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烦躁地划着手机屏幕，新闻弹窗上“联邦法律更新”几个字刺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新法案写得清清楚楚，十六周岁即可纹身，若有稳定收入，年龄可放宽至十四周岁。

他的目光越过柜台，落在那个正踮着脚尖擦拭玻璃展柜的娇小身影上。女孩叫云织，是他一手养大的童养媳，刚满十四岁。为了让她名正言顺地待在店里，他每个月都给她发着一份不多不少的工资，至今已经整整一年。

（这该死的法律，简直是给她递了把刀子。）

云织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注视，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她转过身，那张尚带婴儿肥的脸蛋上，一双媚眼却已初具勾人的风情。她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将一块擦得锃亮的玻璃压在柜台上，身子微微前倾，发育得恰到好处的胸脯隔着薄薄的T恤，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臂。

⟦老板，你看新闻了呀？⟧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故意的天真，⟦我可是领了你一整年的工资呢，完全符合条件哦。⟧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手机屏幕摁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店里来过形形色色的客人，男男女女，他能在任何人的皮肤上用针尖描龙画凤，却唯独不想碰她。她的每一寸肌肤都那么干净、那么娇嫩，像一块无瑕的暖玉，他不舍得在上面留下任何永久的痕迹。

⟦不行。⟧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为什么呀？⟧ 云织立刻撅起了嘴，绕过柜台，蹭到他身边，拉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就纹一个，小小的，好不好嘛，老板……求求你了……⟧

她温热的身子贴上来，少女独有的甜腻体香丝丝缕缕地钻进他的鼻腔。男人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一股邪火从腹下升起。他看着她那双水汪汪、满是乞求的眼睛，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罢了，她迟早是我的。与其让别人碰，不如我亲手来。）

⟦就一个，在脚踝上。不许再有下次。⟧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云织立刻破涕为笑，用力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乖巧地坐到纹身专用的皮椅上，自己卷起裤腿，露出一段雪白纤细的小腿和一只玲珑可爱的玉足。

男人拿来消毒酒精和棉片，单膝跪在她面前。他宽厚粗糙的手掌握住她细嫩的脚踝，那惊人的温软触感让他心头一颤。酒精棉片擦过皮肤，带起一阵冰凉，云织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趾蜷成了可爱的弧度。

他选了一支最细的针，沾了最浅的墨。

嘶……

纹身机的轻微震动声在安静的店铺里响起。

针尖刺破她娇嫩的皮肤，带出一丝细微的刺痛。云织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只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专注的侧脸。他的额角渗出细汗，握着她脚踝的手稳定而有力，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一朵小小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五瓣花，在她白皙的脚踝内侧悄然绽放。线条简单，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媚意。

完工后，他为她涂上药膏，贴上保护膜，整个过程沉默而压抑。

云织低头看着那朵小花，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玩具，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她伸出光洁的脚丫，用脚尖轻轻蹭了蹭男人的下巴。

⟦真好看。⟧ 她娇声说道，⟦有了老板亲手纹的花，我走到哪里，都是老板的人啦。⟧

这一口亲得又湿又响，带着少女特有的甜腻和一丝挑衅。温热柔软的唇瓣贴在他的脸颊上，甚至还调皮地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一下。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

如果说刚才的亲吻是小女孩得到糖果后的雀跃，那这一下，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养了她这么多年，看着她从一个瘦弱的小丫头，一点点长开，身子抽条，胸脯鼓起，变成如今这副媚骨天成的骚媚模样。他忍了太久，久到几乎以为自己能当个圣人。

（操，忍不住了。）

他心里的那根弦，“嘣”地一声断了。

男人猛地转过头，粗糙的手掌一把扣住云织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拽向自己。他不再压抑，不再克制，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堵住了她那张还在得意微笑的小嘴。

唔……

云织惊得瞪大了眼睛，预想中的蜻蜓点水没有到来，取而代DE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他的舌头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烟草和男性荷尔蒙的强烈气息，霸道地在她娇嫩的口腔里攻城略地，勾着她无措的小舌纠缠、吮吸。这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又带着无法掩饰的、积攒了多年的浓烈情欲。

他依旧单膝跪着，这个姿势让他刚好能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和冰冷的皮椅之间。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下，毫不客气地落在了她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隔着薄薄的运动裤，那惊人的弹性和肉感让他小腹窜起一股更猛烈的邪火。

⟦小骚货……长本事了，嗯？敢这么勾引老子了？⟧ 他在两人唇舌交缠的间隙，含糊不清地低吼道，声音沙哑得吓人。

云织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缺氧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和兴奋。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用自己已经发育得颇具规模的柔软胸脯，去磨蹭他结实的胸膛。

