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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哥的神奇发明:绞刑机,跳舞机,少女家具和乖乖受刑的萝莉,最低难度下的超真实色情游戏,1

小说:最低难度下的超真实色情游戏最低难度下的超真实色情游戏 2025-09-10 22:05 5hhhhh 8540 ℃

亮哥被阿光那发自肺腑的、充满了狂热崇拜的眼神看得通体舒泰,肥硕的脸上堆满了得意洋洋的笑容。他亲热地搂着阿光的肩膀,那感觉不像是刚认识的陌生人,倒像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或者说,是找到了唯一能欣赏自己惊世才华的知己。

“兄弟,这才哪到哪啊!”亮哥的声音洪亮,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门口那俩小妞,不过是开胃小菜,是给咱们的‘极乐之旅’拉开一个华丽的序幕罢了!真正的好东西,都在里头藏着呢!”

他一边说,一边引着阿光穿过精致的日式庭院。庭院里小桥流水,奇石翠竹,打理得一丝不苟,充满了禅意和宁静的氛围。然而,在这份宁静之下,却隐藏着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细节。几个身穿女仆装的少女正跪在池塘边,用自己的舌头仔细地舔舐着每一块鹅卵石,直到它们变得光洁如新;另一个穿着和服的少女则被绑在一棵樱花树上,嘴里塞着一个硕大的口球,身体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眼神却充满了安详。

这一切都让阿光看得目不暇接,心中对亮哥的敬佩已经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这位老兄,是真正把“玩弄”融入到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将自己的变态美学贯彻到了极致。

亮哥并没有在庭院过多停留,而是直接带着他走到了主屋后方一扇不起眼的、通往地下室的暗门前。他熟练地在墙上一个隐蔽的凹槽里按了几下,厚重的石门便在一阵低沉的“嗡嗡”声中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灯火通明的阶梯。

一股更加浓郁的、混杂着金属机油味、消毒水味、少女汗水和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的复杂气息,从地下扑面而来,让阿光的神经瞬间紧绷,血液流速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

“来,兄弟,欢迎来到我的‘创作工坊’,也是我的‘私人天堂’!”亮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脸上带着如同国王展示自己宝库般的自豪。

阿光深吸一口气,跟随着亮哥走下阶梯。地下室的空间远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像是一个巨大的、经过精心改造的仓库。冰冷的混凝土地面被打磨得光可鉴人,天花板上悬挂着一排排明亮的无影灯,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也让角落里那些奇形怪状的金属造物闪烁着冰冷而残酷的光泽。

这里完全不像是一个住宅的地下室,更像是一个结合了精密机械加工车间、外科手术室和中世纪刑房的诡异空间。各种用途不明的、闪烁着金属光泽的机械装置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旁边还配有各种控制面板、显示屏和复杂的线路。整个空间里回荡着一种轻微的、机械运转的“嗡嗡”声,更增添了几分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先前跟着他们进来的那三个小萝莉和文静少女,在亮哥的一个眼神示意下,便乖巧地走到墙角一个铺着柔软地毯的区域,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好,一动不动,仿佛四件等待被使用的精美道具。

亮哥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导演般的笑容,指着离他们最近的一台高大装置,开始了的导览。

“兄弟,请看,这是我的得意之作之一,我给它取名叫‘生命交响曲’,当然,你也可以通俗地叫它……全自动智能绞刑机。”

阿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台由厚重的红木和黄铜构件组成的机械装置,看起来既古典又精密。装置的主体是一个可以升降的平台,平台正上方,一根粗糙的麻绳悬垂而下,末端系着一个标准的、能瞬间攫取生命的绞索。整个装置充满了矛盾的美感,既有古典家具的优雅,又散发着死亡的冰冷气息。

“这东西的精妙之处,就在于‘周期性’。”亮哥走到控制台前,抚摸着上面的按钮和旋钮,眼神中充满了对自己造物的爱意,“普通的绞刑,太粗暴,也太短暂,无法让人充分欣赏到生命在极限边缘挣扎的美感。而我这个‘生命交响曲’,可以通过设定,让平台以固定的周期上升和下降。比如,上升30秒,让目标体验濒死的窒息感;然后下降45秒,让她在绝望中拼命呼吸,恢复生机。如此循环往复,就如同一首跌宕起伏的交响乐,充满了张力!”

