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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娟之死,罪恶之城

小说:罪恶之城罪恶之城 2025-09-10 22:06 5hhhhh 3580 ℃

我叫李晓娟,今年25岁,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大城市,表面上过着寻常人的日子,但内心总有种按捺不住的躁动。朋友们都说我长得漂亮,身材火辣,皮肤白得像瓷,眼睛大得像会说话,嘴唇总是涂着鲜艳的口红,走在街上回头率从来不低。我喜欢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喜欢那种眼神里的欲望,像是能点燃我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我的生活,嗯,怎么说呢,挺“丰富”的。和陌生男人约会,对我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平常。酒吧、夜店、酒店,我来去自如,享受那种短暂的刺激和快感。可是,最近这些好像不够了,我想要点更大的刺激,某种更危险、更极端的体验。

我听说过一个地方,叫罪恶之城,官方名字是自由城。那是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混乱、堕落、自由到让人头皮发麻。它在一个独立的岛上,亚热带和热带的交界处,气候炎热,海风咸湿,街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的女人,有些甚至只穿那种只能遮住乳头的小布片,内裤就是几根绳子,堪堪卡住最私密的地方,晃来晃去,像是故意在挑逗谁的底线。那里的人崇尚一种病态的自由,法律几乎不存在,警察局名存实亡,听说还是黑道联盟开的。黑道联盟是岛上十大黑帮联合搞出来的组织,专门协调那些大帮派之间的事,至于小喽啰的命,根本没人管。强奸、杀人、抢劫,这种事在罪恶之城就像家常便饭,新闻上都懒得报。

更夸张的是,罪恶之城完全不理国际刑警的通缉令,很多罪犯都跑去那里避风头。听说国际刑警想抓人,只能便衣潜入,根本不敢亮明身份。因为没有税收,那地方经济反而畸形地繁荣,高楼大厦林立,灯红酒绿,夜夜笙歌。不少公司在那设点,洗黑钱、做些见不得光的研究,连一些国家都偷偷在那搞实验。总之,那是个完全脱离正常世界规则的地方,危险又迷人,像个巨大的黑洞,吸引着所有想放纵自己的人。

我第一次听说罪恶之城,是在一个地下论坛里。有人匿名发帖,讲自己在那里见到的疯狂事:街头火拼、公开的性交易、甚至还有人为了刺激故意挑衅黑帮,结果当晚就没了踪影。我看着那些描述,心跳得特别快,像是被什么东西攥住了。我知道自己不正常,正常人不会对这种事感兴趣,更不会想着去那种地方送死。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脑子里总冒出一个画面:我在罪恶之城的某个暗巷里,被一群陌生人包围,他们眼神凶狠,带着原始的欲望,然后……我不敢往下想,但那种画面让我兴奋得发抖。我知道,我想要的就是这种终极的刺激,哪怕代价是我的命。

我在网上查了很多关于罪恶之城的资料。岛上的气候很热,平均温度三十多度,街上的人基本都穿夏天的衣服,女人尤其暴露,比基尼、超短裙、透视装,满大街都是。有人说,那里的女人有一半是来旅游度假的,另一半是来“体验生活”的。我还看到有人提到,当地黑帮有时候会专门盯着外来的游客,尤其是落单的女人,下手又快又狠,事后连尸体都找不到。我读到这些的时候,手心全是汗,身体却有一种奇怪的热流在涌动。我知道自己疯了,但我不想停下来。

我开始计划去罪恶之城。网上买票很简单,罪恶之城虽然混乱,但航班一点不少,毕竟那地方的机场每天都在吞吐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罪犯和冒险者。我挑了一班直飞的夜航,机票不便宜,但我攒了点钱,足够这次旅行。订票的时候,我的手有点抖,不是害怕,是兴奋。我想象着自己踏上那个岛的瞬间,空气里弥漫着海水的咸味和堕落的味道,街上满是眼神不怀好意的人群,而我,一个外来的年轻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像是故意在引诱什么。

出发前,我特意去买了新衣服。一件红色的紧身上衣,领口开得很低,搭配一条超短的白色热裤,露出大半截腰和大腿。我还买了一双高跟凉鞋,鞋跟细得像能戳穿地板。我站在镜子前试衣服,看着自己的身材被勾勒得淋漓尽致,心想,这大概就是我在罪恶之城的样子吧。我没带太多行李,就一个小型背包,装了几件换洗的比基尼和化妆品。我没打算在那待太久,也没打算……活着回来。

