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相川房子之死,罪恶之城

小说:罪恶之城罪恶之城 2025-09-10 22:06 5hhhhh 6410 ℃

我叫相川房子,今年25岁,是一名普通的OL,也就是所谓的办公室女职员。生活对我来说,曾经是按部就班的,直到三年前,那个让我至今无法释怀的男人彻底改变了我的世界。那年我22岁,刚刚大学毕业,带着对爱情的憧憬,和当时的男友走得很近。他是我的初恋,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走下去,甚至幻想过结婚、生子、一起变老的画面。那时候的我,单纯得像一张白纸,以为爱就是全部,性是爱的一部分,是美好的、纯粹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确实有过几次亲密的时刻,我并不后悔,因为那时候我相信他,相信那是爱的表达。

但现实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他劈腿了,找了一个比我更“有趣”的女人,然后毫不留情地把我甩了。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像一把刀子捅进心里,疼得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我开始觉得,性这种东西,其实是丑陋的、肮脏的,是男人用来欺骗女人的工具。从那以后,我变得像得了洁癖一样,对任何亲密关系都充满了抗拒,甚至连别人的触碰都会让我不自觉地后退。我把自己封闭起来,工作、回家、吃饭、睡觉,生活像一台机器,机械地运转着。我不想再相信任何人,也不想再让自己受伤。

日子就这样过了三年,直到最近,公司突然通知我,要把我派到自由城去工作。自由城,这个名字听起来挺光鲜,但实际上,它还有另一个名字——罪恶之城。没人愿意去那里,至少我们这些普通OL都不愿意。听说那地方工资高得离谱,比日本国内高出好几倍,但那又怎么样?谁不知道自由城是个混乱的地方,治安差得吓人,强奸、抢劫、杀人案件层出不穷。那里的人崇尚一种所谓的“堕落的自由”,完全不把法律放在眼里。甚至连警察局都是黑道联盟开的,所谓的黑道联盟,是由岛上十大黑帮联合成立的,专门协调黑帮之间的事务,根本不管普通人的死活。国际刑警的通缉令在那里就是一张废纸,罪犯们把自由城当成了避风港,想抓人的刑警只能便衣潜入,连警察身份都不敢暴露。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平时工作兢兢业业,从不惹麻烦,为什么要让我去那种地方?领导说,这是公司的决定,去了之后工资会翻倍,还有额外的补贴,房子也由公司提供,离分公司很近,吃饭可以在公司食堂解决,生活上不会有太大问题。可我还是觉得像被发配了一样,心里充满了抗拒。但生活就是这样残酷,我一个普通人,哪有说不的余地?不去的话,可能连工作都没了。为了生存,我只能咬牙收拾行李,登上了飞往自由城的飞机。

自由城位于亚热带和热带交界处的海滨,气候炎热,空气里总是带着一股潮湿的咸味。一下飞机,热浪就扑面而来,我穿着长袖衬衫和长裤,感觉自己像个异类。因为这里的人,穿得实在是……太随意了。大街上到处都是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有些甚至只穿那种几乎遮不住什么的款式,上面只盖住乳头,下面就是一条细绳,堪堪卡住那条缝。我站在街头,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烫,赶紧低头快步走,生怕多看一眼会让自己更不适应。听说这些女人大多是来旅游度假的,自由城虽然危险,但因为经济繁荣、灯红酒绿,吸引了不少人来这里寻求刺激。岛上高楼林立,霓虹灯闪个不停,夜生活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可我一点都不感兴趣,我只想安安全全地待在公司安排的房子里,尽量少出门。

