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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惊蛰]于天师府中与傲娇惊蛰小姐的淫乱师徒play,1

小说: 2025-09-10 22:06 5hhhhh 9890 ℃

大炎深秋时节,远方正是一片天高云淡。

一座朴素清修道观之内,年轻天师正在对手中橙黄长剑掐指念诀,继而天空雷声滚滚,待到金发美人口中微吟,一道不疾不徐的青雷便如影而至,在道馆小院的门口炸开成一片灰黑色的痕迹。

而这位踩着高跟短靴的天师轻轻踱步,在这青石铺就的小院中看着天雷的痕迹,自己无疑还有进步的余地——雷法是通天之术,心思不纯便无法引雷而至,即使天公作美,引致而下的青雷不过也是霹雳炸裂的电流,自己这一道雷霆就慢了些许,而且自己的掌控也少了几度,若是自己拿出全部精力想必……

只是对此连她也不得不承认,此刻自己的心思自然不像是滚滚青雷那般澄净明澈,前段时间的经历依旧在她的心中回荡,诚然自己现在是辞官修行之身,本该不顾外物、一心放在雷法之上,可此前问题的答案自己又何尝有机会知晓……时局的风暴中何人犯错,又何人得以逃脱实际?若是念及在其位谋其政,认错的权利是否有机会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在外物的裹挟下,是该为时局的安定还是为人的清白……若事事都可放在案牍上判决,那自己便完全有信心如松柏般立于风雪、和雷法共执惊霆,只是自己与那只火热大猫在百灶的一番经历实难忘记,若仅仅谈及官职,自己在大炎中心的一番作为不过像是自取其辱,用自己的小小权利去探究讳莫如深的过往机密。

惊蛰也还记得匆匆忙忙离开百灶的时候,自己也不过是在心思激荡中给几个关系颇为亲近之人发送讯息,至少说明一番自己没有因为探究机密而被丢入中秋时节清冷的河水中……

而随着年轻天师轻轻吐气,她也随之再次手执长剑摆好架势,然而这雷法修行可没有松弛的余裕,心思若是不纯引来的也不过是天光一角,了无威力。既然如此,惊蛰便也决定放下长剑,默念两遍心法清澈内心,然忽又想到此时不过上午时分,若是心思精纯,倒也不必担心修行的进度,自己此行辞官上山本就是下了平静内心,延迟一两个时辰或许无伤大雅,只是不知自己向来对这雷法的掌握熟悉至极,不知……

念及周身事物,惊蛰不免想到难道是因为那道迟而未到的身影,难道是他一介外人已经被天师符山门轰走,还是在这植被茂密的深山老林中迷了路,总不会是又有什么突发情况让他抽不开身……可无论如何,一旦心思至此,少女也不免双颊微红,自己分明年岁尚小,完全不必担心未来的婚嫁之事,家中说媒定亲也不是没被自己冷处理过。但若是谈及恋爱中的少女心思,那可完全说不上雷法一般空明澄澈,若是彼此远离则不免担忧念想,若真在一起又难免吵嘴厌烦,自己如今上了这天师府,倒是反而有些期待俗世的烦扰能够摆到自己的面前了。惊蛰自小便一心修行,在几位师傅的带领和家风的影响下,那些俗世的男女之事自然没有过多钻营在意,只是之前在罗德岛查案侦查的时候,和那位同样布满谜团的博士掺入一段“烦扰”的纠葛中……算了算了,不想了,麟青砚拍拍自己的脸,几乎感到其上都要呈现出热恋中少女的模样了……

而或许这位金发而法术高强的女性已不该简单称作少女,但若是唤作姐姐之类同样显得些许僭越,而那位居于钢铁舰船中的男人却有闲心打趣道她是传说中能掐指引雷的美人仙子,也自然被她以数道雷霆回怼——以表情包的形式。

虽此时年轻天师的心思不稳,在恋爱的情愫中发散心神,但麟青砚却实然能随时凭剑引致青雷,而自从可以独自作法,惊蛰便选择此地作为独自清修的处所,天师有天师的规矩,若是出世修炼,麟青砚本不该有使用联络终端的机会——即使为了紧急联系而有备无患也不行,而至于那种时候是用焚香烽火还是飞鸟递书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话虽如此,惊蛰终究是把通信终端留下来了:自己不只是辞去大炎官僚之人,更还是罗德岛之上挂名的一名正式干员,若是此前已经辜负了大炎律令,至少还有机会稳固和罗德岛的联系。由此她也不免想到,若是之后再去罗德岛,自己或许应该改变态度,而没有了官方查案的背书,只希望他们知晓雷法老天师的名号,不要在细微之处为难挑逗自己便好。