她的双腿不安分地扭动着，那朵刚刚纹上的小花，在白皙的脚踝上，仿佛也因为主人的情动而变得越发妖艳。

（这小逼，肯定已经湿透了。）

男人感受着她青涩却大胆的回应，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烧成了灰烬。他猛地站起身，顺势将怀里轻飘飘的少女打横抱起。

云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用双腿盘住了他结实的腰。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裙摆下的私密地带，仅仅隔着两层布料，紧紧贴着他坚硬滚烫的小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惊人的热度和尺寸。

男人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向店铺后面那扇通往他私人休息室的门。他的眼神幽暗，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

⟦今天就让你知道，给老子发骚，是个什么下场。⟧

休息室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砰”地一声关上，反锁的咔哒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云织被他粗暴地扔在单人床上，床垫因为惯性下陷又弹起，她娇小的身体跟着晃了晃。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高大的身影已经压了下来，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颈间。他没有丝毫怜惜，大手探到她T恤的下摆，用力向上一掀，连带着她那件小小的运动内衣，一同被粗鲁地扯过头顶，扔到了地上。

两团雪白饱满的娇嫩乳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粒因为紧张和微凉的空气，已经硬挺成了诱人的小红豆。

（妈的，早就想这么干了。）

男人眼中欲火翻腾，他三两下扒光了自己，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尺寸惊人的肉棒“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青筋盘虬，顶端因为兴奋而溢出晶亮的黏液，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狰狞而滚烫。

云织被眼前这根巨物吓得缩了缩身子，但当男人的手掌覆上她纤细的腰肢时，她却颤抖着，主动分开了自己修长笔直的双腿。这是一个无声的邀请，一个将自己完全奉献的姿态。她的脸颊红得能滴出血，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那副又怕又期待的骚媚模样，彻底点燃了男人最后的理智。

他分开她的大腿，将自己坚硬的身体挤入她腿间。那根硕大滚烫的肉棒抵住了她幼嫩湿润的阴户。那是一处从未有人探访过的秘境，娇嫩的肉唇紧紧闭合着，被他粗大的龟头一顶，就微微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那片湿漉漉的粉色。

⟦嗯……⟧ 云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弱的呻吟，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男人握住她的脚踝——就是刚刚纹上那朵小花的脚踝——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臂弯里。他俯下身，用那根巨屌的顶端，在她泥泞不堪的穴口缓缓研磨。

⟦小骚货，知道这要干什么吗？嗯？⟧ 他哑声问道，⟦自己求来的，可别哭。⟧

云织咬着唇，没有回答，只是用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像是默认，又像是在给自己寻找支撑。

他不再等待，扶正那根巨屌，对准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穴口，腰部缓缓用力。

噗嗤……

只是一个头部，就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感。

⟦疼！⟧ 她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眼泪瞬间涌出眼眶。

（操，真他妈的紧。）

男人停顿了一下，让她稍微适应，然后便不管不顾地，一寸一寸地，坚定而缓慢地将自己整根没入。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碍被自己捅破，感觉到她紧致的媚肉如何被自己撑开、包裹。

当他整根没入到底时，一抹刺目的嫣红，顺着他屌根和她腿缝的连接处，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出一条淫靡的痕迹。

云织疼得浑身颤抖，小手死死抓着他后背的肌肉。她平坦柔软的小腹，竟被他那根巨屌硬生生顶出一个清晰的、令人心惊的凸起弧度。从外面看，就能清楚地想象出那根巨大的肉棒在她小小的身体里是如何蛮横地占据着每一寸空间。

她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眼中满是震惊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好……好胀……老板……我……我好像要坏掉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坏掉？这才刚刚开始。⟧ 男人低沉地笑着，声音里满是得逞的喑哑。他欣赏着她被自己撑满后那副又痛又爽的表情，心中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没有立刻开始抽插，而是保持着整根埋入的姿势，用那粗大的屌根，在她娇嫩的穴口缓缓碾磨。每一次旋转，都带动着整根肉棒在她紧窄的甬道内搅动，将那处初经人事的嫩肉磨得又麻又痒。

⟦小逼……紧得跟什么似的……是不是早就想要老子这根大屌了？嗯？天天在老子面前晃，不就是为了今天？⟧ 他一边用粗俗的话语羞辱她，一边低下头，含住了她一侧挺立的乳尖，用舌头打着圈地舔舐，又用牙齿轻轻啃咬。

啊……

上下同时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云织彻底失了方寸。下体的撕裂痛感渐渐被一种奇异的快感所取代，那是一种被填满、被侵占的充实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巨屌在她身体里的形状和温度，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像是有电流窜过四肢百骸。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试图迎合他，去追逐那更深处的快感。

男人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已经适应了。他不再忍耐，握着她脚踝的手臂猛地发力，将她的腿抬得更高，让那处私密的穴口毫无遮掩地敞开，然后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狭小的休息室里淫靡地回响。他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然后又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直捣最深的花心。