公司给我租的房子离分公司很近,走路不到十分钟,是一栋还算现代的公寓楼,外面看起来挺气派,但总觉得少了点安全感。房间不大,一室一厅,家具齐全,空调冷气开得很足,算是我在这座陌生城市里唯一的避风港。每天早上,我从公寓走到公司,路上尽量挑人多的地方走,低着头,步子迈得很快。分公司规模不小,员工来自世界各地,操着各种语言,气氛比日本的办公室要热闹得多,但也更混乱。我的工作内容主要是处理一些文书和数据,和国内差不多,只是这里的节奏更快,压力也更大。公司食堂的饭菜还算可口,有日式便当,也有西餐和当地特色菜,但我通常挑最简单的饭团或者三明治,吃完就回办公室继续工作。

自由城的白天和晚上完全是两个世界。白天,街上人来人往,游客、商人、还有一些行色匆匆的家伙,混杂在一起,吵吵嚷嚷。到了晚上,城市就彻底变成了另一个模样,酒吧、夜店、赌场,灯火通明,空气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我从没去过那些地方,也不想去。偶尔从公寓的窗户往外看,能看到远处霓虹闪烁的天空,听到隐约传来的喧闹声,心里只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这地方太乱了,乱得让人觉得随时可能被卷进什么麻烦里。

听说自由城不收税,所以很多公司在岛上开了分公司,还有不少黑钱在这里洗来洗去。甚至有些国家在这儿做一些见不得人的研究,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总之,这地方给我的感觉,就像一个巨大的漩涡,把所有肮脏、混乱的东西都吸了进来,却偏偏披着一层繁华的外衣。我每天都提醒自己,千万别在这儿惹麻烦,做好工作,攒够钱,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来到自由城已经快一个月了,我还是不适应这里的生活。每天走在街上,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看,那些穿着暴露的女人,那些眼神不善的男人,还有路边时不时传来的争吵声,都让我觉得压抑。我尽量让自己忙起来,用工作填满时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躺在公寓的床上,听着窗外隐约的喧嚣,还是会想起三年前的那个男人,想起他离开时冷漠的眼神,想起自己曾经那么傻,那么相信爱。我知道,我得往前走,可这座城市,这个所谓的罪恶之城,像是把我的不安和恐惧都放大了无数倍。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撑多久,但我知道,我必须撑下去。因为除了自己,我还能依靠谁呢?

三个月过去了,我在自由城的生活依然像一潭死水,毫无波澜。每天往返于公寓和公司,尽量让自己融入工作的节奏,避免去想这座城市的混乱和危险。我以为,只要小心翼翼,保持低调,就能平安无事。可现实总是比我想象的更残酷。

那天是周五,晚上八点多,我刚从公司食堂吃完饭回到公寓。自由城的夜生活已经开始,窗外隐约传来酒吧的喧闹声和汽车的喇叭声。我像往常一样锁好门,检查了一遍窗户,确认一切安全后,才换上睡衣,准备洗个澡然后早点休息。公寓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发出低低的嗡嗡声。我走进浴室,打开花洒,让热水冲刷着身体,试图缓解一天的疲惫。洗完澡,我裹着浴巾回到客厅,打算看一会儿书就睡觉。

就在我坐在沙发上翻开书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像是什么金属在锁孔里转动的声音。我愣了一下,心跳立刻加速。这栋公寓楼虽然有保安,但自由城的治安让我从不敢掉以轻心。我放下书,屏住呼吸,盯着门的方向。声音越来越清晰,像是有人在撬锁。我慌了,赶紧跑到门边,想再确认一下门锁,可还没等我靠近,门“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身形高大,穿着黑色的连帽衫,脸上蒙着一条黑布,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眼睛。我吓得腿都软了,想尖叫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他没说话,直接冲进来,动作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我转身想跑,可公寓空间太小,根本无处可逃。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大得像要把我的骨头捏碎。我挣扎着,想甩开他,可他的力气远超我想象,我的反抗在他面前像个笑话。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终于挤出声音,带着哭腔喊道,可他完全没理我。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浴巾被扯开,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寒意瞬间爬上皮肤。我拼命踢腿,试图推开他,可他像一座山压下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他的脸凑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混杂着烟草和汗臭的味道,恶心得让我想吐。