可不待她的思绪更进一步,思考未来的自己改如何在罗德岛和其余人和平相处,一些略带杂乱的脚步便引入麟青砚耳中——在这样清修的符中,无疑人人心性清纯、脚步缓和,这样了无修行痕迹到脚步自然是个外人了。

哦?还真来了……年轻天师不由笑笑,她不止从昨天就知道自有外人今日造访,她还知道来人是一个会靠在自己身上请求帮忙“处理”那些大理寺冗余下来的节假日慰问品的家伙。

“是这里吧?”来人轻轻推开小院的木质门扉,轻声问道。当然,与其说是“轻声”,惊蛰可是早已看出了男人肯定是被迫登临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才上来的。

而他也是看到了小院中一抹亮眼的金色长发才终于确定自己翻山越岭、披荆斩棘的脚程没有白费。

真是让我好找啊……作为客人的博士因为提及了惊蛰的名讳才被得以进入这天师府中,但至于这九百九十九级台阶自然是免不了了。

“我当时也是这样上来的,你就偏偏上不得了?”见对方话语似是能解读出有点责怪天师府的意味,年轻天师也不免娇嗔一句,分明是开始质疑对方的体力和信念了。

对方耸耸肩,一贯知道麟青砚性格的他只想找个地方坐下休息,而麟青砚则担当主人职责,轻轻起身取来一壶清茶。

但作为罗德岛的首脑,总是计算如何分配基建排班和综合产出效率最大的博士可没有多少闲暇的余裕,换言之,他一般不做赔本的买卖,就像是为何要长久地组织生产那些危险且耗能极大的源石结晶一样。被迫处于深山老林和台阶的双重考验下,体力已经见底的博士能够出现在这里自然是多少还有着精神力量作陪——几口茶水下肚的博士自然就要去牵美人的纤纤玉手,但突然啪啪之声响彻男人耳边,这作响电流无疑是要博士这位客人心存敬畏。

“若是真有闲心,那便先替我检些柴禾,”麟青砚可没有打算惯着自己许久未见的爱人,只是淡淡提到这道观中可没多少清闲以供男女暧昧。年轻天师自以内心真实为准则步步修炼,虽情人相见自当交流,但观中繁忙也是真切。看到博士不免显出的不情不愿和被爱人冷淡搁置的委屈,心性极佳的年轻天师轻轻抬眉,上下扫视裹着这样颇为不便的衣装攀登许久才到此处的博士,傲然道,“怎么,既然是博士要来的,依我看来,无疑是念及此间事多人少、力有不逮,来帮我的忙了?”

“……倒确实是,想来陪陪你。”博士默默接受惊蛰布置的任务,心中暗想昨天和你聊天的时候也没这么冷淡古板,分明是在言语中暗示自己在这深山古庙中颇为孤独散漫,要自己有空便来山上看看秋日风景的……

可所谓的二人相伴也自然说明了这打扫抬水、割草拾柴诚然是逃避不开了。

好不容易挨到饭点,久坐办公室的博士也终于体会到体力劳动后饭菜芳香如许,原来一碟青笋,一盘豆腐,再加上两碗白饭也是如此美味。

而常言道饭饱思淫欲,虽然博士一般不信这些,但现在他觉得“常言”该起效了。

趁着麟青砚起身收拾碗筷,博士也终有有机会打量起来爱人这件全新的衣装,眼神在这件英姿飒爽的道袍上流连忘返。“话说,此间无人?”被一整套黑色制服包裹身体的男人看向四周,不禁发问。

“深山老林,鸟兽罕至,更别提人了。”收拾完毕,年轻天师已经到了午休的时刻,“话说既是午间,自然该按律作息。博士不想休息吗?”

鉴于日前时节,以及山上终年不免清冷长风,更何况自己长裙之下的那条丝物可不便总是展露和穿脱,自己此前午睡都是脱去黄澄道袍,只余长裙和上衣小衫便靠在床上闭目养神,惊蛰一直这样度过中午时分,毕竟下午还有修行和琐事,容不得长时间休憩。说完正要解衣入睡的天师忽的想起自己现在可以和博士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免娇喝道,“还不转身!”

