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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话!她不该出现在战场,却比谁都不肯退场,潜入者的哀羞日记,6

小说:潜入者的哀羞日记 2025-09-10 22:06 5hhhhh 7850 ℃

“唔……啊……啊……”她只能低声喘息,喉咙仿佛被快感卡住了一般,反抗早已无力,双腿被架着,整个人像一块被摆弄的肉团,任由两人轮番进入、冲撞。

“啧,好爽,像是在打飞的软糖。”寸头坏笑,“这浪穴一夹一夹的,简直是专为我们兄弟准备的。”

“喂,我就不信她不爽,看看她这反应。”强子一边说一边狠狠顶到最深处,龟头死死压着宫口,清婉猛地一颤,整条腿绷紧,嘴角流涎。

这一幕,正好被瘦猴看在眼里,他咧嘴一笑,悄悄挪到侧边,把自己的肉棒贴在她脸颊边磨蹭。

“哥们,你俩继续顶,我这边让她先熟悉熟悉气味。”

寸头刚拔出来时,清婉的腿还在抽搐,白花花的乳肉因为动作晃得发颤。她才喘上一口气,身后就被人一把钳住了腰。

“轮到我了。”强子咧嘴一笑,粗硬的肉棒直接怼了上来,“哥几个可都等不及了。”

“唔……!”她一声惊喘,眼角还残着泪,整个人被重新压回去,趴在垫子上喘气,身子止不住地被带动得前后晃动。

寸头坐在旁边抽烟,一边拍了下她的屁股:“乖点,好好配合。你现在可是我们的‘共享小玩具’了,别光叫不动。”

强子边撞边笑:“这小腰还在抖呢,软得跟水似的,一压就陷进去……真他妈舒服。”

“哎哟,这一来一回,像不像夹心饼干?”旁边另一个小弟乐了,“要不等会换我夹前面?”

“排队,兄弟。”寸头掐掉烟头,舔了舔嘴角,“等她多灌点味儿,再来一锅大乱炖。

寸头舔得意犹未尽,刚起身,肉棒上还黏着她的露水。他嘿嘿一笑,转头对瘦猴招了下手:“行了,我先喝杯水,你上。”

瘦猴蹲下时还笑骂:“靠,湿成这样,老子进去都嫌打滑!”

他刚把肉棒压上去,叶清婉就“啊!”地一颤,腿根夹得死紧,吓得瘦猴差点抽出来。

“哟,绷这么紧?你这是在给谁留着呢,嗯?”瘦猴坏笑着,一手扒开她大腿根部,另一手按住龟头慢慢磨蹭她穴口,像要把她的挣扎碾碎成水声似的。

“啧……这种软黏的感觉,不干进去舔舔可惜了。”他一边说,一边一指轻点她小腹,“这儿都还在跳,你太急了。”

瘦猴也不插,只是用肉棒在她大腿内侧滑来滑去,偶尔蹭到蜜缝外面,引得她“唔呜”一声娇哼,腿颤得收不住。

“哎哥你看,她腿在抖呢,是不是想我们也一起进去?”

“你们俩能不能别跟干情人似的……”强子咬牙,“她就是个被抓回来的调训对象!”

寸头没回话,只是温柔地抚着清婉的脸蛋,一边轻轻笑道:“她现在夹我一下,就比你插十下还真诚。”

“哥不是跟你争,是你插得太急,没让她好好感受……来,妹妹,嘴张开,我摸摸你舌头还在不在。”

清婉已经彻底乱了——

上一个人还在抽插,下两个人已经围上,嘴边、乳尖、蜜缝、耳垂、脖颈都在被温柔骚扰,而穴口却还插着强子的肉棒,被干得深处泛麻。

她想说“不”,嘴巴却先张开了,像是早就对那种“温柔的命令”产生了本能反应。

“哈啊……呜呜呜……别……别又来……”

寸头蹲在她身后,手掌顺着白皙背脊往下滑,骨节分明的指节撑开她大腿内侧:“放松点,别夹那么紧……小猫咪你是天生做这个的吧?”

