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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为仇敌的女帝一起沦为凡人的大餐,邢倩的处刑宇宙,1

小说:邢倩的处刑宇宙 2025-09-10 22:06 5hhhhh 8160 ℃

凛冽的寒风卷着枯叶,在荒芜的田埂上打着旋儿。天色已经昏黄,像是被陈年的蛋液染过,透着一股衰败的气息。

一个佝偻着背的老汉,扛着一把磨得发亮的锄头,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回家的土路上。他叫王大,是个在这片贫瘠土地上刨食了一辈子的单身庄稼汉。今年的收成尤其差,地里的几亩薄田只收上来小半车的干瘪谷子,眼瞅着冬天就要来了,这日子怕是难熬。

“唉,老天爷不开眼啊……”王大浑浊的眼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布满老茧的手紧了紧身上那件破旧的棉袄。

就在这时,“轰隆”一声巨响伴随着刺目的白光,从天际划过,直直地砸在了不远处的山坳里,震得地面都跟着抖了几下。

王大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锄头都扔了出去。他活了六十多年,从没见过这等阵仗。“天……天塌了?还是山神老爷发怒了?”他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半天不敢抬头。

过了许久,除了风声再无异动。王大壮着胆子,从地上爬起来,捡起锄头,好奇心驱使着他朝着那冒着袅袅青烟的山坳走去。

拨开半人高的杂草,一个数丈宽的大坑出现在眼前。坑底的泥土还带着灼热的温度,而坑中央,竟躺着两个女人。

王大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两个女人,一个穿着雪白的紧身长裙,一个穿着墨黑的紧身长裙,裙摆都开叉到大腿根,露出被同样颜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她们身段苗条纤细,腰肢不盈一握,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晃眼,简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

但在王大的世界里,这样的女人只有一个称呼——泄欲母猪。

在这个世界,只有那些膀大腰圆、屁股能生养、胳膊能干活的女人,才配做人妇,传宗接代。而像眼前这种身材纤细、除了好看一无是处的女人,就是专门为了给男人泄欲、玩乐,最后宰杀了吃肉的上等货色。

“老天爷……老天爷开眼了啊!”王大激动得浑身发抖,他扔下锄头,连滚带爬地冲进坑里。他先是探了探两人的鼻息,发现都还有气,只是昏过去了,不由得狂喜。

活的!是活的!活的母猪,能先玩弄好一阵子再杀,可比死的金贵多了!

他看着这两头“母猪”身上那华贵无比、绣着他看不懂的繁复花纹的宽大外袍,觉得有些碍事。他粗鲁地将那两件足以在她们原本世界引起无数修士疯狂的帝袍扯下来,随手团了团,打算带回家当被褥。

帝袍被剥离,两具被旗袍紧紧包裹的成熟胴体便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你,邢倩,身着白色旗袍,高耸的胸脯将衣料撑起惊人的弧度,旗袍下的身躯曲线玲珑,白色的丝袜从足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被精致的吊带袜夹固定着,散发着圣洁而淫靡的气息。而另一边的李筱冉,黑色旗袍更显神秘与诱惑,黑丝包裹下的美腿充满了禁忌的魅力。

该死……这凡夫俗子……竟敢如此对本帝! 你在昏沉中恢复了一丝意识,身体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着,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这是你和李筱冉在空间通道中互相下的禁制,为了防止对方恢复,却没想到便宜了这个土著。

邢倩……都是你!若不是你非要与我争那大道唯一,我们何至于落到如此田地!被一个蝼蚁……被一个蝼蚁如此亵渎! 李筱冉的意识同样在怒吼,屈辱和愤怒几乎要将她的神魂点燃。

王大可不管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他搓着手,像打量两头待宰的肥美牲口一样,目光在你们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嘿嘿笑着,露出满口黄牙:“好货色,真是好货色!这身段,这皮肉,又嫩又滑,玩起来肯定带劲,到时候卖肉也能卖个天价!俺下半辈子的吃穿,可就全指望你们了!”

