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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0 22:07 5hhhhh 6950 ℃

锅里的菜,似乎炒得更起劲了。

又是一个被欲望浸透的深夜。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透出惨白的光和压抑的水声。

顾晚秋像一尊献祭的雕像,双手死死撑着冰冷光滑的洗手台边缘,上半身大幅度地向前倾压,饱满的乳房被挤压在陶瓷台面上,变形出诱人的弧度。

腰肢塌陷,臀部则高高地、极其夸张地向后翘起,将身体最饱满丰腴的部分完全呈现。

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汹涌的爱液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深色的、微微张合的缝隙轮廓。

张辰站在她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后肌肤上。

他双手如同铁钳,死死掐住母亲柔软腰胯两侧的软肉,腰腹疯狂地前后挺动,粗壮的阴茎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布料,在她紧夹的大腿根部和臀缝间凶猛地抽插、摩擦。

“啪!啪!啪!”清晰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伴随着粘腻的“噗叽”水声。

“啊…辰辰…用力…摩擦…顶到妈妈了…嗯啊~!”顾晚秋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高亢而黏腻的浪叫。

每一次撞击,那粗糙的蕾丝边缘都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带来灭顶的快感,小穴深处剧烈地收缩,更多的爱液汩汩涌出。

然而,无论这摩擦如何激烈,快感如何堆积,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隔靴搔痒的空虚。

那层薄薄的、湿透的布料,像一道顽固的屏障,阻挡着最核心、最致命的接触。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冲向堤坝,却总在最后关头被无情地挡回,无法抵达那灭顶的巅峰。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挺进后,张辰猛地停下了动作,粗重地喘息着,汗水顺着他年轻的下颌线滴落在顾晚秋光滑的脊背上。

“妈…”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欲望灼烧的干渴和破釜沉舟的试探,“这样…隔着内裤…不舒服…”

他顿了顿,感受着母亲臀肉在他掌下微微的颤抖,鼓起更大的勇气,“能不能…脱掉?”

顾晚秋的身体在他停下的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即听到这个要求,一股巨大的、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狂喜瞬间攫住了她!

她强行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应允,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带着迟疑和犹豫:“啊?脱…脱掉?”

她微微侧过头,眼神闪烁,不敢完全与儿子灼热的目光对视,“这…这不太好吧辰辰?我…我们…”语气里充满了“母亲”应有的顾虑,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闪烁的眼神,却泄露了截然不同的心思。

张辰敏锐地捕捉到了母亲语气里的松动,胆子瞬间膨胀。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带上一点委屈和“科学依据”:“妈,真的不舒服!你内裤的边…刮得我…有点疼。”

他挺动了一下腰,让龟头隔着湿布重重碾过母亲臀缝深处最敏感的部位,强调着“不适感”,“而且…我看片里…很多都…都不穿的。”

后半句声音渐低,带着点少年人掌握“知识”后的隐秘炫耀。

“刮…刮疼了?”顾晚秋的声音陡然拔高了一瞬,带着刻意放大的“担忧”,她终于找到了那个完美的、冠冕堂皇的台阶,“哎呀,那可不行!万一…万一刮坏了妈妈的辰辰怎么办?”

她语速加快,仿佛真的在担心儿子的“健康”,那份急切几乎要溢出来,“那…那妈妈就脱掉吧…都是为了…为了健康指导…”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又快又轻,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妥协,而手上的动作却比语言更快——她迫不及待地松开了紧夹的双腿。

张辰的阴茎带着粘腻的水声,从她湿热的腿间滑出。

顾晚秋直起身,双手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伸向腰际,抓住了那条早已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两侧边缘。

她微微屈膝,将内裤缓缓地、带着一种刻意的缓慢,从浑圆的臀部褪下,经过光洁的大腿,一直褪到纤细的脚踝处。

内裤的裆部完全湿透,深色的水渍在惨白的灯光下异常刺眼,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混合着情欲的腥甜气息。