“我、我不是……”清婉发颤地想躲开,但身体像被黏在他们中间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火热的肉棒在穴口一下一下蹭着,像是在预热她的羞耻。

瘦猴在她唇边笑得贱兮兮,俯身舔了一口她湿润的眼角:“哥,等你打头阵,我在前头亲着她就行。”

“你亲?你是想堵嘴吧。”寸头龟头一顶,破开湿润的瓣口,顺着小穴缓缓压入,“妈的,这里怎么这么紧……”

清婉的脊背像是被拉直,她整个人被挤在两人之间,动都不敢动,汗水顺着后颈滑下,脑袋嗡嗡作响。

瘦猴忍不住笑出了声:“她屁股抖得像电风扇,这要是再插一次,估计真要断片了。”说着,他在前方凑近,龟头顶住她微张的唇瓣,“乖,含着点,别咬。”

“唔……呜……嗯……”清婉下意识想闭嘴,却被寸头从后方一插到底,惊得她猛地张口,刚好含住前方那根肉棒,发出一声破音的呻吟。

双棒同步顶入,一前一后堵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喉咙和穴口的异物感让她大脑宕机,视线泛白,腿根止不住地发软抽搐。

“哟,她现在能哭出水,说明状态正好。” 寸头退了一半,瘦猴顺势往后插入,一前一后像拉锯一样,一进一出,节奏精准得像训练好的机器。​

清婉被夹在中间,身体像布偶一样随着他们的撞击晃动,乳房来回甩着,汗水与唾液交织,穴口被撑得圆鼓,黏腻液体一圈一圈地沾在两人腹部。​

寸头忽然低笑一声,手掌在清婉腰侧拍了拍:“换个姿势,让强子也过过瘾。” 说着他缓缓抽出肉棒,带出的黏液在空气中拉成银丝,“你这小穴夹得太紧,哥得歇口气。”​

瘦猴也跟着退出,指尖在她穴口轻轻刮了下,惹得她浑身一颤:“听话,翻身躺好。强子哥早等着了,别让他不耐烦。” 他扶着清婉的肩膀,帮她慢慢翻转身体,膝盖还故意蹭过她大腿根的软肉。​

清婉趴在垫子上喘着气,刚被翻成平躺,就见强子解了裤带走上前,阴影瞬间将她笼罩。他活动着手腕,眼神在她敞开的裙摆上扫来扫去,像在打量一块待切的肉:“早该换姿势了,趴着哪有躺着看得清楚。”​

寸头往旁边挪了挪,靠在沙发扶手上点烟,指尖夹着打火机顿了顿:“强子,你悠着点折腾,这妞儿还有用。” 他视线落在清婉颤抖的脚踝上,那里还留着刚才被攥出的红印。​

瘦猴则蹲到沙发边,伸手将清婉散落的头发别到耳后,语气带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她这腿张得不够开,强子哥你帮她掰掰?” 他故意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膝盖内侧,迫使她双腿分得更宽些。​

强子的抽插越来越狠,粗硬的肉棒像夯土桩似的砸进穴口,每一下都带着 “啪” 的闷响,震得清婉浑身发麻。她被按在垫子上的脸埋进臂弯,指甲抠得布料发皱,终于忍不住哽咽出声:“别、别这么快…… 疼……”​

“疼?刚才夹那么紧的时候怎么不说疼?” 强子低笑,腰眼发力又猛顶了几下,龟头撞得宫颈发颤,“老子看你就是欠操,越疼越浪。”​

清婉的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穴口被磨得又麻又烫,内壁的嫩肉像被反复撕扯,偏偏身体还在不受控地收缩,羞耻与痛苦绞得她喉咙发紧。​

“强子,悠着点。” 寸头忽然开口,指尖在清婉汗湿的脊背上轻轻划了下,“她这身子刚被操了2小时了,太猛了容易伤着,到时候送哨点还得养着。”​

强子皱眉停了半秒,抽插的力道却没减:“伤了也是她活该,一个俘虏还想当娇花养?”​

瘦猴趁机蹲到清婉脸边,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际,声音压得像悄悄话:“清婉妹妹,听见没?强子哥上头有人,上次有个妞不听话,被他折腾到站不起来,最后直接扔去喂野狗了。”​

他指尖蹭了蹭她颤抖的睫毛,语气软得像哄孩子:“咱忍忍,等去了三号哨所就好了。那儿虽说是野地,可只要你机灵点,跟着哥几个混,说不定能爬到管事的位置,总比在这儿被强子哥往死里弄强,对不?”​

