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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幸福枷锁完结篇—时空羁绊:未来,3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9570 ℃

第2章 草原惊变

草原上的夜色依旧。

张正沉默地拿起毛巾,蘸着温水,轻轻地为王大夫擦净身体。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即使在死亡的瞬间,脸上也带着一抹难以言喻的满足。张正尊重地合上老人的眼睛,帮他整理好衣物,然后转身面向刘博龙。

刘博龙仍然沉浸在震惊中,呆滞地坐着,任凭精液和尿液顺着大腿缓缓流下。张正心疼地叹了口气,拿起另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细心地为他擦拭。

“唉,真是造孽。”阿勒坦低声道,一边帮张正拿来更多热水和干净衣物。他看了看王大夫的尸体,又看了看刘博龙,犹豫片刻后走到张正身边。

“亲爱的,”阿勒坦轻声说,靠近张正耳边,“这事…其实是件喜事。”

张正疑惑地抬抬头,不解地看着阿勒坦。

阿勒坦压低声音解释道:“草原上的规矩,这种死法对汉子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你看,爹这辈子什么没经历过?最后能在博龙兄身上走,是咱们草原男儿的荣耀。”

张正愣住了:“真的?”

“当然,”阿勒坦点点头,“草原上有不少勇士都是这样离开的。对他们来说,在小伙子身体里释放最后一次,带着极乐升天,比什么都强。”

这时,刘博龙微微抬起头脑袋,泪痕斑斑的脸上浮现出茫然的表情:“真的…是这样吗?”

“千真万确,”阿勒坦安慰道,“你不用担心会惹麻烦,也不会有人说闲话。草原上的规矩,这样的小伙子反而会受到尊敬。以后会有不少人请你吃饭,送你礼物,算是安抚你的惊吓。”

张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继续轻柔地擦拭着刘博龙的身体。看着这个曾经深爱过的人如今这般模样,他心头一阵酸楚。三十余年的情谊,从最初的相识,到后来的分别,再到如今的家庭共处,每一个回忆都如此珍贵。

“记得那时候,你还在我怀里撒娇呢,”张正轻声回忆道,手指拂过刘博龙的脸颊,“谁能想到你现在成了家里的主心骨,照顾孩子比我还细致。”

刘博龙的眼泪再次涌出:“图鲁克…王老爹…你们怎么都走了…”

他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发抖,那根曾经威风凛凛的阳具此刻软软地耷拉着,毫无生气,就像一匹被阉割后的骏马,再也无法驰骋疆场。

帐外传来脚步声,金泰然和金泰用兄弟俩不顾阻拦,推开了帐门。两个少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王大夫的尸体,又看向正在互相扶持的三位长辈。

“张正爸爸,阿勒坦爹地。”十二岁的金泰然平静地说,声音里没有丝毫波澜,“我们需要处理后事了。”

金泰勇默默地走上前,拾起了地上的毯子盖在王大夫身上,动作熟练得不像个孩子。

“阿勒坦爹地,请指示,”金泰然站直身体,“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张正和刘博龙拍拍两个孩子的肩膀:“先帮我把王老爷爷移到后面的毡包里吧。”

兄弟俩点点头,一左一右扶起王大夫的遗体。在这个寂静的草原之夜,只有烛火摇曳的阴影,见证了三代人之间复杂的情感交织。窗外,繁星点点,照耀着这片承载了无数悲欢离合的土地,一如既往。

帐篷里只剩下张正和刘博龙二人,外面隐约传来阿勒坦父子三人忙碌的脚步声和低语声。张正警惕地环顾四周,注意到放置药材的架子旁边有一把锋利的马刀——那种草原汉子随身携带的利器,足以在一瞬之间结束一个人的生命。

草原上的殉情并不罕见。张正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失去伴侣的牧民,没有牵挂的孤寡老人,或是被抛弃的可怜人,在面对生死离别的痛苦时,往往会做出极端的选择。他们相信,只要追随逝者的步伐,就能在腾格里的怀抱中重聚。

“博龙哥,”张正轻声唤道,小心翼翼地挪到刘博龙身边坐下,“咱们躺一会吧,别想太多了。”

刘博龙机械地点点头,却没有任何行动。他的目光空洞地盯着前方,像是灵魂已经离开了躯壳。

“来,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会,”张正试探性地伸出手臂环绕住刘博龙的肩膀,感受到对方身体的僵硬,“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我不能让你出事,懂吗?”

