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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3

小说:为了治疗丈夫的勃起障碍只好和儿子上床的教师美母 2025-09-10 22:07 5hhhhh 5600 ℃

“啊?没…没有!挺好的!吃你的饭!”张伟强像是被踩了尾巴,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欲盖弥彰的尖锐,随即又意识到失态,赶紧低下头,胡乱地往嘴里塞饭粒,腮帮子鼓鼓囊囊。

顾晚秋没说话,只是默默拿起公筷,给儿子夹了一块排骨,又给丈夫碗里也放了一块。

她的动作依旧优雅,但指尖微微发凉,左眼角下那颗泪痣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

她看着丈夫那副失魂落魄、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心底那点疑虑和不安,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绕得她心头发紧。

这不是简单的身体不适或者工作压力,这不对劲,很不对劲。

这样的场景,在之后几天反复上演。张辰也察觉到了父母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冷的隔阂。

妈妈虽然依旧会给他做饭、检查作业,但眉眼间总凝着一层化不开的寒霜,看爸爸的眼神更是复杂难辨。

爸爸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整天小心翼翼,眼神闪烁,偶尔想凑近妈妈,总被那无形的冰墙挡回来。

“爸,你跟妈…吵架了?”一次晚饭后,趁着顾晚秋在阳台晾衣服,张辰蹭到正在厨房假装忙碌洗碗的父亲身边,压低声音问。

张伟强洗碗的动作一顿,水流哗哗地冲在盘子上,溅起细小的水花。他背对着儿子,肩膀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声音干巴巴的:“小孩子别瞎打听!大人的事…你少管!作业写完了吗?没写完赶紧去!”语气带着一种虚张声势的烦躁。

张辰撇了撇嘴,嘟囔了一句“不管就不管”,悻悻地走开了,心里却更觉得古怪。

终于,在一个和往常一样死寂的夜晚,两人并排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只有空调出风口发出低沉的嗡鸣。

黑暗中,顾晚秋能清晰地听到身边丈夫那刻意压抑、却依旧显得粗重紊乱的呼吸声。

他像一根绷到极限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她翻了个身,面朝着他模糊的轮廓,声音在寂静中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回避的穿透力,像冰锥刺破了凝固的空气:“伟强,我们谈谈。”

张伟强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瞬间停滞了。

黑暗中,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骤然缩紧。他知道,躲不过去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沉重得几乎让人窒息。

“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顾晚秋的声音很平静,但平静之下是压抑的暗流,“魂不守舍,一惊一乍。辰辰都看出来了。别跟我说没事。”

张伟强的喉咙像是被砂纸堵住,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巨大的羞耻和那个惊世骇俗的念头在脑中疯狂撕扯。

最终,他没有直接回答妻子的质问,而是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带着一丝病态希冀的沙哑声音,突兀地开口:“晚秋…我…我下面…之前…有反应了。”

“什么?!”顾晚秋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惊喜,身体也下意识地撑起半边,“真的?!什么时候?怎么…怎么有的反应?”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仿佛瞬间点燃了希望的火苗,那份发自内心的喜悦毫无掩饰地传递出来。

张伟强看着妻子脸上那瞬间绽放的、如同久旱逢甘霖般的惊喜光彩,心脏却像是被无数根细针同时扎透,密密麻麻的疼,混合着灭顶的苦涩,几乎将他淹没。

他喉咙发紧,艰难地吞咽了一下,避开了妻子灼热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你知道…什么是‘淫妻’吗?”

“淫妻?”顾晚秋脸上的惊喜瞬间凝固,被巨大的茫然取代,“什么银妻?银色的妻子?”她完全没听过这个词,只觉得莫名其妙。

张伟强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声音干涩地解释:“就是…就是…看着别的男人…和自己的老婆…做那种事…”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灼人的羞耻。

轰——!

顾晚秋只觉得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

她瞬间明白了!

明白了丈夫之前那句“有反应了”和此刻这个龌龊词汇之间的联系!

巨大的震惊、被羞辱的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瞬间攫住了她!

