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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魔女后逐渐爱上猎人的盗贼,2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4640 ℃

“嗯…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带着扭曲快感和极致羞耻的娇喘,猛地从她紧咬的唇瓣间迸发出来!这声音甜腻、颤抖,充满了女性情动的味道,与她此刻惊恐绝望的心境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都在因为这陌生的、违背意志的生理反应而剧烈颤抖!

为什么?那里怎么会…这么敏感?!这种又痛又麻又带着诡异刺激的感觉是什么?!

然而,史莱姆的“亵玩”才刚刚开始。那团覆盖在她胸前的胶质,如同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具,开始更加卖力地、有节奏地收缩、蠕动、吸吮!每一次蠕动,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般的刺激,狠狠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乳头在粘液的包裹和刺激下,不受控制地充血、挺立,变得更加敏感!

“嗯…哈啊…住手…不要…嗯嗯…” 她死死咬住下唇,想要阻止那羞耻的呻吟溢出喉咙,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不受控制。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和甜腻的喘息,如同破碎的音符,断断续续地从她口中泄露出来。身体在极度的恐惧、屈辱和这诡异的生理刺激下,变得滚烫,同时又因为史莱姆的冰冷粘液而不断战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让她几乎崩溃。

腐蚀仍在继续。白色的衬衫前襟彻底消失,那对形状完美、饱满挺翘、顶端缀着诱人樱红的雪白乳峰,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史莱姆的粘液之下。粘液覆盖着白皙的乳肉,蠕动着,在粉嫩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尖上流连忘返,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水声。

下半身的裙装也几乎被腐蚀殆尽。黑色的短裙化为碎片,露出同样被深蓝色粘液覆盖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和纤细的腰肢。一双修长匀称的腿完全暴露,黑色丝袜只剩下大腿根部残破的蕾丝边,其余部分早已消失。更有一团史莱姆,正蠕动着,试图挤向她双腿之间那个新生的、从未被任何外物触碰过的、紧闭而湿热的幽谷入口!

“不!那里不行!绝对不行!” 少女(沫天寒)发出绝望到极点的尖叫!那个地方…那个取代了他男性象征的地方…如果被这种恶心的东西侵入…她宁愿立刻死去!她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意志和力气,拼命夹紧双腿,身体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试图保护最后的神秘之地。

然而,她的抵抗在数只巨大史莱姆的压制下,显得如此微弱。那团觊觎着她私密之处的史莱姆,已经蠕动着爬上了她的小腹,冰冷的粘液覆盖着她平坦的小腹肌肤,甚至有几缕粘稠的胶质丝线,已经触碰到了她大腿根部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让她毛骨悚然的滑腻触感!它正坚定地、缓慢地向下挤压、探入她拼命并拢的双腿缝隙!

就在这千钧一发、她即将遭受最可怕亵渎的绝望时刻——

咻——!

一道撕裂空气的尖啸声,如同死神的叹息,骤然划破湖边的混乱!

噗嗤!

一声极其沉闷、如同利刃刺入厚实凝胶的声响传来!那团正试图侵犯少女(沫天寒)双腿之间、位置最靠前也最猥琐的深蓝色史莱姆,其核心部位猛地爆开一团深蓝色的浆液!一支尾部带着白色翎羽、通体由某种暗沉金属打造的粗大箭矢,精准无比地贯穿了它的核心!

那团史莱姆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烂泥,核心的蓝光瞬间熄灭,蠕动的身体迅速失去活性,瘫软下来,变成一滩毫无生气的深蓝色粘液。

这突如其来的精准狙杀,如同按下了暂停键!其他正在少女身上蠕动、缠绕的史莱姆,其核心蓝光都出现了明显的闪烁和紊乱,蠕动的动作也为之一滞!它们似乎感应到了巨大的威胁!

咻!咻咻!

又是连续三道尖锐的破空声!三道同样的死亡之吻,精准地射向另外三只压制着少女、体型最大的史莱姆!

噗嗤!噗嗤!噗嗤!

三团深蓝色的浆液几乎同时爆开!三只巨大的史莱姆应声而倒,化为死寂的粘液!

