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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焰​,1

小说: 2025-09-10 22:07 5hhhhh 8900 ℃

啤酒瓶在柏油路上炸开的脆响,比盛夏午后的蝉鸣更刺耳。

红焰一脚踩碎黏腻的玻璃碴,高帮板鞋碾过琥珀色的酒液,在地面拖出半道歪斜的弧线。露脐背心里的腹肌随着粗重的呼吸起伏,每一块肌肉都像蓄势待发的弹簧 —— 她刚把第七个敢掀她摊子的混混按在油炸摊铁板上,滋滋作响的油烟里混着那小子的惨叫。

“我的规矩是不是喂狗了?” 她抬手抹掉溅在下巴上的油渍,张扬的红色短发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颈侧像未熄的火星。身后二十多个手下噤若寒蝉,连最老油条的刀疤都把刚要摸烟的手缩了回去 —— 谁都知道,红焰攥紧拳头时,最好别让她看见任何会碎的东西。

街角的霓虹灯招牌闪了闪,把她露在外面的腰腹照得发亮,那几道练出来的肌肉线条,比纹身更像不好惹的标记。

“焰姐,那伙人是西边虎哥的手下。” 刀疤终于敢吭声,声音压得像蚊子哼,“他们说…… 说您占了他们的地盘。”

红焰突然笑了,笑声里裹着冰碴子。她弯腰捡起半块没炸碎的啤酒瓶,锋利的边缘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虎哥?他坟头草三尺高的时候,我就在这一片收保护费了。” 手腕一甩,玻璃碎片擦着刀疤的耳朵飞过去,“哐当” 砸在巷口的卷帘门上,惊得几只流浪猫炸毛逃窜。

“去,把那老东西的破仓库烧了。” 她拍掉手上的灰,露脐背心被风吹得掀起一角,腹肌线条在阴影里若隐若现,“告诉他们,明天中午之前,带三十万赔油炸摊的损失,不然我亲自去拆他的骨头。”

手下们刚要应声,巷口突然冲进来个黄毛小子,裤腿还沾着泥,看样子是跑了很远的路:“焰姐!不好了!南区的兄弟们被堵在废弃工厂了,对方带了家伙!”

红焰的眼神瞬间冷下来,红色短发像是突然燃起来。她没再废话,转身就往停在路边的越野车走,高帮板鞋踩在地上发出急促的声响。路过油炸摊时,她顺手抄起老板用来压煤的铁棍,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刀疤带五个人处理虎哥的事,剩下的跟我走。”

车胎摩擦地面的尖叫划破夜空,副驾驶的小弟递过来一条毛巾,瞥见她露在外面的腹肌还在微微起伏 —— 那不是累的,是憋着一股子火。谁都清楚,今晚南区的废弃工厂,注定要变成某个倒霉蛋的炼狱。

车还没停稳,红焰已经踹开车门跳下去。废弃工厂的铁门被铁链锁着,她看都没看,抡起铁棍就砸。“哐哐” 几声巨响,铁链应声而断,铁门被她一脚踹开,铁锈簌簌往下掉。

工厂里的人显然没料到她来得这么快,二十多号人拿着钢管砍刀,愣在原地。红焰的红色短发在昏暗的光线下格外扎眼,她活动了一下手腕,铁棍在手里转了个圈:“谁动了我的人?”

没人敢应声。她笑了笑,突然冲了过去。铁棍带着风声砸在第一个人的肩膀上,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她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露在外面的腹肌随着闪避、出拳而收紧、舒展,每一次发力都带着破风的声响。

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从侧面偷袭,红焰头都没回,手肘往后一顶,正撞在对方胸口。那小子闷哼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堆着的废弃钢材上,滑下来时已经没了声息。

不到十分钟,工厂里已经躺下一片哀嚎的人。红焰甩了甩铁棍上的血,走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手下身边,把他扶起来:“谁带的头?”

