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的公寓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那只陪伴了他大学四年，又跟着他挤进这个小小出租屋的柯基犬“豆豆”，上周因为急性肾衰竭，在他的怀里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周末，他打开电脑，开始浏览各大宠物网站。他决定了，这次要养一只大狗，一只健康、活泼、充满生命力的金毛巡回犬。他想象着一个金色的、毛茸茸的身影在房间里奔跑，阳光洒在它身上，像一团流动的火焰。那样的场景，应该足以驱散所有的阴霾。

他最终选定了一家看起来非常专业的线上宠物店，名叫“生命奇境”。网站设计得很有未来感，界面简洁，图片精美。每一只待售的幼犬都有详细的血统证明和健康报告，价格不菲，但林泽觉得值得。他看中了一只三个月大的金毛幼犬，照片上的它眼神温顺，毛色纯正，看起来乖巧又健康。

没有太多犹豫，林泽下了单，付了款。网站承诺，他们有专业的恒温配送服务，两天内就能将“新的家人”安全送到他手中。

两天后，门铃响了。

林泽怀着一丝期待和紧张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快递员，他身后是一个巨大的、几乎有半人高的航空箱。

“林泽先生吗？您的宠物。”快递员递过签收单。

“这么大的箱子？”林泽有些惊讶，一只三个月大的金毛用不了这么大的笼子。

“特殊运输需要。”快递员的回答言简意赅，似乎不想多说一个字。

林泽签了字，费力地将那个巨大的箱子拖进客厅。他能听到里面传来轻微的、悉悉索索的活动声，还有几声细微的、像小奶狗一样的呜咽。

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解开了航空箱的卡扣。

门“咔哒”一声弹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灿烂的、如同融化了的黄金般的长发。紧接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箱子里慢慢爬了出来。

林泽的瞳孔猛地收缩，大脑一片空白。

那不是一只金毛幼犬。

那是一个女孩。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身材纤细的女孩。她赤身裸体，皮肤白得像牛奶，四肢着地，动作有些笨拙地从箱子里探出头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环境。

而最让林泽感到头皮发麻的，是她头顶上那对毛茸茸的、耷拉着的、货真价实的金色犬耳，以及她身后那条同样毛色金黄、正不安地轻轻摇摆着的尾巴。

她抬起头，看向林泽。那是一双清澈的、琥珀色的眼睛，眼神里没有人类的理智和思考，只有动物般的纯粹、好奇和一丝胆怯。她的双手和双脚都戴着一副肉粉色的、模拟犬爪肉垫的柔软手套和脚套，让她爬行的姿态看起来更加怪异而和谐。

林泽彻底僵住了。这是什么？一个恶劣到极点的恶作剧？还是……某种他无法理解的、可怕的非法交易？他应该立刻关上箱子，报警。

然而，就在他准备有所动作时，那个“女孩”对着他，发出了一声短促而欢快的“汪！”

她的尾巴开始兴奋地摇摆起来，频率越来越快，像一只真正见到主人的小狗。她爬到林泽脚边，用她那头柔软的金发蹭着他的裤腿，然后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轻舔了舔他的手背。

那湿润温热的触感，和记忆中豆豆舔他的感觉一模一样。

林泽的理智和本能展开了一场天人交战。报警？怎么说？说自己网购了一条狗，结果送来一个长着狗耳朵和尾巴的女孩？警察会把他当成疯子还是变态？把她赶出去？看着她那双纯粹无辜的眼睛，他又狠不下心。她看起来完全没有自理能力，就像一只真正的幼犬。

他瘫坐在地上，任由那个奇异的生物在他身边嗅来嗅去。他注意到航空箱里还有一张卡片和一个密封的食盒。他颤抖着手拿起卡片，上面用简洁的字体打印着几行字：

“欢迎您，‘生命奇境’的尊贵客户。您收到的是我们最新研发的伴侣型宠物：金毛寻回犬G-3型。她拥有犬类的忠诚与认知，完美的人类形态，将为您带来前所未有的陪伴体验。内附一周口粮（营养膏），请按时喂食。祝您生活愉快。”

伴侣型宠物……

林泽看着这张卡片，又看了看正试图啃咬他拖鞋的“她”，感觉整个世界观都被颠覆了。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但有一点是明确的，这不是一个需要被解救的人类女孩，而是一个被“制造”出来的、认知是狗的“产品”。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中一片混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至少，他不能让她就这么光着身子在地上爬。他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自己最大的T恤，有些笨拙地套在了她的身上。T恤长得像一条连衣裙，勉强遮住了她的身体，但那条摇来摇去的尾巴从下摆钻出来，显得更加突兀。