“吼——!”

一声低沉、充满力量感的怒吼从森林边缘的阴影中炸响!如同惊雷,带着驱散邪祟的威势!

紧接着,一个高大、魁梧如同棕熊般的身影,从一棵巨树后猛地冲出!他速度极快,脚步沉重地踏在地面上,发出咚咚的闷响,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来人穿着一身磨损严重的深棕色皮甲,外面罩着兽皮缝制的坎肩,肌肉虬结的手臂裸露在外,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的古铜色,上面布满了各种野兽抓痕留下的疤痕。他手中握着一把造型极其夸张、闪烁着寒光的巨大双刃猎斧,斧刃上似乎还涂抹着某种暗绿色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粘稠液体。

正是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射出了那救命的四箭!

“肮脏的沼泽蠕虫!滚回你们的臭水坑里去!” 猎人发出雷霆般的咆哮,巨大的猎斧在他手中轻若无物般挥舞起来,带起一片凄厉的破风声!他如同一辆人形战车,悍然冲入史莱姆群中!

嗤啦——!

斧光如同匹练般横扫!最前面两只试图弹射起来攻击他的史莱姆,瞬间被涂抹了特殊药膏的锋利斧刃从中劈开!深蓝色的胶质如同被切开的果冻,伴随着大量腥臭的浆液四散飞溅!那药膏显然对史莱姆有奇效,被劈开的残躯发出“滋滋”的灼烧声,迅速萎缩、干瘪,失去活力。

猎人动作大开大合,却又带着一种丛林猎杀者特有的精准和高效。沉重的巨斧在他手中化作了死神的镰刀,每一次劈砍、横扫,都必然有一只史莱姆被彻底终结。他巧妙地利用树干作为掩护,避开那些喷射而来的腐蚀性粘液。偶尔有粘液溅射到他的皮甲上,也只是发出“滋滋”的轻响,被坚韧的兽皮和上面涂抹的防护油脂抵挡住,无法造成实质伤害。

他的战斗方式狂野、粗暴,充满了最原始的力量美感,与史莱姆诡异粘稠的攻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深蓝色的粘液和残肢四处飞溅,腥臭的气味弥漫开来。猎人的怒吼、史莱姆被劈开时的噗嗤声、粘液灼烧的滋滋声,混杂在一起,构成一曲暴力而有效的杀戮乐章。

在猎人如同砍瓜切菜般的屠戮下,剩下的史莱姆似乎终于感到了恐惧。它们核心的蓝光急促闪烁,发出“噗噜噗噜”的、如同撤退信号般的声响,开始放弃对猎物的压制,蠕动着、弹跳着,争先恐后地朝着湖水方向撤退。

猎人并没有追击,只是持斧而立,如同守护领地的雄狮,冷冷地注视着那些恶心的生物逃回深水之中。湖面再次恢复了平静,只留下岸边一片狼藉——大量深蓝色、正在缓缓挥发消失的粘液残骸,以及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腥臭。

战斗结束。

猎人这才转过身,那双在夜色中依然锐利如鹰隼的眼睛,投向刚才被史莱姆群围攻的地方。锐利的目光瞬间软化,带上了一丝凝重和…惊讶。

月光下,一个身影蜷缩在湖边冰冷的草地上,微微颤抖着。

那是一个少女。一个美得惊心动魄,却也狼狈到极点的少女。

如淡紫色星河般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粘着不少深蓝色的粘液和枯叶草屑。那身原本应该很精致的魔女风格装束——黑色的长袍、白衬衫、短裙——此刻几乎被腐蚀殆尽,只剩下几缕残破的布片,勉强挂在同样粘满粘液的身体上,聊胜于无地遮掩着几处隐秘的部位。大片大片细腻如瓷、白皙胜雪的肌肤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上面覆盖着一层滑腻反光的深蓝色粘液,如同涂抹了一层邪恶的油彩。月光勾勒出她身体惊心动魄的曲线——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肢,骤然隆起、饱满浑圆、顶端樱红挺立的雪白双峰(此刻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以及那浑圆挺翘、沾满粘液而更显滑腻诱人的臀部。修长匀称的双腿蜷缩着,腿间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被残留的裙装碎片和粘液勉强遮掩,但那微微隆起的、饱满的轮廓,以及紧闭的缝隙边缘泄露的一丝粉嫩,在月光和粘液的映衬下,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混合着纯洁与淫靡的致命诱惑。

