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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风月残杏录,一世孽缘春,1

小说:一世孽缘春风月残杏录 2025-09-10 22:07 5hhhhh 9230 ℃

那场不堪淫乱过后,杏儿像是大病了一场,在偏房里躺了两天,才勉强能下地走路。而这几日,王德财好像忙于收租,似乎是把她暂时忘了,这让她获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

只是,她早已不是那个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人。在这座大宅里,觊觎她这具年轻肉体的,并非只有王德财一个。

王德财有个儿子,名叫王皓,年方十四,比杏儿还要小上一些。这少年平日里沉默寡言,面色总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整日捧着书本,看上去文弱无害。

她曾在院子里撞见过他几次。他从不与她说话,只是用那双漆黑的瞳孔,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那目光粘腻而露骨,让她浑身不自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杏儿早已在床上里蜷缩着睡下。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她惊醒。

“谁?” 她警惕地问。

门外传来一个略显尖细的少年声音,“是我。我房里的烛台倒了,你过来收拾一下。”

是王皓。杏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么晚了,叫她一个丫鬟去他房里收拾东西,怎么想都透着诡异。但她不敢不去,这府里,主子的话就是天。

她披上外衣,惴惴不安地跟着领路的小厮,穿过漆黑的庭院,来到王皓的房间。他的房间比王德财的书房要精致得多,空气中没有沉水香,而是一种淡淡的、冷冽的墨香。一张紫檀木书桌上,笔墨纸砚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个铜制烛台确实倒在桌上,蜡油流了一片。

“把这里收拾干净。” 王皓坐在床边,穿着一身白色的丝绸睡袍,面无表情地吩咐道。

杏儿不敢多言,走上前去,拿起抹布,小心翼翼地清理着桌上的蜡油。在她身后,王皓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让她背脊发凉。

“渴了吧?喝口水再弄。” 他不知何时站到了她身边,递过来一杯尚有余温的茶水。

杏儿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不渴,少爷,奴婢不渴。”

“我让你喝。”

杏儿不敢违抗,只得接过茶杯,在王皓的注视下,将那杯茶水一饮而尽。茶水入喉,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她继续埋头收拾。可没过多久,一阵强烈的眩晕感突然袭来。她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模糊,手脚发软,连手里的抹布都拿不住。

成了。

王皓在心里默念。这药是他从一个走方郎中那里高价买来的,药效极猛,无色无味。为了今天,他已经盘算了太久。自从父亲将这个丫头带回府里,他那颗早熟而阴暗的心,就被勾起了一团火。他听过书房里夜深人静时传出的、压抑的哭喊和淫靡的水声,他见过杏儿清晨时走路时那不自然的姿势。

太诱人了。

“啪嗒。”

她手里的抹布掉在了地上。她的身体软了下去,像一根被抽去骨头的面条,朝着地面倒去。

王皓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倒地之前,将她柔软的身体揽入怀中。她很轻,身上带着一股洗衣皂的清香和淡淡的汗味。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

他毫不费力地将她横抱起来,走向自己那张宽大的、铺着锦缎被褥的床。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他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先走到门口,将房门从里面插好。

做完这一切,他才回到床边,借着烛光,仔细地、一寸寸地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她躺在那里,眉头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蹙着,嘴唇半张,露出一点点洁白的贝齿,呼吸均匀而绵长。这副毫无防备的睡颜,让他下腹那根早已苏醒的、属于少年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少年人的欲望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旦沸腾便再也无法抑制,咕嘟咕嘟地冒着灼人的热气,催促着他将身下这具昏睡的躯体彻底占有。王皓的指尖因为亢奋而微微颤抖,他几乎是粗暴地扯开了杏儿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粗布外衣,衣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几颗老旧的盘扣被他蛮横的力道直接绷断,弹飞出去,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落地声。

中衣之下,那方刺目的红色肚兜像是雪地里燃起的一丛火焰,瞬间点燃了王皓眼中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理智。他记得父亲是如何对待这块布料的——像撕开猎物的皮毛一样,充满了高高在上的征服感。王皓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俯下身,没有去解那繁琐的系带,而是直接用牙齿咬住了肚兜的一角,狠狠向下一扯。

“嘶啦——”