但博士也没完全被惊蛰言语所支开,一想到这位严肃的麒麟女士在自己面前可也没怎么流露出羞赧和情欲的美丽模样,博士的心中也不由浮现出不那么“尊师重道”的淫邪欲望……博士可是一心想让自己这次上山的核心任务不要落空,默默地往麟青砚的身边靠,“惊蛰,话说若是午间无事,我们不如……”

“博士若是意图阴阳相合……此后自有时机,何必现在?”麟青砚的语气有些不满,一看就看穿博士欲望,不免想到要和博士在这天师府内交合做爱,且不说这其中的环境只适合自己一人独居,而且要是这清修之地的僭越性事若是泄露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待在这天师府中……

“欲不可去,但求其节。我只是稍稍想互相排解一点欲望而已。”博士居然文绉绉的扯起来先师言论,这话是指一个人的欲望不该一味堵塞压制,反而是堵不如疏,合理释放、因势利导才是重中之重,而至于谁来导?那自然是惊蛰来帮助博士了……

啧。然而博士可是清晰听到这位年轻天师一声不满地咋舌,“怎么,博士,我平日里告诫你见素抱朴,少私寡欲;恬愉澹泊,涤除嗜欲……这些你全不提,打算只靠着这么几句就来和我辩论了?”若不是心思浮躁不堪,你又怎么会有这样狂热的做爱欲望,惊蛰心中念道,看向博士那躲躲闪闪的眼神。

“……这不是许久没见,也想着帮天师重温世俗冷暖吗?”为避免惊蛰澄澈无愧的眼神,博士的目光也不得在惊蛰的身上乱跑相避,思索几息还是决定把这事的缘由往麟青砚身上引,“再说昨天和我发的信息,我看你不也想……?哎哎……别电别电……”

“我无非是本着干员责任向博士略报近程,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反正现在不行。”惊蛰表情淡然,丝毫不把博士话语当做有力指控。要是惊蛰还在大理寺查案,对这样的凭空造谣诋毁也只怕先要在大理寺的监牢中先关上一天再说。

“那……那这……对了!穿着道服的自拍又是怎么回事!”被逼急且一心垂涎美人身子的博士好不容易在聊天记录中找到最“充满色欲”的照片,以此非要点名麟青砚的同等欲望。

你这色鬼博士。惊蛰不由在心中暗暗吐槽。其实自己此行之中叫博士上山也并非全是无事之余的消磨时间,一来是自己之前一直忙于查案又在大理寺和诸多官僚之间辗转许久,连博士这位同样重要的爱人也像是被自己弃置得像是孤家寡人,此时自己辞官无事,正是机会和他小聚,商量此后的行程安排,二来倒是自己这纯洁如玉的身子以前可是除了博士再也没有外人碰过,而前几日里积攒的巨大繁忙和压力便也渐渐化作双腿之间的瘙痒难耐,驱使着这位心思澄澈的天师也不得不打算先把博士叫来再做决议……

只可惜,若是一个局外人可是当然会明白这位麟青砚大小姐的处事风格:在工作中自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但至于在情场中嘛…

依然凭着天师规则和还没有完全舍弃的大理寺少卿的要求以身作则,麟青砚甚至连压在抽屉中的自慰性玩具都想不到该在什么时候拿出来,每每触及那些被设计出无数凸起、与自己肌肤严丝合缝的硅胶玩具,这位年轻天师早已羞红了脸,更何况一想到那粉色玩具没准会在自己身上放出电流来刺激自己这位正宗雷法传人……麟青砚更是只想把这些东西丢到垃圾桶。但世间又哪有如此简洁而不用思考的事情?早已步入博士赋予的温柔和爱护中的大理寺前少卿,可是早就不知多久之前在就和博士的温存中食髓知味。至于现在这般尴尬境地,只是自己的……缓兵之计?

位于天师府中,麟青砚对于博士的求爱申请只得默默拖延——自己不是厌恶做爱,更不想厌恶和博士做爱,只是眼下这个境况不得不多加考虑,天师府中可是还有师姐师妹,若是交欢之时又碰上了老师傅该当如何,以及之后自己成家立业之事又会有多少牵扯……

于是对博士的淫邪欲望惊蛰实在不想现在就开始处理,但若是由着博士在天师府这么嬉闹索求,自己清修的计划也自然全泡汤了。哎,非要这样吗,博士……麟青砚不免叹气,她只寻得一个能妥善处理且不容易影响感情的方式。

“师傅,师尊,仙子……你就帮帮我好不好…看在我爬了那么多台阶的份上……”博士就差下跪抱着惊蛰大腿哭泣祈求了。

“……博士刚才叫我什么?”