我试图用手去抓他的脸,想推开他,可他一巴掌甩过来,打得我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我的视线模糊了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我想求饶,想让他放过我,可喉咙里像卡了什么,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他没说一句话,动作粗暴而冷酷。他扯下自己的裤子,我看到他下身的丑陋,胃里一阵翻涌,恶心的感觉几乎让我窒息。

他强行分开我的双腿,我拼尽全力挣扎,可根本无济于事。他的身体压上来,重量让我喘不过气。我感觉到他强行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过去。我紧咬牙关,双手抓着沙发,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一些液体,湿润了那里,可这让我更加恶心。我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羞耻和厌恶。性对我来说,早就不是爱或者亲密的象征,而是肮脏和丑陋的代名词,而这一刻,这种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的动作粗鲁而机械,每一下都像在撕扯我的灵魂。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可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让我无法逃避。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被拉长到无限,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他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回响,像野兽一样低沉而可怖。我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沙发上,混杂着汗水。我想喊,想骂,想让他停下来,可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默默承受。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在我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让我感到一阵更深的恶心。他停下来,喘了几口气,然后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躺在沙发上,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动弹不得。泪水不停地流,淌过脸颊,滴进头发里。他看了我一眼,那双眼睛冷得像冰,没有一丝感情。他拉上蒙面的黑布,转身走向门口,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门被轻轻关上,公寓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我的抽泣声。

我蜷缩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自己,试图遮盖身体的赤裸。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喉咙里哽咽着,却哭不出声。我感到肮脏,感到羞耻,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绝望。这座城市,这个罪恶之城,像是专门为吞噬像我这样的人而存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继续活下去,但我知道,这一刻,我的心已经碎得再也拼不回来。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像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我的心上,我躺在沙发上哭了很久,直到天蒙蒙亮才勉强爬起来。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屈辱让我几乎无法思考,但我知道,我不能就这样沉默。我必须做点什么,不能让那个男人逍遥法外,哪怕自由城的法律形同虚设,哪怕报警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大的麻烦。我擦干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决定去报警。

公寓里装了监控摄像头,这是公司租房时就配好的。我翻看了监控录像,画面虽然有些模糊,但清楚地拍下了那个男人的脸。他摘下蒙面黑布的瞬间,被摄像头捕捉到。我一眼就认出了他——山崎龙一,附近一个黑帮的小头目。我之前在电视新闻里见过他,报道说他因为贩毒和暴力事件被通缉,但自由城的警察根本不管这些事。他那张脸,浓眉,鹰钩鼻,嘴角带着一丝冷笑,让我看了就觉得恶心。我把监控视频拷到U盘里,换了身衣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去了警察局。

警察局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但一进门,那股压抑的气氛就让我感到不舒服。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和汗臭,几个警察懒散地坐在桌子后面,桌上堆满了文件和空咖啡杯。我走上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向一个中年警察说明了情况。他抬起头,眯着眼睛打量我,眼神让我觉得像被扒光了衣服。我强压住心里的不安,把U盘递给他,告诉他监控拍下了凶手的脸,是山崎龙一。

警察接过U盘,慢吞吞地插进电脑,点开视频看了一眼,然后开始记录我的口供。他的动作慢得让人抓狂,时不时停下来喝口咖啡,或者跟旁边的同事聊几句无关紧要的话。我站在那里,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屈辱和愤怒在胸口翻涌。更恶心的是,他在记录时,手“不小心”碰了我的手臂,眼神还往我身上瞄,嘴角挂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笑。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站直身体,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示弱。

整个笔录过程持续了快两个小时,警察问了一堆无关紧要的细节,比如我当晚穿了什么,公寓门锁是不是坏了,甚至还问我是不是“主动”跟对方有什么接触。我气得手都在抖,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一字一句地回答。离开警察局时,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身体和心都沉甸甸的。自由城的警察局果然名不虚传,根本指望不上他们会认真处理。

