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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女士领袖魅力篇,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5800 ℃

1

自我被Siren那冰冷的机械音任命为领袖以来,世界便以一种我未曾预料的方式扭曲了。面影歪那家伙递给我的小小药丸,如同命运投下的一枚石子,在我这片原本还算平静的湖心中激起了滔天巨浪。那药物,他说能增强我的领袖魅力,实际上却是直接作用于我驱力的核心,如同在火焰中投入了最精纯的燃油,让那份力量以一种令人炫目的方式燃烧起来。

于是,我,澄野拓海,不再仅仅是澄野拓海。

在同伴们的眼中,我成了行走于世间的神祇,是引领他们走出这末日绝境的唯一希望。他们的眼神炽热得几乎要将我融化,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他们高呼我的名字,仿佛那是什么拥有无上法力的咒语。人类的利益?在他们看来,那远不如维护我——他们眼中的救世主——来得重要。甚至连Siren那曾经象征着绝对秩序的控制中枢,也被他们狂热的信仰所摧毁,只因他们认为,任何凌驾于我之上的存在都是对神明的亵渎。

我曾试图解释,告诉他们这一切不过是药物的虚妄,是化学成分在我体内编织的幻象。但他们对此置若罔闻,眼神中的狂热不减反增。“澄野大人,”他们会这样称呼我,语气虔诚得如同向神像祈祷的信徒,“即便是药物的作用,那也是命运的选择!是您,如同拔出石中剑的亚瑟王,被赋予了引领我们的天命!”

这种狂热甚至蔓延到了敌人之中。那些与我们厮杀的侵校生,那些拥有与人类相似智慧的敌方队长,在战场上与我相遇时,眼神中竟也流露出同样的崇拜。他们放弃抵抗,心甘情愿地倒在我的脚下,仿佛能死在我手中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这种胜利,空洞得让我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这种被药物操纵的“伟大”,这种被众人盲目崇拜的“神性”……

只有一个人,在这片狂热的海洋中,保持着清醒的忧虑。雾藤希,那个与嘉琉亚有着如此相似面容和声音的女孩,她理解我团结众人对抗绝境的初衷,却敏锐地察觉到了一切正在滑向一个危险的深渊。她看我的眼神,不再仅仅是同伴间的信任,更多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担忧,以及一种……我几乎快要遗忘的,属于“澄野拓海”的温柔期盼。

“澄野君,”她会趁着无人注意的间隙,用那如同清泉般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轻声对我说,“大家……有点不太正常了。我希望……你能变回以前那个温柔的你。”

她的话语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刺破了我被药物和崇拜包裹起来的麻木。为了让我“变回来”,她甚至偷偷找到了面影歪,那个始作俑者,拜托他研究解药。

我知道她的善意,也理解她的恐惧。但这份秘密的约定,终究未能逃过所有人的眼睛。

苍月卫人,那个总是带着温和笑容,银白色发丝如同月光般柔顺的男人,将这一切尽收耳底。他平日里语气轻柔得像春风拂过湖面,笑容也总是恰到好处的温暖,甚至带着一丝……嗯,难以形容的,对同性特有的亲近感。他对我展现出的忠诚,比任何人都要纯粹,都要狂热,仿佛我是他生命中唯一的光。然而,我知道,在那温和无害的表象之下,隐藏着一颗怎样深沉而令人不安的灵魂。他是团队中最聪明的几个人之一,这份聪明,此刻却成了悬在我心头的一把利刃。

偷听到雾藤希的请求后,他那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眸深处,第一次泛起了我从未见过的、冰冷刺骨的寒意。在他看来,雾藤希的行为无异于亵渎神明,是在试图摧毁他们所有人赖以生存的信仰支柱。

“澄野大人,”他依旧用那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对我说道,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坚定,“请您放心,任何试图动摇您神圣地位的叛徒,都将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没有明说,但我知道,他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一个为了“保护”我这个“神明”,不惜一切代价的计划。