她轻轻抬脚,像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将内裤踢到了洗手台下的角落阴影里。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积蓄勇气,重新趴伏回冰冷的洗手台上,再次将那个惊心动魄的、赤裸的臀部高高翘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儿子眼前。

月光混合着惨白的灯光,如同舞台追光般精准地打在那片从未如此清晰暴露的禁忌之地。

饱满的阴阜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微微隆起,覆盖着一片修剪过、但仍显得浓密卷曲的乌黑森林。

森林之下,是两片饱满、如同初绽花瓣般粉嫩的大阴唇,此刻正微微张开着,像羞涩又渴望的邀请。

透过那微微开启的门户,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更加娇嫩湿润、颜色更浅的淡粉色小阴唇,它们紧紧包裹着中间那道湿漉漉、泛着诱人水光的、深不见底的缝隙——那是通往生命源头的幽径。晶莹粘稠的爱液正从那道缝隙中源源不断地渗出,如同清晨花瓣上的露珠,沾湿了周围卷曲的毛发,顺着饱满的臀缝缓缓向下流淌,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阴蒂的包皮微微鼓起,像一颗沉睡的珍珠,在毛发和湿润的缝隙顶端若隐若现。

张辰完全看呆了。

呼吸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停滞,时间也凝固了。

他灼热的目光如同被最强大的磁石吸住,死死地钉在那片从未如此清晰展现的、充满成熟女性原始诱惑力的神秘花园上。

每一处细节——浓密的毛发、粉嫩的唇瓣、湿漉漉的缝隙、渗出的蜜液——都像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他年轻而躁动的灵魂深处。

一股比之前任何时刻都更猛烈、更原始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他小腹深处轰然爆发!

这比那一晚的惊鸿一瞥更让人上头。

顾晚秋维持着翘臀的姿势,等待了片刻,却感觉不到身后有任何动静。

她疑惑地微微侧过头,想询问儿子。

就在她回头的瞬间,她的目光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儿子那双眼睛——那双眼睛里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近乎痴迷的火焰,里面盛满了最原始的渴望和最真挚的惊叹,正死死地、贪婪地聚焦在她赤裸的下体!

“啊!”顾晚秋如同被电流击中,浑身猛地一颤!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慌乱地想要站直身体,双手本能地就要向后遮挡那片暴露的私密,“辰辰!你…你看什么呢!不许…不许那样盯着妈妈看!”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慌乱和羞恼,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张辰被母亲的呵斥惊醒,猛地回过神。他看着母亲羞红的脸和慌乱想要遮掩的动作,眼神却依旧炽热而真挚,没有丝毫退缩。

他向前一步,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未经雕琢的直白和发自内心的赞叹:“妈…对不起…可是…可是你那里…太好看了…真的…”

他的目光依旧流连在那片粉嫩的阴影上,充满了纯粹的、被震撼的欣赏,“像…像花一样…”

这句毫无修饰、发自肺腑的赞美,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顾晚秋心底激起了巨大的涟漪。

结婚这么多年,张伟强何曾用这样痴迷、这样纯粹的目光注视过她的身体?更别提如此直白炽热的赞美!

一股巨大的、被渴望被珍视的甜蜜感瞬间冲垮了那点残存的羞耻,让她心尖都在发颤。

她强压下几乎要翘起的嘴角,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嗔怪,但语气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和纵容:“胡…胡说什么!小坏蛋…快…快继续吧…”

她重新趴伏下去,将那片诱人的风景再次毫无保留地献祭给身后的少年,只是那高高翘起的臀部,似乎比刚才绷得更紧、弧度更加惊心动魄了。

门缝外,张伟强将妻子脸上那毫无真正怒意、只有被赞美后的羞赧和难以掩饰的窃喜尽收眼底。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带着倒刺的铁手狠狠攥住,然后猛地撕扯开来!

