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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亲生母亲是皇后娘娘,正值太后大寿,父皇欲为皇祖母举行庆典,正值海外蛮夷来朝,为了令皇祖母开心,特召海外蛮夷入宫,为太后表演海外节目庆贺...》/黑奴误进大殿,偌大的凤仪宫大殿内,只有皇后娘娘..,10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9350 ℃

六十余年,她只受过皇爷爷的临幸,哪晓得男人的鸡巴能粗硬得如此过分,甚至长得直抵腹宫。

以至于,她在观音的注视下,完全做不好表情管理,被黑鸡巴操弄得慈体激颤,慈容剧痛失色,平日里诵经念佛的慈口之中,更是从惨叫化成了淫叫。

黑奴一边爆操,一边将双手穿进僧袍,抓住她的慈乳使劲揉摸,文太妃浑身喷溢的佛体檀香,一度让黑奴陶醉不已,乃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竟把文太妃捅得渗出淫水,黑鸡巴得以顺滑插进深处,随着精液暴射慈宫,文太妃难以抑制地两腿一软,竟然喷出了这辈子最激烈的潮吹。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啊啊啊啊!”

文太妃不断念佛,试图驱散内心的扭曲,可下一个黑奴已提着鸡巴参战,又一把崭新粗硬的黑鸡巴杀进慈穴深宫,操得她淫水乱溅,常年古井无波的表情更是化成了畅爽之色。

文太妃只能一遍遍地念着阿弥陀佛,可一把又一把黑鸡巴杀进杀出,她竟在短短一炷香内,渗出了一生最丰盛的淫水,一把鸡巴一次高潮,当她被被第八根黑鸡巴捅得乱颤,她已然高潮迭起,快感连连,已经无力地趴倒在地,身后的黑鸡巴恰好喷出大量精液,溅湿了她的慈容,更浇灭了供桌上的香火。

连文太妃如此老妇,都不放过,更别谈,后宫那些大大小小的宫女。

当文太妃躺在水泊中抽搐哭泣的时候,数百黑奴已在皇宫范围内,洗劫了所有的处子之身。

后宫花径,在数百个黑奴的指示下,已被他们控制的凤鸾营女兵,竟控制着皇宫内所有宫女,脱光宫装,赤裸身子,排成一条长长的队伍,依序从花径丛中过。

而那数百个黑奴,只需双手枕着后脑,躺在花径地面,将数百根黑鸡巴直立朝天,便能捅落所有的处子落红。

那是多么残酷凄惨的景象!我站在远处,看着一个个宫女恸哭着走向花径,在凤鸾女兵的刀剑威胁下,被迫颤抖着分开两腿,朝着锋芒毕露的黑鸡巴坐下去,一声闷哼,一片落红,一人破处……

才不过一炷香,那一根根黑鸡巴便已被处子的血染得猩红,那些黑奴不顾宫女的恸哭与惨叫,互相哄笑,甚至在尝到紧致的嫩屄时,他们兽性大发,将刚破处的宫女按压在地,狠狠操弄,射得宫女浑身精液后,才将她随意地丢在草丛里,引来无数苍蝇!

“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

眼看如此景象,部分宫女自然吓得惶恐失色,仓皇逃跑,凤鸾女兵没去追,黑奴们也没管,唯有一旁正在记名的女兵默默记下逃跑的宫女名字。

到了半夜,那些黑奴化身色魔,循着女兵记下的名字,找到每一个逃跑的宫女住处,几十把黑鸡巴一起上,直把沉睡中的宫女插得血流不止,哭个不停,一片片精液将宫女射成淫娃,待到他们心满意足教训后离去,那些宫女无一不是生无可恋地抽搐着,留下悲愤的泪水……

仅一天,皇宫内,再无处子之身。

可怜我父皇,出征两月后,哪晓得数百名黑奴已将他的后宫三千佳丽如此淫辱至脏!