说着,他先是弯腰扛起离他最近的李筱冉,将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扛米袋一样甩在自己肩上。李筱冉的头无力地垂下,黑色的高跟鞋掉了一只,露出被黑丝包裹的精巧足弓。王大扛着她,感受着肩上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心头一阵火热。

然后他又走到你面前,如法炮制地将你扛了起来。你的脸颊被迫贴在他那满是汗臭和泥土味的粗布衣裳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你这一生,何曾受过这等屈辱?李筱冉!还有这个凡人!待本帝恢复法力,必将你们碎尸万段,神魂俱灭!

王大一人扛着两具百来斤的娇躯,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脚步生风,大笑着朝自己那破败的茅草屋走去。在他眼里,这哪是两个人,这分明是两座行走的金山,是两道能让他快活似神仙的美味佳肴。

砰!”“砰!”两声闷响,你和李筱冉被王大像扔麻袋一样,重重地摔在了他家那张冰冷坚硬的土炕上。灰尘被震得飞扬起来,呛得你们几欲咳嗽,但被封印的身体却连这点简单的反应都做不到。

这间茅草屋里弥漫着一股子霉味、汗臭和劣质油灯燃烧不完全的呛人味道。王大搓着一双布满黑泥和老茧的手,昏黄的灯光在他那张沟壑纵横的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他嘿嘿地笑着,满口黄牙在昏暗中显得格外瘆人。

“嘿嘿嘿……两个小骚货,到了俺家,就是俺的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墙角找来一捆粗糙的麻绳。

他走到炕边,粗暴地抓住你穿着白色丝袜的脚踝,将你的腿向两边拉开,用麻绳一圈圈地捆在了土炕两侧的木桩上。冰冷的麻绳勒进肉里,隔着薄薄的丝袜传来刺痛感,这是一个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接着,他又将你的双手手腕绑在一起,高高地吊在了炕头的房梁上。

然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将你身边的李筱冉也以一模一样的姿势捆绑起来。

于是,这破败的土炕上,便呈现出了一副惊心动魄又淫靡至极的画面:两具曾高高在上的女帝之躯,一个白丝圣洁,一个黑丝妖娆,此刻却都像待宰的祭品一样,被以M字开腿的姿势并排捆着,那曾令无数修士疯狂的私密之处,此刻正毫无遮掩地对着一个肮脏的老汉。

蝼蚁!凡夫!待本帝脱困,必将你挫骨扬灰,神魂点燃万年! 你心中怒火滔天,可身体却只能无力地承受着这一切。

邢倩……看到没,这就是你我争斗的下场!竟被一个如此卑贱的东西如此折辱! 李筱冉的内心同样充满了屈辱和怨毒。

王大看着眼前的杰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目光在你们两条被丝袜包裹得紧致修长的美腿上来回逡巡,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

“啧啧啧,这腿,真他娘的带劲!”他伸出那只刚捆过你们、满是泥垢的手,先是放在了你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上。粗糙的手掌隔着丝滑的布料缓缓向上抚摸,那种极致的反差感让你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的手掌最终停留在你大腿根部,在那被吊带袜勒出的肉感弧线上用力地捏了一把。

“又滑又嫩,真是上等的好肉!”他赞叹着,又把手伸向了李筱冉的黑丝大腿,用同样的方式亵玩了一番。

他似乎还不满足,竟俯下身,将那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凑到了你的脚边。你的白色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精致的鞋面此刻却沾染了泥土。王大伸出他那又干又黄的舌头,在你的白色丝袜包裹的脚背上重重地舔了一下。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和屈辱感直冲你的天灵盖。那湿热的、带着口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丝袜,清晰地印在你的皮肤上。

“嘿,还挺香!”王大砸吧砸吧嘴,又转头去舔李筱冉那只穿着黑丝的脚。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子,淫笑着说道:“光看可不行,得验验货,看看你们这两头小母猪的屄,是不是跟这身皮囊一样金贵!”

说着,他粗鲁地撩开你白色旗袍的开叉下摆,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拨到一旁。你的私处便彻底暴露了出来。在白色吊带袜和旗袍的映衬下,那片被修剪整齐的黑色阴毛覆盖的区域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因为屈辱和紧张,你的屄缝已经微微湿润了。

来吧,凡人…… 你在心中冷笑,只要你的脏手敢碰到本帝的玉体,本帝的魅惑大道根基就算被封,也能瞬间吸干你这点微末的精元,让你化作一具枯骨!

