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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番外篇 蜜桃沁腐(下),七个梦 番外篇,2

小说:七个梦 番外篇 2025-09-10 22:05 5hhhhh 5990 ℃

她不得不从紧咬的牙关中,榨出一声迎合的、带着水汽和哭腔的喘息:“陈老板…轻点嘛…” 声音仿佛浸透了粘稠的蜜糖,眼神却空洞地投向天花板华丽的水晶吊灯,灵魂早已抽离,悬浮在污浊的空气之上,冷冷俯视着这具被工具化的、悲凉而麻木的躯壳。

这就是母亲?……她那些令人不齿的放荡,难道就是这样…在一次次的“牺牲”和“任务”中,被生生磨砺出来的吗?

就在这时,陈晚秋似乎调整了一下姿势,丰满的臀部在沙发上挪动,不着痕迹地避开了那只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更深的侵犯。她涂着红唇的嘴凑到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仿佛催眠般的魔力:“陈老板…您答应帮我做一份证明…可不要忘了啊!”

男人被她的气息和胸脯的挤压撩拨得神魂颠倒,喘息着:“好说…好说…美人开口…批文我都好办带来了…”他肥厚的手掌贪婪地揉捏着她的臀肉。

陈晚秋的红唇勾起一抹冰冷的、如同刀锋划过的弧度,随即又被更浓的、足以溺死人的媚笑取代。她轻轻推开男人一点,眼波流转,带着一丝精心计算的羞涩:“那…陈老板,可要好好谢谢您了…”她的唇,如同淬毒的玫瑰花瓣,吻上男人的喉结。

任务完成。当陈晚秋用藏有毒吻的唇终结了目标,苏曦薇甚至能感受到一丝冰冷的、完成任务后的麻木快意,混杂在那浓烈的屈辱感中。

这让她更加恐惧——这才是妈妈真正的样子?

陈晚秋回到了一间弥漫着淡淡威士忌气息的公寓。苏曦薇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放松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某种隐晦的期待。

门开了。门口站着苏瑞。她的父亲。

陈晚秋像归巢的倦鸟,自然而然地投入苏瑞的怀抱,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仰起那张艳光四射的脸,嗓音沙哑地问:

“小瑞,今晚怎么没睡?”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身份证明顺利吗?”

“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你呢?监视我的时候,有没有想我?”

“别这样,妈,我受不了。”

“受不了什么?受不了妈妈杀了人,还是受不了妈妈的身体?”

妈妈?!

苏曦薇的思维瞬间停滞!巨大的轰鸣在她意识深处炸响!父亲苏瑞…是母亲陈晚秋的…儿子?!那她苏曦薇…是什么?!乱伦?!

强烈的冲击让苏曦薇的意识几乎溃散,但更让她崩溃的还在后面。

苏瑞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的眼神深得像暴风雨前的海,压抑着某种苏曦薇从未见过的、黑暗而炽热的东西。他猛地低头,狠狠攫住了陈晚秋的红唇!这个吻带着惩罚般的狂暴和赤裸裸的占有欲,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苏曦薇的魂灵在尖叫,但这具身体——她母亲的肉体——却瞬间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电流,从被侵犯的口腔席卷全身!陈晚秋的身体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软倒在苏瑞怀里,鼻腔里溢出一声甜腻入骨的嘤咛。

“别装了,小瑞,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就像那天在游艇上,你进入我、占有我的时候,眼里烧着的,可不只是海浪的反光。”陈晚秋仰头看着他,眼里闪着戏谑的光。

“你非要逼我吗?”苏瑞低吼一声,打横抱起母亲丰腴的胴体,大步走向卧室。苏曦薇的意识被彻底困在这具即将承受狂风暴雨的身体里,绝望地感受着每一寸肌肤与苏瑞接触时带来的、令人战栗的刺激。

她被抛在柔软的大床上。苏瑞像一头挣脱锁链的野兽,粗暴地撕开那件价值不菲的墨绿旗袍。陈晚秋那具堪称人间极品的淫靡肉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饱满到惊心动魄的G杯巨乳颤巍巍地弹跳而出,顶端深褐色的乳晕和挺立的乳头在情欲刺激下迅速充血胀大,散发出致命的诱惑。纤细的腰肢连接着丰腴的臀丘,浓密的阴毛下,湿漉漉的肉穴早已门户大开,粉嫩的大阴唇微微翕动,分泌出大量粘滑的蜜液,散发出浓郁的雌性气息。

陈晚秋抓起苏瑞的手,按在自己乳房上,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滚烫和细微的颤抖,声音娇媚如蛊:“逼你又怎样?这具生养你的身体,这身为你而流淌的骨血…不就是你的所有物吗?”