甚至,日日夜夜提着黑鸡巴出征,将偌大的皇宫变成了大型交配现场,每时每刻都有尊贵的后宫娘娘带着所属宫女伺候黑奴操屄,把最辉煌的皇宫变成了最为淫乱之地……

这一夜,他们在我父皇的寝宫里举行淫趴。我的母后横躺在好几个黑奴之间,被他们插着凤口,被他们舔着凤乳,被他们揉遍凤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路过的黑奴几乎将她当成了自助餐,路过就把她操几下。操爽之后,精液到处乱喷,我母后更是挺着凤穴,潮吹的水柱喷了几丈远,溅在了正在龙床上舔舐黑鸡巴的太后。太后的口交技术几乎突飞猛进,明明圣龄六十,却晓得如何把男人鸡巴给舔爽,唇舌上下舔舐搅拌,便已刺激得黑鸡巴精液射穿喉咙,不用黑奴逼,她自会津津有味地吞入腹中。一旁,两阵淫叫如同交响,正是两位太子妃,姚千金与龙千金,各自坐在两个黑奴下身,将自己的嫩屄裹着黑鸡巴,不断深蹲起舞,感受着被鸡巴扎穿嫩穴的快感,一边交配,她俩还一边对视,谈笑风生,交流经验。再一旁,是更具集体性的交流。凤仪女官趴在黑奴下身舔鸡巴,黑奴舔着侍女洪水泛滥的屄,侍女与另一个黑奴浓厚舌吻,涎水留在彼此揉摸的胸脯上,三个宫女争抢着黑奴的大鸡巴,下一个黑奴轮流品尝着三个宫女的嫩屄,渴饮着她们口味不同的淫水……一环接一环,简直淫乱到了极点,入目所见,皆是黑白相间的裸体,皆是互相喷射的精液与淫水。

另一夜,琼华宫中,黑奴开趴。贵妃与女侍卫仍在对弈下棋,可两人皆是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毕竟她们一边下棋,一边坐在身下黑奴的黑鸡巴上,深蹲起舞,淫水喷了遍地。淑妃正在弹着古筝,看似优雅,实则淫荡,她趴在古筝上,一边弹弦,一边被身后的黑奴剧烈抽插凤穴,每次她的弦弹乱了,那必然是那黑奴操得太用力,而若是她弹断了弦,那一定是她高潮了。但要论如此雅俗共赏,就得看其他几个宫嫔,她们将古筝拼成一张大床,与黑奴一起在古筝床上剧烈交合,每一个抽插的节奏都让彼此的身子弹动筝弦,筝响糅合宫嫔的淫叫,组成一曲美妙而淫荡的交响。德妃爱猫,她坐在花坛里,边摸着怀里的猫,边被身后的黑奴乱摸,黑鸡巴从她的娇腿里扎穿阴道,每次被操爽,德妃都乖顺地学猫叫。几人之中,贤妃更骚,也玩得更过分。她坐在秋千上,如风一般摇曳,前后左右都是一个个挺着大鸡巴的黑奴,秋千荡向左侧,她被操一下,摇向右侧,她舔一下,一名黑奴难耐如此浅尝辄止的折磨,直接抱着贤妃,按在秋千里爆操,贤妃撒娇说不要,反口却是发出最为愉悦的淫笑。

又一夜,水星阁中,波妃、珍姬、静妃以及彼此所属宫女都在池塘里游水玩乐,其乐融融,看似表面平和,实则池塘水底藏着几十个黑奴,若有黑奴忍不住,直接提着鸡巴操穿水面,波妃她们便是笑着逃开,与黑奴们玩着捉迷藏。而当黑奴抓住了其中一个,那便可以直接开操。波妃丰胸肥臀,于水中极容易被察觉,几十个黑奴围将而去,她反而非常兴奋,撒娇着说不要不要,反手却是将腿抬高,几十把黑鸡巴奔涌而来,把波妃操上了天,炸得池面溅起无数水花。珍姬见状便是难忍痒意,竟邀一名黑奴在水中互舔彼此,她舔着黑鸡巴,黑奴舔着她的小骚屄,两人在水中交缠,旋转,沉陷在水火交融之中无法自拔。静妃身量娇小,为了吸引黑奴注意,反用海藻将自己绑住,那些黑奴见了各个情趣大发,将自缚的静妃疯狂抽插挣扎不已,整个过程静妃都在惨叫,痛红了脸,疼哭了泪,可她被操得很爽,那被操出一条条水柱的骚屄,就是最好的证明。

