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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預報 (V2),3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7350 ℃

腹弧被宮縮擠壓得發硬,整塊皮膚透著病態薄亮的色澤,滲出一層細汗與悶熱。腹內寶寶微微頂動,每一下都像在她腸胃與子宮間碾過,硬生生把那團痛推得更深、更黏膩、更下墜。

膀胱被擠壓到極限,脹得她腿根一陣酸麻,像是膏藥貼過骨頭又被反覆揉碎。那股逼尿感,隨著宮縮的攣緊,一層層往下滲,從腹底攣到腿根,再到內褲悶濕黏膩地沾在皮膚上,幾乎分不清是汗、是乳、還是被逼出的滲漏。

她輕輕動一下,膝蓋間早已被濕透的布料拉扯出勒痕,悶黏、滲濕、濕意透膚,裙底那層軟布緊貼著內裡,每走一步都像在把羞恥細細揉進皮膚深處。

呼吸裡透著細碎呻吟,悶著喉嚨不敢發出聲音,但胸口的起伏已壓不住那層喘息。

胸弧隨著腹弧一同被勒得更緊,乳頭因為滲乳與摩擦酸麻腫脹,裙布下透出的輪廓清晰可見,深色濕暈一圈圈擴散,像被誰舔咬過的痕跡尚未消退。

乳弧滲著奶,腹彎滲著汗,腿根滲著濕,每一寸皮膚都被痛與膨脹逼至極限,喘息裡藏著一層說不出口的崩潰肉慾。

她幾乎快撐不住了。

嘴裡還在勉強吐出那句:「……我沒事……只是小陣痛。」

但她知道,這不是什麼小事。這是被撐到極限的身體,用疼痛與逼迫,在提醒她這具軀殼早已滲透、崩潰、病態得不堪一擊。

她邁步走向直播間,膝間悶濕,腿根滲黏,裙布被撐起一道道明顯勒痕,每走一步,腹底痛得像被誰反覆用手掌揉碎又攥緊。

每一步,都在逼近極限。

每一寸膚色,都在溫熱與痛裡透出病態肉感。

她強迫自己站直,在門口深吸一口氣,胸弧被勒得更緊,乳尖抵著布料滲出更多透明液痕。裙底那層濕意早已暈進腿根,膀胱逼得她再也夾不住的微微顫抖,濕痕滲透出恥感裡的體液界線。

