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新学生

张正的新生活正在逐步走上正轨，2038年的科尔沁市沐浴在初秋的晨光中。张正站在家门口，看着停在路边的银灰色智能轿车闪着迎宾灯光。这辆车是他三个月前订购的最新款环保型自动驾驶轿车，车身采用轻质纳米材料制成，表面能够根据外界环境自动调节反光率，既能隔热又能保温。

“系好安全带了吗？”张正检查着两个儿子的安全带，金泰然和金泰勇兴奋地点点头，这是他们第一次乘坐自家的新车去学校报名。

“目的地设置好了，”车载人工智能系统悦耳的声音响起，“预计到达铃芽学院时间十七分钟，路线已优化完毕，现在出发。”

车子平稳地驶入主干道，没有任何颠簸感。张正注意到，道路上所有的车辆都在默契地保持距离，转弯、变道都精确无比，没有刺耳的喇叭声，也没有愤怒的司机。交通信号灯不再是固定时长，而是像有生命一般，随着车流量的变化而实时调整，最大限度地保障通畅。

“太神奇了，”金泰勇盯着窗外，惊叹道，“看那边的路面，还在自己修补裂痕呢！”

张正得意地解释到：“我看过报道，那是自修复材料，一旦检测到损坏就会自动填充。而且这些道路在冬天还能加热，防止结冰。”

这时，三个身穿炫彩校服的孩子从他们身旁飞速掠过，他们踩着悬浮式的飞行滑板，身体前倾，如同未来的骑士般风驰电掣。

“哇！”金泰然羡慕地喊道，“我也想要那样的飞行滑板！”

“等你们期末考试都拿到A，就考虑给你们买，”张正笑道，然后补充，“不过还是比不上骑马的感觉，对吧？”

两个男孩一致点头。虽然这个时代科技发达，但他们更钟情于哈达克叔叔教的传统骑术。马背上驰骋时那种与生物互动的真实感，是再先进的科技也无法完全复制的。

车辆行驶至一座现代化的立交桥上，张正想起全家穿越到这个世界时印象最深的改变：政府为所有居民提供了全面的基因强化疫苗，大幅提升了人体免疫系统的功能，使得许多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疾病变成了历史。特别是各类性传播疾病，如今已成为医学教科书中的“绝种案例”。

“这个世界真是不错，比第一个和第二个都好，”张正自言自语，“没有疾病的困扰，人际关系也能更加自由。”

“爸爸在说什么？”金泰然好奇地问。

“没什么，”张正微笑着转移话题，“对了，我打算给店里买个智能机器人帮忙，你们觉得怎样？”

“要那种会说话的吗？”金泰勇兴奋地问。

“是的，高仿真型，可以处理一些基本顾客需求，”张正解释道，心中暗自思索是否应该告知孩子们机器人还可以定制性功能模块的选择，考虑到阿勒坦可能对此有看法，最终决定暂时不提，“不过得看爹地的意思，也许我们会选基本款。”

车子拐过最后一个弯，铃芽学院宏伟的校园建筑群出现在视野中。这所融合了现代科技与传统建筑美学的公立学校，是科尔沁市教育资源的顶尖代表。

“已抵达目的地，”车载系统提示道，“祝您和您的孩子开学愉快。”

孩子们迫不及待地跳下车，张正则拿出入学通知书，带领他们前往接待处。

办理完一系列手续后，张正将两个儿子送到宿舍门口。这是一栋充满未来感的建筑，外墙由智能玻璃构成，能根据室内人数和天气状况自动调节透光率和温度，铃芽学院的正门矗立着两尊青铜狼雕像，威严而又不失灵动。而在保安室里值班的，竟然是张正的老熟人——图尔根。

这位五十多岁的蒙古族汉子皮肤黝黑，浓密的胡须中夹杂着几缕银丝，但那双眼睛依然炯炯有神。当他看见张正一行人走近时，立刻站起来热情招手。

“哎呀，是张老板一家！”图尔根嗓音浑厚，张开双臂迎接，“今天来报到啊？”

“图大叔，好久不见，”张正握住图尔根粗糙的大手，“没想到你在这里当保安主任。”

“嗨，老了老了找点事做嘛，”图尔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再说这里出入的都是白嫩的小少年，我心里也舒坦。”他的目光转向张正身后的两个男孩，脸上浮现出慈祥的笑容，“瞧瞧，我们的小勇士都长大了！还记得上次在草原上的事情吗？”

金泰然和金泰勇异口同声：“记得！图爷爷的烤全羊最好吃了！”

