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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預報 (V2),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88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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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琳從夢裡醒來時,喘息還沒來得及安穩。

房間靜得幾乎過分,只有她那具被生命撐到極限的身體在悄悄發出聲音。

她的手摸索著床沿,緩緩將自己撐坐起來。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逼得整個身體浮出一層薄汗。

肚子太重了。

三十八週的孕肚高高聳起,腹皮緊得發亮,像要把那層貼膚的絲質睡裙活生生撐破。乳房同樣豐盈脹滿,被胸下無腰可尋的腹線推擠得向外墜落,細細汗漬滲出,將深色布料悶出一圈曖昧的濕痕。

她喘了口氣。長髮凌亂散在肩頭,幾縷輕貼在汗濕頰側,黏膩滑落下鎖骨。那姿態,慵懶裡透出一種遲鈍的性慾味道。

她垂眸,緩慢地、帶著點難以啟齒的專注,目光落在自己那團滾圓的肚腹上。

那皮膚被裡頭的生命漲到幾乎透明,隱約可見淺淺胎影的輪廓。她指尖撫過時,能明顯感覺到那一層溫熱的滲動,胎兒的輕踢,像某種暗暗的回應。

孕期的激素把她整具身體養得水潤滑膩,皮膚泛著光,脹感與滲汗疊加,將整個人都泡在一種濕潤又暈眩的狀態裡。

她嗓子發緊,還是壓低聲音哄道:「今天……要乖一點呀。媽媽還得去做天氣預報。」

語氣溫柔,像對情人撒嬌,又像在無力地求饒。

嘴角勾起一絲笑,卻藏不住眼底那層複雜情緒。

既是對這腹中生命的縱容,也有對自身這副漲滿滲漏的身體說不清的慾望與煩躁。

她低頭,手掌下滑,撫過腹線與大腿交界,那裡的膚色因孕期而微微浮腫泛紅,緊貼著短裙布料,隱約勒出形狀。

行走不便,呼吸滯重,整具身體在一呼一吸間,喘出那份逼近崩潰的雌性重量。

她撐著床沿站起,裙擺因肚腹隆起而高高翹起,包裹住大腿與小腿那層略顯浮腫的柔肉,行走時布料細細摩擦出聲,步伐輕晃,腳尖細細地權衡著地心引力與肉體沉重。

那副身體,說是為了孕育而存在,卻更像為了讓人注視而誕生——

每一寸肌膚,都在撐滿、滲漏、喘息裡,暴露著。

艾琳緩緩從床沿撐起身,動作小心而遲滯,腳踝那層浮腫將原本修長的曲線漸漸撐得有些脹滯,每一步都像踩在膠泥裡,帶著一點不堪與遲緩的艱難。

她蹙了下眉,手撫上微微腫脹的小腿,皮膚在指腹下輕輕凹陷,淡白膚色幾近透明,幾條淺藍色靜脈隱隱滲在皮下,隨著她的動作細細跳動。

身體早已不是她記憶裡的模樣了。

她按住腰際,指尖陷進那層被腹肚高高撐起後顯得異常脆弱的後腰肉裡,試圖去揉散那股日日累積的酸脹。

可那痛,像早已扎根成形,從脊骨深處慢慢滲開,一層層壓得她幾乎無法將背挺直。

她深吸口氣,腹下那團滾燙的重量緊緊勒著肺腑。肚皮鼓得滾圓,脹得發亮,絲質睡裙貼膚將那一輪曲線勒得明明白白,像勉強囚困住什麼即將脫繭而出的東西。

寶寶似乎察覺到她這點掙扎,忽地在肋骨下踢了一下。

那一瞬,她悶哼出聲,聲音悄然卻藏不住一絲細碎喘息。

「啊……你這小傢伙,真是……會挑時候……」

聲音裡是溺愛沒錯,可那一層喘息裡藏著的,卻更像一種被逼至邊緣的無力與本能。

她的乳房隨著這點小小驚動悶悶一顫。孕期的敏感將一切反應都放大成無聲的折磨。乳頭被貼身布料輕輕一蹭,那層隱隱刺痛便瞬間漫開,硬挺得像被誰惡意啄咬過般,滲著細細的酸麻,逼出一線未乾的滲乳痕跡。

