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来就是头部的改造。天蓝能看到一双带着手套的手触碰到自己的天灵盖，随后手指竟然直接穿了进去，捏住了什么以后用力一掐把它掐断了。

　　“刚刚切断的是视神经，眼球运动神经还在，所以从外表看不出来你没有视力，也是为了美观。”

　　“？！”天蓝立刻睁开了眼试着观察周围的环境，但是视野一片漆黑。她想起来了在水箱里面的夜枳也是没有视力的，在寂静和昏暗中惶惶不可终日，难道这就是自己的未来吗？

　　一时间接受不了自己永久失明的事实的她在手术台上激烈的挣扎，“不要……呜呜呜……”扭动着身体试图从手术台上滚下来，但是在水上，链接脊椎的鱼尾就是一个阻碍翻身和坐立的累赘，把动作幅度限制得死死的，加上缺氧的窒息感，在鱼尾拍打了几次台面以后，剩下的反抗也就是左右晃了晃肩膀，以及上半身仰起来一点后重新躺倒。失去了光彩的眼球凝聚出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滩在了手术台上。现在的她除了还能动弹以外，和一根鱼肉肠已经相差无几了。由修复法术赋予的极强的生命力使得她无法死去，连服务员的身份都失去了，只能作为一个“物品”供人赏玩，怎么被虐待和侵犯都不得不逆来顺受。

　　“可以…继续了吗”再心疼也没有用，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面前的这条目中无光的人鱼在无声中无言的点了点头。

　　“但是我还要确认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她不是观赏鱼，有别的方案。”

　　“嗯。”

　　在麻醉药的作用下，失去意识的天蓝静静的等待下一步的改造。切开皮肤以后，将肩关节移除，替换成了两片薄如蝉翼的鱼鳍，配合着胸部有规律的起伏轻轻颤动着。这两片鳍没有肌肉组织，因此不能自己运动。得益于上面丰富的神经元，即使是现在都游泳速度会制造微弱的快感刺激。除此之外，这两片鳍也能充当一部分眼睛的功能感应附近的障碍物。这样的改造相当于彻底剥夺了上半身的自主运动能力，只能在沿脊椎的方向进行小幅度的卷曲，转动肩膀的动作可以使得两片鳍被带着弯曲一点，也许能控制一下游泳方向，但是完全不可能作为支撑，沉底的话就真的只能靠扫地机器人了。

　　在下面两个孔修饰上遥控的甲基钯，排泄口的那个是中空的防止憋死。

　　最后一步是打开大脑，注入更强劲的法术 。现在的天蓝完全不再需要睡觉，而且不会因为日夜一班倒的虐待出现精神疾病或者防御性休克。除此之外，大脑的旁边还加了一个鱼类的脑子，如果实在受不了了可以暂时换成鱼脑缓一下，一段时间后也会强制换回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蓝能感觉到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液体中，应该是进入二层的大水箱里面了。

　　通过左右转动上半身与海水接触，天蓝判断出来自己的肩关节已经消失，被某种轻薄的东西取代了，应该是鱼鳍。当然，这种微弱的划水都能带来一丝若即若离的快感。自己的下身也明显有异物堵塞感，能够确定是小玩具，还在微微颤动，刺激她的身体，当然她也不可能把它们拔出来。

　　在水中漫无目的的游着，通过侧鳍感知水流来判断前方是否是水箱壁，如果是的话就转一下方向继续游动，失焦的眼睛盲目的转动。同时她也在感知水流的细微变化希望能找到夜枳，但是今天她似乎被拉出去艹了。被迫慢下来的速度使得她繁复层叠的鱼鳞纹路，刚成年的青涩外表和发育良好大小适中的乳房毫无保留的展示给外面的游客，让ta们忍不住狠狠地欺负，摆在外面的遥控器也自然被调到了寸止模式。

　　“啊呃呃……”乳尖和下身的震动逐渐加大，失去了触觉以外的所有感官，缺少转移注意力的手段的天蓝只能祈祷这是高潮模式，而且她不能停止游动，否则会沉底然后受到严厉的处罚（只有在尾部缺失或者没有肌肉组织的时候才允许沉底）。

　　时运不济，在到达阈值以后，振动维持在这个水平不再加大，那种迟缓的运动所带来的快感也被考虑进去了，所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是不可能高潮的。

