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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戰場篇 上,墮仙淫歌行,2

小说:墮仙淫歌行 2025-09-10 22:07 5hhhhh 2020 ℃

她的声音哽咽了一下,继续说道:“却不料她竟勾结了当时正在此地肆虐的魔族余孽,布下了天罗地网。我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她擒获。她逼我交出功法,我不从,她便……她便用最残忍的方式……”她似乎不愿再回忆那段痛苦的往事,话锋一转,“最终,我被她所杀,魂魄也因为心中怨念太深,被这片古战场的天地法则所束缚,化为了鬼修,浑浑噩噩地在此地游荡了千年,直到……直到今日遇到了公子。”

原来,根本不是什么仙魔大战。而是一场因为贪婪而引发的、师徒相残的丑剧。炎晟了然地点了点头,他对这所谓的正道仙门,又多了几分不屑。

“那上古秘境在何处?你口中的白玉京,现在又在何处?”炎晟继续追问道。这两个信息,对他而言,显然比什么仙魔大战的历史,要有价值得多。

听完洛凝霜那充满了血与泪的悲惨控诉,炎晟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所谓的名门正派,为了利益而师徒相残,这种戏码他早已见怪不怪。对他而言,这其中唯一有价值的,只有那两个关键的情报。

“那个上古秘境,凝霜也不知其具体方位。当年我只是误入其中,那秘境似乎是移动的,缥缈无踪。”洛凝霜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歉意,随即眼中又燃起了刻骨的仇恨,“但是,白玉京那个畜生的藏身之处,我却一清二楚!她那个人,生性多疑,狡兔三窟。可她最常用的一处洞府,就在这古战场以东三百里外的‘落霞山’。那里灵气充裕,又极为隐蔽,想必他此刻,正在那里闭关,参悟从我这里骗去的《长生诀》!”

落霞山吗?很好。炎晟心中有了计较。他看着眼前这个因为仇恨而魂体再次变得有些不稳的幽魂少女,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你的仇,我帮你报。你的人,从此以后,归我。”

公子……他……他承诺要帮我报仇?可是……他为什么要帮我?我们萍水相逢,他刚刚才救了我一命,我已经无以为报了。难道……他对我,有什么企图吗?不,不会的。像公子这般的人物,言出法随,定然是一言九鼎。他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做到。我……我终于可以……可以亲眼看到那个畜生……血债血偿了吗?洛凝霜的心中,充满了激动、感激与不安。她抬起那双泪光闪烁的眼眸,呆呆地看着炎晟,不知该说些什么。

炎晟不再多言,他一手拉起洛凝霜冰冷的魂体,一手揽过旁边还在状况外的灵砂,心念一动,身形化作一道流光,径直朝着东方飞去。在金丹境边缘的强大修为支撑下,区区三百里路,不过是转瞬即至。

落霞山风景秀美,夕阳之下,漫山红枫,确实是一处绝佳的清修之地。在洛凝霜那带着怨念的精准指引下,三人很快便找到了白玉京那座开凿于山腹之中、被数十道精妙禁制所守护的洞府。

这些禁制在寻常修士看来,固若金汤,但在如今的炎晟一行人面前,却如同纸糊的一般。甚至不等炎晟出手,一旁的灵砂便已技痒难耐地跳了出来,用她那套“女侠理论”,三下五除二便将所有禁制尽数破除。

洞府石门轰然开启,露出了里面那个正在闭目打坐,周身散发着强大灵力波动的白衣女子。她便是洛凝霜的师姐,也是致使其千年怨念不散的元凶——白玉京。

感受到禁制被破,白玉京猛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怒。但当她的目光,看到那飘浮在洞口的、既熟悉又陌生的绝美幽魂身影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惊愕。

“凝……凝霜……你……你不是已经……”

然而,不等他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炎晟,已经动手了。他甚至没有动用什么华丽的法术,只是简简单单地,屈指一弹。

一道看似微不足道的、凝练到了极致的黑色光点,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瞬间便跨越了空间的距离,精准地印在了白玉京的眉心之上。