刘博龙仍然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张正不敢放松警惕,索性直接躺在了毡垫上,将刘博龙拉下来一同躺下。他强壮的臂膀牢牢环抱着刘博龙的身体,像是要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在这种亲密的姿势下,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刘博龙每一次细微的呼吸和心跳。

“好好休息,我就在这里陪着你,”张正低声说,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刘博龙的后背,“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会一起面对。”

刘博龙终于有了些许反应,他缓慢地转过头,直视着张正的眼睛。那双往日明亮的眸子此刻黯淡无光,却蕴含着无尽的哀伤和思念。

“张正,”他的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如果我们没有穿越到这里,如果你还做我的男朋友,会不会更好一些?”

这句话如同一根刺,深深地扎进了张正的心脏。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一瞬间全部涌现出来:他们在学生时代的甜蜜时光,以及这些年来的种种遗憾与错过。

“好…,”张正含糊地应着,不愿在这个时候争论现实与假设,“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你需要休息,博龙哥。”

他收紧了自己的拥抱,不让刘博龙有任何挣脱的机会。在这个看似平静的夜晚,张正的心中却警铃大作——他知道,真正的危险往往来自于无声的绝望。

“睡吧,我就在这里,哪也不去,”张正承诺道,下巴轻轻抵在刘博龙的头顶,感受着对方逐渐放缓的呼吸节奏,“无论腾格里带走谁,我们都还在彼此身边,不是吗?”

刘博龙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张正能感觉到那些滚烫的液体浸湿了自己的肩膀,但他不敢松开哪怕一分一毫。在这个充满变数的世界里,有时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所爱之人,祈求黎明的到来。

帐外,草原的夜风依旧呼啸,星辰默默注视着这片古老土地上的悲欢离合。而对于帐篷中的两个人而言,这一刻的时间似乎凝固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在黑暗中回响。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草原,临时搭建起来的灵堂被瞬间照亮。经过一夜的忙碌,阿勒坦和两个儿子已经完成了简单的木质棺材。王大夫的遗体被白色麻布层层包裹,安详地躺在其中。

“博龙哥,起来看看王老爹最后一面吧,”张正轻声唤醒仍躺在床上的刘博龙,小心地搀扶着他起身。

刘博龙一夜未眠,眼睛红肿,神情憔悴。他机械地任由张正帮他穿衣、洗脸,然后半拖半抱地带到了临时灵堂。

阿勒坦站在棺材旁,手里拿着点燃的檀香。金泰然和金泰勇两个年轻人站在父亲身后,表情肃穆。他们都换上了最整洁的白色长袍,按照草原的传统习俗为逝者送行。

“你看,我们做得不错吧,”阿勒坦低声对走近的张正说,“虽然匆忙,但至少能让爹舒舒服服地下葬。”

棺材里,王大夫安详地躺着,苍老的面容在清晨的微光下显得格外安宁。他的一生充满传奇,从年轻时男色放浪形骸,到后来成为闻名遐迩的医者,再到最后以一个草原男子最为荣耀的方式离去——他的生命在这一刻达到了圆满。

“博龙哥,再看一眼吧,”张正温柔地说,扶着刘博龙走到棺材边缘。

刘博龙低头望着曾经那么疼爱他的老人,那个总是严厉却又温暖的身影,今后再也不可能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他想起那些命运里的追寻,岁月里的扶持,记忆里的拥抱,以及昨晚的…最后时刻。

