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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僧,1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1370 ℃

这是一个位于大洋中部的岛国,气候温和湿润,植被茂盛。月牙形的狭长海岸线为这个岛屿添加了几分神秘色彩,尚未完全被现代化侵蚀的小岛充盈着宁静祥和的自然风光。祖祖辈辈生活在这个岛上的原住民们淳朴敦实、勤劳善良,独特的地理环境使他们还保留着许多古朴悠远的传统文化风俗。

在这样一个几乎人人信奉佛教的国家,净衍寺不过是千万座寺庙中的沧海一粟。净衍寺坐落在山岚深浓的峰峦叠嶂之中,一片苍茫广袤、秀丽瑰丽的森林中隐藏着一条蜿蜒曲折、幽深深邃的山涧,碧蓝的溪流似灵动飘带萦绕在险峻雄伟的高山上,清澈透亮的水潭里时不时游曳出几尾金鱼,映衬着碧绿如翡翠般的树冠,显示出一派安详宁静的景象。拨开千万层雾霭与白云的掩映,显露其内隐隐若现的寺院,仿如遗世独立的九重天阙。气势恢弘的庙宇中,弥漫着一股浓郁而庄严的香火味道。处在深山中的这座寺庙少有外人的打扰,里面却是一派和谐安乐,僧人们忙碌而整齐的脚步声和诵经声回荡在这片空旷的空间内,即使是不懂尊敬神佛的普通人听到这些声音,心里也不禁升起一丝敬畏。

在净衍寺中央的一座禅房里,一个身穿灰布僧袍的僧人正跪坐在蒲团上,手托香炉,默默的念叨着什么东西,随着那虔诚的语调,一阵阵清脆低沉、悠扬婉转的梵唱声响起。他的边上正盘膝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俊秀小少年,已经褪去三千烦恼丝的光头看上去比同龄孩童显得成熟一些,但是稚嫩的脸庞上仍旧透着青涩与单纯。青灰色的僧服里透出一截麦子似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眉宇间透着一股淡然的气息,眼眸清澈而明朗,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但是却不乏一点聪慧的光芒,看起来正是那种极具灵气的小和尚。

僧人吟诵完了一段经文,看向身旁的小和尚,用低沉的嗓音缓缓道:“清平,你不专心诵经,又起俗念了。”被唤为“清平”的小和尚缓缓抬起头,嗫嚅道:“师叔,我也不知怎的就总克制不住自己,请您责罚我吧。”

在这个四季如春的地方,僧人们沿袭着一年到头就只穿一套俭朴的僧衣僧裤的传统,寺里的规矩是不能穿其他多余的衣物的,所以清平的下身仅仅有一条单薄的裤子。盘踞而未被大腿遮挡的两腿之间肉眼可见的微微鼓胀着,像是被竹棍撑起的小帐篷,虽然还是个未完全发育的孩童,但已经可以隐隐看出一点点的雏形。在诵经时心怀杂念做出这样龌龊不雅的行径,他的师叔肯定不会轻易饶恕他,清平只好乖乖的认错,祈祷师叔可以看在自己年纪幼小的份儿上放过自己。他的师叔叹了口气,说道:"清平,你才刚入寺几天,又年纪尚小,心性浮躁也无可厚非。但是,寺院有寺院的规矩在,犯了错理应受罚。”小和尚低垂着光溜溜的头,不敢反驳,一手抓着衣襟,小嘴抹成一条直线,只能默默的承认自己的错误,等待师叔的责罚。

清平已经记不清这是入寺以来的第几次了,这出家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因为这个原因被好几个师兄师叔们挨个惩罚了一顿。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冲动,在寺院这样的地方情不自禁地产生那种想法,时常燃起青春期躁动的欲火。

清平今年十二岁,俗名杨晟华。和许多以佛教作为国教的国家一样,这个国家的男孩子在到达一定年纪以后就要出家为僧进行为期两年的修行,只有经历了修行的男孩子才会被认为是一个完整的人,可是这样的修行,对他来说却是一种折磨。

