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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版]清纯小兔子就这样被吃干抹净了?,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7890 ℃

  以下是上一篇兔粒if的G向线,如果小兔子在被抓住时墨魑没有及时赶到。

  涉及抹布、血腥、凌辱、分尸、死姦、食人等可能会导致您不适的元素,如果您接受不了,请立即退出不要再往下翻。

  非常坏的小黑羊和非常可怜的小兔粒,兔粒会被凌虐的很惨,如若接受不了也请立刻退出。

  食人的部分我只是套了层f&c的皮,具体食用部分并没有按f&c的设定来写,如果是想看正宗fc设定的可能会让您失望,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夜色如墨,早已沉沉地浸透了校园,一中A班的灯却还亮着。因为一些原因,倒霉的兔粒和枫跃晓轩还留在教室内,而兔粒作为今天的值日生还得整顿教室后再走。

  “那我们先走啦——兔粒你回去路上要注意安全!”

  枫跃牵着灰发狐耳少年的手,灯光下他那标志性的棕色兔耳轻轻抖动着,两人向兔粒招手道别,而兔粒也笑着招手回应。

  “知道啦,你们回去路上也小心!”

  门轻轻合上,脚步声渐行渐远,最终被走廊的黑暗吞没。偌大的教室只剩兔粒和一片寂静,他深吸一口气,迅速的整理好教室,锁好门后走到卫生间,准备稍微打理一下自己。

  冰冷的水流冲刷过指尖,兔粒捧起水扑在自己脸上,带来一丝清醒。抬起头,银白带着蓝色挑染的发丝被水沾湿,贴在额头上,长长的白色兔耳有些无精打采的耷拉着。他小心的用水整理了下耳根柔软杂乱的绒毛,又抚平了几处不听话的头发。

  “今天好迟啊...”水珠沿着耳廓滑落,滴在洗手池边缘,发出细微的声响,兔粒看了眼腕间的手表,9点05分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平时回家的时间,他得赶紧回去了。

  走出校门,平时这个时间还算热闹的街道此刻却清冷了许多,白日里残留的烟火气早已散尽,只剩下晚风卷着几片落叶,在空旷的街面上打着旋儿,发出沙沙的、令人心头发毛的轻响。

  是因为那些失踪案吧?兔粒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最近城里人心惶惶,新闻里主持人严肃的报道着那些离奇的失踪案件,夜晚便成了人们不愿在外久驻的时间。

  一阵微风扫过,兔粒下意识的捂紧了外套,指尖有些发凉。

  一组套词像冰冷的蛇一样滑进了他的脑袋——fork和cake

  他也看到了那些报道。社会里,悄然出现了一种被称为Fork的群体。他们失去了所有的味觉,世界在他们口中变成一片绝望的灰白。而与之相对的,是Cake——一群被命运打上特殊烙印的人。

  在Fork眼中,Cake不是同类,而是行走的珍馐,是唤醒他们麻木味蕾的唯一圣物。仅仅是相遇,Fork就会被一种源自本能的、难以抗拒的吞噬欲望所攫取——“好想吃掉对方”。这种渴望是如此原始而强烈,只有真正品尝到Cake的眼泪、唾液、体液、血肉时,Fork才能重新感受到“美味”——那令人颤栗的滋味。

  讽刺的是,Cake往往只有在被Fork盯上、感受到那致命的吸引力时,才会惊觉自己“天生美味”的可怖身份。而这种无知,让许多Cake在懵懂中成为了Fork的猎物。

  最近的失踪案,警方几乎笃定就是这些狩猎者的“杰作”,只是最近仍在调查当中。想到这,兔粒打了个寒颤,洁白的兔耳微微颤动着,他默默祈祷着自己只是个普通人,随即加速向家的方向奔去。

  幸好,当前的时间不算太晚,街道上仍有些稀疏的行人,看着这些活生生的剪影,兔粒跳动的心也渐渐平复了下来,很快他便走到了18区的路口。只是,沉浸在些许安心他并没有发现,有一两个人经过他时,脸上露出了一种近乎迷醉,贪婪的嗅闻表情。接着,掏出手机,向着看不见的接受者传递着某种信息。

