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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虛觀下篇,墮仙淫歌行,2

小说:墮仙淫歌行 2025-09-10 22:06 5hhhhh 6680 ℃

她能感觉到,炎晟的手正在她的乳房上作恶。他的手指像是最精湛的玉匠,时而轻柔地抚摸着乳球圆润的弧度,时而又用指尖,在那颗早已因为受辱而硬挺起来的乳头上来回拨弄。那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让她几乎要再次呻吟出声,但内心深处的屈辱与不甘,却让她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直白,太过直白了。”炎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继续在她耳边响起,“性,是这世间最美好的乐事,但若只是赤裸裸地描绘,便失了其中的韵味与想象空间。真正的上品,是用最雅的言辞,去描绘最淫的事。让听者闻之,能心领神会,能在脑海中自行勾勒出那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这,才叫境界。”

<中程分析>

现在炎晟已经抛出了他的“艺术理论”。接下来,他将用自己的身体接触,来“示范”和“教导”梦璃如何运用这种全新的创作手法。

用最雅的言辞,去描绘最淫的事?心领神会?自行勾勒?这……这是何等新奇的说法?我从未听过诗词还有这般的境界。主君他……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对这些风月之事,有如此深刻而又独特的见解?梦璃的大脑,被炎晟这番颠覆性的言论彻底搅乱了,她甚至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羞耻与快感,开始认真地思考起这番话的含义。

“你看,”炎晟的手指,离开了她那对被玩弄得通红的雪乳,缓缓滑下。他的指尖,如同最精准的画笔,在梦璃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上轻轻地画着圈,然后,他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开始了他堪称“手把手”的教学,“你的乳,不应称之为‘乳’,它该是那寒夜中傲雪而立的‘玉峰’,是那盛满甘醇美酒的‘白玉碗’。而这顶端的两点嫣红,便是那碗中最诱人的‘红玛瑙’,是等待采撷的‘醉朱樱’。”

他的话语,充满了魔力。伴随着他的讲述,梦璃仿佛真的看到,自己的胸前不再是两团简单的肉球,而是化为了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种奇异的自豪感,竟油然而生。

炎晟的手指继续向下,探入了那片被他亲手开垦过的、如今依然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他拨开那柔顺的毛发,让冰凉的夜风格外清晰地吹拂在那湿热的私处,激得梦璃浑身一颤。

“而此处,”他的手指,轻轻地在那两片肥厚的阴唇上摩挲着,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乃是天地间最宝贵的‘暖玉阀’,是藏匿着无尽宝藏的‘销魂洞’。它时而紧闭如羞涩的‘玉蚌’,时而又热情地张开,等待着‘金刚杵’的探寻。你再看这中央,这点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花蕊珠’,”他的指尖,精准地点在了那颗早已敏感得一触即颤的阴蒂之上,“它不正是那最剔透、最珍贵的‘小珍珠’吗?”

<中程分析>

炎晟的“教学”已经进行到最核心的部分。接下来,将通过对梦璃身体更深入的侵犯,来启发她完成最后一联诗句的创作,将这次“教学”推向高潮。

“呃啊——!”那颗“小珍珠”被准确无误地拨弄,让梦璃的身体如同被惊雷劈中,猛地弓了起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极致呻吟。

主君……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这么……这么典雅的词汇,去形容……形容我身上这些最羞耻的部位?玉峰、朱樱、暖玉阀、花蕊珠……这些词汇,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淫荡,反而……反而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也随之变得高贵了起来?仿佛我不再是一个卑贱的器灵,而是一件……一件由天地造化而成的、独一无二的珍宝。这……这就是他所说的境界吗?梦璃的内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她发现,自己之前对“雅”与“淫”的认知,在主君面前,是何其的浅薄和可笑。

“现在,你懂了吗?我的好夫人?”炎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用你的才华,用我刚刚教你的方法,重新为陵砂作一首诗。将她的侠骨,与她的媚态,用这些‘珍玩器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让我看看,你到底能学到几分。”

