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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2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0 22:07 5hhhhh 8260 ℃

脑海中,顾晚秋裙下的风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具体——他甚至能想象出手指拨开那片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指尖触碰到那两片柔软、温热、微微张合的花瓣的细腻触感……这禁忌的想象让他浑身猛地一颤,一股强烈的电流从尾椎骨直窜头顶,差点让他忍不住要伸手去安抚那躁动不安、渴望释放的源头。

“辰辰?没事吧?”顾晚秋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明显的关切,但仔细听,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这声音像一盆冰水混合物,兜头浇下。

张辰的身体瞬间僵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没…没事!妈妈!”他声音拔高,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慌乱。他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挂着的毛巾,胡乱地、近乎粗暴地擦干脸上和手上的水渍,又低头看了看胸前那片湿漉漉、沾着刺眼血迹的狼藉,懊恼地“啧”了一声。

他深吸几口气,努力想压下狂跳的心脏和依旧顽固挺立的下身,但身体的反应却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

第八章

客厅里,电视屏幕上的综艺还在不知疲倦地制造着喧嚣的笑声和夸张的音效,光影在略显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映照着三张心思各异、如同戴着面具的脸。

张辰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脚步匆匆地从卫生间冲出来,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客厅。

他刻意避开父母投来的目光,尤其是顾晚秋的方向,仿佛那里有灼人的射线。

他把自己重重地摔进沙发最角落的位置,身体绷得像一块僵硬的木板,双腿紧紧并拢,膝盖几乎要顶到胸口,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上,手指却不安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瞳孔却没有任何焦距,里面空洞一片,只有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在疯狂回放:晃动的胸脯、凸起的蓓蕾、那片神秘的黑色森林和粉嫩湿润的缝隙……身体内部的火焰非但没有被冷水浇灭,反而在这死寂的沉默中烧得更旺、更烈,灼烤着他的五脏六腑。

顾晚秋在张辰出来的瞬间,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样,迅速扫过他湿漉漉、还在滴水的发梢,扫过他微红的眼眶和鼻尖,最后落在他睡衣前襟那片刺目的、晕染开的红褐色水渍上。

她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纠缠不清的乱麻——有关切,有尴尬,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甚至还有一丝……被如此强烈反应所取悦的隐秘满足?但这复杂的情绪只在她眼中停留了不到一秒,就被她强行压下。

她迅速调整了表情,重新挂上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只是脸颊上残留的淡淡红晕出卖了她内心的波澜。

她优雅地重新交叠起双腿,身体慵懒地靠回沙发扶手上,目光也投向电视屏幕,嘴角甚至还努力向上弯起一个看节目的弧度,但眼神深处却是一片飘忽,显然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张伟强坐在单人沙发上,像个局促不安的观众。他的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刻意维持平静的侧脸和儿子那副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沙发缝里的狼狈模样之间来回逡巡。

看到儿子湿发红眼、衣襟染血的窘态,再看到妻子那强装镇定却难掩红晕的脸颊,他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了然——那是一种“果然如此”、“刺激有效”的病态激动,但随即,这激动就被更深的纠结和一丝尖锐的嫉妒所取代。

他努力想融入这虚假的“家庭时光”,跟着电视里夸张的笑点发出几声干涩、短促的“哈哈”声,笑声突兀地插进电视的背景音里,显得格外刺耳和不合时宜。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粘稠的胶水。

电视的喧闹成了唯一的背景噪音,却更反衬出三人之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

张辰的沉默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周围所有的声音和生气。

顾晚秋和张伟强那刻意制造出来的“笑声”单薄得可怜,瞬间就被沉默的深渊吞没。

整个空间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尴尬、未散的燥热和一种心照不宣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禁忌感。

张辰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

顾晚秋看似放松地靠着,但交叠的脚踝却微微绷紧,透露出内心的紧张。

张伟强坐姿拘谨,放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无意识地、神经质地敲打着光滑的皮革表面,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像倒计时的秒针。

顾晚秋和张伟强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显得他这边的沉默更加突兀。

顾晚秋似乎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张辰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移开视线,心脏狂跳,生怕被她看穿自己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念头。