最让猎人呼吸微微一窒的,是少女此刻的状态。她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力气,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长长的、带着湿意的淡紫色睫毛紧闭着,在眼下投下一小片脆弱的阴影。那张美得近乎虚幻的小脸上,沾着污泥和粘液,浅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极其细微的、带着痛苦和恐惧的呻吟。

“嗯…呃…冷…好难受…”

细弱蚊蚋的呜咽,如同受伤小兽的哀鸣,敲打在猎人心头。她赤裸的身体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粘液覆盖下的细腻肌肤,似乎因为寒冷和残留的恐惧而泛起了一粒粒细小的疙瘩。

猎人站在原地,锐利的目光快速扫过四周,确认再无任何魔物威胁。他浓密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眼神复杂。在这片危险的幽影森林边缘,出现这样一个衣着奇特、美得不似凡人的少女,本身就充满了诡异。更别提她身上还残留着如此浓烈的史莱姆粘液…那种粘液,除了腐蚀性,似乎还…

他甩了甩头,暂时压下心中的疑虑。无论这少女是什么来历,将她赤身裸体、昏迷不醒地丢在这危机四伏的湖边,无异于让她送死。浓烈的血腥味和史莱姆的腥臭,随时可能引来更凶残的掠食者。

他不再犹豫。大步走上前,动作尽量放轻,但沉重的脚步声依然在寂静的湖边显得格外清晰。他蹲下身,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全裸、沾满粘稠污物、却散发着惊人诱惑力的少女胴体,古铜色的脸庞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燥热?他迅速移开目光,解下自己身上那件厚实的、带着浓重汗味和野兽气息的兽皮坎肩。

带着粗茧、布满疤痕的大手,小心翼翼地避开少女身体敏感的部位,用兽皮坎肩尽可能地将她赤裸的身体包裹起来。兽皮粗糙的触感似乎让昏迷中的少女不适地蹙了蹙秀气的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

“嗯…”

猎人深吸一口气,手臂穿过少女的腿弯,另一只手臂托住她纤细的背脊(入手处一片滑腻冰凉,还有粘液的粘稠感),稍一用力,将她整个打横抱了起来。

好轻!这是猎人的第一感觉。少女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带着一种奇异的馨香,混杂着史莱姆的腥臭和他兽皮坎肩上的粗犷气息,形成一种古怪的刺激。她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丰盈,隔着粗糙的兽皮,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其饱满弹软的轮廓,紧紧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少女的头无力地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淡紫色的发丝扫过他的颈侧,带来一阵微痒。温热的、带着少女特有甜香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拂过他的耳根。

猎人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抱着少女的手臂肌肉瞬间绷紧。他喉结滚动,强行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窜起的燥热和悸动。他不再停留,抱着怀中轻若无物却又重若千钧的“麻烦”,迈开大步,转身朝着森林深处、自己那间隐蔽的小屋方向,沉稳而快速地走去。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少女细微痛苦的呻吟,渐渐消失在浓密的林影之中。

……

意识如同沉在冰冷浑浊的深水之底。

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沫天寒(少女),刺骨的寒冷从骨髓深处渗出,身体仿佛被无数粘稠冰冷的毒蛇缠绕、勒紧,每一次试图呼吸都带来胸腔撕裂般的剧痛和窒息感。那些深蓝色的、蠕动的胶质…冰冷滑腻的触感…胸脯被包裹、吸吮带来的诡异刺激…还有双腿之间,那几乎要被侵入的、令人魂飞魄散的恐怖触感…

“不——!!” 她在意识深处发出无声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

黑暗被撕裂!