夜色如墨,学园废弃的角落里,那片被我们戏称为“秘密花园”的地方,成了我和雾藤希少数能够避开众人目光,进行短暂交流的场所。这里的空气中没有狂热的崇拜,只有泥土的芬芳和夜来香淡淡的幽香。月光透过残破的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光影,像一幅破碎的记忆画卷。

今晚,是雾藤希主动约我来这里的。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单薄,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戒备和疏离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忧虑。

“澄野君,”她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这片刻的宁静,“面影君……他答应会尝试研究解药了。”

我点了点头,药物带来的那份超然的平静让我很难做出过于激烈的情绪反应。“我知道了。”我的声音平静得不像我自己,仿佛是在讨论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

雾藤希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失望,她咬了咬下唇,继续说道:“可是……我总觉得很不安。特别是苍月君……他最近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卫人?”我微微皱眉,脑海中浮现出苍月卫人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以及那笑容背后隐藏的深沉。“他只是……对我比较忠诚而已。”我说出这句话,连自己都觉得有些无力。

“不一样的,澄野君。”雾藤希摇了摇头,月光照亮了她眼中的坚持,“那种眼神,不是单纯的忠诚,更像是一种……审视,一种警告。我害怕……他会对你不利,或者……对想要帮助你的人不利。”

她察觉到了吗?苍月卫人的异常。 我心中闪过一丝惊讶。雾藤希的敏锐,超出了我的预料。

“希,”我开口,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药物赋予我的、不容置疑的威严,“你不用担心这些。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是谎言。我知道一切早已失控。但作为他们眼中的“神”,我必须维持这份虚假的强大。

雾藤希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失望,有担忧,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悲伤。她没有再争辩什么,只是默默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用干草编织的小小的指环,递到我面前。

“这是……什么?”我看着那枚粗糙却带着一丝田园气息的指环,有些不解。

“澄野君,你还记得吗?”雾藤希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很久以前……你说过,如果能离开这里,想去看看真正的向日葵花海。你说,向日葵代表希望。”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向日葵……嘉琉亚……那些被药物压制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像潮水般汹涌而至。

“这个指环,是我用花园里的向日葵杆编的。”雾藤希的眼眶微微泛红,“我知道,它很丑,也不值钱。但是……我希望它能提醒你,澄野君,你曾经的温柔,和你对未来的希望。那些……才是真正属于你的东西,而不是……”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枚粗糙的指环,一股微弱却真实的暖意,从指尖传来,瞬间穿透了药物构建的冰冷壁垒,直抵我 почти 麻木的心脏。

温柔……希望…… 这些词语,对我而言,已经变得如此遥远。

“澄野君,”雾藤希鼓起勇气,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映照着我的身影,以及她毫不掩饰的恳切,“求求你,变回来吧。变回那个会因为同伴受伤而焦急,会因为小小的胜利而开心的澄野拓海。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领袖,一个能和我们一起哭一起笑的同伴。”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重锤般敲打在我的心上。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看着她手中那枚小小的向日葵指环,心中那片被药物冰封的湖面,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我……真的能变回去吗?即使变回去了,他们……还会追随我吗?

就在我内心激烈挣扎的时候,一道温柔却带着一丝冰冷寒意的声音,如同毒蛇般从花园的阴影处传来。

“真是感人至深的对话啊,雾藤希同学。”

苍月卫人缓缓从黑暗中走出,他依旧带着那副招牌式的温柔笑容,银白色的发丝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他的手中,把玩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银色解剖刀,刀锋在月光下反射出令人不安的光芒。

“只可惜,有些人,似乎不太明白澄野大人的苦心呢。”他的目光转向我,笑容依旧温和,但眼神深处却翻涌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和偏执,“澄野大人是为了我们所有人,才选择背负这份神圣的使命。任何试图玷污这份神圣,动摇我们信仰的人……”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将手中的解剖刀轻轻抵在自己的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那笑容,温柔而残忍。

雾藤希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向我身后躲了躲,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

我看着苍月卫人,心中的警铃大作。他果然……已经开始行动了。而他的第一个目标,就是雾藤希。

不行,我不能让希受到伤害!

