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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虛觀上篇,墮仙淫歌行,3

小说:墮仙淫歌行 2025-09-10 22:06 5hhhhh 8910 ℃

而另一边的清月,则更是像一只黏人的小猫,整个娇小的身子都紧紧地贴着炎晟的臂膀。她抬起头,用一双水汪汪的、充满了爱慕与崇拜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凝望着自己“夫君”的侧脸。

“夫君……”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又软又糯,带着撒娇的意味,“夫君,你累不累呀?清月帮你揉揉好不好?”

说罢,不等炎晟回应,她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便开始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按摩起来。她的动作很生涩,却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讨好。

这一切,都被旁边静静站立着的梦璃看在眼里。这个小丫头,转变得到真快。前一刻还哭着喊着要魂飞魄散,现在倒好,直接把主君当成夫君来侍奉了。嘴上叫得那么亲热,身体贴得那么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受宠似的。哼,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梦璃心中暗自腹诽,一双美目中闪过一丝不易察明的情绪,既有对清月这种天真媚态的不屑,又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艳羡。

炎晟转过头,对上了清月那双满是濡慕之情的大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轻轻捏住了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清月顺从地抬起头,主动将自己粉嫩的樱唇送了上去。

一个温柔而绵长的吻,在两人之间展开。与之前的掠夺和吞噬不同,这一次的亲吻,更像是情侣间的呢喃。炎晟的舌头轻易地撬开了少女的贝齿,探入了那温暖湿润的口腔,与那条同样稚嫩却无比热情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他们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感受着对方的呼吸与心跳。

呜……夫君的吻……好温柔……他的舌头像一条小鱼,在我的嘴里游来游去,好痒,好舒服……这就是夫妻之间的亲吻吗?感觉……感觉就像是把整个灵魂都交融在了一起,好幸福……清月的脑子被这个吻搅得晕乎乎的,她闭上眼睛,完全沉浸在这份亲昵之中,小手也从炎晟的胸膛滑下,主动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热切地回应着。

一吻终了,两人唇间牵出了一道晶莹的水丝。清月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双眼眸更是水光潋滟,媚态横生。

她喘息着,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炎晟的胸口,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用一种近乎梦呓般的声音说道:“夫君,原来清月脖子上的这个项圈,还有这对耳环,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呀……它们真好看,清月好喜欢。还有……还有屁股后面那个……那个也是吗?”

她口中的“耳环”,正是那对穿透了她乳头的冰冷金属环。而“屁股后面那个”,则是那枚时刻都在刺激着她后庭的肛塞。在明晰值归零的她看来,这些象征着奴役和淫靡的器具,已经变成了夫君对她爱意的证明。

炎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用行动来表达。他的一只手,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地抚摸上了清月胸前那对小巧而饱满的雪乳。那对乳肉已经被他玩弄了许久,顶端的乳头早已挺立如红豆,看起来格外诱人。

他的手指绕开了乳头,转而拨弄起那对被清月称之为“耳环”的金属乳环。他轻轻地拉扯着,让那冰冷的金属环摩擦、刺激着娇嫩的乳头根部。

“咿呀——!”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酸麻快感瞬间从乳头处炸开,传遍了清月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弓起了背,喉咙里发出一声又长又媚的呻吟。好奇怪……好刺激……夫君只是在玩弄这对耳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下面也跟着湿了……感觉……感觉身体好像要融化掉了……

清月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摩擦,一股股暖流从她腿心深处的花穴中涌出,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片。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挑逗,远比直接的刺激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看到师妹在夫君的爱抚下如此动情,一旁的静寰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不对劲了。她能感觉到,自己胸前那对同样的“耳环”,也开始变得灼热起来,仿佛在期待着主人的触摸。她的小穴,更是可耻地开始流淌出淫液,变得泥泞不堪。可恶……明明是那个小骚蹄子在被主人宠幸,为什么我的身体也会这么兴奋?难道……难道我也渴望被主人这样……温柔地对待吗?静寰咬着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那对“恩爱”的男女。

炎晟的手指离开了清月那对剧烈颤抖的雪乳,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了她臀后那颗肛塞的尾部。那是一颗心形的、闪耀着粉色光芒的水晶,看起来确实像个精致的装饰品。

炎晟用手指轻轻地转动着那颗心形水晶。随着水晶的转动,埋藏在清月后庭内的整根肛塞也开始在她紧致的肠道内缓缓旋转。肛塞的表面并非光滑,而是布满了细小的、螺旋状的凸起,每一次旋转,都像一把小刷子,细细地刷过她肠壁内每一寸敏感的嫩肉。