杨晟华平时酷爱运动,一身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稚气而不突兀的肌肉线条,匀称结实的身材说明这个阳光健气的男孩发育得非常好。当然,同样发育得好的还有作为小男孩的重要器官,和潮水一样随之而来的澎湃性欲。早早性启蒙的他很小就学会了自我解决的手艺,并且因为年龄增长和青春期的到来,甚至有越来越频繁的迹象,对于性的需求和渴望程度已经到达了一个羞于启齿的地步。青涩的小少年想克服生理本能本就困难,进入寺院强制戒除自我发泄的行为让他欲火无处宣泄痛苦不堪。本来寺庙里修行有助于清心寡欲,可是深受一件事影响,反倒在佛门圣地他更有难以遏制的性冲动。

那要说起两年前一个普通又不太普通的一天。一群穿着僧袍的僧侣汇成一块风中飘拂的旗帜经过他家门前的大街,这些人中有老有少,他们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在大街上敲打着,发出阵阵的响声,在这样的环境中,这群僧侣的声音显得格外清晰和突兀。他们之中大半都是未成年的童僧,光着脚丫子走在大街上,他们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显现出身体漂亮的曲线。不过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位于队伍中央的赤身裸体一名童僧,大概十岁的样子,皮肤白嫩、五官清秀,看上去十分讨人喜欢,只可惜他此刻正低垂着脑袋,耳根微红,紧咬嘴唇,一副很害羞的样子,而且脸蛋红扑扑的,像个苹果。

杨晟华认得到,这是“灵童”,就是每个寺院视作活佛的门面。在教义里,男童是最纯净无暇的存在,而灵童更是男童中的代表者,具有崇高的地位,在各种佛教节日中扮演着重要角色。最接近自然与真理的灵童不能穿着任何衣物,要时刻裸露出纯真童稚的身体接受信徒们的礼拜与触摸,这反而是独属于灵童的一种荣耀,每个灵童都会为能够赤裸身体在众生的面前展示自己的纯洁与美丽而骄傲。

然而眼前这个羞赧的“灵童”应该是个临时顶替赶鸭子上架的冒牌货,真正的灵童会为展示自己的酮体而自豪不已,而不是感到羞耻。况且寺院里多年的赤足修行,童僧们基本都磨出了脚底厚厚的茧子,而裸体的灵童还会染上古铜色的亮丽外衣,眼前这个娇嫩的白净男孩明显对不上号。

不过这也丝毫不影响杨晟华欣赏的兴致,这个男孩的确非常吸引他的眼球,他的肤质白皙细腻如同婴儿一般,脸蛋稚嫩可爱。他忍不住将目光向下移,圆润的肩膀、平坦的腹部以及那纤细的腰肢,再向下看,屁股微微凸起,双腿修长匀称。脚掌光滑柔软,脚趾头修剪整齐,晶莹剔透仿佛在牛奶里泡过,整只脚丫白净如同玉笋。脚踝上还挂着一对带铃铛的银环,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晃荡叮啷作响,显得极其好玩。最受目光打量的还是胯下蚕宝宝似的粉嘟嘟嫩乎乎的男童性器,松垮地悬挂在两腿中间随走路的动作晃悠着拍打小巧而滑嫩的蛋囊。杨晟华目测了一下“灵童”的小宝贝大概四五厘米长,颜色比皮肤稍深,但是依旧属于那种偏白的,如同凝乳一般的包皮勾勒出稚嫩的龟头形状,从中间探出一小截粉嫩的软肉,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娇羞又惹人怜爱。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天使一般的男孩,杨晟华逐渐觉醒了对男孩身体和性器的迷恋。

