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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陷入淫乱的椿和菲比,只能让女漂用肉体的欢愉来补偿她们了!,鸣潮小h文 连载中!,1

小说:鸣潮小h文 连载中! 2025-09-10 22:07 5hhhhh 3110 ℃

  对于漂泊者来说,这一觉睡得根本算不上安稳,甚至比没有睡时还要令人疲惫。当她离开教堂、站在面向黎那汐塔海域的瞭望台上时,吹来的海风勉强让她身体里仍然挥之不去的欲望消散了些许;然而,由荒淫所引起的那份剧烈的疲惫感,却依旧让她无法缓过神来。

  她感觉脑袋实在是有些发疼。未经整理的衣物仍然在提醒着她昨晚的荒淫行径,与菲比的欢愉也时不时地在她的脑海中闪现;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天之久,但想从这段不足为外人道的淫乱事件中彻底脱离出来,还是需要些时间的。

  身后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漂泊者本没有在意,只是脚步声一点点靠近过来,让她本能地激起了一丝防备心理。

  直到对方柔腻的指尖缓缓抚摸上她的脖颈。

  “漂泊者~”

  灰白的发丝已然落在了漂泊者的肩头。当对方的脸颊刻意地从背后贴过来时,漂泊者也不得不回过头去了。椿的微笑映入眼帘,很快,自己的身体被牢牢抱住——就如同二人此前见面时对方无数次做过的那样。

  “椿啊。干什么……?”漂泊者的问候有些僵硬。

  “黑海岸待着太没有意思了。”椿撇了撇嘴:“昨天嘛,跟在你身上的那片一日花有了些比较剧烈的反应,让椿很担心呐。所以,想过来看看你。”

  漂泊者的表情僵住了一会儿。她不太自然的把脸庞换向另外一侧,确保椿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表情变化。

  而椿只是像个很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就这么趴在漂泊者的背上,低声呢喃着:

  “呐,漂泊者,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我真的有点害怕。”

  “没有。”

  “诶。”

  椿勾了勾嘴角,一丝不明所以的笑容在唇边如花芽般绽开:“那,既然漂泊者什么事都没有,椿……是不是该回黑海岸了?”

  漂泊者张开嘴,却根本无法将成句的话语从喉咙中挤出。和椿相处的时候,尽管对方一直都会表现得非常开心,可她总是有种隐隐约约的危险感……宛如椿的本人一样,在一片片鲜嫩的花苞中,也隐藏着致命的荆棘。

  “漂泊者很忙吗?”椿忽然凑到漂泊者的耳边,问道。

  “很忙。嗯。”漂泊者赶忙回答。

  “可漂泊者从教堂里出来之后,已经在这个广场上发呆了一个多小时了呀。真的、真的很忙吗?”

  对方的话语已经隐隐刺在了漂泊者的背后,让她感觉有些不安。

  “你……看了我一个多小时?”

  “嘛,当然了。但是椿一点都不无聊哦,因为看着漂泊者发呆的样子,就很喜欢很喜欢啊——漂~泊~者~。”

  完全拿这个人没有任何办法。漂泊者只能转过头去,认真地看着对方因兴奋而微微红起来的脸颊:

  “我今天还算有空。要我陪你吗?”

  “嗯!”椿像个小孩子一样地笑了起来:“那,那陪椿去酒吧喝点东西吧。椿一直很好奇呢。”

  “酒馆?你成年了吗。”漂泊者扶额苦笑。

  “这是什么很要紧的事情吗?”椿眨了眨眼:“如果椿只是个小女孩的话,那漂泊者以前和椿做那种很快乐的事情的时候——”

  “……”

  “嘛,真的是太过分了。漂泊者来到黎那汐塔之后,不会也对其他的小女孩做过同样的事情了吧?”椿继续揶揄道。

  漂泊者的瞳孔不经意间收缩了一下。即使是在与椿相处的危险而又甜蜜的时刻,她的脑海中依然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了昨夜那场难忘的身心交合——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一切,是否会被椿所注意到。

  “走吧。”

  她只能抓起椿的小手,埋下脑袋,在后者甜蜜的依偎中逃离这片广场。

  ——

  即使是只有一点点度数的鸡尾酒,漂泊者都喝得心不在焉。只不过是半杯饮入口中,她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不太正常的微红色……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其中缘由。

  或许。

  “这么一点点就醉了吗?漂泊者?”