“呃……啊……夫……夫君……不要……不要转那个……那里……啊……好奇怪……屁股……屁股里好痒……好麻……要……要受不了了……”这是一种全新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不同于前穴被贯穿时的充实感,这股从后庭深处传来的、绵密而持续的刺激,仿佛直接挠在了她灵魂最深处的痒处,让她几乎要发疯。

她像一条缺水的鱼一般,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的小手死死地抓着炎晟的胳膊,指甲深深地陷入力道之中,口中发出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子。她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快要失去知觉了,无论是前面的花穴还是后面的菊穴,都在这双重的刺激下,变得一塌糊涂。

看到清月的反应,炎晟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他没有再继续挑逗,而是一把拔出了那根在她后庭里作乱已久的肛塞。

“啵!”一声轻响,伴随着一股异样的香气。那根晶莹剔透、沾满了少女肠液的肛塞被拔离了身体。失去了堵塞物,那被玩弄已久的菊穴立刻剧烈地收缩起来,穴口那粉色的嫩肉不停地翕动着,仿佛在控诉着刚刚的暴行,又像是在渴求着新的填充。

炎晟翻身下床,然后将清月从床上抱了起来,让她背对自己,站立在地毯上。清月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只能将大半的身体重量都靠在炎晟的怀里。

炎晟从后面环抱住她,让她微微弯下腰,双手撑在床沿上。这个姿势,使得她那小巧的、微微颤抖的屁股,完全对准了身后这个男人。那刚刚被解放出来的、依旧在一张一合的菊穴,毫无防备地暴露了出来。

“夫君……要……要做什么呀?”清月能感觉到,一根滚烫坚硬的、巨大无比的东西,正抵在自己的臀缝之间,那熟悉的触感让她心跳加速,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炎晟没有回答,而是扶着自己那根早已昂然挺立、因为沾染了清月爱液而显得油光发亮的巨大肉棒,对准了那处从未被真正的阳物入侵过的、极致紧窄的禁地。

他先是用硕大的龟头,在那紧闭的穴口反复画着圈,将黏滑的液体均匀地涂抹在娇嫩的穴口褶皱上。

“呜……嗯……好痒……”那异样的摩擦感,让清月忍不住夹紧了双臀,但这反而让那巨大的龟头与自己的嫩肉贴得更紧,摩擦得更厉害。

在确认已经足够润滑之后,炎晟双臂用力,将清月的身体牢牢固定住,然后腰腹猛地向前一挺!

“呀啊——!”与之前被开苞时的剧痛不同,这一次,是一种极致的、撕裂般的胀痛感!后庭远比前穴要紧致狭窄得多,炎晟那根巨大的肉棒,几乎是用最野蛮的方式,强行撑开了那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稚嫩肠道。

清月痛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她的身体剧烈地前倾,小手死死地抠着床单,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悲鸣。好痛……好痛……屁股……要被撕开了……夫君的大鸡巴……好粗……好大……要被……要被撑坏掉了……

炎晟的整根肉棒都埋入了那温暖紧致的后庭之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巨物正被少女那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肠壁死死地包裹、吸附着,那种绞杀般的紧致感,比前穴有过之而无不及,带来一种令人发疯的快感。

他耐心地等待着少女的身体慢慢适应。几息之后,清月那剧烈的颤抖渐渐平复了下来。撕裂般的疼痛感在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异物塞满得快要爆炸的、强烈的酸胀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夫君的大鸡巴正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屁股里,那滚烫的温度,那搏动的节奏,都通过肠壁,直接传递到她的小腹。这种感觉,比前穴被插入时还要深入,还要刺激,仿佛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被彻底贯穿了。

见她慢慢适应,炎晟开始缓缓地律动起来。因为后庭的肠道远比前穴要紧窄,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显得异常艰难,也异常刺激。巨大的肉棒在狭窄的肠道内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用砂纸在打磨一般,将每一寸肠壁上的嫩肉都碾过、磨过。

“嗯……啊……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夫君的大鸡巴……在清月的屁股里……进进出出……”痛苦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摧枯拉朽般的、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清月逐渐放弃了思考,口中开始随着男人的律动,发出不知羞耻的浪叫。

“夫君……你好厉害……清月的屁股……要被夫君的大肉棒肏熟了……哈啊……好舒服……比……比刚才还要舒服……”她的身体也开始主动配合,每当肉棒向内顶入时,她就主动撅起屁股,让那巨物能插得更深;而当肉棒向外抽出时,她的菊穴便会剧烈地收缩,试图挽留那销魂的快感。

