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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错位,欲壑螺旋的华尔兹,1

小说:欲壑螺旋的华尔兹 2025-09-10 22:07 5hhhhh 6140 ℃

收到陆承那条“晚上谁赢了今晚谁跟我睡”的短信,已经过去九个小时了。

豪华别墅的主卧里,那张足以躺下四个人的大床上,此刻只有两个赤裸的女人,空气里弥漫着汗水和情欲混合在一起浓郁又靡乱的气味,浓的让人窒息,苏晚和宁希的身上都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着粗气。

丝绸的床单早就被汗水和两人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浸得湿透,皱成一团,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郁混杂着女人体香和情欲味道的气息。

苏晚和宁希此时正面对面侧躺着,身体紧紧相贴,优美纤细的双腿腿交缠在一起,最私密小穴正严丝合缝地贴合着,陆承发来那条短信之后的两人在床上几乎毫无停歇的不断征伐,胜负依然没有分晓。

“呼~…呼~…” 宁希喘着气,汗水顺着她妩媚的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她看着对面同样满脸潮红,眼神有些迷离的苏晚,声音因为情欲和疲惫而变得沙哑“苏晚姐,你…你还行不行啊?都这么久了,要不你认输算了,我让陆承明天也好好疼你。”

苏晚的呼吸也很急促,她那对G罩杯的丰满乳房因为呼吸而剧烈起伏着,紧紧压着宁希同样饱满的胸脯,听到宁希的话,她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透出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她轻轻一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语气却很坚定:“你都能坚持,我当然也可以。想让我认输,你还是想想你等会怎么认输吧”

说完,苏晚主动收紧了双腿,用她湿滑的小穴,更加用力地在宁希同样泥泞不堪的穴口上研磨起来,那是一种非常直接的挑衅,两片柔软的嫩肉互相摩擦着,每一次滑动都带出一阵“咕啾”的水声,刺激着两人已经无比敏感的神经。

“唔~…” 宁希被这一下刺激得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不甘示弱,也挺起自己的腰,用尽力气去回应苏晚的动作,她们就像两只在进行最后决斗的野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一决高下,她们的双手都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们的动作越来越快,臀部疯狂地摆动着,每一次撞击和摩擦都让彼此的快感累加。她们同样拥有G罩杯的饱满乳房也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晃动、挤压,两对已经红肿的乳头在互相摩擦着,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啊…不行了…” 宁希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小腹那一点传来的,即将爆发的强烈快感,她的手松开床单,往下探去,摸到了两人紧贴的私处,她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苏晚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然后用指腹飞快地揉搓起来。

“嗯啊!” 苏晚完全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手,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更强烈的电流从下半身窜遍全身。她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但在最后一丝理智的驱使下,她也做了同样的动作,伸出手,用同样的方式去攻击宁希最敏感的地方。

这下子,战况瞬间进入了白热化,她们一边用自己的小穴互相研磨,一边用手指疯狂地刺激着对方。呻吟声和水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片,谁也不肯先停下来。

终于,苏晚先是猛地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压抑不住的尖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穴里涌了出来,尽数浇灌在宁希的腿间。

几乎是同一时间,宁希也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死死地夹住苏晚,阴道一阵猛烈的收缩,也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高潮过后,两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们的身体依然紧贴着,下面一片狼藉。

过了好一会儿,宁希才缓过劲来,她偏过头,看着苏晚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和迷离的眼神,无奈地笑了笑:“还是…平手啊…”

苏晚那双温婉却又倔强的眼睛,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宁希,那眼神里没有挑衅,只有一种平静的坚持,仿佛在说,只要你还想继续,我奉陪到底。

宁希看着她这个样子,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能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息,就在这时,墙上挂着的那个设计简约的电子钟,无声地跳了一下,时间变成了晚上七点零一分。

这个数字像是一道惊雷,同时劈中了两个精疲力竭的女人。

“七点了……”宁希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惊慌,“他…他随时会回来的。”

苏晚的瞳孔也猛地一缩,她们都清楚陆承的习惯,他很少加班,说晚上回来,那就意味着七点到八点之间,随时可能推开这扇卧室的门,而现在,胜负未分,如果被他看到她们俩筋疲力尽却平手的样子,按照他那种恶劣的性子,今晚她们两个谁都别想得到“宠幸”,恐怕只会得到更严厉的“惩罚”。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想法——必须速战速决!