“卫人,”我开口,声音冰冷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退下。这里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药物带来的力量在体内奔涌,我的我驱力以前所未有的强度散发出去,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苍月卫人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温顺的模样。他微微躬身,语气恭敬得近乎谄媚:“谨遵您的旨意,澄野大人。只是……有些不识好歹的蝼蚁,总是需要一点小小的‘教训’,才能明白神明的威严不容侵犯。”

他的目光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雾藤希,那眼神中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我将雾藤希护在身后,冷冷地看着苍月卫人:“我说过,退下。”

苍月卫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让我难以捉摸。有不甘,有偏执,还有一丝……受伤?他最终还是收起了手中的解剖刀,再次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那么,我就不打扰澄野大人和雾藤希同学的雅兴了。”他微笑着说道,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但我和雾藤希都清楚,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苍月卫人的计划,绝不会就此停止。

花园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我和雾藤希。她依旧惊魂未定,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袖。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这份保护欲,与药物无关,而是发自我内心最深处的本能。

“希,”我轻声说道,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安抚的意味,“别怕,有我在。”

雾藤希抬起头,看着我,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与依赖。她手中的那枚向日葵指环,依旧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像是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小小的希望之灯。

或许,我真的该认真考虑一下……解药的事情了。 这个念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不仅仅是为了希,更是为了……我自己。为了找回那个曾经温柔,也曾经拥有真正希望的澄野拓海。

但这条路,注定不会平坦。苍月卫人的威胁,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都可能落下。而那些沉浸在对我狂热崇拜中的同伴们,又会如何看待一个……不再是“神”的我?

夜色更深了,秘密花园中的花香似乎也带上了一丝凝重的气息。我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而我,必须做出选择了。

2

夜色如同浓稠的墨汁,将最终防卫学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浸染得深不见底。那些平日里在阳光下尚能勉强维持秩序的轮廓,此刻都隐匿在幢幢鬼影之中,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而在这片深沉的黑暗里,一场针对雾藤希的审判,或者说,一场以爱之名包装的私刑,正在悄然拉开序幕。

苍月卫人,那个总是带着春风般和煦笑容的银发男子,此刻却如同暗夜中最高明的织网者,悄无声息地将他精心编织的罗网撒向了每一个狂热的信徒。雾藤希“背叛”的消息——尽管在我看来,那不过是一个女孩对同伴最纯粹的担忧与挽救——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他们心中早已积压的、对“神明”近乎偏执的守护欲。群情激愤,这两个字甚至不足以形容他们此刻的状态。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一种混合了愤怒、被亵渎的屈辱以及狂热信仰的火焰,誓要将那个胆敢“动摇他们神明”的“叛徒”揪出来,施以最严厉的惩罚。

计划进行得滴水不漏。他们选择了雾藤希最信任的闺蜜——丧白萌子作为诱饵。萌子,那个平日里沉默寡言,总是一身素白,肌肉线条却比大多数男性队员还要发达的女摔跤手,此刻成了这场阴谋中最不情愿却又无法反抗的一环。或许是出于对“神明”的敬畏,或许是迫于众人的压力,她最终还是答应了。

当雾藤希应约来到平日里她们经常一起训练的废弃体育馆时,迎接她的并非萌子温暖的拥抱,而是数名早已埋伏在此的同伴。他们如同捕食的饿狼般一拥而上,雾藤希那点在真正战斗中尚可自保的力量,在这些被狂热冲昏了头脑的“信徒”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几乎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便被轻易制服了。冰冷的绳索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手腕和脚踝,将她牢牢地束缚在一张不知从哪里搬来的、散发着铁锈味的冰冷电椅之上。

我,澄野拓海,此刻正身处于这片压抑空间的阴影之中。并非我自愿前来,而是被苍月卫人用一种不容拒绝的“邀请”带来的。他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眸深处,闪烁着一种令我心悸的狂热与掌控欲。药物的作用依旧在我体内翻涌,它剥夺了我清晰的思考能力,也禁锢了我反抗的意志。我像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木偶,只能模糊地感知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却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应。我的手脚冰凉,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跳动着,每一次搏动都像是在控诉我的无能。

雾藤希那张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此刻写满了惊恐与不解。她那双清澈如林间溪水的眼眸,此刻正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看着周围那些曾经与她并肩作战、分享过欢笑与泪水的同伴,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伤痛。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她只是……只是担心澄野君,担心大家。

“雾藤希!你这个卑鄙的叛徒!”一个尖锐的声音划破了体育馆内死寂的空气,是平日里看起来最为普通的丸子乐,此刻他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眼神中充满了对“亵渎神明者”的憎恶,“你竟然想毁掉我们的神!毁掉澄野大人!”