出发那天晚上,我化了全套妆,涂了最喜欢的正红色口红,头发披散着,喷了点香水,味道有点甜又有点撩人。我站在机场的候机大厅,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有点恍惚。没人知道我要去哪,也没人知道我为什么去。我没告诉任何朋友或家人,这件事只属于我自己。登机的时候,空姐微笑着帮我检查登机牌,我回了个笑,心里却在想,她大概永远不会懂我此刻的心情。

飞机起飞后,我靠在窗边,看着下面的城市灯光越来越远。夜航的机舱里很安静,大部分人都睡了,只有我盯着窗外发呆。罪恶之城,我来了。我想象着那个岛的样子: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海边沙滩上全是穿着暴露的女人,暗巷里藏着不知道什么危险。我的心跳又开始加速,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扶手。我知道,这趟旅行可能是我人生最后一次冒险,但我不在乎。我想要的就是那种感觉,那种在生死边缘的刺激。

飞机降落时,天已经蒙蒙亮。罪恶之城的机场比我想象中还要气派,玻璃幕墙在晨光下闪着光,候机大厅里人来人往,有穿西装的商人,有背着包的游客,还有眼神鬼鬼祟祟的家伙。我拖着小背包,走下飞机,热浪扑面而来,空气里果然有股海水的咸味。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机场外,出租车和黑车司机在拉客,远处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我站在出口,感受着周围的喧嚣,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终于到了罪恶之城。

下了飞机,我站在罪恶之城的机场出口,热浪裹着海水的咸味扑面而来,周围人声鼎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说不清的躁动。我低头看看自己,红色紧身上衣和白色热裤裹得我身材曲线毕露,脚上的高跟凉鞋在阳光下闪着光。我拖着小背包,走出机场,外面已经是另一番景象。街上的人群川流不息,女人们穿着比基尼、超短裙,甚至有些几乎没穿什么,布料少得可怜,只能勉强遮住关键部位。男人们的眼神肆无忌惮,像饿狼一样扫视着每一个路过的女人。我站在路边,感受着那些目光在我身上游走,心跳得更快了。这就是我要的地方。

我回了酒店,放下行李,打开背包,翻出我特意带来的那双透明一字带高跟凉鞋。鞋带是全透明的,细得像丝线,穿上后几乎像是赤脚,但鞋跟高得让人腿看起来更长更直。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里的女人都这么性感,我得比她们更惹眼,更……淫骚。我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紧身上衣、热裤、内衣,全扔在床上,只留下了那双透明高跟凉鞋。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发亮,胸部挺翘,腰细得像能掐断。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酒店的门,就这样光着腚走了出去。

一踏上罪恶之城的街头,热风吹过皮肤,我感觉整个人都暴露在空气里,像是被无数双眼睛剥了个干净。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男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划过,有的吹口哨,有的低声议论,还有的直接停下脚步,盯着我看。我挺直了背,踩着高跟鞋,步子迈得从容又挑逗。路边的比基尼女郎们看到我,眼神里带着点惊讶,有的还皱了皱眉,但更多的是无所谓,这里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可我知道,我比她们都大胆,比她们都放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身体里一股热流在涌动,兴奋得让我有点站不稳。

走了没几步,我感觉到大腿内侧一阵湿润,低头一看,淫水居然顺着腿流了下来。我没觉得羞耻,反而更兴奋了。我继续往前走,凉鞋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水滴在地上,留下一串隐秘的痕迹。周围男人的眼神越来越露骨,有的甚至朝我走近,嘴里说着些我听不清的话。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快点,快点把我拖进哪个巷子,奸了然后杀了我。我知道这个想法不正常,但它像毒药一样让我上瘾,我停不下来。

第一天上午,我在海边的一条街上闲逛,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闪着光,吸引了无数目光。一个男人突然从路边冲过来,没说几句话就把我拉进了一个没人的角落。他的动作粗暴,眼神里全是赤裸裸的欲望。我没反抗,甚至有点期待。他完事后骂了几句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靠在墙边喘气。没过多久,另一个男人又出现了,同样的套路,同样的粗暴。我还是没反抗,心里却有点失望——他们怎么没下狠手?我想要的不是这种简单的发泄,我想要更极端的、致命的刺激。