絲質布料悶著溫熱與濕潤,乳尖細細透出的輪廓,將那點變化昭然勒出。

腹下那層圓弧在喘息裡更顯滾燙沉重,每走一步,束腹勒著肌膚,子宮像被那層濕熱悄悄攥住,攣縮著提醒她:這身體,早就不受自己掌控。

她站立不穩時,手扶牆角,呼吸裡透出一層濕潤的喘。

裙擺沿著浮腫大腿微微顫動,那層摩擦聲輕而曖昧,連空氣裡都滲出一股乳腥與汗味交纏的黏膩氣息。

這具身體,如今已被生命與慾望兩層沉重纏滿。

她踉蹌著走到鏡前,手掌撐著腰,喘息還未平復。

晨光落在她裸露的皮膚上,將那層被孕態撐滿的肉體映得透白柔軟。

她慢慢脫下睡衣,布料沿著滲汗的皮膚滑落,緩慢而無聲。那層濕熱與布料的分離,留下一道道淺紅的勒痕,勾勒出胸下腹間被擠壓過的痕跡。

全身鏡裡的她,赤裸,膚色仍舊白得發亮,細小汗珠悶在皮膚上,沿著圓潤腹線緩慢滑落。

妊娠紋蜿蜒攀附在肚皮兩側,如極細密的裂痕,將這副高高鼓起的身體裝點得更像某種原始的器皿——裂開的,膨脹的,滲漏的。

那層滲出的濕潤與汗交織著光,將她整具身體映得蒸騰、溫熱,連空氣裡都泛著淡淡的乳腥與膚香。

她的胸部比過往任何時候都更為沉墜。兩團豐滿柔肉被孕期撐得幾乎失去形狀,沉甸甸垂掛著,隨著微喘緩慢起伏,乳尖滲出些微透明乳白,沿著乳弧滑下,在肚皮上悄悄滲開一小點光亮痕跡。

乳暈深了一層,漲大了幾分,像誰惡意畫上的暈圈,原本嬌嫩的顏色早被激素催成濃烈的紅褐,那裡每一寸都敏感得不堪輕觸。

空氣流過時,乳尖隱隱發緊,一層細密刺痛沿著皮下悄悄蕩開,逼得她整個人細細顫抖。

她俯身,手撐著腰,看著自己那輪腹部高聳如山,胸乳下再無腰線,整具身體被「孕」這件事徹底改寫成另一種肉感曲線——滲濕、柔軟、沉墜、喘息。

大腿與小腿因水腫而略顯浮脹,膚色在光下泛著薄汗微亮,行走時布料勒過的痕跡未散,裙擺早已無法掩住那層日益滲出的黏膩。

她盯著鏡中的自己,眼神竟帶著一絲遲來的、自覺的滿足。

這具身體,哪裡還談得上纖細?

但這樣滲漏、柔軟、滿溢的自己,卻讓她在某個無聲的時刻意識到:這樣的她,比任何時候都更具吸引力。

這具被孕態、激素與乳汁養到極致的軀體,濕潤、喘息、滲漏、溫熱、腫脹,每一寸都充滿了赤裸裸的生命力與色情意味。

艾琳拾起那件淡紫色的緊身連衣裙,指尖輕輕撫過布料,像在觸碰某種比自己更脆弱、更易破的東西。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件。

深V領口將鎖骨、頸線剛好收進一個讓人無從逃避的輪廓裡,荷葉邊的短袖輕盈、柔軟,在這具沉重遲滯的孕態之下,顯得幾近矯情。裙擺剛剛卡在膝上,露出她因水腫而略顯浮脹的小腿,膚色發亮,浮著薄汗,卻仍舊修長而遲緩。