图尔根哈哈大笑，蹲下身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那次你们可是尝了我的招牌菜，”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暗示，“我记得你们还说我做得特别好吃，连盘子都舔干净了。”

张正知道图尔根指的是什么。去年夏天在哈达克家的草原聚会上，两个孩子曾偷偷溜进大人们的群交，结果被图尔根那惊人的尺寸吓了一跳。当晚，好奇心驱使他们在夜深人静时又去“探险”，最后被图尔根搂在怀里，一人一边，含着那粗大的阴茎入睡。

“学校生活可跟草原不一样，”图尔根站起身，亲切地拍了拍两个孩子的肩膀，“这里有很多聪明的小伙伴，你们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知道了，图爷爷！”两个孩子乖巧地回应。

在学校的接待大厅，张正完成了孩子们的入学注册。学院的管理系统异常先进，只需扫描指纹并验证虹膜，所有信息便自动同步到个人终端上。

“班级信息已经导入您的设备，”一位戴着眼镜的女教师解释道，“您可以查看孩子们的班主任和同班同学资料。这也是为了帮助家长更好地了解子女的学习环境。”

张正感激地点点头，手指轻划屏幕，两个孩子所在班级的信息立刻展现在眼前——包括每位同学的姓名、年龄、兴趣爱好，甚至还有一些生理数据。

“接下来需要进行入学体检，”另一位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提醒道，“这是我们学校的常规流程，请跟随我来。”

体检室位于医疗中心的一楼，宽敞明亮。墙上张贴着各种健康宣传画，其中一幅写着：“关爱身体，从正确了解自己开始”，配图是一位模特展示标准男性身材的比例图。

“请两位小朋友脱掉衣服，”一位戴着口罩的医生温和地说，“我们需要进行完整的体格检查。”

金泰然和金泰勇对视一眼，然后开始脱衣。他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检查，在之前的学校也是如此。不多时，两具可爱却已经开始发育的身体便展露无遗。

医生熟练地测量了他们的身高、体重，然后是生殖器官的尺寸。“放松点，新学生都要测量生殖器的，”她安抚道，手上却不停顿地记录着数据。

“哥哥的阴茎长度10厘米，弟弟9.5厘米，都很正常，”医生对着记录仪说道，“睾丸大小和形态也符合年龄段标准。”

两个男孩对于这种检查已经司空见惯，丝毫不感到尴尬。事实上，在这个开放的社会里，身体检查很常见。

“医生哥哥，”金泰勇忍不住插话，眼睛里闪着调皮的光芒，“可是我们的鸡鸡硬起来要比这个大好多哦！”

金泰然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上次爸爸量的时候，我勃起能达到15厘米呢！”

兄弟俩的话惹得房间里所有人都忍俊不禁。医生摘下口罩，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两个小淘气包，每年都有学生这么说。等你们长大就知道了，勃起时的尺寸和平时的状态确实会有差异，但我们记录的是常态数据。”

两个男孩依旧一脸不服气的表情，互相击了个掌，咯咯笑着。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继续手头的工作：“现在我们要采集一小滴血液样本，请不要乱动。”

他按下墙上的呼叫按钮，一台小巧的无人机随即从天花板上的管道中滑出，悬停在空中。无人机下方装有一个微型采血装置和一个精密的文身设备。

“这是最新的非接触式采血技术，”医生解释道，“几乎感觉不到疼痛。”

无人机缓缓靠近金泰然的手臂，一个细小的激光针头精准地穿透表皮，一瞬间，一滴鲜红的血液被吸入透明的试管中。同样的过程很快在金泰勇身上重复了一遍。

“分析开始，”无人机发出温和的嗡嗡声，屏幕上显示出进度条。仅仅三分钟后，一份详尽的健康报告就发送到了医生的终端上。

“一切指标都很正常，”医生浏览着数据，满意地点点头，“现在进行最后一步——校徽标识。”

无人机变换姿态，底部的采血装置收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致的文身喷头。它悬停在金泰然身后屁股蛋子的位置，一道细如发丝的激光迅速勾勒出了铃芽学院的校徽——一朵生机勃勃的嫩芽，线条简洁优雅。

“这个校徽有什么含义？”金泰勇好奇地问道，一边扭头看着哥哥屁股上新鲜的印记。

医生耐心解释：“这个图案不仅象征着你们青春的蓬勃生长，同时也隐喻了男性生殖器在青春的发展过程——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即将绽放成成熟的器官。这是我们学校延续多年的一项传统，也是对学生身份的一种保护措施。”