白玉京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极致恐惧的一瞬间。他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身体,连同他那金丹后期的强大元神,便如同被投入了烈火的冰雪般,无声无息地、从内到外地消融、分解,最终化为了一捧最精纯的、没有任何杂质的灵气,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一代枭雄,就此形神俱灭,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

洛凝霜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那个折磨了她上千年的梦魇,就这样轻描淡写地、被身边这个男人随手抹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死了……她终于死了……那个畜生……那个骗了我、杀了我、害我做了千年孤魂野鬼的仇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大仇得报的狂喜,如同山呼海啸般,席卷了洛凝霜的整个灵魂。她感觉束缚了自己千年的那道无形的枷锁,在这一刻,轰然碎裂。

她仰起头,发出了又哭又笑的、沙哑的嘶吼。积压了千年的怨念、痛苦、与不甘,在这一刻,尽数宣泄而出。

随着怨气的消散,她那原本已经变得凝实的魂体,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变得透明、虚幻。一片片细小的光点,开始从她的身体上剥离,如同黑暗中的萤火虫,缓缓地向上飘散。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身体……为什么在消失?洛凝霜停止了哭笑,她惊恐地看着自己那正在不断变淡的双手,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支撑你存在的,是你心中的那股怨念。如今大仇得报,怨念尽消,你这缕孤魂,自然也就要回归天地了。”炎晟平淡的声音,为她解释了这残酷的现实。

回归天地?就是……魂飞魄散吗?不……我不要!我不想就这么消失!我还没有……我还没有报答公子的恩情!公子救我脱离苦海,又为我手刃仇敌,此等大恩,我还没有偿还万一!我怎么能……怎么能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消失?洛凝霜的心中,充满了焦急与不甘。

她抬起头,那双已经变得有些虚幻的、泪光闪烁的眼眸,死死地看着炎晟。一个念头,如同救命稻草般,牢牢地占据了她的脑海。

“公子!”她猛地跪倒在炎晟的面前,那虚幻的身体几乎要融入地面,“凝霜……凝霜不想就这么消失!凝霜的命是公子救的,凝霜愿将这残破的魂魄,献给公子!求公子发发慈悲,收下凝霜吧!凝霜愿生生世世为奴为婢,侍奉公子左右,以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她一边说着,一边虔诚地对着炎晟叩首,那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这,便是怨气尽消的鬼修,为了“报恩”,而做出的最终选择。

“你可想好了?”炎晟看着她,再次问出了那个熟悉的问题,“一旦选择此路,你将沦为我的私有之物,永世不得超生。”

“凝霜想好了!能为公子这样的大英雄所用,是凝霜三生修来的福分!求公子成全!”洛凝霜的语气中,充满了决绝与恳切。她生性怯懦,千年来唯一的执念就是复仇。如今仇已得报,她的人生便失去了所有的意义。而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新的“意义”所在。

“好。”炎晟不再多言。他知道,这已经是她最好的归宿。

<剧情概括>

接下来,将详细描写这次充满“献祭”意味的NSFW互动。洛凝霜会是主动的一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报恩的虔诚。

炎晟将她从地上扶起,而洛凝霜,则用一种无比虔诚的目光注视着他。她伸出那双仍在不断逸散着光点的、虚幻的手,颤抖着,去解炎晟的衣袍。她的动作,不像灵砂那般热情奔放,也不像梦璃那般充满了挑逗的意味,而是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开启盛放着神物的圣匣。

当那根象征着炎晟绝对权柄的、能量化的金色堕仙柱,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时,她的眼中,流露出的不是情欲,而是一种近乎于可以为其赴死的、绝对的崇敬。

她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主动去用口舌侍奉。而是做出了一个让炎晟都有些意外的举动。她主动地、缓缓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古朴的宫装,露出了那依旧虚幻,却曲线玲珑的魂体。