阿光听得目眩神迷,他甚至能想象出那种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的极致刺激。

“光说不练假把式,我给你实际演示一下。”亮哥打了个响指,“雪子,过来。”

随着他的召唤,一个身影从地下室深处的阴影中缓缓走出。那是一个身穿黑色高开衩旗袍的少女,身材高挑而纤细,曲线玲珑。她有着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简单地在脑后挽成一个发髻,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如同骄傲的天鹅。她的五官清冷而精致,皮肤苍白得几乎没有血色,一双丹凤眼眼波流转,却带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高岭之花般的、清冷孤傲的美感。

“好一个冰山美人!”阿光在心中暗赞。这种气质的女孩,被施以最残酷的对待时,那种冰山崩塌的景象,想必会格外动人。

这位名叫雪子的少女,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迈着沉稳而优雅的步伐,走到了绞刑机前,甚至还主动微微踮起脚尖,方便亮哥将那粗糙的麻绳绞索套在自己那光洁如玉的脖颈上。那粗糙的、泛黄的麻绳与她细腻苍白的肌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带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雪鸟?”亮哥一边调整着绞索的松紧,一边用狎昵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雪子没有回答,只是轻轻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那副引颈就戮的平静模样,仿佛即将迎接的不是痛苦的折磨,而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亮哥在控制台上设定好参数,然后按下了启动按钮。

“嗡——”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运转声,雪子脚下的平台开始平稳而无情地向上升起。很快,她的双脚便离开了地面,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勒紧她脖颈的麻绳上。

雪子那张清冷的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她本能地伸出双手,想要抓住脖子上的绳索,但她的手腕上不知何时已经被戴上了一副精巧的皮质束缚带,让她根本无法抬起手臂。

她的身体开始在半空中无助地、小幅度地扭动起来,双腿交替地踢蹬着,旗袍的高开衩处,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充满了挣扎的美感。她紧闭着双眼,秀气的眉头痛苦地紧蹙在一起,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吸入一丝空气,但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如同破旧风箱般的嘶哑声。

阿光站在一旁,屏住呼吸,看得目不转睛。他看到雪子的脸色从涨红,慢慢变成了猪肝色,最后甚至带上了一丝骇人的青紫。她那双原本清冷的丹凤眼此刻微微凸出,眼角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她的身体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断绝生机。

就在阿光都觉得她快要不行了的时候,设定的30秒时间到了。

“嗡——”

平台又平稳地向下降去,雪子的脚尖终于重新触及到了坚实的地面。脖子上的压力骤然消失,新鲜的空气如同潮水般涌入她早已缺氧的肺部。

“咳咳……咳咳咳咳!”

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声响起,雪子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贪婪地呼吸着每一丝空气。她的脸颊上还残留着骇人的青紫色,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鬓角的发丝打得湿透,黏在脸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也打破了她那层冰冷的外壳,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脆弱的媚态。

然而,她只有45秒的喘息时间。

时间一到,平台再次无情地升起,新一轮的窒息体验又开始了。这一次,她的挣扎似乎比上一次更加剧烈,但恢复的时间也同样短暂。

阿光就这么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吊起,又一次又一次地被放下。看着她从最初的剧烈挣扎,到后来渐渐变得无力,只能在半空中轻微地抽搐;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庞,在涨红与青紫之间反复变换颜色;听着她那从剧烈咳嗽到后来只能发出微弱喘息的声音。他感觉自己仿佛在欣赏一幅动态的、充满了残酷美学的艺术品,内心的兴奋感被推向了顶峰。

“怎么样,兄弟?这节奏感,这视觉冲击力,是不是比单纯的搞死要有趣一万倍?”亮哥一脸得意地问道,仿佛一个向世人展示自己伟大发明的科学家。

“何止是有趣……”阿光的声音因为过度兴奋而有些沙哑,“亮哥,你简直就是个天才!不,是艺术家!”