“张伟强!”她猛地坐直身体,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尖锐颤抖,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个混蛋!你想看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你疯了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嘘!嘘!小声点!别吵到辰辰!”张伟强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是扑过来,冰凉的手指带着颤抖,慌乱地想去捂妻子的嘴,又不敢真的碰到,只能悬在半空,急促地做着噤声的手势,脸上满是惊恐和哀求。

顾晚秋胸膛剧烈起伏,丰满的胸脯在真丝睡裙下勾勒出诱人却充满怒火的弧度。她狠狠拍开他悬着的手,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他:“什么叫‘是也不是’?你给我说清楚!”

被逼到绝境的张伟强,像是豁出去了。

他颓然地垂下头,声音如同梦呓,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和病态的狂热,断断续续地将那天在浴室里看到儿子远超年龄的惊人尺寸,以及自己脑海中那禁忌到极点、却偏偏因此产生生理反应的幻想……如同倒豆子般,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自己灵魂都在滋滋作响。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里就…就冒出来了…然后…下面就…就抽了一下…真的…晚秋…我…我对不起…我该死…”说到最后,他已是语无伦次,声音哽咽,充满了自我厌弃。

顾晚秋彻底僵住了。她像一尊瞬间被冰封的雕像,一动不动地坐在黑暗里。

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那双在黑暗中瞪得极大、充满了震惊、愤怒、难以置信、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那禁忌描述所勾起的隐秘颤栗的眼睛,证明她还活着。

空气仿佛凝固成了坚冰。几秒钟的死寂后,顾晚秋猛地吸了一口气,那声音像是破旧风箱的嘶鸣。她伸出手指,指尖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狠狠地点在张伟强的额头上,力道大得让他脑袋都往后仰了一下。

“你…你想看我和儿子?!张伟强!你…你简直…禽兽不如!”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像淬了冰的刀子,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和鄙夷。

张伟强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下去,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

沉默,是他此刻唯一的回答,也是最大的认罪。

顾晚秋死死地盯着那团在黑暗中颤抖的阴影,胸口剧烈起伏,仿佛有千言万语的怒骂和斥责堵在喉咙口,却最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彻底亵渎的恶心感让她浑身发冷。

她猛地拉过被子,动作大得带起一阵冷风,然后重重地翻过身,用冰冷的脊背对着那个让她感到陌生而可怕的男人,一把将被子拉过头顶,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黑暗中,只剩下张伟强压抑的啜泣和顾晚秋那沉重得如同巨石压胸般的呼吸声。那道无形的鸿沟,瞬间变成了深不见底的裂谷。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空气彻底降到了冰点。

顾晚秋完全当张伟强是空气。早上,她沉默地做好早餐,只摆好自己和儿子的碗筷。

张伟强讪讪地自己盛粥,她眼皮都不抬一下。

下班回来,她径直走进厨房或书房,门轻轻关上,隔绝一切。张伟强小心翼翼地讨好,削好的苹果放在她手边,她看也不看,任由果肉氧化变黄;倒好的温水,直到放凉,她也不碰一下;他笨拙地想给她捏肩,手刚碰到她的睡裙布料,她便像被毒蛇咬到般猛地躲开,眼神冰冷如刀,刺得他遍体生寒。

“晚秋…我…”他无数次想开口,声音干涩。

回应他的,永远是顾晚秋转身离去的背影,和那扇在他面前毫不留情关上的房门。

那挺直的脊背,无声地诉说着最深的抗拒和鄙夷。

张辰夹在中间,大气都不敢喘。妈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生人勿近、尤其是“张伟强勿近”的冰冷气场,让他这个半大小子都感到心惊胆战。

他偷偷观察着父亲那副失魂落魄、如同丧家之犬的模样,想问又不敢,只能把满腹的疑惑和担忧咽回肚子里,默默地写作业,打游戏时也把声音调得极低。

然而,张伟强那晚如同魔鬼低语般的话语,却像一颗邪恶的种子,在顾晚秋冰封的心湖下,悄然扎下了根。

“辰辰他…那么大…远超同龄人…甚至…”

这个念头,如同带着倒刺的藤蔓,在她独处时,在她夜深人静辗转反侧时,不受控制地缠绕上来,勒得她心头发慌,又带着一种隐秘的、灼人的痒。那晚丈夫描述的视觉冲击,和他因之产生的反应,像魔鬼的诱惑,不断在她脑中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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