她似乎不太喜欢穿衣服的感觉，用爪子笨拙地挠着，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呜咽声。

“好了好了，别动。”林泽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

当他的手掌触碰到那对柔软的犬耳时，她立刻安静了下来，舒服地眯起眼睛，尾巴又欢快地摇了起来。

林泽看着她，心中涌起一种荒谬至极的宿命感。他给她起了个名字。

“以后……你就叫金宝吧。”

***

收养金宝的日子，充满了各种始料未及的混乱和适应。

林泽的生活彻底被打乱了。金宝完全就是一只精力旺盛的小狗，只是用了人形的载体。她不会说话，所有的情绪都通过尾巴的摇摆速度、耳朵的耷拉角度和喉咙里发出的各种“汪”、“呜”声来表达。

她没有丝毫的羞耻心。林泽给她穿上的T恤，往往在她睡一觉或者玩闹一阵后，就被蹭得歪七扭八，有时干脆就整件脱落，而她毫不在意地继续光着身子在屋里跑来跑去。她喜欢趴在地板上，双腿大张，露出腿间那片尚显稚嫩的、光洁的私密地带，就像小狗喜欢四脚朝天露出肚皮一样，是一种表达安心和信任的方式。

林-泽一开始极力避免去看，但金宝无时无刻不在他眼前晃悠，他想不看都难。渐渐地，他从最初的尴尬和不适，变得有些麻木，甚至……习惯了。

每天早上，他不再是被闹钟吵醒，而是被金宝湿漉漉的舌头舔醒。她会趴在他的床边，用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直到他睁开眼，然后就兴奋地扑上来，对着他的脸一通狂舔，尾巴摇得像个拨浪鼓。

他去卫生间洗漱，她就蹲在门口，歪着头看。他做早饭，她就围着他的腿打转，用鼻子不停地嗅闻。她的食物是那种附赠的、看起来像牙膏的营养膏，挤出来是肉色的，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肉香。她吃得津津有味，每次都能把碗舔得干干净净。

最大的问题是亲昵。金宝对身体接触的渴望，远超林泽的想象。他坐在电脑前工作时，她会悄无声息地爬过来，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然后就那么睡着了，发出轻微的鼾声。他看电视时，她会整个人挤进他和沙发靠背的缝隙里，像个大型的、会发热的抱枕。

这份过于亲密的、毫无边界的依恋，让林泽的身体时常处于一种紧绷的状态。他是一个健康的、正值壮年的年轻男性，已经单身很久了。金宝那柔软的身体、光滑的皮肤、以及她身上散发出的、如同小奶狗般的淡淡香气，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作为男人的底线。

他知道这是不对的。她在认知上是一只狗，她所有的亲昵行为都源于动物的本能。他如果对她产生欲望，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林泽努力克制着自己，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试图用疲惫来压抑身体的躁动。但有些东西，是越压抑，反弹得越厉害。

转折发生在一个雨夜。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金宝似乎很害怕打雷，雷声一响，她就吓得呜咽着，浑身发抖，拼命地往林泽怀里钻。林泽只好把她抱到床上，搂在怀里安抚。

她紧紧地贴着他，小小的身体在他怀里瑟瑟发抖。那份柔软和温热，隔着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清晰得可怕。林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就在这时，一道巨大的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金宝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她的双腿盘住他的腰，手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林泽的身体猛地一僵。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腿间那柔软的私密之处，正紧紧地贴着他已经有了反应的部位。

他想推开她，理智告诉他必须这么做。但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那份柔软、温热和紧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防线。长久以来的压抑、孤独和欲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奇异的、带着奶香和一点点麝香的气息，似乎比平时更加浓郁。她的身体也异常的燥热，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焦躁的呜咽。

是发情期吗？林泽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他不再犹豫，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金宝似乎没有被他的举动吓到，反而顺从地躺平，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望着他，充满了依赖和信任。她的尾巴，甚至还在小幅度地摇摆着。

林泽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嘴里没有人类的技巧，只有单纯的迎合。他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品尝到一丝香甜的、如同牛乳般的味道。

他的手滑向她平坦的小腹，然后向下，探入了那片神秘的、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幽谷。指尖传来的，是超乎想象的湿润和温热。金宝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像是被踩到尾巴的惊叫，随即又变成了绵长的、享受般的呜咽。