几天后,我在公寓楼下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只有一张纸,写着“私下和解,别自找麻烦”。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我在公司食堂吃饭时被偷拍的。我立刻明白,这是山崎龙一的帮派在警告我。送信的人我没看到,但那天下午,我在公寓附近看到几个穿着黑夹克的男人,站在街角抽烟,眼睛时不时往我这边瞟。我的心跳得很快,赶紧低头快步走回公寓,把门锁得死死的。那一刻,我害怕了,但我更恨自己竟然会害怕。我不想屈服,那个男人毁了我的人生,我不能让他就这样逃掉。我把信和照片撕碎,扔进垃圾桶,告诉自己,无论如何,我都要让山崎龙一付出代价。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走在路上,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晚上睡觉,总会因为一点响动就惊醒。但我没有退缩,我一遍遍地去警察局催问进展,甚至找了律师咨询。律师是个本地人,告诉我自由城的司法系统就是个摆设,警察和黑帮勾结,庭审不过是走个形式。但他也说,既然有监控视频这样的证据,多少有点希望。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安慰我,但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

终于,庭审的日子到了。那天早上,我站在公寓的镜子前,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点。我选了一件白色的半袖衬衫,黑色包臀裙,搭配肉色丝袜和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这是平时上班的装扮,简单却正式,我想让自己看起来体面一些,不像个受害者,而是一个来讨回公道的人。我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把眼底的疲惫掩盖在淡妆下,然后拿起包,走出公寓。

法庭在市中心的一栋大楼里,外面看起来气派,但里面却破旧不堪,墙角有剥落的油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我走进法庭时,看到旁听席上坐着几个陌生男人,穿着黑夹克,眼神冷漠。我的心猛地一沉,猜到他们可能是山崎龙一的手下。我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们,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双手紧握放在膝盖上,试图让自己保持镇定。法官还没到,法庭里很安静,只有几个人低声交谈的声音。我盯着面前的桌子,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响: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法庭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人窒息,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双手紧握,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庭审还没正式开始,法官的座位空着,旁听席上的几个黑夹克男人低声交谈,眼神不时扫向我。我强迫自己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走到了这一步,不能退缩。我的律师坐在我旁边,低头翻看着文件,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种让我不安的情绪,但我没多想,只当他是压力太大。

庭审终于开始了。法官走进来,是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冷漠得像块石头。他敲了敲木槌,宣布开庭。我的心跳得很快,盯着法官,期待他能说些什么公正的话。可就在这时,我的律师突然站了起来,转头看向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低声说了一句:“抱歉。”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两个法警突然从后面冲上来,一左一右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让我动弹不得。我吓得整个人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喊却发现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法警的手像铁钳一样,死死按着我。这时,我看到山崎龙一,那个毁了我人生的男人,从被告席上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着冷笑,眼睛里满是恶意,像在看一个猎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恐惧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走到我面前,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撕开了我的白色衬衫,纽扣崩得到处都是,露出我里面的内衣。我尖叫起来,声音在法庭里回荡,可没人理我。旁听席上的黑夹克男人发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法官和陪审团的人也只是冷眼看着,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恶心的表情。

山崎龙一的动作粗暴而迅速,他扯下我的内衣,丝袜被他一把撕破,黑色高跟凉鞋被甩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所有人面前,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发抖。我拼命挣扎,试图甩开法警的手,可他们的力气太大了,我的四肢被死死按在椅子上,根本动不了。山崎龙一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下身,我胃里一阵翻涌,恶心得几乎要吐出来。他没有一丝犹豫,强行分开我的双腿,身体压上来,重量让我喘不过气。