红色的绸布应声而裂,脆弱得不堪一击。随着布料的破碎,两团温软的雪白彻底暴露在昏黄的烛光下。它们并不算丰满,却有着少女独有的、紧致而富有弹性的弧度,像两只刚刚蒸熟的白面馒头,散发着诱人的奶香。顶端那两点茱萸因为骤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迅速地收缩、硬化,变成了两粒坚挺的、娇艳欲滴的粉红色肉粒。

王皓的呼吸变得滚烫,他伸出手,用粗糙的指腹在那挺立的乳头上重重碾过。他看到杏儿昏睡的眉心蹙得更紧,身体发出一阵细微的、无意识的战栗,这种无声的反应让他体内的邪火烧得更旺。他三下五除二地剥光了她身上所有的遮蔽,那条浆洗得泛白的裤子被他粗鲁地褪到脚踝,最后被他一脚踢开。

她就那样赤条条地躺在了他的面前,身体的每一寸都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的视线里。烛光为她白皙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暖色的光晕,那光线流淌过她平坦的小腹,最终汇聚在她双腿之间那片幽深的所在。那里的毛发稀疏而柔软,两片小巧的阴唇因为主人的昏迷而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湿润的缝隙。王皓的目光死死地钉在那处,他注意到那里的颜色比他想象中要深,带着一种被反复使用过的、微微红肿的暗沉色泽,那是他父亲留下的印记。这个发现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快,反而激起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他从床头柜里摸出那卷早就准备好的粗麻绳,抓起杏儿纤细的手腕,将麻绳一圈圈地紧紧缠绕上去,麻绳深深地勒进皮肉里,在她雪白的手腕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痕。他将绳子的另一头死死地系在雕花的床头立柱上,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她的另一只手和双脚脚踝也牢牢缚住。

很快,杏儿的身体就在床上被固定成一个屈辱而淫荡的“大”字,四肢被拉伸到极限,身体的正面,从微微起伏的胸脯到那片泥泞的私处,都毫无遮拦地向他敞开。

做完这一切,王皓才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的衣裤。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少年肉棒“啪”地一声弹跳出来,在空气中嚣张地挺立着。它通体呈现出一种因过度充血而形成的紫红色,继承自父亲的狰狞青筋在柱身上盘根错节,突突地跳动着。

他爬上床,沉重的身体让床板发出“吱嘎”一声呻吟。他没有立刻进入她,而是俯下身,将脸埋在她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抬起头,用自己那已经干裂起皮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诱人的双唇。

他用舌尖粗暴地顶开她微张的牙关,长驱直入。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头,刮蹭着她敏感的上颚。他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被动分泌出的津液,将自己的唾液野蛮地渡入她的口中,再混合着她的体液一同吸回,如此反复。

“啧……啧……咕啾……”

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淫靡。当他终于结束这场漫长的“亲吻”时,一条粗长的、混合着两人唾液的银丝从他们交缠的唇间拉扯开来,晃晃悠悠地滴落在她白皙的锁骨上。杏儿的嘴唇已经被他蹂躏得红肿不堪,像两片熟透的樱桃,闪烁着湿漉漉的水光。

他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她腿心之间。他用两根手指,毫不温柔地掰开了那两片红肿的阴唇,将那隐秘的穴口彻底暴露出来。那里面早已是一片湿滑泥泞,被他父亲开拓过的甬道此刻正微微翕动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他没有再做任何多余的前戏,而是扶住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棒,对准了那已经为他张开的、泥泞不堪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粘腻的、皮肉被贯穿的闷响。尽管已经被多次使用,但对于他这个尺寸同样可观的少年来说,她的身体依旧紧致得惊人。肉棒顶入的瞬间,一股被温热嫩肉死死包裹、吮吸、绞杀的强烈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嗯……哈……真他妈的紧……”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开始缓慢而坚定地抽动起来。他享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的感觉。每一次抽出,龟头都会勾带出大量粘稠的淫水,将两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水光淋漓;每一次顶入,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硕大的龟头冠碾过她阴道内壁上那些柔软敏感的褶皱,最终用尽全力,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紧闭的子宫口上。

“咕叽……啪嗒……咕叽……”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放荡的乐曲。他看到杏儿那被绳索束缚的身体,随着他越来越猛烈的撞击,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她的小穴,也在他每一次深入时,本能地收缩绞紧,仿佛在挽留他的巨大,又像是在承受不住这般凶猛的对待而发出的悲鸣。

