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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大夏芳华 2025-09-10 22:06 5hhhhh 7450 ℃

黄丰沿着庵寺内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檀香熏烟,一步一步,踏着沉寂的石板,向着最深处走去。他的脚步声在这空旷的殿宇中显得格外突兀,像是野兽闯入了圣域,每一步都带着亵渎的意味。这地方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觉得恶心。空气中弥漫的圣洁气息,让他矮小丑陋的身躯里那股原始的、蛮横的欲望愈发躁动。

行至内里,一扇沉重的木门挡住了去路。门上没有锁,只是虚掩着。黄丰咧开厚唇,露出一口被烟草熏得发黄的牙,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推。

“嘎吱——”

那声音像是钝刀子在割人的耳朵,刺耳至极。门扉洞开,房内的景象一览无余。没有繁复的摆设,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简陋,唯有正对着门的一面墙上,镶嵌着一幅巨大的救难菩萨像。菩萨低眉垂目,神态悲悯,在昏暗的烛光下,宝相庄严,泛着一层温润如玉的光晕,仿佛真的能普度众生。

而在那圣洁的菩萨像下,端端正正地放着一个蒲团。

蒲团之上,一个身影静静盘膝而坐。她穿着一袭绣有流云卷雪、绘缀着十四卦象的月白长裙,仙气缭绕,不似凡尘中人。一只雪白的脚踝裸露在外,上面挂着一串精致小巧的银铃,随着她几乎不可察觉的呼吸,偶尔会发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响。那张脸,美得令人窒息,倾国倾城亦不足以形容其万一。纵然双目紧闭,那股断绝凡俗、与仙界无异的圣洁割离感,依旧扑面而来,与身后的菩萨像交相辉映,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菩萨更圣洁,还是她更像神明。

她左手捧着一只羊脂玉净瓶,瓶中的圣水清澈见底,随着黄丰的闯入,水面微微荡起了一圈圈碧波。

圣容仙子,仙宫宫主,苏清璃。

黄丰的目光像毒蛇一样,贪婪地在她身上每一寸流连。他没有立刻走进去,只是负手站在门口,那双乌溜溜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占有欲。

“头一回亲眼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他的声音沙哑难听,打破了满室的静谧。“黄丰,见过仙宫的苏宫主。”

蒲团上的苏清璃,眼皮微微颤动了一下,那对长如蝶翼的睫毛抖落了些许烛光,却并未睁开。她似乎连开口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玷污。

黄丰毫不在意她的冷漠,目光上移,落在了她身后那尊菩萨像上,嘿然一笑:“菩萨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以肉身布施,讲究以色止色,以欲解欲。小子倒是很好奇,苏宫主日日对着这菩萨像,可曾领悟到其中真意?”

说着,他终于迈开步子,走进了房间。他没有在她面前蹲下或坐下,而是就那么站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矮小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正好将她笼罩其中。

“还是说……宫主早就被欢喜寺那个老秃驴乌彧文广,玩弄得耽于其乐,早已将这所谓的圣洁抛之脑后了?”

这句话如同一根淬了毒的针,精准地刺入了苏清璃的心脏。她那惊心动魄的胸脯,终于有了肉眼可见的起伏。顺着那低垂的领口看去,一道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那里的肌肤比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温润。她终于启开樱桃般的绛唇,声音清冷如冰泉滴落:“你就是那个与云儿互换交流的欢喜寺弟子?年不满十三四,便有这般修为,心性更是歹毒如斯,当真……不凡。”

“哈哈哈!”黄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放声大笑起来,“恭维?假意的恭维!天下谁人不知,剑仙上官玉合冷若冰霜,杀伐果断;女帝东方岚桀骜不驯,睥睨天下。而你,仙宫宫主苏清璃,仙姿玉色,从不踏入凡尘,山下多少青年才俊,为了能求得你一顾,甘愿在仙宫外长跪不起。你这般清高的仙子,什么时候也学会了这副奉承的嘴脸?”

