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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生母亲是皇后娘娘,正值太后大寿,父皇欲为皇祖母举行庆典,正值海外蛮夷来朝,为了令皇祖母开心,特召海外蛮夷入宫,为太后表演海外节目庆贺...》/黑奴误进大殿,偌大的凤仪宫大殿内,只有皇后娘娘..,6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6450 ℃

包括刚被操爽的姚千金和龙千金,包括我所深爱的凤仪女官,包括一个个我从未见过的宫女!

她们如同动物崽子争抢着母乳一般,舔舐着一根根黑鸡巴,好似那些黑鸡巴,是她们赖以生存的食物!

甚至于,姚千金一边舔着黑鸡巴,一边哭着感动道:“好吃,好吃,黑爷的鸡巴,太好吃了,这,真的是我,是我吃过的最最美味的东西了……”

一旁龙千金甚至将一众宫女推开,为了能吃到鲜硬的黑鸡巴,她目光猩红,拳打脚踢着其他女人,不允许宫女靠近,可那些宫女却如得不到食物一般的小野兽,前仆后继,压根不愿将黑鸡巴让给其他人。几个宫女自知自己得不到鸡巴,索性就吮吸着黑奴的手指,与黑奴舌吻,甚至舔舐着黑奴肮脏的脚趾!

龙千金终究推开了周遭的宫女,她痴狂地张开小嘴含住整个黑鸡巴,即使被鸡巴呛得咳嗽连连,也不舍得吐出,为了能含得更深,她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埋在黑奴的两腿之间,紧紧抱着黑奴的腰,上半身前倾,不顾她的仪态十分狼狈扭曲,也要尝尽黑鸡巴的所有味道!

而最疯狂,当属我深爱的凤仪女官!为了能独占黑鸡巴,为了能让黑奴满意,她把黑奴的下腹内外舔了个遍,包括两腿之间的所有肌肤,连同那两颗睾丸,她都舔的津津有味!她的唇舌多么柔滑,竟能任意地甩着,从黑鸡巴的根部沿着青筋暴起的痕迹,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滑到龟头尖端的时候,再一含住,卖力地吞吐,把爽滑的质感全部舔到了极致。

那黑奴被凤仪女官的口交服务得浑身激颤,满脸淫笑称赞连连!可黑奴的称赞,却是在说凤仪女官下贱,可悲的是凤仪女官却笑着点头认同,渴望着黑奴能天天给她黑鸡巴吃!

“看到了吗?”贴身侍女噗嗤一笑,“你的那些女人,她们宁愿吃黑鸡巴,也不愿多看你一眼!跟黑爷们比,你的小鸡鸡算什么东西?黑鸡巴能塞满整个嘴,你行吗?你甚至连勃起都没黑爷没勃起的鸡巴大!这么小,能操爽谁啊?!”

她越说越戏谑,再次用力踩我的小龙根。我悲愤不已,极难忍受,我多想立马死去。

可随着激昂的淫叫再次响起,我又忍不住转头去看,却见我的母后跟黑奴换了姿势。她躺着分开两腿,黑奴下身一沉,汹涌的黑鸡巴杀进她湿淋淋的骚屄,由于淫液湿了整个穴道,这次的黑鸡巴居然顺滑地挺了进去,这等湿滑交融的质感给母后带来了极致的畅爽,她淫叫得如痴如醉,甚至将她的凤足美腿高高抬起,勾着黑奴的腰背,主动让他插得更深。

我那美艳的淫母,此刻多么放荡,平日里端庄的凤体,如今浑身上下所有部位,都成了只为黑奴服务的用品。她绝美的凤容满是淫艳之色,凤口淫叫,凤乳摇摆,不管哪一处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地带,无论哪个男人见了都难挡如此美色,更别谈那些满心只有性交的黑奴。

那黑奴已被母后这尊美艳的凤体刺激得色欲癫狂,爽得龇牙咧嘴,狰狞之色不言而喻,好似是在杀人!他疯狂揉爆母后的凤乳,用力挺动黑鸡巴杀得凤穴淫水直流,明明那么暴力,却引得母后凤口中发出更加畅爽的淫叫!我看得痛心疾首,可悲如我,小鸡鸡却再次勃起,被贴身侍女狂笑着踩得快感连迭。

“啊啊啊啊……大鸡巴,操死我,骚,骚屄好爽,啊啊啊啊,爽,爽死了啊啊啊啊……”

“嗬!”

