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鸣阵阵，夏日午后总是漫长得让人昏昏欲睡。那时候我还很小，在乡下的老家度过了不少童年时光。村子里的人淳朴善良，却也保留着一些老一套的规矩和惩罚小孩的方法。

那年我九岁，已经懂得什么是羞耻。夏天的傍晚总是来得很晚，天边的余晖还未散去，蝉鸣声已经渐渐低沉。当时是因为什么挨打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是偷吃了长辈留待祭祖的供果，又或者是在祠堂门口撒尿。在乡下长大，规矩太多，犯错的机会也太多。只记得父亲回来时，脸黑得像锅底。

“滚过来。”父亲一声厉喝，院子里正在乘凉的人都抬起头来看着我们。三婶抱着她的小孩转过头去，二叔则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继续抽烟。但我知道没人会帮我说话，大人眼里小孩犯错就该受罚。

我被吓的愣在原地，他见我没反应，直接抓起我的手腕往杂物间里拖。他力气太大，一把将我推进屋内，反手锁上了门。

“把衣服脱了。”父亲的声音很低沉，却有着不容违抗的力量。他的呼吸有些急促，我不知道是愤怒还是紧张。我不敢怠慢，将衣服全部脱光，赤身裸体暴露在父亲面前。

那时的恐惧已经不只是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本身，更是因为整个过程所蕴含的那种无助感。

父亲找来了几根绳子——那是家里平常用来捆衣服或者书的，我预感到这即将成为束缚我的工具。

他让我趴在长凳上，那是一张老旧的木凳，边缘已经被磨得光滑。

“手抓着凳腿。”他命令到。

我的手抓紧了凳腿，父亲拿着绳子，开始用粗糙的麻绳一圈圈缠绕着手腕和凳腿，紧紧勒进了皮肤。同样的命运也落在了我的双脚上，我的小腿被迫贴着凳腿，绳索将它们牢牢固定在一起，最后用最长的一根绳子，把我的腰捆在凳面上。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只能做些微弱的扭动，就像一只被困在蛛网中的昆虫。

房间里静得可怕，只有屋外的乌鸦偶尔发出的啼叫打破了沉默。这个姿势只能让我望着地面，感觉父亲在翻动某个柜子，发出轻微的响动。他的动作很慢，似乎是在挑选一件合适的工具。

很快，翻找声停止了，接下来是走向我的脚步声。

父亲的脚步声停在我身后，我能感觉到他在调整呼吸，或许是为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又或许仅仅是在享受这一刻掌控者的威严。

我感觉到他的手放在我的臀瓣上，轻轻分开。最初只是试探性的接触，然后一根沾满了油腻物质的手指开始在我的后庭入口处打着圈。那触感陌生而令人恐惧，我本能地收紧了身体。

“别动。”他命令道，声音陡然严厉起来。

我试图放松自己，但实在是控制不住。他的手指在外围徘徊了一会，耐心地涂抹着那层液体，直到我开始略微适应，不再那么刺骨。

“深呼吸。”他又说，这次语气缓和了些。

我照做了，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那根手指逐渐施加压力，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推入。疼痛不算剧烈，但足以让我意识到自己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事情。那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既不舒服也不完全痛苦，更像是某种界限被跨越的感受。

手指进入后停留了几秒，让我适应这种侵入感。然后它开始缓慢地进出，每一次都带来轻微的摩擦和些许涨痛。父亲的动作有规律，几乎是机械化的，没有任何温情可言，纯粹是出于实用目的。

手指在我的体内轻轻旋转，搅动，扩张着那个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区域。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括约肌在抗议，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外来力量的压力。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对这阵刺激起了反应，这让当时的我既困惑又莫名兴奋。

“唔......”