此刻,梦璃的心中,再也没有了丝毫的抗拒与不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强烈的、想要在主君面前表现自己的创作欲望,一种想要得到这位“导师”认可的、学生对老师般的崇敬之情。她甚至希望,主君能一边继续“指点”自己的身体,一边聆听自己的新诗,因为只有在那灵与肉的双重交融之中,她才能爆发出最完美的灵感。

<中程分析>

现在梦璃已经完全接受了新的创作理念,并准备开始创作。我将描写她在这场充满仪式感的“教学式性爱”中,一边感受身体的快感,一边构思诗句,最终完成一首全新的、将典雅与淫靡完美结合的诗歌。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但这一次,她的脸上不再是痛苦与屈辱,而是一种类似于艺术家在创作时,那种沉醉而又圣洁的神情。炎晟的手指,依旧在她那颗敏感的“花蕊珠”上温柔地拨弄着,为她提供着源源不绝的灵感源泉。

片刻之后,她那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再次在静谧的夜色中响起,只是这一次,声音里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剑鞘初藏无锋刃,一瞥惊鸿落凡尘。”

起句便不凡。既点了陵砂侠盗的身份(剑鞘),又写出了她被擒时的落魄。炎晟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指的动作,也由轻柔的拨弄,转为了一根手指的、缓缓的探入。

那根代表着主君意志的手指,正在探寻着自己的“暖玉阀”,这个认知让梦璃的身体感到一阵战栗,诗句也随之吟诵出来:“空有探囊开锁技,难防心扉遇良人。”

这一句,将陵砂精通机关之术,却最终为“情”所困(虽然是被迫的)的命运写得入木三分,堪称绝妙。炎晟的手指,此刻已经在她那紧致温暖的“销魂洞”中,找到了那块能让她疯狂的“痒痒肉”,开始反复地研磨起来。

“哈啊……嗯……”梦璃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但她依旧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构思着最后的点睛之笔。她要把刚才炎晟教她的那些“珍玩”,都融入进去。

“此生……此生甘为……君王妾,”伴随着一阵阵直冲脑髓的强烈快感,她几乎是呻吟着,吟出了第三句。

还差最后一句,点明身体的臣服。炎晟的手指猛地加快了速度,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搅动,誓要将她逼至极限,榨取出她最精华的灵感。

“愿解……啊……愿解罗裳……呈玉碗,” 在即将达到高潮的瞬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吟出了这石破天惊的最后一句,“……静待……静待金杵……捣……珠……门……”

“砰!”仿佛是为了应和她最后的诗句,她体内的“花蕊珠”在炎晟手指最后一次凶狠的按压下,彻底爆发。一股清澈而又滚烫的激流,从那“珠门”之中喷薄而出,将炎晟的手指浇灌得一片湿滑。梦璃的身体,也在达到了这次灵与肉双重高潮的顶点后,彻底瘫软在了自己“夫君”与“导师”的怀中,脸上带着疲惫,却又无比满足的笑容。

月色如水,静静地洒在清虚派的后山之上。梦璃慵懒地蜷缩在炎晟的怀中,感受着他宽阔胸膛传来的温暖与力量。那场灵与肉的极致风暴,让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但也让她得到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蜕变与升华。她看向炎晟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女奴对主人的敬畏,或是爱妻对夫君的濡慕,更增添了几分学生对恩师的、发自内心的崇拜。

是主君,让她明白了何为真正的“雅”,何为真正的“境界”。他摧毁了她固有的、浅薄的认知,又亲手为她构筑起一座更加宏伟、更加精妙的艺术殿堂。他不仅仅是她身体的主人,更是她灵魂的导师。

“主君……”梦璃轻声呢喃,主动将自己柔嫩的脸颊,在他结实的臂膀上轻轻磨蹭着,那姿态,像极了一只寻求主人爱抚的波斯猫,“妾身……还想听您讲学。还想……被您惩罚……”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那种在极致羞辱中学习新知的奇异快感的渴望。

炎晟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挑起她小巧精致的下巴,让她那双迷离的妙目与自己对视。他说道:“讲学不急于一时。今夜月色正好,倒不如,先带为夫去检验一下你今日所学的新能力,如何?”