她的身体，已经为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林泽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束缚，扶着自己那滚烫的坚挺，对准了那片泥泞的入口。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挺身而入。

“呜——！”

金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让林泽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被那温软的内壁层层叠叠地包裹、吸吮，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极致的快感。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金宝似乎也适应了这份入侵，她放松下来，双腿无意识地缠得更紧，尾巴在床单上兴奋地拍打着，发出“啪啪”的轻响。她的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欢愉的喘息。

窗外的雷声和雨声，成了他们这场原始交合的背景音乐。林泽的所有感官都被放大了，他能清晰地听到她急促的呼吸，能闻到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情欲与奶香混合的奇异味道，能感觉到她体内每一次收缩带来的战栗。

他不再把她当成一个禁忌，而是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独一无二的宝物。他抱着她，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刻印在她的身体里。

金宝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迎合着，琥珀色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水汽，看起来迷离而又动人。她无法用语言表达，但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告诉他，她很舒服，很喜欢。

当那股热流最终爆发在她身体深处时，林-泽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紧紧地抱住她。金宝也发出一长串满足的呜咽，身体软成一滩春水，尾巴无力地垂了下来。

一切结束后，林泽抱着她，躺在床上。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雷声也远去了。金宝像一只真正的猫狗一样，蜷缩在他的臂弯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很快就睡着了。

林泽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一片平静。那道他一直苦苦坚守的底线，在跨过去的瞬间，并没有带来想象中的罪恶感，反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安然。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和金宝的关系，已经彻底改变了。

***

屋子里的空间，对于一只精力旺盛的“金毛犬”来说，终究是太小了。

在经历了最初的新鲜感和与主人的亲密互动后，金宝开始表现出对外界的强烈渴望。她会长时间地趴在窗台上，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行人，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窗台。当林泽准备出门上班时，她会咬着他的裤脚，喉咙里发出可怜的呜咽声，不让他离开。

林泽知道，她是想出去玩了。

这个念头让他头疼不已。带她出去？怎么带？一个年轻男人，牵着一个长着狗耳朵和尾巴的女孩在街上走？他几乎能想象到路人那些惊诧、鄙夷、甚至报警的眼神。

可是，看着金宝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他又不忍心拒绝。她已经被困在这个小小的公寓里太久了。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林泽决定冒险一试。他从网上买来了小女孩穿的衣服——一件粉色的连衣裙，一顶能勉强遮住她犬耳的宽檐帽，还有一双白色的平底小皮鞋。

第一次给她穿戴整齐，过程简直像是一场战争。金宝对鞋子和帽子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不停地摇头晃脑，试图把它们甩掉。林泽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让她接受了这身行头。

最后，他拿出那条豆豆用过的牵引绳，犹豫了很久，还是将它扣在了金宝脖子上那个配套的项圈上。当冰凉的金属扣扣上的瞬间，林泽的心也跟着沉了一下。这个动作，让他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变态。

但金宝的反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她似乎立刻明白了牵引绳的意义，兴奋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尾巴不受控制地从连衣裙下摆探出来，疯狂摇摆，将裙子都打得沙沙作响。

林泽深吸一口气，拉着她走出了家门。

踏出楼栋的一瞬间，林泽感觉全世界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自己身上。他低着头，假装镇定地往前走，手心里全是汗。

小区里有不少正在散步的老人和带孩子的家长。他们看到林泽和金宝这个奇怪的组合，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窃窃私语声像蚊子一样钻进林泽的耳朵。

“你看那个人，怎么用绳子牵着个小姑娘？”

“是啊，那女孩怎么还长着……尾巴？”

“是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

林泽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金宝却对这一切毫无察觉。她像一只终于被放出笼子的鸟儿，对外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她兴奋地东闻闻、西嗅嗅，时而追逐一只飞舞的蝴蝶，时而又被花坛里的花香吸引。那顶帽子早就被她甩到了一边，两只金色的耳朵在阳光下自由地舒展着。

一个正在蹒跚学步的小宝宝指着金宝，含糊不清地对妈妈说：“妈妈，狗狗……姐姐……”