这非但没有让他产生丝毫怜悯,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身下的动作也愈发狂野,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撞得散架。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急促得近乎失控的喘息后,王皓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腥膻气息的少年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凶猛地从他马眼中喷薄而出,没有丝毫保留地、尽数射入了她那毫无知觉的身体深处,将她温热的子宫浇灌得满满当当。

他趴在杏儿身上,粗重地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那阵阵余韵。他没有立刻拔出自己的肉棒,而是任由它还埋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它在温热的淫水和精液混合物中慢慢变软。

不知过了多久,杏儿在一片混沌中醒来。

她没有立刻睁开眼睛,感官先一步恢复了运作。首先是触觉,手腕和脚腕处传来粗糙的摩擦感,勒得很紧,让她动弹不得。身下是柔软的锦被,与柴房的干草截然不同。然后是痛觉,下身传来一阵熟悉的、被撑开后的酸胀与火辣辣的刺痛,身体内部,似乎还有些粘稠的、温热的液体在缓缓流出。嘴唇也有些肿痛,口腔里弥漫着另一个人的气息。

她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青紫色掐痕与吻痕,像是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朵。而始作俑者,那个看上去比她还要小上几岁的王皓,此刻也同样赤裸着身体,像只贪婪的幼兽般趴在她身上,脸颊埋在她的颈窝里,鼻尖翕动,深深地嗅闻着她肌肤的香气。他很瘦,但每一寸肌理都透着紧实的力量,苍白的皮肤在晨光下几乎透明。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的肉棒,此刻已经疲软下来,软塌塌地贴在她的大腿内侧,顶端的马眼还微微张着,上面沾满了她穴中流出的淫水与他自己射出的精液,两种液体混合在一起,半透明的粘液在根部凝结成白色的浊块,一片狼藉。

记忆的洪流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那杯下了药的茶,那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在她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里,这个看似文弱的少年,用比他父亲更粗暴、更不知餍足的方式,彻底占有了她。

屈辱、暴怒、恶心,种种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瞬间喷涌至她的头顶。

“畜生!你放开我!”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声音因为久未发声而干涩沙哑。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绷紧的绳索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手腕脚腕处的皮肤被磨得更深,渗出了血珠。柔软的床榻成了她徒劳扭动的舞台,每一次挣扎都让那根贴着她的肉棒跟着晃动,粘腻的触感清晰地传来。

王皓被她的动静弄醒了。他慢悠悠地抬起头,那张尚带稚气的脸上没有半分惊慌,反而漾开一抹玩味的、带着残忍快意的笑。他伸出舌头,将自己同样被亲得有些红肿的嘴唇舔舐了一圈。

“你醒了?” 他轻笑出声,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滑到脸颊,指腹粗糙的薄茧刮过她娇嫩的皮肤,“我还以为你这头小母猪要睡到日上三竿呢。你昏过去的样子可真骚,嘴巴软乎乎的,舌头也甜,我刚才可是把你嘴里的口水都舔干净了。还有你这小穴,真是有趣,明明人晕着,被我操干了还会自己流水,绞得我的鸡巴爽死了。”

他的话语下流而露骨,像一把把淬毒的刀子,精准地捅进杏儿最脆弱的神经。她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那两团丰满的奶子也随之晃动。

“你……你无耻!你不得好死!” 她拼命地扭动着,想要挣脱这屈辱的束缚,哪怕只是为了咬下他一块肉来。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不带任何预兆地甩在她脸上。王皓的力气并不算大,但这一下却又快又狠,杏儿只觉得半边脸瞬间麻木,耳中嗡嗡作响,腥甜的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滑落。

“贱货,还敢骂我?” 他的眼神骤然变得阴冷,方才那点玩味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我爹没把规矩教给你。既然这样,今天我就替他,好好‘教’你一次。”

他翻身下床,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白皙。他从墙角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根细长的马鞭。鞭身由黑色的牛皮编织而成,浸透了桐油,在微光中泛着阴冷的、油亮的光泽。

杏儿惊恐地看着他握着鞭子一步步走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你……你要干什么?不……求你……不要过来!”

