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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那点破事——人妻女同事】(1-19)【作者:liuandpan】,3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7850 ℃

  「说,你是不是骚货?」陈琳今晚的表现颠覆了林江对她以往的认知。说她是外表端庄实则淫荡的女人毫不为过。

  「是是……你骂吧……你骂吧!」陈琳突然整个上身向后仰去,仅依靠男人手臂的力量,让身子在半空中弓成一座桥。

  男人狠肏着她,骂道:「背着老公,勾引自己同事,你不是骚货是什么?」

  「唔……老公别说了……人家想要嘛……」

  「以后不许拒绝我,知道吗?」 「你坏……!」陈琳身子颤抖,竟然忘情的浪叫。

  「骚货!」

  「别说了老公……用力弄死我吧!」

  陈琳屄里突然一阵剧烈收缩高潮了。她就那样弓着身子一抖一抖的泄着阴精。男人欣赏完陈琳高潮的神态,把她的上身抱进怀里,陈琳立刻送上热吻。

  突然间又有车过来,而且直接停到特斯拉旁边的车位上,车上下来一家三口,是同一栋楼的邻居,林江抱紧陈琳一动不敢动。

  他家的孩子蹦蹦跳跳的来到陈琳车边,淘气的在车门上拍了两下,吓的陈琳把头埋进男人怀里。  孩子的母亲训斥了一句,过来拉住孩子,那孩子却突然拉住了车门把手,林江心中一惊,想起车门并没有锁,连忙伸手去拽里面的把手。却还是被小孩拉开了一丝缝隙,林江死死拉住,惊得魂飞天外,一旦车门打开,光溜溜的陈琳怕是无颜见人了。

  「车门怎么都没锁好!」孩子的母亲说了一声,走过来推了一把,车门重新关好。但是她好像看到什么,低下头朝车窗贴过脸来。  陈琳很清楚,一旦眼睛贴上车窗车里的一切都会被看到,陈琳的身子在发抖。

  「别看了,人不锁门没准很快就下来开车,看到你鬼鬼索索的多不好,快走吧,有啥好看的!」就在此时,孩子的爸爸说话了,孩子的母亲终于是没有完全贴上车窗,他们一家走了几步,听到那母亲说:车里好像有人。那男人说:那就更不该看了,走吧走吧!「吓死我了!」陈琳长长的呼出口气。林江也是大口大口的呼吸,对陈琳道:「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到对面酒店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吧!」陈琳点点头,抬起玉臀让鸡巴从屄里拔出来,然后找了手纸擦了擦下面,开始穿衣服。在酒店房间里,重新把陈琳脱光,在她体内完成了射精…….两个人谁也没想到这居然是他们最后一次发生关系。周末,陈琳告诉回家出差回来的老公新车看到车内有等闪烁以为异常。她显然是不懂新车功能的,异动震动会触发开启特斯拉的哨兵模式,对车内录音,对车外录像。周六跟回来老公说了之后,在送检过程中发现了录音录像,事情自然瞒不住了。有记录的就有三次,老公让她选择是离婚跟那个男人,还是立刻在单位群举报男人求得原谅。女人选择了后者。于是便发生了银行女员工在内部聊天平台公开举报团队经理利用职务之便胁迫她发生性爱关系的事情。至于第一是胁迫也好、是自愿也好,从流出的信息看,两个人在长达一年的时间里多次发生了关系,光行车记录仪记录的就有三次:“第一次是“今年开完年会送他回家的路上要求我和他性爱关系,并实施。”第二次是“今年夏天我和在高姿拜访客户的路上,在车上发生了性爱关系。第三次也就是被暴露出来的那次,“上周四我们与高新区领导在一品园聚餐,聚餐后我们把倪总送回家后,在华美达对面停车场发生了关系。”事后,银行处置迅速处置,女职员被劝退,男经理被免职后辞职。