手下指着角落里缩成一团的男人:“是…… 是豹哥。”

红焰走过去,一脚踩在豹哥的脸上,力道之大让他脸都陷进了泥土里。“我的人你也敢碰?” 她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让人胆寒的戾气,“看来上次打断你的腿,还没让你长记性。”

豹哥吓得浑身发抖,话都说不完整。红焰没耐心跟他废话,铁棍再次扬起,这一次,瞄准的是他的另一条腿。

惨叫声在废弃工厂里回荡,红焰却像是没听见。她转身往外走,红色短发上沾了点灰尘,露脐背心里的腹肌已经平复下来,只剩下几道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更明显的线条。

“把兄弟们送医院,医药费记在我账上。” 她对跟进来的手下说,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硬,“另外,告诉豹哥,明天中午之前,让他滚到我面前来磕头认错。”

高帮板鞋踩在碎石子上,发出 “沙沙” 的声响。红焰抬头看了看天,月亮被乌云遮住,像是预示着明天又不会太平。但她不在乎,红色短发在夜风中微微晃动,眼神里的火焰,比任何时候都要旺盛。

豹哥拖着断腿,在两个小弟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闯进了 “龙爷” 的地盘。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那条被红焰打断的腿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满是冷汗。

龙爷的场子在市郊一栋隐蔽的别墅里,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看到豹哥这副惨状,皱了皱眉,但还是放他们进去了。

别墅里装修得奢华,龙爷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他约莫五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像鹰隼一样锐利,让人不敢直视。

“龙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啊!” 豹哥一见到龙爷,就像见到了救星,“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眼泪鼻涕一起流,把刚才在废弃工厂受的委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那个红焰太嚣张了!根本没把您放在眼里,不仅打断了我的腿,还说要拆了您的场子!”

龙爷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眼皮抬了抬,看向豹哥:“红焰?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娘们?”

“对对对!就是她!” 豹哥连忙点头,“她手下也就几十号人,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敢在您的地盘上撒野!龙爷,您只要一句话,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她给您揪过来!”

龙爷没说话,手指在茶杯边缘轻轻摩挲着。他早就听说过红焰的名号,知道那是个不好惹的角色,脾气火爆,下手狠辣,而且手下的人都很忠心。这次豹哥被打,他并不意外,豹哥那点能耐,他清楚得很。

但红焰打狗不看主人,这就让他有些不爽了。豹哥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人,在他的地盘上被打成这样,传出去他龙爷的脸往哪搁?

“你先起来吧。” 龙爷放下茶杯,声音平淡,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件事,我知道了。”

豹哥以为龙爷要替他出头,喜出望外:“谢谢龙爷!谢谢龙爷!”

龙爷没理他,对着旁边站着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去,把黑狼叫来。”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男人走了进来,他就是龙爷手下最能打的黑狼。“龙爷,您找我?”

“红焰你知道吧?” 龙爷问道。

黑狼点了点头:“知道,那个红头发的女人,挺能打的。”

“她在南区的废弃工厂伤了豹哥,还放话说要拆我的场子。” 龙爷的语气依旧平淡,“你去处理一下,让她知道,这一带谁说了算。”

黑狼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龙爷放心,我保证让她哭着求饶。”

龙爷摆了摆手:“别太过分,教训一下就行,让她知道规矩。” 他还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毕竟红焰在这一带也有些势力,真要是拼起来,他也讨不到好。

黑狼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戾气,仿佛已经看到了红焰跪地求饶的样子。

豹哥看着黑狼的背影,心里暗暗得意,他仿佛已经听到了红焰的惨叫声。

而此时的红焰,正在酒吧里和手下们喝酒。她还是那身打扮,露脐背心,牛仔短裤,高帮板鞋,张扬的红色短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的笑容。

她还不知道,一场新的麻烦正在向她逼近。

黑狼带着十几个手下,气势汹汹地闯进了红焰所在的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和迷离的灯光没能掩盖他们身上的戾气,酒吧里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凝固,不少客人识趣地往旁边退了退。