以上种种,全是那一阵子,真实发生过的事。几乎每一日,宫中女人都被操,几乎每一夜,皇宫之中定有淫趴。以至于,每次我被侍女推着走过每一座宫殿,都能闻到宫中散发的那种淫荡的味道,每次路过花草丛中,总能从中看到正在交合的现场,甚至看到被操晕过去的宫女,皇宫之中再无处子,这是肯定的,但其产生的后果,却比处子本身,更加恶劣!

三个月后,后宫自皇后娘娘以下,所有娘娘全部有了孕吐,九成宫女出现了妊娠反应,皇宫里大部分女人都被黑奴操大了肚子。看着每日都能撞见的怀了孕的宫中女性,我便想笑。黑狗就是黑狗,果然生机勃勃,操穿后宫不够,还想生出一个国家?

可怜我父皇,还以为家中平安,且在边关与北方蛮夷作战,后来我收到侍女转交给我的,一封父皇的来信。信中,父皇直言他的头发在一夜之间莫名其妙成了绿色。绿色,是生命的颜色,天赐祥瑞!一众将士钦慕地看着父皇满头绿发,高呼万岁!由此,军心大震,战线从最初的战略防御阶段转为了战略相持阶段……

但,他败了。家中被黑奴捅穿了后院,前线也被敌人打得节节败退,父皇与一众将士受困于城关,粮饷已经不足,只能向朝廷寄了求助信件。

而这封信,反倒成了黑奴们,举办史上最大型淫趴的关键原因。

只晓得交配的那群黑狗,逐渐不满足现有的日子,皇宫之中的处子已被操遍,他们渴望落红的滋润,听闻前线求援,便索性逼迫我的母后,以增进感情以及为前线捐款为由,下旨召世家大族、文武百官与巨商大贾的夫人带领妾室约进皇宫相聚一月。

响应者,多达成千上万!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便知道这个国家完了。可,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我又有什么办法?

相聚那天,是皇宫中,最为热闹的一日。

身着绫罗绸缎,披金戴银,气质雍容典雅的各路夫人,以及打扮花枝招展的一众妾室,浩浩荡荡,汇合于御花园。

一时间,美女如云,群芳荟萃,环肥燕瘦,春兰秋菊,各有千秋,仿佛百花争艳,令人眼花缭乱……

如此美景,完全便宜了那群视色如命的黑狗。

那些黑奴自知善猎者必善等待,便穿着宫服,假装太监,在一旁伺候。但在见到如此之多的女人,他们早已心猿意马,恨不得马上提着大鸡巴就与她们混战。但为了能完美落实计策,他们只能忍,只以贪婪的目光窥视着各路女人的姿色与娇躯,那些酥胸香肩,细腰美足,无一不在勾引着他们,乃至让他们幻想着稍后将以何种野心爆操她们。

终于,当数以千计的夫人妾室们到齐后,随着凤鸾营关闭了宫门,那些憋了许久的数百个黑奴,忍不住掀飞太监服,发出了狼一般的叫声。

于是,最为残暴的大战开始了。

一众夫人妾室,尚未回过神来,便见一件件抛飞的太监服下,一把把黑鸡巴锋芒毕露,当场纷纷吓得花容失色。

而黑奴们,考虑到这么多的女人不愁操,能玩一个是一个,索性就率先朝着身旁左右的女人伸出魔掌大肆蹂躏。

一时间,各种惊叫,哭泣,哀求,咒骂,衣服的裂响,女子的求饶,黑奴的淫笑,肉体的碰撞,不绝于耳……

“太子殿下驾到!”