“床头柜里。”苏晚的声音果断又急促“有弹力带。”

宁希立刻心领神会,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床上,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放着两根崭新的弹性极好的瑜伽弹力带,这是她们之前为了保持身材买的,没想到今天会用在这种地方。

两人不再有任何言语交流,默契地行动起来。她们都跪趴在床上,面对着面,中间隔着大概一米左右的距离。然后,她们各自拿起一根弹力带,将一端紧紧地绑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另一端则绑在对方身后的床上坚固的雕花柱子上。

这样一来,她们的身体就被弹力带向对方方向拉扯而去,想要分开,就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去对抗那股强大的拉力,可每次对撞则会有无比的助力。

“准备好了吗?”宁希咬着牙,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看着对面的苏晚,眼神变得无比锐利。

苏晚没有回答,只是用一个深呼吸和更加用力的姿势,给了她答案。

下一秒,两个女人同时发力!

她们用膝盖和手臂支撑着身体,腰腹和臀部猛地向后拉去,对抗着弹力带的巨大拉力,把身体分开到极限,从紧贴的状态拉开了一米左右的距离,弹力带已经完全绷紧,两人体力也到达极限。

两人对视一眼,猛地放松身体,用自己已经湿滑不堪的小穴,狠狠地朝对方撞了过去!

“啪!”

一声响亮的带着水声的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炸开。

两个女人最柔软的私处,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用尽全力地撞在了一起,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剧烈刺激,仿佛有无数道电流瞬间从撞击点炸开,窜遍全身。

“嗯啊!”两个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巨大胸部也被惯性定在了一起。

不等身体完全停稳,她们又开始了第二次对撞!

“啪!”

又是一声更加响亮的撞击。

她们就像是两只被激怒的雌兽,红着眼睛,用最直接的方式进行着最后的决战,每一次向前冲撞,都需要调动全身的肌肉,每一次撞击,都让她们的快感和痛感叠加到极致。

而她们那两对同样丰满挺拔的G罩杯乳房,也在这剧烈的冲撞中,失去了任何束缚,疯狂地前后晃动着,当她们向前冲刺时,巨大的乳房因为惯性被甩在身后,当她们撞在一起时,两对同样柔软又沉甸甸的乳房也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噗噗”的闷响,乳肉被挤压变形,然后又弹开,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划过一道道诱人的弧线,甚至偶尔会互相刮蹭到,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酥麻。

“啪!”“啪!”“啪!”

撞击声越来越密集,越来越响亮,她们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汗水像小溪一样从她们的额头后背流下,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她们的眼神都开始变得迷离,理智在一次次猛烈的撞击中被碾碎,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本能——撞过去,压倒她,赢得那个男人的夜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墙上的时钟无声地走着,而床上的撞击声却从未停歇,十五分钟,对于这场极限的对撞肉搏来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啪!……哈啊……啪!……嗯……”

密集的撞击声中,夹杂着两个女人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她们的膝盖和手肘,因为长时间的支撑和摩擦,已经被柔软的床单磨得通红,但她们谁都没有在意,所有的精神和力气,都集中在了腰腹和臀部,集中在了每一次用尽拉开弹力带助力向前冲撞上。

宁希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了,她的体力本就不如常年坚持做普拉提和瑜伽来维持体态的苏晚,十五分钟的高强度对抗,已经榨干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她的动作开始变得迟缓,每一次拉开弹力带的力道都在减弱,甚至有好几次,她差点没能拉开弹力带直接拉回去。