当我发现自己的玉茎竟然悄悄抬头，不禁羞红了脸。

“差不多了。”他终于说道，抽出手指时带出了细微的水声。

我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受到了那个冷硬的东西抵在入口处。这次不再是手指，而是更为坚硬且形状固定的物体，它不像手指那样柔软灵活，也没有给人适应的时间，而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方式开始推进。

我看不到它是什么样子，只是感觉到它是个锥形物体。前端尖细，中间部分逐渐加宽，最后收窄。最初是钝痛，随后随着它的深入，一步步强行撑开我后面狭小的洞口，转变为一种难以忍受的胀裂感。我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喊叫的冲动，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再忍一下。”父亲的声音依然冷静，尽管我能听出其中压抑的情感波动。

那个物件继续前进，直到完全埋入我的体内。一瞬间的剧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持续的压迫感和异物存在的认知。它不再移动，变成了一种无声的存在，提醒着我刚刚发生的一切。

那东西插在我的身体里面，填充着我的内壁。还幼小的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只有在上厕所的时候才会产生的那种便意，我强忍住呻吟的冲动，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溢出眼眶。

父亲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欣赏一件大功告成的艺术品。

“站起来。”他命令道，解开了我手脚上的绳索。血也重新流入我麻木的四肢，我艰难地挪动身体，双腿因长时间固定而僵硬不已。当他示意我可以穿衣服时，我以为一切总算能结束，期待能取回之前脱下的衣物，却被递来一件红色的肚兜——在我印象中，这只有我很小的时候才会穿，村子里四五岁乱跑的小孩才会穿这个。我知道，此时这是羞辱我的道具。我突然感觉到了漫长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我低着头，犹豫着接过那块薄薄的布料，不敢抬头看父亲的眼睛。”穿上。”他冷冷地说。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好将肚兜套在脖子上，然后笨拙地系好背后的带子。

丝绸面料滑腻冰凉，贴在我光裸的身体上说不出的怪异。肚兜只堪堪遮住了胸部和腹部的一部分，下体的私处更是只能勉强遮盖，稍微走两步都会暴露，背部和臀部更是完全赤裸在外，细看还可以看到我臀缝处夹的那个东西。

“出去。”

父亲推着我的背走出杂物间，那个东西嵌在我的体内，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说不上很痛苦，确实一种持续性的压迫感和心理上的耻辱，折磨着幼小的我。

门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院子里几个正在乘凉的大人迅速收回目光，假装无事发生。我低头快步穿过院子，但我能感觉到有人的目光追随着我赤裸的大腿和肩头，还有那件不该出现在九岁男孩身上的红肚兜。

“跪好。”父亲把我带到大门口的位置，声音不大但不容置疑。这里正对着路，只要有人经过就能清楚地看到我。

我咬着嘴唇跪下来，膝盖接触到粗糙的青石板路面，一阵刺痛传来。那根东西因为姿势变化而更深地嵌入体内，让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把手背过去。”

我顺从地背过双手，父亲拿出之前的绳子，手法娴熟地将我的手腕绑在背后，没有之前那么勒，但我也无法挣脱了。接着，他又从墙角取来一根小木棍。

“腿分开。”他命令道，声音比平时还要低沉。

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分开双腿。父亲将木棍压在我的脚腕上，随后用绳子分别把我的脚腕捆在木棍上，迫使我的双腿保持打开的姿态，应该是怕我偷偷跑走，给我上了层层束缚，这个姿势让我更加难堪和痛苦。

“跪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明白错了什么时候才能起来。”说完这句话，父亲转身回了屋子，只留下我在大门口承受着这份耻辱。

夏夜的风带着燥热拂过我的脸颊，汗水顺着脊背流下。远处传来说笑声和孩子们嬉戏的动静，与我的处境形成鲜明对比，我能感觉到村民们路过时偷偷瞥来的目光。我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跪在那里，大腿内侧早已被汗水浸透，冰冷的金属物件仍固执地停留在体内，提醒着我方才遭受的一切。红肚兜的边缘随着微风轻摆，露出我挺立的小玉茎。年幼的我还不知道什么原因，因为后庭的刺激，它就一直处于半勃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爹也真是的，孩子还小，跪久了伤身子。”母亲的声音很低，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我身上的束缚。