亮ą亮哥心满意足地关闭了绞刑机,让雪子在一旁跪下休息。然后,他带着阿光来到了另一个更加奇特的装置前。

那是一个由强化玻璃和合金框架构成的巨大笼子,像是一个陈列珍奇动物的展示柜。笼子的内部,地面是由一块块黑色的正方形金属地砖铺成,地砖之间有着清晰的缝隙。

“这个,我叫它‘绝望华尔兹’,也可以叫它‘停不下来的跳舞机’。”亮哥介绍道,“笼子里的地砖,每一块都连接着高压电流。启动之后,系统会随机选择地砖进行通电。通电前,地砖会闪烁红光作为提示,只有半秒钟的反应时间。如果没能及时跳开,嘿嘿,那滋味,绝对酸爽。”

阿光光是听着,就觉得头皮发麻。这哪里是跳舞机,分明就是一个让人永无宁日的电击牢笼。

“莉莉安,该你上场表演了!”亮哥朝着另一个阴影处喊道。

一个穿着一身华丽洛丽塔洋装,留着金色双马尾卷发,如同洋娃娃般精致可爱的少女,小跑着来到了笼子前。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碧蓝色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湖水,但此刻却蒙上了一层怯生生的水雾。她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裹在纯白色蕾丝长筒袜里的修长美腿,充满了少女的甜美与诱惑。

亮哥打开笼门,莉莉安便顺从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走了进去。笼门在她身后无情地关闭。

“看好了,兄弟,最精彩的舞蹈,马上开始!”

亮哥按下了启动按钮。瞬间,笼子里的地面开始出现了变化。一块莉莉安脚边的地砖突然闪烁起妖异的红光。

莉莉安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几乎是本能地、狼狈地向旁边跳开。她刚刚站立的地方,那块地砖上瞬间迸发出一串耀眼的蓝色电火花,发出“滋啦”的骇人声响。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另一块地砖又闪烁了起来。她只能再次惊慌失措地跳跃躲避。

就这样,笼子里的地面上,红光此起彼伏,毫无规律地闪烁着。莉莉安就像一只被困在滚烫铁板上的可怜小动物,被迫在小小的空间里不停地、 frantically 地跳跃、躲闪。她那身华丽的洛丽塔裙摆,因为剧烈的动作而胡乱地翻飞着,露出裙底那同样精致的蕾丝花边南瓜裤,以及若隐若现的、充满诱惑的绝对领域。

“啊!”“呀!”“呜!”

偶尔,因为反应不及,或者空间太小避无可避,她会被电流结结实实地击中。每当这时,她的身体就会猛地一僵,剧烈地抽搐一下,口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痛苦和惊恐的尖叫。那双穿着白丝的美腿,也会因为电流的刺激而猛地绷直,甚至能看到长筒袜下的肌肉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渐渐地,她的体力开始不支,动作也变得越来越迟缓。她那头漂亮的金色双马尾早已散乱不堪,精致的妆容也被汗水和泪水弄得一塌糊涂。她那双碧蓝色的大眼睛里,此刻充满了泪水,眼神中带着一种哀求和无助,楚楚可怜地望着笼子外的亮哥和阿光。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心生怜惜,但在此刻的亮哥和阿光眼中,却只觉得更加刺激,更加有趣。

“你看她那眼神,是不是很到位?”亮哥得意地对阿光说,“这种马上就要哭出来,但又不敢哭的表情,才是最极品的啊!”