她那对G罩杯的乳房,因为剧烈的晃动和一次次的撞击,已经红成了一片,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看起来既可怜又色情,她的小腹也是一样,在和苏晚的对撞中,变得通红一片。

“不……不行了……”宁希的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她感觉自己的小腹深处,那股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一个她无法再控制的临界点,就像一个即将决堤的水坝。

而对面的苏晚,情况虽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但她的眼神里,依然燃烧着一团不灭的火焰,她的呼吸同样急促,饱满的胸脯和光洁的小腹也同样是一片惹人怜爱的红色,但是,她的动作,她的每一次后退,依然充满了力量和决心,她看到了宁希的颓势,知道胜利就在眼前。

“最后一下!”苏晚咬紧牙关,在心里对自己说。

她深吸一口气,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凝聚在腰间,然后,她像一头捕食的猎豹,用尽全力,向前猛地向后拉开弹力带!借助强烈回弹,猛地撞向宁希。

这一次,宁希没能做出有效的迎击,她只是本能地往后挺了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

“啪!!!”

一声响亮到极致的撞击声响起,苏晚的小穴,带着必胜的决心和全部的力量,狠狠地撞在了宁希已经失守的私处上。

“啊——————!!!”

一股仿佛能冲破天花板的尖叫声,从宁希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双眼翻白,整个人像是被一道闪电击中。

下一秒,一股惊人的热流,带着巨大的冲击力,从她那被撞击得收缩到极致的小穴里猛地喷射而出,那不是普通的高潮,而是彻底失控的潮吹,温热的爱液像喷泉一样,喷洒在了苏晚的小腹和胸前,甚至有一些溅到了她的下巴上。

在潮吹的瞬间,宁希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再也无法对抗弹力带的拉力,整个人被猛地向苏晚扯去,“咚”的一声撞在了苏晚的巨乳上,然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那里,只有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她的私处、小腹、胸部,此刻全都红彤彤的一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靡艳。

而苏晚,在完成这最后一击后,也终于脱力了,她再也无力控制弹力力量被拉着和宁希嵌在一起,努力分开后,整个人都伏在了被她们的汗水和宁希的潮吹弄得湿透的床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身体也同样是一片红色,但她赢了。

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已经彻底溃败的宁希,那双总是温婉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胜利者的光芒。

卧室里,除了两个女人沉重的呼吸声,和空气中那浓郁到化不开的情欲气味,一片寂静。

决斗,终于结束了。

苏晚趴在湿透的床单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贪婪地呼吸着房间里已经变得浑浊的空气。胜利的快感和身体的极度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她没有忘记,决斗结束了,可惩罚才刚刚开始。

她用手臂撑起自己酸软的身体,动作有些摇晃,她先是解开了绑在自己大腿上的弹力带,然后一步一步,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走到了那个彻底败下阵来的宁希面前。

宁希还被弹力带绑着双腿靠在床头,身体软得像一滩泥,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醒着,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刚才那场毁灭性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她的小腹和私处红得吓人,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轻抽动。

苏晚看着她这副样子,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属于胜利者的冷漠,她伸出手,粗暴地解开绑住宁希大腿的弹力带,然后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拖到了床的侧边,宁希喉咙里发出几声无意义的抗议,但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

苏晚拿解开宁希腿上的两条弹力带,将宁希的双手手腕分别绑在了床头和床尾的柱子上,让她整个人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拉伸开,面朝下地趴在床沿,这个姿势让宁希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翘起,那片刚刚经历过潮吹,红肿不堪的骚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就在苏晚刚刚绑好最后一只手腕,直起身的瞬间——

“咔哒。”

一声轻响,主卧的门把手被转动了。

陆承回来了。

门被推开,穿着一身笔挺西装,但领带已经扯松了的陆承走了进来,他脸上一开始还带着一丝工作后的疲惫,但在看清房间里景象的瞬间,那丝疲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兴趣的审视。

他看到了那张凌乱不堪,一片狼藉的大床,他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让他血脉贲张的,属于两个女人的汗水和爱液混合的独特气味。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两个女人身上。