剧烈的、尖锐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某种支撑着他残存尊严的东西,正在眼前这充满讽刺的一幕中,彻底地、无声地流失殆尽。

他痛苦地、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心口,身体沿着冰冷的墙壁无力地滑坐下去,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躯壳。

“妈…”张辰看着母亲羞红的脸,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冒了出来,带着兴奋和急切,“我们去客厅沙发吧?这里…地方太小了,施展不开…”

“客厅?!”顾晚秋吓了一跳,声音陡然拔高,眼神下意识地瞥向那道透着光亮的门缝,充满了惊惶,“不行!绝对不行!你爸…你爸在房间呢!”

“哎呀,妈,怕什么!”张辰的胆子被刚才的视觉盛宴彻底撑大了,他上前一步,拉住母亲微凉的手,压低声音,带着蛊惑,“爸睡得那么死,打雷都醒不了!客厅黑漆漆的,比这里宽敞舒服多了!沙发也软…”

他摇晃着母亲的手,眼神充满期待,“好不好嘛,妈?求你了…”

顾晚秋内心剧烈挣扎。

客厅…那个代表着家庭日常、代表着潜在暴露风险的空间…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然而,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对更大空间里更自由放纵的渴望,以及这种近乎偷情般的场所转换带来的、令人战栗的刺激感——如同毒藤般缠绕上来,迅速压倒了恐惧。欲望的火焰最终吞噬了理智的堤坝。

“…好…好吧…”她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就…就一会儿…动作一定要轻…千万不能…”她的话没说完,便被张辰迫不及待的动作打断。

张伟强听到“客厅”二字,张伟强的心脏如同被重锤猛击,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幽灵,趁着卫生间里两人整理衣物的短暂间隙,以惊人的速度、无声无息地溜回主卧方向,将自己完全隐藏在客厅入口处一个堆放着杂物的阴暗墙角里,屏住了呼吸,只留下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

顾晚秋和张辰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第十九章

走廊的穿堂风带着凉意拂过,顾晚秋赤裸的下体瞬间感受到一阵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颤,双腿下意识地并拢了一瞬。

借着从客厅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张辰的目光贪婪地捕捉着母亲臀腿间那片随着步伐若隐若现的、诱人的粉嫩阴影,喉咙发紧。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昏暗的客厅。

月光如同水银般流淌进来,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尘埃气息。

“妈,你坐上来。”张辰率先走到宽大的布艺沙发中央坐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

顾晚秋走到他面前,背对着他,看着儿子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年轻有力的双腿,犹豫着。

她小心翼翼地、缓缓地向后退去,尝试着将赤裸的臀部,悬停在儿子并拢的大腿上方。

“辰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妈妈…会不会太重?压着你…”她微微屈膝,动作迟疑。

“一点都不重!妈,真的!”张辰立刻回答,语气斩钉截铁,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热切和不容置疑,“你就像…像棉花一样…”他再次强调,同时伸出手,轻轻扶住了母亲柔软的腰侧,带着鼓励的力度向下按去。

感受到儿子手掌传来的坚定和力量,顾晚秋最后一丝顾虑消散了。

她微微抬起臀部,一只手伸向身后,摸索着,精准地抓住了儿子那根早已再次怒张、滚烫坚硬的阴茎。

她引导着那硕大的龟头,抵在自己湿滑泥泞、微微张合的阴唇入口处。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放松身体,任由自己的重量缓缓下落。

“嗯…”“呃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悠长的叹息。

顾晚秋赤裸、饱满、湿漉漉的阴唇,在重力的作用下,如同最温顺的蚌壳,缓缓地、紧密地包裹住了张辰粗壮的阴茎。

那根滚烫的硬物,深深地、严丝合缝地嵌入了她敞开的臀缝之间,龟头甚至微微陷进了她柔软温热的会阴部位。

极致的包裹感和被填满的错觉,让两人身体都剧烈地震颤了一下。

张伟强在墙角浓重的阴影里,张伟强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深深掐进脸颊的肉里,才阻止了那声痛苦的呜咽。