李筱冉显然也是同样的想法,她甚至微微调整着呼吸,准备迎接这个凡人触碰自己后暴毙的场景。

王大将他那根粗糙、指甲缝里还带着黑泥的中指,对准了你湿润的屄缝,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呃!”

预想中,老汉被吸干精气、惨叫倒地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相反,一股陌生的、酥麻的、带着强烈屈辱感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你的下体猛地窜上脊椎,直冲大脑!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彻底懵了。我的魅惑道体……为何会失效?不但没能吸取他的精气,反而……反而被他引动了情欲?!

王大的手指在你紧致温热的阴道里粗鲁地搅动着、抠挖着,毫无章法,却精准地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嗯……又紧又热,水还挺多,是个好屄!”他一边动作,一边发出满意的评价。

你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那本该是吸收他人力量为己用的道体,此刻却像是干涸的土地遇到了甘霖,贪婪地吮吸着他手指带来的每一次摩擦,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屄里涌出来,将他的手指浸得湿滑泥泞。

“嗯……啊……”你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泄出一丝羞耻的呻吟。

“嘿,叫了!这就受不了了?”王大得意地大笑,抽出手指,又将目标转向了李筱冉。

他用同样的方式,撩开李筱冉的黑色旗袍,将手指捅进了她那同样紧致火热的黑鲍之中。

李筱冉也发出了和你一样的、带着惊愕和不可置信的闷哼声。她那妖媚的桃花眼瞬间瞪大,显然也遭遇了和你一样的情况。不可能!这方天地的法则……这方天地的法则有古怪!它压制了我们的道,却……却放大了这雄性的能力!

“哈哈!两个都是极品!今天俺王大要享齐人之福了!”王大兴奋地怪叫一声,竟是左右开弓,两只手的手指分别插进了你们两人的骚屄里,同时开始快速地抽插、抠弄起来!

“啊……不……住手……嗯啊……”

“啊……啊……停下……你这蝼蚁……啊啊……”

你和李筱冉,两尊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帝,此刻却像是两条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发情母狗。你们的身体在粗糙的土炕上疯狂地扭动、挣扎,但这挣扎非但没有挣脱束缚,反而因为姿势的原因,让王大的手指插得更深、更狠。

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丝袜在昏暗的灯光下随着你们身体的颤抖而晃动,两条雪白修长的腿和两条丰腴肉感的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着颤。你们的意识在极致的屈辱和身体传来的、汹涌如潮的快感中被反复撕扯。

“啊……啊啊……要……要去了……不行……”

“嗯……啊……啊啊啊……肏……肏死我了……啊——!”

终于,在王大一阵更加猛烈的抠挖下,两股强烈的痉挛同时从你们的小腹深处爆发开来!

“啊啊啊啊——!!!”

“呀啊啊啊啊——!!!”

两声混杂着痛苦、屈辱和极致快感的尖叫声响彻了这间破败的茅草屋。你们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摔回土炕上。两股滚烫的淫水从你们的屄里喷涌而出,将身下的干草和土炕都打湿了一大片。

高潮过后的你们,浑身香汗淋漓,大口地喘着气,眼神涣散地望着茅草屋顶,大脑一片空白。

屈辱……前所未有的屈辱。

你们不仅没能杀死这个凡人,反而被他用最肮脏的手指,肏得双双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王大看着你们俩在高潮余韵中香汗淋漓、娇喘吁吁的模样,只觉得下腹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光用手指就把这两个天仙般的骚货干到喷水,这成就感让他飘飘然,但他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

“验完了屄,再来验验这奶子!”他淫笑着,目光从你们大开的腿间,上移到了你们被旗袍紧紧包裹、高耸挺拔的胸前。

他先是来到你的面前,那双脏手毫不客气地覆盖上了你右边的乳房。隔着白色丝滑的旗袍料子,他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饱满的份量。他用力地揉捏着,你的身体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微微颤抖,那对D罩杯的雪白大奶子在他掌中被挤压成各种形状。