她將裙子攤開,輕輕抖了抖。

淡紫色的布料在晨光裡滲出微光,細膩、冰涼,像是為這具肉體量身打造的某種囚籠。布料隨著她的指尖細微顫動,柔軟如水,卻在光影裡無聲勒緊了她整個孕態滲漏的軀殼。

她小心將裙子自頭頂緩緩套下。

布料滑過肩膀那刻,輕得近乎無聲,卻將她皮膚上那層薄汗一寸寸揉開,細細摩擦,像是在撫弄她這具早已滲透敏感的身體。

她悶出一聲極輕的喘息,藏不住。

孕期的敏感早讓她全身每一寸皮膚都變得脆弱,哪怕只是布料輕輕掃過肩胛,都能帶出一層酥麻,由皮膚滲入骨頭,逼得她下意識蜷緊手指,腿根微顫。

裙子的深V領滑過豐滿乳弧時,那層貼膚的柔軟將她那對腫脹沉墜的乳房緊緊攏住,勒出更明目張膽的曲線。

布料在乳尖處微微停滯,將那點腫脹揉壓得更硬,勾勒出隱約一點輪廓,從薄布下悄悄突起。悶熱、濕潤、被擠壓的腫感透過布料細細擴散,逼得她下腹一陣輕顫。

她咬了咬唇,低聲喘了一口。

裙擺順著腹下隆起的弧度緩緩下落,被那輪圓弧撐得微微鼓起,布料在孕肚最下緣收束,勒得太貼,連臍下滲汗的肌膚輪廓都隱隱透出一層曖昧濕痕。

那具身體,早已把這條裙子逼得徹底貼合,勒緊,無處可藏。

「……這裙子,真是……會勾人。」

她低聲說,尾音悶進喉間。

裙布沿著乳尖與腹弧勒出的濕痕早已昭告一切——

不是裙子在誘惑,是這副滲透的孕態肉身,在透過布料,喘息出更赤裸的勾引。

她繼續將裙子往下拉,動作愈發遲緩。

布料被她腹前高高撐起的弧度卡住了。

那層淡紫色輕柔的布料,原本該順滑垂落,如今卻被孕肚牢牢擋住去路。她只能一點一點,將那層薄薄的布拉扯著、往下推壓。每一下滑過皮膚,都將那層悶熱與滲汗擠壓得更緊,布料緊緊扒著腹皮,勒出圓潤飽滿的弧度,清晰得幾乎失了遮掩的意義。

肚皮被布料擠壓出一層細細勒痕,下腹的汗滲透了裙料,在光裡泛著一層幾乎透明的水痕。

裙子終於被她推到大腿根部,那層布料此刻已經被撐得過緊,原本柔軟的材質被孕態硬生生逼得緊繃如膜,細微的紗線在腹下輕輕崩出些許拉扯的聲音,像某種喘息。

她喘了口氣,胸口一下一下起伏。

太緊了。勒得她連呼吸都透不過氣。

那層深V領口順著乳弧緊緊攏住,將她那對早已因孕期而滲乳腫脹的乳房死死推擠在一起。布料悶黏著皮膚,每一次呼吸都將那層滲潤擠壓得更深,乳尖被緊繃的裙料勒得分明突起,隱隱一點輪廓透出薄布,像是悄悄透出她這具身體裡最無法收拾的渴望。

她扶著腰,轉了個身,側對著鏡子,喘息還未平復。

鏡裡的自己,彷彿連呼吸都被那層紫色布料囚禁住了。

胸前的豐滿,被勒得緊貼著彼此,滲出的一點濕痕沿著曲線暈開,孕肚高高撐起,裙料被迫繃成光滑的弧面,在晨光下微微透出肌膚色澤與下腹濕潤的輪廓。

裙擺勉強卡在膝上,卻再也蓋不住腿間那層悶熱膚色。她那雙浮腫卻依舊修長的腿,在光下泛著一層膚色濕亮,水腫讓膚色更加脆弱透明,隱隱可見細細靜脈浮現,布料勒過的痕跡在膝窩留下一道道微紅。

她喘著,手指下意識撫過裙擺,將那層早已被汗水與滲乳浸濕的布料往下按了按,卻只覺得越按越貼,越貼越黏。

裙子實在太小了。或者說,她這副被生命撐滿的身體,早已不屬於這件衣服能收束的範圍。

她輕輕笑了,喘息藏在唇間,尾音帶著一點壓抑不住的得意。

「……艾琳,妳還是那個……最性感的天氣預報員。」

即使喘不過氣,即使滲得發濕,即使裙布緊得幾乎要崩,她依然被這具滲漏滲汗的孕態肉身,養成了一種病態而傲慢的自信。

這身體,還能再逼人一點。

再濕一點。再喘一點。再更透明一點。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馬克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杯剛沖好的咖啡。

