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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堇的屈辱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5740 ℃

夜色如墨,将和裕茶馆的喧嚣与灯火一并温柔地包裹。后台,那方寸之间的天地,却是一片与前台隔绝的静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独特的、属于云翰社的味道——是上好脂粉的甜香,是老旧戏服上樟木的气息,也是演员们挥洒汗水后留下的淡淡咸湿,三者交融,沉淀出一种名为“梨园”的醇厚。

云堇端坐于描金边框的梳妆镜前,镜中的自己,依旧是台上那位气贯长虹、威风凛凛的武旦。凤冠霞帔尚未卸下,金翠头面在灯火下流光溢彩,将她那张因倾情演出而略显疲惫的娇颜映衬得愈发夺目。她轻轻舒了口气,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得以片刻松弛。今晚的《神女劈观》格外成功,台下雷鸣般的喝彩与叫好,是对她、对整个云翰社付出的最高褒奖。

(总算……不负众望。)

她心中升起一丝满足的慰藉,正准备抬手摘下沉重的凤冠,身后那扇厚重的木门却被无声地推开了。

*吱呀——*

门轴发出轻微的呻吟。这声音在寂静的后台显得格外突兀。云堇的动作一顿,秀眉微蹙。后台是戏班重地,演出结束后,除了自家人,外人绝不可随意踏入,这是梨园行里不成文的规矩。

一个颀长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绸缎长衫,料子在灯下泛着流动的光泽,一看便知价值不菲。来人是今晚包下整个和裕茶馆,只为听她一曲戏的豪客,那位在璃月港丝绸生意中呼风唤雨的罗先生。

云堇在台上时便注意到了他,坐在最前排正中的位置,目光灼灼,既不像一般富商那般附庸风雅,也不像真正的戏迷那般沉醉其中,那眼神更像是一头猛兽在审视自己的猎物,带着一种温文尔雅面具下的、不加掩饰的占有欲。

**⟦云老板,一曲《神女劈观》,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罗某今日,方知何为人间绝响。⟧**

罗先生的声音低沉悦耳,充满了成熟男性的磁性,话语间尽是赞美之词,但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没有停留在云堇那张精致如画的脸上,而是缓缓下移,最终定格在了她脚上那双黑缎金线的厚底戏靴上。

那是一双承载了她所有荣耀与骄傲的靴子。黑色的缎面,用最上乘的金线一针一线绣出繁复的祥云纹路,厚实而坚硬的靴底,让她在舞台上每一步都走得稳健有力,将角色的英姿飒爽展现得淋漓尽致。这双靴子,是她身为云翰社当家、身为璃月名角的根基与象征。

**⟦罗先生过誉了,不过是些班门弄斧的浅薄技艺。⟧** 云堇站起身,按照梨园的礼数,微微躬身致意。心中那份不安却在悄然扩大。这个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一种被剥离的冒犯。

罗先生缓步上前,竟在她面前缓缓蹲下了身子。这个举动让云堇大为错愕,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他……他想做什么?此等举动,未免太过失礼!)

**⟦云老板不必惊慌。⟧** 罗先生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从容不迫的微笑,**⟦罗某只是太过好奇,是怎样的一双玉足,才能踏出那般撼天动地的台步,又是怎样的一双纤足,才能撑起这般气贯长虹的身段与唱腔。⟧**

他的话音未落,一只温热的大手便轻轻握住了云堇的脚踝。

云堇浑身猛地一僵,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她想立刻抽回自己的脚,那只手却像铁钳一般,纹丝不动。紧接着,一股灼热、坚硬、并且充满生命搏动感的东西,隔着他华贵的丝绸裤子,重重地抵在了她的靴底。

那是什么,云堇心中瞬间雪亮。一股混杂着羞耻、愤怒与恐惧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先生!还请自重!这里是云翰社的后台!⟧** 她的声音因愤怒而拔高,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嘘……⟧** 罗先生抬起另一只手,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他的眼神变了,温文尔雅的面具被撕下,露出其下冰冷的、不容置喙的威胁,**⟦云老板,你是个聪明人。想想这偌大的云翰社,上上下下几十口人,他们的生计,可都系在你一人身上。如今璃月的生意不好做,想必戏班的开销,也让云老板颇为头疼吧?⟧**

赤裸裸的威胁,像一把冰冷的刀子,抵在了云堇的咽喉。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瞬间被这句话击得粉碎。她僵在原地,动弹不得。是啊,她是云翰社的当家,她身后,是几十个靠唱戏吃饭的兄弟姐妹,是传承百年的梨园招牌。她个人的荣辱,在这一切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为了……为了大家……我……)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她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罗先生见她顺从,满意地低笑一声。他握着她纤细的脚踝,引导着那只象征着她身份与荣耀的戏靴,在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屌上,开始了缓慢而又充满侮辱性的研磨。