“就是!澄野大人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你凭什么想让我们失去他!”另一个声音附和道,是平日里总是咋咋呼呼的饴宫怠美,她看向雾藤希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指责声如同潮水般向雾藤希涌来,每一句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

“不……不是的……我没有……”雾藤希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试图辩解,试图告诉他们,她只是希望澄野君能变回以前那个温柔的他,她只是不希望看到大家沉溺在这种不正常的狂热之中。

然而,她的辩解是如此苍白无力。

“住口!”一声娇喝打断了雾藤希的话语,伴随而来的是一道凌厉的鞭风。啪!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体育馆内回荡,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雾藤希白皙的脸颊上。

出手的是伊娃,那个曾经作为敌方队长被我们俘虏,后来又选择投降的女人。她平日里总是表现得有些怯懦,甚至不敢大声说话,但此刻,她手中那条闪烁着寒光的皮鞭,却显得如此狰狞。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与讨好,仿佛通过鞭笞这个“叛徒”,就能证明她对新“神明”的忠诚。

伊娃……连你也…… 我的内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药物带来的麻木感似乎在这一刻被撕开了一道小小的裂口,让我感受到了些许清晰的痛楚。

“对于不听话的坏孩子,总是需要一点小小的‘调教’,才能让她明白什么是规矩呢。”苍月卫人那温柔得如同情人低语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缓步走到电椅旁,伸出戴着洁白手套的手,轻轻挑起雾藤希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但那笑容背后,却隐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

雾藤希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想要避开苍月卫人的触碰,但被束缚的身体却让她无能为力。

“呜……不要……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终于决堤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与那道鞭痕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凄楚。

“哦?现在知道求饶了吗?”九十九今马,那个总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乐子人,此刻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他凑到雾藤希耳边,用一种夸张的语气说道:“听说啊,这电椅可是特制的,电流不大,但会让人感觉特别……特别的舒服哦!舒服到想死的那种!特别是对女孩子,效果更佳呢!”他刻意加重了“舒服”和“效果更佳”这几个字的读音,眼神中闪烁着恶劣的光芒。

雾藤希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她惊恐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双眼:“不……不要……求求你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然而,她的哀求并没有换来任何怜悯。

苍月卫人对着控制电椅开关的厄师寺猛丸使了个眼色。猛丸,那个平日里总是沉默寡言,但实力深不可测的少年,此刻面无表情,眼神中没有任何波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忠实的执行者,执行着“神明”代言人的意志。

他缓缓地伸出手,按下了那个红色的开关。

“啊——!”

凄厉而尖锐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体育馆的沉寂,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与恐惧,如同受伤的幼兽在绝望中发出的悲鸣。雾藤希的身体猛地弓起,被束缚的四肢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她那身平日里总是干净整洁的校服,此刻因为汗水和泪水而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因为痛苦而扭曲的曲线。

电流如同无数根细小的毒针,狠狠地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雾藤希虽然只有十六七岁的年纪,但身体已经发育得相当成熟饱满。电流的刺激让她胸前那对柔软的蓓蕾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电流的涌过,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最娇嫩的地方,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酥麻与刺痛。这种感觉,比单纯的疼痛更加折磨人,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

伊娃似乎嫌这还不够,她再次扬起了手中的皮鞭,这一次,鞭梢精准地抽在了雾藤希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上。嗤啦一声,薄如蝉翼的丝袜被鞭梢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露出了下面白皙细腻的肌肤,以及因为电流刺激而微微泛红的鞭痕。破碎的丝袜边缘卷曲着,紧紧地勒在少女柔嫩的腿上,平添了几分禁忌的色气。