這不是假性宮縮。

這是崩潰邊緣的滲漏,是痛裡滲出的溫熱慾望,是孕態把一個女人撐破至病態美感的瞬間。

她還在對自己低聲說:「艾琳……你是天氣預報員。」

「你可以……做到。」

可那膚色、那滲濕、那喘息、那腿根細顫早已出賣了她。

這不是什麼工作。

這是她的身體在病態喘息裡,被欲望與痛徹底撐開。

4

直播間的燈光「啪」地亮起,刺白的聚光燈無情地把艾琳整個人牢牢釘在畫面中央。

她站在那裡,背景螢幕閃著氣象地圖的藍綠光斑,而她整具被孕態撐滿的軀體,卻像被剝去所有遮掩,赤裸地暴露在無數雙眼睛與鏡頭下。

裙布已被悶汗滲透得緊貼皮膚,每一處勒痕、每一層溼痕,都在燈光下分外清晰。

她緩慢調整了一下站姿,動作輕得幾乎像是某種喘息下的求生反射。

小腿水腫發脹,腳踝酸麻,站立的每一秒都讓她覺得骨頭像被針刺,腹底則傳來更深層的緊縮痛感,一圈圈從子宮裡攣緊到膀胱,逼得她腿根悄悄併攏,膚色滲出細汗。

她低頭掃了一眼自己的雙腿。

哪怕水腫勒出細痕,膚色依然白得近乎透明,帶著一種病態肉感的光澤。那雙腿,在這孕態撐破的身軀裡,顯得愈發纖細、脆弱、誘人,像象牙雕成,卻被滲汗與滲濕所玷污。

她強迫自己挺起胸,深V領口下的乳弧隨著這個動作更沉更墜,乳尖早已硬挺,裙布下透著一層滲透濕痕,悄悄暈開。

她露出那職業化的笑容,那笑容蒸著細細喘息,聲音卻依然輕柔清亮,如無數次練習過那樣完美:「大家好,我是艾琳,歡迎收看今天的氣象預報。」

她的嗓音溫柔而穩定,像能穩穩抓住每一位觀眾的視線與耳朵。

她知道。

她知道鏡頭正細細捕捉著她——從她那挺起胸弧的動作,從那透出膚色的濕痕,從那裙布勒出的孕腹曲線,到她膝間緊併、腿根滲濕裡的細微顫抖。

她知道,這一刻,她所有喘息、所有滲透、所有膨脹、所有疼痛,都已無法隱藏。

而她偏偏……還是喜歡。

喜歡那被注視的感覺。

喜歡被千萬雙眼睛,看見她這副被孕態逼到極限,膚色滲汗滲乳滲濕、喘息崩潰邊緣,卻依舊強撐笑容、聲音不抖的身軀。

她的聲音繼續平穩而柔軟:「今天我們將迎來一場降雨,主要集中在辛辛那提和納什維爾地區……」

話音落下,她知道,不止天氣,還有她滲透、喘息、逼迫裡的每一吋細節,都正被看見。

她舉起遙控器,指向螢幕上的天氣圖,身體微微側轉。

那一下,看似輕柔的轉動,卻讓她整個孕肚的曲線在燈光下被更赤裸地映照出來。

高聳、滲汗、被布料勒出的每一寸曲線都清晰得幾乎喘息。那輪被生命與慾望撐滿的弧度,在鏡頭裡暴露無遺,宛如某種病態的圖騰。

裙布緊貼著腹弧與腿根,悶濕早已滲透成深色,溫熱與濕潤一層層攤開,隱隱滲入腿根縫隙。

胸弧隨著這個動作被擠壓得更深更重。乳房沉甸甸地牽扯著布料,摩擦著早已腫脹敏感的乳尖,細細滲出透明乳漬,濕痕暈出布料,像某種隱晦而赤裸的呻吟。

那一瞬,胸口傳來一陣鈍痛與酸麻,讓她忍不住咬了咬唇,細細喘息,勉強把那聲悶哼吞進喉嚨裡。

裙下的布料被腹彎緊勒,膀胱深處傳來更明顯的脹痛感,隨著宮縮一圈圈往下逼壓,酸脹、刺癢、悶痛……像是下一秒就會滲漏出來,沿著腿根蜿蜒落下。

她的下腹微微抽搐,腹底那層壓迫與緊繃讓她恍惚出一絲熟悉而病態的悸動——

像某次高潮尾聲,被重物壓著喘息到失控的餘韻。

膝間悄悄併攏,腿根早已濕透,濕痕與汗跡混成一層悶黏的羞恥輪廓,膚色在燈光下滲著病態光澤,喘息裡藏著不可言說的顫抖。

她低聲自語,幾乎是逼自己:「艾琳……你可以的。」

「忍住……直播不能出錯。」

那聲音裡帶著強撐的鎮定,卻藏不住一層透膚而出的顫抖與滲漏。

乳房的酸脹、乳尖的敏感、腿根的逼迫、膀胱的痛感,全都交織成某種病態肉身的囚籠。

裙布下每一寸濕痕,都在被燈光、被鏡頭、被無數雙眼慢慢舔視。

她知道——這具被孕態撐滿、濕透、喘息、逼迫到崩潰邊緣的軀體,這一刻正在被記錄。

而她……還要笑著撐住。

她繼續微笑著開口:「降雨預計在下午兩點左右到達,請大家出門時記得帶傘……」

聲音依舊維持著她一貫的清亮,職業化的溫柔,彷彿一切正常。