  第08章学校老师与银行妻子 波哥看大家意犹未尽,又说系统内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了。其实本地银行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是没有闹得网上轩然大波。一个中学老师和银行妻子的事情,当初他们两的婚礼波哥还参加过,“堪称金童玉女,两人是经人介绍认识的。这两口子在容貌、家境、工作等方面门当户对,多少年来风平浪静,一直被看成模范夫妻。没想到几年后金童还是金童,玉女却变成了欲女。”波哥不禁唏嘘。金童叫强子,怎么评价他呢?用朋友的话讲“哥们中最老实的一个,公认的美男子,大学毕业后回来当了中学数学教师,十多年过去也算桃李满天下了。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不泡妞,下班后除了备课和辅导孩子,就是忙家务,门都不出一个。”所以当金童的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发现女人在咖啡厅背着老公与男上司关系暧昧,感觉事态严重,为朋友不值,但又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否则对他打击该有多大?越是宅心仁厚的人越是脆弱,一旦发现自己被玩弄了,很难说会出什么事儿。不能直接说,可又不能不说,否则一辈子蒙在鼓里,自己的老婆被别人日,他还在家里带孩子伺候这个贱人,这也太不公平了。有人认为,不知道索性继续蒙着他(她),哪怕是幸福的假象,也比戳穿带来的打击强。所谓生活要过得去,头上就得带点绿。但这个朋友是干部下海经商的,多年商场经历让他觉得社会不可避免地存在尔虞我诈,但夫妻间绝不可以互相愚弄,要是家里人都你骗我、我玩你,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哪里算是净土?男人在社会上拼杀赚钱,不就为个老婆孩子热炕头嘛,很重要的一个信念就是他的妻子是忠于他的,不会出卖和愚弄他,如果这个信念丧失,男人往往会在瞬间崩溃。最后如何决定取决于金童,但必须把知情权还给他,让他在公平下做出选择。拨通了共同朋友军子的电话,把前后经过叙述了一遍。军子也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儿,现在开着一间规模不小房地产公司。军子发出了一声怪叫:“操!真有这事儿?这个贱人!怪不得她天天加班呢!原来是跑姘头那去了!你在哪儿?我马上找你去!”两人商议的最终结果是,这事儿得慎重,毕竟关系到兄弟后半辈子的幸福,要固定证据,不仅要有录音,关键还得有照片录像。 做房地产的,哪个不是黑白两道通吃,这个强子在行。“行,就这么着吧。怎么,你今儿不上班啊?” 强子走的时候问。“嗯,昨儿泡妞累的。”“操,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是貌似忠厚吧?其实你丫的比谁都花。”“操,我再花花不过你呀?你他妈都能成立个娘子军了。”“哈,要没其它事那我走了。”“嗯,你走吧。”军子离开后,下午守杰去银行,女人并不管储蓄,她在公司业务部。不知怎么回事儿,总觉得她那双眼睛里似乎有钩子似的,透着股子浪骚,让人一看就忍不住心生淫欲。那贱人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本正经故作亲切的样子,小不忍乱大谋,忍着吧。对她笑脸相迎,嘴里“嫂子”长“嫂子”短。不管她是出于客套还是真心,毕竟是一种朋友的关怀。可自己却正在计划着让她死翘翘。不敢再看她,低头喝了两口水,以掩饰内心的慌乱。