月光清晰地勾勒出妻子背对着儿子、坐在他腿上的剪影。

她赤裸的臀部轮廓浑圆饱满,儿子挺立的阴茎轮廓从她臀缝间昂扬向上,两人结合的部位在月光下形成一幅淫靡到极致的剪影。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兴奋感如同两只巨手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颤抖着把手伸进自己的睡裤,握住了那仅有微弱反应、如同死肉般疲软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带着自虐般的狠劲,徒劳地、绝望地撸动起来,指甲掐进了皮肉里。

顾晚秋适应了这紧密的嵌合,开始尝试着上下抬动臀部。

她光洁的大腿肌肉绷紧,饱满的臀肉在月光下划出诱人的弧线。

湿滑的阴唇和会阴部紧密地包裹、摩擦着张辰的阴茎柱身和敏感的龟头冠状沟,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咕啾、咕啾”水声,在寂静的客厅里被无限放大。

“嗯…辰辰…好舒服…摩…摩到妈妈了…啊~”她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在月光下泛着瓷白的光泽,压抑的浪叫声带着情动的沙哑,断断续续地溢出红唇,似乎已经完全沉溺其中,忘记了身处何地。

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

为了寻求更强烈、更深入的刺激,顾晚秋无意识地变换了姿势。

她将右腿优雅地抬起,脚踝搭在了左腿的膝盖上,翘起了一个诱人的二郎腿。

同时,她的双手向后,扶住了自己翘起的那条腿的小腿肚。

这个姿势瞬间改变了受力点!

她双腿内侧的肌肉因为这个动作而骤然绷紧、收束,如同最有力的肉钳,将张辰深陷在她臀缝间的阴茎更深、更紧地夹在了自己敞开的阴户正中央!

原本只是包裹摩擦的大阴唇被粗壮的阴茎向两侧挤开,那紫红色、饱胀欲裂的硕大龟头,失去了臀肉的缓冲,直接、凶狠地摩擦碾压上了她最娇嫩敏感的小阴唇和尿道口下方的嫩肉!

“啊!妈…这样…好…好爽!夹得好紧!我…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张辰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核心的极致摩擦刺激得魂飞魄散,快感如同海啸般直冲头顶,他双手死死掐住母亲柔软的腰肢,喉咙里发出濒死般的嘶吼,精关摇摇欲坠!

顾晚秋也被这直击核心的快感冲击得浑身剧颤,浪叫声陡然拔高,变得尖锐而失控:“嗯啊——!顶…顶穿了…要…要到了!辰辰!妈妈也…啊~!”

她临近高潮,动作幅度变得更大、更狂野,臀部抬起得更高,然后带着全身的重量,更加用力地向下坐落!

每一次落下都带着要将儿子彻底碾碎的凶狠力道。

意外,就在这最狂乱的巅峰时刻发生了!

当顾晚秋再一次将臀部抬到最高点,身体微微前倾,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向下坐落的瞬间——由于她翘腿的姿势改变了重心,加上结合部位早已被爱液浸润得滑腻无比,在她身体下落、张辰的阴茎因她抬起而本能地向上微微弹起的电光火石之间——

她的阴道口,在重力的精准牵引下,如同磁石般,不偏不倚地对准了那向上弹起的、怒张的紫红色龟头!

“噗嗤!”

一声轻微但无比清晰、带着突破感和粘腻水声的异响,骤然刺破了客厅里粘稠的喘息和浪叫!

顾晚秋的身体如同被高压电击中,瞬间僵直!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她美丽的脸庞上血色尽褪,只剩下极度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啊!不…!”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从她喉咙里挤出!

她清晰地感觉到一个滚烫、硕大、坚硬如铁的龟头,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猛地撑开了她紧致湿滑的阴道口,强行挤了进去!

虽然只是龟头前端的一小部分,但那突如其来的、被异物侵入最深处的、混合着胀痛和极致紧致的触感,如同惊雷般在她脑中炸开!

而张辰的感受更是如同灵魂出窍!