“呜……啊……停下……求求你们……停下……”雾藤希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她一开始还试图咬紧牙关忍耐,但很快,那无法言喻的痛苦与羞耻感便彻底摧毁了她的意志。她只能发出一阵阵破碎而凄惨的呻吟,那声音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悦耳,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我看着眼前这一幕,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几乎要窒息。药物带来的麻木感与内心深处涌起的巨大痛苦在激烈地交战,让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混沌之间不断摇摆。我想嘶吼,想冲上去阻止他们,想将雾藤希从那张冰冷的电椅上解救下来。但是,我的身体却像被灌注了铅块一般沉重,根本无法动弹。我的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个曾经对我露出温柔笑容的女孩,在我的“信徒”手中遭受着如此残酷的折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苍月卫人缓缓地走到痛苦挣扎的雾藤希面前,他的脸上依旧带着那抹温柔的笑容,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病态的痴迷与满足。他伸出手,用指尖轻轻拂过雾藤希因为汗水而湿透的额发,声音轻柔得如同在吟诵一首缱绻的情诗:“希同学,你确实很漂亮啊。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忧郁和坚强的眼眸,那微微嘟起的、仿佛总是在邀请人亲吻的嘴唇,还有这因为痛苦而微微颤抖的、却又异常诱人的身体……怪不得,连澄野大人也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他的目光转向我,笑容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与挑衅:“甚至,连我……都有点嫉妒你呢,希同学。能够得到澄野大人如此的青睐。”

他顿了顿,语气突然变得冰冷而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直刺雾藤希早已脆弱不堪的内心:“但是,仗着自己受到澄野大人的宠爱,就想动摇我们对神明的信仰,甚至妄图毁掉我们的神澄野大人,这是绝对,绝对不允许的呢!”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敲打在雾藤希的心上,也敲打在我的心上。

“今天,”苍月卫人低下头,凑到雾藤希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声音缓缓说道,“我们会把你这只不听话的、想要逃离主人掌控的小猫咪,彻底地、完完全全地,调教成只属于澄野大人的所有物。你会忘记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你会明白神明的威严不容挑衅,你会学会如何取悦你的主人,如何成为他最忠诚、最乖巧的玩物。”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雾藤希的耳边回荡。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发出一阵阵细微而压抑的呜咽。

而我,只能无力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任由那份名为“绝望”的情绪,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我彻底淹没。我的“神明”身份,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讽刺。

体育馆内,电流的滋滋声、皮鞭的破空声、以及少女凄惨而悦耳的哀鸣声,交织成一曲属于狂热与绝望的交响乐,在这片被黑暗笼罩的学园中,无休止地回荡着……

3

夜色如同最深沉的梦魇,将废弃体育馆每一个冰冷的角落都吞噬殆尽。空气中弥漫着铁锈、汗水与绝望混合的刺鼻气味,浓郁得令人作呕。我就像一个被钉死在原地的幽灵,眼睁睁看着这场以爱与忠诚为名,实则充斥着扭曲欲望的献祭。

苍月卫人那张总是带着温润笑意的脸庞,此刻在我眼中却比任何狰狞的恶鬼都要可怖。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热光芒。他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浅野大人,您累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他身后,面影歪那张总是带着一丝戏谑与病态兴奋的脸庞探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支闪烁着幽蓝光芒的注射器,针尖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寒芒。

“浅野大人只用好好看着,欣赏这场为您精心准备的戏剧就好。”面影歪的语气异常虔诚,仿佛能为我做任何事情都是他无上的荣耀,“我会把您最喜欢的雾藤希,好好地‘清理’干净,再仔仔细细地‘打磨’一番,让她成为您最完美的藏品,供您尽情享用。”