  踏入18区入口,兔粒按着记忆穿梭在小巷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常走的道路不是被横七竖八的杂物堵的严严实实,就是被刺眼的正在施工警戒线挡住,迫使他向其他地方绕路,只能被迫的像一只误入迷宫的兔子在陌生的岔路上乱撞,最终还是迷了路。

  “糟糕...这是哪...?”看着附近陌生的环境,兔粒害怕极了,两只白色的兔耳朵慌乱的垂落在头上,几乎与银白的发丝融为一体。他颤抖掏出手机想报警却发现附近没有信号。这时,巷口有两个人影不疾不徐地向他走近。

  一瞬间,兔粒全身的血液几乎凝固,让他想要遵循本能逃跑。

  “同学?”但一句温和的话语让他停下了脚步,兔粒回过头,借着远处微弱的灯光,发现是一个穿着他们学校校服的学生和一个看着很和蔼的大叔。兔粒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点,但还是警惕的盯着他们。

  这时,那个穿着校服的学生又对他说:“同学,你是迷路了吗?”见兔粒警惕的看着自己不说话,他顿了顿,脸上又绽开了一个毫无破绽的热心笑容:“没事的,因为最近这边施工很乱的原因,有很多人在这附近迷路,我和我爸爸是专门来帮忙的。”说完,指了指身后的大叔,后者配合地点着头,笑容憨厚。

  施工?真的有这么巧吗...兔粒还在不安的想着,但对面仿佛看穿了他的犹豫:“哎呀,你不相信我们也没事,这样吧,看到前面几家亮着的店铺没,我们送你去那里吧,这么多人你总信的过了吧?”

  兔粒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确实看见了几家亮着灯的商铺,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几个人影聚在一起。他放心了不少,报道里可没写过会有这么多fork聚在一起的场面,而且附近店铺应该都是在18区居住的人,应该是能信的过的。兔粒紧绷的肩膀终于胯下了一点,向两人点点头:“谢谢...”

  他跟在两人身后,紧紧的盯着前方几盏象征着“安全”的灯光,却没有注意到身后连接着主路的小区铁门,被一个从黑暗里伸出的手彻底关死,而带路的两人在昏暗灯光的掩护下,露出了得逞而又贪婪的狞笑。

  ——猎物,已经走进了精心编制的蛛网中。

  谁又能想到,这片名为18区的土地早已异化,他的区长连同大部分居住民,都成为了渴望血食的fork,而这也为他们的狩猎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与零散的猎食者不同,这是一个已经盘踞一方,组织严密的狩猎场。夜幕是他们最好的掩护,精心布置的障碍、施工线编制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惊慌失措的猎物一步步驱赶、诱导进这个为他们量身定做的屠宰场。所谓的“帮助”,也不过是让猎物心甘情愿走向餐桌的最后一步棋。

  上一秒可能还在庆幸得到帮助的cake,下一秒便会成坠入无边的地狱。追逐、围猎、绝望的奔逃、徒劳的抵抗...直到猎物精疲力尽,被按倒在地,新鲜的血肉被饥肠辘辘的fork粗暴的涂抹在平时味同嚼蜡的干面包上,再狠狠咬下。

  每只猎物都在极致的痛苦与绝望中被分食殆尽,身体的一丝一毫都不会被浪费,而勉强饱餐一顿后的fork们会舔舐着嘴角,在夜晚,等待着下一只迷途的羔羊。

  如果兔粒此时走近离他远一些围在一起,看似在喝茶闲聊的人们边上就会听到,那些毛骨悚然的饕餮宣言。

  “啊......是新的猎物,他看上去很香...很美味。”

  “啧,看他白嫩的大腿,想象一下牙齿咬碎肌肤,那温热汁水迸溅的瞬间...啊——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啃上一口了。”

  “哈哈,还是只小兔子呢,看那对耳朵,抖得多可爱,真想现在就揪下来。”

  “呵呵,细皮嫩肉的小娃娃,长得还这么可爱,哥几个要不...先玩玩再说?”