最终,伴随着母后几近癫狂嘶哑的尖声淫叫,黑奴低吼着发动最后的抽插,精液再次贯穿了凤宫之中,母后更是再次上演了潮吹,一条水柱冲天而起,居然溅在了我的头上。

我看着母后的凤穴就在我面前翕动,滴着淫荡的液体,完全不敢置信,当年的我,是从那枚骚屄里被生出来的吗?!

一时间,我如遭重锤,难忍心火,再次被贴身侍女踩得射出了精水,头晕目眩的感觉袭上头脑,我在昏迷之前,听到女人还在淫叫,黑奴还在低吼,而我的母后气喘吁吁,说着黑爷好棒……

我不知道我昏迷了多久,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做梦。我梦到我伪装成了黑奴,即使我不敢承认,可我潜意识却已被黑奴那样的壮士所影响,我不想当什么小鸡鸡太子,我想跟他们一样,操尽整个后宫。

既然姚千金自以为知书达理,那我就把她操成弱智,我要操得让她知道,她爱的不是诗文,而是鸡巴。

既然龙千金英姿飒爽,那我就把她强行抱到马背上,我们在马上驰骋,也在马上交配,她骑着马,我骑着她。

既然我的母后……不!我怎能意淫我的母后!可是……每当我一次次地回想起,我的艳母被黑奴操得凤体激颤凤冠摇晃的模样,便欲罢不能,浑身燥热。我曾近距离地看到过她那高贵而粉嫩的凤穴,那是多么的饥渴迷人!我多想操烂她,捅死她,插穿她,可是……当梦境一换,我看到的,却不是被我操服的她们,我看到的是冲我不屑冷笑的女人,她们笑我鸡巴小,转身就投入黑奴怀里,渴望着黑鸡巴能让她们再登高潮……

可悲如我,居然看着她们被黑奴操得七上八下,起了反应!

我难受地勃起,却无法宣泄,只能被那些奸笑的女人们,踩着我的龙根,把小鸡鸡摩擦得射出可怜兮兮的精水……

“啊啊啊啊……”我不想过这样的生活!我怒吼着,可那种畅爽的感觉,却从梦境里随着我睁眼,反映到了现实。

“太子殿下你醒了?”贴身侍女居高临下看着我,她站在我的床榻上,依旧踩着我的龙根,“感觉怎么样呀,很爽是吧?真厉害啊,帮你爽射了一个多月了,你还能勃起呢?你不会是做春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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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她背叛了我,我便是厌恶不已:“你想作甚?给本太子滚开啊!”

“哟,你都半身不遂了,还这么强横?你以为你这个太子还有什么卵用?!”她狠狠踩住我的小鸡鸡,我一个激颤,刚要翻身坐起,却惊讶发现,我的两腿居然没有了知觉!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腿,我的脚……”

“一个月前,你在你父皇的寝宫里,目睹了你的亲人爱人,被黑爷们从早干到晚,你没忍住,射了几十次,晕了过去,此后每一天,我可怜你那么凄惨,就每天帮你揉,直到你射了为止,直到不久前……太后体恤你,叫了太医来看你,他宣布你已半身不遂,纵欲过度,下面,废咯!”

侍女言罢,我轰然失色!我,废了?我,堂堂太子,成了废人?我堂堂太子,一个女人都没操过,就纵欲过多,成了残废?!

“不,这不是真的,你肯定在骗我!我要见太后,我要见我母后,我要……”

“别想了,她们现在哪里还有时间理你?陪那几百多个黑爷玩着呢!”

此话,再次震惊了我。

“你,你说什么?几百多个……”

“是啊,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 侍女讪笑着,说出了让我绝望大惊的事情!