仅仅是看了几眼自然是不足以留下那么深刻的印象,但是今天是佛闰节,顾名思义就是每四年的闰日的节日,其中一个习俗就是活佛下山供人们礼拜朝贡,触摸灵童身体以祈求健康幸福,这个男孩无疑是今天节日的“主角”。不需要家长的催促,杨晟华自然就跟上了这群僧侣的队伍。还不是跟在屁股后头,而是像许多边上的孩子那样用火辣辣的目光一遍遍刮着这个腼腆害羞的“灵童”,旁人炙热的视线不但快把“灵童”的红脸蛋烤得像个熟透的柿子,还仿佛能把他看得活生生扒下一层皮来。不管怎么说,裸体的小男孩还是不常见的,四年一度才有的场景免不了众人围观,特别是年纪小的孩子好奇的眼神一路追着“灵童”看,把他羞得泪眼汪汪,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想抱在怀里揉一揉摸一摸。

净衍寺似乎是因为某些原因,这年迫不得已找来了个普通家庭的男孩,给他剃了头,脚上装扮一下套个代表着灵童身份的银环,拿他应付这次的盛会。对于受过训练的灵童这是光荣的享受过程,而冒牌“灵童”还不知道自己将受到信徒们的“热情对待”,不然他一定比现在还要后悔被推上了“风光无限”的灵童宝座。

杨晟华随着队伍的尾巴一路到了小镇中心的集市广场,广场中央摆放了一台闪烁着泠冽寒光的钢架子,四角挂着几条狰狞粗壮的白色绳索。摆在这么醒目的位置,明显是为尊贵的灵童专门准备,可是看起来沉闷压抑,不像是供奉用的,更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恐怖刑台。

信徒们早早的聚集在了广场周围,眼见“灵童”在众多僧侣的夹伴之中进来,他们立马就跪倒在冰凉的青石板地面上,双手合十口诵佛语,不停投向“灵童”的目光中充满了浓厚的崇敬之情。僧侣们排成两行站在两侧,手中捧着各式的金钵,一副虔诚模样,两个年长一些的和尚把裸体的灵童拎到钢架子前面。

看着边上寒芒森冷的钢架子,“灵童”内心忐忑不安,双手紧握拳头,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水,心跳加速不止,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紧张,不断扭动脖子四处乱瞟,不敢与这巨大的钢架对视。然而除了紧张,“灵童”还暗搓搓地生出一丝激动和期待,因为对万众瞩目的向往,他自愿担任一天灵童的职务。昨天他还是寻常巷陌里懵懵懂懂无忧无虑的天真孩童,今天就剃度出家作为灵童被带到众人面前赤身裸体接受信徒们的顶礼膜拜,这种反差实在是刺激。未经人事的男孩对接下来的仪式毫不知情,虽然看这架势不会是什么舒适的事情,但是都到这个地步了,已然没有退路,就算害怕得不行,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他都必须以灵童的身份承受下去。

转过身来第一次当着几千号乡里乡亲们公众露出,其中还不乏很多熟识的玩伴可能就在某个角落注视着他,灵童羞涩地捂住自己的小鸡鸡,随后马上就被一左一右两个和尚硬生生把手掰开展示着那条发育比起同龄人来大一号的嫩茎。人口较少的岛国大抵都有生殖崇拜的传统,这里也不例外,所以在这种重要节日里灵童的性器肯定是要受到“特殊照顾”的。

这时其中的一个和尚走出来向大家解释道,平时的灵童都是盘坐在地上供大家触摸的,但是这次的灵童比较特殊,是今天刚刚上任,修行水平尚未到火候,为了更好地进行今天的仪式防止他在过程中身体乱动不配合,需要把他固定在这个架子上。他接着补充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这位“灵童”十年以来没有过自渎的性经历,还是个完全未开发的童子鸡,大家有着千载难逢的机会在这个隆重的节日获得灵童的初精。话音刚落,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如雷鸣的掌声和欢呼,将对于寺院拿一个今天才上任的男孩糊弄他们的一丝丝不满全然抛之脑后了。