  “那对兔耳朵和毛茸茸的小尾巴你们不要我可拿走了哈。”

  几个人肆无忌惮的评判着兔粒,目光如同实质的刀锋一般切割、划分着无知小兔子身上的血肉。用最轻松的语气,讨论着最血腥的盛宴。

  走到一半,兔粒便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空气中隐隐约约浮现的血腥味令他不安,但碍于身后跟着的两人,他只能硬着头皮推开门,而门后传来的景象,瞬间攫住了他的呼吸,眼镜下的瞳孔因为极度的惊骇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本该是便利店的小铺,此刻却像屠宰场的肉铺一般,店内挂着两幅勉强还能看出是人类躯体的肉块,切口处还能看见血淋淋的断面,似乎是他们的备用粮,难以想象此前可能还活生生的人类,现在只能被挂在冰冷的铁钩上充当“腊肉”的身份。

  角落里,一个奄奄一息的男孩正在被两个人粗暴的贯穿着。白皙的身体上已满是精斑和灰尘,无神的双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粗大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进出着。下半部分因为被使用太多已经无法再合拢,仔细看似乎还能看到嫣红的肠肉在施暴者抽出时被带出,下一刻又被包裹着的肉棒狠狠塞回去。

  而男孩的小肉棒上甚至挂着一个电动飞机杯,上面连着袋子,正在不断试图榨出他的精液。因为射的太多次的原因已经可以看出男孩本该白嫩的阴茎变得通红萎缩,只能偶尔颤抖着流出一些前列腺液,就算这样也会被那群如饥似渴的人视为甘露塞进嘴里。

  血腥淫乱的景象,浓郁的腥味和淫糜的气息冲击着兔粒的脑袋,让他僵在原地。而身后的人抚上兔粒僵硬的肩膀,凑近他的耳朵,吐出了几个字:“跑吧,小兔子。”

  几乎是瞬间,回过神的兔粒立马甩开身后搭在肩膀上的手,像受惊的野兔一般向门外跑去。而被甩的一踉跄的男人也毫不在意的掏出对讲机,向早已准备好的猎人们发出游戏开始的讯号。

  这注定是一场不公平的游戏,与其称为狩猎不如叫作角斗场更为合适,毕竟他们可不会给猎物任何出逃的可能性。他们只是恶劣的,享受着猫抓老鼠般的乐趣,欣赏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

  力量的悬殊和围捕的网早已注定了结局,兔粒的挣扎在训练有素的“猎人”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很快,一只铁钳般的手从侧后方精准地扼住了他纤细的脖颈!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狠狠地掼在了冰冷粗糙的水泥墙上。

  “呃啊!”肺部的空气被暴力挤压出去,兔粒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

  此刻的他狼狈到了极点,戴着的眼镜早已在混乱的奔逃中不知去向,视野变得模糊。一只鞋子在挣扎中脱落,孤零零地躺在几步开外的地上。仅剩的一只白色袜子裹在脚上,此刻沾满了尘土和污渍,正随着他徒劳的踢蹬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像风中残破的白旗。

  “小兔子怎么不跑了啊?不是挺能跑的吗?”抓住他的男人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窒息感瞬间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眼前阵阵发黑。求生的本能让兔粒双手死死抓住那只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腕,泪水渐渐盈满了眼眶。

  “喂!别这么快就给他搞死了,那就没意思了。”站在一旁的人不满的说着。

  “啧,我知道的。”扼住兔粒脖子的男人不耐烦地咂了下嘴,松开了手中可怜的小兔子。

   “咳!咳咳咳——呕……” 骤然涌入肺部的冰冷空气如同刀片刮过喉管,兔粒整个人瞬间瘫软,重重地跌坐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双手死死的捂住喉咙,生理性的泪水糊了满脸,视野一片模糊的水光。

  可还没等他完整的吸上一口气,又被一只脚踹倒在地,随后,人群便涌了上来。

  “不要...碰我...呜...”泪水很快被人舔舐干净。上衣也被扯碎,粉嫩的乳粒在冷空气中变得挺立,又被一个满脸胡茬的男人放进口中吸吮,粗硬的胡子刮过胸口敏感滑嫩的皮肤,很快便被划出几道红痕。