他先是看到了被绑在床边,摆出屈辱姿势,身体红彤彤一片,狼狈不堪的宁希,她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身体猛地一僵,然后徒劳地扭动了一下,试图掩饰什么,但只是让自己的姿势显得更加淫荡。

接着,陆承的目光转向了站在床边的苏晚。

苏晚也正看着他,她全身赤裸,身上还沾着宁希喷溅出的体液和两人的汗水,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胸前和小腹也因为之前的对撞而泛着诱人的红色,她也同样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但她站得笔直,下巴微微扬起,用那双倔强的眼睛迎接着他的审视。

她没有说话,只是喘着气,用眼神告诉他——我赢了。

宁希则被迫用这样一副刚刚被蹂躏到失禁然后被绑起来的,一塌糊涂的身体来“迎接”她梦寐以求的男人。而苏晚,则以胜利者的姿态,将这份“战利品”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陆承的嘴角,缓缓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他的两个女人走了过来。

陆承的笑容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满意,他走到苏晚面前,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汗湿的脸颊,那动作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他的目光越过苏晚的肩膀,轻蔑地瞥了一眼被绑在床边,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的宁希。

“辛苦了”陆承的声音很低,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肯定,这三个字,就是对苏晚九个小时艰苦战斗的最高奖赏。

苏晚的身体因为他这句话而轻轻一颤,所有的疲惫、酸痛,在这一刻仿佛都找到了意义,她抬起头,迎上陆承那双深邃的眼睛,然后,她顺从地,缓缓跪了下去。

她知道她的“奖赏”是什么。

尽管她的双腿因为长时间的对抗还在打颤,膝盖也早已被磨得通红,但她还是稳稳地跪在了陆承的面前,她的手伸向他,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了他西裤的拉链,当那个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弹出来时,苏晚没有丝毫犹豫,俯下头,将它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的嘴唇和舌头也同样疲惫,甚至有些地方因为之前和宁希的亲吻而有些破皮,但她还是用尽了自己所有的技巧去取悦他,她忍着口腔里的不适,用舌头仔细地描摹着他的形状,用喉咙去感受他的深度。

“呜……嗯……”

她的动作让被绑在床边的宁希发出了绝望的呜咽,宁希被迫扭过头,看着这一幕,看着那个刚刚战胜了自己的女人,正在享用着她们共同渴望的男人,她看到苏晚的头在陆承的胯间起伏,听到那湿滑黏腻的声音,每一声都像一把小刀,在她的心上狠狠地刮着,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浸湿了床单。

陆承一只手按在苏晚的头上,感受着她卖力的吞吐,另一只手则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胜利者在为他服务,而失败者,只能在一旁哭泣着观赏。

过了好一会儿,陆承才将苏晚从自己身下拉了起来,看着苏晚嘴角的粘液,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将她打横抱起,然后重重地扔在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苏晚的身体陷进柔软的床垫里,她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她的私处在经过了九个小时的互相研磨和无数次高潮后,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甚至有些火辣辣的疼。

但陆承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

他分开她的双腿,高高地抬起,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苏晚的小穴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他的面前,然后,他扶着自己那根硬得发烫的阴茎,对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湿润,没有丝毫前戏,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苏晚发出一声痛苦又带着快感的尖叫,太深了,也太粗暴了。那本应是极致欢愉的地方,此刻却传来一阵被撕裂般的疼痛,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往后缩,但双腿被他架着,根本无处可逃。

“不……承……慢一点……”她几乎是在哀求。

但陆承只是低头看着她,嘴角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还要为了他而忍耐,他开始挺动腰身,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撞到最深处。

苏晚只能被迫承受,她咬着牙,将呻吟吞进肚子里,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她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去迎合他的节奏,那是一种矛盾到极点的感觉,私处传来的胀痛和被过度刺激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几乎要将她逼疯,她的身体早就被掏空了,现在全凭着一股“不能让他失望”的意志力在坚持着。