到了下午,我在一家露天咖啡馆门口停下,点了一杯冰咖啡,站在路边喝。赤裸的身体让服务员多看了我几眼,但他什么也没说,这里的人对这种事早就麻木了。喝到一半,一个女人走过来,自我介绍说她叫杨虹,是个记者,想采访我。她穿着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挺干练,但眼神里带着点震惊。她问我为什么这样打扮,为什么来罪恶之城。我没藏着掖着,直接告诉她,我来这里就是想体验极端的刺激,甚至想被奸杀。她的笔停在半空,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像是完全没法理解。我笑着说,这地方不就是这样吗?什么都能发生,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没再问下去,只是飞快地记了点什么,然后说了句“祝你好运”就走了。我看着她的背影,心想,她大概永远不会懂我。

晚上,我回了酒店,身体还是燥热得不行。白天的那两次经历完全没满足我,反而让我更空虚。我打开手机,在当地的APP上点了五个男的,都是那种专门提供“服务”的鸭子。他们很快就到了,个个身材壮实,眼神带着点冷漠的职业感。我没多废话,直接让他们进房间。整个晚上,房间里充满了各种声音,他们轮番上阵,毫不留情。我被折腾得几乎散架,身体像是被撕开又重组,脑子一片空白。一直到天亮,他们才离开,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床单皱得像团垃圾。我盯着天花板,喘着粗气,心里却还是觉得不够。这不是我要的终点,我想要的,是更彻底的毁灭。

天已经亮了,窗外传来海浪的声音,罪恶之城的喧嚣又开始了。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的疲惫,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天的计划。

第二天早上,我一直睡到快中午才醒。昨晚那五个鸭子把我折腾得够呛,身体像是被拆散了,骨头缝里都透着酸痛。酒店的床单皱巴巴的,房间里还残留着昨晚的味道。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昨晚的疯狂让我爽了一阵,但那种感觉转瞬即逝,空虚又爬上了心头。我想要的不是这种短暂的发泄,我想要的是那种彻底的、致命的刺激。罪恶之城不是以混乱和危险出名吗?为什么我来了两天,还没遇到我想的那种事?

我爬起来,冲了个澡,热水冲在身上,皮肤被刺激得泛红。我没急着穿衣服,反正昨天光着腚出门也没人管,这里的人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我从背包里翻出那双透明一字带高跟凉鞋,穿上后站在镜子前看了看。赤裸的身体在镜子里一览无余,透明的鞋带几乎看不见,高跟鞋让我的腿显得更修长,腰臀的曲线也更明显。我突然有了个主意,想让自己更显眼一点,更容易吸引那些“危险分子”。我在酒店房间里翻了半天,找到一块白布,应该是酒店的备用床单。我用口红在上面歪歪扭扭地写了一行字:我想被奸杀,快点来奸杀我哟。写完我自己都笑了,这话直白得有点蠢,但在这地方,直白才管用。

下午,我拿着这块布当旗子,赤裸着身体,踩着高跟凉鞋出了门。白布在我手里晃来晃去,口红写的字在阳光下红得刺眼。街上还是那样,热浪滚滚,空气里夹杂着海水的咸味和人群的汗味。女人们穿着比基尼晃来晃去,男人们的眼神像钩子一样到处乱扫。我举着旗子,刻意走得慢,腰扭得更夸张一点,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路过的人果然注意到了,有的男的盯着我笑,有的吹口哨,还有几个女的皱着眉小声议论。我不在乎,目光扫过我身体的时候,我只觉得心跳加速,身体里又开始有种熟悉的热流在涌动。

走了没多久,一个壮汉突然从路边窜出来,没说一句话,直接把我扛到肩上。我心跳得像要炸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终于来了!他要带我去哪?是不是终于有人要下手了?我被扛着,头朝下,视线里全是他的背和地上的柏油路,旗子掉在地上也没人管。我感觉自己兴奋得要发抖了,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淫水又开始往下流。我心想,这下总该是我想要的了吧,被拖进暗巷,狠狠地奸,然后……可还没等我多想,那家伙把我扔在一个角落的墙边,裤子一脱,大阳具直接插了进来。我咬着牙,期待着更暴力的动作,可他抽插了两三下就完事了,射完后骂了句什么,提上裤子就走了。

我靠在墙上,喘着粗气,腿还有点软。失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怎么这么没用?就这?我举着旗子招摇了一路,就换来这个?我低头看看地上的旗子,口红写的字已经被踩得有点花了。我捡起来,拍了拍灰,重新举着继续走。街上的人还是那样,眼神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可没人再上来。我心里的火越烧越旺,罪恶之城不是奸杀案多得数不过来吗?为什么轮到我就这么难?