突然看见,她从办公桌下伸出两条裹着肤色丝袜的长腿。穿一双黑色漆皮鱼嘴鞋,鞋子前边的小口里,露出撩人的脚趾头。看到这里,某个部位很不老实地抽动了两下,守杰喝了两口水掩饰尴尬。聊着聊着,一个四五十岁、西装革履的高个子男人走了进来——就是咖啡厅里跟贱货调情的那位。一见奸夫,淫妇眼里立刻露出了异样的神情,看了看守杰,站起来说:“啊,孙行长……”“哦,你有客户啊,你们忙,你们忙!”那个叫孙行长的奸夫装作视察工作的样子,扭头出去了。临走,奸夫又欲盖弥彰地对着淫妇暗示道:“待会儿你忙完了,把那份报告送我办公室去。”“这是我们孙行长,管我们公司业务的。”“哦,好,好。”守杰随口答应着,心想人与人的对话可真他妈的可笑,他是不是孙行长自己好什么好?想到这里,也就不继续打草惊蛇,起身告辞。走的时候,守杰忍不住又看她一眼:舒淇般迷人的面孔,带钩子的眼睛,挺拔圆润的胸部,藏蓝色的一步裙紧紧裹着丰满的屁股,还有那两条玉腿,浑身上下散发着闷骚劲儿。当年,认识之后,幻想着她的花容月貌自己自慰了多少次啊!唉,梦中情人,你的好日子要到头了,不是我心太狠,而是你欺人太甚。想到这里,守杰禁不住有些面红耳赤,赶紧上了自己的车。 军子办事果然利索,一个礼拜之后,在他的乡村别墅,一大叠用长焦镜头拍摄的偷情照片、用针孔摄像机拍下的偷欢录像就摆在面前。这家伙办事太谨慎了,连自己的办公室都不完全信得过。只有这个别墅,因为远离城区,人迹罕至,平日又戒备森严,他才觉得有安全感,有机密的事情就会到这里办。看完了照片,又通投屏放了录像。画面上,那对狗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就不说了,关键是强子老婆真他妈贱的可以,居然跪在地上为那个孙行长口交。口交也就罢了,更让人瞠目结舌的是,孙行长一边操她还一边问:“你爱不爱你老公?”那女人大概都被问熟了,马上回答说:“爱,我爱死他了。”孙行长又问:“那你为什么还要被我操?”那女人回答道:“因为我是个贱货,我欠被你操。”孙行长接着问:“你在这被我操,你老公在干吗?”那女人回答:“在家干活带孩子。”孙行长又说:“你他妈的可真贱,你被我操你老公干活。”“操!太他妈变态了,这个贱人!”看到这里,守杰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蹦起来,“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守杰心想:妈的,这可是当年自己做宅男时的梦中偶像啊,多少次想着她打飞机。可她在人前装得人模狗样,背地里居然干出这种恶心至极的事儿来。因为提前看过,军子相对平静,“守杰,我前两天约强子出来喝酒了,乘他喝高的时候套他的话。他说,他跟他老婆已经有大半年没有夫妻生活了,只要他一碰她就烦,说自己有妇科病禁房事。强子老实,就真的没碰她,自个儿忍着。”“操,真他妈的贱人。”守杰既愤愤不平,又莫名其妙,看着军子,疑惑地问道:“这女人怎么就这么贱呢?强子哪点差了?她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嗯?丫是怎么想的?”“其实我早就怀疑她了。”军子道:“我一直奇怪,她怎么总是这么忙?整天加班加班的,害得强子连参加咱们的聚会都抽不出时间。又见她一年里头连升两级,就觉得里边有问题。可是,当时还是缺了个心眼儿,没深究。” “问题是现在怎么办?怎么跟强子挑明这事儿?”“不好办。强子要是看到他老婆这么耍他,还在搞的时候拿他开玩笑,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可不是一般的偷情,这是故意羞辱强子的偷情。强子要是明白了自己这么久没法跟老婆亲近的原因,那不得要出人命啊?”