终于熬到综艺结束,片尾曲响起。

张辰几乎是弹射起步,丢下一句含糊的“我睡了”,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自己房间,反手“砰”地关上了门,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

主卧的门被轻轻关上,隔绝了客厅最后一点电视的噪音。

顾晚秋几乎是立刻卸下了在客厅里强撑的平静面具。

灯光被调暗,昏黄的光线勾勒出她脸上清晰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她没有看跟在身后进来的张伟强,径直走到床边坐下,柔软的床垫微微下陷。

她甚至没有铺垫,直接开口,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急切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深究的期待:“刚才…有感觉吗?”她的目光落在虚空,问的是儿子流鼻血、自己刻意展露身体时,张伟强作为丈夫的反应。

张伟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堆满了尴尬和为难。

他搓着双手,仿佛那双手上沾满了洗不掉的污渍,眼神躲闪着,不敢与顾晚秋有任何视线接触,声音干涩发虚,像砂纸摩擦:“…没…没有。晚秋,我…我试了…真的努力去感受了…可能…可能刺激还是…不够?”他的语气充满了不确定和深深的挫败感,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皮,偷偷观察着妻子的反应,眼神深处藏着一丝病态的希冀。

“没有”两个字,像两枚冰锥,狠狠扎进顾晚秋的耳膜。

她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西伯利亚的寒流席卷而过。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带着浓烈嘲讽和巨大失望的冷笑。

她甚至懒得再看他一眼,更不屑于回应他那句“刺激不够”的试探。

她只是冷冷地、像瞥一件垃圾一样瞥了张伟强一眼,那眼神里的鄙夷和厌弃,刺得张伟强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顾晚秋不再理会他,径直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个冰冷僵硬的脊背。

她拿出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手指机械地划拉着短视频,那些快速闪过的画面和声音,完全没有进入她的脑海。

废物…果然还是不行…顾晚秋烦躁地划着屏幕,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戳破玻璃。

白费心思…那种羞耻的样子都做了…还不够?难道真要……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儿子涨红的脸、自己裙下那片刻意暴露的黑色森林和粉嫩缝隙……以及一丝隐秘的、让她身体深处再次泛起空虚涟漪的悸动。这悸动让她更加烦躁,也更加……迷茫。

巨大的失落和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张伟强。

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行?!

难道真要看着他们……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那感觉…那点反应……他想起儿子流鼻血时,自己下体那微弱却无比真实的、如同枯木逢春般的抽动感,内心陷入激烈的天人交战。

看着妻子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背影,他颓然地跌坐在床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连靠近的勇气都彻底消失。

深夜。

万籁俱寂。

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更衬得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走廊里一片昏暗,只有尽头卫生间门缝下透出的一线光亮,像黑暗中一只窥探的眼睛。

顾晚秋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她需要去趟卫生间。走到门口,发现灯亮着,门虚掩着,留着一道细细的缝隙。

她刚想抬手推门,一阵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闷哼声,如同细微的电流,瞬间穿透门板,钻进了她的耳朵。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她屏住呼吸,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

鬼使神差地,她放轻了脚步,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猫,悄无声息地凑近了那道透着光亮的门缝。

眼前的景象,如同最强烈的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理智!

张辰背对着门,坐在盖着的马桶盖上。裤子褪到了膝盖处,露出少年紧实挺翘的臀部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

他的一只手,正紧紧握着胯下那根即使在昏暗光线下也显得尺寸惊人、狰狞可怖的肉棒!

那东西!

顾晚秋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

它粗壮得如同成年男性的手腕,青紫色的血管虬结盘绕在柱身上,充满了原始的力量感。

硕大饱满的龟头呈现出深沉的紫红色,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辰的手握得很用力,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青白,但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根本无法完全圈住那骇人的粗壮!