“红焰在哪?” 黑狼粗声粗气地喊道,目光在酒吧里扫视,那眼神像是要把整个酒吧都掀翻过来。

红焰正靠在吧台边,手里把玩着一个空酒杯。听到声音,她缓缓抬起头,张扬的红色短发在灯光下跳动着,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找我?” 她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黑狼的目光落在红焰身上,当看到她那身暴露的打扮和露在外面的腹肌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就你这细皮嫩肉的样子,也敢称老大?我看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红焰没说话,只是将手里的酒杯轻轻放在吧台上,发出 “咚” 的一声轻响。她身后的手下们立刻站了起来,个个摩拳擦掌,随时准备动手。

“别以为你能打就了不起。” 黑狼往前迈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带来一股压迫感,“龙爷说了,让你懂点规矩,不然下次就不是断腿这么简单了。”

“龙爷?” 红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也配来教我规矩?”

话音刚落,她突然动了。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瞬间冲到黑狼面前。黑狼显然没料到她速度这么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挥起拳头就朝红焰砸去。

红焰身体微微一侧,轻松躲过这一拳,同时伸出右腿,精准地踹在黑狼的膝盖上。只听 “咔嚓” 一声脆响,黑狼闷哼一声,单膝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

他带来的手下见状,纷纷抄起旁边的酒瓶、凳子,就要冲上来。红焰眼神一厉,没等他们靠近,就主动发起了攻击。

她一把抓住离得最近的一个手下的手腕,猛地一拧,那手下惨叫着松开了手里的凳子,手腕以不自然的角度扭曲着。红焰顺势夺过凳子,反手就朝另一个人的头上砸去,“砰” 的一声,那人应声倒地,血流不止。

露在外面的腹肌随着她的动作灵活地收缩、舒展,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充满了力量。她在人群中穿梭,像一只矫健的猎豹,那些平日里在街头横行霸道的混混,在她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有的想从背后偷袭,被她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躲开,落地时顺便踹飞了旁边的两个人;有的挥舞着钢管冲过来,被她抓住机会,一把夺过钢管,反手就砸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黑狼带来的十几个手下就全都躺在了地上,哭爹喊娘。酒吧的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玻璃、断裂的桌椅,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酒气。

红焰拍了拍手,走到还跪在地上的黑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黑狼看着满地哀嚎的手下,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带来的人竟然被红焰一个人轻松解决了。

“回去告诉龙爷。” 红焰的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的规矩,就是这一带的规矩。再敢来惹事,下次断的就不是腿了。”

她说完,转身走到吧台边,拿起刚才没喝完的酒,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张扬的红色短发上沾了点灰尘,却丝毫没影响她的气场。露在外面的腹肌因为刚才的打斗,线条更加清晰,那是力量的象征。

黑狼咬着牙,在手下的搀扶下,狼狈地离开了酒吧。他知道,自己这次栽得很惨,而红焰的名字,从此将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酒吧里的音乐重新响起,客人们爆发出一阵喝彩声。红焰的手下们围了上来,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红焰笑了笑,举起酒杯:“接着喝!”

灯光下,她红色的短发闪耀着,仿佛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在这喧嚣的酒吧里,散发着独属于她的光芒。

黑狼被手下架着回到别墅时,龙爷正在庭院里摆弄他那盆精心养护的黑松。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看不出喜怒。

“龙爷……” 黑狼的声音带着哭腔,断了的膝盖让他连站立都费劲,冷汗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龙爷慢悠悠地转过身,目光落在他扭曲的腿上,又扫过他身后几个鼻青脸肿的手下,手里的小铲子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十几个打不过一个娘们?”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砸在黑狼心上。

黑狼嘴唇哆嗦着,想说红焰下手有多狠,动作有多快,可话到嘴边只变成一句:“她…… 她太能打了……”

“废物!” 龙爷突然抬脚,狠狠踹在黑狼胸口。黑狼像个破布娃娃似的摔出去,撞在假山石上,咳出一口血来。“我养你们这群废物,是让你们给我丢人的?”