“其他学校也有这样的传统吗？”金泰然问。

“是的，很多注重男生成长的学校都有类似的做法，”医生回答，“比如首都的青藤学院用的是藤蔓图案，南方的海潮中学则是波浪造型。这些标识既是荣誉的象征，也是一种安全保障，可以帮助老师们快速辨认本校学生。”

无人机完成了金泰勇的文身，两个男孩兴高采烈地跑到镜子前欣赏自己的新标记。校徽呈现出淡淡的蓝色光泽，在适当的角度下才会显现，设计十分巧妙。

“如果需要去除，只需用特定频率的激光照射五分钟即可，”医生告诉张正，“通常在学生毕业时我们会统一处理。”

张正点点头表示理解，又比较费解，纹身纹在屁股上，真要辨认还要脱掉裤子，似乎不大方便。不过，既然是彩虹学校，似乎凡事和私密关联倒也可以理解，就像他最初适应这个世界时，也曾感到诸多不可思议，现在看来，不过是另一种文化传统罢了。

走出医务室，金泰然和金泰勇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图尔根展示他们的新校徽。张正看了看手表，催促儿子们抓紧时间。

张正突然想起了某个重要信息，转身对两个孩子说：“对了，你们知道吗？刘博龙叔叔和乌图哥哥也在铃芽学院工作呢！”

金泰然和金泰勇同时停下脚步，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真的吗？刘叔叔来这里教音乐了？”金泰然兴奋地问道。他还记得刘博龙在家中举办的那些美妙音乐会，尤其是那次用马头琴演奏的草原之夜，至今难忘。

“那乌图哥哥是不是教体育？”金泰勇也迫不及待地追问。乌图是哈达克的儿子，比两个男孩大十岁，在过去草原生活时候骑射功夫格斗技巧都了得。

张正笑着点头：“刘叔叔是音乐老师，而乌图哥哥是你们的体育教练兼生活辅导员。记得替我向他们问好哦。”

在教学楼一楼的更衣室里，金泰然和金泰勇穿上了崭新的校服——深蓝色的制服外套配白色衬衫，墨绿色的臂章，绣着金色的校徽，裤子则是宽松舒适的运动款式。鞋子则是专为学龄儿童设计的多功能智能鞋，能够自动调节松紧度并监测步态健康。

金泰勇系好最后一颗纽扣，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觉得我看起来像个真正的铃芽学生了！”

金泰然凑过来比较两人的装扮：“我们好像电影里的学生欸！”说着，他悄悄拉开裤子侧面的隐藏口袋，将一个小瓶子和一个扁平的金属盒放了进去。

“这是学校给我们准备的，”他神秘兮兮地低声说，“说是情致高潮情况下可以用。”

金泰勇会意地眨眨眼：“我知道！是那个润滑剂和安全版RUSH对吧？这些都是经过学校批准的温和配方，正常使用没问题，但不能贪心，”金泰然认真地复述的叮嘱，“而且要用在合适的地方，不能随便乱来。”

两个男孩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心里却已经在计划着如何尝试这些新奇玩意儿。他们都记得昨晚父亲告诉他们的一些“注意事项”——关于学校里的某些隐私空间和活动规则。

张正站在门口观察着两个儿子的举动，心里既欣慰又有点担忧。当看到孩子们把小瓶子放进裤子侧袋时，他隐约猜到了那是些什么。早晨他亲眼目睹了两个孩子匆忙去卫生间的行为，想必就是为了一早上的“准备工作”——清理肠道，以便能在必要的时候……

想到这里，张正感到裤裆里一阵躁动，某个部位不由自主地膨胀起来。他赶紧调整了一下呼吸，试图分散注意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他走到孩子们身边，强压下内心的冲动，“爸爸要去送你们阿勒坦爹地去工作了。”

金泰然点点头：“嗯，阿勒坦爹地要去动物保护中心，他说那里新来了几只小狐狸，需要照顾。”

张正微笑着揉了揉两个孩子的头发：“那你们要乖乖的，记住第一天别太闹腾，慢慢熟悉环境。遇到问题就找刘叔叔或者乌图哥哥，明白吗？”

“放心吧爸爸，我们不会给你丢脸的！”金泰勇挺起胸膛，做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我们要做全校最优秀的学生！”金泰然也信心满满地表态。

张正弯下腰，在两个孩子额头上各亲了一下，感受着他们温暖柔软的肌肤。这一刻，他既为自己培养出如此懂事的孩子自豪，又不免有些不舍。毕竟，这是孩子们第一次离开家，独立生活一个星期。

耳畔响起了清脆的上课铃声，宣告着新学期的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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