笑声一敛,黄丰那只粗糙黝黑的右手缓缓抬起,像一条捕食的蛇,慢慢探向苏清璃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他的指尖带着薄茧,轻轻捏住了她光洁的下颌,然后微微用力,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被迫仰起头的刹那,苏清璃终于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剔透如清水的绝美眼眸,此刻却盛满了压抑的怒火与彻骨的憎恶。即便是在如此屈辱的境地,她那张圣洁的面容,依旧美得令人心颤,充满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

“真是生得一副绝美的脸蛋。”黄丰的拇指在她光滑的下巴上摩挲着,语气中的戏谑更浓,“可若是让仙宫那些把你奉若神明的弟子们,让你那个视你如天人的侄儿苏云知道,这副圣洁的脸蛋,曾被人玩弄得艳红如霏,哭泣求饶;这副绝美圣灵的身段,被人像玩物一样折弄亵玩,摆出各种不堪入目的羞赧姿势……你说,他们会作何感想?”

苏清璃的呼吸一滞,随即又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只要看不见,这一切就不存在。

“装死?”黄丰冷笑一声,捏着她下颌的手顺势上移,抚过她细腻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的耳畔,指尖轻轻拨弄着她小巧的耳垂,“据说,苏宫主坐镇仙宫以来,曾有数之不尽的炼气士,为了能博你一笑,悍不畏死地冲击闻剑仙宫的剑阵,最后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这些传闻,都是真的吗?”

耳畔传来的酥麻感,让她浑身一僵。那只手仿佛带着毒,所过之处,都留下了一片灼热的痕迹。她强忍着不适,张开纤薄的绛唇,清声道:“本宫从不关注山下俗事。”

“是真不关注,还是在暗自欢喜,享受着被无数男人追捧的快感?”黄丰的脸上充满了恶劣的玩味,他缓缓说道:“这种事,可能只有宫主你自己心里清楚了。但有一件事,小子我却清清楚楚地知道。”

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揭人伤疤的快感:“早在十几年前的凉幽大战,你的师父,前代仙宫之主洛素文陨道当场。你苏清璃临危受命,继承宫主之位。那时候的苏宫主,第一次从仙宫的云巅之上,踏空落凡,如真正的仙女下凡,收割我蛮族士卒的性命,救助幽州那些因战事而流离失所的百姓……啧啧,那姿态,可是被我族的修士用留影石,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啊……”

“……所以,宫主你当年以无上仙法,破开我族军中玄阵,而后白裙飘飘,裸足玉立,凌空悬浮于幽蛮边境之上的美态……你怕是不知道,惊艳了多少我蛮廷的宗室子弟,让他们为你神魂颠倒,夜不能寐啊。”

“只不过!!”

黄丰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冰冷。他放在苏清璃耳畔的手,开始顺着她修长雪白的脖颈缓缓下滑,经过精致的锁骨,最终停在了她圆润的香肩上。

“小子我实在好奇,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尤其是……在欢喜寺的那段‘修行’之后,苏仙子心中对我等蛮人的看法,是否有所改变?”

他的手掌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开始揉捏她的肩膀。苏清璃娇躯微颤,却依旧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坐着,任由这只肮脏的手,玷污着她圣洁的肉体。

黄丰的耐心似乎正在被消磨。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肩膀,向着胸前那片最柔软的圣地探去。布料下的饱满轮廓,预示着惊人的丰腴。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微微隆起的小衣边缘,即将要搓揉那蓓蕾之上时,苏清璃紧蹙的月眉蓦地一挑,那只捧着净瓶的柔夷闪电般抬起,“啪”的一声,清脆地拍开了黄丰的手。

“嗯?”黄丰被打得手背一红,却不怒反笑,发出一声满是讽刺的笑声:“仙宫月牙冰玉洁,一睹倾人渔落雁。小子还以为,宫主已经习惯了逆来顺受,不打算反抗了呢。”

他悻悻然地收回被打红的手,甩了甩,沉声道:“看来是欢喜寺那个老秃驴没把你调教好。也罢,这样吧……”

说着,黄丰转过身,背对着她,摆出一副要离开的模样:“宫主那些在留影石中的‘精彩’记录,小子一个人孤芳自赏,实在有些无趣。想必大夏朝的百姓、满朝的修士,应该会很感兴趣。你看,要不要小子我,帮宫主你扬名立万,让全天下都来瞻仰你的‘仙姿’?”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苏清璃依旧坐若冰山,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你觉得,本宫会被此等伎俩威胁?”