  尾椎骨传来不适的刺痛,兔粒敏感的小尾巴也被一个矮小的男人扯住向外拉伸,他一边拉扯着,一边惊叹原来兔子的尾巴内里还可以拉这么长,之前一直觉得只有一团小小的尾巴。

  脚上袜子也被扯下,一个瘦高的男人抓着他白皙又带着些肉乎的脚,舔舐着脚心。脚底传来的黏腻感让兔粒又痒又恶心,他拼命的想收回脚却被对方抓的更紧,直到每根漂亮的脚趾都被舔的晶莹。

  裤子最终也被扯下,浑身赤裸的兔粒只能被迫的向施暴的人们展示自己白嫩漂亮的身躯。

  “呜呜...”兔粒绝望的用手遮住自己的私处,试图来挽回自己最后的尊严,但很快就被扒开。

  人群贪婪的欣赏着男孩赤裸可爱的身子,很快一个高大的男人就按耐不住的上前,掰开小兔子的双腿,早已硬的发疼的肉棒顶在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一张一合的粉嫩菊穴上。

  粗大的龟头刚塞入穴口,兔粒就痛的大叫起来,泪水迅速浸满眼眶,干涩的后穴没有做扩张,根本容纳不了巨物的进入。

  “草,真他妈紧!”男人也不好受,紧致的穴口夹的他肉棒生疼,不得不先从抽出来,吐上一些口水润滑,接着扶准肉棒重新对准那个美妙的地方,下身狠狠一用力,大半个柱身埋进了小兔子的体内。

  “啊啊啊...!”身体被强硬的进入,那点微不其道的润滑只是男人为了不让自己的下半身受委屈而做的,对于兔粒来说根本没有起到该有的扩张作用。他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被狠狠劈开,甚至都能听到肠道被撕裂的声音,鲜血很快顺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穴口。

  而有了血液的润滑,男人的进出也越发顺利,淫糜的水声渐渐回荡在空中。而随之一计深顶,带着腰部和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一整根粗长的性器彻底被贪吃的肠道吞下,甚至可以看到兔粒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一个凸起。而随着肉棒整根没入,兔粒的身子也剧烈的颤动起来,嘴角溢出几句呜咽声。

  “嚯,你还真不怕直接把他玩死。”一旁正撸动性器观看活春宫的便利店老板,看着似乎嫌弃肉棒顶的不够深,将小兔子两条白皙的腿驾到肩膀上开始大开大合草弄的男人,忍不住说道。

  “呵,你难道还担心一个肉便器,一个马上要变成食物的人吗?”男人不屑的说着,又加快了挺腰的速度。在他眼里,眼前低贱的小兔子只是一个鸡吧套子,一个即将被端上餐桌的肉罢了。

  “呜呜呜...”大腿被拉到了肩膀上,韧带被极度拉扯,痛意夹杂着后穴深处不断被冲刺的爽感,让兔粒忍不住溢出呜咽的嗓音,但很快他发声的权利也被男人们剥夺走。

  一个矮胖的男人已经把他的肉棒塞进了小兔子的口中,将他的呜咽全部压回喉咙里。男人性器的腥臭气息充斥在嘴中,兔粒想要挣扎,但以他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什么,只能任由男人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胡乱的戳弄着,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兔粒的眼睛上,发出色情的啪啪声。

  矮胖的男人还在享受着肉棒塞进紧致喉管的按摩,喉咙突然一阵痉挛夹的他暗骂一声,抓住小兔子的耳朵狠狠抽插了几下最后插进喉咙开始射精。原来是埋在兔粒后穴的男人没忍住释放在了小兔子体内,肠道深处被滚烫的浓精冲刷的快感,让兔粒把口中的男人也夹射了。

  “呜...”感受着一股一股腥臭的浓精打在自己的肠壁、喉管上,兔粒绝望的留下了泪水。待二人射完,一前一后抽出自己沾满精液肠液和口水的性器,被射进身体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开始流出,就又被新的大肉棒重新顶回肠道深处,刚休息了一会儿的身体又开始随着男人们抽插的动作,在地上无助的摆动起来。

  而之前舔舐兔粒脚底的瘦高男人,看着小兔子被肏的上下乱晃的可爱小脚,没忍住又上前抓住他的脚开始舔弄起敏感的脚心肉,另一只手则在兔粒的另一只脚上搔弄着。

  足底被舔的湿漉,可爱的脚趾随着坚硬的指甲在娇嫩的脚肉上刮动,在空中不断蜷起收缩,像不断盛开又待放的花苞,脚底传来的痒意刺激的兔粒想要放声大笑,但是又被肉棒堵在嘴里。