随着一声有气无力的呼唤,我被凤鸾女兵压着来到御花园现场,入目尽是雪白的肌肤,逃窜的美色,以及粗鲁的那帮黑狗。

“你干甚?贱奴给我滚!晓不晓得我是谁,滚啊!”

发出咒骂的,是粮商赵家的家主夫人。她姿容温婉,身着典雅长裙,身材曲线火辣,雪白玉颈之下,一对酥胸挺得裙领紧绷,如此傲人身材,自然最容易被黑奴锁定。此刻便有两个黑奴将她按压在花坛里,狂揉她水嫩的酥胸,赵夫人骂的越凶狠,他们揉的越用力,直把夫人揉得恼红了脸,胸脯如水豆腐一般弹跃不止,奶液甚至都被挤得喷了出来。

“何来贱奴岂敢亵渎本夫人?本夫人可是大通钱庄的……呜呜呜呜!”

正意欲喝退黑奴的,是大通钱庄的泼辣二夫人。她原以为自己仰仗钱庄二夫人的身份,便可叫这帮黑狗望而生畏,哪晓得黑奴只懂交配,哪懂什么财势身份,不等她的话说完,一名黑奴早已飞扑而来,直将大鸡巴捅入她声含威仪的樱唇中,她才被捅倒在地,还未意识到自己吃了根什么东西,就被黑奴跪压在地剧烈抽插,那跟粗硬的异物刷得她的唇齿迅速发麻,很快捅爽了鸡巴,浓稠恶臭的精液直接射在她那张美艳的容颜上……

“你,你们,干甚?我夫君乃是本朝刑部尚书,你们岂敢当着本夫人的面……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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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豪言壮语没几句,下一刻就被吓哭的,是本朝刑部尚书的夫人。她身着宽袖襦裙,站在亭台高处大喝一声,意欲叫停如此混乱追逐的现象,可当黑奴从她身后抱住了她,将她扑倒在地,接着掀开她的襦裙,挺着黑鸡巴沿腿要插的时候,她俨然吓哭了!

黑鸡巴太大了!大得比刑部里的每一件行刑用具都要粗大!

“不,不要……”

“什么不要?”那黑奴狞笑着扒开尚书夫人雪白柔嫩的腿,故意扭腰在她面前摇晃黑鸡巴,毫不廉耻地问道,“美丽的夫人啊,你刚不是很霸气吗?自称刑部尚书的夫人,本爷就想问问你了,若是我把你强奸了,会被你丈夫判处何罪呢?”

“啊,啊啊啊啊……”

“区区贱奴,我等朝廷夫人,岂容尔等如此欺辱?你若敢,啊,啊……”

一阵熟悉糅合惨叫的怒骂传来。我循声望去,不禁眉头一皱,深感可悲。

御花园的假山之下,被黑奴按着爆操的成熟美妇,即使被黑奴剧烈抽插,淫水从熟屄里狂喷,也依旧保持着横眉冷对之色,乃至张口怒骂,全然不屈。

她,我认识。并且,关系匪浅。她是姚千金的娘亲,姚丞相的夫人,乃是一品诰命夫人,亦为我的岳母。

她的怒骂毫无效果,反而让黑奴找到了抽插的节奏,见她又要开口骂,黑奴便加快速度用力插她的熟屄,以至于她的一阵怒骂里总夹带着几句惨叫,这种能操控女性语言的交合,黑奴哪能错过此等情趣,直把我岳母操得满口惨叫多于怒骂,甚至在操爽过后,故意在没射完精的时候,拔出来,直接把另一半精液溅射在我岳母那张泼辣的威容上。

我岳母身为丞相夫人,哪能受得住这气,不顾腥臭的精液就在嘴边,她张口又骂,然而她的声音引来了三四个闻声而来的黑奴,几根黑鸡巴步步逼近,我岳母吓得噎不出话,再次被捅,她已经骂不出来,满口全是凄厉的惨叫。

“呜呜呜呜……”