“师,师尊……”

……一片似乎布满危险的沉默中,年轻天师的眉宇少见地自然舒展,麟青砚当然知道自己当然无法担任此职,但从博士的口中讲出却也颇有尊敬韵味和恭维之感,虽是距离传道授业的真正天师还远,但若果仅仅是在博士面前担任师傅,平日教予一些微小法术或者处事法则……似乎,倒也不错?

看到冰山美人终于对于自己的改口有点反应,博士立马凑到这位脸红师尊的耳边被轻语,释放出自己那最直接最下贱而不堪入目的欲望性癖欲望,“话说师尊穿这样的短靴也还方便翻山越岭?若是疲惫不便的话,弟子也愿意帮助师尊……”

“你!”惊蛰几乎要抄起长剑砍他。

“师傅师傅……这次弄完弟子是收拾下山还是给师尊拔草砍柴,都看师尊的安排就是,保准不再起邪祟欲望了。”这是惊蛰所看到有史以来博士最诚恳的样子。

“博士此话当真,帮你足交……咳,释放邪淫欲望之后就不再纠缠了?敢不敢在这发个誓?”麟青砚挑眉问道,虽说让自己这位天师来给博士解决下作欲望是对心智的巨大考验,但是一想到是否足交之后就可以把博士直接踢下山去,惊蛰倒也觉得不错——虽然自己还不至于这般无情,但这博士送上门的挑逗机会,自己还是没必要放过的。再说若是他真能就这样结束,自己也能先过几天清净日子,至于之后的处理爱欲事情……会有办法的。

而听到要发誓,博士顿时变得有点为难,毕竟这可是在天师府中,谁知道还有多少能够引雷的方式。“呃,在这天师府中发誓恐怕还是有点危险……这落雷之术应该是真真切切……”

“嘁,原来也不过是哄骗我的鬼话了。但既然连这双靴子都能让你心思不宁、淫欲上头,我看你也是没救了。至于你问我是怎么上山的……你马上就知道了。”本如同窗外秋山远黛的修长眉毛轻拧,可又随之淡然如水般淡然划开,听到后来,博士甚至有点害怕,这位随心引雷的天师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而且和这位傲娇的麟青砚大小姐相处之时难免要反向解释她的话吧?

美丽精致的小靴子轻轻塌地,发出清脆的声响扣人心弦,漆皮亮面短靴被惊蛰擦得光洁不已,似乎能反映出天师府的一草一木,而其被五厘米多的鞋跟抬起了一个美妙角度,正好让美人的娇媚小脚在其中稳稳停留或挑动,至于短靴上方则同样颇具设计感,灵动而又不失严肃的一圈红丝绒包裹的靴口流了进出空气的余裕,让这可爱美足不至于因为空气完全不通在练功过程中积累影响身份的不妙味道……

“看够了没有?”天师有些不耐烦了,言语中满是让博士快点泄欲的急切,或者说仅仅是完成任务的迫切。

“马上马上……那让弟子替师尊宽衣行不?”博士不舍地从惊蛰小靴子上收回视线,亟待更多“欺师灭祖”的行为。

“……快点。不然就别想了。”怀中美人发出这样的命令自然是博士的大幸。随便让对方替她更衣的态度更是最大程度的忍让,毕竟此时惊蛰都快要闭上眼睛,羞涩的大小姐可不想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恶徒欺辱卸衣……

博士动作谨慎轻微,先除去天师黄袍,再去纤细娇躯中腰带,这时他也不得不感慨天师的生活不易,一段时间相别,她可是身材更好了不少,尤其是这拂柳优美腰身中呈现出来的媚态曲线,幸好是平日里会被道袍隐藏,不然博士可不想被任何这样的淫邪念头所裹挟丝毫……回忆在百灶以及罗德岛之时,博士也发现她那象征性的减肥言论可比不上在着荒山野岭上清修一段有效果……而对于最后的裙子,之间博士轻轻撩起天师那一袭几乎超过脚踝的黑色长裙,他此时也终于得见裙摆之下高度吸睛的白丝裤袜,从脚踝一路延伸到两腿之间的白丝裤袜似乎采用了极佳的材质,光滑细腻,几乎可以看做美人的第二层皮肤。