原来,那七个可恶无耻的黑奴彻底操服了太后皇后太子妃等一众女人,控制了整个后宫后,竟然得寸进尺,扩张势力,将我的母后操得愿意帮他们做事,假传我的旨意,以宫内太监不足为由,多次召黑奴入宫,前前后后一共召入了数百个黑奴!

我很震惊!七个黑奴就足够把后宫操得乌烟瘴气,要是来了数百个,那岂不是,得把整个皇宫都给捅穿?!

更让我震惊乃至愤慨的是,母后居然愿意为了给黑奴开放如此权力,伪造我的旨意!

“本太子的令旨,需通过东宫御史核准!本太子都没同意,御史何以准许皇宫推行如此措施?!”

侍女噗嗤一笑:“因为你已经废了啊!太后此前叫太医给你看了身体,目的就是为了让太医把你诊断为纵欲过度,半身不遂,此消息进了文武百官的耳朵里,自然百官以为你不便参政,因而御史何须经过你的核准?只需皇后娘娘假传,百官何人不从?”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掉在了我的胸腔里,燃起了我的怒火!我悲愤地挥拳砸床:“我的母后……太后她们,难道到了今天,还没,还没醒来吗?为那些卑贱的黑奴办事,召数百黑奴进宫,这么做,只会让朝纲颠倒!她们难道是想葬送本王朝吗?!”

“葬送?嘿嘿,若是让你这小鸡鸡太子掌控了朝政,才是真正葬送了我等女人的快乐!黑爷的大鸡巴才是我们女人的最爱!就如今早,皇后与太后娘娘都传了懿旨,彼时来的数千个凤鸾营女兵,都会感受到黑爷们带来的极致快乐……”

侍女说着,竟侧卧在我身下,用手指调戏着我的小鸡鸡。

我却浑身一颤,俨然不敢置信:“什,什么,凤鸾营女兵?!”

“对啊,你不知道吗,皇后太后为了与黑爷们共度鱼水之欢,特意让数千凤鸾营女兵自缚双手,前来凤仪宫等着挨操,包括你的皇姑和皇妹……”

侍女正说着,远方陡然传来一阵铿锵巨响。她笑着说:“看来是,已经开始了。”

面对两腿之间诞下的黑皮肤婴儿,我那被誉为一代才女的皇妹,仍能梦魂颠倒地回想起,十个月前发生于凤仪宫前的那场毁灭性的露天淫趴。

所谓一代才女,既以倾国倾城之公主艳色名动天下,亦以一身糅合了百家文脉的灵秀之气,毅立于九重宫阙之上。她本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样样精通,浩然正气护持己身,堪称当代文圣,周身交织着智慧与礼义的气质,举手投足自带墨香沉淀的柔韵,可就在那一天,她却遇见了比墨汁还要阴暗的粗暴之潮。

那日晌午,皇妹受母后传见,通知前往凤仪宫前观看表演。与她一同前来的,还有我那位曾经带兵平定边境叛乱,封狼居胥、饮马瀚海的皇姑。

我的皇姑即为当今天子的胞妹,圣眷无双长公主殿下,既曾亲率铁骑踏破叛军连营,令敌酋闻风丧胆,被封为宁海侯,亦为后宫凤鸾营女兵统领,驻扎于宫城前堡。岁月与身份为她披上了最华贵的名衔,更让她自沙场淬炼的铮铮铁骨愈显尊贵出色。她与我皇妹乃是我父皇留在皇宫的文武双艳,以两代公主之名,共同维护着后宫的道德规范与防务之安。

我的母后与太后连下两道懿旨,传见我的皇妹与皇姑,并吩咐我皇姑带着数千名凤鸾女兵,自缚双手,于凤仪宫前集合,美其名曰武徘表演,以庆贺远在疆场的父皇能够得胜凯旋。

皇姑并无疑心,与我皇妹一同领着数千名自缚双手的凤鸾女兵来到凤仪宫前,只见午后日光照得金碧辉煌的凤仪宫更显金光锃亮,门前两侧花坛缤纷多彩,五光十色,尤为和煦艳丽。

我母后与太后立于宫门前,两张凤容带着慈善而温和的笑意。皇姑总觉不适,好似冥冥中像有无数目光阴气腾腾地盯着自己,环顾左右,却不曾发现端倪,只好与皇妹双双上前欠身行礼。