庭院里的保镖们大气不敢出,谁都知道龙爷这是真动了怒。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失败,尤其是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去,把老鬼叫过来。” 龙爷背过身,重新拿起小铲子,指甲缝里沾着的泥土被他碾得粉碎,“告诉红焰,三天后,码头仓库,我跟她亲自谈谈。”

黑狼忍着剧痛点头,心里却泛起嘀咕。老鬼是龙爷手里最阴的一张牌,擅长用些不上台面的手段,这次龙爷把他叫出来,显然没打算跟红焰好好谈。

消息传到酒吧时,红焰正把一杯威士忌往冰桶里放。冰块碰撞的脆响里,刀疤凑过来低声说:“焰姐,龙爷那老狐狸怕是没安好心,码头仓库是他的地盘,去了怕是凶多吉少。”

红焰挑着眉笑了,红色短发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露出的腹肌在吧台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他要是安好心,就不会让黑狼来送死了。” 她拿起酒杯晃了晃,琥珀色的酒液在杯壁上划出弧线,“去,告诉兄弟们,明晚带上家伙,码头仓库,咱们会会这位龙爷。”

刀疤还想说什么,却被红焰一个眼神制止了。他跟着红焰这么多年,太清楚她这眼神的意思 —— 决定的事,谁都改不了。

第二天夜里,红焰带着二十多个手下往码头走。高帮板鞋踩在积着水的水泥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她特意换了件黑色露脐背心,牛仔短裤口袋里插着把弹簧刀,刀柄上的纹路被她摸得发亮。

“焰姐,前面好像有动静。” 最前面的小弟突然停住脚步,指着仓库门口摇曳的灯光。那里本该空无一人,此刻却隐约能看到几个黑影在集装箱后面晃动。

红焰示意手下们放慢脚步,自己则贴着锈迹斑斑的集装箱往前挪。夜风带着海水的咸味吹过来,撩起她额前的红头发,露出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突然,一道黑影从集装箱顶扑下来,手里的钢管带着风声砸向她的头。红焰往旁边一滚,钢管 “哐当” 砸在水泥地上,火星四溅。她借着翻滚的力道站起身,弹簧刀 “噌” 地弹开,反手就划向对方的手腕。

“啊!” 惨叫声里,那人手里的钢管掉在地上。红焰定睛一看,竟是个脸上带疤的男人,嘴里还叼着根没点燃的烟。

“老鬼的人?” 她冷笑一声,没等对方反应,抬脚就踹在他肚子上。那人像个球似的滚出去,撞在另一个刚冲过来的人身上。

仓库里瞬间乱成一团。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四五十号人拿着砍刀钢管围上来,刀疤带着手下们立刻冲上去,喊杀声混着金属碰撞的脆响,在空旷的码头回荡。

红焰在人群里穿梭,弹簧刀在她手里像活过来似的,每一次挥出都精准地避开要害,却总能让对方失去战斗力。有个家伙举着砍刀劈向她的腰,她猛地后仰,腹肌在月光下绷出清晰的线条,同时抬脚踹在对方膝盖窝,那人 “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

就在这时,仓库二楼传来鼓掌声。红焰抬头,看到龙爷正站在栏杆边,手里端着个保温杯,身后站着的正是老鬼。“好身手,不愧是红焰。” 龙爷的声音带着虚伪的笑意。

红焰没理他,反手将弹簧刀插进刀鞘,抹了把脸上溅到的血。“要打就下来,躲在上面当缩头乌龟?”