黄丰缓缓侧过头,那张丑脸上挂着阴冷的笑容:“难道不会吗?”

看她的神色,似乎还真的不会。

黄丰不由得眯起了眼睛。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苏清璃,最终,定格在了她盘在蒲团上的那双纤长美足上。特别是那只挂着银铃的左脚,安谧尔雅,纯净之中,又透着一股蠢蠢欲动的妖媚。

他笑了,笑得像只偷到腥的猫。

下一刻,他猛地俯下身,一把抓住了那只戴着铃铛的脚踝。

“叮铃铃——”

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房中骤然响起,显得格外刺耳。

“左脚戴红绳,此生不遇有心人。只是不知,宫主你在脚上戴着这么一串铃铛,又是什么意思?”黄丰一边说着,一边用力一拉。

苏清璃猝不及防,捧在手中的净瓶险些脱手。她惊呼一声,连忙腾出单手撑在地上,才勉强稳住身形。但如此一来,她盘膝而坐的姿势被彻底破坏,两腿被迫岔开,被黄丰强行架着,整个人都失去了平衡。她雪白的裸足下意识地蜷缩起来,粉嫩的脚趾紧紧地抠着地面,清丽的眼眸中终于露出一丝慌乱,仙容稍稍偏向一旁,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这与你何干?”

“呵呵呵,无关,自然是无关。”黄丰瞧着她又羞又怒的神色,幽幽笑道。

他的目光从她惊慌的脸,落到她紧张得蜷缩起来的嫩白裸足上。那脚踝纤细,肌肤如雪,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他的指尖触摸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冰肌之下,血脉急促的跳动。那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足,玲珑剔透,蜷缩起来的足趾,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光晕,如冰凌般晶莹,纤尘不染。

黄丰的厚唇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

他冷不防地伸出舌头,在那嫩白的脚背上,重重地舔了一下。

“嘶……”

一股清润软香瞬间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滑腻的触感,混合着女子独特的体香,着实是绝顶的上品。

“你!”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猥亵,让苏清璃浑身剧烈一颤,蜷起的足尖更是猛地缩成了一团。她欻然拧眉,投来的视线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憎恶与杀意:“你做甚?!”

“小子做什么?”黄丰阴阴地笑着,抬起头,那张丑脸离她的玉足不过咫尺之遥,“想来宫主这脚踝的铃铛背后,定然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吧?”

苏清璃闻言,清眸微睁,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到了极点:“本宫来此,不是与你耍这些无耻的小把戏的!”

“小把戏?”黄丰呵呵一笑,舌头再次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苏宫主,大夏的书上不是说,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有一利则必有一弊。你想借鸡生蛋,也得有只鸡让我玩玩,不是吗?”

苏清璃沉默了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与翻涌的气血,道:“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噢?”黄丰轻咦一声,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在本宫出关之后,便已经下定了决心。”苏清璃的声音恢复了些许平静。

黄丰问道:“什么决定?”

苏清璃微微阖上清眸,似乎在感受着脚背上被粗糙舌面舔舐过的、那股黏腻又屈辱的感觉,呼吸稍显沉重:“今日与你相议,只为一事。蛮族此时若要开战,凉州城必破,其后便是一马平川,雍州亦会失守。我大夏,有转瞬覆灭之危。”

黄丰静静地听着,手指却不安分地捏了捏苏清璃那晶莹的足尖,感受着那柔嫩的触感,道:“宫主倒是知道得不少。”

在欢喜寺被那老秃驴亵玩了近半月,身处蛮族腹地,如果连这点动向都察觉不到,她这个洞虚镜的大能,也就白当了。苏清璃没有理会他的话,自顾自地说道:“战时,域主萧张、柳舟月皆不在,钟承义另有图谋,荒老亦不会出手。单凭女帝和上官玉合,无法挽救这倾天之局。”

黄丰点了点头,掸了她一眼:“有趣。”

苏清璃随即道:“但,本宫会是那个变数。”

“不错。”黄丰给予了肯定,他行若无事地将目光下移,肆无忌惮地望向她长裙下摆,似乎想看透那层层叠叠的衣料,窥探那最神秘的所在,“否则,小子今日也不会来见你,不是吗?”