清婉的穴口猛地一缩,不是因为快感,而是被 “喂野狗” 三个字吓得浑身发冷。她偏过头,泪眼模糊地看着瘦猴,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你看你,吓着她了。” 寸头踹了强子膝盖一下,“说了慢点开,听不懂人话?”​

“行行行,依你。” 强子不耐烦地哼了声,抽插的速度放缓,却故意用龟头在穴壁上碾磨,“老子就当给你俩面子,伺候这娇贵人儿。”​

瘦猴见她眼神松动,又往她耳边凑了凑,舌尖轻轻舔了下她的耳垂:“乖,听话就不疼了。你看寸头哥多护着你,等会儿他替强子哥来,保证让你舒服…… 咱们的目标是三号哨所,可不是在这儿耗着,对不?”​

清婉咬着唇,将 “上头有人”“三号哨所”“管事位置” 这几个词死死钉在脑子里。穴口的疼痛还在蔓延,可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 —— 她不能死,更不能沦为没用的玩物。​

“嗯……” 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一声轻应,像只被驯服的小兽,认命地放松了绷紧的腰肢。​

强子察觉到她的软化,低笑一声:“这才对嘛,早点听话少受罪。” 他的动作依旧带着蛮力,却不再像刚才那样往死里撞,只是保持着匀速抽插,让穴口持续泛着酸麻的热意。​

寸头站在旁边看着,忽然弯腰捏住清婉的下巴,强迫她抬头:“记住了,到了哨所机灵点,别给哥丢人。” 他的拇指蹭过她沾着泪痕的嘴角,眼神里藏着一丝复杂的意味,“强子这关过了,后面的路才好走。”​

清婉的视线对上寸头的眼睛,那里面没有纯粹的欲望,反倒像是裹着一层隐晦的提醒。她恍惚间明白,这些人的 “温柔” 或许掺着算计,可这已经是她能抓住的唯一浮木。​

“哈啊……” 强子的肉棒忽然往深处一顶,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妈的,还是紧,这小穴真能吸。”​

清婉被顶得浑身一颤,刚压下去的快感又冒了出来,穴肉不受控地收缩着,将强子的肉棒裹得更紧。她闭上眼,将脸重新埋进臂弯 ——​

算了,忍吧。​

忍过这一阵,到了哨所,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她这样告诉自己,可眼角的泪却流得更凶了,分不清是疼,是怕,还是别的什么。​

强子的抽插还在继续,寸头和瘦猴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偶尔伸手摸摸她的乳尖,或者捏捏她的腰,像是在检查一件即将送走的货物。而清婉的身体,就在这样半强制的配合里,被磨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沉,只剩下穴口那处反复被撞击的钝痛,和心里那点微弱却倔强的求生欲。​

“别停…… 别停……”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更多刺激,更多撞击,更多……

寸头瞪着眼看清婉被顶得反复高潮,喘着粗气:“这妞是真能夹,哥我都快忍不住了。”

瘦猴抽插着前穴,听得咬牙切齿:“你要射就说,别把她夹哭了,她现在都在哆嗦。”

“哭?她刚才还自己往我这顶呢。”

“啊……啊不要……不要再说了……”清婉羞得满脸通红,却夹得更紧,像是怕两人离开一样,穴口猛地收缩,把龟头挤得一紧一紧。

一左一右,寸头和强子默契地蹲跪在她身前,两根肉棒分别顶在乳房下缘与颈窝间隙,仿佛在为她搭建一座“夹棒桥”。

瘦猴则退到后侧,斜靠在床边,一只手搭在她后颈,另一手不老实地往下滑,还时不时轻轻挑动她的下巴:“小猫咪,今天脸可真红啊,嘴巴张大点儿,乖~”

她的脑袋被寸头与强子夹得紧紧的,一转就碰到热烫的肉根,像是被强行夹在男人气息中央,每一下呼吸都充满羞耻。

第 14 章 让她两边都练练

她的腿根被寸头和强子架在肩头,像挂在双杠上的绸带,雪白的大腿绷得笔直,膝盖处还沾着刚才挤出的精液,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两人并排跪在下方,呼吸喷在她颤抖的穴口,龟头几乎同时抵住那片湿软的褶皱,像两把蓄势待发的火钳。​