我感觉到他强行进入我的身体,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过去。我的身体本能地分泌出一些液体,但这只让我更加羞耻和恶心。我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绝望和屈辱。和前男友的那几次亲密经历早已让我对性感到肮脏,而这一刻,这种感觉被放大了无数倍。他的动作粗鲁而快速,每一下都像在撕扯我的灵魂。我哭喊着,声音嘶哑,喊着“放开我”“求求你们”,可法庭里的人只是看着,有的甚至发出低低的笑声。我听到有人说:“臭娘们,竟然敢告山崎君,今天得给她一个教训。”声音冷酷而嘲讽,我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我认出了我律师的声音,他竟然也在笑。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逃离这一切,可身体的疼痛和周围的笑声让我无处可逃。我的眼泪不停地流,淌过脸颊,滴到地上。我想起三年前被前男友抛弃的夜晚,那种被背叛的痛苦,和现在比起来简直不算什么。山崎龙一的喘息声在我耳边回响,像野兽一样低沉而可怖。我的四肢被法警按得死死的,手腕和肩膀传来剧痛,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太多,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只剩下空洞的绝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最终在我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让我感到一阵更深的恶心。他退开身体,站起身,整理好裤子,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淫笑,看着我说:“这娘们的骚屄还挺紧,真是少见。”他的声音低沉而恶毒,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我躺在椅子上,身体无法动弹,眼泪模糊了视线,喉咙里哽咽着,却发不出声音。法庭里安静下来,只有我的抽泣声在回荡。法警松开了我的手,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只是蜷缩在那里,双手抱住自己,试图遮盖身体的赤裸。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一刻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在反复回响:这个世界,这个罪恶之城,根本没有正义。我的心已经碎得再也拼不回来,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彻底毁了我。

法庭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我的哭喊声渐渐弱下去,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山崎龙一退开后,我以为噩梦已经结束,可我错了。法庭里的人没有散去,反而围得更近。旁听席上的黑夹克男人站了起来,法警松开了我的手,但不是为了放过我,而是换了个姿势继续按住我。法官从高台上走下来,陪审团的五个人也跟着起身,甚至我的律师,那个我曾经寄希望的人,也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着一种让我恶心的笑,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第一个法警走上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抓住我的头发,把我从椅子上拽到地上。我跪在地上,膝盖撞在冰冷的地板上,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想喊,想反抗,可嗓子已经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他强行分开我的腿,再次进入我的身体,疼痛像刀子一样刺穿我。我的身体已经麻木,但每一下撞击都让我感到撕裂般的痛苦。周围的人开始低声议论,有人说:“这女的骚屄还挺紧的,山崎君说得没错。”声音冷酷而嘲讽,像在评论一件商品。我闭上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试图让自己逃离这一切,可现实不容我逃避。

第一个法警结束后,第二个接上来,动作比前一个更粗鲁。我的双手被按在地上,肩膀被另一个法警死死压住,根本动不了。他们轮流上,法庭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像野兽一样扑上来。黑帮的男人,陪审团的成员,甚至法官,都加入了这场罪恶。我的律师是最后一个,他站在我面前,解开裤子时还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我想骂他,想问他为什么连他也要这样对我,可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默默流泪。

这场噩梦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他们不仅侵犯了我的阴道,还强迫我用身体的其他部分满足他们。有人抓住我的胸部,强行进行乳交,粗糙的手掌摩擦着我的皮肤,疼得我咬紧牙关。有人把我的脸按向他们的下身,强迫我进行口交,腥臭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涌,几乎要吐出来。还有人抓起我的脚,用我的脚底揉搓他们的阳具,我感到一阵恶心,脚趾被他们的体温烫得发麻。最让我崩溃的是,他们还强行翻过我的身体,进行了肛交,那种撕裂般的疼痛让我几乎昏过去。我声嘶力竭地喊着,求他们停下来,可没人理我。他们只是笑着,品头论足,说着“这女的还挺耐操”“皮肤挺白,摸着不错”之类的话,每一句都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心。