感受到他那仿佛能穿透衣物的视线,苏清璃深吸了口气,缓声道:“本宫可以答应你,此战……本宫不下场。但在此之前……”

“嘶——”

黄丰忽然摇了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他猛地一拉她的脚腕,将她整个人都拽得向自己贴近了几分。他凑到她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偏着头笑道:“一个洞虚镜而已。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其实影响不了大局。这个筹码,价值太低了,苏宫主。”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而且……你又凭什么以为,小子会怕你!?”

苏清璃望着眼前这张丑陋不堪的脸,眸中厌恶之色更浓,但她还是尽力压下所有情绪,冷声道:“就算你动用所有底牌,本宫若真要在此地杀你,你……七成会死。”

“呵,宫主还真是傲气。”黄丰嗤笑道。

“上官玉合杀力无双,但她心中顾虑太多,杀不了你。女帝虽为至高,可她的弱点也同样致命。”苏清璃的声音里带着一种绝对的自信,“这战场之中,真正能毫无顾忌地困杀你的,唯有本宫。”

黄丰笑笑,不置可否:“所以呢,你想要什么?”

苏清璃冷声道:“战后,你不得屠戮雍、凉、幽三地的百姓。并且,一年之内,你蛮族大军,不得过河南,渡楚州。”

“呵,不愧是心怀苍生的圣洁仙子。”黄丰思忖了片刻,后道:“小子可以答应你,后续不屠城。但南渡之事,你觉得凭小子一人,能压下我蛮廷所有人的声音?这筹码,还是不够。”

苏清璃蹙眉迎视,正欲再言。

黄丰却一笑而过,抢先道:“除非……”

苏清璃默然,等着他的下文。

“除非,宫主肯拿出点更有诚意的东西。”黄丰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

苏清璃方才道:“而且,我需要你的那个宝贝。”

“宝贝?”黄丰听罢,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厚厚的嘴唇,露出一个极其不耻的笑容,“宫主未免也太过饥渴了吧?这才刚见面,就这么快想要小子的宝贝了?”

苏清璃面色一寒,乜了他一眼,沉声道:“你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

“呵呵。”黄丰讥笑一声,他确实不明白,苏清璃要自己的极乐棒做什么,便道:“那可是小子的底牌,给了你,小子岂不是任由宫主你随意拿捏?”

听着这话,苏清璃的檀唇竟隐隐向上勾了两分,那是一种混杂着鄙夷与无奈的弧度。她缓缓说道:“本宫不需要它,只是要看一看。”

“看一看?”黄丰狐疑道。

“对。”苏清璃即刻道:“四大神树天书,不知你是否听说过。”

见黄丰点头,苏清璃便继续道:“据本宫所知,千年前,你族阿锷部曾与九州一位不知名的文道修士联手,欲以半本‘若木天书’铸造仙兵。仙兵虽未成,却也造就了一柄半仙兵。最后,阿锷部之主乌锷德元,正是凭此,统合了漠南六部,以族立国,号为大蛮……”

“……而那柄半仙兵,就是你腰间的这根玉如意。其棒身上雕刻的文字,不属于你蛮族,更不似我大夏文字,乃是上古铭文,极有可能,就是那半本天书上的隐秘。所以……”

黄丰听懂了,他眯起眼睛:“所以苏宫主,是想要借此一窥天书的隐秘?”

苏清璃淡然垂首,算是默认:“正是。”

“所谓天书,里头到底记录了什么?”黄丰站起身来,在房中踱步,问道,“能让这成千上万年来,如此多的大能修士,对此趋之若鹜?”

苏清璃知道黄丰对此并不了解,而这,正是她计划的一环。她扬起那张绝美的脸,轻声道:“大道。”

“大道?”黄丰甩了甩宽大的袍袖,脸上的笑意收敛了些,“这大道……值得吗?”