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炎晟,缓缓地跪坐了下来。她将自己的身体,以一个最温顺、最毫无防备的姿态,呈现在他的面前。随即,她引导着那根金色的能量光柱,主动地、缓慢地、坚定地,将它从自己后方那处同样虚幻的、从未被任何事物染指过的、最圣洁的处女之地,一点点地、完全地纳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唔……”当那巨大的能量光柱完全没入魂体之时,洛凝霜发出了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解脱的叹息。她感觉自己那正在不断消散的魂体,被这股强大的、充满了神圣阳刚之气的力量,重新凝聚、禁锢了起来。消散停止了。

公子……谢谢您……谢谢您愿意收下我这残破的身躯……从今往后,凝霜的一切,都只属于您一个人了。无论是这魂魄,还是这具,即将被您随心所欲玩弄的身体……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了如同殉道者般,圣洁而又恬静的微笑。

炎晟感受着她魂体内部那股纯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完全奉献的灵力,心中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开始缓缓地驱动着堕仙柱,每一次缓慢的抽送,都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洛凝霜的魂体,也在这场仪式中,迎合着每一次的律动,将自己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来。

她没有像其他女子那样发出淫媚的叫声,只是偶尔从喉咙深处,溢出一两声压抑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呜咽。那声音里,没有痛苦,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后的、极致的安宁与归属感。

就在这宁静而又神圣的交合之中,炎晟知道,转化的时机已经来临。他不再压抑堕仙柱的力量,那根金色的能量光柱之上,黑色的魔纹开始疯狂地流转、蔓延,一股无上的、充满了法则之力的威严气息,瞬间爆发开来。

洛凝霜的魂体,在这股力量的冲击之下,开始发生根本性的蜕变。她那双原本充满了哀伤与怯懦的眼眸,变得深邃而又幽怨。一股若有若无的、针对除了炎晟以外所有女性的、隐蔽的诅咒气息,开始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

“公子……凝霜……永远……是你的……”在灵魂被彻底重塑的最后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呢喃出了这句永恒的誓言。

随即,她的整个魂体,便化作了一道流光,被堕仙柱彻底吸收,投入了那座已经变得愈发热闹的堕仙蜃楼之中。

一个散发着冰蓝色光芒、显得格外幽静哀婉的、代表着“洛凝霜”三字的符文,在堕仙柱之上缓缓浮现。与其他符文不同,这个符文的周围,还缭绕着一丝丝肉眼难以察觉的、灰黑色的不祥气息。

落霞山的洞府之内,随着洛凝霜彻底被转化为堕仙伥,四周再次恢复了静谧。空气中,还残留着白玉京形神俱灭后那精纯的灵气,以及洛凝霜魂体转化时散逸出的、既圣洁又哀婉的复杂气息。炎晟看着自己堕仙柱上那个新生的、散发着冰蓝色幽光的符文,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不仅仅是又收服了一个强大的魂魄,更是掌握了一个全新的、独特的“物种”——一个因报恩而自愿献身,并且会主动诅咒其他亲近自己女性的、拥有绝对忠诚与隐秘占有欲的幽魂堕仙伥。

她,将会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也非常有用的藏品。炎晟的心中,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时间不等人。他没有在这已然无主的洞府中过多停留,心念一动,便将洛凝霜的魂魄,从堕仙蜃楼中重新召唤了出来。

一道冰蓝色的幽光闪过,洛凝霜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洞府之中。与之前那虚幻不定的魂体不同,此刻的她,身形已经变得极为凝实,几乎与常人无异。她身上那件破旧的宫装,已经变换成了堕仙伥特有的、典雅而又暴露的样式。一件由半透明的、如同流动的月光织就的冰蓝色长裙,堪堪遮住了她身体的重要部位,却又将她那因为还是魂体而显得格外纤细、几乎不似凡人的腰肢,以及那双笔直修长、宛如冰雕玉琢般的美腿,都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她的脖颈、手腕和脚踝上,都戴着散发着丝丝寒气的、由未知黑铁打造的精巧镣铐。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对规模不大,却形状完美如雪山之巅的娇嫩乳房上,并非如其他堕仙伥那般,被粗鲁的金属环所贯穿,而是被两片如同冰晶雕成的、精致的莲花状饰物,轻轻地覆盖住了乳尖。那饰物散发着淡淡的寒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既圣洁又妖异,充满了矛盾的美感。