孩子的妈妈尴尬地笑了笑，连忙抱起孩子走开了。

整个下午，林泽都处在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但看着金宝在草地上奔跑时那发自内心的快乐，他又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慢慢地，小区里的人似乎也习惯了这个奇怪的组合。震惊变成了好奇，好奇变成了见怪不怪。人们私下里猜测，林泽可能是带着一个有什么特殊疾病的妹妹或者女儿出来散心。大家虽然议论，但都保持着一种默契的距离，没有人上前来盘问。

这种默许，让林泽的胆子也渐渐大了起来。

他发现，金宝对陌生人有一种天生的亲近感。她会主动跑到一个正在看报纸的老爷爷脚边，用头蹭他的腿。老爷爷先是一愣，随即被她那双纯真无邪的眼睛打动，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金宝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也会突然扑向一个正在慢跑的年轻女孩，热情地舔她的手。女孩吓了一跳，但看到金宝那毫无恶意、如同小狗般的亲昵，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甚至还蹲下来挠了挠她的下巴。

这些场景，让路人们在最初的尴尬之后，心里都涌起一种奇异的、被治愈的感觉。而林泽，则在一旁享受着一种隐秘的、炫耀般的快感。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遛“狗”的方式也越来越大胆。他不再费力地给金宝穿上全套的衣服。有时候，就只是一件宽大的T恤，或者一件小背心，下面光着腿，任由她那双白皙修长的双腿和摇摆的尾巴暴露在空气中。他甚至不再执着于帽子，那对金色的犬耳成了她独特的标志。

在小区里人少僻静的角落，比如树林深处或者废弃的凉亭里，林泽会做一些更出格的事情。他会解开金宝的衣服，让她赤裸着身体。他会一边抚摸着她光滑的背脊和柔软的耳朵，一边让她跪在自己面前，为他服务。

金宝对此总是乐此不疲。在她看来，这和被主人梳毛、按摩一样，是一种舒服的、表达亲密的方式。她会认真地舔舐着，不时抬起头，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林泽，尾巴欢快地摇摆，像是在寻求夸奖。

有时候，林泽会直接将她按在长椅上，或者抵在粗糙的树干上，从后面进入她。金宝会顺从地翘起臀部，方便他的进入，口中发出细碎的、动情的呜咽。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他们交合的身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风吹过，带来远处人声的喧嚣，这份禁忌的刺激让林泽的快感成倍地增长。

他已经完全沉溺在这种介于人与宠物、现实与荒诞之间的关系里，无法自拔。

***

意外发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下午。

林泽带着金宝来到附近一个新开的宠物公园。这里有一片用栅栏围起来的、专门供狗狗自由玩耍的区域。林泽犹豫了一下，还是解开了金宝的牵引绳，让她进去玩。他想，在这样一个全是狗和狗主人的环境里，金宝的存在或许不会那么突兀。

金宝一获得自由，立刻兴奋地冲进了草坪，和几只同样在玩耍的狗狗追逐嬉戏起来。

林泽则靠在栅栏边，和一个看起来同样是独自来遛狗的男人聊了起来。那个男人很高大，牵着一只体型硕大的阿拉斯加雪橇犬。那只阿拉斯加威风凛凛，毛发蓬松，看起来像一头小狮子。

“你这只……很特别啊。”男人看着在草坪上奔跑的金宝，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嗯，是特殊培育的品种。”林泽含糊地回答。

“看起来真聪明，通人性。”男人称赞道。

就在他们聊天的时候，金宝和那只阿拉斯加相遇了。

金宝似乎对这个大块头很感兴趣，主动跑过去，绕着它嗅闻。阿拉斯加也友好地摇着尾巴，用它巨大的鼻子回敬着。这是狗狗之间最正常的社交方式。

林泽和那个男人相视一笑，继续着他们的谈话。

然而，下一秒，情况急转直下。

那只阿拉斯加突然变得兴奋起来，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声。它伸出前爪，猛地按住了金宝的肩膀。金宝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发出一声惊叫，还没来得及挣扎，那只巨大的阿拉斯加就后腿一蹬，整个身体压了上去，做出了一个再明显不过的骑跨动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林泽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庞然大物，正试图将自己那尺寸惊人的部位，挤进金宝小小的身体里。

“嘿！巴顿！下来！”阿拉斯加的主人也惊呆了，反应过来后立刻大吼着冲了过去。

林泽也如梦初醒，连滚带爬地跑过去。两人合力，才把那只兴奋过头的阿拉斯加从金宝身上拉开。

金宝跌坐在地上，连衣裙被蹭到了腰间，露出了光洁的臀部。她看起来有些被吓到了，琥珀色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呆呆地看着林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天哪！真对不起！太对不起了！”阿拉斯加的主人满脸通红，一个劲地道歉，“我家巴顿没绝育，一激动就……你家这位……她没事吧？受伤了没有？”