他的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自己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动作由最初的缓慢试探,逐渐变得狂野而沉迷。

手臂带动着手腕,快速而有力地上下套弄着那根巨物,发出细微的、粘腻的摩擦声。

腰胯也不自觉地配合着手的节奏,微微向前挺动,每一次挺动都让那根巨物跳动得更加狰狞。

汗水顺着他年轻紧实、线条分明的背脊滑落,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

他的脸微微侧着,顾晚秋能看到他紧闭的双眼,眉头紧紧锁成一个痛苦的“川”字,嘴唇微张,发出压抑到极致、却又无法完全抑制的破碎喘息:“嗯…呃…哈啊…”他的脸颊和脖颈一片潮红,表情扭曲着,混合着生理上的极致快感和一种深陷欲望泥沼的痛苦。突然,他低低地、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望,呻吟出声:“妈…妈妈…好想……”

这声呼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顾晚秋的灵魂深处!

“天啊…真的…这么大…比伟强的…大太多了…一只手都握不住…他…他在喊我?!”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度震惊、灭顶羞耻和强烈刺激的热流,如同火山爆发般猛地从小腹炸开!

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空虚感和一种从未有过的、蚀骨的渴望感,如同海啸般将她彻底淹没!

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顾晚秋不由自主地、无声地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最终跪坐在了走廊柔软的地毯上。

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指甲几乎要掐进脸颊的肉里,用尽全力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而另一只手,则如同被本能驱使的毒蛇,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进了自己睡裙的底下!

指尖轻易地就触碰到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滑粘腻的幽谷。

她熟练地分开自己同样浓密但修剪得整齐服帖的阴毛,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没有丝毫犹豫,她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着那颗充血的小肉粒!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细微却无比清晰的、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伴随着她极力压抑的、从鼻腔里溢出的、破碎的喘息。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着,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然而,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牢牢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那道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无声的言语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腔里翻滚、呐喊:“好大…好想要…辰辰…给我…”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禁忌同步的高潮边缘,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了走廊的阴影里。

张伟强半夜醒来,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心,猛地沉到了谷底。

一个可怕的、他既恐惧又隐隐期待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起。

他赤着脚,像一抹没有重量的幽魂,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卧室。

眼前的一幕,瞬间将他钉在原地,如遭雷击!

妻子顾晚秋,正以一种极其不堪的姿势跪趴在卫生间门外冰冷的地毯上!

她的身体诡异地扭动着,一只手死死捂着嘴,而另一只手……正在她睡裙底下激烈地动作着!

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里面是谁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妻子在做什么!

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震惊、愤怒、被背叛的耻辱、还有一丝……病态的、扭曲的期待,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他脸上交织变幻,最终化为一片死灰。

果然…她在看…在看辰辰…她…她也在自慰…天啊!她真的在……巨大的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几乎是出于一种绝望的本能,他颤抖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揉搓、刺激,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

他死死盯着妻子扭动的背影和那扇透出罪恶光亮的门缝,内心疯狂地嘶吼:“有感觉吗?有吗?!好像…好像有一点点?…不够!还是不够吗?!难道…难道真要亲眼看着他们…看着他们做…不!不行!绝对不行!可是…可是……”

巨大的痛苦和一种扭曲的渴望,如同两只巨手,将他残存的理智撕扯得粉碎。

他的身体紧贴着墙壁冰冷的阴影,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呼吸变得粗重而压抑,像破旧的风箱,死死盯着妻子那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

卫生间内,张辰的动作已经达到了疯狂的顶点!

套弄的速度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腰胯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那根巨物连根没入想象中的柔软深渊。

粗重的喘息变成了野兽般的低吼,带着哭腔和一种濒临爆发的绝望:“妈…我要…要射了!啊——!”

第九章

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嘶吼,他年轻的身体猛地绷紧、剧烈痉挛!

那根粗壮得骇人的肉棒如同高压水枪般猛地跳动、膨胀!

一股股浓稠、滚烫、如同熔岩般的白浊精液,带着惊人的力量和数量,如同小型喷泉般激射而出!

划出数道高高的、近乎白色的弧线,“啪!啪!啪!”地溅落在洁白的马桶内壁、光滑的陶瓷边缘,甚至有几滴飞溅到了冰凉的地砖上,留下点点刺目的白斑。

量多得惊人,仿佛积蓄了太久太久的青春能量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几乎就在张辰爆发的同时,走廊上跪坐着的顾晚秋,身体也猛地绷紧如一张拉到极限的弓!