但話才說到一半,那陣突如其來的宮縮狠狠襲來,比剛才更深、更狠、更殘忍。

那不是什麼溫吞的假性陣痛了。

那是子宮深處的抽搐、擠壓、攣緊,從腹底碾上腰背,從內臟深處逼出一股滲汗與痙攣的劇烈痛楚。像是有人從她體內硬生生將她扯裂。

艾琳幾乎立不穩,腰背微微一晃,手下意識按住孕肚,那團被生命撐滿的腹弧,這一刻硬得近乎變形,皮膚緊繃到透明,腹紋被撐得發白,裡頭胎動更強,像在無聲抗議她的逞強。

那皮膚薄得幾乎能透見內裡輪廓,滲汗、滲熱、滲透欲裂的痕跡在燈光下泛著病態光澤。

她的下腹被迫收緊,那痛像鐵線將她的膀胱、子宮、下腹一寸寸勒斷。膀胱漲得刺痛,逼迫著腿根悄悄夾緊,裙底布料已濕得發黏,那層滲出的溫熱悶濕成圈,擴散至腿內側。

每一秒都在逼近失守。

她咬緊牙關,喉嚨裡那層細碎喘息壓到極限,聲音卻還要裝出平穩:「特別是在辛辛那提地區……降雨可能會……持續到傍晚……」

尾音細微顫抖,終究還是沒能完全掩住。

額角細汗一層層滲下,順著頸後鎖骨流入那層濕黏貼膚的布料裡。

她挺著那被孕態撐滿的身軀,乳弧早已濕透,乳尖硬挺,悶痛中滲出細細乳漬,深色痕跡在胸弧輪廓暈開,藏不住的濕意正一層層被聚光燈剝開。

下腹抽痛得膝蓋輕顫,腿根悶濕已漫過底布,濕痕貼膚成型,那層滲漏正一寸寸逼近崩潰。

導播邁克的聲音從耳麥裡傳來:「艾琳……你沒事吧?你的表情有點不對,聲音也在抖。要不要休息一下?」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緊張,一絲關心。

但那聲音傳進她耳裡,像一層無形的網,將她這副被痛、被濕、被孕態撐滿至病態邊緣的身體牢牢網住。

她仍舊維持著笑,嘴角泛著細微顫抖,喉間喘息藏進牙關裡。

她不能崩潰。

她不能讓鏡頭,看見她此刻這副滲濕滲漏喘息崩潰到不堪一擊的狼狽。

她只能更用力地撐住,挺著那高聳孕弧,濕透布料,逼迫呼吸裡低聲:「我沒事。」

「我還……可以撐著。」

艾琳低聲回應耳麥,聲音裡藏著濕潤喘息,唇瓣顫著:「沒事……邁克……我能……堅持。」

她撒謊。她知道。她的身體早已滲透出所有真相。

她深吸一口氣,胸弧被勒緊到極限,乳尖在布料下硬挺刺痛,悶熱滲出的乳漬一點點暈開,貼膚成圈,連裙布的質地都無法掩蓋那輪濕痕。

而腹底,那攣縮痛感正一層層將她碾碎。

她強迫自己抬起手,指向螢幕:「接下來……我們來看看氣溫變化……」

聲音還維持著那假裝鎮定的清亮,但尾音已染上喘息的細碎餘韻。

她轉身,孕肚高聳,腹皮滲汗緊貼,連裙布都被拱起一層不自然的弧度。那輪撐滿肉感的孕態曲線,在燈光下近乎病態美學。

她腳踝浮腫,每一步都踩在針尖般酸麻與悶痛上,裙布勒緊腿根,悶濕早已透膚。那層滲出的溫熱與腫脹感一點點浸潤,膀胱逼迫到極限,連膝間細微的併攏都透著失守前的戰慄。

燈光下,她額際細汗一層層滲下,滲入鎖骨、頸後,發絲貼膚,狼狽得近乎淫靡。

而她的孕肚——那被生命、慾望、肉體撐滿至變形的輪廓——在裙布下呼之欲出。皮膚膨脹發亮,細紋張裂,汗珠與體液混著蒸氣將整具軀體推向極限。

每一次宮縮,都是從內臟被拉扯撕裂般逼緊。

每一次膀胱痙攣,都是羞恥與崩潰的預兆。

每一次腿根悶濕,都是失控的證據在悄悄擴散。

她咬牙,遙控器被她死死攥緊,指節泛白,掌心滲汗。她不許自己倒下——即便這具身體早已透過濕痕、腫脹、喘息、滲漏將一切暴露。

下腹攣縮到幾乎抽筋,痙攣感從子宮蔓延至腿根,像有誰將她整個盆腔一寸寸扭緊、揉碎、碾壓。

她的乳房滲痛更深,布料下透著硬挺尖起,深色暈痕在鏡頭下一層層擴散。那裡,滲出的是慾望、是病態、是失控、是喘息無法掩飾的喘息。

就在這時,那股更強烈、更深層的宮縮毫不留情地襲來,如同某隻看不見的手,從她的腹底攫住,狠狠揉緊、擰碎。

艾琳踉蹌了一下,幾乎站不穩。

她咬緊牙關,遙控器在她掌心被死死攥住,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她知道這副模樣很醜陋,很狼狽,很不像那個一向端莊自信的天氣預報員。