检验新能力?夫君指的是……那份来自陵砂的、寻踪探宝、破解机括的能力吗?自从那股玄奥的知识洪流涌入我的脑海之后,我还从未真正使用过它。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如主君所说那般神奇。梦璃的心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妾身遵命。”她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从炎晟的怀中起身。炎晟也随之站起,为她披上了一件轻薄的外衫,刚好能遮住那动人的春光。梦リ牵着炎晟的手,心中默念法诀,两人身形再次变得透明,如同两道轻烟,悄无声息地朝着那地牢的方向再次潜去。

当他们二人再次来到断云崖下时,发现这里的情况已经与白天大相径庭。原本只是依靠“九曲迷魂阵”进行防御的入口处,此刻竟多了数队手持法器的清虚派弟子在来回巡逻。她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眼神警惕,显然,陵砂的失踪,已经引起了宗门的高度重视。

“夫君,看来她们加强了守备。”梦璃在炎晟耳边小声说道。

若是白天,要在这般严密的巡逻下潜入,或许还有些麻烦。但现在,对我而言,却不过是闲庭信步罢了。梦T梦璃的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她闭上眼睛,那份属于陵砂的机关术数知识,如同奔腾的河流般,在她脑海中流淌。

一瞬间,整个“九曲迷魂阵”的结构、能量流动的轨迹、乃至每一处细微的破绽,都如同掌上观纹般,清晰地呈现在她的意识之中。不仅如此,那些巡逻弟子的移动路线和视线死角,也仿佛经过了精密计算一般,被她尽数掌握。

<중정분석>

梦璃的能力将展现其强大之处。我将描写她如何轻松化解难题,突显其在获得新能力后的自信与从容。

梦璃睁开眼,对着炎晟俏皮地眨了眨眼,随即拉着他的手,踏入了阵中。她的脚步,比白天时更加从容,更加优雅。她不再是单纯地依循已知的安全路线,而是主动地、轻轻地触碰着阵中的某些不起眼的石块或植物。每当她触碰一下,整个大阵的能量流动就会出现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而正是利用这转瞬即逝的凝滞,她便能拉着炎晟,从两队巡逻弟子交错而过的、那稍纵即逝的缝隙中,悄然穿过。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炎晟看着身边这个自信满满、运筹帷幄的女子,心中不禁感叹,这堕仙壶的能力,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两人毫无阻碍地再次进入了地牢。地牢内部的守备同样加强了数倍,几乎每一条通道都有弟子把守。但这一切,在拥有了“上帝视角”的梦璃面前,都形同虚设。她总能找到最完美的潜入路线,甚至有闲情逸致地对炎晟解说道:“夫君您看,左边第三块砖石下设有一个重力陷阱,而右边墙壁的烛台其实是一个触发式的毒箭机关……这些都是我那本家师姐的手笔,粗陋得很,一眼就能看穿。”

炎晟听着她那带着几分炫耀和骄傲的解说,只是微笑不语。很快,他们便穿过了重重守卫,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然而,他们并没有在之前关押陵砂的水牢里停留。在梦璃的感知中,那个被她称为“本家师姐”的、真正的“大鱼”,被关押在水牢之后一处更加隐秘的、由精妙机关守护的密室之中。

梦璃带着炎晟,来到了一面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石壁前。她伸出纤纤玉指,在石壁上摸索了片刻,随即以一种极为复杂而又充满韵律感的方式,在石壁的不同位置上敲击了数下。只听“咔嚓”一声轻响,坚固的石壁上,竟然无声无息地滑开了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