“弄完没有…罢了,后面我自己来……手拿开。”感到下渗一阵清冷,麟青砚终是睁眼对上博士那满满色欲的目光。然后惊蛰的手指拨开那停在自己两腿之间的手掌,看来到这种时候她也不得不阻止博士撕扯这条薄透丝袜的意图了——博士的吻落在美人的薄唇上,而这时候惊蛰也轻轻地无奈道出自己在这清修的山上也不过只还剩一条可供更换的丝物。

怎么不让我帮忙带几条?博士被心思空明的天师逗笑。

光顾着修炼,忘了……惊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不过也暗暗发誓非要在待会的足交中让博士明白欺辱天师的下场。

伺候着仙子师傅在床边坐下,一想到能够亲眼见证这位雷法天师的娇媚玉足,博士早已勃起挺立的下体就更加硬挺。博士轻轻替天师托起短靴,而内部顺滑而洁净的短靴并没有任何阻碍脱去的桎梏,年轻天师仅仅是微抬玉足,白丝裤袜包裹的娇嫩美足便轻易慢慢从亮面精致短靴中不带任何阻力地抽出,让人不禁猜测天师的小巧灵活美足在靴子内部也是从容得体,不至于在挤压中堪堪受迫。而现在若是看到这如同幼童新生般滑顺的美丽白丝美足,几乎没有人可以无动于衷,薄薄丝质所包裹着的可爱美足隐隐透露,只被似乎含着飘然仙气的纯净白丝裤袜裹得犹抱琵琶半遮面,单单能看见前掌和足跟的一抹淡然的微红。麟青砚身上这条白丝裤袜并不算厚,但也不是给能够不力就能随意撕扯开裂丝袜的情趣活动准备的,而所谓对于未知的渴望就偏偏隐藏其中,若是轻薄不已那么也就无需再腿肉和美足的丝物上聚集太多目光,但惊蛰身上的此种设计偏偏让人想要探究解明那白皙之下到底会藏着怎样的娇媚嫩肉,以及那在白丝中透露而出的粉嫩到底是因何而生。

只是博士现在并没有慢慢审视这些问题的时间了——因为这双白丝已经已经落在他的淫胯之上。娇美灵巧的脚趾甚至轻车熟路地扯开他的裤子拉链,随着勃起挺立的巨物弹跳而出,在空气中肆意喷薄淫荡下流的热气,惊蛰那双飘飘轻摇的白皙玉足只像是能降妖除魔的天降仙子傲然而立,而人们若是再搭配惊蛰此时的目光——那其中并非单纯地不齿,更兼一分悲悯和傲然,甚至呈现出舍我其谁的气魄,当然,大小姐眸子中自然也暗含笑意。但至于如何解读,到底是美人对于博士性癖的怜爱宽容还是对于罗德岛领导人肯在他人脚下摇尾乞怜地纯粹嘲笑就完全悉听尊便了。

轻轻地,如同刚才托举惊蛰的惊蛰短靴,博士的手掌放在惊蛰这双美艳的白丝玉足之上,这样珍贵的宝物天师似乎也不愿完全交由变态博士,只几乎让博士感受到那贴足丝物那般空若无物的重量,但这在博士看来却依旧是举轻若重,仙子师尊此时在做的可是最充满色欲的举动。本可一念通天引雷,一剑云起云散,而现在这位师尊不过是让人托举她的美足,她的眼中没有话语,徒然是对无耻弟子怅然若失——既然如此,又有何种办法呢?答案的到来往往会阻碍人们的幻想,而恰恰有些东西的答案是朴实无华,如果说天师就是厌恶这样不洁的足部猥亵,人们就真的会因此而迫使胯间挺起的肉棒安分下来吗?