林泽的心跳得像打鼓。他冲过去，紧张地检查着金宝的身体。他撩起她的裙子，看到她腿间一片狼藉，沾染了一些黏腻的液体，但皮肤并没有破损的痕迹。

他稍微松了口气。幸好，那只阿拉斯加只是尝试，并没有真的成功进入。

金宝似乎也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了。她站起身，像狗狗一样抖了抖身体，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舔舐自己腿间的污渍。那动作自然而然，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无伤大雅的嬉闹。

看到这一幕，林泽和那个男人都愣住了，脸上的表情更加尴尬和怪异。

“她……好像没事。”林泽干巴巴地说，声音沙哑。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他飞快地给金宝整理好衣服，重新扣上牵引绳，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将她拉出了宠物公园。他甚至没顾得上回应那个男人还在不停传来的、充满歉意的声音。

第二天，林泽正在阳台上给金宝梳理着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金色长发时，门铃响了。

他打开门，是住他对门的邻居，赵磊。

赵磊三十多岁，是个自由职业的程序员，平时有些不修边幅，但人还算热情。他也养狗，是一只活泼的泰迪。此刻，他正一脸羡慕地看着林泽脚边乖巧坐着的金宝。

“林泽，你家这‘闺女’，真是越看越招人疼。”赵磊的视线在金宝那对毛茸茸的耳朵和摇摆的尾巴上流连忘返，“昨天在宠物公园……咳，那事儿我听说了。你别往心里去，动物嘛，都那样。”

林泽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赵磊搓了搓手，脸上露出一种有些难以启齿的、混杂着期盼和讨好的笑容。“那个……林泽，老哥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事？”

“你看，”赵磊压低了声音，朝自己家的方向努了努嘴，“我那儿……其实也有一个。是我一个远房亲戚送来的，说是……身体有点特殊，让我帮忙照顾。就是……不太听话，野得很。”

林-泽心里一动，立刻明白了赵磊指的是什么。看来，“生命奇境”公司的客户，不止他一个。

“她很羡慕你家金宝，”赵磊继续说道，“羡慕她能出来玩，能跟你这么亲近。所以我想……你能不能……也帮我‘训练’一下她？就按你训练金宝的方法。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林泽沉默了。训练另一个“她”？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权威感。他看着赵磊那张恳切的脸，又低头看了看已经把头枕在他腿上、一脸依赖的金宝。

“我可以试试。”他缓缓地说道，“不过，我不能保证效果。”

“能试就行！太谢谢你了！”赵磊大喜过望。

半小时后，赵磊领着一个女孩敲开了林泽的门。

那女孩看起来比金宝稍大一些，约莫十四五岁的样子，留着一头乌黑的齐肩短发，衬得一张小脸愈发白皙。她的五官很精致，像个陶瓷娃娃，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头顶上那对小巧的、黑色的猫耳，以及身后那条不安地蜷缩着的、同样是黑色的猫尾。

她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运动服，眼神里充满了警惕和一丝倔强，紧紧地跟在赵磊身后，像一只受惊的小兽。

“她叫铃铛。”赵磊介绍道，然后推了推女孩的后背，“快，叫林哥。”

铃铛抿着嘴，一声不吭。

“你看，就是这样，犟得很。”赵磊有些尴尬地笑了笑，“那……我就先把她放你这儿了。林泽，拜托你了。”

说完，赵磊就头也不回地溜了，留下林泽和两个“宠物女孩”面面相觑。

赵磊一走，铃铛身上的那份伪装的强硬立刻就垮了。她紧张地攥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看林泽。

金宝好奇地凑了过去，绕着铃铛嗅了嗅，然后友好地伸出舌头，想舔她的手。铃铛吓得往后一缩，身体紧紧地贴在门上。

林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观察着。他发现，这个叫铃铛的女孩，和金宝完全不同。金宝是纯粹的犬类认知，天真烂漫，毫无杂念。而铃铛，她的眼神里明显残留着人类的羞耻感和复杂情绪。她知道害怕，知道抗拒，知道……难为情。

这个发现，让林泽心中那个名为“调教”的念头，变得更加清晰和炽热。

“过来。”他对着铃铛，用一种平静但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

铃铛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还是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