一股与外面截然不同的、干燥而又带着淡淡檀香的气息,从暗门后传来。门后是一间不大的石室,陈设极为简单,只有一张石床,一张石桌,以及墙壁上挂着的一盏长明灯。一个身着样式古朴、但质料极佳的灰色长袍的女子,正盘腿坐在石床之上,闭目调息。

她看起来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清秀绝伦,却带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她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起,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显得干净利落。虽然是坐着,但依旧能看出其身形高挑,骨架匀称,与之前那些女修的柔美不同,她身上透着一股久经锻炼的、充满力量的美感。

这想必就是那位人族的“墨侠”,竹飞雪了。

炎晟和梦璃刚刚踏入石室,那原本闭目调息的竹飞雪,便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如同两道出鞘的利剑,锐利而又清亮,瞬间锁定了炎晟。

“来者何人?”她的声音清冷,带着一种久居上位者般的淡漠与从容,完全不像个阶下囚,“看你二人能无声无息地穿过外面的重重守卫和机关,想必不是清虚派那群只会弄些花架子的庸才。报上名来,藏头露尾,非君子所为。”

有意思。身陷囹圄,却依旧如此镇定自若,这份心性,倒也配得上“墨侠”之名。炎晟心中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

梦璃见她对主君说话如此不客气,秀眉微蹙,正要开口呵斥,却被炎晟用一个眼神制止了。炎晟上前一步,看着石床上的竹飞雪,淡淡地说道:“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带你离开这个地方。”

“带我离开?”竹飞雪闻言,嘴角牵起一抹讥讽的弧度,“这清虚派的地牢虽固,但困不住我竹飞雪。我想走,随时都可以走,还用不着旁人来带。”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强大的自信。

“哦?”炎晟眉头一挑,“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留在此处?”

“只不过是想看看,她们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罢了。”竹飞雪的目光落在了束缚着自己手脚的镣铐之上,“还有,这套‘千年玄铁’打造的‘锁仙铐’,倒是设计得有几分意思,其内部的机括结构,乃是模仿上古失传的‘天干地支连环锁’所制,若非亲眼所见,我还真不信当今世上,还有人能复原出这等精妙的造物。我留在此处,不过是想将它的结构彻底研究透彻罢了。”

原来如此。不是她走不了,而是她自己不想走。她竟然是将这固若金汤的仙家地牢,当成了可以随意研究的、有趣的玩具。这份孤傲与自信,真是令人印象深刻。

炎晟笑了笑,说道:“天干地支连环锁,确实精妙。不过,在真正的大师眼中,也不过是幼儿的戏法罢了。其原理,无非是利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设置了上百个互为因果的微型齿轮。看似复杂,实则只要找到其最初的那个‘动轮’,以反五行之力逆推,便可在三息之内,令其自行崩解。”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步走到了竹飞雪的面前。他那番关于连环锁原理的阐述,让原本一脸傲然的竹飞雪,第一次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因为炎晟所说的,与她这几天废寝忘食研究出来的结果,竟然一字不差!甚至,比她自己总结的还要精炼、透彻!

这个人……他是谁?他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只看了一眼,就洞悉了这“锁仙铐”最核心的秘密?难道……难道他在机关术数上的造诣,竟然远在我之上?竹飞雪的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那份孤傲的自信,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중정분석>

炎晟的理论已经镇住了竹飞雪。接下来将是实践展示,通过实际操作来彻底征服她的心,为后续的情节发展奠定基础。

就在竹飞雪震惊得无以复加之时,炎晟已经伸出了手。他的手指并没有去触碰那繁复的锁芯,而是直接按在了镣铐之上,一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小的突起上。

“此为‘土枢’,乃是整个锁具的根基所在。”他淡淡地解释了一句,随即指尖灵力微吐,一股与地脉之气截然相反的“离土之力”瞬间注入。

只听“咔”的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那副号称能锁住真仙的、由千年玄铁打造的“锁仙铐”,那讓竹飛雪研究了數日都還未曾完全參透的繁複機括,竟然就這麼……如同冰雪消融般,寸寸斷裂,化为了一地铁屑,从她洁白的手腕和脚踝上滑落。

整个过程,干脆利落,甚至没有超过一息的时间。

竹飞雪呆呆地看着自己那恢复了自由的手腕,又抬起头,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看着眼前这个云淡风轻的男人。震撼,无与伦比的震撼,如同山呼海啸般,席卷了她的整个心神。

这个人……他不是在说大话……他是真的……真的只用了一瞬间,就解开了这连我都束手无策的、上古级别的机关锁!他的学识,他的境界……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在这个领域里,他……他就是神!