军子表情忧虑,又点了一支烟狠狠吸着。“做个技术处理吧,电脑你比我懂的多点,这事儿你处理吧,外边人处理我不放心。”“好,没问题。其他录像带销毁算了。”“先留着吧,锁我保险柜里。没准儿以后用得着。放我这儿绝对安全。”“问题是怎么跟他说?”守杰又问道。“我想了一下,应该等学校放暑假了,把他请我这儿玩几天,散散心。那时候再慢慢跟他讲,先暗示,再一步步来。”“嗯,循序渐进,好。”“要是他信了录音,照片跟录像就不给他看了,那些东西留着万一打离婚官司,那贱人耍赖当证据使,最好别给强子看。” “那他万一实在不信录音怎么办?”“要实在不信,再让他看照片,看了照片不信,就看录像,不到万不得已不放录像。然后不放他回家,头几天肯定是想杀人的,我找几个手下看住他关他几天,让他情绪稳定下来再放他走,律师什么的我去帮他请,法院那边你也去打招呼。”“唉,也只能这么着了。” 沉默了半天,守杰问:“怎么惩罚那贱货跟她的奸夫?光强子跟她离婚太便宜她了,丫骗了强子这么长时间,妈的不治治她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军子仍旧面无表情,靠在沙发上抽了几口烟,仿佛下了决心一样 “到时候听强子的意见吧,他想让那俩狗男女怎么死,我就让他们怎么死。他要是不忍心那贱货,我没什么可说的;但那个姓孙的孙子,必须死。”虽然也恨那对奸夫淫妇,听到这里守杰突然意识到,别真的出人命吧,军子该不会找黑社会……顿时头皮一阵发麻,赶紧劝道:“军子,这你可得慎重,你别忘了现在还扫黑除恶呢!”军子依旧面无表情,回答道:“放心吧,我从来不做冒风险的事儿,我说要让姓孙的死,不是真的整死他,而是费费劲儿,想办法让他关个十年八年的,让丫牢底坐穿,过了退休年龄一无所有再出来。那个姓孙的我认识,贷款时打过交道,贪着哪,给他整出点事儿,那他妈的易如反掌。”好容易熬到强子放暑假,根据军子安排,他被请到军子的别墅里“放松几天”。被繁重的教务和家务压了一个学期的强子,也感到有些疲倦,欣然应允。 没敢给他喝酒,喝茶闲聊的时候话题被带到了那个方向。 “你媳妇是不是经常加班啊!” “对,”强子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妙,但依旧为那个贱人辩护:“你们甭想歪了,她们银行加班到很晚那是常有的事,有帐做不平就不能走。”“我了解银行。”军子插了一句,“有帐做不平的是会计和储蓄,公司业务那块儿不存在帐不帐的问题。”“你再想想,你媳妇老是说自己加班,只要遇着你我就听你说她在加班。”守杰也继续添火拾柴。“你俩什么意思啊?嗯?”强子越发觉得奇怪,但猜到他们怀疑他老婆出去鬼混了,就继续辩护说,“你俩少操扯淡心,我媳妇她不是那样人,再说她身体一直不好。”守杰心想:强子啊,那是人家在你面前身体不好,在那姓孙的面前,身体可是倍儿棒。想到这里,觉得不给他点口味重的,他怕是不开窍了。“呃,强子,作为哥们,我们得给你提个醒儿,你媳妇八成是在外边有人了。”军子插了一句话。“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孩子他妈对我挺好的啊?”强子依旧不想相信。人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第一反应往往不是恐惧或者痛苦,而是难以置信。人们会拼命地找理由说服自己:不是这样,这不是真的。现在的强子,就是这样一个处境。“对你挺好?”军子被强子的执迷不悟激怒了,“你他妈的被人耍了!成天不着家让你做饭带孩子那是对你好?大半年不让你碰是对你好?你以为丫真的有病啊?丫是有人!”“我不信,我不信,你俩这玩笑开过了。”两人对视一眼,读懂相互的意思:这厮不见棺材不落泪。放完录音,房间里一时沉寂了。 “光录音不能说明什么吧,还有没有别的证据?”这厮执迷不悟到死了,估计不放大招不行了!守杰冲军子点了点头,意思是:你出示吧。军子上楼从保险柜里挑了几张照片,不太刺激但能说明问题的那种。截图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出是谁,在干什么。强子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半天不说话,军子一看,得,得限制他的人身自由了。不管怎么样,先把他关几天再说。强子没有预想的那样抓狂,而是很听话地在军子别墅里住了几天,只是每天精神恍惚,一根接一根抽烟。以前他是不抽的,这次算是真染上烟瘾了。谁都不曾想到,强子老婆,这个外表看上去美丽温柔而能干的女人,揭去伪装后竟然如此丑陋不堪。看强子情绪稳定了,不由得松了口气。但为了以防万一,又扣留他几天。为了让强子找到心理平衡,军子花大价钱从艺校找来个美女陪他过夜。起初强子不干,但抵抗了两天还是从了。他不知道房间里装了监控录像,守杰跟军子在监控室看后有段对话,军子说:“没事儿了,这小子不会杀人了。” “你怎么这么肯定?”军子答道:“激情杀人的,都是心理不平衡导致失去理智。他这下也操了别的女人了,心理平衡了,还杀人干吗?”离婚时,强子起初还给那女的保留了面子,只提出性格不合。他这样做,其实是怀着一种矛盾心态:希望这女人能够主动承认错误,并且痛改前非。然而,这种受害者心理不平衡状态下的宽容,往往被会过错方误解。果然,那女人以为强子对她那些事一无所知,态度穷凶极恶。她来了个倒打一耙,反诬强子跟学校女教师有染,气势汹汹地威胁要去强子单位告他。她并不想离婚,她也清楚孙行长这只半路鸳鸯靠不住。她只是拜服于他的钱势,并享受一下强子所不具备的男人的霸气;而且,孙行长还赏赐给她职务上的晋升。在她眼中是件两全其美的交易。但同时,她需要维持住家庭中的支配地位,好让强子继续带孩子做饭洗衣服,给她家庭的安全感。“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是这类人的处世哲学。见她这种态度,强子彻底绝望了。暴怒之下对她一阵拳打脚踢。那女人一看强子发疯,这才意识到是来真的了。光棍不吃眼前亏,她马上改变了策略,哭哭啼啼求饶。这番表演让强子又心软了,也就没继续打。真正爱过对方的人,无论对方多么不值得爱,都不愿意过多伤害她。伤害她,实际上等于亲手毁掉自己多年的倾注给她的心血。得知这一幕,守杰跟军子都吓了一跳。倘若那女的是死横脾气,没准儿会刺激强子动刀子,那俩人就得后悔一辈子了。在出轨问题上,男女表现并不一样。男人因性而爱,性只是爱的必要条件,但有性不一定意味着有爱,逢场作戏的多了去了;女人则天生倾向依附,因而把性与依赖捆绑,是因认为对方值得依赖而性,在性之前先产生依赖感。长期两地分居、无性婚姻的女人则另当别论,这时的性首先是生理需要而不是心理需要。男人出轨,多半“身在曹营心在汉”;女人出轨,往往身心都不在汉了。果然,那女人示弱是假,求利是真。在强子摊牌那夜,她靠哭哭啼啼脱离险境后,马上到医院,又是验伤又是拍照片,忙了个不亦乐乎。随即,她以家庭暴力为由,自己先请了离婚律师,带着证据到单位要找强子谈。并且开出了个离谱价码:孩子房子全归她,每个月强子得用一半的工资支付生活费,赔偿家庭暴力带来的身心伤害二十万元人民币,否则上法院,找妇联。一句话,净身出户,还倒背二十万债务。还是那句话:女人要耍起男人来,一点儿都不感性,是百分之百的理性。强子见是这样,就让军子过来。军子带了个马仔,陪着强子请那个戴眼镜的穷酸小律师喝茶,拿出奸夫淫妇偷情的照片请他过目。军子用手指轻弹桌面,和颜悦色地对小律师说:“我这兄弟是个老实人不假,可谁要敢骑在他头上拉屎,那我……”说完,军子把烟头狠狠地掐灭在烟缸里。