但她顧不了。

她的孕肚在那一刻被攣縮得更圓更硬,皮膚緊繃到泛白,像是鼓脹到隨時會裂開的氣球,每一吋肌膚都在滲汗,像濕透的布一樣被撐滿。

「不行不行……要忍住……大家都在看著……」她在心底無聲祈求,像個膽怯又驚惶的小女孩。

可疼痛沒打算放過她。

下腹深處那股撕裂般的痛,像是有人在體內拉扯她的子宮,狠狠掐緊,逼迫著膀胱、逼迫著腿根、逼迫著她每一寸纖細的自尊崩潰瓦解。

她額頭滲出的汗珠一滴滴滑落,沿著臉頰,順著鎖骨滑下,落入深V領口裡被乳溢滲濕的布料中,那層布早已隱約透出一輪暈開的濕痕,如同某種不堪言說的印記。

忽然,她感覺到那股暖流——從腿間,悄悄滑落。

不是幻覺。

不是什麼失禁。

是破水。

是胎兒在裡頭用力撞破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她微顫地低下頭,瞳孔瞬間失焦。

那淡紫色的裙子下擺,已被溫熱的羊水一寸寸滲濕,從腿根沿著內側緩慢擴散,成為一層無法掩蓋的恥痕。布料被濕透,緊緊貼在她的肌膚上,貼出她每一寸被撐滿、被逼迫、被欲望與痛楚揉碎的曲線。

羊水沿著腿彎悄悄滑落,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細碎而羞恥的水聲。

她愣住了。全場靜止。

耳邊只剩下自己細碎的喘息。

額頭上的汗珠更快地滲落下來,與下身流出的水痕交織成某種荒謬的對稱。

「怎麼辦……我破水了……大家會看見……攝影機……導播……馬克……」

她腦子一片空白又充滿驚慌。

而她的孕肚,在破水之後,反而更硬更圓。那股被生命與慾望撐滿的弧線,在裙布下喘息,在燈光裡滲透,在疼痛裡逼她承認這副身體早已不再屬於自己。

腹底更深層的攣縮,像要把她整個人從裡到外碾碎。

腿根溼透,膝蓋發顫。她快站不住了。

「不要哭出來……不要露出那種表情……艾琳……你還是那個最美的……」她在心裡胡亂自我催眠。

可身體誠實到無法騙人。

她感覺到乳房因這陣劇痛而更加脹痛,乳尖刺痛得像在滴漏,胸前的布料被乳溢擴散的深色痕跡慢慢浸透。

她站在燈光與鏡頭下,如同某種被凝視到極致的禁忌獻祭品。

被生命撐滿。被痛楚逼迫。被濕潤羞辱。

她無處可逃。

艾琳的臉頰瞬間漲紅,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甚至滲出細細一層汗。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羞愧與慌亂從胸口翻湧而上,幾乎要淹沒她最後一點清醒。

「天啊……這……這太丟人了……觀眾……會不會看見……」

她顫著聲,低低自語,聲音那麼細,又那麼軟,幾乎帶著哭腔般的怯怯膽怯。

但她還是咬牙,硬把淚意壓了回去,硬把喘息壓回喉間。

職業本能讓她撐住笑容,哪怕那笑容早已顫得不像話。

「辛辛那提地區……降雨可能會……帶來……一些積水……請……大家……注意安全……」

語速一寸寸慢下來,每一個音節都像是被疼痛從喉嚨裡硬生生擠出。

她的聲音細細碎碎,喘息藏不住,語調顫抖而斷裂,像被子宮裡那一陣又一陣攣縮狠狠切割成碎片。

孕肚下墜感更重了,那層高聳圓潤被裙布勒緊,硬得像塊鼓脹的石頭,皮膚滲出細汗,緊貼著淡紫色的布料。破水帶來的那點微薄釋放,遠不足以緩解疼痛,反而讓整個腹底更空、更疼、更亂,像要把她從內裡掏空一樣地反覆揉碎。