阿光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某个开关已经被彻底打开了。

“好了,让她自己慢慢跳吧,我们去看下一个。”亮哥似乎对莉莉安的表演已经有些腻了,他拉着阿光,头也不回地向地下室的更深处走去。

身后,笼子里依旧传来着莉莉安那夹杂着哭腔的惊呼、身体被电击时的惨叫,以及双脚在金属地面上不断跳跃发出的“砰砰”声。这声音,成为了他们前往下一个“景点”的背景音乐。

***

地下室的最深处,是一个类似于室内靶场的长形空间。空间的尽头,是一面厚实的墙壁。而让阿光瞳孔再次收缩的是,墙壁的正中央,悬挂着一个“活人靶子”。

那是一个看起来比之前拉车的三个小萝莉年纪更小一些的女孩,也许只有六七岁的样子。她全身赤裸,娇小玲珑的身体被摆成一个“大”字形,四肢被皮质的镣铐牢牢固定住,镣铐连接着从墙壁四角伸出的锁链,将她的身体完全拉伸开来,悬挂在半空中。

她的身体因为被拉伸而绷得紧紧的,显露出稚嫩的肌肉线条。她双眼紧闭,胸口有着微弱的起伏,似乎是睡着了,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那张稚气未脱的、如同天使般可爱的脸蛋上,带着一种安详的睡意,与她此刻被当作战利品般悬挂的处境,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反差。

“这个玩法比较直接,我叫它‘人体艺术画’。”亮哥从旁边的武器架上取下两把造型精美的复合弓,将其中一把递给了阿光,“规则很简单,不能射致命部位,比如脑袋和心脏。其他地方,随你发挥。看看我们谁能在她身上,留下更‘美丽’的图案。”

阿光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复合弓,入手冰凉。他看着远处那个悬挂在半空中的、毫无防备的娇小身影,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残忍与兴奋的情绪,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

“亮哥,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阿光舔了舔嘴唇,眼神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哈哈,别客气,随便射!”亮哥豪爽地笑道,自己率先搭上了一支箭。

他拉开弓弦,瞄准了片刻,然后松手。

“嗖——!”

利箭破空而去,精准地钉在了小萝莉白嫩的左侧大腿上。

“唔……”

即使是在沉睡中,突如其来的剧痛也让小萝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一缕鲜血顺着她光洁的大腿缓缓流下。

亮哥满意地点了点头,示意阿光可以开始了。

阿光学着他的样子,也搭上了一支箭。他的心跳得很快,握着弓的手甚至有些微微颤抖。他瞄准了小萝莉的右侧上臂,那里的肌肤同样白皙娇嫩。

他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手指。

箭矢精准命中。小萝莉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又一声微弱的呻吟从她口中溢出。

亮哥见状,大声叫好:“好箭法!兄弟,有天赋!”

得到了“大师”的肯定,阿光的胆子也大了起来。两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有趣的游戏,你一箭,我一箭,轮流地向那个悬挂在半空中的“活靶子”射击。

“嗖!”“嗖!”“嗖!”

一支又一支的利箭,不断地钉入那具娇小的身体。大腿、小腿、上臂、小腹、臀部……除了被刻意避开的要害部位,小萝莉身上几乎所有肉多的地方,都成为了他们游戏的画布。

每一次箭矢的命中,都会引来小萝莉身体无意识的、剧烈的痉挛和细微的呻吟。鲜血从一个个伤口中涌出,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蜿蜒流淌,交织成一幅诡异而妖冶的图画。

当他们射完箭筒里所有的箭矢后,两人停了下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此刻,那个原本如同天使般纯洁的小萝莉,身上已经插了七八支长短不一的箭矢,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插满翎羽的布偶。她依旧悬挂在半空中,身体还在因为剧痛而轻微地、有节奏地抽搐着。鲜血染红了她大半的身体,顺着她身体的最低端,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地面上,汇成了一小滩刺目的血泊。