佛闰节里灵童的性器是很受重视的触摸对象,是最能带来福气的器官。如果有幸能够把灵童的小鸡鸡抚摸到射出圣洁纯净的童精喷溅到身上的话,就寓意着接下来的四年将幸福平安、时运亨通,是一个相当美满的好兆头。而其中最为珍贵的理所当然是每个男童仅有一次的初精,所以纯真无邪未受俗世玷污的灵童初精在这样双重的祝福加持下意义非凡,据说受过灵童初精洗礼的人无一不是飞黄腾达、功成名就。只可惜成为灵童的修行之路漫长而遥远,在多年修行磨砺的考验中难免长到一定岁数稀里糊涂交出了初精,要想恰好留到四年一度的佛闰节上实在是难如登天。

今天这个机会给的真是恰到好处,就算不是货真价实修行出来的灵童,那起码也是个被寺院选中的心地纯洁小男孩,他两腿间瑟缩着从未受被人开发过的小宝贝点燃了在场所有信徒的热情。

听了老和尚的一席话,男孩才明白过来所谓“灵童”要受到什么待遇,面对台下无垠汪洋一般如狼似虎的渴望眼神,他心中的恐惧“噌”一下地像野火蔓延生长。男孩当灵童前有了心理准备,知道作为一名灵童是需要裸体的,可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看光身体已经达到他羞耻心的极限了,还要被绑到架子上被全镇人玩弄那是他想都不敢想,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不要,我不玩了,我不当灵童了!唔唔唔唔唔唔……”男孩焦急慌乱得呼喊想要逃跑,结果纤细的四肢被几只孔武有力的大手钳住。嘴巴里顺势被塞入了一个深黑色的金属口球,明明大张着嘴却被口球剥夺了说话的权利,只能“唔唔唔”地发出含糊不清的声响。他瞪着惊恐的眼珠子,白嫩莲藕一般的双腿拼了命地踢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肯定斗不过那么多练武多年的僧侣,他眼睁睁地像拎兔子一样被抓到铁架子前面。

“灵童”脚上的两个银环不仅仅是装饰,它们在靠内一侧各有凸出来的小环,把双腿搂到一起使这俩小环重叠,往里面插一根插销就能固定住,这样男孩的两腿就不能分开了。然后僧侣们拿绳索把他细瘦的手腕分别绑在铁架子顶部的两个角上,靠两只胳膊把他吊起来,束缚到此初步完成。

惊慌失措的男孩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恐惧,被悬吊起来的他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扭动。柔美的两腿被固定并拢,与身体连成一条泛着银波的孩童身体曲线,整个人像一条洁白的幼蚕蠕动身子想要蜷起双腿保护自己羞于见人而被迫暴露的隐私部位。绳索在僧人们的操控下与铁架子摩擦发出毒蛇吐信一般的“嘶嘶”声,一步步收紧后如同捕获了猎物将它缠绕窒息,男孩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直至身体被完全拉直成一个“Y”字动弹不得。原本还能晃动的白净脚丫被绳索勒得脚背向下和小腿呈一条平滑的直线,红润饱满的脚趾头酷似睡觉的小矮人们错落有致地低头蜷缩,与足跟共同勾勒出动人优美的足弓。只剩下个头还能自由活动的男孩脸上露出了悲愤的表情,看似大方向信徒们展现男童酮体纯真之美的圣洁动作因为他扭曲痛苦的五官而显得屈辱无比。