小律师低头仔细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被军子掐灭的烟头,自忖这场官司大概很难打赢,匆忙告辞后再也不露面了。军子又让马仔给那女人用匿名寄了两张视频截图,警告她再敢造次,就把这视频照片挂到网上,发到她们银行群里面。最后协议的结果是强子要了孩子,房子给了女方,但女方需付给强子房价一半补偿。军子弄了一套两居室卖给强子,让他付了个十万首期,说剩下的钱以后慢慢还吧,实际上没打算让他还。强子把那房子简单装修了一下,带着儿子搬进去住了。从此社会又多了一个走出围城的宅男,同时也多了一个“独立女性”。强子离婚三个月后,某市检察院派人请走了孙行长,说是要协助调查一桩几年前的商业经济案子。有人举报了,检察院当然得过问一下。检察院的同志办案热情很高,为了防止单位出面保他,兵分两路:一路在早晨直接从孙行长家把他截住,连蒙带骗带强制带走了;另一路到单位履行官方告知手续。单位还没来得及想办法保,人已经在高速路上了。带过去后,检察院把孙行长安排在招待所里,好吃好喝问了一天。孙行长当然不承认了,就又办了手续,客客气气把他给放了。临走还请他吃了顿饭,感谢他协助调查。但从检察院大门出去的孙行长竟然再也没有回来。单位打电话、派人去问,检察院的人还很奇怪,答复说:人早就履行了手续放了啊? 半个月以后,在当地一条河里,发现了孙行长被泡得不成样子的尸体。经公安局鉴定,确属溺水自杀身亡。人一死,那边检察院也没法继续追了,结案。从银行的朋友那里得知这事,守杰立刻怀疑到军子头上,心急火燎地给他打了个电话。“军子,孙行长出事了,你知道吗?”出乎意料,电话那头军子一听,却惊讶地问我:“啊?出什么事儿了?”“孙行长死了。”军子还是惊讶地问:“啊?死了?什么时候?怎么死的?”等简要把经过复述了一遍。军子连声骂娘:“操,丫怎么就死了呢?我还没想好怎么收拾他呢,他怎么就死了呢?操,便宜这厮了。”守杰一听,靠,这厮比自己还无辜,那还问个屁。但想一想,也是,军子一向老谋深算,不至于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啊?只能说,孙行长的仇家太多,自作孽,不可活。风波平息之后,守杰跟军子喝酒,军子说:“录像带已经全销毁了,用不着了。”守杰还觉得有些可惜,那贱货毕竟也曾经是自己以前的梦中情人,留下来当A片看也挺刺激的。想到这里,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的龌龊,又为把强子弄到离婚感到些许后悔。“唉,军子,这事儿,你说咱俩究竟做得对不对?咱们这样,不就把强子的生活给毁了?还有他作为男人的自尊。没准儿,一直蒙着他,让他活在幸福的假象里更好?”军子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道:“幸福个屁!你觉得那叫幸福?更何况,那贱人跟她奸夫寻欢作乐时还那么取笑强子,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吗?就是不跟强子挑明,那他得混多惨?被人耍一次也就罢了,被人耍一辈子那才真叫惨。做饭带孩子,伺候个贱人出去嘲笑他,真他妈的没天理了。咱俩要不出头,那谁还能还他一个公道?”守杰想想说:“也是,那女人太过分了,见过过分的,没见过这么过分的。连强子这样的人都被耍成这样,真是老天不长眼。贱人,将来就后悔吧,丫十辈子都遇不上强子这么厚道的男人。”军子也叹了口气,说:“唉,大概强子上辈子欠了她的,除了这没法解释!”“操,真是便宜了那烂货,做了那么大的孽,强子居然一点儿惩罚都没给,还让丫在财产上占了便宜。要不是强子在中间拦着,非得把她的照片挂到网上让丫生不如死。”军子叹了口气,说:“唉,算了,她早晚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找不出比强子对她更好的人了。那才是对她真正的惩罚。”像强子这么善良的人,又老实,长得又那么帅,这女的本该珍惜才是。这人心哪,怎么会这样?这个世界,真是疯了。想起陀思妥耶夫斯基小说《白痴》里的那句名言,“这是个精神病的社会,全都是些疯子,而真正的人,却被看做白痴。”