他转过身,矮小的身躯挡住了烛光,阴影斜斜地遮在了苏清璃无暇的清容上,他一字一句地念道:“长生。”

黄丰回过头,乌溜溜的眼珠里闪着精光:“小子倒是未曾想过,高高在上的仙宫宫主,追求的竟也是这虚无缥缈的长生之说。”

苏清璃忽然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如同雪地里绽放的寒梅,清冷而美丽:“那么,你有没有想过?”

她的话语如同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黄丰心中的某个开关。

“你处心积虑进入凉州,谋算于我,之后还要算计上官玉合与女帝,你的计划,如今看来基本已经成功了。那么事后呢?得到了我们三人,就想着今后每日纵情于酒池肉林?你能玩弄我们多久?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当你厌烦了,又该怎么办?再去寻求其他的绝色美人?还有这天下呢,就算你能占据凉、雍、幽三州,你所掌控的权势又能让你驾驭多久?若不能真正踏上那条无上大道,千年之后,你……我……我们,不都还是一抔黄土,一座无人问津的孤坟?”

这番话,如洪钟大吕,重重地敲在黄丰心头。他默然了,乌溜溜的眸子转了三转,不得不承认,她说得对。

“可既然这残缺的天书就在小子手里,小子又为何要与你共享?”黄丰问道。

“对,你可以不需要。”苏清璃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诱惑,“但你,读不懂上面的天书铭文。而本宫……或许可以。”

黄丰脸上的笑意,逐而变得繁盛起来,他不假思索道:“小子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苏宫主。而且,小子也已经说过了,你的诚意……还不够。”

一来一回,一前一后。

苏清璃心中已经了然,要撬动这个心思缜密、卑劣无耻的少年,并非易事。他无惧自己的生死威胁,言语上的交锋也占不到便宜。但她知道,有一件事,却能轻易地拿捏住他。

念及此,苏清璃缓缓闭上双眸,檀口微动,吐出了两个字:“奴契。”

黄丰闻言,思忖之间,低头审视着苏清璃,声音变得有些玩味:“宫主可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

“本宫自然知道。”苏清璃的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以神魂为引,以天地为证,双方按照约定的规矩定下契约。此契,可为同等之契,亦可为主奴之契。唯一的区别是,无论是哪种契约,一旦签订,违者神魂便会当即遭到自身命格的反噬,身死道消。即便是洞虚止境的大能,亦不能违背此理。”

她不动神色,娓娓道来:“故而,只要你肯答应本宫方才所说的条件,定下契盟。本宫……便甘愿与你,定下主奴之契。契约为期……十年。十年之内,本宫奉你为主,予取予求,绝不违逆。”

“有意思。”黄丰在心里琢磨着,这买卖,似乎不亏。

他微微转身,背对着苏清璃,在房中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道:“十年?”

说着,他停下脚步,伸手抚了抚那尊救难菩萨像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埃,站在苏清璃的身后,用一种几乎是耳语的声音说道:“宫主,你不会觉得……太短了些么?”

苏清璃听到这话,猛地睁开双眼,那清眸之中,隐含着一种被触及底线的怒气。她强忍着,一字一句地说道:“十年为奴,已是本宫所能承受的极限!倘若你还不知足,那么……本宫也只好不顾那建木的反噬,不顾这夏朝百姓将会薨死过半的代价,今日,就在此地,诛了你!”

“哼。”

听闻此言,黄丰发出一声莫名的冷笑,他摇了摇头,语气中充满了嘲弄:“你们啊,一个个的,都瞧不起我。可你们知不知道,瞧不起人的代价,就是一步一步地,将自己亲手推入万劫不复的炼狱之中。”

苏清璃心中发嗔:难道不是吗?若不是为诸多因素所困,本宫又怎屑于与你这等腌臜之物共处一室?

她心中所想,仿佛被黄丰看穿。只听他继续说道:“这样吧,契约可以定下。但小子我,还得在上面,再加点规矩。”

苏清璃闻言,柳月般的纤眉微微蹙起:“什么规矩?”