我转头,听见一阵撕心裂肺的恸哭声。好似哭声的主人,正在经历着什么悲惨事件一般。我循声望去,叹了口气。确实,她是正在经历人生最悲惨的遭遇。

哭声出自于一名绝美女子口中。她的美貌,注定她一定会被视色如命的黑奴所虐待。可能,在宫门还未关闭前,黑奴们便已经注意到了她,因此在宫门关闭后,黑奴争先恐后便将她率先控制住。

可怜这位美妙女子,身为已故边关总兵杨将军的遗孀,同样也是今年荣登状元的兵部员外郎杨生的亲生母亲,此刻竟被三个黑奴压在石桌上,三把黑鸡巴各找各洞,一把插她满是哭声的樱唇小口,一把插她生子多年仍显紧嫩的屄,一把插她后庭,杀得她臀部滴血不止。

功臣之妇,状元之母,这等双重身份,没能替她挡灾,反而因她如仙色一般的美貌,被黑奴特殊对待。随着三炮齐响,她小嘴被口爆,难受咳嗽,紧屄被射穿,淫水四溅,后庭被捅烂,血流不止,三个黑奴心满意足,将她一扔,却吸引了其他的黑奴,她还在哭,又有好几把黑鸡巴呼啸而来,又一次被插满了三个洞,她登时哭的如咆哮一般剧烈。那哭声刺激着我的心灵,我忍不住攥紧拳头,却想到自己也自身难保,只能松拳,扭头不管。

但……我真的什么都不能管吗?

“太,太子……救,救救我!”

我闻声一怔,循声望去,眼前一幕让我愕然失色!

是她!是她!那名一身素衣,哭泣着努力朝我爬来的女人,是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晚秋姐姐!

看到她可怜楚楚地哭着,泪水啪嗒啪嗒地流,我于心不忍,可她身后那名人高马大的黑奴,显然没打算放过她。那黑奴挺着瘆人的大鸡巴,一步步朝着晚秋姐姐的美臀逼近,不断将粗大的鸡巴抵着素衣长裙底面的阴户,随时都有攻陷而进的可能!

我再次攥紧拳头,面对她的求救,心中涌起了一股回忆。

从小,我就想着长大娶她做太子妃。她出身定国侯府,是定国侯的掌上明珠。她温雅贤淑,举手投足,一颦一笑,总能给予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爱她,更想娶她。可惜,当我与她表达爱意,她却拒绝了我,她笑着说,从来只把我当弟弟,而且,她芳心上另有其人。

此言不假。拒绝我的表白后,她转身就选择了她心目中的英雄,嫁给了平倭归来的扬威将军,成为了我一生的遗憾。

但,由于老侯爷突然去世,她还在守孝期,不能行房。因此,虽然已为人妇,梳着妇人发髻,但晚秋姐姐尚未与其夫君行房,仍为处子之身。

白月光就这一位,处子之身更是珍贵,如此双重玄机就在眼前,甚至向我求救,我岂能坐视不管?!

无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都得救她!不能让她被……

“啊!”

然而,随着一阵凄厉的哀鸣扑面而来,我登时愕然失色,只见晚秋姐姐猛地趴倒在地,痛苦地昂起了头,她似乎正在经历十分剧烈的剧痛,那对曾经让我心动的美眸竟是被泪水破眶而出。

随之被破的,还有她的处子之身!

那丧心病狂的黑奴,竟然当着我的面,将鸡巴狠狠捅进了晚秋姐姐的屄!甚至,用的还是后入!再一看,黑鸡巴进,红鸡巴出,黑奴似乎尝到了什么美事,满脸泛着陶醉的淫笑。

而我,极其愤怒!

我的白月光,晚秋姐姐,就这样,被黑奴强行插入了,无暇的身子就这样被肮脏的黑奴给玷污了!

更可恶的是,晚秋姐姐才刚嫁人不久,正要开始新的生活!她若是被破了处,她婆家人又如何看待她?!

我简直要气炸,尤其是,看到晚秋姐姐那一袭素衣的裙尾,被她的初血溅出一抹血红的时候,我更是悲愤难忍!