麟青砚的白丝裤袜很好保存了身体的热量,当美足放在博士的肿胀不堪、血管暴起的肉棒之上给博士带来的是一阵浓热温润之感,随之这股热量传达到同样炙热的肉棒各处,只是引得更多性欲蓬勃而出。本来彼此交错扭动的白丝美足能发出沙沙声响,而现在于肉棒之上的搓弄则带来的欲望的传导和男人下流的喘息,轻轻把肉跟包皮往下拨弄,看着这薄薄一层肉皮的挣动会给予男人多少情欲冲击以及引得多少腥臭的先走汁乱流乱溅,但男人的师尊更懂人心,对着流出淫荡汁液的肉棒龟头先是慢慢抚弄轻踩,让娇嫩的、和白丝没有完全贴合,似乎留出高挑总跟位置的部分分别和肿胀发紫的伞盖接触——首先是轻薄透亮的丝物,像是师尊为疲惫的弟子递来擦汗的毛巾,拭去那腥臭的汁液,而后才是柔软细嫩足肉的紧紧贴合,在丝袜的包裹下,惊蛰的动作是那么轻盈灵巧,交织进行着的摩擦和包围让博士的龟头狠狠肿胀发情,在她的足下积累无限的欲望。

挑逗完了龟头,自然不会舍弃冠沟和系带,脚趾已在不知不觉中轻轻踏上,略有弧度的圆润指甲在隐隐透过丝袜包裹在其中摩擦,就像是用男人裤裆中的下贱欲望淫肉当做锉刀,继而的是惊蛰微微张开的脚趾,两根脚趾之间的细皮嫩肉指缝夹着龟头,并且饱满滑嫩的脚掌部分缓缓贴上系带部位如同温水煮蛙一样一点点削去男人反抗的任何精力。

“话说老婆你是不是能飞起来?”博士忽然发问道。

“雷法中确实掺杂着些许腾云隐雾之术,怎么了?”

“那若是你在战场上不是高高在敌人头上……唔!”

白丝美足直接踏在肿胀的龟头之上,骤然踩下引得博士发出一阵被压迫刺激的惊叫,随之是美妙玉足隔着丝袜在龟头上碾压旋转,博士的坚挺肉棒被美人玉足牢牢掌控,这硬铁一般的棒子毫无独自行动的权利,在惊蛰的脚下被随性拨弄,时而踹倒时而挺立,总之是要为自己的调戏言论付出代价。博士也完全感受到了此刻足交已经进到愈加猛烈的深水区,刚才的浅水嬉戏挑弄再也回不去了。

“唔,师尊轻点啊……”博士不免发出痛苦爱哀嚎。

“哼,轻点?我看这样你才更享受吧?”如玉美足带来清滑的按压,而相比之下更加附带层次感和丝缕质感的柔腻丝袜则是把脚下的动作放大数倍,在博士的肉最棒上给予上下徘徊激荡的淫欲触感,“难道博士以为我忘了你这点小心思?……哦,只怕博士这样的偏好,可是让人想忘也忘不掉吧?”麟青砚看着一脸痛苦的男人,回忆起来他刚才来时就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下长裙、以及更下方的白丝和靴子之上,“博士一进门就看到裙子下面这双裤袜,还是从昨天的照片就一眼相中了?我只瞟到你那淫邪的下体就知道你心中所想,我很好奇有着下贱的欲望博士真的不会自惭形秽?”

惊蛰的问话当然只会得到些许淫荡的喘息作为回应,因为这位天师在问询时候反而加重了脚下的动作,灵活玉足在棒身中持久地游荡寻觅最敏感的部位,足掌脚心位置继续向下,很快就紧紧裹住肉棒中间,并且施加毫不留情地上下撸动。白丝足底紧贴着肉棒的抚弄让和皮肤相比稍显粗糙的丝袜变成了最好的刺激,而后是让男人可以感受到薄薄丝物之下是柔美细嫩的足肉,惊蛰这样的大小姐自然不会放任自己的一双美足在工作中失去美感,所以即使是工作繁忙,她也会注重日常中的清洁和保养,护肤药膏把这双总是被短靴和丝袜裹着的足肉维护得极好,像是让其处在不受外界影响的暖箱中,合适的温度以及药膏养护共同构成了轻柔娇嫩的绝美玉足。

当然了,天师自然有自己的无数尊严,自幼上山苦修可不是为了让自己这美好娇躯成为了被他人随意觊觎意淫甚至玩弄的悲情玩具,再说,按照炎国古时候的传统,女孩娇媚小脚可是只有在决定未来婚嫁之后才可以展露的部位——至于博士这样变态的恋足变态,自己可是当然要给他同样之后应该牢牢铭记的教训。