“公……主君……”洛凝霜睁开双眼,当她看到炎晟时,那双原本充满了哀伤的明眸中,瞬间便涌现出了羔羊见到主人般的、绝对的依赖与濡慕。她对着炎晟盈盈一拜,姿态卑微而又虔诚,仿佛炎晟就是她存在于世间唯一的锚点。

我……这是重生了吗?以一种全新的、只属于主君的形态。我能感觉到,我的灵魂深处,已经与主君那根无上的“神物”,建立了永恒的、不可分割的连接。我不再是那个被仇恨束缚的孤魂野鬼,我是主君的私有之物,是他的奴,他的仆。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她感到屈辱,反而让她那空洞了千年的内心,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实与安宁。

炎晟对她的新形象颇为满意。他伸出手,将这位新晋的、充满了幽怨气质的爱奴牵起,柔声说道:“洛仙子,别来无恙。”这是他第一次,用“仙子”这个称呼来叫她,也算是一种变相的认可。

听到“仙子”二字,洛凝霜的身体不由得微微一颤,眼眶瞬间就红了。仙子?我如今这副模样,不过是主君您座下的一名卑贱奴仆,怎还敢受此称呼?主君他……他竟还愿意顾及我这点可悲的自尊吗?一股巨大的感动与幸福感,瞬间淹没了她的心。

“主君……奴家……奴家不敢当……”她低着头,声音哽咽,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保护欲和施虐欲。

“无妨,以后,你就叫洛仙子。”炎晟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为她定下了新的称呼。他拉着她的手,说道:“此间事了,我们回去吧。”

随即,两人便化作流光,离开了落霞山,再次回到了那片阴风阵阵的万魂古战场。

一回到这片她游荡了千年的“故土”,洛凝霜的身体便立刻出现了反应。与灵砂那种仿佛“内力岔气”般的肉体排斥感不同,她所感受到的,是一种更加深刻的、源自灵魂层面的空虚与不安。

她感觉自己像是突然从温暖的港湾,被抛回了冰冷刺骨的无尽深海。周遭那熟悉又亲切的怨气,此刻竟变得如此陌生而又充满了敌意。它们不再与她共鸣,反而像是无数双冰冷的手,想要将她拉扯、撕碎,让她重新变回那个无知无觉的孤魂野鬼。

这片天地,在排斥我!因为我已经不再属于这里,我只属于主君!只有主君的身边,只有紧紧地贴着主君的身体,我才能感到安全!这个认知,让她下意识地、死死地抓住了炎晟的手,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骨头都融入对方的身体之中。她的魂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脸色再次变得惨白。

炎晟感受到了她的不安。他没有说话,只是停下脚步,转过身,张开双臂,将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重新拥入了怀中。

“主君……”洛凝霜的身体一接触到那具温暖而又充满了霸道阳刚气息的胸膛,立刻就如同找到了归巢的雏鸟,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委屈的呜咽。她将自己整个冰冷的魂体,都紧紧地贴了上去,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

光是这样,还不够。炎晟知道,要彻底安抚这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幽魂仙子,必须要让她感受到更深层次的、充满了占有意味的接触。

他的手,缓缓地抚上了洛凝霜的后背,然后一路向上,绕到她的身前。他的目标,是那对点缀着“冰晶莲花”的娇嫩雪乳。

他的指尖,轻轻地触碰着那两片如同冰晶雕琢而成的、精致的莲花状饰物。那饰物触手冰凉,还散发着丝丝寒气。但这股寒气,在接触到炎晟那充满了纯阳之气的手指时,却仿佛遇到了克星,瞬间便被中和、融化。