床上的静寰,呆呆地看着师妹在男人身前浪态尽显,听着她那些下流无耻的淫语,一张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同样空虚不已的后庭,一种强烈的、想要被同样对待的渴望,不可抑制地涌上了心头。

炎晟那硕大无比的肉棒,在清月紧致灼热的后庭之内,尽情地挞伐驰骋。伴随着少女愈发高亢入云的浪叫,他能感觉到她柔韧的肠道正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死死绞缠、吮吸着自己的巨根,仿佛要将他身体里所有的精华都榨取干净。

“啊……啊啊……夫君……好厉害……清月的屁股……要被夫君的大鸡巴肏坏了……呜……好舒服……不要停……请夫君……用更多的大肉棒……狠狠地填满清月吧……”少女早已神魂颠倒,口中胡乱地呢喃着世间最淫靡的求欢之语,小巧的臀部更是随着每一次撞击,画出令人目眩的浪圈,主动地迎合着,索取着。

站在一旁的静寰,呆呆地看着师妹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那副既痛苦又享受的痴迷模样,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着了火一般。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小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那对丰满的雪乳,隔着薄纱揉捏着。她胸前那对被称作“定情信物”的乳环,此时也仿佛有了生命,随着她的揉捏而摩擦着娇嫩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几欲令她癱軟的快感。

夫君……他好宠爱好爱清月师妹……居然用他那么厉害的大鸡巴,去开发师妹的屁股……师妹的样子看起来好幸福……我也……我也好想被夫君这样爱……不知道……我的屁股,能不能也承受得住夫君的恩宠呢?静寰痴痴地想着,看向炎晟的眼神里,充满了期盼与渴望,甚至带着一丝对师妹的嫉妒。

又经过了一番疾风骤雨般的猛烈冲刺,炎晟终于在清月一声穿云裂石般的极致尖叫声中,结束了这场酣畅淋漓的后庭征伐。他缓缓地将自己那根因为鏖战而显得愈发粗壮狰狞的肉棒,从少女那已经完全被玩熟、此刻还在依依不舍地收缩着的屁眼儿里抽离出来。

“啵!”黏腻的水声响彻房间。清月浑身一软,彻底瘫倒在地毯上,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骨头,只有那被肏得一片红肿、微微外翻的屁眼儿,还在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滋味。

炎晟俯下身,温柔地将已经神智迷离的清月抱起,放回了那张同样一片狼藉的大床上,还细心地为她盖上了一层薄被。少女翻了个身,砸了砸嘴,很快就沉入了甜美的梦乡,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做完这一切,炎晟才转过身,看向了一旁早已被撩拨得意乱情迷、娇喘吁吁的静寰。

他的目光平静而温和,就如同丈夫在看自己的爱妻。当他的眼神与静寰那双含春带水的妙目对上时,这个原本性格刚烈的清虚派大师姐,竟是俏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两只手紧张地绞着自己的衣角,如同初见情郎的怀春少女。

“夫君……”她鼓起勇气,抬起头,用蚊子般细弱的声音唤道。

炎晟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揽入怀中。静寰顺从地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那强壮的肌肉和有力的心跳,一颗芳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这个怀抱好温暖,好宽阔,好有安全感……这就是……拥有夫君的感觉吗?

“静寰。”炎晟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

“嗯……夫君,妾身在。”静寰在他怀里蹭了蹭,仰起脸,痴痴地望着他。

“陪我出去走走,好吗?”炎晟轻声说道,“回到……你原本所在的世界。”

回到……原本所在的世界?夫君的意思是……要带我离开这里,回到仙女界去吗?可是……这里才是我们的家啊。仙女界……那里虽然有我熟悉的一切,却没有夫君的存在……没有夫君的地方,于我而言,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流放之地。静寰心中一紧,充满了不舍。

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炎晟的衣襟,脸上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夫君……是要……是要赶静寰走吗?是静寰哪里做得不好,惹夫君不快了吗?求夫君不要赶我走,静寰愿意一辈子都待在这座塔里侍奉您,就像……就像清月师妹一样。”

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炎晟心中不禁莞尔。他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傻瓜,我不是要赶你走。只是有些事情,需要你陪我回去一趟。办完了事,我自然会带你回来。”