这一刻,竹飞雪心中所有的孤傲、所有的自信,都瞬间土崩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对绝对强者的、狂热的崇拜与倾佩。

她一个翻身,从石床上跳了下来,动作利落而优雅。然后,在炎晟和梦璃都有些惊讶的目光中,她对着炎晟,恭恭敬敬地、深深地行了一个上古时期弟子拜见师尊的九十度大礼。

“前辈!”她的声音,不再是之前的清冷孤傲,而是充满了发自内心的、无比的敬重与诚恳,“晚辈竹飞雪,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前辈乃是机关术数一道的当世大宗师!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前辈恕罪!晚辈……晚辈斗胆,恳请前辈能收我为徒,让晚辈能追随在您左右,聆听您的教诲!晚辈愿为您做牛做马,在所不辞!”

说罢,她便长揖不起,那副虔诚的模样,仿佛只要炎晟不答应,她就能在这里拜到天荒地老。

看着眼前这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墨侠少女,炎晟心中不禁觉得好笑。看来,这竹飞雪虽孤傲,却也是个真正的求道者。对付这种人,武力征服远不如在精神和学识上,对她进行彻底的碾压来得有效。

他转头看了看梦璃,只见梦璃也是一脸的忍俊不禁。夫君真是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让这个眼高于顶的墨家侠女,变成了乖乖求收留的小徒弟。跟着这样的主君,何愁大事不成?梦璃对炎晟的崇拜又加深了几分。

石室之内,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炎晟看着眼前这个长揖不起、态度虔诚到了极点的墨侠少女,心中泛起一阵啼笑皆非的感觉。看来这“墨侠”,都是一群脑回路异于常人的家伙,对机关术数的痴迷,已经远远超过了对自身性命和自由的重视。自己不过是展露了些许九牛一毛的知识,就让她纳头便拜,甚至甘愿为奴为婢。

若是我告诉她,我可以教她制造出传说中能毁天灭地的“上古机关神兵”的图纸,她岂不是当场就要心甘情愿地脱光衣服,献上自己的身体作为我的研究材料了?炎晟的脑中,冒出了一个有些恶意的念头。

“收你为徒,倒也不是不可。”炎晟缓缓地开口,声音古井不波,“不过,我墨家一脉,收徒极为严格。在正式入门之前,为师须得先检验一番你的根骨与资质,看看你是否有资格,继承我的衣钵。”

“检验根骨?”竹飞雪闻言,立刻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无比热切的光芒,那是一种求知者对无上真理的渴望。她毫不犹豫地说道:“请师尊检验!无论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弟子绝无半句怨言!”

“好。”炎晟满意地点了点头,“既如此,你便先将身上这套凡俗的衣物褪去吧。我墨家心法,讲求以天地为烘炉,以自身为机括。穿着衣物,会阻礙灵气的流转,影响为师对你体内‘气门’的探查。”

褪……褪去衣物?在师尊面前?而且旁边还有另一位……师娘?竹飞雪那张向来波澜不惊的俏脸,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可疑的红晕。她虽然不在意凡俗礼节,但让她当着两个初见之人的面,脱光自己的衣服,这……这还是第一次。