  椿的脸蛋从旁边凑了过来。她的手中还捏着一只装着黄澄色酒液的高脚杯,更加令人迷醉的酒精气息从她的口中呼出,漂泊者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晕眩。

  脖颈传来一阵微微令人不适的嗫咬感。周遭的喧嚣与此刻发生的过度亲密的接触形成诡异的割裂感,漂泊者尽力稳定住自己的心神,努力睁大着自己的双眼,却只能瞧见椿的双眸中沉淀着的混沌底色。

  “漂泊者,椿真的很开心、但是又很难过……”

  “明明是这么美妙的相处的时刻,明明只要和漂泊者待在一起,椿的下面就泛滥得不得了——”

  一丝黏腻的湿润触感贴在了漂泊者的小腹处。她看着椿已经悄悄对着自己掀开了只属于她所能见着的裙底春光,反射到她眼中的淫靡光线令她再也睁不开眼。

  她看见椿的另一只手伸到裙下,指尖微动,粘稠的水液声震荡起令她心慌的旋律。椿的唇瓣用力侵入了她的衣兜,而在外人看来,这在漂泊者眼中即将变成淫乱前奏的一幕,或许也只是一个小女孩在向着亲爱的姐姐诉说着什么。

  “可是,一想到漂泊者昨天晚上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那么过分的事情。”

  “椿就很难过。”

  漂泊者只感觉身体忽然抖了一下。昨夜与菲比的那些荒唐性爱的片段触电般在脑海中重新浮现出来,而她居然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的一切行径已经被发现的事实。

  “你……看到了啊。”她感觉脑袋更加晕了,暂且伏在了吧台上。

  “椿的花瓣一直在向椿哭喊呢……淫乱的气息让纯洁的花蕊变得如初红般鲜艳,就这么一点点把椿不想要见到的绝望灌进椿的脑海里。椿真的好担心,好难受——都怪那个淫荡的修女,都怪漂泊者。”

  椿凑得更近了一些。酒馆里的声音很是嘈杂,但她依然不会让这露骨得如此彻底的对话传入别人的耳朵;而她更需要漂泊者将自己所有化作语汇的情感,都一个字一个字地咽下去。

  “呐,椿准备了好久才来到这里,才来到这个漂泊者当时宁愿推脱掉椿那一点点伴星的邀约、也要执意前往的地方……可是最后把椿引导到漂泊者面前、那个抱着淫乱修女不停扭动着身躯的漂泊者面前的,却是一日花所传来的那极为不纯洁的绝望感受啊。”

  “……”

  “——漂泊者?”

  精神状态并不算好的漂泊者在椿的挑逗与酒精的双重作用下,竟是再一次返回了浅层的梦乡。椿托住了对方缓缓下沉的身躯,感受着自己所爱之人在怀中的柔软与分量,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混着更进一步的淫欲,在她的心头缓缓燃起。

  ………………………………

  当漂泊者再次睁眼的时候,看见的却是一片熟悉的天花板。她的身体沉在不那么柔软的沙发里,而调转视角,头顶照下来的一片阴影令人心慌不已。

  “漂泊者。”

  椿的脸蛋从上方贴了过来。漂泊者的身子悚然一惊——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椿?这里是——”

  “——昨天晚上,我最亲爱的漂泊者,和那个可恶的金毛坏蛋做-爱-的地方。”

  祷告室的窗帘已经被彻底拉上,椿记得自己昨日是如何见着了漂泊者与菲比欢爱的场景,也自然不会让接下来的美妙时刻被人窥视到。屋内的光亮并不比昨夜二人性爱时要明亮多少。少女支起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漂泊者那被自己道出真相后飘忽不定的眼神。

  她并没有对对方做出什么激烈的束缚动作,只是将自己的指尖轻轻放在了漂泊者敏感的颈窝与胸口处——然后,像昨夜另外一个女孩对漂泊者所做的那样,以轻柔的动作施以爱抚。

  仅仅只是这样的抚摸、再加上一点点过量酒精的醉意,就能让漂泊者躺在这片危险之地中却丝毫不做挣扎。在漂泊者尝试着与对方对视的同时,几根荆棘悄悄缠上了她浑圆的一双玉腿,一直向上、直至来到那隐隐流出些腥稠水液的桃源洞口。