“坐下。”林泽指了指自己面前的地板。

铃铛犹豫着，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她似乎觉得这个姿势很羞耻。但看到林泽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她还是咬着下唇，缓缓地跪坐了下来。

“很好。”林泽伸手，像安抚金宝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对小巧的猫耳时，铃铛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上的红晕瞬间加深，像染上了晚霞。

她没有像金宝那样发出舒服的咕噜声，而是紧张得屏住了呼吸。但她没有躲开。

林泽知道，这就是突破口。

接下来的几天，林泽开始了对铃铛的“训练”。他没有使用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沿用了他与金宝相处的那套模式——将她完全当作一只宠物来对待。

他教她用专门的食盆吃饭，教她在固定的地方上厕所。他用零食作为奖励，教她一些简单的指令，比如“握手”、“转圈”。铃铛学得很快，但每完成一个动作，脸上都会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羞红。

这抹羞红，成了林泽最大的乐趣来源。

他尤其喜欢喂食的环节。他会故意将营养膏挤在自己的手指上，然后命令铃铛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头来舔舐干净。每一次，铃铛都会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来。她粉嫩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卷走他指上的食物，那份温热湿滑的触感，总让林-泽感到一阵心满意足的愉悦。

当铃铛逐渐适应了室内的相处模式后，林泽决定带她进行下一步的训练——外出。

他没有给铃铛穿上繁琐的衣服，只给她套了一件和金宝同款的、宽大的白色T恤。T恤的下摆堪堪遮住臀部，让她那双笔直纤细的腿完全暴露在外。他给她也戴上了肉垫手套和脚套，然后扣上了牵引绳。

他拉着一金一黑两条“宠物犬”，走出了家门。

这个组合比之前更加引人注目。金宝依旧是那副天真烂漫、四处撒欢的样子。而铃铛则完全相反，她低着头，身体紧绷，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那些充满惊奇和探究的目光，这让她浑身不自在，脸颊始终保持着一种滚烫的状态。

林泽牵着她们，故意走到小区里人流量最多的中央花园。

他找了一张长椅坐下，然后命令金宝和铃铛趴在自己的脚边。金宝立刻乖巧地趴下，摇着尾巴。铃铛却犹豫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这个坎她似乎过不去。

林泽没有催促，只是平静地看着她。那种无声的压力，比任何呵斥都更有效。最终，铃铛还是屈服了。她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缓缓地、屈辱地趴了下来。那对黑色的猫耳无力地耷拉着。

林泽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他觉得还不够。

他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勾起铃铛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面对周围那些好奇的视线。然后，他用一种近乎残忍的、玩味的语气，发出了新的指令。

“铃铛，把腿张开。”

铃铛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猛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泽。她的眼中充满了羞愤和祈求。

“张开。”林泽重复道，语气不容置疑。

周围的议论声似乎更大了。有几个年轻人甚至拿出了手机，似乎在偷偷拍照。这一切，都成了加在铃铛身上的无形枷锁。

她的眼眶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但终究没有掉下来。她咬着牙，身体颤抖着，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那件宽大的T恤，因为这个动作而被向上拉扯，露出了腿根处白皙的肌肤，以及那片被黑色绒毛覆盖的、神秘的三角地带。虽然并未完全暴露，但那种若隐若现的姿态，反而更引人遐想。

林泽能清晰地看到，铃铛的脸已经红得像一块烙铁，连脖子和耳朵都变成了粉红色。她浑身都在颤抖，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别的什么。

他满意地收回脚，伸手拍了拍她的头，像是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猫。

“真乖。”

这一刻，林泽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掌控一切的快感。这与他和金宝之间那种纯粹的、原始的亲密不同。在铃铛身上，他能品尝到一种名为“征服”的甜美果实。他享受着将她的人类尊严一点点剥离，看着她在羞耻和顺从中沉沦的过程。

经过这次公开的“调教”，铃铛似乎被彻底击垮了。她不再有任何明显的反抗，变得和金宝一样顺从，甚至更加依赖林泽。在没人的时候，她会主动爬到林泽的腿上，蜷缩成一团，寻求主人的抚摸。

林泽也没有亏待她。在私下里，他会给予她极致的温柔和欢愉。他发现铃铛的身体比金宝更加敏感，稍微的挑逗就能让她溃不成军，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春水。他喜欢看她情动时那副迷离又羞怯的模样，喜欢听她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如同小猫般细碎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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