“可皆缚住双手了?”我的母后扫视数千名凤鸾女兵,只问了这句话,当皇姑展示自己被缚着的玉手后,母后露出了比花还要诡艳的笑,“那便开始表演。”

下一瞬,凤仪宫五扇门统统敞开,那些躲在殿内早已饥渴难耐的数百名黑奴,纷纷如黑猩猩一般争先恐后鱼贯而出。

此般情况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谁都无法及时反应过来。那些凤鸾女兵本就训练有素,暂且处变不惊,纹丝不动的站姿体现军队素养,原以为这些黑奴只是表演的一部分,谁知当黑奴狞笑着扑倒前一排女兵,啄着女兵冷毅失色的面庞,揉爆她们戎装内的胸脯,乃至扒开她们的裙甲,掏出粗长的黑鸡巴企图捅开健美柔韧的两腿之时,所有女兵这才统统吓白了脸,哗然四起!

“这是作甚?!”皇姑大怒失色,转头瞪着皇后叱问,“皇后!回答我!你这凤仪宫中,为何藏匿着如此蛮夷贱奴?这究竟是何……”

“本宫不是说了吗?”母后仍然在笑,笑得就像没把淫气冲天的场面当一回事,“此乃表演。”

“什么狗屁表演?天子即我皇兄,他今不在,你身为皇后娘娘,岂能纵容这帮贱奴……”

“啧,侯公主岂可对皇后这般大声叫嚷?”太后打断了话,幽怨地瞥了我皇姑一眼,旋即高抬圣袍袖手,慈笑着巡指正被黑奴冲散的凤鸾女兵,“皇后此番作为,何罪之有?她本是体恤凤鸾女兵守宫苦累,因而安排百位黑爷与她们共度鱼水之欢,齐享水火之乐,你瞧她们笑得多快乐?”

“快乐?!”皇姑怫然作色,气急败坏质问,“我听到的不是笑,而是惨叫!凤鸾营乃是后宫之威,禁苑之警,岂容蛮夷贱奴如此欺辱?我乃是凤鸾营统领,无论何等原因,我都绝不允许我的兵士受此……”

“侯公主莫要如此激愤,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不如你也当一回鱼,尝试这番水中之乐。”母后投出了如有深意的笑容,“毕竟,你也是鱼水表演的一部分。”

皇姑尚未回神,便有两名黑奴一左一右狞笑围扑而来。皇姑本就自缚双手,俨然无法抗衡黑奴,才被一扑,便见两张色光流转的黑奴面庞凑至眼前,口水直流,腥臭熏天的狂吻扑脸而来,那四只黑黢黢的魔掌更是将她上下揉摸,特制的绯红轻甲竟被揉得扭曲变形!更甚的是,两把粗长似剑的黑鸡巴已在寸寸逼近,沿着皇姑的护腿杀进她深邃的裙甲腹地。

“放肆!区区贱奴岂敢如此亵渎我?!”我皇姑毕竟身为女兵统领,武力高强,自然没那么容易被杀开防线,她一怒啸,撇头扭腰,旋开两腿,裙甲华丽转动间,便狠狠踹开了那两名黑奴。

可我的皇妹就没那么幸运了。浑身尽显书香墨气的她,很快就被三名黑奴邪魅的目光所锁定。皇妹那高雅脱俗的气质如冰雪玉洁,那种由学识涵养的气度,无需金玉堆砌也能自然形成不容亵渎的独一份尊贵威仪,只是看了一眼她这般纯美,那仨黑奴登时欲火滔天,流着口水齐扑而去。

