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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过去的我写了个攻略教我如何拿下妈妈,母子情深,1

小说:母子情深 2025-09-10 22:06 5hhhhh 6210 ℃

月光如水,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狭长的亮斑,恰好有一道落在了山田冴子赤裸的膝盖上,映得那片肌肤细腻如瓷。空气微凉,轻柔地包裹着她暴露的身体,但她似乎并未察觉,注意力完全集中在眼前那件持续了二十年的“功课”上。

婚姻的温度,早已和丈夫深夜归家时那杯放到天亮的温水一样,变得冰冷。但身体的习惯,却比最准时的闹钟还要顽固。

伢子坐在床边,打开的双腿中间,一样不同寻常的事物反射着冷光:那是一个小巧的透明的塑料盖子,有常人大拇指尖大小,而伢子的阴蒂就被真空负压紧紧地吸附在其中!

冴子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保养得宜,泛着健康的淡粉色。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羞涩,熟练得如同解开一件穿戴已久的首饰。指尖轻轻捏住透明硅胶材质的真空阴蒂帽边缘,向上一提,随着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气音,那顶将秘密紧紧锁住的小帽子被取了下来。

秘密被释放了。

在月光下,那颗因常年累月的无意识调教而显得异常丰硕、色泽深浓的阴蒂,终于暴露在空气里。它不像普通女性那般小巧含蓄,反而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莓,微微颤动着,顶端因为瞬间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敏感地收缩了一下。根部连接着两片同样饱满的阴唇,整个私密地带都呈现出一种被精心浇灌后过分繁茂的姿态。

冴子平静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神里没有欲望,也没有厌恶,只是一种例行公事的审视。她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银色的、形似钢笔的金属小棒。按下侧面的开关,小棒顶端的圆珠开始以一种固定的高频率进行振动,发出轻微的噪音。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得更开,将振动棒精准地对准了那颗早已不堪一击的红莓。

“嗡……”

细微的振动刚刚触碰到顶端,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便瞬间席卷了下腹。冴子的身体猛地绷紧,脚趾不自觉地蜷曲起来,一口气憋在喉咙里,差点逸出声来。她的身体反应剧烈,但脸庞在月光下依旧平静如水,仿佛这具战栗不已的肉体与她的灵魂毫无关联。

这便是“寸止”:在欲望的悬崖边,反复体验坠落前那瞬间的极致眩晕。

振动棒以一种固定的节律,不轻不重地在那敏感的顶端画着圈。冴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胸口起伏着,温热的气息在冰冷的空气中化作淡淡的白雾。她的双眼微微失焦,凝视着天花板上光影的交错。蜜穴深处,一股股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小片,留下了暧昧的水渍。

快感在不断累积,像被逐渐推高的潮水,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理智的堤坝。冴子的身体本能地扭动起来,双腿无意识地摩擦着,试图寻求更多的刺激,缓解那份即将喷发的焦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涌向下体,在那片狭小的区域里燃烧。

就在那即将冲破顶点的瞬间——

冴子移开了振动棒。

所有的刺激戛然而止。那股汹涌的浪潮在最高处被硬生生斩断,化作无力的余波,在四肢百骸间空虚地回荡。一种难言的失落与空虚感攫住了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近乎叹息的呻吟。

她的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儿子明天便当的菜单:玉子烧要多放一点糖,章鱼香肠要用海苔做出眼睛,再配上烫熟的西兰花……

她休息了片刻,等待身体的悸动稍微平复。然后,再次将振动棒对准了那个仍在微微抽搐的顶点。

第二次的刺激,来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身体的记忆被唤醒,它比大脑更诚实地渴求着那份被中断的欢愉。这一次,冴子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身体的反应就达到了之前的顶峰。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晶莹的液体顺着腿根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蜿蜒出羞耻的痕迹。

她能感觉到,那颗被反复折磨的阴蒂已经肿胀得更加厉害,每一次轻微的振动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抽出来。

但她依然在最后一刻停下了。

如此反复。

她像一个最严苛的工匠,精准地控制着火候,将自己的身体反复锻打、淬炼,却从不让它真正成型。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知道这是“必须”的。这个念头像钢印一样烙在她的潜意识里,成为她生活中不可撼动的一部分。