坚硬的靴底,隔着一层丝绸布料,碾过那根粗大的、盘踞着青筋的巨物。每一次移动,云堇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的形状和尺寸,感受到它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兴奋地跳动。那股灼人的热度,透过厚实的靴底,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的脚心,像一股污秽的电流,窜遍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尊严,正随着靴底的每一次摩擦,被一点点碾碎成泥。她能想象出男人此刻脸上那副沉醉于欲望的丑陋表情,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因为极度兴奋而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对……就是这样……云老板的脚,可比我想象中还要销魂……⟧** 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另一只手甚至不安分地顺着她的小腿肚向上抚摸,隔着戏服的布料,感受着她紧绷的肌肉曲线。

云堇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将所有的屈辱和恶心都咽回肚子里,机械地、麻木地任由他摆布。她的脚在他的掌控下,用靴尖轻轻刮弄那肉棒的顶端,又用靴底的弧度,完整地贴合那根巨物的轮廓,上下滑动。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又或许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罗先生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脚踝,缓缓站起身。

云堇立刻将脚缩了回来,仿佛那是什么不洁之物。她低着头,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也不敢去看镜中的自己。

然而,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罗先生整理了一下自己略显凌乱的衣衫,那根巨物依旧在裤裆里精神抖擞地挺立着。他走到云堇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眼神里的欲望非但没有消退,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

**⟦云老板,都说戏服是皮,唱腔是骨,妆容是面。罗某今日,想看点更纯粹的东西。⟧**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我想看看,褪去这身华美的皮囊,剥离这精致的妆容,云老板的艺术,是否还那般……动人心魄。⟧**

云堇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现在,⟧**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一字一顿地说道,**⟦把你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就在这里,为我一个人,再唱一次《神女劈观》。⟧**

“轰”的一声,云堇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裸体唱戏?

这四个字,像四根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心上。这已经不是侮辱了,这是对她、对她毕生坚守的艺术、对梨园行数百年传统的彻底践踏和亵渎!她是一个戏子,但她不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娼妓!

**⟦罗先生……你这是在逼我!⟧**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沙哑。

**⟦逼你?⟧** 罗先生冷笑一声,**⟦云老板,你要搞清楚,我是在给你机会。否则,不出三日,这璃月港,便再无云翰社的立足之地。到时候,你那些兄弟姐妹,是去码头当苦力,还是去当流莺,可就由不得你了。⟧**

冰冷的话语,像一把把淬毒的尖刀,将她最后一点反抗的勇气刺得千疮百孔。她看着男人那双冷酷的眼睛,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可以死,可以为了清白玉石俱焚,但她不能拉着整个云翰社为她陪葬。

(我……没有选择……)

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镜子里,映出她苍白如纸的脸。她缓缓抬起颤抖的手,伸向了头上那顶沉重的凤冠。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一阵清脆而悲哀的撞击声,像是为她即将逝去的尊严奏响的哀乐。

凤冠被取下,放在了桌上。

然后是霞帔,那件绣着百鸟朝凤的华美外袍,从她纤瘦的肩膀滑落,堆叠在脚边,像一滩绚烂的死水。

接着是云肩,是褶裙,是水袖……

一件,又一件。

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机械地剥离着自己身上的层层“画皮”。每一件戏服的褪下,都像是从她身上活生生撕下一块皮肉。后台的空气有些凉,冰冷的空气亲吻着她寸寸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最后,只剩下贴身的、水红色的亵衣和亵裤。

罗先生的目光,像黏腻的毒蛇,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继续。⟧** 他命令道。

云堇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终于无法抑制地顺着脸颊滑落。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了亵衣的盘扣。

当最后一层遮蔽被剥离,一具完美无瑕的、属于少女的雪白胴体,便完完全全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这片污浊的空气和男人贪婪的目光之中。

她从未想过,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被一个男人如此细致地“欣赏”。那对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挺立的娇嫩乳首,如同两点含苞待放的红梅,点缀在胸前那两团温润如玉的雪峰之上。平坦光洁的小腹下,是那片神秘的、被稀疏柔软的黑色绒毛覆盖的三角地带。修长笔直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紧,显露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她赤裸着双脚,踩在冰冷坚硬的木质地板上。那份冰冷,仿佛能一直钻进她的心里。

羞耻感像一张无边无际的巨网,将她牢牢捆缚,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开始吧,云老板。⟧** 罗先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像恶魔的低语,**⟦让我看看,你的“风骨”。⟧**

云堇深吸一口气,那股凉气呛得她肺腑生疼。她强迫自己抬起头,挺直了赤裸的脊背。就算身无寸缕,就算尊严被碾碎成泥,她依然是云堇,是云翰社的当家!