可他的目光根本沒落在咖啡上。

從她的頸線,到胸前被深V勒出的渴望,再到那一輪高聳圓潤、幾近脹破裙料的孕肚,他的視線一寸不移,像燙人的手掌貼在她裸露的每一寸膚上。

他的眼神炙熱得幾乎能燒透空氣,像在慢慢舔舐、慢慢逼近,將她整具被生命撐滿的肉身,一層層剝開來看。

他壓低嗓音,聲音裡藏不住露骨的慾望:「艾琳……你今天早上……真是美得讓人受不了。」

目光在她胸前逡巡,似笑非笑:「這條裙子……我的天,這個深V……簡直是對我赤裸裸的挑釁。」

他靠近些,氣息曖昧,眼神從她緊繃的孕肚一路掃回她被滲乳撐得更豐盈的胸口:「你都懷孕38週了,怎麼還能……這麼、這麼性感。」

他聲音低沉發啞,像被渴望撕扯過:「我昨晚可是翻來覆去,滿腦子……都是你。」

那句話落在空氣裡,連空氣都被烘得一層潮濕。

艾琳轉過身,動作緩慢而滯重。水腫讓她步伐遲緩,裙擺在腿根處摩擦出悶黏的細聲,那具身體因孕態而沈墜,反倒自成一種遲鈍又挑釁的媚態。

她走近些,手指接過那杯熱咖啡,瓷杯傳來的溫度穿透掌心,才讓她緩了口氣。

抿了一小口,喉嚨被溫熱潤過,才有力氣抬頭。

她抬眸,眼神裡藏著一層幾乎要笑出聲的挑逗:「馬克……你別這麼說。我現在可是個……大肚婆。」

聲音輕慢,尾音輕挑:「哪還談得上什麼性感?」

可她自己都知道,這副身體,早已不再純粹是孕的符號,而是一場赤裸裸、濕答答、滲漏喘息著的誘惑。

她故意靠近些,胸前深V因她俯身而微微敞開,那層膚色白得發亮,鎖骨淺淺起伏,乳弧被裙布擠出更深曲線,連乳暈輪廓都幾近若隱若現。

她能清楚感覺到,馬克的視線從她頸側滑下,一寸寸慢慢沉入她胸前,停滯不前,像困獸死死鎖在那層柔軟膚色與滲乳的痕跡上。

那眼神裡,藏著明目張膽的渴望。

也藏著,快被逼瘋的喘息。

馬克放下咖啡杯,沒急著後退。

他伸手,從她腰際輕輕環住,掌心滑過那層被孕肚高高撐起後顯得更加敏感柔軟的肌膚。指節有意無意,輕壓著那一線勒痕。

他動作很慢,避開她高聳滾圓的肚腹,卻又刻意貼近那一層滲汗滲熱的孕態曲線。

俯身,唇落在她額角,輕輕一吻,帶著一絲溫存。

但下一刻,他偏頭,氣息已貼在她耳後,聲音壓得更低了。

「……大肚婆?」

那語氣裡,分明藏著笑:「艾琳,你逗誰呢。」

「你現在這樣……比任何時候都更、要、命。」

他貼得更近了些,掌心下移,落在她腰後,被裙布勒出的那層微汗與浮腫處,緩慢揉了揉。

「你看你這肚子……這曲線……還有這胸。」

他的聲音輕得幾乎像在喘。

「我昨晚……夢見你。」

「夢見我從上到下,吻過你每一寸……你喘得又輕又軟,壓在我身下,動都不敢動。」

「我硬了一整夜,艾琳。」

他笑,氣息溫熱,故意擦過她耳垂。

「甚至夢見……你挺著這麼大的肚子,坐在我身上,一下一下慢慢動。」

「你乳頭硬得發脹,像是……再動幾下,奶都會滴下來給我喝。」

他那聲「喝」幾乎是舔出來的,聲音慢得發黏,像要滲進她耳廓裡。

她身體一震,幾乎藏不住的顫抖。

艾琳咬了咬唇,臉頰被那層話語與氣息烘得一層薄紅。

她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滲潤的熱流正從胸口一路湧下。