  “啧啧,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啊。”刚刚在兔粒身体里释放完的男人正拿着纸巾,擦拭着被精液和肠液染的一塌糊涂的性器,看着玩弄小兔子脚丫的瘦高男人笑骂道。

  “呵呵,你不懂,这种年纪的小男生的脚是最好玩最嫩的。”瘦高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反驳,解开自己的裤子,早已涨大到紫红的肉棒一下甩在小兔子的脚背上,划过一道浊液,烫的兔粒一哆嗦。

  男人抓着白嫩的小脚服侍着自己蓬勃的欲望,硕大的马眼喷吐着粘液,被可爱的脚趾来回踩压。很快男人就忍不住抓紧兔粒的脚,开始用性器在脚心上快速抽插,直到敏感稚嫩的脚底被蹭的通红,滚烫粘稠的白浊才喷洒在小兔子的脚上,顺着足根缓缓滴落在地上。

  这时,一个一直没挤上位置的男人烦躁的撸动自己已经射过一次,但仍硬挺在空中的性器,看着小兔子后穴中正不断进出的肉棒,他突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

  本来还在无神的盯着粗大的肉棒在自己口腔中进出的兔粒,突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肉棒摩擦到麻木的穴口传来一阵剧痛,让他挣扎着吐出了口里的性器,惊恐的向自己身下看去。一个男人正用手指扩张着自己已经被肉棒填满的后穴。

  “不要...”被一直使用的喉穴传出的声音带着难听的嘶哑,兔粒流着痛苦的泪水,向男人祈求道:“不可能的...那里...不可能塞...啊啊!!”

  回答兔粒的,则是男人强行塞进的一根手指,处在穴口处的肠肉似乎都被扩大撑的透明,仔细看都能看到清晰的血管。接着是两根、三根,最后是粗大的性器,强行的刺入了他的身体。

  “啊...呜...”感受着埋在肠道里一前一后交替抽插的肉棒,兔粒的脑袋后仰的像天鹅颈一般,嘴里吐出不成规律的吟泣声,但很快又被一个全新的肉棒堵了回去。

  这只是单纯的性虐而不是别的什么,兔粒只是这群人的性玩具,一个共享的鸡吧套子,在身体包容完男人们的欲望后,只剩下了成为食物的这一选项。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最后一轮的两人也一前一后的释放在兔粒身体内。性器刚刚抽出,被玩的奄奄一息、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白浊精液的小兔子就瘫倒在了地上,微弱的喘息着。刚被灌在嘴中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被肏的大开红肿已经合不拢的菊穴,还在不断流下白色夹杂着红色血丝的瀑布。此时兔粒的身上只剩下一个男人还在用兔粒的脚掌按摩着自己的性器,其他的人已经餍足的起身,在一边分享着使用小兔子的感受。

  而这时似乎是嫌弃兔粒瘫成一团使用起来太麻烦的男人,突然松开了兔粒的已经失去知觉的脚,向着便利店走去。

  结...结束了吗,终于松了口气的兔粒趴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突然一阵剧痛从自己右脚上传来。

  “啊啊啊!!!”剧痛让兔粒忍不住失声大叫起来,他惊恐的回头望去,只见自己的右脚已经与自己身体永别,正在被拿着刀的男人抓在手中摩擦着自己的性器。切口处白色的骨头断面清晰可见,还在不断的往外渗透着血液。

  “哼,果然还是这样爽。”

  “喂喂,你私自干嘛呢!”