走到一个路边小摊,我停下来买了瓶水。小摊老板是个瘦得像竹竿的中年男人,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嘴角挂着点笑。我喝着水,他突然凑过来,一边动手动脚,一边和旁边一个买东西的男人聊天。那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胡子拉碴,瞟了我一眼后也加入了“行动”。他们一边弄我,一边聊得起劲,说起了什么“暗夜幽灵”。我竖起耳朵听,他们说暗夜幽灵是个出了名的奸杀犯,手段特别残忍,被他盯上的女人没一个能活着走出来,死得都特别惨,有的尸体甚至找不到。我听着,心跳得更快了,身体因为兴奋抖得更厉害。暗夜幽灵,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如果能被他盯上……我脑子里全是那种画面,残忍、血腥、彻底的毁灭。

小摊老板一边继续,一边笑着对那男人说:“这女的骚是骚,就是黑木耳太松了。”那男人哈哈大笑,也附和了几句。我听到了,忍不住插嘴,得意地说:“那当然,干过我的人好几千了!”我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这是种资本。老板愣了一下,笑得更夸张了,说我真是罪恶之城的“奇葩”。我没理他,喝完水,拿起旗子继续往前走。他们的评价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只想找到那个能给我终极刺激的人。

太阳开始西斜,街上的人越来越多,霓虹灯陆陆续续亮起来,罪恶之城的夜晚又要开始了。我举着旗子,踩着高跟鞋,赤裸着在人群里穿行,淫水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滴在地上,留下一串没人注意的痕迹。我心里还是有点空,暗夜幽灵在哪?为什么我还没遇到他?不过,我不急,这才是第二天,罪恶之城这么大,总有我想要的东西在等着我。

夜幕降临,罪恶之城的街道亮起了五颜六色的霓虹灯,空气里混杂着酒精、海风和人群的汗味。我举着那块写着“想被奸杀”的旗子,踩着透明高跟凉鞋,赤裸着在街上晃荡了一下午,身体已经有些疲惫,但心里的那股躁动还是没停下来。旗子上的口红字在灯光下显得更刺眼,引来不少人的目光,有的吹口哨,有的直接凑上来搭话。我没理他们,继续往前走,淫水混着白天的痕迹,顺着大腿流下来,凉鞋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我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惹眼,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白天的那几次经历让我失望透顶,罪恶之城这么乱,为什么我想要的“终极刺激”就是碰不到?

晚上,我在一条热闹的酒吧街附近转悠,灯光晃得人眼花,音乐从每家店里传出来,震得地面都在颤。三个男人从一家酒吧里走出来,看到我后眼睛都亮了,没说几句就把我拉到旁边的暗巷里。他们没废话,直接上手,三个人轮番折腾我,动作粗暴,嘴里还骂着些听不清的话。我没反抗,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晃动,心跳得很快,但脑子里还是那股熟悉的失望。他们完事后扔下我,笑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靠在墙边喘气。骚屄里流着白浆,黏黏地淌在大腿上,我低头看了看,叹了口气——又没被杀。这地方奸杀案不是多得数不过来吗?怎么轮到我就不行?我捡起地上的旗子,拍了拍灰,拖着有些酸软的腿往酒店走。

回酒店的路上,街上还是那么乱,女人穿着暴露的衣服在路边招摇,男人们的眼神像狼一样四处扫荡。我光着身子,踩着高跟鞋,旗子随意搭在肩上,白浆还在断断续续地流,滴在地上,没人注意。我感觉身体里那股火越烧越旺,失望和兴奋混在一起,让我有点喘不过气。罪恶之城这么大,暗夜幽灵在哪?那个小摊老板说的残忍奸杀犯,到底存不存在?我越想越不甘心,步子迈得更快了。

回到酒店,我推开房门,房间里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透进来一点霓虹灯的光。我刚把旗子扔到床上,还没来得及开灯,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角落里响起:“你是想被奸杀?”我吓了一跳,心跳瞬间加速,转身一看,黑暗里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轮廓模糊,只能看到一双眼睛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我咽了口唾沫,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但不是害怕,是兴奋。我盯着他,声音有点发颤地问:“你是谁?”