刺目的光线涌入眼帘,让她下意识地眯起了那双澄澈的金色眼眸。短暂的眩晕和模糊后,视线渐渐清晰。

映入眼帘的,是粗糙的原木屋顶。几根粗大的房梁裸露着,上面挂着风干的草药、兽皮,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工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的味道——燃烧木柴的烟火气、某种炖煮肉类的浓郁香气、淡淡的草药苦涩味,以及…一种属于单身强壮男性的、混合着汗味、兽皮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荷尔蒙气息的粗犷味道。

这不是森林!不是湖边!

少女(沫天寒)猛地想要坐起,身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和无力感,尤其是胸前和双腿之间那些被史莱姆粘液覆盖侵蚀过的地方,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痛和残留的、令人心悸的冰凉滑腻幻觉。

“呃…” 她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动作僵住。目光迅速扫视四周。

这是一间不算大但颇为整洁的木屋。墙壁由粗大的原木垒砌,缝隙用苔藓和泥土填塞。角落里有一个用石块垒砌的壁炉,炉膛里燃烧着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的火光驱散了森林的阴冷,也带来温暖的光源。火焰上方吊着一个黑色的铁锅,里面正咕嘟咕嘟地炖煮着什么,浓郁的肉香正是从那里飘来。屋内陈设简单而实用:一张粗糙但厚实的木桌,几把椅子,一个摆放着各种瓶瓶罐罐和刀具的置物架,墙上挂着猎弓、箭袋、兽夹等工具。而她自己,正躺在一张铺着厚厚兽皮的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同样厚实的、带着浓重野兽气息的毛皮毯子。

身上…衣服!

少女(沫天寒)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颤抖着,带着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猛地掀开身上的毛皮毯子!

毯子下,她身上那件残破不堪、沾满史莱姆粘液的魔女袍和衬衫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明显过于宽大的、洗得发白的灰色亚麻长衫。长衫的质地粗糙,摩擦着细腻的肌肤,带来些许不适。长衫一直盖到大腿中部,露出下面一双光洁修长的腿。腿上那些被粘液腐蚀的痕迹似乎被仔细清洗过,涂抹了一层散发着清凉草药味的淡绿色膏药,火辣辣的刺痛感减轻了不少。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柔软,在宽大的长衫下依然能看出明显的隆起轮廓,没有了内衣的束缚,随着她的动作而轻轻晃动,顶端敏感的蓓蕾摩擦着粗糙的麻布,带来一阵阵让她脸颊发烫的、陌生而清晰的刺激感。

最让她心惊的是双腿之间!她颤抖着,几乎是屏住呼吸,伸手探向那个隐秘的地方。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浑身剧震——那里同样被清洗过,涂抹着清凉的药膏。那紧闭的、新生的入口处,残留的粘液和污秽被清理得干干净净,只有药膏带来的清凉感和麻布摩擦带来的微妙触感。没有被侵犯!那个可怕的事情没有发生!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庆幸和后怕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虚脱。

就在这时,木屋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门口的光线。那个如同棕熊般魁梧的猎人走了进来。他手里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粗陶碗。看到床上已经坐起、正用那双带着惊恐和茫然的金色眼眸死死盯着自己的少女,猎人显然有些意外,脚步顿了一下。

“醒了?” 猎人的声音低沉而浑厚,如同岩石摩擦,带着一种属于森林的粗粝感。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但常年独居和猎杀生涯赋予他的那股无形煞气,依然让沫天寒(少女)感到一种本能的压迫和紧张。

猎人走近床边,将手中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粗陶碗放在床头一个充当小桌的木墩上。碗里是奶白色的浓汤,里面翻滚着煮得软烂的肉块和一些野菜根茎,香气扑鼻。

“感觉怎么样?” 猎人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少女。他的目光锐利而直接,带着审视的意味,扫过她苍白的小脸,落在她裸露在外的、涂抹着药膏的肌肤上。那目光并不淫邪,却充满了穿透力,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秘密,让少女(沫天寒)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放在砧板上,无所遁形。她下意识地抓紧了盖在身上的兽皮毯子,往身上裹了裹,身体微微后缩,金色的眼眸中充满了警惕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你…你是谁?这是哪里?” 她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和虚弱,但依旧是那副清脆甜软的少女声线。她努力想装出镇定的样子,但颤抖的尾音暴露了她内心的慌乱。她是谁?她现在是谁?沫天寒?那个名震王国的大盗贼?看看这双手,这身体!谁会相信?!