“清理”……“打磨”……这些字眼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狠狠地砸在我的心上。我想要怒吼,想要阻止他们,想要告诉他们雾藤希不是什么藏品,她是活生生的人,是我的同伴!然而,一股强烈的麻痹感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涌来,瞬间夺走了我所有的力气。我的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意识也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浓雾包裹起来,让我无法清晰地思考。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们将目光投向那个被束缚在冰冷电椅上的女孩。雾藤希,我最喜欢的女孩,那个总是带着温柔笑容,眼神清澈得如同初春融雪的女孩,此刻正因为恐惧和绝望而瑟瑟发抖。她的衣衫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因为痛苦而微微起伏的曲线。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坚毅光芒的眼眸,此刻却盛满了无助的泪水,如同受伤的麋鹿般,令人心碎。

愤怒如同火山般在我的胸腔中积聚,却又因为身体的无力而无法宣泄,只能在体内疯狂地冲撞,撕扯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紧随而来的,是更深沉的无力感。我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无法保护她,只能像一个废物一样躺在这里,任由她遭受这一切。

然而,当我的目光再次落在雾藤希那因为痛苦和羞耻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当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时,一种更加黑暗、更加令人不齿的情绪,如同毒蛇般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悄然探出了头。

是欲望。

一种夹杂着羞耻、负罪感,却又无法抑制的,病态的欲望。

雾藤希此刻的模样,凌乱、脆弱、无助,却又带着一种禁忌的诱惑。她那因为电流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乳尖,在湿透的衣料下若隐若现;她那因为皮鞭抽打而破碎的丝袜下,裸露出的白皙肌肤上,残留着暧昧的红痕;她那因为痛苦而微微张开的、沾染着津液的粉嫩唇瓣……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我早已被药物扭曲的神经。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身体深处也随之涌起一股燥热的冲动。我的理智在疯狂地尖叫,唾弃着自己的卑劣与无耻,但我的身体却背叛了我的意志,对眼前这幅香艳而残酷的画面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愤怒、无力、欲望……这三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如同三股狂暴的龙卷风,在我的内心激烈地碰撞、撕扯,几乎要将我彻底撕裂。

就在我内心激烈挣扎的时候,那群狂热的“信徒”们,似乎已经完成了对雾藤希第一阶段的“惩罚”。他们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模样,眼神中非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好了,开胃小菜已经结束了。”苍月卫人拍了拍手,脸上依旧带着那副温和的笑容,仿佛刚才那场残酷的电刑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游戏,“接下来,该进行更深入的‘交流’了。为了让希同学能更好地侍奉澄野大人,我们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导师’来指导她。大家有什么好的人选吗?”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我觉得凶鸟就很合适!她对澄野大人最忠诚了!”

“没错!而且凶鸟大人以前可是风纪委员长,调教人的经验肯定很丰富!”

“让她来!让她来!一定能把雾藤希这个小贱人调教得服服帖帖的!”

在众人狂热的呼声中,一个身材高挑、留着一头利落短发,眼神锐利如鹰隼的少女缓步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裁剪合体的黑色武士道服,腰间系着一根鲜红的腰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英气与杀伐果断的决绝。

是凶鸟狂死香。

她是学园中最强大的几名战斗员之一,也是对我最为忠诚的狂信徒。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崇拜与敬畏,仿佛我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神明。她对我的忠诚,已经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只要是我的命令,哪怕是让她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此刻,她走到雾藤希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因为恐惧和痛苦而蜷缩在电椅上的女孩,眼神中没有任何怜悯,只有一种近乎冰冷的审视。

“雾藤希。”凶鸟狂死香的声音如同出鞘的利刃,冰冷而锐利,“你可知罪?”

雾藤希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凶鸟,声音因为哭泣而变得沙哑:“狂死香……我……我没有……”

“住口!”凶鸟狂死香厉声喝道,打断了雾藤希的辩解,“你胆敢质疑澄野大人的决定,试图动摇我们对神明的信仰,这就是最大的罪过!不过,澄野大人仁慈,愿意再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从现在开始,你将接受我的‘指导’,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能够取悦澄野大人的所有物。”

说着,凶鸟狂死香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布袋,她缓缓地拉开布袋的束口,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一个形状狰狞的、紫黑色的、顶端微微翘起的……假阳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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