龟头前端突破那圈紧致湿滑的环形肌肉,瞬间被温暖、柔韧、如同无数张小嘴般疯狂吮吸挤压的肉壁紧紧包裹的快感,远超之前任何一次摩擦!

那是一种直达灵魂深处的、毁灭性的紧致和吸啜感!

“呃啊——!”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被这灭顶的刺激彻底摧毁!

精关如同溃堤般轰然失守!

就在顾晚秋惊恐地想要立刻抬臀脱离这危险结合的零点几秒内,张辰的阴茎在她被迫容纳了龟头的阴道入口处剧烈地跳动、膨胀!

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熔岩般的乳白色精液,带着积蓄已久的、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失控的高压水枪般,从剧烈张合翕动的马眼处狂暴地喷射而出!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进了她毫无防备的、温暖紧致的阴道深处!

“嗯嗯嗯——!!!”顾晚秋的惊叫被这滚烫的激流和随之而来的、更猛烈的高潮冲击彻底堵回了喉咙深处,化作一连串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闷哼!

阴道在滚烫精液的刺激下产生了剧烈的、痉挛性的收缩,一股量极大的、温热的爱液也如同开闸洪水般,从子宫深处喷涌而出,混合着入侵的精液,在她体内翻腾!

张伟强坐在墙角阴影里,张伟强目眦欲裂!

他清晰地看到了妻子身体那瞬间的僵直和惊恐,听到了那声“不!”,更看到了儿子身体那标志性的、剧烈喷射时的痉挛!

虽然角度限制他无法看到确切的插入,但那声异响、妻子的反应、儿子的喷射…一切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的妻子,被他的儿子,内射了!

哪怕可能只是龟头!

巨大的、如同凌迟般的心痛瞬间将他淹没,但与此同时,下体那点微弱的反应却因这极度刺激的景象而再次顽强地出现,甚至比之前更明显!

他更加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撸动自己疲软的性器,指甲在皮肤上划出血痕,却依旧无法真正硬起,只有更深的、噬骨的挫败和屈辱感在黑暗中无声咆哮。

顾晚秋像被滚烫的烙铁烫到一样,猛地从张辰腿上弹了起来!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

张辰仍在射精的余韵中,粗壮的阴茎剧烈跳动着,残余的精液失去了目标的束缚,呈抛物线喷射出来,一部分溅射在顾晚秋光洁的大腿内侧和浑圆的臀部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白斑,更多的则喷洒在深色的布艺沙发坐垫上,迅速洇开一片粘稠的湿痕。

“妈…”张辰似乎还沉浸在刚才那灭顶般的、前所未有的快感余韵中,眼神迷离,声音带着懵懂的满足和回味,“刚才…刚才好舒服…里面…好热好紧…像…像被吸住一样…”他下意识地回味着龟头被阴道紧裹吮吸的极致感受。

“辰辰!”顾晚秋心有余悸,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破膛而出。她强压下翻涌的恐慌,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带着训斥的口吻,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后怕,“那…那样是不行的!绝对不行!”

她刻意强调了“绝对”二字,仿佛在警告儿子,更是在警告自己。

“还好…还好只进去一点点…”她飞快地瞥了一眼儿子依旧挺立、沾满混合体液的阴茎,又迅速移开目光,语气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强行划清界限的急切,“下次!下次绝对不可以了!知道吗?这是底线!”

她感觉到自己阴道深处正有温热的、粘稠的精液混合着爱液,不受控制地缓缓流出,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肌肤滑下,带来一阵冰凉的粘腻感。

她不再看儿子,猛地转过身,不顾自己下体的狼藉和双腿的酸软,直接跪倒在沙发前冰凉的地毯上。

她甚至没有先去擦拭自己,而是毫不犹豫地俯下身,红唇微张,精准地含住了儿子那根沾满白浊和晶莹爱液的、半软半硬的阴茎。

“唔…”她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灵巧的舌尖如同最熟练的清洁工,快速而仔细地舔舐、吮吸着柱身上每一寸粘腻,从湿漉漉的阴囊到跳动的龟头,将那些混合的体液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急于湮灭证据的迫切。

顾晚秋含糊催促:“好了辰辰,快!快穿好裤子,回房间去睡觉!立刻!马上!”