双腿死死夹紧,脚趾在拖鞋里蜷缩得生疼。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一道优美而脆弱的弧线,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手掌死死捂住、沉闷到极致的、如同濒死天鹅般的呜咽:“嗯——呜——!”

一股温热的、如同开闸洪水般的爱液,从她剧烈收缩、痉挛的甬道深处喷涌而出!

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和真丝睡裙的下摆,甚至顺着她跪坐的大腿内侧汩汩流下,在身下深色的地毯上迅速洇开一小片更深、更湿的痕迹。

她的眼神瞬间失焦,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几乎要融化在地毯上。

然而,她的目光却依旧贪婪地、失神地捕捉着门缝里儿子喷射时那壮观而充满生命力的景象,下意识地,伸出小巧的舌尖,舔了舔自己干燥滚烫的嘴唇。

目睹妻子高潮时那极致媚态和对儿子精液毫不掩饰的渴望神情,张伟强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他意识到里面的风暴已经平息,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攫住了他。

他像一只受惊的老鼠,无声无息地、仓皇地缩回卧室的阴影里,迅速躺回床上,拉过被子蒙住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张辰清理的窸窣声——抽纸的摩擦声、马桶冲水的哗啦声——顾晚秋猛地从高潮的余韵和失神中惊醒!

巨大的、灭顶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

她强撑着酸软无力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双腿,扶着冰冷的墙壁,艰难地站了起来。迅速整理好凌乱堆叠在腰间的睡裙下摆,用力向下拉扯,试图掩盖大腿内侧的湿痕。

她深吸几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平复着依旧急促的呼吸和脸上可能残留的潮红。

然后,她抬手,用指关节不轻不重地、带着一种刻意制造的睡意朦胧和关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辰辰?是你在里面吗?这么晚了还不睡?”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和困倦。

卫生间内,张辰刚手忙脚乱地用纸巾胡乱擦拭完马桶圈和地砖上残留的、粘稠的白浊痕迹,正心慌意乱、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听到敲门声和妈妈近在咫尺的声音,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原地跳起来!

“啊?!妈…是我!”声音都变了调,带着无法掩饰的惊恐。

他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皮带扣都差点扣错,胡乱地在水龙头下冲了下手,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然后,他像被鬼追着一样,猛地拉开了卫生间的门。

门外,顾晚秋站在那里,昏黄的走廊灯光勾勒出她穿着睡裙的轮廓。

她的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慵懒红晕,眼神平静地看着他。

张辰满脸通红,像煮熟的虾子,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根本不敢与顾晚秋对视。

头发因为刚才的激烈动作和胡乱擦拭而凌乱不堪,几缕湿发贴在额角。

“我…我起来上厕所!肚子有点不舒服!这就睡!这就睡!”他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

说完,低着头,侧着身子,几乎是贴着冰冷的墙壁,像躲避瘟疫一样从顾晚秋身边挤了过去,逃也似地冲回自己房间,“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反锁的“咔哒”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看着儿子那如同受惊小兽般狼狈逃窜的背影,消失在紧闭的房门后,顾晚秋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那不是一个母亲担忧或无奈的笑容,而是一抹混合着得意、餍足和一种更深、更危险欲望的、近乎妖冶的笑容。

这笑容在昏暗的走廊灯光下,显得格外动人,也格外的……惊心动魄。

她转身,走进了还残留着浓烈气息的卫生间,反手轻轻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世界。

门关上的瞬间,一股浓烈的、带着独特栗子花气味的、属于少年精液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和……她自己刚刚喷涌而出的、带着情欲腥甜的爱液味道,如同实质般扑面而来,瞬间将她包裹。

她深深地、贪婪地吸了一口气,这混杂着儿子气息和自己体液的味道,像最猛烈的春药,让她刚刚平息的身体深处又泛起一阵强烈的、空虚的酥麻和蚀骨的渴望。

她走到马桶边,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洁白的马桶圈边缘——那里,似乎还有一两滴未被纸巾完全擦拭干净的、乳白色的粘稠痕迹,在灯光下闪着微光。

她的眼神变得幽深难测,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顾晚秋缓缓坐在了还带着儿子体温的马桶盖上,身体深处高潮的余韵让她依旧微微颤抖。