在母亲的搀扶下，我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客厅。其他人早已吃过了晚饭，大桌上只剩下了些许残羹剩菜，但此时我也顾不上挑剔了，狼吞虎咽起来。只不过屁股里的那个东西还在，我只得以一种极其怪异的姿势坐着。

母亲和我说，这玩意儿今晚是别想取下来了，要戴一夜，明早去父亲房里才能允许拿下。

吃完饭后，我的双腿仍在发抖，那个东西还深深地埋在我的后庭里，让我坐立难安。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次动作都会牵扯到那个地方，带来一阵酸胀。

“去洗个澡吧。”母亲低声对我说，“但是……不能拿出来。”

我点点头，脸上红得厉害。走进浴室时，我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稚嫩却初有成长痕迹的身体穿着一件鲜红的肚兜，显得格外突兀。我赶紧把这件有些屈辱性的衣服脱了下来。热水冲刷着身体，但无法洗去内心的羞耻。我想尝试取出那个物件，但刚碰到那里就缩回了手。

洗完澡后，我坐在床上，本以为终于可以安逸一会儿的时候，父亲走了进来，他面色依然严峻，我已经预感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怎么还不睡？“他的语气没那么严厉，但这反而让我更紧张了。

“马上……马上就睡。”我结结巴巴地回答，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靠在床头。

父亲走近几步，目光扫过我赤裸的身体。虽然已经经历过那些事情，但在灯光下被这样注视仍然让我感到极度不适。

“东西还戴着吗？“

“是。。。。。。是的。”

“给我检查。”他打断我的话，声音不容反驳。我立刻俯卧在床上，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果然，他掀开被单，检查了我的下身。确认后才满意地点点头。

“看来你还听话。”父亲说，语气中透着一股危险的意味，“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帮你好好固定一下比较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隐约猜到了他的意图。

只见父亲走到角落里的衣柜旁，从中取出了一些棉绳。那些绳子看起来很软，但质地坚韧。

“手腕举过头顶。”他命令道。

我把双手举过头顶，父亲将我的手腕交叉叠放，用粗糙的棉绳紧紧捆绑。绳子先是环绕手腕一周，然后向上拉向床头，在床栏杆上来回穿梭几次，最后固定在我的手腕上。这个过程重复了三次，确保我的双臂被牢固地固定在头顶上方，丝毫不能活动。

“脚伸开。”

我顺从地将双腿大大分开。父亲拿起另一卷绳子，开始在我的脚踝处缠绕。他在我右脚踝缠绕了几圈，然后将多余的绳子牵引到床尾的柱子上固定，左脚也是如此。绳子绑的恰到好处，不至于勒出血痕，但也绝非我能轻易挣脱的程度。我的身体呈大字形展开，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宛如一件被展示的标本，毫无遮掩，任人观赏。

“好好反思。”做完这一切后，父亲撂下这么一句话就关上门离开了。

房间陷入寂静，我试着动了动身子，简单的挪动还好，但想大幅度的动作，就会立刻感觉到绳索的拉力。那种无力感再次袭来。被绑在床上的姿势让我很难找到舒适的位置，尤其是那个硬物仍然深深地埋在里面。每次我想稍微调整姿势，就会引起一阵酸胀感。

窗外的虫鸣声此起彼伏，月亮慢慢西移。我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这种情况下入睡。四肢的束缚提醒我今晚必须面对的事实，不仅要承受生理上的不适，更要接受精神上的羞辱。而嵌在我后庭里的那个东西在此时变得更加明显，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它填满，侵占年幼的我，像是宣告主权。

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我不是因为疼痛而哭泣，而是因为那种彻底的无力感。不知何时，我终于在这份羞耻与疲惫交织的状态下陷入了浅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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