随着炎晟手指的拨弄,那两片“冰晶莲花”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它们并非只是简单的装饰,而是与洛凝霜的魂体紧密相连的法器。伴随着它们的旋转,一股股精纯的、经过转化的阴寒之力,被源源不断地从洛凝霜的魂体中抽取出来,然后又被炎晟手指上的纯阳之气所中和,最终化为一种极为滋养魂体的中性灵气,重新反哺给洛凝霜。

“嗯……啊……主君……好……好舒服……”洛凝霜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她感觉自己那因为恐惧而几乎要凝固的魂体,正在被一股无比温暖而又柔和的力量所包裹、所滋养。那种感觉,比之前在双修中还要舒适,那是一种灵魂得到安抚与凈化的、极致的宁静。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这件由主君赐予的、圣洁的“莲花信物”,正在主君的“法力”催动下,发挥着神奇的功效。这个认知,让她对炎晟的崇拜与依赖,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在炎晟的耐心抚慰之下,洛凝霜的情绪终于渐渐地稳定了下来。她那颗惶恐不安的心,也重新找到了归属。她依偎在主君的怀中,脸上带着雨后初晴般的、羞涩而又满足的微笑。

“洛仙子,”炎晟见她已经完全平静下来,才开口问道,“你在此地游荡千年,想必对这古战场中的诸位‘同道’,都了如指掌吧。可否为我介绍一下她们如今的势力分布?”

听到“同道”二字,洛凝霜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同情,有悲悯,也有一丝……脱离了苦海的庆幸。她轻轻叹了口气,随即靠在炎晟的怀中,用她那特有的、幽怨哀伤的语调,开始娓娓道来。

“回主君的话,这片古战场,大大小小的鬼修,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大多都灵智受损严重,浑浑噩噩,不成气候。真正需要注意的,只有三股势力。”

“哦?哪三股?”炎晟饶有兴味地追问道。

“其一,是位于战场东面‘葬剑谷’的‘剑主’。”洛凝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敬畏,“据说她生前乃是一位通天剑派的太上长老,剑道修为已臻化境。她所化的鬼修,保留了一丝剑客的孤傲,也是此地唯一一个还会主动攻击靠近者的存在。她的墓穴,据说就藏在万千断剑之下,里面陪葬的,是她生前收集的无数神兵利器。”

“其二,是盘踞在战场西面‘百花冢’的‘花后’。”洛凝霜的语气变得有些哀婉,“听说她曾是某个超级宗门‘百花宫’的宫主,生前风华绝代,却为情所困,心殇而死。她所化的鬼修,保留了强大的魅惑之术,所有靠近她墓穴的生灵,都会在不知不觉中陷入她制造的幻境,在极乐之中被吸干精气而死。她的墓穴,据说是一座由永不凋零的奇花异草构筑而成的美丽花园。”

“至于……其三……”说到这里,洛凝霜的声音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其三是什么?”炎晟追问道。

“其三,也是最神秘、最强大的一个,是位于这片古战场最中心,那处被称为‘怨念之眼’的深渊之底的……一位不知名姓的‘魔女’。”洛去霜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恐惧,“无人知晓她的来历,只知道她存在的时间,比我们任何一个鬼修都要长久。她身上的怨念和魔气,是整个古战场怨念的源头。甚至有传言……她并非人族或仙族,而是当年那场大战中,陨落的某位魔族君主之女。”

“在那深渊之底,据说……藏着当年魔族败退时,未来得及带走的……整个魔族的宝库。”

万魂古战场之上,阴风如诉,仿佛在低语着千年前那场大战的无尽悲歌。洛凝霜依偎在炎晟的怀中,将这片土地上三大鬼修势力的情报娓娓道来。她那带着一丝幽怨哀婉的语调,与这片苍凉的景致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一旁的灵砂都收起了平日里的跳脱和豪迈,神情复杂地听着这些属于“失败者”们的故事。