“真的吗?”静寰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光芒。

“我何时骗过你?”炎晟反问道。

夫君……从未骗过我。他说会爱我,就给了我极致的快乐;他说这些饰品是定情信物,它们就真的变得无比珍贵……夫君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出的话,自然是一言九鼎。我应该相信他。静寰的心中充满了甜蜜与信赖。

“嗯!妾身信你!夫君去哪里,妾身就陪您去哪里!”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的笑容。

炎晟满意地笑了笑,牵起她的小手。心念一动,眼前的景象再次开始扭曲、模糊。那座温暖而庄严的通天高塔,那典雅而淫靡的卧房,都在迅速地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青草芬芳,是和煦的阳光,是清风拂过竹林的沙沙声响。

两人重新回到了清虚派后山的那片碧玉草坪之上。

“哇……回来了……”静寰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一时间有些恍惚。就在不久之前,她还在这里,与师妹嬉戏打闹。而现在,物是人非,师姐妹二人虽然依旧“活着”,却已经成为了另一个男人的禁脔。

但她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悲伤,反而充满了一种奇异的、向旁人炫耀的冲动。

她低头打量着自己身上的装束。那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将她成熟丰腴的娇躯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胸前那对硕大的乳球几乎要破衣而出。脖颈上的项圈,双乳上悬挂的乳环,以及臀后那根拖在地上的宠物缰绳,在仙女界的阳光下,闪烁着一种妖异而华美的光泽。

穿成这个样子,跟夫君站在一起……旁人若是见了,会不会很羡慕我?羡慕我能得到夫君如此深沉的爱,甚至愿意将这么贵重的“定情信物”都赠予我。静寰有些害羞,又有些骄傲地想着。她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让那对戴着乳环的雪乳显得更加挺拔。

炎晟看着身边这个已经完全将奴隶身份合理化为妻子身份的女子,开口问道:“静寰,我的好夫人,为夫有一事相求,不知你是否愿意帮忙?”

听到“夫人”这个称呼,静寰的心都快要融化了。夫君……他居然叫我夫人!这是对我的承认吗?在他心里,我已经是能够与他比肩的妻子了?天哪,我太幸福了!

她的脸颊瞬间飞上两抹醉人的红霞,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夫君……您……您有什么事,但说无妨!只要是夫君的要求,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妾身也万死不辞!”

“没那么严重。”炎晟轻笑着刮了一下她挺翘的鼻梁,动作亲昵无比,“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些,关于你们清虚派的事情。比如,宗门的大致实力如何,有多少位长老,她们的修为大概在什么境界,平时都住在哪里……凡是你能想到的,都可以告诉我。”

原来是这些事情。夫君对我们清虚派感兴趣吗?也是,夫君这般英雄盖世的人物,定然是要在这仙女界闯出一番大事业的。我身为他的夫人,自然要全力辅佐他。清虚派的那些情报,我从小在宗门长大,再清楚不过了。把这些告诉夫君,或许就能帮到他。

静寰的心中充满了想要帮助夫君的使命感。

“夫君,您问对人了!”她一脸骄傲地说道,然后便拉着炎晟的手,坐到了草坪上,开始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清虚派的一切,都仔去地讲述起来。为了让夫君能听得更清楚,她甚至主动靠了过去,将身体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吐气如兰地在他耳边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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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寰依偎在炎晟的怀中,声音娇媚,吐气如兰,将清虚派内的大小事务、人物关系、乃至一些只有亲传弟子才知道的秘闻,都一五一十地详尽告知。她讲述得极为投入,脸上洋溢着能够帮助心爱之人的幸福与骄傲。在她看来,能够为自己的夫君出谋划策,是他对自己爱意与信赖的最高体现。

然而,随着讲述的深入,静寰的脸色却渐渐开始变得有些苍白。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焦躁感,如同缠绕的蛛丝,从她的灵魂深处蔓延开来。起初,她并未在意,只当是回到久违的故地,触景生情所致。但很快,这种感觉便愈演愈烈,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爬行,让她坐立难安。

夫君……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这么难受?心口好闷,好像有什么东西堵着一样……而且……而且身体里好空虚……好冷……静寰的讲述声渐渐低了下去,她的秀眉微蹙,小手下意识地抓紧了炎晟的衣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他 warmth 的怀抱里缩了缩。

“怎么了?”炎晟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停下了听取情报,低头关切地问道。

“妾身……妾身也不知道……”静寰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和困惑,“就是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心里慌慌的,好像……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那股莫名的不适感还在持续加剧。静寰感觉自己的魂魄仿佛正在与这片天地产生一种排斥感,周遭的灵气不再像在堕仙蜃楼中那般亲和,反而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针,刺得她魂体不稳。她身上的那些“定情信物”——乳环、项圈、肛塞,也开始变得冰冷,不再是温暖的点缀,反而像是沉重的枷锁,不断提醒着她,她已非此界之人。

只有在紧贴着夫君身体的地方,那股暖流才能让她稍感慰藉。离开了堕仙蜃楼,离开了那根作为世界支柱的巨大阳具所散发的气息……我的身体,就像是离了水的鱼。难道……难道只有和夫君紧紧地、毫无隔阂地贴在一起,才能缓解这种痛苦吗?