她的声音从儿子胯下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张辰被母亲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和急切弄得有些懵,但残留的快感和疲惫让他顺从地点点头,懵懵懂懂地、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卫生间,轻轻关上了门。

张伟强就在张辰转身走向房间的瞬间,墙角阴影里的张伟强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像一抹真正的幽灵,以惊人的速度、无声无息地贴着墙壁溜回了主卧,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身体因为极度的激动和后怕而无法控制地微微发抖,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

确认儿子关上了门,顾晚秋才猛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疲惫和恐慌。

她挣扎着站起身,顾不上擦拭自己大腿内侧仍在流淌的粘液,迅速从茶几上抽出几张纸巾,用力地、近乎粗暴地擦拭着沙发坐垫上那片刺眼的、粘稠的精斑。

湿漉漉的痕迹在深色布料上晕开,难以彻底清除。

她又看到地毯上自己刚才跪着的地方,也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混合着爱液和可能溅落精液的水渍。

她蹲下身,用湿抹布用力按压、吸拭,但痕迹依旧隐约可见。

这时,卫生间的门又轻轻打开了。

他已经穿好了睡裤,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和想要帮忙的急切,默默地走了出来,拿起另一块抹布,蹲在母亲身边,一起沉默而迅速地擦拭着沙发和地毯。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寂静的客厅里回响。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腥膻气和一种无声的罪恶感。

清理勉强告一段落,虽然痕迹无法完全消除。

张辰再次默默地回了房间。

顾晚秋疲惫地走回卫生间,在昏暗的光线下,弯腰从洗手台下的角落里捡起那条被踢到一边、早已冰冷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

她面无表情地、动作有些僵硬地抬起脚,重新将它穿了回去。

湿冷的布料紧贴着依旧泥泞的私处,带来一阵不适的粘腻感。

主卧里一片死寂的黑暗,浓得化不开。只有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勉强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

顾晚秋轻轻推开房门,没有开灯。她像一抹游魂,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目光落在床上那个背对着她、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影上。被子拉得很高,盖住了头,只有几缕夹杂着灰白的头发露在外面。

她没有立刻躺下,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空气包裹着她只穿着湿冷内裤的身体。

“你都看到了,对吧?”她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冰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子,穿透了厚重的黑暗,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疲惫和一丝冰冷的警告。没有称呼,没有情绪,只有直白的质问。

房间里一片死寂。

被子下的身影纹丝不动,仿佛真的沉睡。

顾晚秋并不期待回答,或者说,她早已知道了答案。

她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声音依旧冰冷,却带上了一种破罐破摔的决绝,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对深渊的恐惧:“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

她顿了顿,黑暗中,客厅沙发上“噗嗤”的异响和体内被滚烫液体灌入的惊悚感再次清晰地浮现,“会…会彻底回不了头的…”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凝固的空气里,暗示着那晚的意外插入绝非终点,而是滑向更黑暗深渊的开始。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房间里只剩下她自己压抑的呼吸声,以及窗外偶尔传来的、遥远的车声。

顾晚秋不再说话。

她掀开被子,带着一身冰冷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粘腻感,躺了进去。

毫不犹豫地,给了身边那个蜷缩的身影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被子下,张伟强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牙齿深深陷进柔软的唇肉里,直到一股浓重的、带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在口腔里弥漫开来,才勉强抑制住喉咙里翻涌欲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和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巨大的屈辱、灭顶的绝望、噬骨的嫉妒,还有那点如同风中残烛般、因目睹妻子被内射而再次燃起的、病态扭曲的希望之火,在他心中疯狂地撕扯、搏斗。