“啧啧,真大,真软和!”他还不满足,空着的另一只手开始笨拙地解你旗袍领口那几颗精致的盘扣。解开之后,他又顺着侧边,找到了拉链,“刺啦”一声拉到底。

失去了束缚,你那对雪白肥软的大骚奶子立刻从旗袍的开口处弹了出来,连带着里面那件白色的蕾丝文胸也一并暴露。他粗暴地将文胸的肩带扯下,向上掀开,两团完美无瑕、白得晃眼的肉球便彻底解放,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晃荡着,顶端那两点淡棕色的奶头因为寒冷和刺激而坚硬地挺立着。

“好奶子!真是好奶子!”王大双眼放光,双手齐上,像是揉面团一样对着你那对大咪咪肆意蹂躏。他时而将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压,形成一道深邃得能夹死苍蝇的乳沟;时而又抓住那挺翘的奶头,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捻动、拉扯。

“嗯……啊……”屈辱的快感再次袭来,你只能咬着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玩弄够了你,他又把魔爪伸向了李筱冉。李筱冉的黑色旗袍下,是一对更加夸张的F杯巨乳。王大用同样的方式扯开她的旗袍,掀开她的黑色蕾丝半杯文胸。那对硕大如水蜜桃的骚奶子仿佛有生命般地弹跳出来,乳浪翻滚,深褐色的巨大乳晕和黑紫色的奶头在视觉上带来了比你更加强烈的冲击。

“我的老天爷!这个更大!更骚!”王大兴奋地怪叫,双手几乎无法完全掌握李筱冉的一只乳房,只能用尽全力地揉搓、抓捏。

“你这……混账……啊……轻点……”李筱冉的呻-吟比你更加妩媚,带着一丝被玩弄的哭腔,反而更激起了王大的施虐欲。

将你们两人的奶子都玩弄得红肿不堪后,王大的目光又落回到了你们的脚上。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新玩法,嘿嘿一笑,俯下身,先是粗鲁地将你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脱了下来,随手扔在一边。接着,又脱下了李筱冉那只黑色的高跟鞋。

做完这一切,他退后两步,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那条破旧的粗布裤子松松垮垮地褪下,一根与他瘦小身材完全不符的、狰狞可怖的东西弹了出来。

你和李筱冉的瞳孔瞬间收缩。

那根鸡巴,又黑又粗,青筋盘虬卧龙般缠绕在上面,龟头呈现出一种深紫色,硕大无比,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张合,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凡人该有的尺寸和模样!

这……这方天地的男人……都是怪物吗?! 你和李筱冉的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王大却对你们的惊骇十分满意,他抓着自己那根巨物,走到了你们两人中间,然后竟将你们俩的脚踝解开,强行并拢在一起,让你们穿着丝袜的脚心相对,形成一个临时的肉穴。

他将自己那根火热粗硬的大鸡巴,对准了你白丝包裹的足弓和李筱冉黑丝包裹的足弓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唔!”你们俩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那根巨物的热度和硬度,透过薄薄的丝袜,清晰地烙印在你们敏感的脚心。他开始前后抽动起来,你们俩的脚被迫夹着他的鸡巴,做出足交的淫荡动作。白色的丝袜和黑色的丝袜,被他那根丑陋的巨物反复摩擦,很快就沾染上了他前端流出的液体,变得湿滑不堪。

“啊……嘿咻……真爽……用仙女的脚夹着鸡巴……俺是第一个吧……嘿咻……啊……”王大一边快速地耸动着腰,一边发出满足的粗喘。

你们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足,被这般粗俗地亵玩。屈辱、恶心、还有一丝丝从脚心传来的异样快感,交织成一张大网,将你们的神智彻底捆绑。

“啊……啊……要射了!射给你们这两个小骚蹄子!”王大猛地加快了速度,粗大的鸡巴在你们的脚心之间疯狂地冲撞了几十下后,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重腥膻味的精液,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

白色的精液,浊浪滔天,糊满了你的白色丝袜和李筱冉的黑色丝袜,顺着你们的脚趾缝隙向下滴落,将土炕都弄得一片狼藉。

射完之后,王大似乎还意犹未尽。他抽出自己那根已经有些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鸡巴,然后竟是抓起你们那沾满了精液的脚,重新塞回了各自的高跟鞋里!