阿光与亮哥并肩站立,如同两位刚刚完成一幅惊世画作的艺术家,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欣赏着眼前这幅名为“凋零天使”的活体艺术品。那具悬挂在半空中的、娇小玲珑的身体上,错落有致地插着七八支箭矢,每一支都深入肌理,尾羽还在因为女孩身体无意识的、轻微的抽搐而微微颤动。殷红的鲜血,如同最妖冶的颜料,从一个个伤口中缓缓渗出,在她雪白稚嫩的肌肤上蜿蜒流淌,勾勒出一幅幅诡异而触目惊心的图案,最终汇聚于她身体的最低点,一滴一滴地落在下方光洁的地面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刺目的血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铁锈味的血腥气和少女特有的、如同奶香般的体香,这种奇异的味道钻入阿光的鼻腔,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像是一种最强效的兴奋剂,让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战栗。

“漂亮……真是太漂亮了……”阿光喃喃自语,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醉与狂热,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具正在被残酷折磨的身体,而是一件凝聚了无上美学与精湛技艺的稀世珍宝。

“哈哈,兄弟,有眼光!”亮哥得意地拍了拍阿光的肩膀,肥硕的脸上堆满了自豪的笑容,“这还只是开始,只是我那些‘动态艺术’中的一件小品而已。真正能体现我毕生心血和艺术追求的,是我的‘静态典藏’。走,我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永恒的美!”

亮哥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肃穆,甚至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他小心翼翼地将两人用过的复合弓挂回武器架上,然后领着阿光,走向了地下室一个被厚重的天鹅绒幕布遮挡住的区域。那幕布是深邃的暗红色,给人一种神秘而压抑的感觉,仿佛后面隐藏着什么惊天动地的秘密。

“兄弟,接下来你要看到的,是我耗费了无数心血才完成的藏品。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美的极致体现。”亮哥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种分享最高机密的神秘感。

他伸出肥厚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神圣的仪式感,拉开了那沉重的幕布。

幕布之后,是一个灯光更加柔和,布置得如同私人博物馆展厅般的空间。阿光的目光瞬间被展厅正中央的一个展品牢牢地吸引住了,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几乎完全停滞。

那是一个边长约莫半米、完美无瑕的正方体透明盒子,材质似乎是某种高强度的水晶或玻璃,在柔和的灯光下折射出梦幻般的光晕。而就在这个晶莹剔TP的盒子里,竟然被硬生生地塞进了一个活生生的、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

她就像一个被强行塞进瓶子里的“瓶中船模”,整个娇小的身体以一种完全违背人体构造的、极度扭曲的姿势被折叠、压缩,最终严丝合缝地填满了这个正方体的每一寸空间。她的四肢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角度弯折着,纤细的胳膊紧紧地贴着身体两侧,两条小腿则被反向折叠到了背后,小巧的脚丫几乎碰到了她的后脑勺。她的身体被挤压得紧紧的,柔软的胸脯和稚嫩的肚皮紧贴着盒子冰冷的内壁,甚至因为过度的挤压而微微变形,显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病态的白色。

她留着一头漂亮的、如同洋娃娃般的金色卷发,此刻却凌乱地、被压缩得不成形地贴在她的头皮和脸颊上。她那张原本应该天真烂漫的、如同天使般的脸蛋,此刻也因为极度的挤压而紧紧地贴在一面盒壁上,小巧的鼻子和嘴唇都被压得变了形,看起来既可怜又怪异。

然而,最让阿光感到震撼的是,这个被以如此残酷方式对待的小女孩,她还活着!而且神志清醒!