  第09章聚会上初次见到周之森周之森来了,唐宛儿一看是个又瘦又矮的人,穿着也很普通。一时有些吃惊:这是周之森吗?声名天摇地动的,怎么一点不高大,就听得孟云房在一一介绍,屋里的人大部分都没见过周之森,慕名而来。众人观察着名人,名人也观察着众人。眼前的两个女人:夏捷四十余岁,穿一件大红连农裙,光腿,腿肚儿肥凸,脸上虽然脂粉特重,感觉不干净。唐宛儿二十五六年纪吧,一身淡黄套裙紧紧裹了身子,拢得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脸不是瓜子形,漂白中见亮,两条细眉弯弯,活活生动。最是那细长脖颈,嫩腻如玉,戴一条项链,显出很高的两个美人骨来。周之森心下想:孟云房说周敏领了一个女的,丢家弃产来的陵州,就思谋这是个什么尤物,果然是个人精,陵州城里也是少见的了!众人边吃边聊天,周之森说:“修炼修炼,世上真正的高人都是修出来的,只有徒子徒孙才整日练的。”唐宛儿嗤嗤发笑,众人看她时,却抿了抿嘴,周之森看见唐宛儿神情很美,问道:“你要说什么的?”唐宛儿说:“你们说学问的,我听个热闹。”孟云房说:“什么学问!我们常抬杠惯了,我现在越来越和他想不到一块了。”周之森说:“我是觉得你爱走极端化,说戒酒就戒了,这意志我做不到。可滴酒就不沾了?这可是真正的‘五粮液’哩!”孟云房说:“是茅台,也不喝的!”夏捷已经自个喝了一碗稠酒,又喊周敏倒了一碗,说:“之森你才说对了,他一生就是吃了走极端的亏!你来陵州时,他已出了名的,可这些年了,你一片煌辉灿烂了,他还是他。现在文章也写得少了,整日价参佛呀,练功呀,不吃这不吃那,也害得我寡汤寡水的肚里没有了油!”周敏说:“这就叫孟老师没口福。世上那些个体户做生意的,福而不贵;孟老师贵而不福。”孟云房说:“这话是对的,你周老师福贵双全,活到这个份上,要啥有啥地风光!”周之森听了,脸上就是一丝苦笑,说:“是什么都有了,可我需要破缺。”孟云房吃了一惊,问道:“你说什么?”周之森又重复了一遍:“破缺。”孟云房说:“我现在也难吃摸透你了。说实话,近日在报纸上写的那些文章似乎观念也大不同了以前。”周之森说:“我也吃惊过我自己,是顺应了社会,还是在堕落了。”孟云房说:“这我不能结论,怕就像我怎么迷上气功要戒酒戒肉一样吧,一切都是生命的自然流动。”两个人这么说着,周敏和唐宛儿就听得似懂非懂,虽然还在笑着,笑得僵硬。夏捷就啧啧啧地咂着口舌,说:“孟云房同志,今日是被人请了来吃酒的,不是开学术会,你们别贩卖那些名词。”周之森就挥挥手,说:“不说了不说了,咱们喝酒吧。”端起杯自个就喝了。喝来喝去,只有周之森和周敏喝,气氛不得上来,周敏就提议能否和周老师几拳热闹热闹,周之森一再推辞,周敏仍不停地纠缠。唐宛儿一直笑吟吟看着,见双方都在坚持,就说:“周敏你别把你那一帮闲人的法儿待周老师。周老师,我也敬你一杯了。”周之森赶忙站起,端了酒杯。妇人说:“全占识了周老师,我们才在陵州呆住了,以后你还要收了周敏这个学生,让他跟你学着写文章。”床之森说:“周敏现在是编辑部的人,日后我投稿子还得求他。”妇人说,“那我先喝了!”一杯饮尽。脸色绯红。周之森遂也喝净杯子,妇人又是一连三杯,那脸越发地鲜美动人了。周之森也乘兴喝下三杯,将刚才的冷清涤尽,倒抓了酒瓶在手,不服唐宛儿的海量。