“唔!”

当你的脚被塞回那双白色高跟鞋时,一股黏腻、湿滑、温热的恶心触感瞬间包裹了你的整个脚掌。精液被挤压,从鞋子的边缘溢出少许,而大部分则被封闭在了鞋子和你的脚之间,让你的丝袜紧紧地、黏糊糊地贴在你的皮肤上,每动一下脚趾,都能感觉到那份屈辱的粘稠。

李筱冉那边也是一样,她厌恶地皱着眉,感受着黑丝高跟鞋里那同样令人作呕的触感。

“嘿嘿,这样才好,让你们时时刻刻都记着,是谁肏了你们的骚蹄子!”王大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你们重新用麻绳捆好。

他似乎玩累了,打了个哈欠,决定先不杀你们,把你们这两头“上等母猪”先养着,等什么时候想玩了再玩。他将你们从土炕上拖下来,拖到屋子的角落,那里有一根横梁。他将绑着你们手腕的绳子往上一扔,打了个结,然后用力一拉。

你们俩的身体便被凌空吊了起来,脚尖将将能够触碰到冰冷的地面,全身的重量都坠在被捆绑得发紫的手腕上,传来阵阵剧痛。

王大吹熄了油灯,摸黑爬上土炕,很快就发出了震天的鼾声。

茅草屋里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黑暗,只剩下凛冽的寒风从墙缝里灌进来的呜咽声,以及你们两人因疼痛和屈辱而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声。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李筱冉那带着哭腔和无尽怨毒的声音率先响起:

“邢倩……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我争斗的下场!被一个凡人……一个连蝼蚁都不如的东西,像牲口一样吊起来……我的脚……好恶心……好恶心啊……”

你的声音比她更冷,像是从冰窖里飘出来的,充满了讥讽:

“现在知道哭了?当初跟我抢夺大道唯一的时候,你那股妖媚劲儿去哪了?被一根凡人的鸡巴夹在脚心射精,是不是比你修炼万年的魅惑大道还要爽?嗯,骚货?”

“你!你闭嘴!”李筱冉被你的话刺痛,声音尖锐起来,“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被他的手指抠得喷水!叫得比谁都浪!你这个外冷内骚的贱人!恐怕心里早就想被男人这么干了吧!”

“呵,”你冷笑一声,手腕的剧痛让你额头冒汗,但嘴上却毫不示弱,“总比你强,你那对骚奶子,怕是早就想被男人抓着操了。被那么一双脏手揉捏,是不是很满足?F杯的骚货,除了给男人当肉便器,还有什么用?”

“邢倩我杀了你!”

“等你先能从这房梁上下来再说吧,败犬。”

你们俩就在这无边的黑暗与寒冷中,用最恶毒的语言互相攻击、羞辱,仿佛只有将对方刺得遍体鳞伤,才能稍稍缓解自己心中那份快要满溢出来的、无处发泄的屈辱与绝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对你和李筱冉而言,这是无尽的、炼狱般的折磨。白天,你们被手腕上的绳子吊在冰冷的墙角,双脚勉强点地,全身的重量都撕扯着手腕,带来钻心的疼痛。旗袍早已被扯得歪歪斜斜,半敞的胸口露出大片雪白或丰腴的肌肤,在寒风中冻得发紫。脚上那双高跟鞋如同烙印,里面干涸结块的精液不断摩擦着你们的丝袜和脚掌,每分每秒都在提醒着你们所受的奇耻大辱。

到了夜晚,王大就会从酣睡中醒来,将你们放下来,不是为了让你们休息,而是为了开始新一轮的、花样百出的泄欲。他会把你们像母狗一样按在地上,从后面肏你们的屄;他会逼你们跪着,用你们那曾令宇宙倾倒的嘴去含他那根丑陋的巨根;他甚至会把你们的腿架在他的肩膀上,欣赏着你们在高潮中绝望挣扎的模样。