龙爷脸上的笑僵了僵,随即挥了挥手。老鬼从怀里掏出个黑色遥控器,按下了按钮。仓库角落里突然传来 “滋滋” 的电流声,红焰心里咯噔一下,刚想提醒手下,就见几个小弟突然抽搐着倒在地上 —— 那是老鬼偷偷布下的电网。

“卑鄙!” 红焰骂了一声,转身就往电网开关的方向冲。老鬼见状,从栏杆上扔下一个烟雾弹,白色的浓烟瞬间弥漫开来。

烟雾里,红焰听到手下们的咳嗽声和惨叫声。她屏住呼吸,凭着记忆往开关的位置摸,突然感觉脚踝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竟是根带着倒刺的铁链。

“抓住她!” 老鬼的声音在烟雾里飘忽不定。

红焰咬着牙,猛地抬腿,铁链被她拽得 “哗啦” 作响。她借着这股力道往前扑,铁链另一端的两个人被拽得踉跄着冲过来,正好撞在她抬起的膝盖上,疼得嗷嗷叫。

就在这时,烟雾渐渐散了。红焰看到龙爷正站在仓库门口,手里的保温杯盖被他拧得咯咯响。“红焰,服了吗?”

红焰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红色短发下的眼睛亮得吓人。“服?等我拆了你这破仓库再说。” 她说着,突然冲向旁边的消防栓,一把扯掉阀门。

消防栓的阀门被扯掉的瞬间,高压水柱如狂龙般喷涌而出,带着震天的轰鸣在仓库里横扫。龙爷的手下被这突如其来的水流冲得东倒西歪,手里的家伙什掉了一地,原本整齐的包围圈瞬间溃散。

红焰借着水幕掩护,像条滑溜的鱼穿梭在混乱中。她瞅准电网开关的位置,猛地一个侧翻滚到控制台前,伸手就去扯那根滋滋作响的电线。可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电线的刹那,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 老鬼不知何时绕到了她身后,手里的橡胶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颈椎上。

眼前猛地炸开一片金星,红焰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踉跄着转过身,想挥拳反击,却看见老鬼那张布满褶皱的脸在水雾里扭曲成狞笑。接着又是一记闷棍砸在太阳穴,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骨架,软绵绵地倒在积满水的地面上。失去意识前,她最后看到的是龙爷站在水柱外,手里的保温杯正往下滴着褐色的茶水。

不知过了多久,红焰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睁开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生锈的铁架,冰冷的触感从手腕和脚踝传来。她费力地抬了抬胳膊,才发现自己被粗麻绳捆成了大字形,牢牢固定在刑架上。刑架是用废弃的钢管焊接的,上面还残留着暗红色的污渍,散发着铁锈和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她动了动手指,指尖触到粗糙的麻绳,勒得皮肤生疼。低头看去,黑色露脐背心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露出的腹肌线条依旧分明,只是此刻覆着一层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牛仔短裤的裤脚沾着干涸的泥块,高帮板鞋的鞋带松了一根,耷拉在脚踝边。

张扬的红色短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有几缕粘在嘴角,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她试着挣扎了一下,麻绳立刻勒得更紧,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要嵌进骨头里。

“醒了?” 一个阴恻恻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

红焰转动眼珠,看到老鬼正坐在不远处的木箱上,手里把玩着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他身后站着两个面无表情的壮汉,手里都握着钢管。

“龙爷呢?” 红焰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老鬼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匕首的尖端划过她露在外面的腹肌,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龙爷忙着收拾你的那些废物手下,哪有空来看你这只落网的野狗。”

红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你动了我的人?”

“不然呢?” 老鬼用匕首拍了拍她的脸颊,“你以为凭他们那点能耐,能从龙爷手里活着出去?” 他故意顿了顿,看着红焰的眼神一点点变冷,“告诉你个好消息,刀疤那小子骨头硬,被打断了三条腿都不肯求饶,最后……”

“闭嘴!” 红焰猛地发力,刑架发出 “嘎吱” 的呻吟,固定脚踝的钢管甚至微微晃动了一下。她胸口剧烈起伏,红色短发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腹肌绷得像块坚硬的石板。

老鬼被她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后退半步,随即恼羞成怒地扬起匕首,作势要刺下去。“别给脸不要脸!落到这步田地还敢嚣张?信不信我现在就划花你的脸?”