王皓对她的哀鸣充耳不闻。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如同欣赏一件艺术品般打量着她因恐惧而战栗的裸体。他没有立刻动手,而是用鞭子的末梢,在她身上缓缓地滑动。冰凉坚硬的皮革触感,从她纤细的小腿脚踝,一路向上,划过膝盖窝,来到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嫩肉,在那里不轻不重地刮搔着,然后继续向上,掠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那两团微微隆起的乳房上。

鞭梢在她那因羞耻与恐惧而早已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轻轻打着圈。那冰凉的、带着十足威胁意味的触感,让杏儿的乳头愈发坚挺,颜色也变成了诱人的暗红色。

“你看,你的身子多喜欢我。”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还没开始呢,奶头就硬成这样了,等着我来抽你吗?小骚货。”

话音未落,他手腕猛地一抖。

咻——啪!

细长的皮鞭撕裂空气,带着尖啸,狠狠地抽在了杏儿的小腹上。一道刺目的红痕瞬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浮现,像是用血画下的一笔。剧烈的、火烧火燎的疼痛,让杏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啪!啪!啪!

鞭子不再有任何停顿,雨点般密集地落下。抽打在她的胸前,抽打在她的大腿,抽打在她高高翘起的臀瓣上。每一鞭下去,都精准地落在之前未曾触及的白皙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平行的、鲜红的鞭痕。杏儿的哭喊与求饶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这非但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施虐者眼中的兴奋愈发浓烈。她白皙的肌肤成了他作画的画布,那些纵横交错的红痕,在她身上构成了一副凄美又淫靡的画卷。

就在杏儿疼得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时,鞭打毫无征兆地停了。王皓随手扔下皮鞭,又从桌案上拿起一根喜庆的红色龙凤烛,用火折子点燃。

跳动的橘红色火苗映入杏儿涣散的瞳孔,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极致的恐惧已经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徒劳地摇头。

王皓将燃烧的蜡烛缓缓倾斜,滚烫的、鲜红色的蜡油,一滴,一滴,精准地滴落在她的小腹上,滴落在她的大腿根部,滴落在那些刚刚被鞭子抽出的、微微肿起的红痕上。

“啊——!”

灼热的、尖锐的刺痛,比鞭打更加钻心。滚烫的蜡油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带来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随即又迅速冷却、凝固,将那份痛楚与恐惧一同封印在皮肤之上。红色的蜡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与鲜红的鞭痕上,像是一朵朵诡异绽放的血梅,妖异而淫荡。

杏儿的身体在剧痛和恐惧的双重折磨下剧烈地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药力还未完全消散,她的脑子依旧昏沉,身体却因为这连番的、陌生的、过于强烈的刺激,产生了最可耻的反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间那个被蹂躏了一夜的小穴,正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紧缩、痉挛,一股股更多的淫水混合着之前留存在里面的精液,从紧闭的穴口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彻底浸湿了一大片,散发出甜腻又腥臊的气味。

王皓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切。他满意地扔掉只用了小半截的蜡烛,俯下身,修长的手指径直探入那片泥泞的湿源之中,在里面搅动了一下,然后沾着那粘稠的、混合着精浊的淫水,粗暴地送到杏儿的嘴边,强行抹在她的嘴唇上。

“尝尝,你自己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他的声音里满是嘲弄与快意,“嘴上叫得那么凄惨,下面却流了这么多水来欢迎我。你这个口是心非的贱货,身体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狠狠地干了?

王皓欣赏着杏儿屈辱的表情,他松开了钳制着她下巴的手,转而解开了绑在她手腕和脚腕上的麻绳。

绳索被解开的瞬间,杏儿几乎是本能地想要蜷缩起身体,保护自己早已暴露无遗的私处。但王皓的动作更快,他单膝压上床榻,沉重的力道将她刚刚获得自由的身体牢牢压制住。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整个人面朝下,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趴在被褥上。她高高翘起的臀部,正对着他的视线。那两瓣丰腴的臀肉上,交错着鲜红的鞭痕和凝固的红色蜡滴。

杏儿呜咽着,将脸埋进柔软的锦被里,试图逃避这无法抗拒的侵犯。王皓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露出那片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幽谷。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将自己那根在方才的施虐中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肉棒,抵在了她臀缝间那朵紧闭的、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雏菊上。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求你……” 杏儿感受到了那从未有过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硬物抵在身后的触感,恐惧瞬间压倒了所有的痛楚和羞耻,她失声哀求着。