随着灵巧美足调整位置,最敏感的脚心嫩肉已经贴上了男人肉跟中端,脚趾和足跟在肉棒顶端和种袋适时抚摸则像是刺激博士性欲的幕间游戏时刻不让这下贱肉棒爽完就走……优美足弓构成了最完美的待射肉穴,更大幅度的足交迫在眉睫,但更让博士没想到的是,那位清冷严肃的大小姐师尊居然在这时候俯身,用那双同样白净纤细的玉手拢住自己的白丝美足,双手双足形成了绝美绝色的榨精四重奏。

博士可是完全记得,第一次足交的时候惊蛰还是满脸羞涩几乎不敢睁眼,于那时麟青砚所做的无非是允许博士扶着自己双脚在那淫荡肉棒上来回移动,也只是任由博士的手在自己柔情美足上轻轻抚摸、缓缓引导,而触及那依旧挂着淫靡水液的肉棒之时,惊蛰也才惊觉自己此刻可是让一双娇美玉足放在了刚才凌虐进出自己小穴的肉虫之上,而之后,难道还要……让这玩意射出来?

但眼下的情况可是完全相反,麟青砚不知从哪里获得这样淫靡知识,她这样的姿势完全让博士无法从这个极其紧密而且贴合肉棒每一寸贱肉的足穴中抽身而出,每当肉跟深深顶入那美妙足肉构成紧致的白丝足底榨精美穴,双手扶着嫩足以及白丝脚底挂着的丝丝香汗,造就了犹如深入美人阴道抽插驰骋的极致快感,而每当美人的双手稍稍放松,从足肉中轻微退出的阳物也不过很快就被几乎如同真空般紧致吸附的足穴吸引后再度进入——她不只是要狠狠榨精惩罚博士这登徒浪子,更是要看博士在欲望冲击下一次次出入绝美足穴嫩肉,她的脚底不仅仅是温存柔和的嫩肉腔穴,却更像是对于博士来说想射精就不得不一度狠狠抽插顶入的唯一通道……

当然,这样的榨精也不是彻底对于其中一方的折磨……许是这山上没有涂抹护肤药膏的机会,让麟青砚白丝美足显出阵阵瘙痒难耐,又或者是时隔一段时间不见但迎面而来居然的是自己不得不为变态博士足交榨精所带来的巨大耻辱感,总之,炽热粗长的狂暴肉棒中在自己足肉嫩穴毫不怜香惜玉的横冲直闯,很快就在身体和精神上给予了惊蛰极大的刺激和冲动,再加上自己双手为了更大程度榨精不得不把美足往肉棒上紧紧贴上,无疑就是把自己娇媚嫩足主动奉上一样显示出下贱模样——可这又怎么样,麟青砚有信心在自己已然湿润的下体发作之前狠狠惩戒那欲望上头的下贱肉棒…海量的快感随着时间积累在二人脑中,当然,那位处在射精边缘且还在被更剧烈动作折磨处刑的博士,自然没能察觉到美人脸上同样挂着的羞涩和小嘴微张所发出的无声喘息就是了。

随着白丝美足最后一轮紧紧包裹套牢博士红肿发烫的肉棒,脚趾与足心完成对即将不堪忍耐的肉棒的再次包围压榨,终究是无法忍耐的肉跟不得不松弛紧绷的精关,喷薄而出的大量精液瞬间就从白丝美足的穴内疯狂涌出,只如同常年积雪的山上引发了雪崩一样,无数腥臭粘稠的白浊子种即刻包裹住了还没有还得及撤开的榨精小脚——男人似乎听到了对方气愤似的吐气。当然,傲娇天师自然不会对于博士这明显还没有释放完毕的肉棒宽容放弃,只是自己的白丝足底已经彻底被淹没一般,粘稠浓热的精液在足底甚至难以第一时间摆脱,可偏偏这个时候博士依旧被欲望充满的下体还鼓鼓囊囊地乱抖乱晃,麟青砚也为此不得不重新用乏力酥麻的白丝小脚继续于其上进行一次次榨取,直到恶徒精囊似乎终于空无一物。而这个时候她可不愿意还保持多少爱人之间的尊重,该死的足控就该被同样下贱屈辱的形式对待,经历了持久的、如同的飞机杯的美艳小脚对于肉棒的紧致按摩和快速撸动榨精,麟青砚不得不忍着自己腿脚的一阵酥麻和瘙痒从地上用脚尖勾起自己一双短靴,而随后……把它们放在重新被自己美足嫩穴包裹的肉棒跟前,另一只则是被她那在手中放在了博士的口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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