我的身体被他们翻来覆去地折腾,每个人都在我体内释放,温热的液体灌进我的阴道、肛门,甚至溅到我的脸上、胸口和腿上。我从一开始的挣扎哭喊,到后来声音渐渐弱下去,只剩下无声的泪水。泪水混着汗水和他们的体液,淌过我的脸,滴到地上。我的喉咙已经哑了,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痛和羞耻让我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到最后,我麻木了,眼睛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一个接一个离开,法庭里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我的喘息声和地板上黏腻的液体声。我躺在地上,浑身都是精液,头发、脸、胸口、大腿,甚至脚底都沾满了那种恶心的东西。我想动,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像一具破败的傀儡。我的丝袜早就被撕得粉碎,衬衫和裙子散落在地上,高跟凉鞋不知道被甩到哪里。法庭的地板冰冷刺骨,可我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这几个小时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没死去。我的灵魂像是被抽干了,只剩下一个空壳,躺在这个肮脏的地方。周围的人已经散去,法庭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一个人,赤裸地躺在地上,泪水早已干涸,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这个城市,这个罪恶之城,彻底吞噬了我,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但我知道,这一切,已经让我彻底失去了自己。

我躺在法庭冰冷的地板上,身体像是被撕碎的布娃娃,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周围的空气充满了腥臭和潮湿的味道,我的身上沾满了他们的精液,从头到脚,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阴道和肠子里满是温热的液体,胸口和乳沟黏腻不堪,手上、肚子上、脚上,甚至脸上,都被他们的体液覆盖。嘴里还残留着腥臭的味道,胃里翻涌着我被迫咽下的东西。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混杂着泪水、汗水和精液,黏成一团。我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因为我的心早就被撕得粉碎,只剩下一片空洞。

在这两个多小时的折磨中,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小便失禁了好几次,温暖的液体从我身下淌出,混杂着地上的精液,形成一滩肮脏的湿迹。每一次失禁,我都能听到周围人的笑声,那些嘲讽的声音像针一样刺进我的耳朵,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在意了。我的喉咙早就哑了,喊不出声音,眼睛肿得几乎睁不开,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干涸的痕迹。我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样,疼痛和麻木交织在一起,让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法庭里的人已经散去,只剩下山崎龙一站在我面前。他的脸上带着那种熟悉的冷笑,眼睛里满是恶意。他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被彻底征服的猎物,嘴里吐出一句话:“这就是你妄图告我的下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的心上。我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力气抬头看他。我只是躺在那里,目光空洞地盯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蹲下来,从地上捡起我的丝袜。那双肉色丝袜早已被撕得破烂,上面沾满了精液,黏腻地挂在他的手上。他把丝袜缠在我的脖子上,慢慢收紧。我感到脖子被勒住,呼吸变得困难,空气像是被一点点抽走。我试图抬起手,想抓住那条丝袜,可我的手臂软得像棉花,根本使不上力。他的手越收越紧,丝袜深深勒进我的皮肤,疼痛像火烧一样蔓延。我的眼珠子鼓了出来,舌头不受控制地伸出,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在涨红,血管在突突跳动,意识开始模糊。

奇怪的是,我的内心却出奇的平静。我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我早就没有了求生的欲望,这个世界,这个罪恶之城,已经让我彻底绝望。从三年前被前男友抛弃,到来到自由城,再到这一刻的屈辱和痛苦,我一次次被现实碾碎,心里的希望早就被磨灭得一干二净。我躺在地上,感受着脖子上的勒痕,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心里却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死了也好,我想着,死了就不用再面对这个让我极度羞耻的世界,不用再忍受这些肮脏和痛苦。

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天花板上的灯光变成了一团光晕,山崎龙一的脸渐渐看不清了。他的笑声还在耳边回响,但已经变得遥远,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我的呼吸越来越弱,心跳也慢了下来。我感到身体变得很轻,像是要飘起来,所有的疼痛和羞耻都在这一刻远去。我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意识彻底陷入黑暗。我知道,我终于离开了这个让我痛苦不堪的世界,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城,离开了所有让我感到羞耻和绝望的一切。

小说相关章节:罪恶之城罪恶之城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