苏曦薇被动地体验着这一切!

当苏瑞滚烫粗糙的大手狠狠抓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揉捏时,一股难以想象的、灭顶般的快感电流般击中苏曦薇的意识!陈晚秋的乳房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每一寸乳肉都敏感异常,被粗暴对待反而激发出更强烈的渴求。她能“感觉”到乳头被指腹捻弄时带来尖锐的、直冲脑髓的酥麻。

更可怕的是那处幽谷!苏瑞的手指探入时,苏曦薇清晰地“感受”到母亲阴道内壁那不可思议的活性和敏感——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主动吸附、蠕动、缠绕着入侵的手指,带来一种被彻底包裹、吸吮的极致快感。每一次刮擦都精准地碾过G点,引发陈晚秋身体剧烈的痉挛和失控的浪叫,也冲击着苏曦薇濒临崩溃的神经。

“啊…小瑞…轻…轻点…妈妈…妈妈要疯了…”陈晚秋扭动着腰肢,肥臀迎合着手指的抽插,淫水泛滥成灾。

苏曦薇的意识在这具肉体的极致快感中沉浮、挣扎。她恨这具身体,恨它的淫荡,恨它如此轻易地沉溺于亲生儿子的侵犯!但那种被填满、被摩擦、被那敏感内壁疯狂取悦带来的生理快感,如同最烈的毒药,侵蚀着她的意志,让她在抗拒与沉迷的边缘痛苦撕扯。

当苏瑞滚烫坚硬的肉棒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猛地贯穿那紧致湿滑、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绞紧的肉穴时,苏曦薇的意识发出一声无声的尖啸!撕裂般的锐痛如同烧红的烙铁贯穿脊椎,瞬间被随之而来的、被彻底撑开填满的、近乎窒息的饱胀感所覆盖。两种极致的感受绞缠在一起,如同带电的海啸将她残存的理智彻底淹没!

陈晚秋的身体彻底失控、癫狂。她的阴道仿佛化作贪婪的深渊,内壁的嫩肉如同亿万条饥渴的触手,疯狂地绞紧、吮吸着儿子的肉棒。

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直捣最娇嫩的花心,带来灭顶的、足以焚毁神经的欢愉。

苏曦薇被动地“感受”着那粗壮灼热的凶器在体内肆虐,感受着每一次深顶时子宫颈被粗暴叩击的酸麻胀痛,感受着快感如同永无止境的黑色浪潮,一波高过一波,疯狂地累积、堆叠,将她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操我…小瑞…用力…操死妈妈!” 陈晚秋的浪叫如同诅咒的魔咒,指甲深深楔入苏瑞的背脊,留下血痕。

苏曦薇在母亲的意识深处,被这禁忌的呼喊和肉体疯狂献祭般的欢愉彻底碾碎!思考能力被剥夺,只剩下被动承受这具淫荡母体带来的、毁天灭地的感官风暴。

高潮来得猛烈而持久,带着毁灭的气息。在苏瑞凶狠的、仿佛要将她钉穿的冲刺下,陈晚秋的身体猛地反弓如垂死的天鹅,发出一声撕裂灵魂般的高亢尖啸!

苏曦薇“感觉”到一股滚烫粘稠的洪流,如同沸腾的岩浆,从子宫最深处猛烈喷涌而出!伴随着前所未有的、席卷全身每一个细胞的剧烈痉挛——那是足以摧毁存在本身的潮吹!

与此同时,更让苏曦薇灵魂战栗冻结的一幕发生了:那对被蹂躏得红肿发亮的巨乳顶端,深褐色的乳晕剧烈收缩、绷紧,两股温热、浓稠、散发着奇异甜腥气息的乳白色激流,如同被压抑已久的小型喷泉,带着强劲的力道,激射而出!