“呜呃…… 别靠这么近…… 会、会撞到的……” 清婉抓着床头的手指泛白,声音抖得像风中的蛛网。​

寸头故意用龟头在她穴口磨了磨,带出银丝般的黏液:“撞着才好呢,让你知道两根一起晃是什么滋味。”​

强子没说话,直接顶开半寸穴口,粗硬的龟头卡在内壁,引得清婉腰肢猛地一挺:“啊!你怎么不打招呼……”​

“打招呼?老子干妞从不讲规矩。” 强子低笑,腰腹一顶,肉棒又往里送了半寸,与寸头的家伙在穴内 “啵” 地撞了下,“喏,这不就碰上了?”​

清婉的穴口瞬间收紧,像被烫到的蚌壳,却被两根肉棒死死撑住,只能徒劳地痉挛。穴内的嫩肉被来回碾磨,发出 “咕叽咕叽” 的水声,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在逼仄的房间里织成一张黏腻的网。​

“来,试试交替抽插。” 寸头舔了舔她颤抖的大腿根,“我退一寸,你进一寸,让她尝尝‘打桩机接力’的滋味。”​

强子挑眉:“行啊,输了的今晚洗床单。”​

话音未落,寸头率先抽退,带出的黏液在两人肉棒间拉成细丝;强子立刻跟进,肉棒狠狠撞在宫颈上,清婉的呻吟像被掐住的猫,陡然拔高:“啊啊啊 —— 太深了!别、别对着那里撞!”​

“怕了?” 寸头趁机又顶入,龟头碾过刚才强子撞过的地方,“这里可是她最敏感的点,你看她夹得多紧。”​

清婉的穴肉果然像被惊动的海葵,猛地收缩,死死裹住两根肉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两截滚烫的硬物在体内交错摩擦,一根往外带时,另一根往里顶,仿佛要把她的五脏六腑都搅成浆糊。​

“一、二、三 —— 换!” 寸头突然喊出声,肉棒猛地退出大半,强子的家伙紧随其后补位,“噗哧” 一声灌满穴口。​

“呜咿 ——!” 清婉的身体像被按了开关,穴口喷出一小股蜜液,溅在强子的腹肌上,“别数着来…… 求求你们……”​

“数着才有意思。” 强子咬着牙加速,肉棒在穴内旋转着抽插,“你这小穴跟迷宫似的,转着干才够味。”​

寸头趁机在她乳尖上拧了把,看着那点红梅在掌心泛红:“她奶子也挺会抖,跟下面的节奏倒是对得上。”​

清婉的乳房随着抽插上下颠簸,乳头被汗液浸得发亮,像两颗挂在胸前的玻璃珠。她偏过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映在对面的镜子里 —— 双腿大张,腰臀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穴口被撑得变形,连带着小腹都在微微起伏,羞耻得想闭上眼,却被强子捏住下巴强迫抬头:“看着!让你自己瞧瞧浪成什么样了!”​

镜中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大脑空白。两根肉棒还在交替冲刺,穴口的褶皱被反复翻卷,带出的精液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水洼,连空气里都飘着甜腥的味道。​

“她快不行了。” 寸头注意到她眼神涣散,故意用龟头在她穴内最软的地方蹭了蹭,“看这夹力,估计再顶三下就得喷。”​

强子嗤笑:“赌五根烟,她能撑到第五下。”​

“赌就赌。” 寸头俯身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着那道敏感的沟壑,“清婉,给哥争点气,夹断他的家伙。”​

这句话像根针,刺得清婉浑身一颤。穴肉突然剧烈收缩,死死咬住两根肉棒,连她自己都惊觉 —— 身体早就比意识更诚实,在疼痛与快感的拉扯里,竟生出一丝诡异的胜负欲。​

“啧,这反应够劲。” 强子低喘着加速,“老子可不会输。”​

肉棒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啪嗒啪嗒” 的水声混着清婉压抑的呜咽,像首错乱的鼓点。她能感觉到小腹里的热流越积越多,像要沸腾的岩浆,穴口的抽搐也越来越频繁,每一次收缩都带出更多黏腻的液体。​

“三……” 寸头数着数,声音里带着笑意。​

“四……” 强子紧跟着顶入,龟头撞得宫颈发麻。​

清婉的视线突然模糊,耳边的声音像隔了层水。在两人同时喊出 “五” 的瞬间,她的穴口猛地炸开,一股温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浇在两人的肉棒上,顺着根部往下淌。​