这一刻,汹涌的潮水让脆弱的脑海决堤,刘博龙眼前一黑,身体向前倾倒。张正眼疾手快,一把揽住他的腰,才没让他一头栽进棺材里。

“博龙哥!”张正惊呼一声。

阿勒坦迅速走过来帮忙,看到刘博龙只是情绪激动导致的短暂晕厥,稍稍放下心来:“你送他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仪式我们来完成。”

待张正离开后,阿勒坦看着两个儿子,轻声说道:“盖上吧。”

金泰然郑重地将最后一块白布覆盖在父亲的脸上,然后和弟弟一起合力将棺材盖合上。按照草原的习俗,他们会在日落之前将老人入土,让他的灵魂伴随着夕阳西下回归腾格里的怀抱。

在棺材下方,一个特制的暗格中放着几件特殊的物品——那是王大夫留给刘博龙的最后纪念。草原人相信,人在死后,灵魂会带走生前最重要的一部分。对于王大夫来说,他留给了刘博龙欢愉的记忆,而他自己则带着那份给予的快乐长眠。

这具曾经强健有力的身躯,终将在泥土中慢慢分解。那些赋予他力量的肌肉,那些曾经令人惊叹的部位,那根18厘米的大鸡巴,都将回归大地。骨头会滋养草原,草原会孕育新的生命,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也许有一天,这些养分会流入牧草之中,成为牛羊的食物,最终又会以某种形式回到这个家庭的餐桌上——完成草原生命的永恒循环。

当天下午,下葬仪式结束后,两个少年沉默地收拾着残局。他们很少说话,但却能敏锐地感受到周围的情绪变化。这几天,他们看到一向坚强的父亲和张正伯伯都显露出少见的忧郁,而平时活泼开朗的刘叔叔更是憔悴不堪。

“爹地看起来很难过,”金泰然低声对弟弟说。

金泰勇点点头低声道:“刘叔叔这样子,看起来离不开人照顾。现在两个爸爸都忙着照料他,晚上都没法像以前那样玩耍了。”

兄弟俩都知道,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们的两个父亲总喜欢在帐篷里玩些亲密游戏。那画面他们偷偷看过几次——两位父亲赤裸相对,相互抚慰,有时阿勒坦爹地会骑在张正爸爸身上起伏,有时则是张正爸爸将阿勒坦爹地压在身下深入探索。每当那时,父亲们的呻吟和欢笑声总会飘进他们的梦乡。

“是啊,”金泰然赞同道,“我们也最喜欢看爸爸们玩游戏了,特别是爹地骑在爸爸上面的样子,那么优雅又充满力量。”

两兄弟坐在毡房门口,远眺着草原尽头的云彩,讨论着家庭的变化。

“我觉得我们应该分担一些责任,”金泰然提议道,目光炯炯地看着弟弟,“我们可以白天照顾刘叔叔,这样晚上爸爸们就有时间和空间做他们想做的事情了。”

金泰勇点点头,补充道:“而且如果刘叔叔想要…你知道的,如果他也需要纾解,我们完全可以帮助他。毕竟我们已经长大了,应该学会承担家庭的责任。”

“没错,”金泰然赞同道,“刘叔叔一直很喜欢音乐,要是他心情好了,又能为我们演奏那些美妙的曲子,该多好。”

两兄弟达成了共识,决定等父亲们回来就提出这个建议。

与此同时,在营地的另一侧,张正和阿勒坦正在帐篷里商议如何安置刘博龙的问题。

“博龙哥现在的状态太危险了,”张正忧虑地说,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手边的茶杯,“如果没有人二十四小时陪护,我真的担心他会做傻事。”

阿勒坦叹了口气,疲惫地揉了揉眉间:“可是让他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也不太方便,三个成年人同处一室,很多事情都不好安排。尤其是…”

“尤其是我们的‘夜间活动’确实需要一定的私密空间,”张正苦笑着接话,“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坚持有自己的帐篷。”

正当两人陷入困境之际,一阵尖锐的啸叫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一只体型巨大的海东青从天空俯冲而下,精准地降落在帐篷前的木桩上。