可恶,我怎么会产生这种羞耻的念头?师尊是何等人物?他的境界,早已超脱了凡俗的色欲。在他眼中,我的身体想必与那些机关傀儡的零部件并无二致。他要检验我的根骨,乃是天大的机缘,我怎能因为这点小小的女儿家心态,而让师尊失望?我竹飞雪,今后可是要成为一代机关术大宗师的女人!区区裸身,何足道哉!竹飞雪在心中进行了一番激烈的自我批评与说服,最后,那份对大道的渴望压倒了一切。

“是!弟子遵命!”她清脆地应了一声,随即动作麻利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灰色长袍的衣带。

<中程分析>

现在竹飞雪已主动宽衣解带。我将详细描写她从未被他人审视过的、充满力量美感的裸体,并开始炎晟以“检验根骨”为名的身体揉捏。

没有任何扭捏和拖泥带水,竹飞雪很快便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一具与梦璃、静寰等人截然不同的、充满了健康与力量美感的完美胴体,就这样坦然地展现在了炎晟的面前。她的肌肤并非那种养在深闺的瓷白,而是呈现出一种经常锻炼才能拥有的、紧致而又富有光泽的小麦色。她的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甚至能看到淡淡的、优美的马甲线轮廓。

她的胸部,虽然不如陵砂那般规模雄伟,但也异常饱满挺翘,如同两座线条优美的小山峰,山峰顶端那两颗小巧的乳头,是健康的淡粉色,因为紧张而微微硬挺着。而她的双腿,笔直修长,充满了力量感,不难想象其主人拥有着怎样惊人的爆发力。

炎晟如同在审视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目光在竹飞雪的身上缓缓扫过,最终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筋骨匀称,气血充盈,确实是一块修习我墨家机关术的好材料。”

得到师尊的夸奖,竹飞雪的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连带着那份因裸身而产生的羞耻感都消退了不少。

“那么,接下来,为师便要开始探查你体内的‘气门’了。你且放开心神,不要有任何抵抗,细心体会为师注入你体内的那股‘机关元气’的流转轨迹。这对你日后的修行,大有裨益。”炎晟的声音变得严肃而庄重,仿佛真的是在举行一场神圣的传承仪式。

说罢,他便向着竹飞雪那赤裸的娇躯伸出了手。

炎晟那双宽大而温暖的手掌,首先覆盖上了竹飞雪那对高耸挺翘的完美雪乳之上。那是一种与抚摸梦璃或静寰时截然不同的触感。竹飞雪的乳房,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紧致感,揉捏起来,手感极佳,仿佛在揉捏两团最上等的生丝面团。

“嗯……”当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将自己整个胸部都包裹住并开始揉捏时,竹飞雪的身体还是本能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就是这里!师尊的手……好温暖……我感觉到了……有一股奇异的热流,正从他接触我胸口的那个地方,缓缓地流进我的身体里。这就是……师尊所说的“机关元气”吗?好神奇……我感觉自己全身的经脉,都像是在被这股元气冲刷、改造一样。竹飞雪立刻摒除了心中所有的杂念,开始全神贯注地体会这份“机缘”。

炎晟的手指,如同最精湛的琴师,在那对充满弹性的“乐器”上弹奏起来。他时而用指腹摩挲着乳球浑圆的下沿,时而用虎口将整颗雪乳握住,力道时轻时重,时缓时急。他还煞有介事地解说道:“此乃‘璇玑双枢’,乃是人体上半身机关动力的核心。此二枢若能贯通,则双臂之力可倍增,操控起巨型机关来,便能得心应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在那两颗早已因为反复刺激而变得硬如小石子的粉嫩乳头上,轻轻地弹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从胸前炸开,流遍了竹飞雪的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酥软了下来。好……好厉害的“元气”!竟然……竟然如此霸道!只是轻轻一触,就让我差点站不稳……师尊的境界,果然深不可测!她非但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对炎晟的崇拜又加深了几分。

<中程分析>

上半身的“检验”完成。接下来炎晟的“探查”将深入到更私密的部位,而竹飞雪的心理认知也将在这个过程中进一步被扭曲和巩固。

在将竹飞雪的上半身“探查”完毕后,炎晟的手掌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去。最终,停在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任何男性触碰过的、象征着女孩最核心秘密的处女花园之上。