“哈!老子赢了!” 强子低喝一声,腰腹猛地收紧,滚烫的精液顺着肉棒注入深处。​

寸头也没忍住,紧随其后射在她穴内,两股热流在体内交汇,顺着被撑开的穴口往外溢,像融化的奶糖般黏稠。​

清婉瘫软在床,腿根的肌肉还在抽搐,穴内的肉棒抽出时,带出的精液在床单上积成小小的水洼,泛着浑浊的白。​

“喏,输了的记得买烟。” 强子擦着下巴的汗,语气里满是得意。​

寸头啐了一口,却笑着捏了捏清婉发红的脸颊:“这妞倒是个好赌具,下次还这么玩。”​

她的意识像泡在温水里,昏沉中听见两人的对话,想反驳,却只能发出 “呜呜” 的鼻音。乳头还在发麻,穴口的褶皱外翻着,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瘦猴不知何时凑到床边,手里拿着瓶矿泉水,瓶口对着她的嘴唇:“喝点水?看你嗓子都快喊哑了。”​

清婉下意识张嘴,冰凉的水流过喉咙,却压不住体内翻涌的燥热。她看着瘦猴眼里的戏谑,突然意识到 —— 自己刚才喷出来的瞬间,竟有那么一丝…… 满足?​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连忙别过头,却被瘦猴捏住下巴:“躲什么?刚才夹得多欢,现在装纯情了?”​

他的指尖划过她湿漉漉的嘴角,带着精液的腥气:“告诉你个秘密,强子刚才故意让着你呢,不然你哪能撑到第五下。”​

清婉的心脏猛地一沉,像被扔进冰水里。原来那点可怜的胜负欲,不过是别人玩弄时的施舍。她闭上眼,任由瘦猴将水瓶从嘴角移开,滴下的水珠落在胸前,混着汗液滑进乳沟。​

强子坐在一旁点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落在清婉敞开的裙摆上,像在打量一件刚用过的玩具:“歇够了就起来收拾下,等会儿该换地方了。”​

“换、换哪里?” 清婉的声音沙哑得厉害,穴内的精液还在往外淌,黏在大腿根难受得紧。​

寸头从衣柜里翻出件宽大的 T 恤扔给她:“三号哨点,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野地。”​

T 恤落在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烟味。清婉摸索着穿上,布料蹭过敏感的乳头,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她低着头,看见床单上那片狼藉的痕迹,突然觉得眼眶发酸 —— 这一路被折腾到现在,到底是为了什么?​

“磨磨蹭蹭干什么?” 强子不耐烦地踹了踹床腿,“再不动老子扛着你走。”​

清婉吓得一哆嗦,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双腿一软差点摔倒,被瘦猴伸手扶住。他的手掌贴在她腰侧,带着体温,却让她像被针扎似的躲开。​

“哟,还害羞了?” 瘦猴嗤笑,“刚才被两根干的时候怎么不躲?”​

这句话像耳光似的扇在她脸上,清婉的脸瞬间涨红,咬着唇不敢反驳。是啊,都被弄到这种地步了,还有什么资格谈羞耻?​

她扶着墙站起来,T 恤下摆堪堪遮住大腿根,走一步就有精液顺着腿缝往下淌,黏糊糊的难受。强子和寸头已经穿好衣服,正靠在门边抽烟,眼神时不时扫过她颤抖的腿。​

“走吧。” 寸头掐灭烟头,率先走出房间,“早去早回,别让那边等急了。”​

清婉跟在后面,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走廊里的风灌进宽大的 T 恤,吹得她浑身发冷,却吹不散体内残留的灼热。她低着头,看见自己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像个被抽走灵魂的木偶。​

强子喷完最后一股热浆后,身子一歪倒在一边喘着粗气,肉棒抽出时还牵出一串乳白色的浓稠。​

清婉跪趴在垫子上,双腿发软、身体轻颤,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往外涌着黏滑精液,像被灌饱了的小水袋,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种从体内涌出的温热和充胀感。​

“哟,灌得还挺满。” 瘦猴一边撸着自己,一边凑上来,咧着嘴低笑,“别急着合上啊,我看看流多少出来了。”​

他直接伸手把她双腿往外一掰,动作粗暴,清婉下意识想夹紧,但腿根早已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那处被人扒开到最开。​