之前发言的和尚看得出来在寺院里地位比较高,这次还是他站在最前面,把“灵童”下身的小宝贝从紧致的大腿缝中间“海底捞月”似的一把掏出来,一整套男童特有的稚嫩生殖器官就暴露在小镇广场的几千号人眼皮底下。塞了两颗小弹珠的小卵袋受大腿的挤压凸显出光滑立体的轮廓,粗细均匀的白嫩小鸡鸡正迎着炽烈灿烂的阳光,隐隐约约能看见跳动的浅青色细微血管。已经有些发育痕迹的小龟头在包皮里躲藏不住,把细嫩白皙的包皮撑得明显大了一圈。娇艳欲滴的粉红色秘密花蕊诱人想要一探究竟,形状漂亮的孩童嫩茎反射出不同的光芒来区分鲜明的各个敏感部位。光头男孩可怜兮兮地被吊起来任凭众人欣赏他以前几乎不曾见过光的三角区域,紧张害怕到小鸡鸡和蛋囊也开始打颤。

“触摸灵童尊贵的足部也可以给大家带来福运,大家可以看到我们的灵童脚丫形状非常好看呢,摸起来手感也很好。”刚才那个动手动脚的和尚继续掐着他柔软的嫩足,象征性地摸索抓挠了几下,脚心的软肉被触碰痒得他欲要开口大笑,可是被口球塞住的他只能鼻孔出着粗气,脸上表现出快乐又惊悚的表情。

可是那双手离开了他极其怕痒的脚底反而更让他不安,和尚如他预料的那般公布了下一个侵犯的目的地:“大家更加关注的当然是灵童的性器,净衍寺可以向大家承诺,我们今天的灵童百分百是一个没有性经历的童子鸡,在场的所有信徒们都将有机会榨取他宝贵的初精。”说着揉搓起了那根软绵绵的小肉棒,在全镇人面前给这个性经历一片白纸的男孩手淫。小男孩一开始还急切地“唔唔”乱叫,不一会儿就被新鲜的酥麻快感征服了。娇小幼嫩的脸蛋宛如苍茫白云间涌入了一股淡淡的红霞,本来该从嘴里发出的呻吟逆流从鼻根化成娇滴滴的哼唧一下有一下没地弹射出来,羞耻到不行却又不知道从心田中哪个不知名的角落萌芽出一点点享受的苗头来。果然是没被摸过的童子鸡,身体敏感到不行,这才没几下小嫩茎就饱尝了快感的灌溉兴奋地仰起头来,迅速充血的过程仿佛给里面填入了一根富有韧性的硬芯,在和尚手中被玩弄膨大的过程爽得他汗毛竖立。

“灵童”最后勃起的小嫩茎也充分说明了他被选中的原因,约莫六七厘米长的修长性器夹在十岁男童的两腿之间,红彤彤的圆润乌龟脑袋从白色的被单里面钻出三分之一来,肥美鲜嫩的童子鸡直得像根小钢笔,青涩的长枪骄傲得冲着前方耸立。和尚从后面用盘念珠的手法揉弄着肉感和弹性都是满分的小蛋囊,没了那只手的遮掩,这下所有人都能一睹“灵童”那自带光环的稚嫩性器勃起后的模样。而“灵童”还因为弹丸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敏感的会阴还被手掌推压按摩,嫩茎自作主张地学着小鸡啄米向信徒们炽热专注的目光报以点头示意。

和尚试图给小男孩剥开包皮,把里面迷人的小红石榴解放出来,不过才掀开一角就褪不下去了,于是提拉着那根半遮的小肉棒,向众位信徒展示灵童的的确确是尚未被开发过的处子之身。不过接下来“灵童”可要遭罪了,小正太宝贝又敏感的小龟头可是要供信徒们触摸的重点部位,只有用手抚摸这颗娇嫩的小樱桃才能给予更大的刺激,更有机会榨出男孩的童精,因此,灵童必须把包皮褪下去把小龟头完全裸露出来供大家抚摸。为了准备这个节日,灵童都有过被翻开包皮的经历,和尚向大众解释,这次的灵童比较特殊,今天才刚刚上任,包皮还没来得及开发。随后他很有经验地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们的灵童就要在众人面前现场执行强开包皮的仪式,同时也可以给大家验证下确实是未开发的童子身。