红焰死死盯着他,嘴角突然勾起一抹冷笑:“有本事就来试试。” 她的目光扫过老鬼身后的壮汉,又落在刑架连接处的铆钉上 —— 那里似乎有些松动。

老鬼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举着匕首的手僵在半空。他见过不少硬气的角色,却从没见过像红焰这样,被捆在刑架上还能散发出如此慑人气场的女人。

就在这时,仓库的门被推开,龙爷背着双手走了进来。他瞥了一眼被绑在刑架上的红焰,慢悠悠地说:“看来你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

红焰抬眼看向他,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冰冷的恨意:“放了我的人,不然我拆了你这整个码头。”

“口气倒是不小。” 龙爷走到她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现在的你,连动动手指都费劲,还想跟我谈条件?” 他凑近红焰的脸,声音压得很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归顺我,以后这一带的地盘分你一半。不然……”

他没说完,但眼神里的威胁显而易见。

红焰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归顺你?等下辈子吧。”

龙爷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扔掉手帕,冲老鬼使了个眼色:“给她点教训,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

老鬼应了一声,举起匕首就要朝红焰的胳膊刺去。红焰猛地扭动身体,借着这股力量狠狠撞向刑架的立柱。只听 “哐当” 一声脆响,固定左手的钢管竟然被她撞得松动了。

老鬼的匕首刺偏了,擦着她的肩膀扎进了刑架的木头里。

“找死!” 老鬼怒吼着去拔匕首,红焰却趁着这个空档,用尽全力猛地一挣 —— 左手的麻绳竟然被她硬生生挣开了!

她来不及多想,挣脱的左手闪电般抓住老鬼握刀的手腕,用力一拧。老鬼惨叫着松开手,匕首掉在地上。红焰抬脚踹在他的胸口,老鬼像个断线的风筝飞出去,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龙爷和那两个壮汉都没反应过来。

红焰用没被捆住的左手去解右手的绳子,可就在这时,两个壮汉终于回过神,挥舞着钢管朝她冲了过来。

她猛地低头躲过一根钢管,钢管重重砸在刑架上,火星四溅。但另一根钢管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她的后背上,剧痛让她眼前一黑,刚解开一半的绳子又重新勒紧了。

“抓住她!” 龙爷气急败坏地喊道。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扑上来,死死按住红焰的身体。她拼尽全力挣扎,腹肌上的肌肉绷得像铁块,红色的短发被汗水和血水浸透,贴在脸上,却依旧挡不住眼神里的凶光。

但终究寡不敌众,她的右手刚要挣脱,又被一根新的麻绳牢牢捆住。其中一个壮汉抓起地上的钢管,毫不犹豫地砸向她的后脑勺。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震,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她最后看到的是龙爷那张狰狞的脸,和刑架上方漏下的一缕惨淡月光。

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前,她在心里嘶吼:我绝不会认输。

龙爷看着红焰再次昏过去,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碍眼的虫子。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两个壮汉把老鬼拖下去,自己则缓步走到刑架前,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红焰。

昏沉中,红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后背轻轻划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那触感很轻,像蛇的信子在皮肤上游走,从肩胛骨一直蔓延到腰侧。她猛地打了个寒颤,意识像是被冰水浇醒,瞬间清明过来。

“滚开!” 她厉声喝道,试图扭动身体躲开那只手,可被捆得死死的身体只能徒劳地挣扎,反而让麻绳勒得更深。

龙爷的手指停在她露脐背心撕开的裂口边缘,指尖几乎要触到那紧实的腹肌。他脸上露出一种古怪的笑容,像欣赏一件稀有的玩物:“你这性子,倒是比那些哭哭啼啼的娘们有趣多了。”

