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笼中的窥伺

好不容易熬到退朝，林惊涵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乾清宫。一进殿门，她便腿一软，若不是小安子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险些就要瘫倒在地。她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帝王的假面，抓住如意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抑制的恐惧。

“她要日夜守在外面！如意，你听到了吗？她要守在外面！那……那阿武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办？”她语无伦次，那双漂亮的狐媚眼里写满了惊惶，像一只即将被溺死的猫。

“殿下，稍安勿-躁。”如意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静，她扶着林惊涵坐到床榻上，递上一杯温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萧家兄妹把持朝政，派人监视您是迟早的事。如今来的只是个女将军，总好过是萧彻本人亲自过来。”

“可她……她不一样！”林惊涵激动地反驳道。“她的眼神……就像是要把我活活吞下去一样！我感觉她什么都知道了！”

“那只是您的错觉，是您心虚了。”如意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眼神却深不见底。“殿下，您要记住，您是大衍的皇帝。只要您自己不露出破绽，就没人能把您怎么样。至于药引的事……您不必担心，奴婢自有办法。”

如意那胸有成竹的态度，让林惊涵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是啊，如意和小安子是母亲留给她最得力的臂助，他们总有办法的。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却无法忽略心底那股越来越强烈的不安。

她的不安，很快就得到了验证。

午后，新任禁军统领萧涟月，便带着一队亲兵，如一阵风般，进驻了乾清宫外的区域。她行事雷厉风行，不过半个时辰，便将原本的宫中侍卫全部遣散，换上了她自己从西境战场上带回来的、一个个身材高大、面容冷肃的亲兵。整个乾清宫，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笼罩，变成了一座真正的、密不透风的铁笼。

做完这一切，萧涟月竟未通报，便直接迈步走进了寝殿。

“禁军统领萧涟月，为确保陛下的绝对安全，需对寝宫内外进行例行排查，还请陛下见谅。”她口中说着请罪的话，脸上却没有半分歉意，那双凤眼带着审视的意味，肆无忌惮地扫过殿内的每一处角落，最后落在了正躺在床上假寐的林惊涵身上。

林惊涵心中一惊，连忙坐起身，将锦被往上拉了拉，试图遮住自己那已经颇具规模的胸脯。“萧……萧将军，这里是朕的寝宫，你……”

“正因为是陛下的寝宫，末将才更要仔细排查，以防有宵小之辈藏匿其中，对陛下不利。”萧涟-月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径直走到她的床榻边，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不足三尺。林惊涵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混杂着皮革与汗水的、属于军人的凛冽气息。这种充满了攻击性的味道，让她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心跳如雷。

“陛下似乎很怕末将？”萧涟月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她弯下腰，伸出手，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轻轻捏住了林惊-涵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对视。“还是说，陛下这寝宫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那冰凉的、戴着皮质手套的指尖触碰到皮肤的瞬间，林惊涵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奇异的电流从下颚窜起，让她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惊恐地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得过分的脸，在那双含笑的凤眼里，她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一个面色潮红、眼含水汽、惊惶失措的绝色美人。

“你……你放肆！”林惊涵用尽全身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毫无威慑力的话。

“哦？陛下说末将放肆？”萧涟月轻笑一声，手指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用指腹在她光滑的下巴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末将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而已。毕竟，陛下这般花容月貌，若是被歹人伤到了分毫，可是我大衍的损失。”

花容月貌……她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她！林惊涵又羞又怒，脸颊涨得通红，却因为被她捏着下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像小动物一样的抗议声。

而她的这副模样，落在萧涟月眼中，无疑是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测。这哪里是一个少年天子该有的反应？分明就是一个被登徒子调戏了的、手足无措的怀春少女。

萧涟月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她松开手，直起身，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林惊涵的床榻，最后停留在了那个被她藏在枕头下的、雕花的木箱上。

“那是什么？”她开口问道。

林惊涵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里-面，放着那个能证明她所有秘密的双头玉势！

“没……没什么！只是一些……寻常的玩物！”她慌乱地答道，一边说一边用身体死死地护住那个位置。

“玩物？”萧涟月玩味地重复着这两个字，她没有再追问，只是别有深意地笑了笑。“既然如此，那末将便不打扰陛下歇息了。陛下若是有任何需要，随时可以传唤末将。末将，就在殿外。”

说完，她便转身离去，留下林惊涵一个人，在床上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接下来的两天，对林惊涵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萧涟月说到做到，真的像个影子一样，日夜守在乾清宫外。她虽然没有再进过寝殿，但那无处不在的、被窥伺的感觉，却让林惊涵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几乎要被逼疯。

而比精神折磨更可怕的，是身体的背叛。三日之期将至，她体内的欲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燃烧起来。空虚感如同附骨之疽，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的小穴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淫水，有时候只是想到前夜与阿武交合时的情景，下面就会湿得一塌糊涂。

她只能整日整日地躺在床上，用锦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死死地并着双腿，才能不让那羞人的水迹渗透出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充满了气的皮球，随时随地都有可能爆炸。

到了第三天夜里，她终于撑不住了。她躺在床上，浑身滚烫，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填满的渴望。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用大腿相互摩擦着，试图缓解那销魂蚀骨的骚痒，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的呻吟。

“水……好热……给我……”

就在她即将被欲望彻底吞噬时，寝殿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如意和小安子如同鬼魅般，溜了进来。

“殿下，您再忍忍。”如意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她这副被情欲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用上等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小瓶子，递到了林惊涵的嘴边。

“这是什么？”林惊涵迷迷糊糊地问道，一股浓郁的、带着腥气的男人味道，钻入了她的鼻腔。这味道，瞬间就勾起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渴望。

“是药引。”如意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魔鬼般的诱惑。“殿下，萧涟月守在外面，阿武进不来。这是奴婢想办法，从阿武那里取来的。您快喝了它，喝了它，您就不难受了。”

喝了它……

林惊涵的意识清醒了一瞬。她看着那个精致的小玉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她……喝一个男人的精液？这比被侵犯，还要让她感到恶心和下贱！

“不……我不要……”她抗拒地摇着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可是，她身体的反应，却完全是另一回事。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欲望的闸门。她的小穴猛地一缩，随即喷出一股热流，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她可耻地，只是闻到味道，就高潮了。

“殿下，您别无选择了。”如意叹了口气，捏开她的嘴，将那冰凉的玉瓶瓶口，送入了她的口中。

随即，一股滚烫、黏稠、带着浓烈腥膻气味的液体，便尽数灌入了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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