  没有刺痛的感觉。仿佛只是靠在这样一具诱人的柔软躯体上,所有锐利的尖刺都温柔地软化了下来——就如同现在正饱含着情欲、注视着漂泊者的椿一样。

  “椿、这样……不太好……”

  “是吗。”

  椿鼓起嘴巴,忽然凑到漂泊者面前,仿佛下一秒就要对她的嘴唇进行猛烈的侵犯:

  “不太好吗?可是,昨天晚上,被寂寞和饥渴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椿,听见漂泊者和那个坏蛋交缠在一起的声音——哈啊、嗯……根本,根本控制不住……”

  她仿佛是带着些嫉妒的情绪,妩媚的娇吟从她的口中毫不避讳地传出,像是刻意般被她呼入了漂泊者敏感的耳道中。一阵稠密的搅动声响起,椿的指尖再一次贴在了漂泊者的唇瓣处,带来一丝湿热的淫靡水液。

  “你想要和我做……在这里?”

  尽管漂泊者不知经历过了多少场死斗,可她仍旧拿这个疯疯癫癫的女孩没什么办法。缠绕在腿部的荆棘藤蔓已经兴奋地向上钻去,她慌忙牵住藤蔓的头部,试图阻止对方下一步的荒唐行为。

  “为什么不行?”椿的语气不太开心。

  “这、这里,不太方便——不行。”漂泊者不住地摇头。

  “如果昨天漂泊者和那个女人做爱的时候,也那么矜持就好了……”椿难过地撇了撇嘴:“这么伟大的漂泊者大人,宁愿在教堂的祷告室被一名淫乱的修女奸淫,也不愿意在同样的地点答应椿的求爱吗?”

  “我……呜……”

  说话的间隙,椿已经缓步走到了漂泊者的身前,一点点蹲下身子。尽管她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挪动得不骄不躁,可最后看着对方那亮着属于自己的淫丝的唇瓣,终于抑制不住内心即将崩溃的饥渴感,用力与对方肆意激吻了起来。

  一模一样的场景……而不同的是,这次漂泊者只能勉强扶住对方的腰肢,迎接对方那放肆在口中搅动的舌尖。久别重逢的饥渴不断刺激着椿实际上极为敏感的神经,唇舌间的欲望还未消除,她已经急不可耐地抓住对方的腿,在自己真空着的黏湿胯部扭动了起来。

  “唔——嗯。 ”

  用力,再用力——缺氧的感觉一点点从脑海中扩散开来,椿依旧死死地吻住漂泊者鲜嫩的红唇,激烈的水液交织声几乎要将她这些日子里所有的寂寞与不甘全部狠狠发泄出来。直到二人咬合的嘴角间流出一丝涎水,压在身上的少女才稍微放开了一些。

  “哈……漂泊者,想死你了。”

  再怎么想我也没有必要用这样过激的方式吧——正当漂泊者这么无奈地想着的时候,一根藤蔓已经悄悄从她的腰后绕了过去,纠缠住她裹住上半身的衣袍。很快,藤蔓上原本软下来的尖刺似是收到了主人的命令,将那本来就不堪一击的布料撕扯开来。

  白皙柔腻的乳肉暴露在椿的面前,即使房间内没有多少光亮也格外诱人。椿贪婪地伸手撕扯开漂泊者的衣物,埋下头去,做好了大快朵颐的准备。

  “可以吗?漂泊者?”她忽然抬头,问了一句。

  装模作样。漂泊者撇过头去,无奈地捧住椿的脑袋,却并没有将其搬开,这让受到默许的少女更是欢欣鼓舞。她一头埋入漂泊者的乳肉中,先是惩罚般地狠狠舔咬了几口,好好感受到对方这与数月之前更为丰满的玉峰之后,便一口包住了红嫩的蓓蕾。她的舌尖在胸前的敏感点好是一番舔弄,漂泊者只能不受控制地淫叫出声。

  椿用力地吮吸了起来。漂泊者慌忙把身子往上抬了抬:“椿……干什么?”

  “我要喝漂泊者的,乳汁……好香……”

  “没有。”漂泊者的脸蛋一红:“怎么会想这种事情?”