空气中弥漫的、属于儿子的浓烈气息,如同无数只小手,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和空虚的身体。

“天…我这是怎么了…”她低头,看着自己刚才在门外疯狂动作、此刻依旧残留着湿滑粘腻触感的手指,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揉搓自己阴蒂时的酸胀感和插入甬道时的饱胀幻觉。

想起刚才窥视儿子时那无法抑制的冲动和随之而来的、灭顶般的快感,一种巨大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羞愧感瞬间将她淹没,脸颊烧得滚烫,像要滴出血来。

“我是他妈妈啊!顾晚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理智在尖叫,道德的鞭子狠狠抽打着她的灵魂。

可是……身体深处那如同被彻底掏空、又如同有无数蚂蚁在啃噬的强烈空虚感和渴望感,却如同潮水般一波波涌来,无情地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这感觉如此清晰,如此强烈,提醒着她作为一个成熟女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渴望。

她对自己心态这翻天覆地的巨变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耻。

但内心深处,那颗由丈夫亲手种下、被儿子的青春气息催发、又被自己亲手浇灌的禁忌种子,已经破土而出,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勒得她几乎窒息,却又带来一种堕落的、令人战栗的诱惑。

“……我好像…真的想要了。”这个念头如同魔鬼的低语,在她混乱的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和一种沉沦的诱惑。

“想要辰辰…想要他那根…大东西…填满我…”这赤裸裸的渴望让她浑身剧烈地战栗起来,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恐惧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

堤坝,在汹涌的欲望洪流冲击下,终于发出了不堪重负的、碎裂的呻吟。

……

日子像蒙着一层粘稠的糖浆,缓慢而甜腻地流淌着。

晚餐的暖光下,空气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也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

张辰埋头扒着碗里的米饭,几乎要把脸埋进去。

他不敢抬头,尤其不敢看对面穿着那件柔软米白色家居服的妈妈。

那布料温柔地勾勒着她饱满的胸脯曲线,随着她细微的动作轻轻起伏,每一次晃动都像羽毛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

张伟强坐在侧面,筷子悬在半空,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和儿子之间来回扫视。

他看到了儿子通红的耳根,看到了妻子放下汤碗时指尖那几乎不可察的微颤。

一股酸涩的嫉妒混合着病态的期待,像藤蔓一样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用力捏紧了筷子,指关节绷得发白。

就在这时,顾晚秋端着一盘刚出锅的清炒时蔬从厨房出来。

她步履轻盈,带着一丝沐浴后的水汽清香。她没有选择从丈夫那边绕,而是极其自然地走向张辰身后狭窄的过道。

“辰辰,让一下。”她的声音平静无波。

张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想给妈妈腾出更多空间。就在他身体微微侧倾的瞬间——

一股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带着温热的体温,不轻不重地撞在了他裸露的后肩胛骨上!

那饱满的弧度,那沉甸甸的分量感……是妈妈的胸部!

“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张辰头顶!

他身体瞬间僵直得像块石头,呼吸骤然停滞,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他死死盯着碗里的米粒,脸颊和耳根烫得能煎鸡蛋。

他不敢动,更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压抑着喉咙里几乎要溢出的呻吟,机械地、更加用力地扒拉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米饭,咀嚼的动作变得又急又重。

顾晚秋仿佛毫无所觉,优雅地将菜盘放在餐桌中央。

只有在她转身落座时,那飞快掠过儿子通红耳根的视线,以及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如同捕获猎物般的隐秘满足,泄露了她并非全然的无辜。

她拿起筷子,姿态从容。

张伟强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妻子那看似无意的碰撞,儿子瞬间的僵硬和潮红,像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眼睛。

他猛地低下头,几乎将脸埋进碗里,牙齿死死咬住口腔内壁,尝到一丝铁锈般的腥甜。

握着筷子的手用力到指节泛青。

他感到下腹深处传来一阵熟悉的、微弱的悸动,随即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无力感淹没。

他只能更用力地咀嚼,发出沉闷的声响。

餐桌上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叮当声和电视里无聊广告的聒噪。

沉默像一张湿透的厚毯子,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深夜的死寂被张辰床铺细微的吱呀声打破。