乳房在孕期早已變得異常敏感,那點被裙布勒出的腫脹,在他低語裡更顯悶熱。乳尖硬得透出布料,淡紫色裙面早已滲了一層曖昧的濕痕。

她的下腹也隱隱抽緊,子宮在這些話裡攣縮出一層細細的溫熱,腿根悶黏,裙底內裡悄悄滲出一點濕潤。

她抬手輕輕推開他,動作慢,掌心還在他胸前停了一下,像有意無意。

「……馬克,你別鬧。」

聲音裡藏著一層喘息未歇的餘韻,半嗔半笑,卻怎麼也掩不住那點勾人。

「我還要去直播……你這樣說,我怎麼專心得起來?」

「再說,我現在都38週了……你還敢亂來?」

她語氣裡帶著假意的責怪,可眼神卻更勾人。

裙口勒緊的胸線,透出乳尖痕跡,微微濕潤發亮。她故意歪頭,將那條鎖骨與胸前滲出的膚色露得更深。

「萬一把寶寶晃壞了……你可負不起責任。」

話是這麼說,她嘴角卻勾著,眼裡藏著一層隱隱挑釁,像在等他繼續說下去。

像在等那層喘息,逼她濕得更深。

馬克低低笑了笑,像被她這副又嬌又撐滿的模樣逗得沒了脾氣,但他的手,卻一點也沒打算離開她的腰側。

掌心隔著那層滲了薄汗的布料,緩慢摩挲,沿著她被孕肚撐得緊繃又柔軟的曲線輕輕滑動,每一下都像在無聲提醒——這具身體,現在屬於誰在看、誰在碰。

「我知道,我會小心的。」

他低聲說,聲音落得極輕,像怕把這一層緊繃的肉感撥碎:「但你也得承認……艾琳,妳現在這個樣子……真的讓我很、難、忍。」

掌心慢慢滑向她腰後,食指有意無意勾過那層被裙布勒出的微紅勒痕。

「我昨晚幫妳按摩小腿的時候……」他湊近了些,鼻息幾乎貼上她脖頸:「妳那輕聲喘……還有這層皮膚的觸感……」

「我差一點,真的差一點……就把妳壓回床上了。」

他在她耳後笑,低得幾乎像在磨牙:「妳說,等寶寶出生後……是不是該把這幾個月的『虧欠』,一次補個夠?」

「我要讓妳……躺在我身下,哭著求我停下。」

那句話落下時,他的手剛好悄悄貼近她下腹最柔軟的位置,掌心貼過那層被布料勒得微微滲汗的曲線,溫熱得近乎放肆。

他的眼神裡藏不住渴望,像是等著把她一點點拆開、吃乾抹淨。

艾琳的臉頰紅得幾乎要滲出熱來,整個人都因為這層曖昧而悄悄發燙。

她深吸口氣,卻怎麼也沒法讓自己冷靜。

乳頭早在那幾句話裡,被布料勒得更明顯。裙面透著一點點輪廓,微微濕潤,貼在乳尖上,那層酸脹與滲透讓她渾身都細細顫著。

連腰下那層酸痛都被這股熱意蓋過,腿根悶得發濕,那股濕潤沿著內裡悄悄滲開,逼得裙擺在步伐裡晃出一層細微的摩擦聲。

她能感覺到子宮輕微攣縮,那是孕期裡無處安放的渴求,被男人這些話逼得滲出更深。

她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那一下溫熱而緩慢,像在答應,又像在報復。

「……當然,親愛的。」

她在他唇邊輕笑,聲音帶著喘息未歇的餘韻:「我會讓你……補償個夠。」

「但現在,你得乖一點,讓我去工作。」

她微微後退一步,裙擺隨著她動作在腿根輕輕晃開。

那層淡紫色的布料,被剛才那一陣滲汗與滲乳悶出一層薄薄水痕,在晨光下閃著細膩的微光。腰線被勒得更緊,孕肚高高撐起,胸前的乳弧透出輪廓,乳尖滲出的一點濕潤將布面染得更深。