众人嘻嘻哈哈热闹了一番,又上了松子煎鱼、火爆腰花,一盘田鸡肉、一砂锅清炖甲鱼。夏捷直叫甲鱼好,说看谁能吃到针骨谁就有福,在外国针骨当牙签,一个五美元的。动手把肉分开,每人面前的小碟夹了一份。唐宛儿着筷翻动自己碟里的,发现一块里却有针骨,就说:“我在仙居山吃江里的鳖吃得多的,倒嫌有泥腥气,周老师你身子重要,这一份给你吧!”不容分说倒在周之森的碟里。周之森知妇人牵挂自己,便也夹了一块回给她说:“这是好东西,你不能不吃。”唐宛儿看时,夹过来的竟是鳖头(又称其“龟头”),黑长狰狞,很是吓了一跳,斜眼看着周之森,周之森故作平静。妇人一边斜眼看着周之森,一边就将鳖头夹起在口里噙咂有声,待周之森投目过来,耳脸登时羞红了。夏捷已经瞧着,要说一句笑话来,周之森便抢先道:“哎呀,我吃出针骨了!”夏捷就说:“之森就是命好。”唐宛儿咽下了鳖头,羞红方褪,却不敢去瞧夏捷的眼睛。心想:若论形状,作家是不够帅的,可也怪,接触了短短时间,倒觉得这人可爱了,且长相也越看越耐看。以前在仙居山,只知道周敏聪明能干,会写文章,原来千年古城毕竟是千年古城,周敏在他面前只显得是个小小的聪明罢了! 想着想着。妇人抬头一碰着周之森的目光就羞怯怯地笑。周之森带些酒,心就慌起来,推说去厕所走出去。一进厕所关了门,那尘根已经勃起,却没有尿,闭了眼睛大声喘气,脑子里幻想了许多图象,兀自流出一些异物来,方清醒了些,复来入席吃菜。因为吃的是最近流行的粤菜馆子,主菜是“烧猪”,即是外乡人理解中的“烤乳猪”,滋味先不去说它,光是其“皮红赤状”,圆头圆脑,在万事图吉利的粤菜中就永远有地位。一只光猪(生猪)不到10斤,开了膛,去了内脏,甚至还要抽掉一些肋骨,只剩几根大支架。用一把大叉从背后叉住,膛内看去,活像一把撑开的伞,骨头嶙峋,正是光猪维持身形的唯一支撑。在它正式进烤炉前,还有两道工序。要先用开水烫半分钟,促使它皮肤收紧,为其定型,然后才是上糖水。这时候生猪会被放进一只高大的炉子里低温慢烤,说是低温,也有150摄氏度左右,在将近4个小时的时间里,烤到差不多八成熟。这时候乳猪表面出现了淡淡的黄,离 想象中的金光灿灿还有距离。烧猪师傅施展绝技,师傅是举着“钉耙”出现的。它的钉耙自然就是那把大叉,叉上的猪经过4个小时烤制,已经比生猪时分缩小了好几号。点上炭火,火苗蹿起,乳猪这就要去接受炙烤。烤之前,皮要烫热,这一下叫作“焙”。焙完还要用刀割上几下,特别是肚腩和臀部两处,要重点关照,因为这两个部位含水较多,不划开,水蒸气有可能会冲破猪皮,起出一排水泡,那就不大好看。烤乳猪的卖相,可不就在那猪皮上么。除此之外,可别忘了还有“红皮赤状”,所以猪尾巴和头上两只小耳朵,还要用锡纸保护起来,不能黑不能焦。在席间现烧现吃不同,在餐厅里漂漂亮亮地装在盘子里吃,滋味不同,但吃的部位还是一样的,就是乳猪背部那一片,能切出一盘而已。今天这只乳猪还挺满意, “酥化度和颜色,要看糖水配方,不过还是食材最重要,冰冻的猪就是再好的配方也救不了”。颈上这一块,从前得是最尊贵的贵客才能吃到,现在就不那么讲究了。皮酥脆有加,像法式甜品舒芙蕾表面那层敲一敲能裂开来的糖壳;皮下一层厚厚的油脂,肉眼可见,肥腻富足,上吃的就是这一点。很是考验烤猪师傅手臂力量与火苗的对抗了。不停地试探与收回大叉,炉温有300多摄氏度,多停留2秒都不行。有时收回来后,还会给猪皮刷一遍油,再伸到火中,能听到微弱的“沥沥”声——靠眼睛并不够,经验老到的师傅判断炙烤程度是用耳朵的。有些人偏爱“麻皮”,有些人爱光皮,都在师傅手上抓着呢。主菜之后,筵席也差不多了,到了下午两三点钟,周之森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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