少年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黑暗中,他睁大眼睛,眼前全是晚餐时那惊心动魄的触感——那柔软、饱满、带着惊人弹性的撞击。

还有更早之前,妈妈裙底那片惊鸿一瞥的、浓密卷曲的黑色森林,以及森林深处若隐若现的、粉嫩湿润的缝隙……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小腹炸开,直冲下体,那根沉睡的巨兽瞬间苏醒,在薄薄的睡裤里昂然挺立,胀痛得几乎要爆炸。

他再也忍不住,像做贼一样溜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悄无声息地闪进卫生间,反手轻轻带上门,却没有关严,留着一道透出光亮的缝隙。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张辰迫不及待地褪下睡裤。

粗壮得惊人的阴茎早已青筋暴起,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顶端渗出晶莹的粘液。他粗糙的手掌猛地握住那滚烫的柱身,熟悉的触感却远不及刚才幻境中那柔软丰腴的撞击带来的刺激。

他闭上眼,想象着妈妈穿着那件酒红色睡裙靠近,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他低吼一声,开始疯狂地套弄起来,掌心与柱身摩擦发出粘腻的声响,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挺动,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顶进那想象中的柔软深渊。压抑的喘息和闷哼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嗯…哈…妈…妈妈…好想要…”

几乎在张辰进入卫生间的下一秒,主卧的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

顾晚秋像一只优雅而危险的夜行动物,赤着脚,悄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她身上只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紫色蕾丝吊带睡裙,丝滑的布料勾勒出成熟诱人的曲线。

她熟门熟路地靠近卫生间门口,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身体缓缓滑坐在地毯上,眼睛精准地贴上了那道门缝。

门内的景象让她瞬间屏住了呼吸!

儿子年轻健硕的身体,那根在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尺寸骇人的巨物,此刻正被他自己的手疯狂地亵玩着!

那青筋虬结的柱身,那跳动胀大的龟头,那粘腻的水声和儿子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呼唤“妈…”——这一切像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火!

一股热流猛地从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她一只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指甲几乎掐进脸颊的肉里,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另一只手则像有自己的意志,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入睡裙底下!

指尖轻易地分开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精准地找到那颗肿胀到极点的阴蒂,用修剪圆润的指甲狠狠地掐揉、刮蹭!

同时,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力度和速度,深深地、快速地插进自己那早已空虚饥渴、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甬道里,疯狂地抽插抠挖!

“噗嗤…噗嗤…”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她极力压抑、却仍从鼻腔溢出的、破碎的喘息和呜咽:“啊…辰辰…好大…给妈妈…妈妈要…”

她的身体随着手指激烈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痉挛,纤细的腰肢难耐地扭动,饱满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又落下,将柔软的睡裙下摆蹭得凌乱不堪,堆叠在腰间,露出更多光洁的大腿肌肤。

她的眼睛却像被磁石吸住,贪婪地、一瞬不瞬地透过门缝,死死钉在儿子那根随着狂野套弄而不断跳动、青筋暴起的巨物上,钉在他那沉迷于禁忌快感中的潮红侧脸上。

而在走廊更深处的阴影里,另一个幽灵般的身影紧贴着墙壁。

第十章

张伟强赤着脚,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体因为极度的痛苦和扭曲的兴奋而微微发抖。

他目睹着妻子跪坐在地毯上,身体诡异地扭动,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在裙下激烈地动作——那动作的幅度和频率,那身体颤抖痉挛的姿态,他瞬间就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也明白了她正看着谁在做!

巨大的耻辱和一种被彻底背叛的愤怒几乎将他撕裂!

但更深的,是一种病态的、绝望的期待!他颤抖着手,猛地伸进自己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根依旧疲软、毫无生气的性器,用尽全身力气,指甲甚至掐进了皮肉里,拼命地揉搓、刺激!

他死死盯着妻子沉溺在窥视与自渎快感中、不断扭动的背影,内心疯狂地嘶吼咆哮:“有吗?!有感觉吗?!操!快他妈有反应啊!…贱人…看啊…为了我…都是为了我治好啊!…”

然而,下体那点微乎其微、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反应,在妻子为儿子展现的极致媚态面前,瞬间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死寂的绝望和更深的、噬骨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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