你们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和辱骂,到后来的麻木承受,再到最后,一种更为恐怖的变化发生了——你们的身体,竟开始渐渐习惯甚至迎合这种粗暴的侵犯。有时候,王大的手还没碰到你们,你们的小屄就会不争气地自己湿润起来。

而让王大啧啧称奇的是,这几天来,他从未给过你们一滴水、一粒米,但这两个天仙般的“母猪”却依旧活着,甚至皮肉愈发光泽水润,仿佛吸收的不是他的精液,而是某种琼浆玉露。

“仙女……这两个骚货,怕不是天上下来的真仙女……”王大心里犯起了嘀咕,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后怕。玩弄仙女,这可是滔天的大罪。但他转念一想,自己已经把她们的屄都肏烂了,什么都干了,现在回头求饶也是死路一条。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贪婪。

既然是仙女,那肯定更值钱! 他打定了主意,不能再留了,得赶紧把这两个烫手山芋卖出去,换一笔泼天的富贵,然后远走高飞!

于是,王大将你们俩用麻绳结结实实地捆成一团,扔在板车上,盖上些干草,拉到了最近的镇上。他找到了镇上最有钱的几个粮商和布匹商人,吹嘘自己手上有两头绝世“母猪”,是天仙下凡,玩起来能让人快活死。

商人们被他引到偏僻处,掀开干草一看,顿时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绝色的女人,那身段,那容貌,那气质,哪怕被捆着,衣衫不整,也透着一股让他们不敢直视的贵气。

“王……王大……这……这等货色……我们……我们不敢要啊!”一个肥头大耳的粮商吓得连连摆手,“这……这要是天上的神仙,我们买了,会遭天谴的!”

“是啊是啊,太……太极品了,我们这等凡夫俗子配不上,配不上!”

几个商人竟被你们的美貌和那股无形的气场吓破了胆,连价钱都不敢问,就落荒而逃。

王大一连找了好几家富户,结果都是一样。你们的名声,反而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在十里八乡传开了——“王大那老光棍,捡了两个天仙,美得能吓死人,谁都不敢要!”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传到了郡城里一个豪门大族的耳朵里——张府。

这张家在本地权势滔天,家中子弟遍布朝野。恰逢最近天大的喜事,张家那位才华横溢的公子,在京城春闱科考中一举夺魁,高中状元,即将衣锦还乡。张家老爷子一高兴,决定大办宴席,宴请全城名流。听闻有此等“绝色仙女”,张老爷子当即拍板——买下!就当是给状元儿子接风洗尘的贺礼,在宴会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将这两个“仙女”作为“主菜”献上,岂不是天大的排场和乐子!

很快,张府的管家就带着一队家丁,找到了王大的茅草屋。看到被吊在房梁上的你们时,即便是见多识广的管家也愣了半晌,随后便是大喜过望。双方很快就谈妥了价钱,那是一笔足以让王大买下半个镇子、从此锦衣玉食、醉生梦死的巨额财富。

王大拿着那沉甸甸的钱袋,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他刨食了一辈子的穷乡僻壤。

而你们的命运,则落入了更深的地狱。

张府的家丁们可比王大粗暴多了。他们将你们解下来,却不是给你们自由,而是将你们塞进了一个专门定制的、四面透风的金色囚笼里。囚笼不大,刚好能容纳你们两个人以一种屈辱的、背对背跪趴的姿势挤在里面。你们的旗袍被彻底撕开,雪白的屁股和丰腴的屁股蛋子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囚车的前行而微微颤动。

这辆囚车被挂在一辆华丽的马车后面,一路招摇过市,向着郡城缓缓行进。

“快看!那就是传说中的仙女!”

“我的天,这屁股……真白啊!”

“啧啧,张府真是好大的手笔,这种极品尤物,要是在宴会上玩弄,那得多刺激!”