当设定的次数完成后,冴子关掉了振动棒,将它仔细擦拭干净,放回原处。她用纸巾清理了身下的一片狼藉,动作依旧从容不迫。最后,她重新拿起那顶透明的真空帽,轻轻地、温柔地,将那颗饱受折磨却未得满足的阴蒂重新覆盖起来,隔绝于世。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拉过被子,像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样,躺在了双人床属于自己的那一侧,闭上了眼睛。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床的另一半,依旧是冰冷的。

清晨的阳光柔和地洒在山田家的玄关,为一尘不染的地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山田冴子身穿一身得体的浅色家居服,身姿优雅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温柔微笑。

“路上小心,洋。便当不要忘了带。”她将精心包裹的便当盒递给儿子,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儿子的手背,那年轻而充满活力的温度,让她心中微微一动。

“知道啦,妈妈。”山田洋有些不耐烦地应着,他已经换好了校服,身形在晨光下拉得修长。青春期的快速发育让他抽条得很快,肩膀变得宽阔,身姿挺拔,早已不是那个需要被牵着手的小男孩了。他的侧脸轮廓分明,继承了冴子柔和的五官,却又多了几分少年人的英气。

冴子注视着儿子转身的背影,那双总是含着温婉笑意的眼眸深处,却翻涌着一股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复杂情绪……嫉妒。

是的,嫉妒。她嫉妒那些在学校里,能够肆无忌惮地用爱慕眼神追随这个身影的年轻女孩。她听说过,洋在学校里颇受欢迎,尽管这个傻儿子自己对此迟钝得毫无察觉。冴子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些充满活力的、拥有着她早已逝去的青春的女孩们,是如何在走廊上、在操场边,偷偷议论着她的儿子。

或许有一天,这个傻孩子会突然开窍。他会被某个女孩大胆的告白打动,会笨拙地开始第一次约会,会紧张地牵起对方的手。然后,他会品尝到那种名为“爱情”的果实,体验到年轻身体之间毫无顾忌的探索与交融,那是她与贤治之间早已名存实亡的鱼水之欢。

这个念头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住了冴子的心脏。一股强烈的、不合时宜的冲动攫住了她,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留下吧,洋,别去学校了,就待在妈妈身边……”

她想将这个挺拔的身影禁锢在自己身边,让他永远只属于自己,让他的目光永远只追随着自己。

“妈妈?我走了哦?”洋已经走到了门口,发现母亲没有像往常一样道别,疑惑地回过头。

冴子猛然回神,眼中的波澜被迅速抚平,重新变回那个完美的母亲,“嗯,走吧。”她微笑着挥了挥手,声音依旧柔和。

妄想被理智强行压下,冴子苦笑着轻轻摇了摇头,目送着儿子的身影消失在庭院外。关上门,玄关内瞬间恢复了寂静。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儿子身上清爽的皂香,提醒着她刚才那危险的想法是多么荒谬。她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向厨房,重新回归到那份属于家庭主妇的、单调而又安全的日常之中。

………………………………

下午的阳光将街道染成一片暖黄,放学的钟声早已远去。山田洋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耳机里播放着时下流行的摇滚乐,脚步随着节拍漫不经心地踢着路边的小石子。

就在他拐过一个熟悉的街角时,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那是个身高与洋相仿的男人,但身形明显要健壮许多,肩膀宽厚,隔着薄薄的T恤也能看出肌肉的轮廓。他的脸上戴着宽大的墨镜和黑色的口罩,几乎遮住了全部面容,但洋却没有从他身上感到任何威胁。恰恰相反,一种无法解释的亲切感和熟悉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男人的目光透过墨镜,似乎在洋的身上打量了一圈,然后,他似乎宽慰地笑了一下。

“山田洋君,对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熟络感。

洋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摘下一边耳机,有些困惑地看着对方。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一个人,但内心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他,可以相信眼前这个人。

男人没有多余的废话,他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材质的小资料袋,直接塞到了洋的手中。资料袋很薄,入手感觉里面似乎有一本书或者几张光盘之类的东西。

“这个给你。”男人说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递送一份再普通不过的传单,“祝你过得开心。”

“……这是什么?”洋低头看着手中的资料袋,又抬头看向男人,满心都是疑惑。

但男人只是对他挥了挥手,没有再做任何解释。他转过身,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去,身影很快就融入街角的人流,消失不见了。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不留一丝痕呈。

洋独自站在原地,手里捏着那个尚有余温的资料袋,愣了半晌。街上人来人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他翻来覆去地看着这个没有任何标记的资料袋,强烈的好奇心压过了所有的疑虑。