她的巨乳随着陆承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着,红肿的乳头一下下地擦过床单,带来细微的刺痛。她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从痛苦的忍耐,变成了破碎的娇喘。

而这一切,都被绑在一旁的宁希看得清清楚楚,听得真真切切,她看着苏晚在陆承身下被操干得神情迷乱,听着那属于胜利者的呻吟,她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地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转眼间陆承已经在苏晚身上驰骋了两个小时,射出了两次浓精,对于一个已经战斗了九个小时的身体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苏晚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欲望的苦海里,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陆承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道巨浪,将她拍得更深,让她几乎窒息,她的喉咙已经喊哑了,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呜咽,身体里流出的爱液混合着汗水,将她身下的床单浸得更湿,仿佛她整个人都融化在了这张床上。

她的巨乳早就被陆承揉捏得通红,上面甚至留下了好几个清晰的指印,她的小穴更是被反复贯穿,摩擦了无数次,又红又肿,每一次被填满都让她感觉自己快要裂开了。

终于,在陆承又一次狠狠地撞到她最深处,让她爆发出一次尖锐而短暂的高潮后,苏晚所有的力气和意志力都彻底耗尽了,她像一条离水的鱼,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眼泪顺着眼角不受控制地滑落。

“不……不行了……承……我真的……不行了……”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陆承停下了动作,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被自己彻底玩坏的女人,她的眼神涣散,脸色潮红,肉穴红肿,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蹂躏到极致后的破碎美感,他知道,她确实到极限了。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噗的一声,一股浓稠白灼喷薄而出,那根依然精神抖擞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上面沾满了苏晚的体液,显得晶亮又狰狞。

苏晚感觉到他的离开,浑身一松,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上,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承站起身,目光转向了那个被绑在床边,已经旁观了两个小时活春宫的失败者。

就在这时,床上那个几乎快要昏过去的苏晚,却用微弱的声音再次开口了。

“承……”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让她……替代我……”

陆承的动作一顿,饶有兴致地回头看她。

苏晚艰难地用手臂撑起一点上半身,让自己能看到陆承的脸,她喘着气,继续说道:“但是……你的眼睛……要一直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干她。”

这话一出,陆承的眼睛瞬间亮了,他没想到,这个在他面前一向温婉顺从的妻子,在赢得胜利后,会提出如此霸道,如此充满了占有欲的要求,这比单纯的胜利更能满足他的掌控欲。

“好”陆承直到的嘴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他答应了苏晚的要求。

而宁希听到这句话,则如遭雷击,她终于等来了被宠幸的机会,但代价却是要成为苏晚炫耀胜利的工具,她将要承受他的进入,但他的目光,却会绕过她的身体,落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是一种比单纯的肉体惩罚更残忍的羞辱。

宁希的心猛地一跳,她看到陆承朝自己走过来,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屈辱,但更多的,是一种压抑了许久病态的渴望,她像一个快要渴死的人,即使知道递过来的是一杯毒药,也无法抗拒。

陆承没有给她解开绳子,只是走到了她的身后,他看着她高高翘起同样红肿不堪的臀部,和那片同样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他再次扶住自己的巨根,对准了宁希那被迫张开的湿滑的穴口,然后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宁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没有被触碰,内部远不如苏晚那般湿滑,这一下进入让她感到了明显的干涩和疼痛。

但陆承没有理会她的感受,他开始在她身体里律动,同时,他的头转了过去,目光越过宁希颤抖的脊背,牢牢地锁定了躺在床上,正喘息着看着这一切的苏晚。

苏晚也看着他。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陆承的身体在宁希的体内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宁希的身体随之晃动,发出屈辱的呻吟,但他的眼神,却始终和床上的苏晚纠缠在一起,那眼神里有欲望,有征服,有属于对于胜利者的欣赏。

宁希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工具,一个被用来取悦他们两个的,活生生的性爱娃娃,她的快感里夹杂着无尽的屈辱和痛苦,而苏晚,则在这个男人的目光注视下,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代替自己承受着这一切,心中涌起一股属于胜利者的满足感