「我可是……這城市最性感的天氣預報員。」

她回眸一笑,眼神藏著半分媚、半分挑釁:「不能讓觀眾失望,對吧?」

她邁步而去,裙擺摩擦大腿的濕熱痕跡越晃越深。

而他站在原地,喉結緩緩滾動,目光緊鎖著她每一步,直到那層布料被她這具孕態身體滲透得,再也藏不住。

馬克的目光隨著她緩慢的步伐,從她腰際那層被布料勒出的柔軟,到高高撐起的孕肚,再到腿根晃動間透出的悶熱濕痕,一寸不捨地追隨著。

那眼神裡藏著太多,愛意,渴望,還有一點說不出的……佔有。

他嗓音低下去,像怕驚擾了什麼潮濕的喘息:「艾琳,妳今天……一定要小心。」

「如果有什麼不舒服,立刻打電話給我。」

「我可不想……我的性感預報員,在直播時出什麼意外。」

那句「性感預報員」,落得極慢,帶著一層說不清的隱喻。

艾琳回身,裙擺被孕肚撐得一層緊,一層勒痕,腿根那層布料早被滲汗滲乳濕得貼膚,走動時摩擦出細細悶聲。

她拾起化妝包與遙控器,動作優雅,步伐卻不得不遲緩。

腰酸,腳踝腫脹,子宮輕微攣縮著,孕態早已將這具身體逼到極限。裙布緊勒著腹與乳,滲出的濕痕在光下更明顯,胸前那對腫脹在布下隱隱透出,乳尖被勒得透痕明白。

她回眸,對著馬克輕聲一笑:「放心吧,親愛的……我會讓你為我驕傲。」

語氣裡藏著一絲勾人自信。

可她心裡卻曉得,那層自信底下,藏著多少滲漏與掙扎。

宮縮的頻率更密了,下腹悶熱抽緊,腿根濕潤擴散,乳房悶脹滲出一層又一層,腰際痠得難以久站。那層被裙布勒住的喘息,藏不住,步伐裡晃出來。

可她強迫自己忽略這些。

忽略腿間那層濕,忽略裙布勒得透膚,忽略乳尖滲出將胸前暈得一層又一層。

她知道——

無論這具身體怎麼滲漏崩壞,無論宮縮、無論水腫,她依然是那個在鏡頭前微笑,挺著高高孕肚,被所有觀眾視線吞沒的「性感預報員」。

她在被看。她在被等著崩潰。

那才是這場表演裡……最病態、最無聲的高潮。

2

艾琳坐在車裡,輕喘未歇。

那條淡紫色的緊身連衣裙,在座椅摩擦下悄悄皺起,裙擺隨著她腹下那輪沉重悄悄往上滑了些,露出一截白皙大腿。膚色浮著薄汗,腿根貼著布料輕黏著,動一下便細細牽扯出一層悶濕的聲音。

她小心調整坐姿,手撐著腰,讓孕肚能稍稍舒服些,不至於太逼著胃口。

但那股重量……那種從骨盆深處滲出的遲滯與悶脹,怎麼調,也調不開。

她的肚子高高撐起,被淡紫色布料勒得發亮。裙面緊貼著皮膚,每一寸圓潤曲線都被攏得分明,勒出下腹細細勒痕,那滲出的汗水早已將裙料濕了一層,隱隱透色。

腹下的濕與暖,像某種不容忽視的訊號。

胸口更甚。

孕期讓她的乳房更為沉墜,飽滿得像是隨時要將那層布料撐裂。深V下,那對乳弧被勒得更近,沉甸甸壓著裙面,每一個呼吸都將滲透的濕意揉得更深。

乳尖因早上馬克那幾句話,還未退火。硬挺著抵在裙布下,滲出的一點溫潤將布面暈得更深,透出若有若無的圓暈痕跡。

車裡太悶,膚色太燙。

她深吸一口氣,卻發現連胸腔都被勒得喘不開。

裙布摩擦著乳尖與腹弧,透著滲汗的黏滑,讓她那點藏不住的敏感被放大一層層。

連這麼細微的動作,都能讓她下腹微微收緊,子宮悄悄攣縮,腿根悶出一層曖昧溫熱。

那裡的濕意悄悄擴散,隔著內裡悶黏成形。孕期讓她比平時更容易滲漏、更容易濕潤、更容易被這點摩擦逼出難以啟齒的反應。

她咬了咬唇,提醒自己:冷靜。冷靜。

但這副身體,早已不是「理智」能駕馭的了。

乳尖滲出、子宮攣縮、腿根溫熱、裙布黏膩、皮膚滲汗、膚色喘息……

這具被生命與慾望撐滿的肉身,早已昭告著崩壞的訊號。

鏡頭還沒開,她卻已經喘得快要溢出聲。

車窗外是清晨的城市,街道上人來人往,陽光在水泥與玻璃上灑出柔亮的光。遠遠看去,一切都那麼平靜、體面、井然有序。

艾琳打開收音機,裡頭正播著一首老派輕快的爵士,旋律像在替這個城市假裝無事發生。

她跟著哼了幾句,聲音輕得像怕驚動了自己身體裡那一層悶濕的漣漪。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交疊的大腿。