懵懂无知的男孩透亮的眼珠子和磨盘里的两颗小黄豆似的滴溜溜绕着这群僧人们打转,只见刚才那个和尚手里抹了点白色粉末,手往男孩幼嫩的两腿间一捉,就把小嫩茎牢牢逮在手里了。边上几个其他僧人这时也凑了过来,都把他束缚得难以挣扎了,还分别使劲抓住小正太的脚踝、腰肢、手臂等等部位。没有给小男孩思考反应的机会,他甚至还没来得及酝酿情绪,和尚就开始对他施刑了。

先是把能够轻易剥开的部分褪下,圆溜粉嫩的半颗小龟头就从皎洁的包皮里面绽放出来,体液在空气里蒸发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惊得心跳加速,可怜兮兮的稚嫩男童性器害怕到软趴趴地被夹在摩擦力极强的两指间打哆嗦。接下来就是疼痛万分的时刻了,羞涩的软肉和从小粘连着的柔软包皮随两根手指向里推的动作各自分离,那对手指挪到哪里,哪里就产生皮肤撕裂的钻心剧痛,犹如数把刀伸进里面连续不断地进行切割,而且还越来越剧烈越来越深入,携带着恐惧和绝望蔓延至深入骨髓。小正太如同一只被撕扯的布娃娃疼得直打颤,才抖了没两下还被那群和尚们齐刷刷地压制住身子各处,这回非但塞了口球不能发声,就连本能挣扎来分散部分疼痛的权利也被剥夺了。被摁死在刑架上强开包皮的体验使年幼的男孩痛不欲生,仅剩能动的秃瓢小脑袋瓜晃得和拨浪鼓似的却也甩不掉下身噩梦一样的疼痛,小脸煞白像张脆弱苍白的纸片,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一路涔涔流淌到脖颈。没有能力去阻止这羞耻痛苦的刑罚,他只能默默任由断线珍珠般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甚至鼻涕和哼唧声也不由自主地从酸溜溜的鼻头里倒出来,为了缓解疼痛过于使劲的咬牙动作把牙根都咬得同样发酸了。

这疼痛不至于昏厥,可是对于一个孩童来说是极度难忍的。说起来他也只是被拐骗来当“灵童”的,没有那么坚定的信念和意志,受到这样的酷刑折磨,早就坚持不住了,却又只能无可奈何地被和尚摧残小鸡鸡,叫停不得,喊疼不能,哭嚷亦是不行。就在这种时候疼痛的等级还像爬坡一样,强行剥离更加深层粘连的皮肤把这种痛楚一路护送推进到崩溃的崖边。小正太已经没了让脖子上那颗小灯泡摇曳的力气,刀割般的痛苦无处发泄,只好头颅向后最大限度地仰起来,稚气俏脸扭曲变形正冲着蓝天白云哗啦哗啦地往下淌着液体,罪恶的漆黑口球像献宝一样被托举起来。倏忽之间,男孩紧绷的身体抽离了丝线似的松弛得软成一滩,没有一根头发的亮白光头从后往前砸了九十度,由痛得极度后仰瞬间转化为疲惫无力地低垂下来,原来是在这一刻和尚停下了手让他高度紧张的神经暂时断开了。

小男孩尚能出气的鼻孔又是呻吟又是抽噎,嘴里就是堵上了也止不住叫唤连连:“呜呜……呜呜……”圆脑袋和一颗泄了气皮球似的耷拉着,原先灵动明澈的眼眸搅和成了片空洞污浊的浑水,沿着恰好垂直于地面的目光望过去便是小正太惨遭疼痛洗礼的小宝贝。他眼皮眨巴扑闪了几下,两叶睫毛如蝴蝶漂亮的翅膀同时翻飞,小男孩最在意又最不愿暴露的稚嫩器官轮廓在视线中就清晰了起来。孩童娇弱的命根子被和尚拿捏在两块指肚之间,褪下的包皮层层叠叠在根部堆起了若干孩子气的褶子,嫩茎这个时候还不争气地保持半勃起的样子,被两指固定着向前和地面平行。失去了遮羞布无处躲藏的软肉从洁白的保护衣里探出头来,圆溜溜又光滑和弹珠似的龟头难得拨开云雾见天日,一会儿鼓一会儿收贪婪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接着便喝得微醺涨成浅淡的粉嫩颜色。