过得开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攥紧了资料袋,加快了回家的脚步。那个神秘男人的身影,和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晚饭的时光是山田家一天中难得的温馨时刻,餐厅里柔和的灯光笼罩着餐桌,桌上摆着山田冴子精心准备的几样家常菜,味增汤的热气氤氲升腾,带着食物的香气。

山田洋坐在餐桌对面,耐心地陪着母亲。他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比如数学老师那顶万年不变的假发在风中差点被吹走的滑稽场面,或者体育课上朋友出的洋相。他刻意挑选着那些能让母亲发笑的话题,每当看到冴子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听到她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时,洋心中就会涌起一种满足感。

他知道母亲是孤独的,那个名为“丈夫”和“父亲”的男人,只是这个家名义上的成员,他的存在感甚至不如玄关处那把许久未动的雨伞。因此,洋不忍心看到母亲在自己离开后,独自面对空荡荡的屋子时那落寞的表情。他尽可能地,想在这短暂的相处时光里,填补母亲内心的空缺。

“洋真是个好孩子,总是能让妈妈这么开心。”冴子为洋的碗里夹了一块金黄的炸猪排,眼神里满是慈爱。

“因为妈妈做的饭是最好吃的啊。”洋笑着回答,大口地扒着饭。

和谐的氛围下,他却将下午的奇遇深埋心底。那个神秘的男人,那个奇怪的资料袋,这件事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诡异感,他不确定该如何向母亲解释。怀着一种连自己都解释不清的心理,他选择了隐瞒。他本能地觉得,这件事应该由自己一个人来面对。

“我吃饱了。”

匆匆结束晚餐,洋几乎是跑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反手将门锁上。心脏因为某种期待与紧张,正在胸腔里“怦怦”直跳。他将那个牛皮纸资料袋扔在书桌上,深吸了一口气,才伸手将其撕开。

没有想象中的光盘或者信件,里面只有一个东西——一个巴掌大小、黑色封皮的记事本。本子看起来很旧,边角已经磨损,但拿在手里却很有分量。

洋怀着强烈的好奇心,随手翻开了其中一页。

下一秒,他的表情完全凝固了。

那页纸上,用着他再熟悉不过的蓝色圆珠笔,写着几行字。那工整但自成一派的字体,毫无疑问是属于他自己的。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文字旁边还画着一个只有他自己才懂的、代表“愚蠢”的鬼脸符号。

上面记录着:【去年情人节,鞋柜里,铃木班的女生。巧克力转手给了小林,被她当场撞见,在走廊上挨了一巴掌。脸好痛,超丢脸。——蠢货标记。】

一股寒意从洋的脊椎骨窜上后脑。他根本不用去回忆,当他读到这段文字的瞬间,那段被他刻意遗忘的、屈辱的记忆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冲进了他的脑海。他“看”到了那个他连名字都记不清的女生,涨红着脸站在他面前,眼睛里噙着泪水和愤怒。他“听”到了自己把巧克力递给朋友时那轻浮的笑声,以及随后那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左边脸颊,此刻正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这……这不可能……”洋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猛地合上记事本,仿佛那是什么会噬人的怪物。他用力地喘息着,环顾着自己熟悉的房间,动漫海报、游戏机、书架……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但这本记事本的存在,却让这个安全的世界出现了一道可怕的裂缝。

是谁?是谁的恶作剧?模仿我的笔迹?还知道这么私密的事情?可是……这种感同身受的“回忆”又要怎么解释?

恐惧和困惑像两只大手,紧紧攫住了他的心脏。但他内心中那股属于少年的、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却比恐惧更加旺盛。他死死地盯着那本黑色的记事本,犹豫了几秒钟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重新伸出手,用微微颤抖的指尖,将它从第一页翻开。

他要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记事本的第一页,记录着一件更早的事情。笔迹和之前差不多,但是明显书写的时间更早。

【小学四年级。弄坏了隔壁高桥婆婆最宝贝的兰花盆栽。嫁祸给了路过的野猫。妈妈还夸我‘诚实’地指认了‘凶手’。——计划通标记。】

洋的瞳孔猛地收缩。这件事……他记得!他甚至记得当时为了让谎言更逼真,还特地抓了一把土蹭在那只倒霉的白猫爪子上。这是他内心最深处的、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的黑暗秘密。