腿根早已溼透,羊水沿著膝蓋、踝骨滲落成一小灘,裙布從下擺一寸寸暈開濕痕,貼膚發亮。那種溼漉漉的恥感,像某種再也遮不住的病態昭告。

而胸前的壓迫也沒放過她。

乳房因為連日脹痛而更加沉墜,深V之下原本就繃得緊的布料,此刻被溢出的乳汁一層層滲濕。那溫熱的乳白液體順著胸線慢慢蜿蜒而下,滴落在裙布上,前襟溼痕擴散開來,色澤由淺而深,慢慢透出她那早已腫脹、發紅的乳暈輪廓。

像是某種訊號。某種無聲的呻吟與求救,某種難以啟齒卻昭然若揭的情色勾引。

她吸了口氣,卻吸不飽,胸腔起伏得那麼急,連帶那兩輪滲乳的乳弧也輕輕顫抖起來。

「不可以……不可以被發現……不可以……我還在直播……」

她怯怯地在心裡對自己哄著,像個即將被揭穿的小孩。

但她知道,她遮不住了。

裙底滲透的水痕越來越高,裙布貼膚,那層若隱若現的腿根輪廓清楚到幾乎羞恥。

胸口那層溼透的布料也藏不住她一點脹痛滲溢的痕跡。

她被燈光、被鏡頭、被所有人凝視。

她的孕態、她的溼透、她的疼痛與喘息,正一點一滴在這裡被消費。

連喘息都變成表演的一部分。

就在她艱難地講解時,突如其來的那一腳,從腹底狠狠頂上來。

艾琳整個人顫了一下,細微又壓抑的喘息從唇縫裡漏出:「啊……小傢伙……你……你又在幹嘛……」

聲音細得發顫,裡頭藏著一絲痛楚,也藏著一絲說不出口的……羞怯委屈。

她努力調整呼吸,強迫自己把那口悶在喉頭的喘息壓回去。她知道這是現場,這是鏡頭,這是她撐了這麼久不肯放棄的那點所謂專業。

「接下來……我們來看看……未來幾天的……天氣趨勢……」

聲音碎得不像平日裡那個清亮穩重的她,每一個音節都像被胎動逼得顫抖破碎。

孕肚在那瞬間緊得更高更硬,皮膚被內裡頂起的形狀撐得發亮,幾乎透明得能看出某個小小輪廓,那裡的生命正在用最野蠻原始的方式向世界宣告存在。

那一腳不只是踢在她腹裡。

像是狠狠攪亂了她所有內臟,牽扯著子宮,逼迫著膀胱,逼迫著下腹那層本就隱隱作痛的深處。

她分不清是痛還是酸還是……某種怪異的濕潤燥熱。

收縮又來了。

這次更深更狠。

子宮被狠狠擰緊,像有誰在她體內撕扯、拉緊、揉碎,讓她從下腹到腿根都陷進一種無解的折磨裡。

裙布被那高聳的弧線頂得死死貼膚,從腹到腿根,滲出的汗與羊水一層層透過來,布料變色,從粉紫到濕潤的深色,那片羞恥痕跡隱隱擴散開來。

她咬著牙,死死攥著遙控器,指節泛白,掌心滲汗,手背在輕輕發顫。

額頭上的細汗一滴滴落下,沿著她蒸騰滾燙的臉頰滑落,沾濕了鎖骨,滴在胸前,那裡原本就因乳脹而滲出的濕痕在燈光下泛著水光,滲透得幾乎透出深色乳暈。

「不可以……艾琳,不可以倒下……再忍一下就好……不要哭……不要在鏡頭前哭……」

她在心裡細細自哄,那聲音那麼軟,那麼膽怯,像是撒嬌又像是求饒。

她的乳房在痛裡更顯沉墜,裙布被擠出一層層滲濕的水痕,悄悄貼緊她那滲透滾燙的肌膚。乳汁沿著隆起的曲線滑下,悄悄濕透前襟。

腿根悶熱到不堪,羊水與汗水在膝間交纏,滲透出裙擺之外,落地成細細碎碎羞恥的聲音。

她知道這副模樣,早已藏不住了。

喘息、濕潤、滲漏,疼痛與崩潰,在燈光下被凝視、被消費、被記錄。

這不是專業。這不是預報。

這是某個女人,一具撐滿、生滲、喘息的肉身,在極限裡求撫、求解脫、求原諒的……病態表演。

耳麥裡,邁克的聲音低沉而急促,卻又忍不住透出那一絲隱秘的興奮與顫動:「艾琳……你還好嗎……你的語速……慢得不像你,聲音一直在抖……剛剛那聲……嗯哼……是胎動?還是……」