“不行?” 王皓低笑一声,声音里满是恶劣的兴味,“小骚货,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碰的?你前面的小穴都被我操熟了,后面的屁眼儿,今天也该给本少爷开开荤了。”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住她因挣扎而散乱的、如海藻般的长发。在大户人家养了许久,发质变得极好,乌黑柔顺,握在手里像是上好的丝绸。他用力一扯,强迫杏儿将埋在被子里的脸抬起来,侧过头看向他。

王皓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的。这个吻不再有任何试探,而是纯粹的掠夺,他用牙齿啃咬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内横冲直撞,勾住她那条想要逃窜的、柔软的丁香小舌,疯狂地吮吸、搅弄,将她口中带着咸涩泪水与微甜津液的味道,尽数卷入自己的腹中。

就在杏儿被这个窒息般的长吻夺去所有思考能力,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混沌之际,王皓的身体动了。他挺起精壮的腰身,那根早已在她娇嫩穴口涂抹上自身粘液、蓄势待发的狰狞肉棒,对准了那朵因为主人的紧张而收缩得更紧的稚嫩后穴,然后,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

“啊——!”

前所未有的、撕裂般的剧痛从身后猛然炸开,仿佛整个人要被从中间劈成两半。那从未被任何异物染指过的紧致肠道,被一个尺寸惊人的、滚烫的硬物强行撑开。脆弱的内壁黏膜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在极致的扩张下被寸寸碾平。杏儿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脊背绷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冲口而出,但所有的声音都被王皓的唇舌死死地封堵在喉咙深处,最终化作了断断续续的、绝望的呜咽与悲鸣。

王皓没有给她任何适应或喘息的机会。他依然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让她清晰地看到自己眼中那份施虐的快感,也感受到身下这具娇嫩身体因为极致的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正被那从未被开垦过的、紧窄湿热的肠道死死地包裹、绞缠。那种窒涩的、带着强烈阻力的、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吮的快感,与视觉上的冲击交织在一起,让他兴奋得浑身战栗,几乎要立刻缴械投降。

他开始在她紧窄的后庭里缓慢而坚定地抽送起来。每一次的挺入,都像是用一根烧红的烙铁在碾磨她最脆弱敏感的内壁,将甬道撑得更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些许润滑的肠液,让下一次的进入变得稍微顺畅一些,却也带来了更加深入的研磨。极致的剧痛与一种陌生的、被强行填满的酸胀感交织在一起,杏儿的意识在痛苦与屈辱的惊涛骇浪中载沉载浮,几乎要被彻底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渐渐开始麻木,一种奇异的、酥麻的痒意,从被反复贯穿、蹂躏的肠道最深处,如同电流一般,沿着她的脊椎骨节节攀升,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再一次地背叛了她的意志。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耻中,竟然可耻地滋生出了一丝丝扭曲的快慰。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前那个被冷落的、湿淋淋的小穴,因为身后传来的过于强烈的刺激,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地收缩痉挛,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汩汩涌出,将身下的锦缎被褥濡湿得更加彻底,散发出浓郁的、甜腻与腥臊混合的气味。

王皓松开了她的头发和嘴唇,让她终于得以大口地呼吸着混合了情欲与汗水味道的空气。

“怎么?小骚货,这么快就被我把屁眼儿操爽了?” 他的声音沙哑,“你看你前面,水流得都快把床给淹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她那被开苞的、红肿不堪的后穴中,将自己那根沾满了晶亮肠液、显得更加狰狞可怖的肉棒完全抽出。在杏儿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失落的惊呼的同时,他又毫不停歇地,将那根依旧滚烫坚硬、带着她后庭独特体液的巨物,对准她身前早已泛滥成灾的湿滑穴口,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呜啊……!”

刚刚经历了撕裂般痛楚的身体,在短暂的空虚后,又被一种熟悉的、却更加粗暴狂野的方式彻底填满。那根带着后庭滑腻液体的肉棒,将一种陌生的润滑感带入了她湿热的前穴,两种不同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敏感的阴道内壁上发酵出更加强烈、更加难以言喻的化学反应。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贪婪地、饥渴地包裹住那根巨物,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褶皱都被上面粗大的青筋和龟头冠状的棱角反复刮擦、碾磨,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令人疯狂的快感。

王皓不再有任何戏弄的耐心,他抓着杏儿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只能用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身体,臀部被迫翘得更高。他以一种最原始、最狂野的姿态,在她温暖湿润的身体里疯狂地冲撞挞伐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顶到最深处,巨大的龟头狠狠地、反复地撞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微微张开的子宫口。