路边的行人对着囚笼里的你们指指点点,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你们紧咬着牙关,将脸埋在臂弯里,只能用沉默和冰冷的眼神来对抗这无边的羞辱。

押送的家丁们更是肆无忌惮。他们坐在马车上,手里拿着长长的竹竿,竹竿顶端绑着羽毛或者软刷。他们会轮流将竹竿从囚笼的缝隙里伸进去,去搔刮你们的乳头、去挑逗你们的屄缝、去轻抚你们的屁眼。

“嗯……”每当那羽毛扫过敏感点,你们的身体都会不受控制地颤抖,发出压抑的闷哼。这声音非但不能让他们停止,反而引来他们更加得意的哄笑。

“看,这个白衣服的骚货,屄都湿了!”

“黑衣服的这个屁股真他娘的肥,夹着竹竿都能动!”

你就这样和李筱冉背靠着背,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些下贱的奴才用工具玩弄着身体,从一个地狱,被押送往另一个更加辉煌、也更加残忍的地狱。你们心中的仇恨,早已不仅仅是针对彼此,而是针对这个世界,针对所有将你们视为玩物的男人。

等着吧…… 你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只要有一丝机会,本帝必将血洗此界,让所有触碰过我的人,在无尽的痛苦中哀嚎!

身后的李筱冉,身体同样在微微颤抖,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被挑逗起的快感。但你从她那压抑的呼吸中,能感受到和你一样,冰冷彻骨的杀意。

囚车最终在郡城最气派的一座府邸前停下,朱红的大门上悬挂着“张府”二字的鎏金牌匾,门口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你们被从囚笼里拖拽出来,带进了一个幽深、阴冷的后院厨房。

这里没有王大茅草屋的肮脏,却有着另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和秩序。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厨娘和伙夫在总管的指挥下忙碌着,各种珍稀食材堆积如山。而你们俩,就是这场盛宴最核心、最惊世骇俗的“食材”。

“把这两个‘仙女’洗剥干净!”厨艺总管是一个面色白胖、眼神阴鸷的中年男人,他捏着兰花指,尖声命令道。

你们被几个粗壮的厨娘按在巨大的木盆里,用冰冷的井水和粗糙的丝瓜瓤反复擦洗。你们的旗袍、丝袜和高跟鞋被脱下,扔在一旁。这是你们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

你雪白高挑的身躯和李筱冉丰腴妖媚的胴体,在厨房昏黄的灯火下,宛如两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引来周围人毫不掩饰的、贪婪的注视。

清洗过后,更具侮辱性的“烹饪”开始了。

厨艺总管亲自端来一盆用数十种香料和名贵药材熬制而成的浓稠肉汁,那香气霸道而浓郁。他指挥着厨娘,用软刷将这温热的肉汁,仔仔细细地涂满你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从你们的发丝到脚趾缝,从你们的腋窝到大腿根,甚至连你们的屄缝和屁眼儿,都被刷上了厚厚的一层。

黏腻的肉汁包裹着你们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而你们不知道的是,这外界的香料精华,正通过你们的皮肤,与你们体内被封印、却依旧存在的魅惑大道本源之力产生了奇妙的共鸣。一丝丝微弱到几乎不可查的道韵融入肉汁,让那原本只是凡间极品的香气,多了一缕勾魂夺魄、引人堕落的仙灵之气。

“嗯……好香啊……”一个年轻的伙夫只是闻了一下,就感觉浑身燥热,眼神迷离。

总管满意地点点头,接下来的步骤更加骇人听闻。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你们每天都会被张府的家丁轮番奸淫。他们不再是为了泄欲,而是为了“收集原料”。他们将你们肏得淫水横流,然后用特制的玉碗将那些混合了你们体液和大道气息的淫水收集起来,汇入一个巨大的陶瓮中,再加入更多的香料,熬制成一锅色泽金黄、异香扑鼻的“仙女卤汁”。

到了半夜,你们就会被脱光衣服,扔进这锅温热的卤汁里浸泡。你们的身体被这充满自己屈辱印记的液体包裹着,那股香气无孔不入地钻进你们的身体,似乎在改造着你们的血肉,让你们从内到外都散发出一种致命的、属于“顶级食材”的诱惑力。

宴会的前一天晚上,最后的、也是最残忍的一道工序开始了。

你们被绑在一个巨大的案板上,四肢被死死固定。厨艺总管亲自操刀,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因为张府的老爷子已经下了死命令——要活取内脏,用山珍海味替换,做一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凤凰还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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