红焰的后背还残留着刚才被钢管砸中的钝痛,此刻又被这轻佻的触碰搅得浑身发毛。她偏过头,用眼角的余光死死瞪着龙爷,红色的短发因为愤怒而根根竖起:“老东西,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碰了又怎样?” 龙爷低笑一声,手指再次动了起来,这次是沿着她脊椎的弧度慢慢划动,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却依旧带着尖锐的刺痛感。

一种诡异的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和后背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红焰忍不住绷紧了身体。她的腹肌猛地收缩,线条绷得像拉满的弓弦,额头上瞬间渗出细密的冷汗。这种感觉比挨打更让她屈辱,像是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众目睽睽之下。

“放开我!” 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混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从小到大,她挨过刀受过伤,却从没被人这样羞辱过。

龙爷显然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指开始在她的腰侧轻轻画圈。那里的皮肤因为常年锻炼而紧实光滑,此刻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触碰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你说,要是把你这股子英气磨掉,变成只会求饶的小猫咪,会是什么样子?”

红焰的身体猛地一颤,腰侧是她很敏感的地方。那该死的痒意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可刑架的束缚让她连弯一下腰都做不到。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

“操你妈的!” 污言秽语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出来,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劲,“有本事就杀了我!动这种龌龊心思,你算什么男人!”

龙爷的手指停住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冒犯的阴鸷。他捏住红焰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直视自己:“嘴巴倒是挺利索。看来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是不知道谁才是这里的主子。”

他突然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红焰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仓库里回荡,红焰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溢出一丝血沫。

但她眼里的怒火却更旺了,像要把眼前的老东西烧成灰烬。“打啊!有本事往死里打!” 她猛地往龙爷脸上啐了一口血沫,“我红焰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娘养的!”

龙爷被啐了一脸,反而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里满是戾气。他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脸,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子:“别急,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我最喜欢看硬骨头变软的样子,尤其是你这种又美又烈的。”

他转身走到仓库角落,那里放着一个盖着黑布的铁笼。红焰看着他掀开黑布,里面竟然是各种各样的刑具,从锈迹斑斑的铁链到闪着寒光的银针,琳琅满目得让人头皮发麻。

龙爷拿起一根细长的羽毛,在手里把玩着:“听说你很能忍?那咱们就试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

红焰的后背还在隐隐作痒,那感觉像跗骨之蛆甩也甩不掉。她看着龙爷拿着羽毛一步步走近,突然用尽全身力气吼道:“刀疤!兄弟们!给我冲进来剁了这老东西!”

龙爷的脚步顿了顿,随即嗤笑出声:“别指望了,你的人要么被埋进了海里,要么早就归顺了我,谁会来救你这个孤家寡人?”

仓库外一片死寂,没有任何脚步声,也没有任何回应。红焰的心猛地一沉,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了。她知道龙爷说的很可能是实话,那些跟着她出生入死的兄弟,或许真的已经…… 她不敢再想下去,眼眶因为愤怒和绝望而微微发红。

但她很快就压下了那丝脆弱,抬起头,迎上龙爷带着嘲讽的目光。红色的短发下,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怒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猛烈。就算没人来救又怎样,她红焰也绝不会像这老东西低头。

龙爷见她这副模样,脸上的嘲讽更浓了。他拿着羽毛,一步步走向红焰,那细长的羽毛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光泽。“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那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绝望。”

红焰死死咬着牙,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做好了迎接一切折磨的准备。她知道,接下来的路会很难走,但她绝不会放弃反抗,哪怕只有一丝力气,她也要让龙爷付出代价。

龙爷拿着羽毛,慢悠悠地晃到红焰面前,眼神里的恶意像墨汁一样浓稠。他故意把羽毛在她眼前晃了晃,看着那细长的白色绒毛在昏暗光线下飘动,才缓缓凑近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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