他急促地翻向下一页。

【初一。第一次在书店偷看爸爸买的那种杂志,心跳得快要爆炸。趁爸妈不在家,把它藏在了床垫和床板之间的第三层夹缝里。——宝藏标记。】

洋下意识地掀开自己的床垫,将手伸进那个他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基地”。他的指尖触碰到的,除了冰冷的床板,空无一物。那本杂志早就在某次大扫除中被母亲发现并处理掉了。但这本记事本,却如实地记录了它曾经的存在。

一页,又一页。

【偷拿妈妈钱包里的500元去买游戏卡带。】

【在健太的作业本上偷偷画乌龟。】

【幻想班上的风纪委员被怪物抓住的情景。】

每一页记录的,都是一件件他或做过、或仅仅是在脑海中肮脏地幻想过的事情。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但在文字的刺激下,又变得无比清晰,带着当时所有的感官细节一同复活。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这不是恶作剧。

没有任何人,能知道他内心如此细致、如此不堪的想法。

笔迹是真的,记忆是真的,那么这本记事本……

洋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无情地粉碎。他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山田洋”,似乎还存在着另一个“他”,一个记录下所有他遗忘的、否认的、隐藏的过去的“他”。

他的手指已经因为用力而发白,疯狂地向后翻动着。突然,他的动作停在了某一页上。那一页的记录,风格与之前的都不同,不再是单纯的事件记录,更像是一种……观察笔记。

【妈妈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每次她靠近我,都会闻到一种甜甜的、像花又像药的味道。保健室的田中老师身上,偶尔也会有类似的味道。她们用的,是同一种香水吗?】

洋怔住了。

母亲身上的味道?他从未特意留意过。但是,经过这本记事本的“提醒”,他似乎真的在记忆深处,捕捉到了那缕若有若无的、独特的香气。

和保健室老师……一样?

这个看似无害的联系,却让洋的心中,升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更加深沉的寒意。

时间在山田洋的指尖下流逝,记事本被他无意识地翻动,直到停留在标记着“今日”的那一页。之前的记录像是来自过去的鬼魂,而这一页的内容,却像是一份来自未来的、燃烧着的行动指令。

纸页上的字迹,比之前任何一页都要来得更加郑重,更加细致,仿佛书写者在下笔时,倾注了全部的专注。它不再是单纯的回忆或秘密的揭露,而是一份详尽到令人战栗的计划书。一份关于如何入侵母亲山田冴子最私密世界的剧本。

【行动目标:母亲,山田冴子。】

【时机:今晚,在她沐浴后,独自返回房间进行例行‘功课’时。】

【第一步:潜行与窃听。不要发出任何声音,将耳朵贴在她的房门上。你会听到压抑的喘息和细微的振动声。这是她最空虚、最需要安慰的时刻。】

洋的瞳孔剧烈地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连呼吸都停滞了。这寥寥几行字,构建出一个他从未想象过的场景——那个永远温柔、端庄的母亲,在房门后,进行着某种不为人知的、与“喘息”和“振动”相关的行为。

剧本继续向下延伸。

【第二步:介入。在她最投入,即将达到顶点又强制中断的瞬间,用带着困惑和关切的表情,轻轻敲门,然后直接推门进去。表情参考:眉头微皱,眼神担忧,嘴角下撇。台词:‘妈妈,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在难受地喘气,是身体不舒服吗?’】

【第三章:安慰与接触。她会惊慌失措,试图掩盖一切。你要做的,是无视她隐藏的道具,只是温柔地抱住她,轻抚她的后背。告诉她:‘没关系的,妈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利用她对你的宠溺和愧疚,让她在你怀中放松警惕。】

【第四步:身体刺激……】

后面的文字,变成了对人体敏感点露骨而精准的描述, 详细描述了细致的触碰和性唤起过程。这是一本指南,教他如何有条不紊地瓦解母亲的防御,如何利用她的孤独和和对自己的宠爱,将她推入禁忌的快乐境界。教他如何亲吻,如何抚摸,如何找到她身体最敏感的开关……

记事本中的“自己”,正在用一种冷静到残忍的口吻,一步一步,教他如何跟自己的妈妈上床。

“啪!”