“闪电!”张正惊喜地叫道,认出了这只他们驯养多年的猛禽。

阿勒坦走向木桩,发现闪电的脚踝上系着一个小巧的竹筒。他小心地取下竹筒,打开后抽出了一卷薄如蝉翼的纸条。

“是狼神鄂托昆大人的来信!”阿勒坦惊讶地说,迅速展开纸条。

张正凑近观看,只见纸上写着简洁明了的信息:尊敬的草原守护者,我将于七日后派遣使者前往贵地,烦请做好接待准备。若有特殊需求或紧急事务,亦可提前告知使者。

落款处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图案,象征着鄂托昆的身份。

“七天后?”张正挑眉道,“看来我们必须尽快稳定家里的状况,不能让家族内部的问题影响到对使者的接待。”

阿勒坦收起信笺,郑重地点头:“是啊,草原上的规矩,招待神使是最为重要的职责之一。我们得让刘博龙振作起来,同时也得考虑好家里的安排。”

张正和阿勒坦找刘博龙说明了情况,“博龙哥,我们要接待狼神的使者了,”张正握住刘博龙的手,真诚地说,“但这不代表我们会忽略你的感受和需要。我们只想找到最好的办法,既能完成神圣的使命,又能照顾好你。”

刘博龙沉默良久,终于抬起头,眼里虽有泪光,但已不再空洞:“我没事了,你们放心吧。王大夫…他其实跟我说过,这一生他肯定先走,让我无论无何都要好好生活…我不能让他失望。”

他说完,拿起床边那支古老的芦笛,走向帐篷外的小山坡。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映在他消瘦的身影上,当他抬起笛子放到唇边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第一个音符飘出,如泣如诉;随后的旋律如同一条无形的河流,时而湍急,时而缓和,带着无尽的哀思和怀念。张正和阿勒坦静静聆听,从那精准的指法和气息控制中,他们知道刘博龙已经开始找回自我。音乐成为了他宣泄情感的最佳渠道,也是他连接过去与未来的桥梁。

“他的技艺更精湛了,”阿勒坦悄悄对张正说,“这些年的磨练没有白费。”

第七天如期而至。黎明时分,营地上下已经准备妥当,众人整齐列队,等候神使的降临。张正、阿勒坦和恢复了一些精神的刘博龙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两侧分别是金泰然和金泰勇两兄弟。

正午时分,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小小的白点。随着时间流逝,那白点越来越大,渐渐显露出一匹矫健的白狼身影。它轻盈地跳跃在草浪之上,每一步都充满了灵性和力量。

“是他!”刘博龙惊讶地低呼,“真的是他!”

那匹小白狼的模样与多年前他们养育过的三只狼崽中的一个极为相似,只是现在已经长大了许多,白色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银色的光泽,颈间的毛发略长,形成了一圈宛如王冠般的装饰。

小白狼来到营地中央,众人都紧张地屏住了呼吸。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小白狼在接近张正的瞬间,身形竟然开始扭曲变形,一道耀眼的白光过后,一个英俊的少年郎赫然站立在原地。

这少年约莫十五六岁年纪,比张正的双胞胎儿子高出半个头,眉目清秀却不失阳刚之气。他身穿一套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华丽衣裳,胸前挂着一枚闪亮的蓝宝石徽章,彰显着他在狼族领域的尊贵身份。

“张正叔叔,阿勒坦叔叔,还有刘博龙叔叔,好久不见!”少年轻快地打招呼,声音清澈悦耳,“没想到你们还认得我来!”

“莱特!真的是你!”阿勒坦惊喜地喊道,上前拥抱了这个曾经的小狼崽,“当初那只总躲在妈妈身后的小家伙,现在竟长这么高了!”

莱特爽朗地笑了起来,转向金泰然和金泰勇:“看来我的两个小肉团也已经长成美少年了嘛!我记得我离开前,你们还在学走路呢!”