猎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戒备,略微后退了半步,给她留出一点空间。“这里是幽影森林深处,我的猎屋。”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目光依旧停留在她脸上,“我在湖边遇到你,你被一群深沼史莱姆围攻,昏迷了。我杀了那些东西,把你带了回来。”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少女(沫天寒)的心猛地一跳。湖边…史莱姆…昏迷…记忆碎片如同潮水般涌回,带着冰冷的粘液感和令人窒息的恐惧。她下意识地看向自己涂抹着药膏的手臂和双腿,那些残留的刺痛感仿佛又清晰了起来。是他救了自己…清洗了那些恶心的粘液…还给自己换了衣服…

一想到自己昏迷时,被这个陌生的、强壮得像野兽一样的男人脱光衣服、擦拭身体、涂抹药膏…所有的隐秘之处都被对方一览无余…一股强烈的、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羞耻感瞬间席卷全身!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起来,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猛地低下头,淡紫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挡住她滚烫的脸颊和慌乱的眼神,双手死死地揪紧了粗糙的兽皮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谢…谢谢你…” 细若蚊蚋的声音从发丝后传出,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羞窘。除了道谢,她还能说什么?质问对方为什么看光了自己?在这种情境下,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嗯。” 猎人只是低沉地应了一声,似乎对她的道谢并不在意。他指了指木墩上的肉汤,“喝点热汤,恢复体力。你身上的粘液腐蚀性很强,虽然清理了,也涂了药,但最好别乱动。” 他的目光落在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一截白皙细腻的后颈上,停顿了一瞬,随即移开。“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一个人穿着…那样的衣服,出现在森林里?还招惹上了深沼史莱姆?” 问题接踵而至,每一个都直指核心,带着不容回避的探究。

名字!

少女(沫天寒)的身体瞬间绷紧!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叫什么?报出“沫天寒”?一个被全国通缉、臭名昭著的男性大盗贼的名字?用在这具身体上?只会引来更大的麻烦和怀疑!

几乎是本能地,一个名字毫无征兆地、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深处——如同早已刻在那里。

“沫…沫小泠…” 她脱口而出,声音带着一丝迟疑,但很快变得顺畅自然。仿佛这个名字已经伴随了她许多年。更让她惊骇的是,随着这个名字的出口,大脑中仿佛解锁了某个开关,无数关于“女性”的信息如同潮水般涌现——如何用更轻柔的语调说话,如何自然地流露出羞涩的神态,如何控制身体的姿态显得更加柔美…这些信息流畅而自然,仿佛她天生就懂得这些,只是被遗忘,现在又重新拾起。

“沫小泠…” 她重复了一遍,抬起头,金色的眼眸带着一丝残留的惊恐和努力伪装的柔弱,看向猎人。她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并拢微微侧放,肩膀内收,双手交叠放在腿上(虽然隔着毯子),一个小家碧玉、受过良好教养的少女姿态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我…我住在森林西边的橡木镇…跟…跟家人出来采药…走散了…” 她编造着谎言,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无助,配合着那双泫然欲泣的金色眼眸,极具欺骗性。“那些…那些蓝色的怪物突然从湖里冒出来…我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融化了…” 她说着,似乎想起了可怕的经历,眼圈真的红了起来,声音哽咽。

猎人静静地听着,锐利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她脸上扫视。他的眼神深邃,看不出是信还是不信。橡木镇确实在森林西边,但离这里很远。一个采药走散的少女?穿着那样奇特的、明显带有某种仪式或职业特征的“魔女”装束?还引来了通常只在森林最深处沼泽活动的变异史莱姆?疑点太多了。

但他没有追问。只是点了点头,再次指了指那碗肉汤。“趁热喝。凉了腥。” 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听不出情绪。说完,他不再看少女(沫小泠),转身走向壁炉,拿起一根木棍拨弄了一下炉膛里的柴火,让火焰燃烧得更旺一些。火光跳跃着,映照着他宽阔厚实的背影,如同沉默的山岩。

沫小泠(沫天寒)暗暗松了口气,但心弦依旧紧绷。她知道这个猎人绝非易与之辈,自己的谎言漏洞百出,他不可能全信。暂时糊弄过去,只是因为他似乎没有恶意,或者…还在观察?