⟦啊……啊……老板……太深了……要被你……操穿了……嗯啊……⟧ 云织的呻吟变得支离破碎，身体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操干得前后摇晃。她那双盘在他腰上的腿被撞得不断上扬，脚踝上那朵新纹的小花，也随着他顶弄的节奏，上下晃动，平添了几分淫艳。

他顶得又快又狠，每一次深入，她那被顶得凸起的小腹就更加明显一分。那根巨屌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碾过每一寸敏感的媚肉。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冲刷着她的理智。

⟦叫……叫出来……让老子听听，你这小骚货被操得有多爽！⟧ 他掐着她的腰，强迫她面对镜子，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占有，如何在他身下承欢。

镜子里，少女雪白的身体被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精壮男人完全压制，两条细腿大张着，露出中间那淫乱不堪的交合处。鲜红的落红混杂着透明的淫水，顺着他抽插的动作，不断从穴口被带出，又被捣了回去，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下流声响。

云织看着镜中自己那副沉沦欲海的模样，羞耻感和兴奋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小穴收缩得更紧了。

⟦啊……啊……要去了……老板……我……我要去了……⟧ 她尖叫着，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他滚烫的肉棒上。

（妈的，这么快就高潮了。）

男人被她突如其来的紧缩和热流刺激得低吼一声，抽插的速度更快、更猛了。他掐着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才第一次……老子今天……要让你知道，什么叫被操到下不了床！⟧

不知又疯狂地操干了多久，男人只觉得身下的小骚货越来越没有反应，只剩下身体本能的抽搐。他射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她也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随即彻底软了下来，像一滩被玩坏了的烂泥。

他从她泥泞不堪的身体里抽出自己那根依旧滚烫的巨屌，上面沾满了淫水和处女的鲜血，淫靡不堪。他拍了拍云织潮红的小脸，她却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毫无反应。

（操，玩过火了。）

男人心里第一次升起一丝慌乱。他迅速套上裤子，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最熟悉不过的号码。

没过多久，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推门而入。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大褂，气质干练而沉稳，正是他的母亲，一位颇有名气的私人医生。

她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景象——赤身裸体的少女，浑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抓痕，双腿间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交合后的腥膻气味。而她的儿子，正光着上身，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

女人只是微微蹙了蹙眉，走上前，探了探云织的鼻息和脉搏，然后掀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脱水，加上刺激过度，晕过去了而已。死不了。⟧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陈述天气，随即，她一记眼刀甩向自己的儿子，⟦你这臭小子，就不能长点心？她还是个雏儿，身子嫩得跟豆腐一样，哪经得起你这么往死里整？真是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男人被说得脸上挂不住，只能闷声不吭地看着别处。

母亲不再理他，叹了口气，像是对这不懂事的儿子感到无奈。她弯下腰，用一种与她儿子截然相反的温柔，小心翼翼地将云织赤裸的娇躯抱了起来。少女柔软的身体在她怀里显得格外娇小脆弱，脑袋无力地靠在她的肩上。

她抱着云织，穿过休息室，走进了隔壁那间专属于她的家庭医务室。这里窗明几净，充满了消毒水的味道，与刚才那个情欲翻腾的房间判若两个世界。

她将云织轻轻放在铺着一次性床单的检查床上，熟练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固定在支架上。那处被蹂躏了一整晚的私密花园就这么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原本粉嫩的穴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轻微的撕裂，周围的媚肉向外翻着，凄惨又色情。

⟦造孽。⟧ 母亲低声骂了一句，也不知是在骂谁。

她戴上无菌手套，从药柜里拿出一罐白色的药膏。用棉签蘸取了冰凉的膏体，她俯下身，用专业而轻柔的手法，一点点地涂抹在云织那红肿破损的嫩穴上。

⟦嘶……⟧ 即便在昏迷中，冰凉药膏的刺激也让云织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

母亲的手指灵巧地将药膏推进那依旧紧致的甬道内壁，安抚着那些被粗暴对待过的嫩肉。她看着这具年轻而美好的身体上遍布着自己儿子留下的、充满占有欲的痕迹，眼神复杂。

⟦让你别那么心急，非不听。⟧ 她头也不回地对跟到门口的儿子说，⟦这药得涂三天，这三天，你不许再碰她。听见没有？不然真给你弄坏了，有你哭的时候。⟧

男人靠在医务室的门框上，看着母亲熟练地为云织上药，思绪不由得飘回了一年前。

那天，也是这样一个傍晚，母亲下班回来，身后跟着一个怯生生的、像个瓷娃娃一样精致的小女孩。女孩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瘦得像根豆芽菜，但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却透着一股倔强。

⟦阿昊，这是云织。以后就是你妹妹了。⟧ 母亲当时是这么说的，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带回来一只流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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