她一身素衣,足以可见,她还在守孝期间,这可是不能行房的啊!

可那个卑鄙无耻的黑奴,竟然无视这身禁忌的素衣,强行破了她的处,染脏了她的身子,溅红了她的素衣,这……岂不是要活生生毁了她的名节,破坏她下半辈子的幸福?!

“太,太子……”

晚秋姐姐再次起身朝我伸手,她恸哭的模样,让我心生恻隐,再次将拳头攥得越来越紧。

可下一幕,却是让我彻底绝望!

尝到了这一抹初血后,那黑奴舔了舔干燥的舌头,吊儿郎当往前站出几步,一把抱住晚秋姐姐的腰臀,不等她挣扎,再次将血迹未消的鸡巴狠狠捅了进去。

“啊!”

晚秋姐姐再次被捅得趴倒在地,喷溢的眼泪溅在了草地里,娇躯疲软无力地倒了下来,可那黑奴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意,竟将她的腰臀高高抱起,固定着她的下半身,接着不断剧烈狂捅乱插,暴力地摧残着晚秋姐姐纯澈而紧致的阴道!

“啊啊啊啊……”

在我悲愤难忍的目光下,晚秋姐姐宛如砧板上的鱼肉,被黑奴肆意宰割!黑鸡巴的每一次抽插,都让晚秋姐姐剧烈激颤,长发垂落,素衣摇晃,叫得十分痛苦,无数香汗宛如疾风骤雨洒落在地,甚至浸湿了她的素衣。

我本是同情,本是愤慨,本是产生了拯救她的冲动!

但,可耻如我,看着晚秋姐姐不同以往端庄,被操得花枝乱颤口吐惨叫的模样,我内心竟然涌起了一股扭曲的舒畅!尤其是,透过晚秋姐姐的素衣双襟,我看到她雪白朦胧的胸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奶子,也是第一次见到,她被抽插得连同奶子前后摇晃的这般混乱。以至于,我竟然对着她,勃起了!

可是,为什么?

明明晚秋姐姐,是我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明明她那么痛苦,那么惨烈,那么卑污,可我却看的很是爽快!不,不是这样的,这不是我的想法!这绝对只是一种错觉,只是……

“哎哟,你又偷偷勃起啦?”

贴身侍女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她脑袋靠在我的肩头,直接用手穿进我的袍子里,握住我刚勃起的小鸡鸡,肆意揉摸。

我登时气急败坏甩开了她:“你干什么!别搞这种事情!”

“哎哟哎哟,装什么正经?太子殿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好歹跟你许久,我岂不知……”侍女戏谑地瞥了一眼正被黑奴爆操得惨叫连连的晚秋姐姐,“那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她曾经拒绝过你,现在看着她被黑爷教训,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而你又何苦,露着这副委屈模样?难道,你以为你现在这副连走路都要人搀扶的样子,能得到她的满意啊?”

我竟被我的侍女,说的噎不出话。

而她,更是更加娴熟地揉摸我的小鸡鸡。

给我撸了几个月的管,她完全晓得了我的鸡巴构造,她知道我哪里能被摸爽,以至于,看着晚秋姐姐被爆操的画面,再加上侍女玉手的调戏,一股快感竟是真从我内心喷涌而出,乃至在我下腹汇聚了一团热流!

“不,你住手,你给我住手……”

我非常害怕,乃至吓得拨开侍女的手,可我的这个反应,却给她传递了积极的信号!她更加用力揉摸我的龙根,调笑着说:“怎么,为啥要我住手?难道你忍不住了?”

“不,不是……”

“什么不是?目睹曾经伤害过你的女人,被黑爷调教得一身淫荡,你难道不觉得痛快吗?”

侍女狞笑得完全与以前的她判若两人。

晚秋姐姐被爆操的过程变化,更是如此!