山田洋猛地合上了记事本,用尽全力将它扔在书桌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胸口剧烈地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从深水中挣扎上岸。那本薄薄的纸册,此刻在他眼中,就是一本来自异世界的、记载着最邪恶咒语的魔导书。每一个字都散发着黑色的、不祥的气息,要将他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是……

那咒语又是如此地具有吸引力。

他无法将视线从那本黑色的记事本上移开。脑海中,那些文字所描绘的画面挥之不去:母亲惊慌失措的脸庞、自己温柔的拥抱、以及后续那被详细规划的、禁忌的接触……

一股燥热从下腹部猛地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心跳声在耳边轰鸣,胯下的器官不受控制地膨胀、变硬,顶着内裤,传达着最原始、最诚实的渴望。

他想要。

他想要知道记事本上写的是不是真的。

他想要亲眼看看,母亲在门后,到底在做什么。

他想要……亲自去验证,那份攻略的每一步。

仅仅几秒钟的挣扎,欲望便彻底战胜了摇摇欲坠的理智。山田洋的眼神变了,之前的恐惧和震惊被一种近乎贪婪的狂热所取代。他扑回书桌前,重新抓起那本记事本,像是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发现了水源,如饥似渴地再次翻开了那一页。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阅读,将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表情细节,每一句台词都牢牢刻在脑子里。整整两面纸,用细密的小字,写满了如何利用母亲的寂寞和对儿子毫无保留的宠溺,将她彻底搞到手的详细方案。

记事本甚至用加粗的字体,重点标示出:【关键点:她的阴蒂,要毫不留情地玩弄那里,那是她快乐的源头,也是她的弱点。】

但紧接着,后面又有一行用括号括起来的、带着戏谑语气的注释:【至于她那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里先卖个关子。专注于你眼前的任务。】

这个“关子”让洋的心头闪过一丝疑云,但此刻他已经无暇细想。更加急迫、更加具体的现实问题摆在了面前——楼下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已经停了。

那意味着,妈妈很快就要洗完澡,回到她的房间。

她将要开始记事本上所说的,那份例行的“功课”。

而自己,也该到具体行动的时间了!

洋将记事本紧紧地攥在手里,心脏狂跳不止。他走到自己的房门边,轻轻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地,将耳朵贴在了冰冷的门板上,仔细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山田冴子的房门,此刻在山田洋眼中,是一道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门板冰冷而坚硬,他笨拙地将左耳整个紧贴在上面,试图捕捉门后那隐秘世界里的一丝声响。

周遭的一切都静得可怕,以至于他自己那如同战鼓般轰鸣的心跳声,成了最主要的噪音。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冲击着他的耳膜,几乎要盖过一切。他不得不屏住呼吸,集中全部的注意力,才终于从那片混沌的轰鸣中,分辨出了一丝异样。

悉悉索索……是布料摩擦的声音,很轻,像丝绸划过皮肤。

“开始了!”

这个念头在洋的心中炸开,他忍不住将身体贴得更紧,脸颊挤压在冰冷的门板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他能想象得到,母亲正在脱下她沐浴后穿着的浴衣,将她那保养得宜的、成熟的身体,完全暴露在房间微凉的空气里。

等待是漫长的煎熬。每一秒都像被拉长了一个世纪。

然后,他听到了。

一阵极轻微的、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那声音很低沉,如果没有刻意去听,根本无法察觉。但在此刻的洋听来,却比任何噪音都更加震耳欲聋。

紧接着,是喘息。

“哈啊……嗯……”

那是一种被刻意压抑着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带着黏腻水汽的声音。和他平时听到的母亲那温柔端庄的声音截然不同。这声音里充满了情欲的色彩,每一个音节都像一只柔软的手,在他的神经上反复撩拨。

他从未听过母亲发出过这样诱人的声音。

一幅幅画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脑中生成:母亲躺在床上,双腿分开,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一边发出这样的喘息,一边……面向他。

一股燥热猛地冲向他的下腹。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睡裤,隔着薄薄的棉布,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根代表着他男性身份的肉棒,已经不受控制地、完全地勃起了,坚硬滚烫,充满了攻击性。

不……不行!他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疼痛让他的大脑清醒了一瞬。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记事本上的“剧本”,才是他现在唯一需要专注的事情。

门后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越来越高亢,像一首即将抵达最高潮的乐曲。洋知道,关键的时刻就要到了。他的手心已经满是汗水,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突然,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嗡嗡声停了,喘息声也消失了,门后陷入一片死寂。

就是现在!