  “怎么?反正等下就要下锅了,我提前切一下又不碍事。”

  听着他们可怕的对话以及自己脚踝断面传来的清晰痛感,兔粒终于不得不承认了他之前一直不愿意面对的事实——这些人是真打算将自己吃干抹净。

  “不...不要杀我...呜呜...”求生欲让可怜的小兔子一边用残破的身子在地上蠕动,一边向男人们求饶,“别...别杀我!我还可以...呜...我还有用的!我还可以当你们的肉便器!帮你们发泄欲望!只要...只要不杀我...呜呜...”他还不想死,他还这么年轻,大好的人生在等待着自己,朋友们也在等他,他不想就这样消失在一个昏暗的小区里。

  可爱男孩子痛哭流涕的求饶,甚至为了活命发誓自己可以当好一个性玩具,换别的人说不定都会同意这请求。只可惜,兔粒面对的是已经杀死玩弄吃掉了不知道多少小男孩的屠夫们,所以,他这点话语没有打动任何人,区长笑着拿着锋利的砍刀向他走近。

  “这可不行,孩子。”他温柔的擦了擦兔粒脸上已经跟精液混在一起的泪水,笑着对他说,“但是看在你服侍的我们还不错的份上,我会让你早点结束痛苦的。”

  “诶...?”

  唰——!突然一阵凌厉的破空声响起,兔粒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的视角变得天旋地转,下一刻,他就被抓着耳朵提了起来。

  茫然的小兔子看着自己赤裸无头的身躯喷出一股股血液,浑身痉挛般的倒在地上抽搐着,小肉棒一阵颤抖,一股还带着热气的尿液控制不住的从铃口涌出。

  原来脑袋被砍下...是真的还能再活一会呢...想到这里,兔粒的意识彻底的陷入了黑暗中。区长看着手中兔粒沾满精液茫然的小脑袋,不屑的笑了笑。又亲手处决了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兴奋感让他的下身重新在空中扯旗,他索性将肉棒对准兔粒的脖子,噗嗤一声——娇小的喉道被粗大的肉棒撑开,硕大的龟头也从兔粒的嘴里探出。

  下身传来的酥爽感让区长不由得哼起了歌,就这样挂着兔粒的小脑袋,开始处理他剩下的身体。而可怜的小兔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切开、分割,最后被分别料理。

  四肢被先后砍下,只剩下小兔子光秃秃的躯体,挺着被事先插入尿道棒,而还在身体上保持挺立的小肉棒和囊袋。但很快这根小肉棒也被前来料理的男人握住,用刀插入会阴中旋转一圈,将藏在身体中的内茎完整的连同囊袋一起割下,之前还竖在这里不断射精的可爱小肉棒只剩下了一个小洞,这些会被拿去单独料理。

  沾满污浊液体的身躯被洗干净后恢复了白嫩的外表,之前被精液撑得隆起的小腹也恢复了平坦,但马上就被锋利的刀刃划开,层层鲜红的肌肉和黄澄澄的脂肪,在锋利的刀尖下犹如豆腐一般被割开,藏在肚子里排列整齐的器官也暴露在了空气中。

  下水被掏干净后,空荡荡的肚子被重新塞满了各种佐料后缝了起来,隆起了一个色情的弧度,看着比之前被灌满精液的肚子还要涨大。很快,被处理完毕的躯体像烤鸡一样被塞进了巨大的烤箱中。

  四肢则被单独料理,之前切下小兔子右脚的男人早已偷偷跑回了家,待人们发现时那只可爱的脚已经被高压锅炖的软烂,正被男人抓着啃噬最嫩的脚心肉。无奈厨师只能切下兔粒仅剩的左脚用来煲汤,将小兔子的脚放在煲锅的最中央脚心向上,周围铺上了各种蔬菜和昂贵的海鲜点缀,送到了灶上。

  很快,18区的内部就飘散着诱人的肉香,兔粒被烤制的金黄色的躯体散发着热气,用刀子拍打可以听到清晰的脆壳声,划开一道口子,油脂就迫不及待的顺着刀口流下。被做成刺身的小肉棒切成片,围着煮熟的睾丸绕了一圈。桌子最中央的是小兔子左脚煲的汤,打开锅盖一股极为鲜香的气息就萦绕在每个人鼻尖,被煮制的软烂的脚肉用筷子轻轻一插就能插进。而作为宴席的主角,兔粒的小脑袋屹立在餐桌中央的杆子上,粉嫩的小舌头都被杠尖顶出,之前区长射出的精液还在不断的顺着嘴角、断颈处的杆子流下。

  随着区长宣布宴会的开始,因之前做活塞运动而耗尽精力的男人们,纷纷向着自己不久前还使用过的身体抓去。很快,男人们的咀嚼声,肉体被分割撕扯的声音回荡在空中,而可怜的小兔子仍是保持着茫然的表情,看着这一切他无法理解的事情,一滴还未干涸的精液顺着眼角滑落,就像泪水一般。

  

  ......