  “没有?是被昨天的那个坏女人喝完了——可恶。”

  少女的眼中闪过一丝嫉妒与不悦,却并未因此放开对方两对蹦跳开来的乳球。胸前的藤蔓在背后打了几个转,将两颗滑腻的玉乳团牢牢固定住,如同那些色情影片中所展现出的绳缚艺术般。椿用手稍作拨弄,便能看到那被藤蔓捆绑的乳肉满溢出来、在自己的手心晃荡,再看着漂泊者那欲拒还迎的神色,被满足的淫欲便让她得到了极大的享受。

  “这、这么做不太好……椿……”

  “不准拒绝椿。”少女勾起嘴角:“就要把漂泊者牢牢绑在这里,直到漂泊者能给椿提供足够让椿开心的乳汁。”

  “喂,别闹了,椿——”

  “就要闹。”椿的脑袋塞进了漂泊者两颗玉乳的中央,惬意地磨蹭了一番:“那个淫乱的修女只不过是对漂泊者哼唧了几下,漂泊者就和她在这里翻云覆雨了起来……是漂泊者觉得椿不好玩了吗?对吗?”

  “不,也不是。我……”

  漂泊者只能就这么让椿尽情享用自己软糯的双峰,也只能后悔自己为什么在昨天与菲比互相取悦的时候没有做好绝对的封闭措施、或者将眼前这个吃醋精送给自己的一日花花瓣扔到广场下的海域里。但漂泊者此刻并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善良的她必须想着如何让椿如此压抑的欲望与情愫在自己身上得到彻底释放——

  再怎么样也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漂泊者想。不,其实她也有着几分内心深处的放荡,只不过是顺着椿的意思顺势再来一次美妙的性爱而已?

  思索之间,椿已经开始在这具淫熟躯体上疯狂宣泄自己这些日子里积压的一切杂念。她尽力地用并不算大的檀口吞吐着漂泊者的丰腴乳肉,每一次吮吸都几乎是想要将这单掌难握的巨乳吞入口中享用一般;而发觉自己没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情的椿,在细细啃咬了几口对方的可口蓓蕾之后,便用上了自己的手掌——先是从这对蜜乳的下方用力托起、顺势像揉面团一般狠狠揉捏一番,再口手并用地在这对乳球上释放爱欲,那被嫣红染料浸染的指甲不断地扣入绵软乳肉之中,形成一道极为美丽的点缀。

  “太——太过分了,椿……”漂泊者忍不住嗔道。

  椿听见了这句话,但她当然只是将其作为对自己所宣誓出的爱欲的夸奖,而动作则更加变本加厉起来。束缚住漂泊者两颗乳球的藤蔓又一次向着别的方向收紧,始作俑者一边依旧舔弄着不知道被自己侵犯了多少次而吃力勃起着的鲜红乳头,一边欣赏着这美玉般的雪白乳肉在自己藤蔓的肆意妄为下不断变形着的模样,二人交合的影像简直犹如一件艺术品。

  只是这么做了些许时候,椿的动作忽然放缓了一些……她暂且抬起了身子。

  在椿的猛烈攻势下被弄得有些支撑不住的漂泊者一时间并未发现什么,只是她明白,这绝不是眼前的女孩已经玩腻或者力竭的征兆,更不可能是已经被淫欲所彻底浸泡的对方想要放过自己——

  “椿?”

  “……嘘。漂泊者,听啊。”

  椿忽然俯下身子,轻轻摁住了漂泊者想要回话的嘴唇。少女依旧轻轻爱抚着被自己的口水彻底浸湿的一对淫乳,可她变得意味不明的眼神已经望向了祷告室的门口:

  “奇怪的动静,奇怪的动静……嘛,或许漂泊者还有其他离开的方法?”

  ——“放、放开漂泊者!”

  大门被重重地推开,几乎是同时,耀眼的法术光芒铺满了整个房间,将正在淫乱的二人彻底照亮。

  门口的女孩扶了扶自己因奔跑而歪下来的帽子,当她看清房里的一切时,那张可爱的脸蛋再次浮现出和昨晚如出一辙的微红色。她显然已经从某处得知了漂泊者被某个“不太像好人”的女孩拐走的消息,而当她看见眼前淫乱一幕时,内心可怕的想法也总算得到了证实。

  她跌跌撞撞地跑进屋里,把门锁好:

  “放开她……你要干什么?你——”

  仅仅只是回身锁门的功夫,椿便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菲比的面前。当女孩转过身的时候,危险的恶女已经将手攀向了她丰满的胸脯,并毫无顾忌地揉捏了起来。

  “好软,好舒服呢……菲比小姐,真的令我羡慕啊。”椿勾起嘴角。

  “坏人,快放开——”