我的皇妹曾秉文圣之名,以满腹诗书气华,可令天下多少傲士汗颜自叹不如。她一挥手,张口便是金玉华章,足以让多少文贤跪拜她的才辩。可在黑奴肆无忌惮的魔掌之下,她学识再厚,也只是脆弱的娇花。黑奴一番狂吻,便啄湿了她那张莹润光洁的玉容,黑奴肆意又揉,便扯开了她那条典雅的鸦青色大袖襦裙。挣扎间,衣襟半开,雪白玉颈一览无遗,她激愤的喘息,更让裙衣深面那对酥胸呼之欲出,半遮半掩的乳峰尤为撩人,见此美色就在眼前,三名黑奴全然色欲喷张,张牙舞爪便将她压倒在地,三把黑鸡巴呼啸而起,急躁躁就要扒开莹白的双腿,猎取她裙袂深处的粉嫩内涵。

“畜生!都给我滚!”

我皇姑目睹如此情形自然没有见欺不救,娇斥着撞开黑奴,即使自缚双手也以壮美的长腿踢退黑奴,紧邻着冲我皇妹催促:“快起来!我们得离开这鬼地方!”

可当两人搀扶着转过身子,眼前一幕却让她们错愕失色,一度吓得身子一僵,不敢动弹。

“啊啊啊啊!”

“滚啊!贱奴岂敢羞辱我等凤鸾,尔等……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与怒骂,糅合着响彻在凤仪宫前的花园庭院。

在皇姑皇妹震惊的视野里,数百黑奴竟能在数千凤鸾女兵人群中,所向披靡,长驱而入,入目皆是被黑奴狂抱蹂躏的无助女兵,以及一条条锋芒毕露的黑鸡巴。

那些黑奴,纵然健壮有力,体格魁梧,斗殴可略胜凡人,可若要论武力,他们绝对逊于训练有素的凤鸾女兵。

毕竟凤鸾营可是本朝唯一一支维护宫城防务的中坚力量,若是公平对决,她们一个能打五个黑奴,何至于会被区区数百个黑奴如此欺辱?但可恨的是,数千名凤鸾女兵包括作为统领的皇姑自己中了皇后太后先发制人的计,皆是自缚双手,无法做出有效反抗,现在别说一个打五个,反倒是一个黑奴能追着她们多个女兵一并蹂躏!

就如皇姑皇妹此刻所看到的前方,三两个黑奴扑倒十几个女兵,在她们的躯体上肆无忌惮无所不作。常年训练的她们都不是膀大腰圆的莽妇,反而挺拔矫健,精锐苗条,被一扑倒在地,由于双手被缚,就只能被黑奴肆意压着欺辱。更甚的是其中一个黑奴竟横身压在三个女兵身上,啄吻着第一个女兵涨红的面庞,魔掌揉摸着第二个女兵戎装软甲内的胸脯,黑鸡巴则在第三个女兵里的裙甲里剧烈摩擦。

但这并非黑奴的极恶行径,最残忍的是,当十几个女兵被黑奴压在一起,彼此身子交错相叠,几十只腿在众多躯体里胡乱摇摆,根本分不清这些都是哪个女兵的腿,那些黑奴并不会追溯美腿的主人是谁,他们的目光早已锁定在裙甲深处,仰仗着性欲本能的驱使,一个黑奴一马当先扒着面前的两条挣扎不已的腿,强行撕开裙甲,不顾裙底深处还有一层劲装,直挺挺将自己的黑鸡巴捅了进去!

那些畜生只懂得交配,哪晓得怎么脱掉劲装,索性朝着裙甲深处一直捅,可恨劲装再厚,也无法抵挡又粗又硬的鸡巴之势,狂捅几下,那层劲装竟被黑鸡巴撕开一道小口,一枚紧屄已从撕口中呈现,粉嫩无比,细致如缝,直把黑奴刺激得欲火焚身,下体一挺,就将黑鸡巴洞穿劲装,直挺挺强塞而进!

“啊啊啊啊!”