在这样一种连呼吸都极其困难的、极限扭曲的姿态下,她全身唯一能够活动的,似乎就只剩下她那双碧蓝色的、如同最纯净的蓝宝石般的大眼睛了。

当她看到幕布被拉开,看到站在盒子外的亮哥和阿光时,她那双碧蓝色的眸子里,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怨恨或是痛苦。相反,她努力地、艰难地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小的刷子,在冰冷的盒壁上扫过。然后,她的眼珠轻微地转动了一下,视线最终落在了亮哥的身上,那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种类似于小狗看到主人时的、充满了孺慕与讨好的光芒。

“这是我的‘盆景少女’一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创意?”亮哥的脸上露出了无比自豪的神色,他走到盒子前,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坚硬的盒壁,发出“叩叩”的清脆声响,“为了找到一个身体足够柔软、能被折叠成这样还不死的素材,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而且,把她塞进去的过程,更是一门精细的、需要极高技巧的艺术活。力道小了塞不进,力道大了,一不小心就会把骨头弄断,那这个‘作品’就毁了。”

阿光呆呆地看着盒子里的女孩,他甚至能看到女孩的胸腹部,正以一种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频率在起伏着,证明她还在顽强地呼吸。他无法想象,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和折磨,才能被塑造成这副模样。

“她……她就这样一直待在里面?”阿光的声音有些干涩。

“当然!这就是永恒的美啊!”亮哥理所当然地说道,“我每天会通过预留的微小管道,给她注入维持生命的营养液。只要我不把她放出来,她就可以永远以这种最完美的、最能体现‘柔韧之美’的姿态存在下去。你看她的眼睛,只有眼睛能动,这才是点睛之笔!这让她从一个死物,变成了一个拥有灵魂的、会与你进行情感交流的艺术品。每当我看到她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能感受到一种作为‘造物主’的、至高无上的快乐!”

阿光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震撼、惊叹、毛骨悚然,以及一种变态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觉得,自己以前玩过的那些黄油,里面所谓的“重口”和“猎奇”,在亮哥的这些“艺术品”面前,简直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幼稚可笑。

“走,再带你去看个更震撼的,那是我目前为止最满意的‘动态悬挂’作品。”亮哥似乎对阿光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带着阿光,走向了展厅的另一侧。

那里是一条狭长的、如同画廊般的走廊。走廊的墙壁是纯黑色的,唯有正中央的位置,有一束聚光灯从天花板上打下来,照亮了悬挂在半空中的一件“展品”。

当阿光看清那件“展品”的全貌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漏跳了一拍,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只见一根比成年人胳膊还粗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巨大金属长杆,被两根粗大的锁链横着吊在半空中。而就在这根金属长杆上,赫然穿着一个少女!

那根粗大的金属杆,从她身体后方那不为人知的、最私密的幽谷之处,毫不留情地、残忍地贯穿而入,然后穿过她整个腹腔和胸腔,最终从她那微微张开的、似乎还在发出无声呐喊的嘴巴里穿出!

她就以这样一种匪夷所-所思的、如同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祭品般的姿态,被横着悬挂在半空中。她的身体因为自身的重量而微微下垂,呈现出一个令人心惊的、柔和的弧度。一头酒红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向下垂落,遮住了她大部分的面容,只有几缕发丝因为沾染了从她嘴角溢出的、混杂着唾液和鲜血的液体而黏在金属杆上。她的四肢无力地向下垂着,随着空气的流动而轻微地晃动,像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失去了所有灵魂的提线木偶。

“这……这……”阿光已经完全被眼前这幅超出了他认知极限的景象给惊呆了,他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这件作品,我称之为‘生命之矛’。”亮哥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激动和自豪,仿佛在介绍自己最伟大的发明,“兄弟,你别看它看起来简单粗暴,实际上,这件作品的难度,是我所有收藏品里最高的!”