明明刚刚,她正被操得恸哭不已,满脸写满痛苦与抗拒。

可现在,随着黑奴操得越来越猛烈,她竟然眯着美眸,抿住了唇,玉簪渐渐从发间掉落,无数如柳絮的长发垂落而下,伴着抽插节奏不断摇晃,给她那副身子增添了更多的摇曳细节,甚至营造出她的放荡!

不!不啊!我怎么会这么想?我的晚秋姐姐,可是我纯洁的白月光,她怎么可能会是放荡的,这不可能啊!

可,我错了。才被操了几十来回,晚秋姐姐她居然叫了。明明刚刚,她还在惨叫,哭的特别悲惨,可现在,糅合了她的娇喘,她的惨叫却成了渐变愉悦的淫叫!

她的身子摇荡得更加剧烈,素衣一层层从她肩头掉落,露出她的雪白玉颈,我甚至看清了她一整对完好的酥胸,多么白,那么嫩,多么诱人,多么灵动!

我的贴身侍女比我更懂我的小鸡鸡,听到晚秋姐姐的淫叫,她握紧我的小龙根,剧烈套弄,上下强撸,酥麻的触感让我难耐热意,下腹的热流更是齐聚于即将喷薄的起点。

可我在忍,我不能看着晚秋姐姐爽射,她是我的白月光,我绝不能……可,我还是错了。

啪啪啪……

黑奴愈发剧烈撞击晚秋姐姐的美臀,他目光火热,力速提高,口中发出一声声低吼,随着他一阵咆哮,他下腹紧贴晚秋姐姐的阴户,满脸呈现痛快之色,可见他那一大注污浊的精液已经射爆了女人的子宫。

“啊!嗯啊啊啊……”

反观晚秋姐姐,居然昂头发出舒爽的淫叫,整具娇躯被操得瘫倒在地的时候,她那抽搐的阴户里,竟然飞出了一片片水流。

黑奴爽了,她喷了,我也射了。

我的小鸡鸡被侍女撸爽了,几片精水通过龟头射向前方,竟是溅在了我晚秋姐姐气喘吁吁的俏脸。

“呵……”侍女笑了,将玉手里的残液抹在我的身上,嗤之以鼻,“白月光?太子殿下,你的白月光被操得那么惨,你却射得那么爽,你那么厉害,你更应该去当个英雄,对吧,哈哈哈哈……”

黑奴心满意足离去,晚秋姐姐瘫倒在地只顾着喘气,当她抬头看向我时,我本惭愧,不敢与之对视,但当她露出一抹笑意,我却心境大变,恨不得从来没有拿她当过白月光。

“我们走,我要回去了。”扭头,我不再看她。

晚秋的陷落,不是唯一的例子。

成千上万的外来夫人,几乎都难逃黑鸡巴的诅咒。

可,这一批夫人妾室,毕竟数量高达成千上万,而黑奴只有数百人,在很短的时间内,黑奴是操不尽她们的。

即使经过第一天的疯狂爆操,将近一半的女人沦陷,但尚未遭受毒手的夫人妾室们,仍有数千人。

不过,这数千个女人,已经进了皇宫,而宫门已被凤鸾女兵关闭,她们人数再多,也难以阻止逃离皇宫的计划。

而就在她们绝望得不知何去何从的时候,黑奴通过凤鸾营发出了信誓旦旦的承诺,保证一个月后一定打开城门,放她们离开。

“一个月?!”

得知消息,一众夫人妾室们只觉更加绝望。皇宫虽大,可要在宫里避开黑鸡巴的蹂躏,谈何容易?

但,为了确保贞洁不失,她们只能计划藏在皇宫内,企图坚持一个月。

一时间,数百黑奴与数千夫人妾室们,形成了两个阵营,开始了皇宫捉迷藏游戏!

不过,夫人阵营明显是弱势的一方。

毕竟,黑奴各个都是健壮有力,可比弱风扶柳的夫人妾室们强得多。

再者,黑奴那种变态般的充沛体力更是逆天,哪怕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交配,也是不知疲累。

无论是什么女人,只要被黑奴抓到,那基本就是被强奸,没有其他例外。

意识到这一点,那些三贞九烈的夫人们,自知不能幸免,为了不被玷污了身子,竟是直接选择了自尽,要么投水,要么投井,只要不被黑奴玷污,死亦何惧?