  法杖已经举了起来,却立刻被椿的藤蔓反过来勾住。菲比立刻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家伙的危险性,可椿仅仅只是微笑着对自己做些并无“杀伤性”的侵犯行为,让她竟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击。

  椿差不多揉捏了几遍对方的丰满乳房,便径直将指尖伸向了那身修士服的衣扣。菲比还未反应过来之际,自己的外套便已经被剥落了下来,昨日在漂泊者眼前展现过一遍的优美肉体,又再一次暴露在这神圣的祷告室内……

  “里面没穿衣服呢。果然,只有这么淫乱的修士小姐,才能够俘获漂泊者的肉体吗?”

  “你、你才淫乱!”

  “嘛,我可不否认自己淫乱的事实。”

  椿倒是毫不忌讳地撩开了自己的外衣,柔美的肉体曲线同样裸露出来。然而,伴随着她撩开衣物的动作,几朵鲜嫩的花苞也缓缓从她的身后探出,悄然展露其中鲜红的花蕊——

  菲比的双眸猛地放大。一股极为熟悉的、让她本能间感受到“危险”与“放松”的双重情绪的气息,竟是从那花苞中飘出,在自己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吸了进去。当她已经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身体里骤然上升的温度、与昨日自己受难时如出一辙的反应,让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呼吸。

  “你……是你……”

  用最后一点力气思考后,菲比总算觉察到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而她竟是无法多加怪罪眼前这个淫乱少女,因为一切的导火索正是自己将“并不属于自己”的那瓶香料拿了进来,并在此后误打误撞地造成了昨日的恶果。——然而,即便如此,此刻面前这位尽显淫靡媚态的女人,同样不可放过。

  已经有些迷离的双眼恼怒地盯着椿,这个在当下的菲比眼中淫乱而又危险的大反派。而椿只是歪了歪脑袋,撇了撇头:

  “应该怪罪的人是你才对,菲比小姐。本来这瓶香料是我放到教堂门口、打算送给漂泊者,让情难自抑的她好好疼爱疼爱椿的——

  “可你夺走了这份美好的体验。漂泊者、漂泊者也是。两个淫乱的共犯……让椿得不到满足的可恶共犯。”  

  她重新走回漂泊者的身边,俯下身子,缓缓在漂泊者的脸庞边舔弄了起来:

  “只不过,现在漂泊者这个样子,显然昨晚的菲比小姐没能让她彻底满足啊……”

  “我、我会出去喊人的!你再这样的话……”

  “嘛,如果你愿意让别人看到这样的漂泊者和椿在教堂神圣的祷告室中、做着这样的激烈交合的话,也是可以出去找找帮手的哦。——只不过在这之前,你真的不打算再把你昨天淫乱的样子拿出来一下、好好让我看看究竟是怎样淫乱的女人,才能让漂泊者也得到和椿做爱一样的美妙体验呢?”

  椿抬起头,挑衅般地舔了舔嘴唇。

  “你……”

  菲比捂着脑袋,生气地咬了咬牙,可当她转头看见椿再次与漂泊者用力深吻、看见漂泊者脸上那不知不觉间浮起的潮红面色时,那由椿投放出的淫乱媚香再一次搅乱她的思绪,一丝奇怪的不甘心从她的心头冒起。

  想起昨日刚刚尝过交欢的甜蜜,她缓缓挪动了步子——一直来到漂泊者的脚边。

  “我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淫乱的女人……和漂泊者一样。嗯。”

  另一头的椿朝她投来不算太友好的微笑。椿一边说着,张开了自己的双腿,那光滑紧致的下身竟是只有两根从腹部垂下的红绳勾着,似乎根本没有任何遮羞的意思,反倒是将她那两瓣红润穴肉勾勒得更加饱满。椿就这么缓缓沉下身子,直到自己的淫靡穴肉真正接触到漂泊者的嘴唇,而对方也是十分自觉地伸出舌尖,在那两道敏感的穴肉中厮磨、回转,很快就将少女的私处打上了淫乱的水光。、

  椿仰起头,缓缓吐出一口放荡的娇吟:

  “啊嗯——”