　　“想要……谁来都可以，狠狠地艹我吧……求求了……”现在的天蓝只能寄希望于有顾客愿意艹她。一边拖着开始涨大的乳房艰难的游动，一边按照自己的幻想在水中翻腾起舞，想要吸引顾客，而她甚至都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外面有没有顾客，自己的朝向对不对，因此当她错误的面向水箱底部这么做的时候，她的头不小心碰到了沙地，慌张的乱动一通以后，回过神来，胸部传来的挤压感告诉自己她现在已经趴在水底了。

　　“呜！”这下样衰了。连肩关节都没有，自己是不可能起得来的，纵向的小幅度拍打更不可能对抗地心引力，于是直接摆了。过了一段时间后，腰上似乎被什么金属制品钳住了，然后往上吊，一直到浮出水面。

　　没有打呼吸液，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过度清醒的大脑配上因为缺氧失能的身体，让她感觉自己是一团融化的黄油，流遍全身的微风表明她正在往某个方向运动。

　　随后她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用一种皮革制触感的东西固定住了上半身，然后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几片鱼鳞上，然后切了下去。

　　敏感柔弱的身体像丝绸一样被轻松划开，鲜红的血液汩汩流出，氤氲了附近的一片青蓝。剧痛刺激了尾部的激烈摆动，反而使得切口更宽更深，直到失血脱力才消停下来，只剩下微弱的颤抖和均匀的喘息。

　　这把刀并不是为了断尾的，检测到深入骨髓的位置以后，刀刃抽出来开始横向刮鳞，尝到了苦头的天蓝再怎么疼也不敢乱动了，生怕尾巴直接被切掉。由于故意切的比较深，鳞片带着一层皮肉都被刮去，缺少脂肪的身体使得皮下的肌肉组织暴露无遗，呈现出粉红色，在空气中微微的蠕动。

　　切完了正面的鳞片，天蓝感觉自己突然被拽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身，刚刚切完的大面积伤口啪的一下撞在了台面上，疼得一激灵。

　　马上还有更痛的，刀子继续刮背面的鳞片，顺带着把侧线鳞也给扬了。侧线有极其丰富的神经，割侧线鳞相当于用针扎乳尖，一刀下去把侧线鳞都掀起来的时候，天蓝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飞升了。

　　“好想死掉……”

　　刮完鳞片以后，钳子重新夹住了天蓝的腰，把她扔回了观赏鱼水箱。在这点时间里面，恐怖的恢复能力就补充了失掉的血并且愈合了第一刀造成的刀伤。

　　水箱是海水，整条鱼尾在趴了一层皮的情况下直接浸入，就像直接泡在了沸水里面。

　　“啊啊啊！”超大范围的剧痛让天蓝下意识的卷曲身体，但是并没有减少接触面积，反而丢失了划水的冲量。激烈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短暂宕机了几秒，身体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向水箱底部坠落，这瞬间提醒了她。刮掉的肉明显经过精打细算，只有以最大的幅度摆尾才能克服重力。

　　“不能……再沉底了。”沉底的代价历历在目，抱着极大的决心，天蓝开始强行克服摆尾所带来的酸蚀碱溶的入骨啃噬，开始游动起来。对于外面的游客来说，天蓝仅仅是换了鱼尾的颜色而已（渐变的蓝色变成了肌肉的粉红色），只有她自己知道这点变色的代价有多大。没有了鳞片的保护，肌肉组织在海水的进攻下有的时候还会因为内环境失调抽搐，加上手术时都没有关掉的上下四个小玩具，痛苦和寸止交替执政的压迫更让她喘不了气。在玩具的作用下，逐渐丰满的胸部徒增重量，配上了压胀的瘙痒感，让痒觉和痛觉各支配了上下半身，极限的寸止折磨也是暗流涌动贯穿每一根神经。在这种情况下，仅仅是运动就已经是相当美味的高级调教了，必须克服剧痛和寸止对理智的侵蚀，拼尽全力的最大幅度摆尾才能不沉底，而运动的越多，乳房被刺激分泌的乳汁就越多，运动也就愈发艰难。

　　观赏鱼没有休息的说法，在水箱里面必须一直游动来招揽顾客。之前只有夜枳工作的时候，一次性游动上百小时都是常态，被捞出来艹才能休息，还得不是喜欢艾斯爱慕的顾客。现在有两条鱼，一条被奖励的时候另外一条就在水箱里面，没有创造共处一室的机会，不然相互帮忙自慰就玩不了寸止了。

　　鳞片在痛苦中逐渐再生，再生的时候痒觉就占领了高地，和裸露部分的疼痛镶嵌分布，绞烂了天蓝的意识，只留下了一条游动对将来的一切生活都彻底失去了希望的空壳。

　　“我错了……我再也不逃跑了，谁来救救我，饶了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只要不像现在这样样，什么都可以……”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情况下对出了这样的口型，仅此而已，因为早就失去了发声的权利。