他的聲音停頓了半秒,像是咽下一口過於火熱的口水。

「……你的裙子和……胸部……全都濕透了,觀眾肯定……都看見了。艾琳……你這副樣子……懷孕也能……這麼……有戲劇性。」

語氣裡那點掩不住的炙熱與顫抖的凝視,透過耳麥傳來時,讓艾琳的耳根整個燒了起來。

她咬著下唇,勉強擠出一個笑,聲音輕得幾乎發顫:「是的……邁克……是寶寶……踢得太狠了……還有宮縮……所以……我的聲音抖……但我能……撐住。」

那聲「撐住」,已經輕得快要喘成一口呻吟。

她的額頭,汗水一滴滴不斷滲出,沿著臉頰蜿蜒而下,濕熱又帶著羞恥,最後滾落鎖骨,在乳弧的輪廓裡積起細小的水痕。

孕肚腫脹的弧線撐得更高更硬,皮膚幾乎要被內裡的生命頂裂,薄薄的裙布死死貼在那滲出羊水的肌膚上,從裙底一路暈開溼痕,濕得透徹,貼得淫靡。

而胸口——

乳房被擠得高聳沉墜,原本就撐滿的深V此刻已完全被滲出的乳汁濕透。溫熱的乳白液體沿著豐滿乳線緩慢滲下,前襟的布料由淺紫變得濃重,溼透之下隱約可見她腫脹的乳暈與乳尖,像是某種赤裸的、病態的情色邀請。

每呼吸一下,乳弧都微微顫動,帶著滲透與喘息。

她知道鏡頭裡的自己現在有多糟糕。

裙擺下濕痕擴散,腿根一層層的羊水與汗混雜,裙布貼膚。

胸口布料滲乳滲水,深色曲線直逼底線。

連聲音都藏不住呻吟與痛感:「……降雨可能……帶來積水……請……注意……安全……」

她知道這副樣子,根本不是在預報天氣。

是某種更深層的表演。

某個孕態濕潤、喘息、充血而崩潰的肉身,在鏡頭下失守的,淫靡崩壞。

她垂下眼,喉頭細碎喘息藏不住,低聲呢喃:「天啊……我的聲音……太……難堪了……觀眾……一定聽出來了……」

那聲音那麼軟,那麼怯怯,好像撒嬌又像求饒,像是一個已經濕透、疼痛、濕潤到極限的小動物,卻還要硬撐著站在萬人注目的聚光燈裡。

直播的畫面還在緩慢地播放著,螢幕前無數雙眼睛冷靜而殘忍地凝視。鏡頭毫不留情地捕捉著她裙擺下那道逐漸擴散的濕痕,那從腿間一路蔓延至膝窩的深色,像某種無法隱藏的羞恥證據,在燈光下悄然發亮。

胸前的布料也早已濕透,乳汁滲出一層層溫熱而曖昧的痕跡,沿著豐滿的曲線蜿蜒滑落,最終在她柔軟的下腹匯聚成微小的水痕,沾濕了淡紫色裙襬,貼膚如膠。那裡的布料,在這樣反覆滲透下,顏色深得幾乎透明,乳暈的輪廓隱隱透出,像是刻意昭告著某種私密又淫靡的真相。

她的淡金長髮,有幾縷被汗濕透,貼在發燙的臉頰上。額頭的汗水不斷滾落,沿著她顫抖的下頜、蒸騰滾燙的鎖骨一路滑下,在那被乳汁與汗交疊濡濕的肌膚上,悄然散出淫靡的光澤。

她的孕肚,在這層薄布下高聳圓潤,破水後反而更顯膨脹的緊繃輪廓,像極了某種誇張肉慾的極限姿態。那裡每一寸曲線都在無聲宣告著生命與慾望的雙重壓迫,將她的軀體與羞恥一點一滴推向極限邊緣。