她缓缓摆出了《神女劈观》的起手式。

双臂展开,腰身下沉,一个标准的亮相。赤裸的身体做出这般刚劲有力的动作,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凄美的画面。那对饱满的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地晃动着,划出两道诱人的弧线。挺翘的臀瓣因为扎马步的姿势而绷得浑圆,中间那条深邃的沟壑若隐若现。

**⟦曲高……未必……人不识……⟧**

她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般清亮高亢,却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浸透了血泪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对她自己的无情凌迟。

她开始唱,开始舞。

**⟦自有知音……来相和!⟧**

她一个旋身,长发飞扬,赤裸的胴体在灯下划出一道白色的光影。汗水开始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下,滴落在她胸前那对颤巍巍的玉乳上,让那两点嫣红的乳珠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她唱着申鹤的孤高与决绝,身体却在承受着极致的羞辱。罗先生的目光,像两把手术刀,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反复切割,剖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每一分颤抖。他看得如痴如醉,下身那根狰狞的肉屌早已挣脱了裤子的束缚,高高翘起,顶端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一片衣襟。

**⟦秋水……非疏,钟灵毓秀……独揽!⟧**

她做出一个经典的“卧鱼”动作,身体后仰,腰肢弯成一道惊人的弧线,雪白修长的脖颈和脆弱的喉咙完全暴露出来。从罗先生的角度看去,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坠,乳晕的颜色似乎都加深了些许。而她腿心那片最私密的风景,也因为这个姿势而毫无遮掩地敞开,那条湿润的、泛着水光的缝隙,像一张诱人采撷的娇嫩小嘴。

(好美……好贱……在我的面前,赤条条地唱戏……这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淫荡的画面了……)

罗先生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云堇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她分不清自己是云堇,还是戏里的申鹤。屈辱、悲愤、不甘,与角色那份斩断红尘、孤身一人的决绝,奇妙地融合在了一起。她的唱腔,竟在这极致的痛苦中,迸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感染力。那是一种破碎的美,一种在毁灭边缘绽放的、凄厉的华彩。

**⟦红尘……一掷,孤身只影……向晚!⟧**

当她唱到全剧最高潮的部分,一个凌厉的劈枪动作,双臂高举,仿佛真的手握一把无形的长枪,要将这不公的世道劈开一道裂缝。她赤裸的身体因为用力而紧绷到极致,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胸前双乳剧烈地起伏,腿心深处,一股热流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将那片幽谷彻底淹没。

就在这一刻,罗先生再也忍不住了。

他像一头捕食的饿狼,猛地扑了上去!

**⟦啊!⟧**

云堇惊呼一声,还未唱完的最后一个音节被粗暴地堵回了喉咙。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拦腰抱起,然后狠狠地按倒在了那张冰冷的梳妆台上。

*哐当!叮铃哐啷!*

台上的胭脂水粉、瓶瓶罐罐被撞得东倒西歪,散落一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云堇的后背撞在坚硬的桌面上,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两条修长雪白的大腿就被男人粗暴地分开了。

她惊恐地看到,那根狰狞可怖、紫红色的巨屌,正带着一股腥膻的热气,对准了自己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

**⟦不……不要……!⟧**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但罗先生早已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他甚至没有做任何前戏和扩张,便扶着那根巨屌,狠狠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肉体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啊啊啊啊——!痛!⟧**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瞬间传遍了云堇的四肢百骸。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中间活生生劈开。从未有过的、被强行贯穿的痛楚让她眼前一黑,差点就此晕厥过去。

紧窄温热的处女穴肉,被那根不合尺寸的凶器野蛮地撑开,每一寸媚肉都在发出痛苦的悲鸣。殷红的血丝,混杂着她刚才失禁流出的淫水,顺着肉棒与穴口的交合处渗出,画面淫靡而又凄惨。

**⟦唱啊!怎么不唱了?⟧** 罗先生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他狰狞地笑着,**⟦我要听着你的戏,操你的骚逼!这才叫真正的知音!这才叫真正的风雅!⟧**

*啪!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后台里回荡不休,淫荡到了极点。

云堇的求饶和哭喊,全被男人一下下凶狠的顶撞,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哈啊……痛……求你……嗯啊……拿出去……我错了……啊!⟧**

她的双手在冰冷的桌面上胡乱抓挠,指甲在木质的桌面上划出了一道道绝望的白痕。她的身体被操干得像一叶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会被巨浪吞没。