被叠压在最下面的一名娇俏女兵陡然涨红了脸发出惨叫,显然她就是被黑鸡巴破处的第一个凤鸾女兵。她的惨叫,如同打鼓进军的信号,让数百个正在蹂躏女兵的黑奴赫然齐齐欢呼。侵入女兵体内的那个黑奴更是仰天长啸,淫笑不止,他不是没尝过女人,但女兵那枚紧嫩极致褶皱层叠的穴道,实在罕见,简直就像是天生为粗鸡巴所服务的紧致之道。黑奴难耐开发紧穴的渴欲,剧烈狂插不止,操弄得女兵嘶吼不已,一抹血红从她腿间洒在了地上。

那是凤鸾营的首次落红,在日光的照耀下,那血红如此明亮刺眼,比一旁的花儿还要鲜艳诱人。每一个黑奴见了,都纷纷被勾起了体内深处最原始的欲望,乃至所有的黑鸡巴都勃起到了最大的尺寸规模!

“杀啊!”

“杀红她们!”

“她们竟然都是处子,伙计们我们赚大了,让我们杀红她们啊!”

最美的风景总在最底层,意识到这点真理,数百个黑奴纷纷提起黑鸡巴大战凤鸾女兵。他们不再啄吻女兵的脸,不再揉胸,不再摸抚什么身子,他们都是畜生,他们都是只懂交配的野兽,他们的魔掌只想抓着女兵的腿,强势扒开,不顾女兵的挣扎与怒骂,直起大鸡巴沿着两腿捅开裙甲劲装之下最为粉嫩的肌肤,最后,不带任何负责任的想法……捅!

哧哧哧哧!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巨龙捣穴。黑鬼淫笑。百凤惨叫。

深宫禁苑的威严,不容僭越的纪律,在一根根粗硬的鸡巴之前,完全薄弱无力。

以往按刀肃立,身经百战,森严守护着后宫所有的浮华暖香,刀枪不侵,骨血未蚀,可在那个本该明媚的午后,被数百根黑鸡巴捅伤了人生中的第一抹血迹。

看着如此悲惨而残酷的一幕,我那南征北战无所不胜的皇姑,竟然目瞪口呆,浑身惊颤。她怎料到,她这支百折不挠的凤鸾女兵,竟惨遭如此可耻可悲的伤痛!

而这一切,竟是出自于当朝太后皇后二人的懿旨!

“为何?”

“母后,回答我!为何?!”

我那温文尔雅的皇妹,一身正气,愤慨失色,怒视我那笑意含媚的母后,沉声呵斥。

“孩儿闻皇室以道治国,以德治民,克勤克戒,以祀宗庙社稷,何敢懈怠!不料母后,今时纵容奸邪,不修妇道,荒乱朝政,乃至大肆凶顽,心迷如此暴色,私匿贱奴欺凌堂堂凤鸾女兵,岂不有辱国威?!”

“回答我!母后何至于此?!”

母后笑了,笑得如此微妙。

“为何?”她大袖一挥,华贵的凤袍一敞,中襟大开,露出她雪白的胴体,袍领两侧可见她浑圆的半颗酥胸,“这便是原因。”

一名黑奴正将贪婪的目光横扫现场,见到皇后主动开袍,当即如狼似虎爬扑而来,抓着母后的奶子大肆玩弄,揉摸,舔舐,疯狂吮吸着那纯正的凤乳之汁!

母后全然不顾自己的凤乳被黑奴染指,反而掀开凤袍长裙,高高在上往后一坐,她不是坐在凤椅上,而是坐在另一名黑奴下身,两腿一张,却是当着皇妹的面,将凤穴缓缓套在那把顶天立地的黑鸡巴上!

直达凤宫腹地的鸡巴送来了极致的爽滑,母后忍不住发出淫叫,凤容挂上两层陶醉的潮红,迷离的凤眸却是给她的闺女即我的皇妹瞥去一道得意而戏谑的目光。

“什么皇室朝政,皆为索然无趣,哪有这黑鸡巴可令本宫如此愉悦?本宫不独享此等鱼水之乐,反将恩泽布施于众,凤鸾营水火众乐,男欢女爱,实为美事,你又为何训斥本宫?何况……”母后凤袖一抬,指着一旁,“太后不也如此?”