他往前走了一步,灯光照亮了他的脸。是个瘦高个的男人,皮肤苍白得像没见过太阳,眼睛深得像个黑洞,嘴角挂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开口说:“我叫暗夜幽灵,听说过吗?从日本研究所逃出来的外星人,哦,或者说,自称魔族的魔战士。”他的声音平静得像在聊天气,但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我的心跳得更快了,脑子里全是小摊老板说的那些话——残忍、血腥、死得极惨。就是他了,我要找的人!我的身体开始发热,骚屄里又涌出一股热流,混着白浆流得更厉害。

我盯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是暗夜幽灵?那就快点,把我奸杀了吧!”我故意说得直白,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想看看他会怎么反应。他笑了,笑得让我有点发毛,慢悠悠地说:“想被我奸杀?先看看你能不能从我的抽插下活下来再说吧。我奸杀的女人里,只有那么一两个能撑到被我掐死,别的都在被我强奸的时候就毙命了。”他的语气里带着点嘲弄,但更多的是种冷酷的自信,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我听了这话,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终于!这才是我要的!我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腿有点软,但骚屄里流得更凶了,白浆顺着大腿淌到脚踝,黏在透明鞋带上。我没犹豫,直接走到床边,躺下去,把两腿一分,露出发黑外翻的黑木耳,上面还沾着白浆,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我看着他,笑着说:“来吧,我想试试能不能承受住。毕竟我的大骚屄已经非常非常松了,干过我的人可不少。”我故意把话说得轻佻,眼睛盯着他,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像在打量猎物,没急着动手,只是嘴角的笑更深了。我躺在床上,身体赤裸地摊开,高跟凉鞋还挂在脚上,透明鞋带闪着微光。房间里安静得只剩我的呼吸声和窗外的喧嚣,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但我知道,这可能是我离“终极刺激”最近的一次。

我躺在酒店的床上,双腿分开,骚屄暴露在暗夜幽灵的视线里,上面还沾着白浆,在霓虹灯的光线下闪着湿漉漉的光。他站在床边,眼神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划过,嘴角挂着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笑。他开口说:“我叫哲风,准备好了吗?”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心跳得像擂鼓,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骚屄里还在流着水,混着之前的白浆,滴在床单上,留下一小块湿痕。我知道,这可能是我这辈子最接近“终极刺激”的时刻了。

哲风脱下衣服,露出瘦而结实的身体。他的阳具暴露出来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那东西足足有三十多厘米长,粗得像我的手腕,青筋暴起,看起来不像人类该有的尺寸。我的骚屄早就松弛得不行,普通男人的阳具对我来说早就没感觉了,平时我都靠那些粗长的自慰器来满足自己,越大越好,越粗越好。可即便如此,哲风的尺寸还是让我有点发愣。不过,愣归愣,身体里的兴奋却更强烈了,骚屄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又涌出一股热流。

他没多废话,直接压上来,阳具对准我的骚屄,猛地插了进去。我感觉一股前所未有的胀痛,像是整个人被撕开了一样,但痛感里夹杂着一种极致的满足感。他的阳具太大,粗得几乎要撑爆我的阴道,可我的骚屄早就被操得松弛不堪,韧性好得像能吞下任何东西。哲风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深得像是顶到我的胃,速度快得让我喘不过气。我咬着牙,双手抓紧床单,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舒服,太舒服了。这种感觉是我这几年从没体验过的,那些普通男人、那些自慰器,根本没法跟这比。

我不知道哲风在想什么,只看到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嘴角的笑却没消失。他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狠,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碾碎。我的骚屄被撑到极限,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水,混着白浆,淌得床单全是湿的。我感觉高潮来得特别快,第一次高潮不到几分钟就来了,身体像过电一样抽搐,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哲风没停,他继续抽插,速度一点没减。我的高潮接连不断,第二次、第三次……我数不清到底来了多少次,感觉像几十次,身体像是被榨干又被重新点燃,爽得让我几乎要喊出来。

时间像是失去了意义,房间里只有床晃动的声音、我的喘息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哲风的阳具在我骚屄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把我钉在床上。我的腿早就软了,只能无力地摊开,高跟凉鞋还挂在脚上,透明鞋带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骚屄里的白浆越积越多,混着我的淫水,流得大腿内侧全是湿的。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有点模糊,爽得像是飘在云端,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还活着,还在承受他的冲击。