“灵童”还曾未见过自己小鸡鸡这幅模样呢,往后半截是冬日里冰雪凝结盖着一层白霜的匀称枝干,往前是柔和春风中甜美桃花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以小孩子紧致的肉色包皮口为分界线划拉成泾渭分明的风光,三种青涩的颜色隐约间又产生出了种和谐,好像被摆弄成了奇特的精致艺术品供人们瞻仰。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童生殖器,他又急又窘又委屈异常,刚才那么疼,小鸡鸡不会被玩坏了吧,现在上面还火辣辣地带着余震一般的阵痛。而且,大家都看着呢,小鸡鸡在和尚手里被玩弄还变成了从没见过的样子,还没完全生成黏膜的敏感嫩肉被微风挠得痒丝丝的,将要打挺似的正蠢蠢欲动,龟头上沾染着藏匿在包皮里没能尿干净的体液也随之蒸发,升腾起一股小男孩的尿骚味强势钻入鼻腔,更把他的羞耻心哄抬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恨不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我错了,我不要当灵童了,让我回家。小男孩无心顾及疼痛,羞愧难当之下只想遮掩住逐渐又有抬头趋势的小宝贝,赶紧逃离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和煦的阳光把俏脸烧得红过晚霞,春风也带不走双颊的滚烫,汗还在滴落,掉进地里,混入人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和精光四射的注视。男孩子的自尊和自由都被扣押了,他只是个展览的工具,被用各种方式展出他“圣洁”的身体和性器。心脏砰砰砰地撞击胸腔,急促而有力,似乎要拼尽力气带他脱困。不过他也只能想想,现实是一面冰冷残酷的高墙,把逃脱的冲动抵挡在里面,一次次尝试之后纹丝不动的不止是这堵高墙,还有被彻底束缚住的身体。

和尚见他没多大反应了,接着给小男孩用力抻了抻还没脱完的包皮,小鸟枪一激灵举得更高了,炮管斜向上蓄势待发,好似将要从嫩红色的炮口里开炮。明知挣扎已是徒劳了,“灵童”还是吃痛控制不住地想要扭动,结果就是双手双脚的勒痕更加深入,捆得更紧,娇嫩的肌肤在绳索上磨破了皮,就像被咬了一口渗着血丝,虽然看不见,但是具有实实在在的疼痛。小男孩霎时间绝望地感觉坠入了无底的万丈深渊,不再反抗了,泪珠子吧嗒吧嗒在啜泣中连结成珠帘,垂头等候和尚发落,乞求快些结束这场酷刑。

给小正太强剥包皮的仪式仍未结束,要把冠状沟也一并强制打开这才算完整地裸露出灵童宝贵的龟头,才半颗小石榴露出来的话信徒们是不买帐的。对个年仅十岁的小正太来说这种要求未免太过残忍,一般小朋友就算能翻开包皮也不一定能翻开冠状沟,那是小男孩嫩茎上守护得最深最隐秘的处女地,逾越打破这一层生理规律将会带给他的身心折磨惩罚不必多说,况且,他确确实实是个没被开发过小鸡鸡的雏儿。

嫩正太对这些门道一无所知,毕竟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老老实实扮演好“灵童”的角色,已经沦落到任人摆布的境地了,和尚要做什么他都得如数受着,羞耻也好疼痛也罢,还得尽可能展露出灵童美好的形象以免被责罚。这回和尚的动作稍显粗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力一扯,小正太还毫无心理准备,龟头里面剩余的脆弱皮肉就顷刻之间分离了。突如其来的极致痛楚犹如子弹打进大脑,横穿撕裂每一根痛觉神经,脑瓜子里面被摧残的细胞不约而同地嗡嗡作响,一齐化作了一个“疼”字在思维空间之中翻涌,越滚越大膨胀得头痛欲裂。好在这股疼痛来也快去也快,和涨潮退潮一般急匆匆地闯入又闯出,才没让他直接疼晕过去。