“对,规矩。”黄丰转过身来,笑着对她解释道:“这十年之内,无论何时,只要小子的修为境界,能够超越你一个大境界。那么,苏宫主便要改为……终生为奴。并且,在此期限之内,小子不会以任何手段干扰你的修行,亦不会使些肮脏的法子,导致你境界跌落。还有,为奴期间,你必须完全放开你的灵台识海,任由小子我,随意阅览。”

前者是赤裸裸的亵渎与野心,后者则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只是,在听到黄丰这番话之后,便是生于云紬之间、长于人仙之隔的苏清璃,那张绝美的脸容上,都难免挂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蔑意。

“十年之内,赶超本宫一个大境界?”她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千年以来,芳华十四州,从无人能问津洞虚之上。本宫承认你天赋异禀,但你居然妄想到,十年之内便能超越本宫的境界?你居然还妄想自己有本事,能走到那传说中的洞虚之上么!!”

黄丰挑了挑眉,满是傲意地摊开双手,反问道:“为何不能?”

“呵。”苏清璃的容色恢复了淡然,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虚张声势,“既如此,那便依你所言,定下契约吧。”

“哎,不急,不急。”

眼看着交易即将达成,黄丰却又摆了摆手,他那双小眼睛滴溜溜一转,再次落在了苏清璃那曼妙的身段上,抚着下巴,笑道:“在此之前,小子反而更想……在没有任何契约的前提下,让宫主你,再稍微展示一下你的‘诚意’。”

“诚意?”苏清璃蹙起了月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黄丰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在她胸前、腰间、以及裙摆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上来回扫视,淫邪地笑道:“宫主,应该晓得小子在说什么,不是吗?”

话音落下,苏清璃的呼吸明显急促了些许,她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就……急在这一时吗?”

出乎黄丰意料的是,她的言语之中,竟然没有半分拒绝的意思。

不等黄丰回答,苏清璃又道了一声:“好。但……你先转过身去。”

黄丰闻言,依言转过身,背对着她,嘴角的笑意却愈发灿烂:“宫主的留影,小子又不是没看过,何须如此遮遮掩掩?”

苏清璃听着他无耻的话语,清眸之中隐含的愠色更浓。是,你看过又如何?若不是为了给云儿铺平前路,她又岂会再次陷入这污浊的泥沼之中?她的贞洁,哪怕早已丧失,可她心中的那份骄傲,却依旧存在。

窸窸窣窣……

身后,传来了衣物摩擦的轻微声响。

本是静坐如山岳的仙宫宫主,缓缓地站了起来。那一身月华流转的长裙,腰间那条粉色的丝带,本是出尘若仙的点缀,此刻却被一双柔夷轻轻拂下。丝带被缓缓抽出,衣袂随之滑落。

宛若琉璃般完美无瑕的玉背,皓白如雪的美态,就这么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昏暗的厢房之中,竟让整个房间都瞬间亮堂了几分。

房门不知何时被风吹开了一道缝隙,清冷的风徐徐拂过,吹起了她散落在肩头的几缕青丝。苏清璃的清眸下意识地缓缓抬起,望向院中。只见那漫天的雪霜飞舞,仿佛给天地蒙上了一层银纱。而在那茫茫的雪地之中,依稀有一个模糊的人影,白衣素素,持剑而立。

那道人影……

苏清璃的眸光微微一凝,月眉紧蹙。那道人影给她一种极其熟悉的感觉,却又仿佛不属于这片天地,这是为何物?

然而,还未等她散发出神识去探究,一阵温热的、带着浓重男性气息的喘息声,就这么突兀地附在了她的耳畔。

“宫主的体香,真是好独特。”

黄丰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让她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

他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鼻子几乎贴在了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那醉人的芬芳。他的目光低垂,正好能看见她胸前那件仅仅束住一半弧球、半露春光的小衣。他笑道:“只是小子不曾想,宫主你竟会如此轻易地投怀送抱。还是说……其实宫主你,早就如小子所想的那样,对这种事情……流连忘返了?”

听着黄丰无耻的污言秽语,苏清璃却不温不恼,她缓缓阖上双眼,轻声道:“红粉骷髅,过眼云烟。世间人事,无外乎一场过客。本宫,又为何会眷恋?”