金泰然和金泰勇有些羞涩地上前行礼:“莱特哥哥。”

“欸,别害羞,”莱特亲切地捏了捏两兄弟的脸蛋,“还记得小时候,你们父亲们找不到,还是我妈妈喂你们狼奶的故事吗?你们可是正宗的‘狼奶娃’呢!”

张正笑着接过话茬:“这可是一个值得骄傲的经历啊!狼族的奶水比人类的更有营养,怪不得这两小子长得如此结实,多亏了当年狼妈妈的精心照料,”张正欣慰地说,拍了拍两兄弟厚实的肩膀,“记得那时候你们晚上不肯睡觉,狼妈妈只好把你们带到她窝里,和小狼崽们一起哄着睡。”

莱特的蓝眸中闪着怀旧的光芒:“我永远忘不了那段日子。说起来,我应该感谢你们救了我的性命,不然哪有今天的搜珍使莱特呢?”

“搜珍使?”阿勒坦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职位?”

莱特点点头,自豪地解释道:“我在鄂托昆大人座下担任搜珍使,专门寻找世间奇珍异宝,献给狼神收藏。我的哥哥布鲁现在是狼王的贴身护卫,而赛维哥哥…”他顿了顿,“他和乌森扎格在一起了,就是当年在张正叔叔孕育神之果时悉心照顾你们的那只大青狼。”

“原来如此,”刘博龙温和地笑道,“这么说,你现在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

莱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算不上家室,我家有两个公狼夫夫照顾我——白色雪爪和黑色雷克。他们是鄂托昆大人赏赐给我的爱人,对我很好。”

正聊得起劲,阿勒坦看了看天色,打断道:“别在外面站着了,咱们进毡房详谈吧,外面凉。”

众人点头同意,正准备转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突然从远方传来。所有人警觉地回头望去,只见四骑骏马飞驰而来,扬起一路烟尘。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汉族男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一身粗布衣衫却掩不住他坚毅的气质。紧跟其后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草原男子,他的脸庞如同岩石般棱角分明,一双鹰眼锐利无比;第三位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尽管上了年纪却依然腰杆笔直,骑姿稳健。头发还是乌黑,和中年一样,是个巨汉。最后一位则是个二十出头的蒙古小伙,长相英俊,身姿挺拔如白杨树,一身猎装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线。

“是张凯他们!”张正惊喜地喊道,随即转向莱特介绍,“莱特神使,这是我们当年一起穿越草原的好兄弟张凯,后面那位是他的爱人哈达克,老者是哈达克的父亲图尔根。至于最后那位…”他语气变得有些激动,“是我们当年的骑射导师小乌图!也是黏在我们身后的小尾巴”

四人翻身下马,脸上满是风尘仆仆的倦容,但见到张正等人时,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欣喜。

“小正,阿勒坦!”张凯上前就是一个热情的熊抱,“总算找到你们了!”

哈达克恭敬地行礼:“阿勒坦大哥,刘兄弟,好久不见。”他转向莱特时略微迟疑了一下,但很快认出了这位昔日的小狼崽,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图尔根老爷子捋着胡须,慈祥地微笑:“当年的小娃娃们都长大了啊。”

小乌图则表现得更为兴奋,他一把搂住张正和阿勒坦:“张正哥哥,阿勒坦哥哥!想不到十二年后再相见,你们的小日子过得真幸福!”

阿勒坦敏锐地察觉到四人身上的不同寻常:“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会一起来找我们?”

张凯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说来话长,先进账再说吧。主要是乌图…他在中原那边不小心卷入了一场政治斗争,我们四个人现在都被宫廷追杀,被迫逃离,只能来投奔你们了。”

“无论如何,能重逢就是最大的喜悦,”张正热情地说,“先进去吧,外面冷。”

于是,这支奇特的队伍——人类与狼人、老友与新生代——共同走进了宽敞的主毡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茶香气,炉火正旺,驱散了秋日的寒意。

厚重的羊毛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有铜盆中炭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一张矮几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烤全羊腿、酥油茶、奶酪饼、野菜汤以及各种干果。烛光摇曳,映照着众人各异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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