他听到了妻子的警告,那“彻底回不了头”的结局,如同冰冷的判决书,悬在头顶。

而他,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和父亲,此刻连发出一点声音、表达一丝抗议的资格和勇气,都早已被这残酷的现实碾得粉碎。

只有唇齿间的血腥味,是这无边黑暗中唯一真实的、属于他的痛苦印记。

第二十章

自从那次在客厅沙发上,张辰的龟头意外地、短暂地突破了最后防线,顾晚秋心里那道摇摇欲坠的堤坝,算是彻底被冲垮了。

再没什么能挡在他们之间。

每一次“健康指导”,那条象征性的、湿透的蕾丝内裤被彻底抛弃。

顾晚秋直接赤裸着下身,将自己最隐秘的臀缝毫无保留地敞开,迎向儿子那根滚烫、粗壮、带着惊人生命力的阴茎。

肉体与肉体的碰撞,滑腻的肌肤紧紧相贴,摩擦带来的粘腻水声和清晰的肉体撞击声,在深夜的卫生间里肆无忌惮地回荡。

每一次激烈的挺动,每一次忘情的呻吟,都像在深渊的边缘纵情舞蹈,带着毁灭性的快感。

顾晚秋沉溺在这种被彻底填满、被原始力量征服的眩晕里,直到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打破了这危险的沉沦。

是学校发来的月考成绩通知单。

手机屏幕在顾晚秋手中亮起,惨白的光刺破客厅的昏暗,映着她骤然失血的脸。

清源市一中教务系统的通知短信,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踞在屏幕上:

张辰初一(3)班月考成绩:

语文:58(不合格)

英语:62

数学:78

班级排名:32(较上次下降15名)

那鲜红的“不合格”和断崖式下跌的分数,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晚秋的视网膜上。

指尖瞬间冰凉,一股巨大的恐慌如同冰水混合物,从头顶浇灌而下,瞬间冻结了她连日来沉溺于禁忌快感所带来的那点虚幻慰藉。

“完了…”一个无声的惊雷在她脑中炸开,震得她耳膜嗡嗡作响,“这样下去…辰辰就毁了…都是我的错…”

教师的本能和母亲的责任感,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轰然压下,将那些隐秘的、蚀骨的欲望碾得粉碎。

自责的毒藤缠绕住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

脚步声从走廊传来,带着少年特有的、刻意放轻的雀跃。

张辰的身影出现在客厅入口,脸上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眼神像探照灯一样扫向母亲,习惯性地想蹭过来。

顾晚秋猛地抬起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片冰封的死寂。

她将手机屏幕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直直地、不容回避地亮在张辰眼前。

“张辰,”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刮过玻璃,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火和深不见底的失望,“你自己看看!”

张辰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目光触及屏幕上刺眼的分数和排名,瞳孔猛地一缩。

心虚像藤蔓爬上脸颊,他下意识地别开脸,声音干涩地嘟囔:“…这次题难…”

“题难?!”顾晚秋厉声打断,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上,清脆而冰冷。

她伸出的手指用力戳着屏幕,指甲几乎要戳破那层玻璃,“别人怎么考的?我看是你心思根本没在学习上!整天浑浑噩噩,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镜片后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剖开儿子的头颅,看清里面那些让她恐惧又沉沦的念头。

张辰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的虾子,嘴唇翕动着想辩解:“妈,我…”

“不用说了!”顾晚秋斩钉截铁,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彻底斩断了他所有试图挽回的余地。

她眼神冰冷,像淬了寒冰的刀锋,直直刺入张辰慌乱的眼眸,“从今天起,所有的‘健康指导’到此为止!我不会再给你做了!一次都不会!”

厨房门口,一个佝偻的身影猛地一颤。

张伟强手里捏着一块擦碗布,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听到了“到此为止”,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又松开,眼神复杂得像打翻的调色盘——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一丝隐秘的失落?还有对儿子那刺眼成绩的、沉甸甸的担忧?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作了更深的灰败,他像受惊的老鼠,无声地缩回了厨房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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