炎晟默默地听完了一切。葬剑谷的剑主,百花冢的花后,以及那怨念之眼深处神秘的魔后……这些由曾经的大能女修所化、如今却神智不清的鬼修,无疑是这片土地上最宝贵的财富。她们不仅守护着生前的法宝,其本身,对于急需金丹期“祭品”来突破瓶颈的炎晟而言,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他的目光在灵砂和洛凝霜的脸上扫过。这两个堕仙伥,一个精通机关风水,一个是在此地游荡了千年的“原住民”,她们二人,将是他征服这片古战场的左膀右臂。

但在此之前,还有一件充满仪式感的事情需要完成。是对新逝者的凭吊,也是对身边人的恩赏。

“灵砂、凝霜,”他开口说道,“你们先回到蜃楼中休息吧。特别是你,凝霜,你的魂体刚刚稳定,不宜在这怨气之地久留。”

“是,夫君(主君)。”两女虽然都想继续留在炎晟身边,但对于他的命令却不敢有丝毫违抗。她们的身影化作两道流光,被炎晟送回了堕仙蜃楼之中。

紧接着,炎晟心念一动,一道柔和的蓝色光芒自身邊浮現,那位身着蓝色广袖长裙,气质清冷如月宫仙子的壶灵梦璃,便俏生生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主君。”梦璃对着炎晟盈盈一拜,美目之中带着一丝询问。她不知主君为何在此时突然将她召出。

“梦璃,”炎晟的语气,出乎意料地温和,“又有位可怜的妹妹,需要你用诗文为她送行了。”

果然……又是让我作诗吗?只是不知这一次,主君又想以何种方式来“助兴”?是在这枯骨遍地的荒野上,还是……梦璃的心中,下意识地涌起了一股既羞耻又隐秘的期待。这几次的经历,已经让她那高傲的自尊心,被调教出了一种奇异的奴性,她甚至开始享受那种在极致羞辱中迸发灵感的变态快感。

然而,炎晟接下来的举动,却完全超出了梦璃的预料。他没有像之前那般,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也没有用任何言语进行羞辱。而是伸出手,极其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然后,用他那宽大的衣袍,将她连同自己一起笼罩了起来,为她隔绝了外面那阴冷的寒风。

“主君……您……”梦璃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颗芳心不争气地加速跳动起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片土地的肃杀之气。”炎晟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就在这里,在我的怀里,为那位名叫洛凝霜的妹妹,作一首最能体现你才情的诗吧。这一次,没有任何惩罚,也没有任何要求。你只需静下心来,弹出你心中最美的弦音,因为,这是我对你一直以来忠诚服务的一点小小奖赏。”

奖赏?主君他……他竟然说这是对我的奖赏?他没有要羞辱我,也没有要惩罚我,他只是……只是单纯地想听我作诗?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暖流瞬间包裹了梦璃的心脏。她感觉自己的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就要夺眶而出。原来……原来在主君的心里,并非只是把我当作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器灵,他……他也是在乎我的感受的。

这一刻,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嫉妒,都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溢的、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幸福与感动。

“是……主君……妾身……妾身绝不会让您失望!”梦璃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她将自己的脸颊,紧紧地贴在炎晟温暖的胸膛上,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融入他的身体之中。她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洛凝霜那张充满了哀怨与怯懦的绝美脸庞,以及她那被挚爱背叛、千年不得解脱的悲惨命运。一股强烈的、发自内心的同情与悲悯,与对主君的无限爱意交织在一起,化为了前所未有的创作灵感。

她没有立刻开口,而是酝酿了许久。直到她感觉自己的情绪、意境都达到了最完美的顶点时,那如同天籁般美妙的声音,才从炎晟的怀中,缓缓地响起,空灵而又悠远:

“琉璃宝殿锁清秋,一缕香魂万古愁。”

“错付痴心断情剑,犹恨桃花落满楼。”

这首诗,格律工整,意境凄美,对仗也极为精妙。“琉璃宝殿”对“桃花满楼”写景,“锁清秋”对“万古愁”写情,“痴心”对“香魂”写人,堪称是梦璃自跟随炎晟以来,最巅峰的杰作。她用短短的二十八个字,便将洛凝霜那悲剧的一生,描绘得淋漓尽致,闻之令人不禁扼腕叹息。