那根粗大的肉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毫无保留地捣到最深处,狠狠地撞击着她那脆弱敏感的宫口。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让她神志不清的、毁灭性的洪流。

**⟦小骚货……嘴上说不要……这骚逼里倒是会吸……夹得我真紧……⟧** 罗先生一边疯狂地操干,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

他看到镜子里,云堇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巴微张,只能发出一声声甜腻的、仿佛在迎合他的呻yin。她那赤裸的、雪白的身体,在自己的冲撞下剧烈地起伏,那对玉乳晃动成了一片白花花的波浪。

这副凄惨又淫荡的模样,让他体内的兽性彻底爆发。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抽插都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

**⟦嗯……啊啊……不行了……要、要去了……那里……不要……啊!⟧**

在一次格外用力的深顶后,云堇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一个惊人的弧度。一股清亮的潮水从她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溅湿了男人的小腹和两人交合的地方。她痉挛着,达到了人生第一次,也是最痛苦的一次高潮。

而她的高潮,也彻底引爆了罗先生的欲望。

**⟦骚货!真会喷水!老子也给你!⟧**

他低吼一声,扶着她的腰,对着她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进行了最后几十下狂野的冲刺。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悉数喷射在了她温暖湿热的子宫之内。

*咕啾……*

当他终于从她体内退出来的时候,带出了一大股白浊的液体,混杂着她的淫水、潮吹和处子血,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流淌下来,在冰冷的桌面上汇成一小滩暧昧而又肮脏的水渍。

云堇浑身脱力地瘫在梳妆台上,像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她的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了身体。

然而,罗先生的暴行,还没有结束。

他看着身下这具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完美艺术品,眼中闪过一丝更加残忍和变态的笑意。他弯下腰,捡起了地上那只被她最先脱下的、黑缎金线的戏靴。

他将靴子拿到眼前,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珍宝。然后,他握住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射精、此刻还沾满了她逼里淫水和血丝的肉屌,对准了那深邃的、黑色的靴筒内部,开始了快速的、粗野的套弄。

(不……不要……!)

云堇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看懂了他想做什么。那是她的靴子!是她视若生命的、承载了她所有艺术与骄傲的靴子!

她想阻止,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也做不出任何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在几十下快速的撸动后,罗先生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第二股浓稠滚烫的精液,被尽数射进了那只戏靴的内部。白色的、黏腻的液体,溅满了靴筒内壁那金色的丝绸内衬上,画面充满了亵渎的意味。

**⟦穿上它。⟧**

他将那只灌满了温热精液的靴子,扔到了云堇的面前,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云堇的眼中,流露出彻底的绝望。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难受。

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只还带着男人体温的靴子。入手是一片令人作呕的温热和黏腻。她甚至能闻到那股浓重的、混杂着皮革味道的精腥味。

她闭上了双眼,一行清泪,从空洞的眼眶中滑落。

认命般地,她抬起自己雪白娇嫩的、还沾着些许血丝的玉足,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伸进了那只被玷污的靴子里。

*咕啾……*

一声黏腻而又淫靡的水声响起。

她的脚趾,最先触碰到了那片温热滑腻的液体。黏稠的精液瞬间包裹住她的五根脚趾,然后是她的脚掌,她的脚背,她的脚跟……冰冷的玉足,被温热的精液完全浸泡。当她的脚完全穿进去时,多余的精液甚至从脚趾缝间被挤压了出来,又从靴筒的边缘溢出少许。

那感觉,恶心到了极点。仿佛她的灵魂,都被这滩污秽不堪的液体彻底浸泡、腐蚀。

她穿好了靴子。一只脚赤裸着,沾着干涸的血迹和淫水;另一只脚,则穿着那只灌满了精液的、象征着她荣耀的戏靴。

罗先生看着她这副模样,终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刚才那头发泄兽欲的禽兽不是他一样。

他转身,没有再看云堇一眼,径直离去。

后台,终于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云堇赤裸着身体,一动不动地坐在冰冷的地上。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靴子里的精液,正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变凉,变得更加黏糊糊地贴着她的皮肤。每动一下脚趾,都能感觉到那令人作呕的濡湿和粘滑。

她低头,看着镜中那个狼狈不堪的自己。身体被蹂躏,声音被玷污,连最宝贵的戏靴,都成了盛装秽物的容器。她毕生所坚守、所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这个漫长的夜晚,被一个男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碾碎,化为齑粉。

一滴清泪,从她空洞的眼眶中滑落,滴落在她洁白的大腿上,与那滩还未干涸的、混杂着血丝的精斑,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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