洋深吸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入滚烫的肺部。他缓缓站直身体,脑中最后一遍默念着那段早已盘旋了无数次的台词。他将所有的紧张、恐惧和欲望都强行压制下去,脸上努力挤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困惑与关切的表情。

他的手握住了冰冷的金属门把,不再有丝毫犹豫,猛地向下转动!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了。

他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景象,让他的瞳孔在瞬间缩成了针尖大小。

山田冴子正跪坐在床沿,正对着门口,赤裸的身体在床头灯昏黄的光线下,呈现出一种象牙般的质感。她那柔顺的黑色长发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因为汗水而黏在光洁的后颈上。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拿着某个银色的、正在发出微光的金属棒,另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腿间。

听到开门声,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像一尊被惊扰的雕像。然后,她用一种极其缓慢、极其僵硬的动作,抬起头来。

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极致的震惊、羞耻和难以置信。她的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洋强迫自己忽略母亲脸上的表情,忽略她眼中那足以将人溺毙的惊慌。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只是一个单纯在关心母亲身体的、无知的儿子。

“控制住表情!控制住表情!”他在内心对自己狂吼。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说出了那句早已烂熟于心的台词:“妈妈,你怎么了?我听到你在难受地喘气,是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异常冷静,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沙哑。

话说出口,他的任务就完成了一半。然后,他的目光,终于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扫过母亲的全身。

浴衣被随意地扔在床上,露出了那具成熟、丰腴的女性胴体。饱满的胸部,平坦的小腹,圆润的臀部……但这些,都不是最吸引他视线的。

他的目光,被死死地钉在了她双腿之间。

在那片神秘的、被黑色阴毛覆盖的区域中央,有一枚东西,是如此的显眼,如此的……异常。

那不是他从书本或杂志上看到的任何女性的形态。它红得发亮,像一颗饱满欲滴的樱桃,因为刚刚的刺激而肿胀着,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出暧昧的光泽。它就那样突兀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儿子的视线里。

时间在山田冴子的世界里仿佛被冻结了。

儿子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她混乱的心湖中激起层层叠叠的涟漪。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处理眼前这荒诞到极致的景象:自己最不堪、最私密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自己最珍视的儿子面前。

这不是梦……

门没有关……

洋进来了……

他看到了……

他全都看到了!

正常的母亲应该会尖叫,会用严厉的词语把儿子赶出去,会用被子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然后锁上门,崩溃大哭。

但山田冴子没有……

在最初的震惊与慌乱褪去后,一个更加庞大、更加原始的意识,从她心底最深处浮了上来。她首先意识到的,不是羞耻,而是这间冰冷空寂的卧室,许多年来,第一次,有了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的、精壮的、散发着勃勃生机的男人!

不是那个只把这里当成旅馆,倒头就睡,对她视若无睹的丈夫。而是一个……男人。

“我……洋,不是,不是这样的,你……”理智终于抢回了一丝控制权,让她发出了不成调的、断续的辩解。她的手下意识地抓起床单,试图遮住自己那被儿子的目光扫过而灼热发烫的身体。那片被看得最仔细的、此刻依旧红肿不堪的私密地带,更是让她羞耻得想要当场消失。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将床单拉过胸口,儿子的身影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想象中的质问,也没有嫌恶的眼神。

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拥入怀中。儿子的胸膛宽阔而坚实,隔着薄薄的睡衣,她能感受到他年轻身体传来的、灼人的热度,以及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没关系的,妈妈。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洋温柔的话语,像羽毛一样,轻轻地在她耳畔响起。那声音低沉、安定,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

一股滚烫的热流,毫无征兆地从冴子的心底深处猛地涌起,瞬间冲刷过她的四肢百骸。眼眶不受控制地发热,某种她以为早已干涸的东西,在眼底凝聚。

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听到一个男人,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话了?

已经多久没有被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拥抱着了?

丈夫贤治只会留下冰冷的钞票和要求换洗的衣物。

这个家,这座华丽的牢笼,只有她一个人。

不行!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她脑中疯狂鸣叫。

那是洋!

那是你的儿子!

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生儿子!

他……他只是在安慰我……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你不能这样,你不能产生任何不该有的想法!

可是……好温暖……这个怀抱……真的好温暖……

就像在寒冬的雪地里跋涉了太久,突然被拉进一个烧着壁炉的房间。理智告诉她那里是危险的禁区,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渴望着那份能融化冰雪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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