堂堂太后,本该品德高尚,圣慈为仪,此刻竟然当着两代公主,当着集体凤鸾女兵,跪在黑奴身前,眯眼迷醉地含舔着丑恶的黑鸡巴!

皇妹见状只觉悲愤至极,再次凭着满腔正气厉声大喝:“皇祖母这是为何?你与我母后,乃是天下国母,怎可这般荒淫,妇道尽失!如此作为,可对得起皇祖,可对得起天下,可对得起……”

“住口!”

太后恼红了脸,竟是反口呵斥:“哀家是为你长辈,要做什么,全凭自我,岂容你如此废话批判?来啊!诸爷听哀家一言,那小泼妇乃是当朝公主,她那身子干干净净,从未开苞,诸爷不用客气,将她爆操个明明白白!”

七八个黑奴围视而来,那一道道猩红火热的目光,只让我皇妹胆寒。本就一身正气的她,还想呵斥皇后太后不守妇道,我那皇姑却是不忿地打断了她:“跟她们废话什么?她们已经疯了!你若留着与她们争执,只会惨遭那些贱奴毒手!与其等死,不如速速逃离,再图后续!快,我助你逃离这淫宫!”

我那皇姑可谓睿智精干,即使双手被缚,也迅速分析完了现状,想出一计。

她见凤鸾女兵被黑奴冲散,逐一被捅出血红,无法反抗,便一边守护我皇妹,一边大声命令道:“所有人听我调遣!莫慌!莫怕!尽皆聚集到我这儿来!这群贱奴再健壮,也只是秩序混乱的畜生而已,我等只需排腿列阵以待,他们必然近不了身!”

皇姑之计,起初效果明显。一个个凤鸾女兵听从调遣,纷纷聚向皇姑左右,围成一圈圈排列,每当那些黑奴甩着大鸡巴奔袭而来,皇宫便喝出一道进攻的命令,前排女兵纷纷抬腿去踹,看似是腿,实则如同长矛一般健硕有力,直把扑将而来的黑奴踢得节节败退。

成功抵御了几波黑鸡巴的围剿后,凤鸾女兵信心倍增,专心听从皇姑命令,边以长腿阵搏击黑奴的肉棒阵,边将我皇姑皇妹护在阵中,步步为营,循循撤离,试图借此阵型踹出一条血路。

只要离开凤仪宫范围,回到宫城前堡,召集驻守宫门的女兵,装备武器,定能杀回凤仪宫,以清君侧之名,屠遍这帮畜生!我皇姑本是抱着如此计划,可她怎料得,当她一次次发声命令女兵踹退黑奴的肉棒攻击,那些黑奴已将他们色欲熏心的目光锁定了她那张字字千钧艳丽夺目的丰满唇口。

接着,败相突生。数百个黑奴再次挺着黑鸡巴奔袭而来,皇姑当即命令女兵踹腿抵御,不料其中一个黑奴迎阵而来,不顾被一条条长腿踹出的剧痛,竟然如公狗一般爬过女兵胯下,狞笑着扑向了正在施号发令的皇姑!

皇姑登时惊怒失色,还想去踹,可黑奴却是将早已暴动难耐的鸡巴瞄准了她的丰唇,,两手将她脑袋一按,便把腥臭的鸡巴塞进了她的嘴里!

可怜我的皇姑,南征北战,信马由缰,曾在东海生吃鱼虾,曾在漠北活啃驼峰,什么东西她没吃过,但那一刻,粗硬的黑鸡巴塞满金口,却让她威容一僵,瞠目结舌,只觉一股极致腐臭的东西插麻了她的唇口,让她咳不出,吐不掉,甚至堵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那黑奴更是畅爽地仰天淫笑,头一次插进这位曾封侯的长公主嘴里,那种爽滑的口腔质感,那种温润丰唇滑开鸡巴外皮造成的密密麻麻的触觉,都让他甚是陶醉,欲火难忍,乃至抱紧皇姑脑袋,当着所有凤鸾女兵的面,疯狂抽插着她那张血火淬炼的小嘴,将鸡巴与唇舌的生动摩擦推向了最极致的爽滑!