一个羞人的念头,不可抑制地从静寰心底冒了出来。

她抬起头,一双妙目水波流转,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动情的嫣红。她看着炎晟那张英俊的面庞,看着他那充满阳刚气息的嘴唇,喉咙不禁有些干渴。

“夫君……”她鼓起勇气,声音颤抖而又充满了渴望,“妾身……妾身想……想要你……”

炎晟没有说话,只是用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了然。静寰被他看得俏脸发烫,但身体里那股愈发强烈的空虚感和不适,驱使着她抛弃了所有的矜持。

她主动地从炎晟怀中直起身子,然后跪坐在他的身前。她抬起一双媚眼,痴痴地看着他,随即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自己娇艳欲滴的嘴唇。紧接着,她俯下身,用那双柔若无骨的小手,解开了炎晟的衣带。

那根早已因为她方才的言语而苏醒的、巨大狰狞的肉棒,如同出闸的猛兽般,赫然弹跳了出来,在和煦的阳光下,散发着骇人的热气和强烈的雄性气息。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东西!只有它,才能填满我空虚的身体,才能缓解我灵魂的痛苦!静寰的眼中瞬间迸发出了痴迷的光彩。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毫不犹豫地张开樱唇,将那硕大无比的、还残留着师妹淫靡气息的龟头,深深地含入口中。

这一次的口舌侍奉,与她在堕仙蜃楼中初次尝试时那生涩的模样,已是天壤之别。静寰的动作显得无比熟练而又投入。她不再只是用嘴唇包裹,而是用整个口腔的肌肉,去模拟那紧致销魂的肉穴,激烈地吮吸、包裹着那巨大的肉茎。她的舌头灵活得如同水中的游蛇,时而用力地顶弄着龟头顶端的小孔,时而细致地舔舐过肉棒根部的每一寸筋络。

唔……夫君的肉棒……好大,好烫……味道也好好闻……这就是能让我安心的味道……我要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把它侍奉得舒舒服服,然后……然后再让它狠狠地进入我的身体……静寰的脑海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她闭着眼睛,忘我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仿佛要将这根能拯救她的神物,彻底吞入腹中。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扶着那坚硬的棒身,另一只手则大胆地探下,轻轻地包裹住那两颗沉甸甸的、装满了生命精华的睾丸,用指腹温柔地揉捏着。

这种全方位的、充满爱意的侍奉,让炎晟也感觉到了极致的享受。他靠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微微仰着头,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呼……呼……”良久,静寰才恋恋不舍地将那根已经被她的津液舔舐得晶亮湿滑的巨物从口中吐出。她的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眼神迷离,脸颊酡红,看起来艳丽不可方物。

口舌的亲密接触,让她灵魂的焦躁感缓解了不少,但身体深处那股巨大的空虚感,却像是被点燃的野火,烧得她更加难耐。她知道,光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夫君……”她跪行到炎晟的腿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望着他,“还不够……夫君……妾身的身体……好想要……好想要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求求你……快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

说着,她不等炎晟回应,便主动地背过身去,双手扶着身后那棵粗糙的树干,然后将自己那成熟饱满、曲线惊人的丰臀,高高地向上撅起。她甚至主动地用手,分开了自己那两片肥美的臀肉,将那早已被淫水濡湿、此刻正在剧烈翕动着的、粉嫩的媚穴,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炎晟的眼前。

炎晟看着眼前这具堪称完美的、熟透了的动人胴体,看着那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自己的、泥泞不堪的穴口,没有再犹豫。他上前一步,扶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粗大肉棒,对准了那娇艳欲滴的幽谷,腰部猛地发力。

“噗嗤——!”一声清脆响亮的水声响起,巨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一贯到底,整根都没入了那温暖、紧致、湿滑的甬道深处,狠狠地撞击在了那不断收缩的子宫口上。