时间在黏稠而压抑的氛围中缓慢流逝,又过了快一个小时。

卧室里,撞击声和呻吟声从未停止,但主角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苏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拖着那副酸软疲惫到极点的身体,跨坐在了被绑着被迫承受着陆承冲击的宁希的背上。

这个姿势极具羞辱性,苏晚就这样以一个胜利女王的姿态,将自己的手下败将当成了坐骑,她的体重压在宁希的背上,让宁希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更加困难,苏晚流出的淫水也顺着宁希的光滑背脊流遍全身,宁希的脸被迫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泪水和口水早就浸湿了一大片,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苏晚的双手则紧紧地搂着陆承的脖子,她的上半身向前倾,双唇与陆承的紧紧贴合在一起,不断激烈地接吻着,他们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追逐、交缠,交换着津液,发出“啧啧”的水声。

陆承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苏晚的脸,他就这样一边看着自己怀里这个胜利的女人,一边与她深吻,同时,他的下半身,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正一下又一下地,凶狠地撞击着她们身下那个失败者的身体。

“啪、啪、啪……”

每一次深入,都让宁希的身体猛地一颤,也让坐在她背上的苏晚感受到清晰的震动。而这种震动,又通过她们紧贴的身体,传递给了正在深吻的陆承。

这形成了一个荒唐又刺激的闭环,陆承的欲望通过宁希的身体,传递给苏晚,再由苏晚通过亲吻,反馈给他自己,宁希彻底沦为了一个传导欲望的介质,一个不被关注只被使用的工具,她的感受、她的痛苦、她的呻吟,都成了这对胜利者之间调情的背景音乐。

苏晚的巨乳,就这么紧紧地贴在陆承同样汗湿的胸膛上,随着他们的吻和身下传来的震动而微微晃动摩擦,闭着眼睛,沉浸在这个吻里,沉浸在这种将对手彻底踩在脚下的掌控感里。

终于,陆承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搂着苏晚脖子的手臂也越收越紧。

“嗯……”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最后狠狠地向前一顶。

一股滚烫的热流,尽数射进了宁希那已经被蹂躏了快一个小时,已经麻木的身体深处。

在陆承射精的瞬间,他也将这个吻推向了最深处,仿佛要将苏晚的灵魂都吸出来一样。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陆承缓缓地从宁希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他抱着苏晚,两人依然在轻轻地接吻,仿佛身下那个被当成肉垫,体内还灌满了男人精液的女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宁希感觉到他的离开,身体再也支撑不住,彻底瘫软下去,汗水、泪水、爱液、以及不属于她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缓缓从红肿淫穴里淌了出来让她感觉自己肮脏又破碎,她听着头顶上方那对男女满足的喘息和亲吻声,意识终于在无尽的疲惫和屈辱中,缓缓沉入了黑暗。

这个漫长的夜晚,终于以一种最残忍的方式,宣告了最终的赢家。

当最后的激情褪去,陆承放开了怀里同样筋疲力尽的苏晚,他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用一种审视战利品的目光,最后扫了一眼床上这两个被他弄得一塌糊涂的女人。

一个是以胜利者姿态跨坐在失败者身上,此刻却也脱力般瘫软下来的苏晚,另一个是被绑在床边,体内还盛满他的精液,刚刚因为羞愤和疲惫而昏过去的宁希。

苏晚从宁希的背上滑了下来,重重地摔在床上,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沉重得像挂了铅块,胜利的喜悦已经被无边无际的疲惫所取代,她看着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意识渐渐模糊,最终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他站起身,解开了还绑在宁希手腕上的弹力带,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扔掉一件用过的工具把宁希放在了苏晚身边,然后,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们一眼,就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了情欲和汗水气味的混乱卧室,独自去了隔壁的客房,对他来说,这场游戏已经结束,他需要一个干净整洁的环境来好好休息。

卧室里,只剩下两个赤裸的女人,和一室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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