  而即使是正在让漂泊者做着如此淫乱的舔穴,椿在尽力享受对方的同时,那带着些许不屑意味的眼神依旧注视着菲比。被这般对待的菲比也不再露怯,只是恼火地瞪了一眼回去,也同样俯下了身子,脸蛋埋在漂泊者不住颤动的双腿间,将自己昨夜已经经历过一遍欢爱的舌尖再次吐出、细细照顾着漂泊者同样已经泛滥开来的蜜穴。而躺在沙发中央的漂泊者,却倒是莫名其妙地享受起了这足以令人快感升至巅峰的双飞服侍,一面紧紧揉捏着椿丰满的肉臀,舔舐着那甜美蜜穴中不断涌现出的花蜜;一面张开双腿,任由菲比在自己那同样淫乱的肉穴中认真采撷。

  毫无疑问,两位少女此刻便是为了她而展露出自己的淫乱本性,而自己只是需要认真感受这些满溢出来的情欲就好——

  “呼……” 

  在这从未有过的三人交欢中,漂泊者只感觉昨夜彻夜欢愉的昏沉又有些加重,可她却感觉自己已然沉醉在这淫欲的海洋中,即便疲惫不堪也甘之如饴。

  “漂泊者,好像很享受的样子呢。”

  似乎是能够感受到漂泊者同样躁动的淫欲,椿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将原本放在漂泊者身侧的双腿抬了起来,轻轻踩在那对仍然受着藤蔓束缚的乳团上。而后,椿灵巧的足趾便在软糯的玉蒲团上起舞,时而如和面般揉搓,时而用趾尖的罅隙夹起两颗已经涨大的乳尖,这般的玩弄让漂泊者只感觉自己的乳尖传来一阵阵别样的刺激感,甚至连昨日已经尽数喂给菲比的甜腻乳汁都似乎要再次冲刷出来。

  “唔……啊。”

  “很舒服吧?漂泊者?”

  “……”

  看着椿与漂泊者如此娴熟的甜美互动,一直只是埋头舔弄着那微张淫穴的菲比不免有些郁闷。她也想让心爱的漂泊者能够为自己发出这般淫乱的声音,而不知不觉间,修女的最后一层矜持也在逐渐加温的淫欲中被融化。她试探着伸出了自己裹着白丝手套的指头,在漂泊者那颤动不断的肉粒上稍微拨弄了些许,又用力挤入了狭窄紧致的淫穴密道——

  “唔!”

  还未真正进行预想中的剧烈抽插,一股淫热的甜美热流从漂泊者的穴道中流了出来,女人呻吟的娇息让菲比也终于有了参与性爱的欢愉回馈。她连忙将嘴唇再次凑过去,温暖的淫水一股股流入菲比的小小檀口,只是接触到味蕾便已经让少女的娇躯微微发颤。

  继续加速——她的指头无意识地开始更用力地进出着漂泊者的淫乱蜜穴,如同饥渴的旅者试图从井中得到更多的滋养。而漂泊者的回应的确足够丰盛:无论是女人高潮迭起的淫叫声、还是那更加猛烈地喷涌出的蜜流,都已经足够让菲比彻底沉浸在这场荒唐的三人性爱中。她就这么一股股地饮下漂泊者的馈赠,就这么让原本圣洁的心灵被淫水一遍遍洗涤得污浊。身为修士的菲比依旧对此有着沉重的愧疚感,她绝不应该任由自己堕落下去,更不应让这间神圣的祷告室变成淫欲的洗礼之地;可更令她感到“绝望”的是,这一丝愧疚感在越来越淫乱的交合中,竟然也成为了催化内心情欲的可怕燃料。

  “唔——啾——?”

  当菲比饮下足够多的蜜汁、抬起脑袋的时候,却看见了椿凑过来的脸庞。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之际,自己的红唇便已经被对方死死吻住,极具侵略性的舌尖猛然撬开她的唇关,在她仍含着一汪淫靡水液的口腔中用力搅动。

  被这捉摸不清的恶女如此对待,菲比澄亮的眼眸中尽是不悦与敌意;可椿的眼神中却只有玩味,她在对方的口中肆意妄为了一小会儿,嘴唇微微用力地吮吸了起来,二人口中的水液便是在这样淫靡的交织中彼此交换、融在一起——

  “啵”

  直到椿松开那只紧紧扣住菲比脑袋的手,二人的唇才得以分开。椿将身子暂且缩了回去,在漂泊者与菲比二人都能看到的角度,扬起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将刚才从菲比口中掠夺的温暖淫液缓缓饮下,甚至能从她脖颈处的肌肤颤动看着水液自喉咙下咽的动作。

  “哈啊……漂泊者的淫水,比以前还要美味不少呢?”