暂时安全了。她看着那碗热气腾腾、香气浓郁的肉汤。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涌了上来,胃部传来一阵绞痛。她确实需要补充体力。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捧起那个粗糙的陶碗。碗壁很烫,但她此刻也顾不上了。

她低下头,小口小口地啜饮着温热的肉汤。汤汁浓郁鲜美,带着山野的粗犷风味,肉块炖得酥烂,入口即化。暖流顺着喉咙滑入胃中,驱散了一些寒意和虚弱感,让她冰冷的四肢百骸似乎都舒展开来。她专注地喝着汤,尽量忽略那个沉默地背对着她、拨弄火堆的猎人带来的巨大压迫感。

然而,就在一碗热汤下肚,身体感到久违的暖意和舒适时——

一股异样的燥热,毫无征兆地、如同野火燎原般,猛地从她小腹深处窜起!

“唔…” 沫小泠端着碗的手微微一抖,几滴汤汁洒在了兽皮毯子上。

这股热流来得极其迅猛而诡异!它不同于喝热汤带来的温暖,而是一种带着强烈瘙痒和空虚感的燥热!仿佛有无数只微小的火蚁,正顺着她的血管,从下腹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

怎么回事?

她心中警铃大作!史莱姆!难道是那些史莱姆粘液?!猎人不是说清理干净了吗?还涂了药…难道…药没用?!

燥热感越来越强烈!皮肤表面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如同火烧般滚烫。那股热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最终汇聚在几个关键的地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变得异常敏感,麻布长衫的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让她忍不住想要揉搓;双腿之间那个新生的、紧闭的幽谷深处,更是传来一阵阵强烈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空虚感和难以启齿的湿滑感!仿佛那里正在分泌着什么…渴望着被什么东西填满!

“嗯…” 一声极其细微、甜腻得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缝中逸出。

她慌忙咬住下唇,试图压制。但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失控!心跳快得如同擂鼓,血液在血管里奔腾呼啸,冲击着她的耳膜。一股陌生的、强烈的渴望,如同藤蔓般疯狂地从身体深处滋生、缠绕上来,瞬间攫住了她的全部心神!那渴望的目标…竟然是那个背对着她、如同山岳般沉默的猎人!

沫小泠(沫天寒)被自己脑海中瞬间闪过的、充满情欲色彩的念头惊呆了!不!不可能!他是男人!自己…自己现在虽然身体…但灵魂还是沫天寒!是男人!怎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这种下流的渴望?!

“不…冷静…冷静下来…” 她在心中疯狂呐喊,试图用残存的意志力对抗那股恐怖的燥热和欲望。她放下汤碗,双手紧紧抓住粗糙的兽皮毯子,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身体因为极力的克制而微微颤抖。额头和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吸气都仿佛吸入滚烫的炭火。

然而,那股源自小腹的邪火,如同浇了油的烈焰,越烧越旺!史莱姆粘液中蕴含的慢性催情毒素,在猎人特制药膏的清凉药效短暂压制后,此刻如同被彻底激怒的毒蛇,发起了最凶猛的反扑!药膏的清凉感被彻底驱散,只剩下焚身的欲火!

猎人似乎察觉到了身后异常的动静。他拨弄火堆的动作停了下来,魁梧的身影微微一顿,缓缓转过身。

当他看到床上少女(沫小泠)的状态时,那双锐利的鹰眸瞬间眯起,瞳孔深处掠过一丝震惊和…了然的凝重!

眼前的少女,状态极其不对劲!