而她的乳房,依舊在滲出乳白的溫潤,彷彿這具身體早已無法自控,只剩本能在汩汩湧出她的秘密與渴望。乳尖腫脹透出布料,隨著她每一下艱難的喘息而微微顫動。

她垂下眼,聲音細得像怕被誰聽見:「天啊……這……這太丟臉了……」

她咬住唇,整個人微微顫抖,喉間還壓著那一口羞怯又無處可逃的喘息:「觀眾……一定……都看到了……」

那不是怯生生的疑問,而是一種被凝視、被消費、被剝開的事實。

她知道此刻螢幕裡的自己,早已不是那個專業而冷靜的氣象主播。

「這就是……今天的氣象預報……」

艾琳艱難地把句子從乾澀又顫抖的喉嚨裡擠出來,尾音幾乎帶著喘息,「祝大家……有個……美好的一天……」

她的聲線斷斷續續,輕微的顫音藏不住從宮縮中滲出的痛楚與羞恥。額頭的汗珠一滴滴滑落,沿著泛紅的臉頰一路滾到鎖骨,再隱入那被乳汁浸透的胸口。她整個人像是從溫熱的水霧裡撈出來,溼透、滲滿、顫抖。

直播終於結束。聚光燈熄滅,舞台黑暗下來的一刻,她幾乎虛脫般扶著欄杆才勉強站穩。每一步,裙擺下那片冰涼又黏膩的濕痕,都在提醒她剛剛在鏡頭前的荒唐。

她挺著誇張而隆起的孕肚,水腫的腳踝讓她的步伐變得蹣跚而緩慢,裙擺緊緊裹住雙腿,貼膚的布料反覆摩擦著下體的溼潤與腫脹,帶出一層說不清的肉慾酥麻。腰椎酸痛到幾乎直不起來,乳房依然因著早已滲透的乳汁高高撐起,滲出來的濕痕在前襟畫出曖昧的輪廓,乳尖早已在布料下明目張膽地豎立。

凱蒂與邁克衝了過來,凱蒂聲音焦急:「艾琳……你太瘋狂了!破水了還撐著直播?你的裙子……天啊,從裙底到胸口,全濕透了……觀眾肯定全看到了……」

她的視線,不自覺落在艾琳胸前那片透膚的布料上,乳暈的顏色與輪廓都清楚得幾乎淫靡,濕潤的布貼著乳肉,還在隱隱滲出溫熱的液體,幾乎令人錯認為某種故意的表演。

「還有你的聲音……剛剛……全在喘……那種聲音,觀眾肯定……都聽出來了吧。」凱蒂低聲,眼底卻藏不住一絲說不出口的曖昧敬佩。

艾琳垂著眼,臉色蒼白,喘得胸膛上下起伏:「我……沒事。」

但她自己也清楚,濕透的裙底黏膩地貼著大腿根,每一步都牽扯著腰腹深處那陣酸痛而潮濕的抽搐。羊水與乳汁、汗水與羞恥……她的身體已經毫無餘地,全被這副孕態撐裂至極限,暴露在眾目睽睽的凝視裡,呼吸間仍殘留著壓抑呻吟的餘韻。

而邁克,那視線明明說著關心,卻忍不住多留幾秒在她腰腹與胸口的滲透輪廓裡。

「艾琳……你這樣……真的……還能撐嗎?」

他的聲音低下來,像某種藏不住的私慾裡蘊著喘息。

邁克彎下腰,扶著她顫抖的手臂,將她小心地按坐回椅子。

他的掌心不經意擦過她圓潤飽脹的孕肚,沾了一層溫熱而濕潤的水痕。那觸感過於真實,像是剛從她體內滑落出來的一切羞恥證據。

他俯低聲音,湊近她耳邊:「艾琳……你真是,太瘋狂了。破水了,還能在鏡頭前笑著說完氣象?你知道觀眾現在在瘋傳你直播時……那裙底、那前襟……全濕透的樣子嗎?」

語氣裡帶著半分調侃,但那眼神卻赤裸得像是黏附在她每一寸滲透的布料上,肆無忌憚地將她這副被撐滿、被逼至崩潰邊緣的孕態,細細欣賞。

她渾身溫熱,卻又像被冰水澆透,羞愧與勉強撐起的理智交纏成一團,讓她全身的皮膚都隱隱發燙。

艾琳喘著氣,微微蜷縮起身體,裙底的濕潤仍未止息,腿間那片濕痕正一寸寸向後蔓延,悄悄浸入椅墊。她笑得艱難:「……謝、謝你,邁克。我只是……不想讓觀眾失望……這是我的工作。」