裙擺隨著剛才的移動悄悄滑高,膝蓋以上那截白皙在晨光裡泛著一層薄汗的濕亮,腳踝浮腫,腿根悶熱,皮膚卻比任何時候都更柔、軟、滑。

她輕輕抬手,指腹緩慢撫過大腿內側,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哄自己。

那層滲汗後的膚色黏膩又微滑,沿著腿根細細沾起裙布內裡悶出的濕痕。

她輕笑,聲音帶著曖昧的喘:「艾琳……你還是那麼迷人。」

指腹沿著浮腫處緩緩揉了揉,感受著那一層不堪與柔軟:「連水腫都擋不住你的魅力……嗯?」

她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又輕喘了口氣。

裙布在大腿與孕肚間勒得更緊,乳尖透著淡紫布料悶出一點濕痕,下腹悶熱收緊,子宮那層輕微攣縮在腿根悄悄逼出更多溫潤。

她下意識輕撫了下腹,像在安撫,又像在確認那輪沉重的弧度還穩穩托在自己身前。

「38週了……再撐一下。」

她輕聲自語,像哄自己,也像哄那腹中尚未露面的生命。

「還是得去工作呢……誰讓我是……全城最性感的預報員。」

她笑,唇角帶著自知的遲疑與驕傲。

但她心底清楚得很:

這副身體已經不是誰為誰表演的工具。

是滲透,是喘息,是乳尖透痕,是腿根濕潤,是裙布摩擦,是宮縮,是無法隱藏的崩潰。

是這具被生命與慾望擠壓到極致的孕態軀殼,自己對自己無聲的凝視與臣服。

突然,一陣緊縮從下腹深處攫住她。

不是很劇烈,卻又帶著一種隱隱的逼近感,像某種濕熱的預兆。

艾琳輕皺了眉,手不自覺按上高高撐起的孕肚。掌心隔著那層被汗悶得發溫的布料,清楚感覺到那一輪弧度正悄悄收緊。

這是宮縮嗎……?

她深吸一口氣,胸口因裙布勒得起伏艱難。腦海努力翻找著醫生說過的話——假性宮縮,孕晚期很常見。只要不是太頻繁……沒事,沒事。

她看了眼時間,直播倒數不到一小時。

她強迫自己扯出一絲笑,低聲哄著:「沒事……艾琳,你可以的,這只是小陣痛。」

但身體,比她更誠實。

那輪肚腹此刻變得更加繃緊,皮膚撐得發亮,淡紫色布料被腹線逼出勒痕,裡頭胎兒輪廓若隱若現。裙布悶出來的濕痕,在陽光裡更顯透膚。

她下腹被那層緊縮一攫,子宮像被誰在裡面攥住,熱流悄悄往腿根滲去。

那種熟悉的攣縮……比痛更像某種遲滯的餘韻,像性愛尾聲那層被抽乾的餘波,讓她渾身細細發麻。

艾琳悄悄咬了咬唇,臉頰染上一層薄薄的燙紅。裙布與乳尖的摩擦讓那裡更硬了些,滲出的細小濕痕貼在布料下,暈得一層更深的色。

就在這時,胎兒忽然用力踢了她一下。

那一下太實,從裡到外將她腹皮震得發緊。

「啊……小傢伙……妳這是……幹嘛呀……」

她輕喘著,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撫著腹弧,像要安撫,又像在確認那股用力的存在。