  椿的舌尖再一次滑过嘴唇,将嘴边残留的水液以极其淫靡的动作带入口中,如此放浪的姿态让菲比也不由得感叹。而这个女人竟还没有满足,她又凑上前来,捧住菲比的脑袋,舌尖轻触少女粉嫩的唇际,缓缓滑过一圈,几乎已经将菲比刚刚饮入口中的残留淫液彻底收集干净。

  面对对方带着侵略性的挑逗动作,菲比本能地想理直气壮地呵斥回去,可内心涌起的奇怪快感却让她无法抵触这三人行的淫乱交合,也只能生气地瞪着眼睛作为回应。

  或者说,她还期待着……更多?更多的被玩弄,无论是怎样的欢爱都可以——直到把自己作为修士小姐所积压下来的所有淫欲,彻底地宣泄出来。

  然而正当菲比依旧在思索着自己究竟应当坚守圣洁还是彻底堕落下去的时候,椿已经抱着漂泊者展开了新一轮的、更加激烈而淫乱的欢爱。未能先一步得到满足的她仍然将自己的湿热淫穴摁回了漂泊者的脸庞上,而这次的索取则是更加变本加厉;已经陷入爱欲的痴狂的少女不断前后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让漂泊者的舌尖不需要多做移动就可以走遍她两瓣穴肉间的每一寸饥渴罅隙。炽热的爱欲很快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中化作暖流从椿的小腹中升腾而起,她兴奋地想要将自己那从一开始便已经阻拦不住的甜美淫液,彻底宣泄在心爱漂泊者的美丽脸庞上,如漂泊者昨日亵渎菲比一般……也如出一辙地亵渎自己的心爱之人。

  “呜、呜——漂泊者,椿要去了!要去了!!”

  决堤的感觉充斥着椿的柔软小腹,她猛然撅起嫩臀,将自己与菲比同样稚嫩的雏菊朝向漂泊者的舌尖。想起昨日与菲比交欢时舔菊所得到的美妙反应,漂泊者便抱着不偏心的无奈态度,也紧紧搂住椿的腰肢,将菊穴的敏感点用舌尖仔细舔弄着,很快不一样的刺激感便又一次狠狠刺入椿敏感的神经,伴随着她更加淫乱的一声惊呼——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修士小姐惊讶而迷茫的注视下,炽烈的淫流随着少女小腹处剧烈的收缩猛然泻出,顺着漂泊者柔软双峰间挤压出的沟壑,如奔流的江海般几乎一路喷射到女人小腹中心的脐眼处。椿那娇媚万分的身子在泻出淫液后显得更为淫靡,如受到滋养的鲜花一般,不显疲惫,只是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腰肢,便俯下身去舔弄自己刚刚喷射出的淫靡水液。

  椿的淫液散发出极为妖艳而美妙的味道,恍惚之中,菲比甚至从中闻到了一丝藏在这淫液深处的、与昨日那瓶香料的调性如出一辙的气息。虽然高傲,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神圣,仿佛这朵妖艳的花魇只为淫乱之事而展开。

  在这淫乱气氛与此前被迫吸入的香气作用下,菲比缓缓低下头去,舌尖微微颤抖着伸出,触碰在那一丝残留于漂泊者腹部的淫水上。椿一边以深吻的方式将口中淫液尽数授予心爱的漂泊者,又见着菲比这般几乎与自己同样淫荡的行径,却是满足地笑了笑:

  “呐,菲比小姐,这就是我的气味呢。真的……很淫乱吧?”

  “唔……”

  菲比埋着脑袋,不做回应。可在她并未注意到的地方,一根细长的藤蔓如此前捆绑漂泊者那般悄然钻出,竟是毫不留情地缠住了她的丰饶臀肉,连带着两条柔美的大腿分开困住,在少女的惊呼声中将她变为了一具受到束缚的艺术品。

  “而现在,菲比小姐——就差你了哦。”

  椿悄悄凑到菲比的耳边,口中吹出并不带着多少正面情绪的气流,更是在话语结束时轻轻啃咬了一下对方粉嫩的耳垂,似乎宣告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同样不算是什么“好事”。漂泊者正担忧着什么,可当她看见菲比那同样潮红的淫乱面色时,她也暂时安慰自己一切的思考皆为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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