“唔唔唔唔……”

被黑鸡巴堵满了嘴,皇姑一度说不出话,那些凤鸾女兵得不到命令,一度迷茫不已。外侧黑奴趁机再次奔袭而来,一根根黑鸡巴如刀似剑,捅散了一排排女兵,长腿阵瞬间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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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护在阵中的,我的皇妹,近乎吓失了魂!她亲眼目睹,长腿阵被冲散后,一众黑奴再次丧心病狂蹂躏分散开来的女兵,一根根黑鸡巴左右开捅,杀红前面女兵双腿后,又将鸡巴刺入后一个女兵的裙甲之中,猛插几下,就让女兵尖声惨叫,当鸡巴再拔出,便有一朵血花在女兵的裙甲里绽放。

皇妹曾执笔写遍天下文章,可眼前此情此景,她完全形容不出它的惨烈!尤其是,那个刚把她面前女兵压倒在地的黑奴,将黑鸡巴捅开裙甲劲装,塞进紧嫩小屄的那种直观画面,她只觉自己一辈子都描写不出!她明明看的那么清晰,看的那么仔细,可当那把形如长剑的鸡巴捅进紧如无缝的花口的时候,她震惊失措,俨然怀疑,这两种尺寸悬殊的东西,真有契合的可能吗?大鸡巴,小穴道,那种近乎撑爆的感觉,如何可能形其色于笔墨之下?唯有女兵被捅出血红的那一刻,口中涌出的那种惨叫,才能让皇妹赫然晓得,那是一种多么极致的痛苦!

“她在这里!”

“那个,看着就好插的文圣公主,她在这里!”

一名黑奴欣喜若狂认出皇妹。一声出,万念生。周遭十几个正把女兵按地疯插狂捅的黑奴,交合动作纷纷戛然而止,将一道道色到极致的目光锁定皇妹。皇妹那种独一份的冰清玉洁的气质,瞬间点爆了黑奴的集体欲火,他们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口水直流,甚至不顾那把黑鸡巴还在射精,饥渴地围剿而来!

“滚啊!别给我动她!”

我的皇姑如此武勇,眼看我皇妹处境危急,她用力撞开正插着她嘴的黑奴,撒腿踹开几个扑腾而来的黑奴,紧邻着叫上旁侧几个女兵,严肃命令:“快把公主殿下送走!她是一国公主,一代文圣,更是国都的文学巅峰!她不能败在这里,更不能被这帮畜生玷污!”

几个双手被缚的女兵迅速将皇妹护在身后。皇妹悲愤咬着娇唇,朝皇姑伸手:“皇姑,可是你……”

“别管我!快走!”

皇姑连同几个女兵踹退几个黑奴,为皇妹开出了一条贞操生还之路。目送皇妹得以撤离黑奴的包围圈,皇姑正欣慰地松了口气,转眸却是倒吸一口凉气。

“啊啊啊啊……”

凄厉的惨叫不绝于耳。在皇姑愤慨不甘的目光之下,数千名凤鸾女兵的贞操所剩无几,凤仪宫前横着无数具女兵抽搐的躯体。她们有的衣装完整,腿间裙甲劲装却是溅出斑斑血红,被丢到花坛里无人问津。她们有的被撕开了软甲,雪白苗条的胴体全被肮脏的精液覆盖,连小脸小口全是流动的精液,几片花瓣落在她们湿漉漉的身子。她们有的更加凄惨,其中一个年龄尚小的女兵,竟被连番蹂躏了几十来回,她才二十岁,才刚入伍,就因为长相秀丽,身材娇嫩,每个黑奴一见到她便燃起了贪婪的欲火,不顾她才被上一个黑奴爆操得子宫灌满精液,就排着队陆续轮奸她,那枚尚且稚嫩的花苞直接被插得红肿,无数精液淹没了她的两腿,却遮不住她腿间那一抹刺眼的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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