胎動逼得她那層腹皮緊得發亮,裙布勒出更明顯的痕,乳房也隨著這突如其來的收縮悶悶發脹,乳尖透著濕意,一點點輪廓染透布面。

腿根同時悶出一層溫熱,那裡的濕潤順著胎動擴散,隔著裙底細細黏著,將內裡悶出一層隱隱濕痕。

她知道,這不是失禁。這是那股滲漏,這具身體自己在滲。

懷孕讓她變得太敏感。那點胎動,那點勒痕,那點裙布濕透,都能逼得她渾身一層層燙起來。

她閉了閉眼,深呼吸。

「冷靜,艾琳……冷靜。」

但那層熱已經蔓延至腰窩,到腿根,到滲出的溫黏。

她低頭,看著自己被裙布勒出的孕肚,那一輪線條在晨光下滲著柔亮,蒸著一層薄汗。裙布被托得圓潤,透出膚色、透出濕痕,透出她藏不住的喘息。

她終於笑了,低低哄著:「你是不是……也想看媽媽上直播啊?這麼激動……」

聲音裡帶著一層寵溺,卻藏不住那點迷離。

她的眼神落在那層被滲汗與乳滲暈染出的布料上,裙底悶熱,腿根濕黏,腰下宮縮未散。

那不是母性。那是某種……被身體困住的色情。

被逼著去表演。

被逼著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被逼著在崩潰邊緣,說一句——

「我沒事,我可以。」

又一陣胎動襲來,比剛才更深、更狠。

艾琳猛地一顫,手掌下意識按緊那輪高高撐起的孕肚。

眼眶一瞬間就有點濕了。

38週了,激素讓她的情緒像是搭上了沒剎車的過山車,一刻覺得自己仍舊性感無敵,一刻又脆弱得像要被這具遲滯沉重的身體拖垮。

這一下胎動太猛,壓得她乳房一陣悶脹。

那對早已因孕期而腫脹滲乳的柔軟,在這突如其來的攣縮下滲出更多溫熱。布料貼膚太緊,滲出的痕跡透過淡紫色裙面,微微暈開,乳尖在那層濕熱裡愈發敏感,幾乎每一下呼吸都在磨人。

她悄悄咬唇,深吸了一口氣,手指擦去眼角那點沒出息的濕意。

輕聲哄自己:「艾琳……妳是最美的孕媽……胎動只是寶寶……給妳的吻。」

她笑著說,嗓音卻微微發顫。

但身體比理智更坦白。

這一陣胎動把她下腹悶得更深,子宮輕輕收緊,膀胱被壓得脹痛得難以忽視。腿根那層早已悶出一層溫濕,如今更像被誰從內裡逼出一股潮意,濕潤悄悄滲透內裡,隔著裙擺細細貼上大腿內側。

她下意識夾緊雙腿,膚色悶熱摩擦出一層細汗,裙布悶黏著悄悄往上滑。

那不是生理期。不是失禁。不是分泌物。

是這具被孕態逼得滲漏喘息的肉身,在無聲崩潰。

就在這時,膀胱那層壓迫感更明確了。

她皺了皺眉,悶悶喘著。

38週的子宮,早已擠成一顆西瓜,正死死壓在膀胱上,逼她幾乎每半小時就得進洗手間。

她咬唇,努力忍著那層漲痛,但膨脹的感覺越發鮮明。就像哪怕一個小動作,都會逼那層溫熱從腿根溢出來。

她低聲咒了句:「……真是的,小傢伙……妳能不能……讓媽媽安靜一會兒?」

聲音裡藏著無奈,卻也透著一絲喘息裡的嬌柔。

她仍舊維持著那點表面的優雅,動作輕緩,調整了下坐姿。

裙擺隨著她的移動悄悄滑高,大腿根那層白皙被晨光一層層映亮,膚色浮著薄汗,皮膚悶出來的細汗與腿根黏膩細細摩擦。

那裡的濕痕,已悄悄透了。

她深吸一口氣,悄悄安慰自己:「艾琳……撐住。等到電視中心再說……直播不能遲到。」

她手按腹弧,感受那層悶著攣縮的圓潤弧度。

下腹因為膀胱的壓迫而隱隱抽痛,子宮隨之悄悄攣縮,逼得腿根更濕,乳房更脹,整具身體像被誰用細線一寸寸勒緊。

乳尖硬得發疼,裙布透痕更深,布面滲出的溫熱與悶黏昭告著這具孕態身體的崩潰邊界。

這不是病。

這是女人的身體,在孕裡喘息著、滲透著、崩潰著,還要強撐著,去演那個永遠完美的性感預報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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