她低下頭,雙手有些顫抖地掩住自己早已撐滿前襟的胸口,指尖卻碰觸到滲出的乳汁,那溫熱、黏膩的痕跡沿著乳房曲線慢慢滾落,從隆起到發脹的乳峰下沿,一點一滴浸透了那層原本淺淡的布料。現在,那裡什麼都遮不住了——深色暈染、凸起輪廓,每一分肉感都清楚到幾乎猥褻。

「……乳房一直在……滴……天啊……好丟臉……」她輕聲呢喃,聲音細得像怕誰聽見:「我從沒這麼尷尬過……還有我的聲音……剛剛……明明是在播報,卻喘成那樣……觀眾一定都聽見了……」

她額頭的汗珠越滾越急,順著臉頰一路滑落,沾在鎖骨,沿著因喘息起伏的胸前緩緩滲入濕布裡。孕肚破水後那短暫釋放帶來的輕微解脫,轉瞬又被新一輪更猛烈的痙攣取代。內臟被攪動般的收縮,讓她雙腿夾緊,卻又無力阻止那片濕意在腿間滲透擴散。

她忍不住低哼了一聲,膝蓋顫了顫,指尖死死抓住裙擺,布料揉得更緊更皺,勒出她膨脹的下腹形狀更分明的輪廓。

那痛楚像是有人在她體內緩慢碾磨,每一下都逼得她身體更濕、更燙、更羞恥。

「……我……是不是……看起來很糟……」她幾乎崩潰,聲音裡卻藏著難以抑止的柔軟、顫抖與微妙的渴望。

邁克看著她,喉結滾動了一下,眼神裡再也藏不住某種被撐開的私慾。

「……你現在這樣……簡直完美。」

他聲音低啞,眼底藏著看不透的深意:「沒有人會忘了今天的妳。」

艾琳閉上眼,指尖顫抖著,壓在那濕熱而尚未平息的隆起腹部上。

那裡,每一寸都在滲出屬於她的極限。

她的指尖顫抖著,幾乎握不穩手機,手心裡全是溫熱的汗水與那從胸口滲下來的乳汁痕跡。她按下馬克的號碼,手機貼近唇邊,聲音一開口就止不住微微的顫音,像是剛剛被快感與疼痛反覆拉扯過的殘喘。

「……親愛的……我……我的羊水……破了……」

她咬著唇,聲音裡藏不住的委屈與羞恥一層層滲透出來,「你……你能來接我嗎……我剛剛……才直播完……」

她的視線落在自己雙腿之間,裙擺下那片明顯滲透的濕痕還在擴散,那股溫熱沿著大腿內側緩緩滑落,在椅墊上印下模糊不堪的痕跡。她的臉頰燒得像火,卻依舊低聲吐露著自己的狼狽。

「……但我的裙子……全濕透了……天啊……我覺得自己……丟臉死了……」

她的聲音裡透著一絲破碎的哭腔,但那哭腔又像是被某種說不清的情緒擰緊,藏著壓抑不住的喘息:「……寶寶踢得……太厲害了……剛剛在直播裡……我的聲音都……斷斷續續……觀眾肯定聽見了……我……我感覺自己……像是被撕裂一樣……」

下腹的痙攣還沒停歇,孕肚高高鼓起,皮膚緊繃得泛著薄汗的光澤,乳房在布料下持續滲出,沿著胸前劃出一道道透膚的濕痕。她強迫自己吸氣,但那股從體內湧出的痛感與膨脹,卻讓她根本無法再維持任何自矜的姿態。

「……連……連站都……站不穩了……」

她緩慢地垂下眼,腿心那片濕熱還在蔓延,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不再是冷靜,而是被疼痛、羞恥與難以言說的渴求逼到發顫的邊緣。那聲音透過手機傳到馬克耳裡,帶著喘息、濕潤與崩潰,像是一場隱秘而荒唐的自慰告白。

而她還在強撐著說最後一句話:「但……我沒事……我還能……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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