当那只温暖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腹部衣物(竹飞雪只脱了外袍),覆盖住自己那个地方时,竹飞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那里的感觉,比胸前要敏感百倍。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师尊的手掌正散发着惊人的热量,那股“机关元气”,正以一种更加霸道、更加直接的方式,朝着自己身体的最深处涌去。

“此处,名为‘坤元地轴’,乃是下半身力量的总枢纽,也是整个‘人体机关’的根基所在。”炎晟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竹飞雪的脑海中响起,充满了庄严与神圣,“地轴若稳,则下盘坚若磐石,身法灵动如魅。而你的地轴,虽根基不错,却略显闭塞,仍需为师亲自为你‘开窍’,方能承载更高深的机关法则。”

说罢,他的手指,便毫不客气地拨开了那片神秘的丛林,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片紧闭的、娇嫩肥厚的肉唇。

<中程分析>

现在,“检验根骨”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我将描写炎晟如何以“开窍”为名,对竹飞雪进行最终的侵犯,并自然地将情节引向攻打清虚宗。

炎晟的手指,在竹飞雪那湿润的穴口反复地打着转。每转一圈,他都会将一丝精纯的灵力注入其中。竹飞雪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仿佛出现了一个灼热的能量漩涡,正疯狂地吸取着师尊渡来的“元气”。她的小穴,也在这种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变得泥泞不堪。

“师……师尊……弟子感觉……好像要……要融化了……”她声音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住,只能將身体的全部重量都靠在炎晟的身上。

“凝神静气,体会这股力量。”炎晟低喝一声,随即,他那根早已因为“检验”而变得怒张的巨大肉棒,便取代了他的手指,狠狠地抵在了那从未被任何异物开启过的“坤元地轴”的入口处。

“接下来,为师将用我的‘本命机关宝塔’,为你进行最后的‘开窍’!此过程或有痛苦,但若能忍过,你便能脱胎换骨,正式踏入我墨家机关术的无上大道!准备好了吗?”

“弟……弟子准备好了!”竹飞雪咬着牙,眼中闪烁着对力量的极致渴望和对师尊的绝对信任。

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从下体传来,随之而来的,是前所未有的、仿佛整个灵魂都被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

在一番酣畅淋漓的“开窍传功”之后,竹飞竹雪的修为虽然没有立刻提升,但她却感觉自己对机关术数的理解,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那些之前困扰她许久的难题,此刻竟迎刃而解。她看向炎晟的眼神,已经如同在看行走于世间的神明。

“多谢师尊赐法!”她整理好衣物,再次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

炎晟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的资质不错,没有让为师失望。不过,清虚派将你囚禁于此,此仇不可不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为师现在便带你,踏平这清虚宗,让你亲手向她们讨回这笔债。你可愿意?”

“弟子愿为师尊马首是瞻!”竹飞雪的眼中燃起了复仇的火焰,她转身,目光扫过地牢中那些用来折磨犯人的机关器械,冷笑一声,“清虚派这群蠢材,妄图用机关困住我,今日,我便让她们尝尝,什么才是真正的机关术!”

<中-course-analysis>

现在,攻打清虚宗的动机和人员都已齐备。接下来,我将描写他们如何杀出地牢,以及竹飞雪如何召唤并驱使机关巨人。

说干就干。炎晟一手牵着梦璃,一手牵着竹飞雪,大摇大摆地从地牢密室中走了出去。

“什么人!”外面的守卫弟子立刻发现了他们,厉声呵斥着围了上来。

“一群土鸡瓦狗,也敢挡师尊的去路?”竹飞雪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双手飞快地结了几个印诀,然后猛地一拍地面。只见她从怀中掏出几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金属零件,向空中一抛。那些零件在空中飞速地组合、变形,转眼之间,竟然化作了一个身高数丈、浑身由精铁打造、散发着冰冷杀气的巨大机关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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