  半小时后,狂欢的盛宴早已结束,空气中只残存着一些淫糜黏腻的气息,以及一股隐隐约约的烤肉香味。

  精神与肉体上得到双重满足的男人们早已回到自己的住处呼呼大睡,只剩下几个精力旺盛的年轻人,还在使用可怜小兔子残存的最后躯体。

  不过...沉浸在欲望中的人们并没有发现,墙外的阴影内,不知何时多了一道小小的身影。

  “哎呀...好像...来迟了一点呢。”

  少年清冽的嗓音混在夜空中,穿着黑白教士服的小羊静静的伫立在月光照射不到的角落,金身的横瞳倒映着屋内晃动的身影。虽然语气充满可惜,但从他平静的脸色上完全看不出来。

  墨魑轻轻抽动鼻翼,残存在空气中的气味很快就让他推断出了事情大大致经过,毕竟他本来也就是一名fork。

  “啊...”墨魑用带着黑色手套的指尖抚过书脊,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

  “原来如此...看来,一只美味的小羔羊没能逃过他的命运呢。”

  早在不久前,正在为邪神狩猎祭品的墨魑就注意到了这片邪恶之地,不过更令他和书中那位存在都感兴趣的是,这片区域还有一缕美味又纯净的灵魂力量,散发着甜美的气息,吸引着他靠近。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晚了一步。

  墨魑摩挲着书本,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颤动,他知道,那是书中邪神对错过美味猎物的不满。想到这里,他竟有些遗憾的舔了舔牙尖——如果早到片刻,或许能亲眼见证可怜的小羔羊被玷污的瞬间。又或者,由他来接过主控权,亲自品尝些上等的猎物。

  一定会很有趣吧?毕竟,墨魑清楚,虽然明面上自己表现的对欲望,对cake这些奉献邪神以外的事物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但恰恰相反的是——那些邪恶混乱的欲望只是被压在他虔诚的外表下而已。

  “嗯...该干正事了。”甩掉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羊角少年收回了视线,摊开了手中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书籍。一瞬间,封皮的眼睛睁开血色的竖瞳,无数漆黑的触手在他的身下涌动,随着他的指示,向这片区域的房子涌去。

  睡梦中的人们轻易的就被触手贯穿吸收,而屋内抓着兔粒耳朵,还在用他娇小的口腔和被撑大的喉道抚慰自己肉棒的男人只觉得自己胸口一凉。下一刻,被触手贯穿抬到空中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发出哀嚎,就被触手拖入地底。而失去了肉棒支撑的脑袋马上就摔在了地上,被射在脸上的精液甚至都随之颤动了一下,溅起小小的白浊浪花。

  很快,迅速清完场的墨魑走进了屋内,一瞬间,更浓郁的烤肉香气与淫糜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看来这里刚刚才结束了一场宴会。而作为主菜的兔粒仅剩的一个小脑袋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无神的蓝色瞳孔透过视网膜上的精液,直勾勾地盯着闯进屋内的不速之客。

  “可怜的小兔子...”墨魑半蹲着身子将兔粒的脑袋捧起,轻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将一些其他男人留下的肮脏精液抹去。

  有些眼熟呢...端详着兔粒小脑袋的墨魑思索着,很快一个经常跟在枫跃和晓轩的身影便闯进了他的脑海里。

  “啊——是你呀...可怜的小兔粒,一段时间没见,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了?”羊角少年用手指撑开小兔子的嘴巴,搅动着还残留在舌头上的些许精液,而兔粒只能半睁着眼睛看着他随意的用手指在自己嘴中搅和着。

  “嘛...倒是便宜了我呢,还好那群人还没把你完全吃掉,我也不想看枫跃他们的哭脸。”似乎是玩够了,他抱着兔粒的脑袋站起了身。

  “不过,可能要辛苦小兔粒你了呢,呵呵呵...”一阵黑风掠过,墨魑捧着小兔子脑袋的身影消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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