那已经泛红的穴口正慢慢地吐出精液,一股一股地往外翻涌,混着她自己的蜜水,在阴唇间拉出一道道白丝。​

“嘿…… 都灌这儿了,浪成这样还想装纯呢?” 瘦猴说着,干脆伸出两根指头,舀了一大坨从她体内涌出的白浊,像搅奶一样在她两瓣屁屁中间来回涂抹。​

“不要…… 脏……” 清婉脸红得发烫,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连哭都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把那股精液在她后穴与大腿根之间反复涂开,抹匀,搓热,像在做变态按摩。​

“嘿嘿…… 这手感,跟搓豆腐似的。哥几个,这妞以后就我罩了啊,抹精这活,哥乐意干一辈子!”​

“我、我…… 我想洗澡了……”​

她低声呜咽着,像只刚被用坏的小动物,全身泛着潮湿的光泽,穴口软塌塌地张着,精液还在往外滴,而瘦猴的手掌还没停下,像故意在等下一波肉棒接力时先把 “战场” 处理干净……

第 15 章 她夹得比我老婆还猛!

“不要…… 脏……” 清婉脸红得发烫,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连哭都不敢出声,只能任由他把那股精液在她后穴与大腿根之间反复涂开,抹匀,搓热,像在做变态按摩。​

瘦猴的指腹带着精液的黏腻,先是在她臀缝间画了个圈。那处娇嫩的皮肤从未被这样触碰过,清婉的尾椎骨猛地窜过一阵麻意,穴口下意识地收缩,又挤出一小股白浊,刚好落在他手背上。​

“啧,还在淌。” 他低笑,用拇指把那股新溢出来的精液刮回穴口,再顺着臀沟往下抹,“你这身子跟漏勺似的,得好好堵堵。”​

清婉的脚趾蜷得发白,床单被她抓出几道褶皱。她能感觉到那黏滑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被瘦猴的手指追着抹匀,连膝盖窝都沾了薄薄一层,像裹了层透明的糖衣。​

“哎,强子,这妞哪找来的?!” 瘦猴忽然抬头,手里的动作没停,指腹碾过她颤抖的会阴,“妈的刚才那反应,我都差点以为她是我们谁家养的金丝雀了…… 啧啧,嫩得滴水啊。”​

强子正对着镜子系皮带,闻言回头瞥了一眼:“幸福小区门口捡的。” 他点了根烟,往后靠在沙发上,“那会儿我正路过,瞧她一脸哭唧唧地背着书包,就像等人不成的模样,结果一问,还是刚搬来的小区独居女学生。”​

他往旁边吐了口烟,语气懒洋洋:“你说这不缘分嘛?咱哥儿几个刚想找个新鲜的,她自己撞上门来,还是软的。”​

寸头蹲在清婉面前,捏着她的脚踝把腿往两边掰了掰,视线落在她被抹得发亮的穴口:“不过说真的,她这腿…… 卧槽,我就没见过这么直的。” 他啪地一声拍了一下大腿,“兄弟们,刚才谁说这妞不行的?出来挨打。”​

“嘿嘿嘿,那刚才是我说的,” 瘦猴举手,手指还沾着精液在她尾椎骨上画着圈,“可我也说了,这女人一哭,那眼神儿一看人,跟要勾魂似的…… 我寻思我能把她娶回家养老了。”​

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清婉汗湿的后背,声音骚气又黏糊:“小妹儿,哥刚才是不是让你舒服坏啦?”​

清婉的肩膀猛地一颤,穴口再次收缩,却被瘦猴用掌心按住:“别夹,夹了就擦不干净了。” 他的手掌贴着她的穴口轻轻揉动,把那些黏腻的精液揉进褶皱里,“你看,这样才匀,跟给桃子上釉似的。”​

寸头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蹲过来帮着擦她的膝盖:“说真的,这身子骨比上次那个酒吧女好多了,没那么多道道,插着省心。” 他的指尖划过她膝盖内侧的软肉,“就是太不经干,才两轮就软成这样。”​

“不经干才好调教。” 强子弹了弹烟灰,“等带去 3 号哨点,让虎哥和老鬼也尝尝鲜,他俩最近盯苏月那丫头快盯疯了,正好用这妞解解乏。”​

“3 号哨点还有虎哥和老鬼?” 瘦猴挑眉,手上的动作换成用指腹轻轻刮着她后穴的边缘,“他俩不是跟长老去执行任务了吗?”​

“前天刚回来。” 强子往沙发里陷了陷,“说起这个就气,那两个丫头真他妈厉害,尤其是苏月,8 级巅峰啊!听说风封无极长老都栽在她手里了。”​

寸头擦到她大腿根的动作顿了顿:“真的假的?风封长老在咱们九玄堂能排前五,居然能被个丫头片子弄成那样?”​

“可不是嘛。” 强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要不是咱们在特殊事务局有人递消息,提前撤了埋伏,这回损失可就大了。风封长老到现在还躺在哪养伤,差点回不来。”​