她蜷缩在兽皮毯子里,身体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泛着诱人的粉红色。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小脸此刻酡红一片,如同涂抹了最上等的胭脂。金色的眼眸水光潋滟,蒙上了一层浓得化不开的、如同春水般的情欲迷雾,眼神迷离而涣散,完全失去了之前的警惕和清明,只剩下赤裸裸的、原始的渴望!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张着,浅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正不受控制地吐出灼热而甜腻的喘息。

“哈啊…嗯…”

细碎的呻吟如同小猫的爪子,一下下挠在人的心上。她似乎在极力忍耐,纤细的身体在毯子下不安地扭动着,双腿无意识地夹紧、摩擦。宽大的亚麻长衫领口因为她不安的扭动而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正随着剧烈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锁骨肌肤,以及那饱满双峰若隐若现的诱人弧线。空气中,一股奇异的、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如同成熟蜜桃般甜腻情欲的气息,正迅速弥漫开来。

“深沼史莱姆的…‘迷情涎’…” 猎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咬牙切齿的懊恼和凝重。“该死!我竟然忘了这个!它们的粘液里混着慢性催情毒素!清理掉粘液只能治标,药膏的清凉反而刺激了毒素彻底爆发!” 他猛地握紧了拳头,指节发出咯咯的轻响,古铜色的脸庞也因这重大的疏忽而绷紧,眼神复杂地看着床上已经明显被情欲控制的少女。

作为经验丰富的森林猎人,他深知这种变种史莱姆粘液的厉害。所谓的“迷情涎”,是一种极其霸道、能直接作用于神经中枢和生理本能的烈性催情毒素。一旦彻底爆发,除非得到彻底的“纾解”,否则中毒者会在情欲的煎熬中逐渐失去理智,最终可能导致血脉贲张、器官衰竭而死!而且,这种毒素发作时散发的特殊气息,对异性有着强烈的诱导作用…

就在猎人因自己的疏忽而陷入短暂的懊恼和思考对策的瞬间——

“唔…好热…好难受…帮帮我…”

一声带着哭腔、甜腻入骨的哀求,如同魔咒般响起!

床上的沫小泠(沫天寒),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终于在那焚身的欲火和猎人身上散发出的、如同烈酒般浓烈的雄性气息的双重冲击下,彻底崩断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体完全被那股原始的本能所驱使!

只见她猛地掀开了盖在身上的兽皮毯子!那件宽大的灰色亚麻长衫,因为她的剧烈动作,一边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圆润白皙的香肩和半边雪白饱满、顶端嫣红挺立的酥胸!她那双金色的眼眸已经完全被情欲的火焰点燃,迷蒙而炽热地锁定在猎人身上。她如同被欲望驱使的提线木偶,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了下来,赤着那双光洁的脚丫,跌跌撞撞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诱惑姿态,朝着猎人扑了过来!

“求你…我好热…里面…里面好痒…好空…求你了…帮帮我…” 她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甜腻沙哑,带着令人心颤的哭腔。身体如同寻求火焰的飞蛾,不顾一切地扑向猎人那如同山岳般魁梧的身躯!

猎人魁梧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沫小泠(沫天寒)那滚烫、柔若无骨、散发着致命甜香的娇躯,带着巨大的冲击力,结结实实地撞入了他的怀中!

轰——!

仿佛有惊雷在猎人的脑海中炸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少女特有体香、情欲甜香和史莱姆药膏清凉余味的复杂气息,如同最猛烈的迷药,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防线!怀中这具身体,是如此的柔软、滚烫,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诱惑力!那滑落的肩带下,半露的饱满雪峰紧紧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顶端那粒挺立的嫣红,隔着粗糙的皮甲和薄薄的亚麻衫,带来一种清晰无比的、如同电流般的刺激!少女纤细的手臂如同水蛇般紧紧缠绕住他强壮的腰背,滚烫的小脸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胡乱地蹭着,灼热甜腻的喘息不断喷吐在他的颈窝。

“嗯…好舒服…你的味道…好棒…” 她发出满足的、如同梦呓般的呻吟,身体更加用力地贴紧他,仿佛要融入他的骨血。一只不安分的小手,竟然顺着猎人皮甲的缝隙,滑入了他的内衬,滚烫的掌心直接贴上了他壁垒分明、坚硬如铁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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