哲风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惊讶:“你居然没死。”我喘着气,勉强挤出一个笑,回答:“我的骚屄松得很,早就习惯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惊讶,只看到他的眼神闪了一下,然后继续抽插,力道比之前更狠。我咬着牙,迎合着他的节奏,骚屄收缩着,像是要把他的阳具吞得更深。爽,真的太爽了。我从没想过自己能承受这么大的东西,还能爽到这种地步。那些自慰器、那些男人,根本没法跟哲风比。他的每一下都像是直接撞进我的灵魂,让我整个人都在颤抖。

我们就这样持续了四个小时,中间没停过一次。我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身体像是被掏空又被填满,脑子里只有快感和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哲风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最后一次深插后,他低吼了一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进我的骚屄,量多得溢了出来,混着白浆和淫水,顺着我的腿流到床上。我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颤抖。骚屄发黑外翻,湿得一塌糊涂,精液和白浆混在一起,淌得到处都是。

我盯着天花板,脑子一片空白。哲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还是那么冷,嘴角的笑却淡了点。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杀了我。但这一刻,我只觉得爽得前所未有,身体像是被彻底释放了一样。我的骚屄松弛得像个无底洞,可它刚刚承受了哲风的阳具,还让我高潮了几十次。这是我这辈子最满足的一次,但我知道,这还不是终点。

我躺在床上,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激烈抽插而颤抖,骚屄里混着哲风的精液、白浆和我的淫水,湿得一塌糊涂,淌得床单全是黏腻的痕迹。透明高跟凉鞋还挂在脚上,鞋带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我的腿无力地摊开,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哲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我,眼神冷得像冰,嘴角却带着一丝笑。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身体里那股火烧得更旺了。这是我来罪恶之城后最爽的一次,哲风的阳具让我高潮了几十次,爽得我几乎要昏过去。可我知道,这还不是我要的终点。我想要的,是更极致的、致命的刺激。

我喘着气,盯着哲风,声音有点沙哑地说:“谢谢你,哲风,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快感。现在,快点杀死我吧,让我感受终极的快感!”我的声音里满是期待,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发抖,骚屄又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混杂的液体。哲风的眼神闪了一下,像是被我的话震到了。他慢慢走近,俯下身,嘴角的笑更深了,低声说:“你是我见过最极品的地球女人,没被肏死不说,还能这么性奋。”他的声音平静,但带着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冷酷。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我不在乎,我只想他快点动手,给我想要的结局。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一开始并不重,但已经让我呼吸有点困难。我的喉咙被他紧紧卡住,空气一点点变少,胸口像被什么压着,喘不过气。我的脸色开始发青,感觉血都涌不上脸,眼珠子鼓得像要爆出来,舌头也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可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更兴奋了。骚屄里又涌出一股热流,身体因为缺氧而颤抖,脑子里却全是快感。我故意放松身体,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感觉里,甚至故意让大小便失禁,尿液和粪便混着精液流出来,弄得床上一片狼藉。我不在乎这些,这正是我要的,彻底的放纵,彻底的堕落。

哲风的手指没松开,但他似乎在控制力道,没让我马上死去。他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像在观察我的反应。我的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像被拉进一个黑洞,但身体的快感却越来越强烈。缺氧让我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了。我感觉骚屄还在收缩,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来,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次次抽搐。我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脑子里只有快感和一种奇怪的幸福感。这种感觉是我从没体验过的,比任何自慰器、任何男人都要强烈。哲风的掐脖子像是把我的灵魂一点点抽出来,却又让我爽得像要飞起来。

时间像是凝固了,哲风掐了我整整一个小时。我的脸色早就青紫,舌头伸得更长,眼珠子鼓得像要掉出来,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大小便失禁得更多,床单湿得像是泡在水里。我的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但每一次高潮都让我觉得自己还活着,还在享受这极致的快感。我知道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可我一点也不怕,反而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刻。我来罪恶之城不就是为了这个吗?为了这种在生死边缘的终极刺激?

哲风的眼神还是那么冷,像是完全不受我的状态影响。他的手指突然收紧,力道猛地加大。我感觉喉咙像是被铁箍锁死,空气彻底没了,胸口像要炸开。眼前一片漆黑,意识迅速被拉进无边的黑暗。但就在这一刻,我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身体还在抽搐,骚屄里最后一次高潮来得那么猛烈,像是把我整个人撕碎又重组。我的意识停在了这一秒,幸福得像是飞到了天上。

然后,一切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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