他走到那具被悬挂的身体下方,仰着头,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要用这么粗的金属杆,从那种地方一直贯穿到嘴巴,而且还不能伤到任何一处重要的内脏,比如心脏、肺部、主动脉等等,你知道这有多难吗?这需要对人体结构有极其精准的了解,操作时更要做到分毫不差!我为了成功制作出这一件‘活体标本’,前前后后失败了不知道多少次!那些失败品,要么当场就死了,要么就是活不了几个小时,根本不具备‘收藏价值’。”

亮哥伸出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那根冰冷的金属长杆,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色。“直到我遇到了她,一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素材’,再加上我不断精进的技术和一点点运气,才终于成功了!你看,”他指了指金属杆的表面,“这根杆子内部其实是中空的,而且布满了微小的气孔,可以持续不断地向她的身体内部输送氧气和营养物质。只要维持系统正常运转,理论上,她可以一直以这种姿态活下去,成为一件永恒的、会呼吸、有心跳的艺术品!”

阿光下意识地走近了几步,他这才发现,少女的胸口,确实还在以一种极其微弱的频率起伏着。他甚至能听到从那根从她口中穿出的金属杆内部,传来一阵阵轻微的、类似于鼓风机工作的“嘶嘶”声。

这哪里是什么“生命之矛”,这分明是一个被精心设计出来的、永无止境的活体地狱!

“怎么样,兄弟,是不是被震撼到了?”亮哥看着阿光那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得意地问道。

阿光机械地点了点头,他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地颠覆和重塑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算是变态中的佼佼者了,但和亮哥比起来,自己那点想象力,简直贫瘠得可怜。

“好了,地下室的藏品就先看到这里。”亮哥似乎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他拉着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阿光,重新走上了阶梯,返回了地面上的主屋。

“真正的生活艺术家,是要把艺术融入到日常的每一个角落的。”亮哥一边说,一边推开了客厅的大门,“欢迎来到我真正的‘起居室’。”

阿光有些麻木地抬起头,看向客厅。

第一眼看去,这是一个装修得极其奢华典雅的日式客厅。高档的实木地板,名贵的字画古董,以及一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然而,当阿光的视线逐渐聚焦,他才发现,这个看似正常的客厅里,充满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细节”。

首先是墙壁。墙上并没有悬挂什么名贵的字画,而是像壁画一样,以一种极其逼真的立体浮雕形式,内嵌着好几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她们被固定在墙壁的凹槽里,身体表面似乎被涂上了一层透明的、如同琥珀般的胶质,让她们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异样的、光滑的质感。她们的姿势各不相同,有的蜷缩着身体,如同襁褓中的婴儿;有的则伸展着四肢,仿佛在拥抱天空。她们的脸上都带着一种安详而甜美的微笑,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永恒的美梦。但阿光知道,以亮哥的行事风格,这些“壁画”绝对不是单纯的标本,她们肯定也还活着,只是被用某种方式限制了行动和意识。

然后是家具。客厅中央,并没有摆放什么昂贵的茶几。取而代得的,是一个皮肤白皙、身材高挑的少女。她赤裸着身体,以一种肚皮朝上的姿势仰躺在地上,四肢被巧妙地弯曲和固定,形成了一个平稳的“桌面”。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就是桌子的“台面”,上面还摆放着一个精致的遥控器和一杯喝了一半的清酒。她的头被一个特制的颈托固定住,脸上带着温顺的微笑,随着胸膛的微弱起伏,那杯清酒也跟着轻轻晃动。

而原本应该是待客用的坐垫或矮凳的地方,则跪坐着两个身材娇小、同样赤身裸体的女孩。她们以标准的日式“正坐”姿势跪在地上,双手平放在大腿上,低垂着头,背脊挺得笔直,形成了一个高度正好的“人肉坐垫”。她们的身体因为长时间保持同一个姿势而微微颤抖着,但却不敢有丝毫的移动。

最让阿光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在客厅的角落里,还放着一个“小提包”。那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萝莉,她的身体被以一种极其柔软的姿态蜷缩成一团,四肢被精致的皮带捆绑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便于提握的形状。在她的背上,还被安装上了一个设计精巧的、真皮的提手。她就像一个真正的手提包一样,静静地待在角落,等待着主人将她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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