可这些贞洁烈女们,哪能料到,黑奴们早就料到了她们自尽的想法,全都在守株待兔等着她们上门呢!

毕竟黑奴玩腻了顺从的女人,都想体验一下强奸烈女的感觉,便故意发出承诺,让烈女们做出自尽的选择,而黑奴们则在皇宫的水边井边蹲守。

很快,蹲在水星阁草丛里的数十个黑奴,等来了第一批前来投水自尽的烈女。

正当这一批七八个烈女看见水星阁里的池塘,正要纵身投水之时,一旁草丛里早已冒出数十个如饥似渴的黑奴,一把将她们抱住,狞笑着撕扯她们保守的衣裙,肆意蹂躏着她们的身子。

烈女果然跟其他女人不同,被黑奴抱倒在地之后,她们全是张口怒骂,剧烈挣扎,浑身上下尽是反骨,每一寸肌肤都写满了抗拒。

更有甚者,刚被黑奴撕开衣裙,被魔掌揉摸胸脯,她便当即张嘴咬伤黑奴的手,接着趁着黑奴剧痛难忍,疯狂撒腿就往水里跳去。

可谁料到,她没死成,在她投身的池塘里,早有三两个黑奴在水底等着。

眼看这烈女投进了池塘,那三个黑奴迅速冒出身子,将她双手扼住抬离水面,烈女还想挣扎,震得水花四溅,可她这副湿漉漉的模样反而刺激得黑奴更加色火冲天,两个黑奴索性抓着她的两手高抬,让她难以反抗,另一个黑奴则直接扒开她强行并拢的两腿,烈女抵不过黑奴力大无穷的双手,两腿很快就被分开,这让烈女惊怒得意欲抬腿去踹,可她踹的每一下,都成了黑奴蹂躏她所使用的暴力程度。

“你踢了我总共十二下腿!”黑奴欲火滔天,好不容易扒紧烈女两腿后,他露出了杀气腾腾的狞笑,“这十二下,将成为我爆操你的十二分力度!你很快就会晓得我在说什么!我要把你给捅烂!”

不等烈女怒骂反呛,黑奴便是挺着大鸡巴塞进了那枚紧涩的烈女屄里!

荡妇有荡妇的快乐,烈女有烈女的长歌。被黑鸡巴这么一塞,这烈女只觉体内几近被撑裂,身子剧痛颤抖,震得池面涟漪滚滚,但她没叫,反而紧咬娇唇,呵斥黑奴卑鄙下贱就是一群禽兽!

黑奴确实下贱,被骂了,不仅不生气,反而很是兴奋,拉着烈女紧绷的两腿,他一个蓄力,接着用剧烈的力速又深又狠抽插烈女的屄。

“啊啊啊啊……”

由于被一旁两个黑奴扼着双手,烈女动弹不得,自然无法反抗,她唯一的反应只有惨叫,以及浑身上下冒出的冷汗。

“骂啊!你方才不是骂我禽兽吗?怎么还敢不敢骂吗?还卑鄙下贱,我就卑鄙下贱怎么了?我就喜欢操死你这种烈女怎么了?!”

黑奴一边激动地大吼着,一边逐渐提高力速汹涌捅着烈女的屄。

那阴道里果真极具烈女的特色,刻满了一层层火辣辣的皱褶,翕动间不断闭合,意欲驱逐体内这根暴躁的异物。

但女人的阴道越是紧缩抗拒,就越是能让男人产生爽快的征服欲,更别谈黑奴这种以交配为乐的人种。他深插爆捅,烈女的屄越是紧,他就抽插得愈发暴力,两个交合的部位在水中震起片片水花,把烈女溅得浑身湿透,当黑奴又一次狠狠捅进她最深邃的位置,烈女终于疼得哭出了泪,腆着一张潮湿狼狈的哭容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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