“啊——!!”极致的充实感瞬间填满了身体深处所有的空虚,静寰发出一声满足到了极点的长吟。就是这个!就是这种感觉!身体被夫君的肉棒从里到外彻底贯穿的感觉!那股折磨了她许久的焦躁与不安,在这根巨大阳具插入身体的瞬间,便如同遇到了烈日的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灵魂都得以安放的宁静与归属感。

我的身体……被治愈了……原来……原来我得的不是什么怪病,只是……只是太久没有得到夫君的宠幸,身体在向我抗议而已……我真是个……离不开男人的……淫荡的妻子啊……静寰瞬间明悟了。

炎晟开始在她体内大力地冲撞起来。这片天地间的灵气,似乎通过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作为媒介,被转化成最纯粹的阳刚精气,源源不断地注入静寰的体内。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魂体正在被这种气息滋养着,变得前所未有的凝实与稳定,那股排斥感也荡然无存。

她不再是被这个世界排斥的异类,而是通过与夫君的结合,重新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一个专属于他的、能够容纳天地灵气的、最完美的“鼎炉”。

“啊……啊……夫君……你好厉害……你的大肉棒……是能拯救妾身的仙丹……哈啊……快……再多给妾身一些……用你的精华……把妾身的身体,把妾身的灵魂……全都填满吧!”想通了这一切,静寰变得愈发主动和疯狂。她完全放开了羞耻心,口中喊着最下流的淫语,丰满的臀部更是如同装了马达一般,激烈地向后迎合着每一次的撞击,每一次都恨不得将那根巨物整个吞入腹中。

“砰!砰!砰!”肉体撞击的响声,在静谧的后山竹林间回荡,惊起了一片飞鸟。静寰的身体,如同狂风暴雨中的小舟,在男人狂猛的攻势下剧烈地摇摆,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再是呻吟,而是一阵阵濒临失神时的尖叫。她胸前那对戴着乳环的巨大雪乳,更是随着撞击的节奏,疯狂地拍打着粗糙的树干,撞出一片片暧昧的红晕。

最终,在一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无尽欢愉与解脱的尖叫声中,静寰的身体猛地绷紧,随即又彻底软了下来,一股股滚烫的爱液从两人紧密结合的下体喷涌而出,将树干的根部都浇灌得一片泥泞。她那作为堕仙伥的本能,在这场酣畅淋漓的野合中,得到了最彻底的满足和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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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坪之上,一场酣畅淋漓的野合刚刚落下帷幕。静寰浑身香汗淋漓,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瘫软在炎晟的怀里。她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那被巨大肉棒反复冲击过的媚穴,仍在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仿佛在回味着那销魂蚀骨的余味。那股折磨她许久的、仿佛被整个天地排斥的焦躁感,已经在夫君强而有力的肉体交合与阳精灌溉中,彻底烟消云散。此刻的她,只 чувствует đến无比的宁静与满足。

夫君……他真是我的天,我的地……是我的神明……只有他,能拯救我,能安抚我。离开他,我便一无所有,甚至连存在都无法维系。我必须……必须永远地跟在他的身边,侍奉他,取悦他,将我的一切都献给他。静寰将滚烫的脸颊贴在炎晟的胸膛上,心中那份爱意与崇拜,已经满溢得快要将她淹没。

炎晟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感受着怀中玉人那温顺如猫的姿态。他在静寰的讲述中,捕捉到了一个有趣的信息——清虚派的地牢中,最近似乎关押了一个了不得的要犯,一个自称“侠盗”的少女,据说是因为偷盗了宗门某位长老的贴身法宝而被擒。清虚派上下对她恨得牙痒痒,却又因为她那神乎其技的机关破解之术,想从她口中逼问出一些上古遗迹的秘密,所以才暂时留了她一命。

“夫人,”炎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可知那地牢的具体所在,以及周遭的防卫情况?”

静寰从情欲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听到夫君的问话,立刻来了精神。她知道,夫君又有了新的计划,而自己,将是这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环。

“夫君,这个您可问对人了。”静寰娇媚一笑,随即详细地解释道,“我们清虚派的地牢位于后山断云崖的下方,入口极为隐蔽,且设有‘九曲迷魂阵’,寻常人等别说进入,就是靠近都会迷失心智。不过……”她话鋒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这阵法的阵眼,妾身是知道的。而且,看守地牢的弟子修为皆不高,大多是炼气期,只有一位李长老是筑基后期,但她一向懒散,每日只在固定的时辰才会巡视一番。只要我们掐准时间,避开她的巡视,潜入地牢简直易如反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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