三人突然都笑了起来,笑声粗嘎又刺耳,清婉趴在地上,听着这些话,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

苏月…… 8 级巅峰…… 连长老都能伤到……​

她的手指死死攥着地毯的纤维,指甲几乎要嵌进去。原来苏月已经强到这种地步,而自己呢?只能像块烂肉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精液涂抹身体,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强烈的羞耻和无力感淹没了她,眼眶瞬间发热。乐乐…… 你看,我和你保护的人差太远了…… 我这样的人,早就不配站在你身边了……​

“哎,你看她,又哭了。” 瘦猴注意到她颤抖的肩膀,故意用沾着精液的手指抹了抹她的脸颊,“是不是听到苏月的名字害怕了?别怕,等咱们抓住那丫头,让你亲眼看着她跟你一样,被哥几个轮流……”​

“行了,别吓她。” 寸头打断他,把纸巾塞进清婉手里,“自己擦擦前面,我们去开车。”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快点,别磨蹭。”​

清婉捏着纸巾的手指抖得厉害,低头看着自己布满精液的小腹和大腿,胃里一阵翻涌。她蘸了点唾液,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些黏腻的痕迹,每一下都像在剥自己的皮。​

瘦猴在旁边看着,忽然笑了:“你看她擦得多慢,跟给瓷器描金似的。” 他凑过来,夺过她手里的纸巾,“还是哥帮你吧,擦不干净去了哨点,虎哥该说我们虐待新人了。”​

他的动作比寸头粗鲁些,用纸巾在她穴口用力蹭了蹭,引得她疼得闷哼一声:“轻点……”​

“轻点擦不干净。” 瘦猴说着,却还是放轻了力道,“你这小穴跟花瓣似的,得好好伺候着。”​

清婉闭着眼,任由他擦拭,耳边是三人收拾东西的声音。强子在打电话安排车辆,寸头在检查背包,瘦猴一边擦一边哼着跑调的歌,精液的腥气和消毒水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擦完了。” 瘦猴把脏纸巾扔在地上,拍了拍她的屁股,“起来吧,穿衣服。”​

清婉撑着地毯站起来,双腿软得像面条,刚想拿旁边的 T 恤,却被强子按住肩膀:“等等,这衣服太脏了,穿我的。” 他扔过来一件黑色的冲锋衣,“穿上,别着凉了。”​

她低着头穿上冲锋衣,衣服太大,下摆遮到膝盖,袖口空荡荡的。瘦猴突然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掏出她的手机:“哎,你的手机,刚才掉在地上了。”​

清婉的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想去接,强子却先一步夺了过去:“你要手机干嘛?”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警惕。​

“我…… 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 清婉的声音细若蚊蝇,“我爸妈知道我出来这么久没回去,会担心的。”​

强子皱着眉,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了划,点开微信,全是班级群的消息,最新一条是老师催交作业的通知。他又翻了翻通话记录,全是家人和同学的号码,没什么异常。​

“行吧,是个学生妹没错。” 强子把手机扔给瘦猴,“让她打一个,不然家里人报警麻烦。”​

“还是强子哥明事理。” 瘦猴笑着把手机递给清婉,“快打吧,说你在同学家复习,今晚不回去了。”​

清婉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颤抖,屏幕的光映在她苍白的脸上。她可以现在就发消息给乐乐,告诉她自己的位置,告诉她九玄堂的计划……​

可是……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冲锋衣,看了看地毯上那些污秽的痕迹,心脏像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这样的自己,还有资格求救吗?​

“怎么不打?” 寸头催促道,“怕我们听见?”​

“不是……” 清婉深吸一口气,把手机塞进冲锋衣的内袋,“我现在很累,等到 3 号哨点再打吧,免得我爸妈听出我声音不对。”​

瘦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行,听你的。” 他帮她把手机往胸里塞了塞,指尖故意蹭过她的乳头,“拿好了,别丢了,不然你爸妈打电话找不见你,该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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