诗成,梦璃已是泪流满面。她抬起那双被泪水洗涤得愈发明亮的眼眸,痴痴地望着炎晟,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举动。她主动地、生涩地吻上了炎晟的嘴唇,然后,她的小手开始颤抖着,去解自己身上那繁复的衣带。

“主君,”她声音颤抖,脸上却带着一生中最勇敢、最坚定的神情,“为您作诗,是妾身的荣幸。但……能用身体侍奉您,与您融为一体,才是妾身……此生最大的幸福。请您……要我。”

面对这般主动的献媚,炎晟自然不会拒绝。但这一次,他的动作不再粗暴,而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他将她的娇躯轻轻地放在一块被他提前清理干净的巨大岩石上,然后俯下身,如同在品尝一道最精致的美味佳肴般,从她光洁的额头开始,一路向下,用自己的嘴唇,在那温润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充满了爱意的吻。

他亲吻她颤抖的睫毛,亲吻她挺翘的鼻尖,亲吻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樱唇。他的手,也如同最温柔的春风,拂过她身体的每一寸。他用之前教过她的那些典雅的词汇,在她耳边低语,赞美着她那如同“玉峰”般的雪乳,欣赏着那颗被称为“醉朱樱”的嫣红。

梦璃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温柔给彻底融化了。她从未想过,主君居然也有这般柔情似水的一面。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卑贱的奴仆,而是一个被夫君捧在手心里疼爱的、真正的“夫人”。她动情地回应着炎晟的每一个吻,双手紧紧地环着他的脖子,双腿也不自觉地缠上了他结实的腰际,发出了令神佛都为之脸红的、娇媚入骨的呻吟。

当两人都彻底情动,再也无法忍耐之时,梦璃主动地转过身,背对着炎晟,然后以一个无比虔诚的姿势,将自己那丰腴饱满的完美玉臀高高地撅起,无声地邀请着自己夫君的临幸。

炎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扶着那根早已因爱意而变得无比坚硬滚烫的巨大阳具,对准了那处在月光下泛着诱人水光的、久经开发的幽深菊穴,缓缓地、坚定地、没有任何保留地,完全地埋了进去。

巨大的阳具如同归家的航船,轻易地便驶入了那熟悉的、温暖而又紧致的港湾。炎晟的意识再次降临到了那个存放着所有战利品的壶中空间。与之前不同,这一次,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媚肉的簇拥和欢迎。整个空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如同兰草般的清冷哀伤之气。清月、静寰和灵砂的媚肉,都受到了这股气息的影响,安静地蛰伏在角落里,不敢有丝毫的造次。

唯有在空间的最中央,一团散发着冰蓝色幽光、仿佛有生命般缓缓呼吸的媚肉组合,正静静地悬浮在那里。那便是刚刚才凝聚成形的、属于洛凝霜的媚肉遗物。

那对雪乳,并不十分硕大,但形状却完美到了极点,如同两座由万年玄冰雕琢而成的雪山,散发着丝丝凉意。那条香舌,则像是一弯新月,安静地躺着,显得格外纤薄而又脆弱。而那只阴户,则是所有媚肉中最独特的,它紧紧地闭合着,表面上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寒霜,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孤高与幽怨。

炎晟驱动着自己的肉棒,缓缓地靠近了那团充满了哀伤气息的媚肉。他首先用龟头,轻轻地触碰着那对冰冷的“雪山”。温暖的阳气,瞬间中和了那股寒意,只见那对雪乳之上,仿佛冰雪消融般,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水珠,随即,它们开始以一种极为羞涩、极为轻柔的力度,夹住了他的肉棒。

他又用肉棒的侧缘,去挑逗那条如同新月般的香舌。那条小舌头颤抖了一下,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试探性地,伸了出来,在他的龟头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那动作,就像是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充满了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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