“噗嗤、噗嗤、噗嗤……”

粘腻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闷响在安静的房间里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乐章。杏儿的呻吟也从最初的痛苦哀求,逐渐变成了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甜腻娇喘。她的意识已经彻底被情欲的洪流冲垮,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也分不清自己是在承受痛苦还是在享受欢愉。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从前到后,都被这个比她小几岁的少年以最粗暴、最羞辱的方式彻底占有,而她除了张开双腿承受这一切,别无选择,甚至……甚至在灵魂深处,升起了一丝隐秘的期待。

在又一次凶狠到几乎要将她贯穿的深顶之后,王皓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那股灼热的、带着生命气息的液体灌满整个宫腔的感觉,成了压垮杏儿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发出一声尖锐到撕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上欢愉的叫喊,身体猛地向后仰倒,绷成一张完美的弓,随即又在达到顶点的瞬间,软软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

半个月后,王德财外出谈生意回来了。他风尘仆仆,一进府门,连口茶都没喝,脑子里想的便是他那个已经许久未曾碰过的、水嫩的小玩具。他迫不及待地让人将杏儿叫到书房。

当杏儿低着头走进书房时,王德财那双阅女无数的眼睛,只扫了一眼,便察觉出了不对。

她的走路姿势虽然依旧怯懦,但腰肢的摆动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态。她的眼神虽然依旧是恐惧的,但那恐惧深处,却少了几分最初的清澈,多了些许麻木和认命。最让他起疑的,是她身上那股气味。除了他熟悉的、属于她自己的体香,还混杂着另一种……年轻男子的、带着腥气的味道。

“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听不出喜怒。

杏儿顺从地走到他面前,跪了下来。

王德财没有说话,只是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了她的衣襟,一把抓住了她左边的乳房。入手的感觉让他眉头一皱。比他离开前要大了些,也软了些。他用力一捏,指尖下的乳头立刻就硬了,而且硬得很快,很彻底。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掀起她的裙摆,探入了她的腿间。手指刚刚触碰到那片区域,便感觉到了一片潮湿。他分开那两片已经不再那么粉嫩的阴唇,手指轻易地就滑了进去。里面温暖、湿滑,而且……似乎比他记忆中要松弛了一些。

他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杏儿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她的小穴下意识地收缩,绞住了他的手指,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将他的手弄得一片湿滑。

王德财猛地抽出手,看着指尖上那晶亮的、粘稠的液体,他的脸黑得能滴出水来。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有别人碰了他的东西!

“说!是谁干的!” 他一把揪住杏儿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了起来,眼神凶狠得像是要吃人。

杏儿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拼命地摇头。

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王皓穿着一身整洁的儒衫,手里捧着一本书,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故作惊讶地“啊”了一声,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爹……爹!您回来了!” 他快步走上前,脸上带着惊慌和委屈,“爹,您要为孩儿做主啊!”

说着,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指着杏儿,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爹,您不在的这些日子,这个……这个贱人,她……她三番两次地勾引我!她说您年纪大了,伺候得不尽兴,说……说我年轻力壮,能让她快活!孩儿……孩儿一时糊涂,没能抵挡住她的引诱,才……才犯下了错事!爹,您罚我吧!”

他这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的话,说得声泪俱下,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王德财看着自己这个“单纯”的儿子,再看看地上这个已经被别人“开发”过的“骚货”,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到了极致。他本就对自己这唯一的儿子疼爱有加,此刻听他这么一说,哪里还有半分怀疑。他只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玷污,而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好你个骚狐狸!连我的儿子都敢勾引!看来是我平日里太便宜你了!” 王德财一脚将杏儿踹翻在地,对门外吼道:“来人!把这个不守妇道的贱人给我拖到祠堂去!上家法!”

王家的祠堂阴冷而空旷。杏儿被两个粗壮的家丁粗暴地拖了进来,扔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她的外衣被扒去,只留下一件单薄的中衣。

王德财背着手,脸色铁青地站在一旁。王皓则站在他身后,嘴角挂着一丝隐秘而残忍的微笑。

两个家丁抬过来一个长条形的、表面刷着黑漆的木凳。那木凳的中间,有一道高高耸起的、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棱脊,形状酷似一根粗大的木棒。这就是王家用来惩罚不贞女人的“木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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