面对苏清璃这番故作清高的说辞,黄丰根本一个字都不信。

毕竟,这具看似平静、无暇若琉璃般莹润的肉体,那时不时微微颤抖的状况,已经说明了一切。

但既然她喜欢嘴硬,那就更有意思了。

黄丰笑了笑,双手搭在苏清璃的香肩上,将她温软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面对着自己。然后,他负手在后,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跪下去。”

苏清璃闻言,猛地抬起双眸,死死地盯着眼前这张黝黑寒碜的脸,神色晦暗不明:“你……什么意思?”

黄丰嘴角一勾,再次举起手,搭在她滑嫩的肩膀上,随即,一股沉重的力道顺势下压。

为了达成约定,苏清璃对于黄丰的动作并未抵抗。她的双膝一软,身体不受控制地缓缓下沉,跪向了身下的蒲团。眼前的画面,已然从那张丑陋秽恶的脸,变成了歹人那肮脏的裤裆。

而那裤裆,此刻正高高地支起一个惊人的帐篷,那近在眼前、不过两寸之遥的狰狞形状!

苏清璃的眉梢狠狠地拧在了一起。她瞬间明白了黄丰想要自己做什么。未曾想,这一刻,居然来得这么快。

她原以为,这个小鬼不过是个被色欲冲昏了头脑的狂徒,面对自己的美色,在能够得逞之时,应当是如见兔放鹰般急不可耐。然而到了当下,自己反倒成了那只主动凑上去啃草的兔子,这……这像话吗?

就在苏清璃心生不快,思绪翻涌之际,黄丰那带着命令口吻的话语,又悠悠地从头顶传了下来:“苏宫主还不动手?难道……还需要小子亲手来教你吗?”

苏清璃的清眸猛然上抬,狠狠地剜了黄丰一眼。她的心思无比复杂,屈辱、愤怒、不甘……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但她亦知道,为了达成某些更重要的事情,就不可能不付出任何代价。自己只需要坚持下去,坚持到那棵青苗能够茁壮成长,能为自己、为所有人、为这天下,撑起一杆大伞的时候,便……足矣。

这个念头,如同在黑暗中点燃的一盏孤灯,让她混乱的心神,重新找到了方向。

念罢,苏清璃深吸了一口气,那只冰清玉洁的柔夷,终是缓缓地、颤抖地,放在了黄丰腰间的革带上,然后,轻轻一拉。

“簌——”

长裤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显得格外清晰。

下一刹那,苏清璃那双清冷的月眉之下,眼中的神韵随之剧烈流溢,冰肌雪肤般的容颜,刹那间便被一片红晕团团染绯。

在她的脸前,一根粗硕、狰狞、长达九寸的紫黑阳根,就这么直挺挺地、气势汹汹地,扑入了她的眼帘。

苏清璃的瞳孔在瞬间飞速剧震,娇躯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清腻如天籁的声线,已然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音儿:“怎……怎么会?”

黄丰见状,嘴巴歪斜,得意地问道:“怎么会?会什么?”

苏清übr />

苏清璃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这根超乎想象的巨物。哪个女子见到此等尺寸,能不心生惊奇?她并非没有经历过房事,在欢喜寺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她早已不再是完璧之身。只是,眼前这根,比起她所见过的任何一根,都要更加粗壮,更加修长,更加……狰狞可怖。

若是让它……进入自己的体内,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苏清璃的双腿便旋即绷紧,拼命地夹紧,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

恰恰正因为已有过经历,这位三十有余、风韵绝代的轻熟宫主少妇,可谓是早已食髓知味。

但奈何,作为正道魁首的仙宫宫主,作为大夏王朝少有的几位顶尖女强者,她发自内心的尊严与骄傲,让她绝无可能向这等粗鄙之物屈服。

不过,黄丰,却绝不会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他决然地看着苏清璃定住心神,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后,便狞笑一声,猛地抬起手,一把悍然搭在了苏清璃那高高挽起的脑后发髻上。然后,狠狠地向下一拉!

“啊!”

苏清璃惊呼一声,整个人身不由己地向前栽去。那根粗长的阳根,随即与那张圣洁如雪的仙容,来了一次无比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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