“灵童”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很用力地闷哼了一下,伴着浪花朵朵般的眼泪从眼角洒落。浑浊的双目丢了魂失了神,视角还是和头颅一样有气无力地垂挂朝着两腿间在意的地方,只是再也无法聚焦,模模糊糊地看到一片红一片白中间夹着条沟状凹陷。而边上的僧侣和台下的信徒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笔挺笔挺的幼嫩小鸟枪被指头拎起来向大家展示,明明正是血气旺盛昂首挺胸,又不住地在那打颤。整个龟头乃至冠状沟都被从那件雪白的保护衣里面强行剥离了出来,圆润饱满的轮廓好似一颗明晃晃的璀璨红宝石,镶嵌在象牙雕琢的光滑白色柱体上,精致华美得不像是个器官,而是件无价的传世之宝。信徒们无不对此报以赞许的目光,微笑、颔首,更有人挺了挺腰板,激烈地鼓掌喝彩。

强开包皮的痕迹是道耻辱的猩红色烙印,像冠状沟上缠了条红领巾,红彤彤的系带鲜艳得和血管别无二样,正巧从领结的地方披挂在粉嫩的宝珠上。被扯开的地方还撒了点揉碎的豆腐渣,是稚嫩小男孩初次被人剥开包皮后显露出藏匿已久的污垢,在春风的陪伴中散发着淡淡的腥味。短短几分钟内小正太就被折磨得身心俱疲,就被捆着一动不动,这种疲惫感还是主动找上了门犹如晴空里漫过的乌云笼罩住他。“灵童”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好羞,又好疼。

剩余的疼痛仍在发作,紧挨着小正太忍耐的边际反复试探,可是就算忍不了又能做些什么呢。强剥的部位火辣辣的,是介于炙痛和刺痛中间的感觉,就好比拿烧得通红的铁针一根根扎在表皮上,又不是直接崩溃的那种疼,还仅仅停留在很浅的一小块区域,但是结合起来一下一下都刻骨铭心痛得颤栗。空气轻轻地舔舐着刚脱离了外衣的敏感果肉,疼痒交加之下的小男孩着急地乱哼,似乎想脱离空气的痒感刺激,又像是乞求别人予以满足。

和尚轻柔地给小男孩搓掉了那层包皮垢,细致到让人还以为在打理一件易碎的珍贵古玩,终于在“灵童”神志不清的迷乱娇哼里,这无论从形状还是颜色来说都堪称完美的一根男童生殖器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自然也将节日的气氛调动到了狂热的地步,台下像一片沸腾的湖水迫不及待地想冲上来把玩一番。

好酒不怕等,好饭不怕晚,在允许信徒们上台抚摸灵童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准备仪式,作为这个节日尊贵的焦点,灵童总得有更多的“特殊待遇”。只见着和尚变戏法似的从手里捧出个古色古香的木碗来,碗壁雕龙画凤细致的纹路将眼球又一次攫住,里面盛满浆糊一样的液体,又比浆糊要清澈透亮些,还有种扑面而来的淡淡鱼腥味,感觉就像一轮海中倒映的月影下一群白色的鱼苗正封存在碗底。这是当地人说的“圣水”,据说是以童男的精华佐以数十种草药制作而成。神奇的效用也对得起这名字,圣水涂抹在耳朵则耳聪,涂抹在眼睛则明目,通俗来说就是滋润身体器官并且将感官能力扩大数倍,岛上常说男童们受过圣水洗礼才算能认清事物有了真正的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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