　　过度的折磨触发了保护机制，大脑自动断线，接上了鱼脑。

　　“疼，痒，而且好燥热。”

　　鱼类的大脑只能理解很简单的东西，而且七秒钟就会重置一次，游动也是刻在里面的本能，是即使不理解为什么会很痛苦也要执行的底层代码。

　　在过了自己并不知道有多少个的七秒以后，天蓝又感觉到自己被捞了起来，而且打了某种液体。在运输的过程中最后的几片鳞片也长了回来，对外人和目前的自己来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天蓝原装的大脑知道经历了什么。

　　观赏鱼用的房间是独立的，装饰相对丰富。虽然天蓝什么都不知道也记不住，但是身下的触感确实相对舒服了一点。仰面躺着，浑浊的眼珠似乎和什么的视线对上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有。这种超越视觉障碍的感觉有点熟悉？算了，我只是一条鱼，记忆不好也很正常吧。

　　那上面挂着的是谁呢？好难猜啊，肯定不是某条被束缚魔法砸晕的金鱼吧。

　　雲耘现在被吊了起来，两根钉在天花板上的细绳通过项圈套住了脖子和尾巴，形成了一个v形。得益于直肠子的结构，一根粗金属丝从口入排泄口出，吊着两个金属灯座，上面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白炽灯，乳尖和欢乐豆也各挂了一个类似的，也就是说雲耘单薄的身体需要承受五个吊灯的重量，而且只集中在几个敏感的小点上，与此同时还有白炽灯的高温通过金属毫无保留的传导上来。上下拉扯所产生的拉力使得乳房和欢乐豆都被拉长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并且压迫咽喉进一步抑制了呼吸，导致雲耘一直在缺氧的眩晕，白炽灯的灼烧感和拉扯的撕裂痛苦中不停的高潮，喷出来的液体正好用来给顾客和观赏鱼当电脑配件了。

　　不仅如此，雲耘的背上还固定了一个烛台，底座像蜘蛛爪子一样深深的插进了肋骨的间隙，蜡油也一滴一滴的滴在她的脊背和鱼尾上，甚至能听到微微的滋滋声。考虑到白炽灯的热量，雲耘相当于一直处于低温慢烤的状态，而且新生的血肉会不断取代烤熟的部分，和凝固的蜡油混在一起，散发出微微的焦香气息。刮刀也在来来回回的把它们刮掉并扫走，顺便给下面的鲜肉和鳞片刨个花。

　　更难受的是，只要检测到五个吊灯位置的偏移达到一定程度，给白炽灯供电的线先不介意分点电出来好好教育一下她的失职，而要保持灯的位置相对稳定，雲耘就必须强迫自己一直往上弓着，和吊灯的重力对抗，而且顾客可以用遥控器直接电。

　　“呜…又要去了…好痛，好热，但是高潮又好舒服…我到底怎么了…已经没办法思考了…啊啊啊又被电了…快绷起来…好重…不要…又要掉下来了……啊啊啊啊啊啊”

　　“等等…那是什么？”看着躺在床上的一滩不明蓝色物体，雲耘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了。

　　“咿咿咿咿咿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瞳孔剧烈的收缩，伴随着慌乱与痛苦的颤动，连电流的惩罚都没办法在这个时候维持她的形态了。

　　“这一定只是长得像这一定只是长得像这一定是长得像这一定只是长得像这一定只是长得像这一定是长得像…”

　　“蓝姐姐当时一定放弃我逃出生天了…我根本不值得她救…噫啊啊（被电高潮了）！”

　　但是在事实面前，这样的自我欺骗很快就像受潮的糖纸塔一样倒下了，露出的就是残酷的真相：自己害了她。

　　“都是我的问题…为什么当时不抛弃我…你这个笨蛋…”雲耘肉眼可见的坏掉了，彻底放弃了自主运动，任凭电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她的全身将痛苦扫遍全身。她想要通过这种方法晕过去，但是强化过的大脑甚至都不需要睡觉，更不可能昏迷，只能被迫看着天蓝在床上给那个该死的顾客侵犯，而且视网膜的认知滤网还在，顾客都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普通僵尸，去记恨谁都做不到。

　　至于天蓝，躺了一小会以后，大脑检测到无大面积伤口，重新连接。

　　“刚刚是接上鱼脑了吗？好吧确实很好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抗下去。既然我现在躺在床上，说明我马上要被奖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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