喷涌的乳汁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溅落在苏瑞汗湿的胸膛、小腹,与他喷射出的白浊精液、陈晚秋高潮的蜜液、以及汗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禁忌的交媾气息。

在这极致高潮的癫狂白光中,陈晚秋如同献祭的羔羊,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紧紧箍住苏瑞汗湿的身体,迷离涣散的眼神深处,燃烧着一种病态的、献祭般的满足,用破碎而甜腻如毒药的气声,在他耳边烙下最终的诅咒:

“小瑞…妈妈的乖儿子…妈妈的身体…生来就是你的…妈妈…离不开你…”

轰——!

这句话如同最后的丧钟,在苏曦薇混乱不堪、被快感冲击得支离破碎的意识里轰然炸响!

儿子…身体…离不开…

所有的线索,所有的屈辱,所有的感官冲击,所有的禁忌画面,在这一刻串联成一条冰冷刺骨的锁链,将她名为“苏曦薇”的存在彻底绞碎!

她是乱伦的产物!是这具淫荡母体与亲生儿子交媾诞下的孽种!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强烈的恶心、无边的绝望、被彻底否定的自我、以及那具肉体高潮后残留的、令人作呕的极致欢愉余韵……如同无数只冰冷粘腻的手,将苏曦薇的灵魂狠狠拖拽,坠向一片更深、更冷、更绝望的无光深海。世界在崩塌,意识在溶解,只剩下那回荡在黑暗深渊中的、母亲充满占有欲的呻吟,和父亲(兄长?)粗重的喘息。

她感觉自己彻底疯了,沉没了。

眼前的画面突然开始扭曲、晃动,如同信号不良的电视。……都开始溶解、变形、褪色、剥落……

“醒醒,薇薇……醒醒!”

苏曦薇的意识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猛地拽回、抛起!

光,刺眼的光!强硬地楔入她勉强睁开的眼帘。她本能地抬手遮挡,指节纤细修长,皮肤光滑,透出一种年轻却蕴含力量的润泽——是她少女应有的稚嫩小手。

我是谁?

我是苏曦薇?那个圣德兰的女学生?

我是陈晚秋?那个夜莺’项目特工“凤凰”?

还是……那个在床上,亲手点燃自己儿子欲火的……母亲?

“薇薇?薇薇!我的宝贝,你终于醒了!”

一个带着哭腔、却又饱含着巨大喜悦和如释重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熟悉的、浓郁的香水味。紧接着,苏曦薇被拥入一个异常柔软、散发着成熟女性体香的怀抱。那对沉甸甸的、G罩杯的硕大胸脯紧紧挤压着她的脸颊,几乎让她窒息。

陈晚秋!

苏曦薇的身体瞬间僵硬如铁!母亲怀抱的温度和气息,此刻只让她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和……难以言喻的悲哀!她下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推开!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苏瑞低沉沙哑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沉的忧虑。他宽厚的手掌轻轻落在苏曦薇的头顶,带着安抚的力道。这触碰却让苏曦薇猛地一颤!那只手……属于她的父亲……也可能属于她的……兄长?

混乱的认知如同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她的太阳穴!她头痛欲裂,胃里翻江倒海!

“我……我在哪?”苏曦薇的声音干涩,带着巨大的茫然和恐惧。她转动眼珠,视线艰难地从陈晚秋那令人窒息的胸脯上移开,看向四周。

是她自己的房间。粉色调的公主床,堆满昂贵玩偶的角落,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太平山顶璀璨如星河般的夜景。房间里弥漫着香甜的蛋糕气息和温暖的烛光。

她正躺在那张宽大柔软的公主床上。陈晚秋坐在床边,紧紧抱着她,脸上泪水涟涟,浓重的金色眼影被泪水晕开,在眼角留下狼狈的痕迹,眼神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毫不作伪的关切。苏瑞站在床边,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专注地看着她,带着父亲对女儿的担忧。

床边的小圆桌上,摆放着一个精美的三层生日蛋糕。粉色的奶油裱花,点缀着新鲜的草莓和银色的糖珠。蛋糕顶端,插着十二支细细的、燃烧着的彩色蜡烛。温暖的烛火跳跃着,将“Happy Birthday Vivian”的字样映照得闪闪发光。

温馨。甜美。充满了家人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爱。

这一切,与她脑海中那些混乱、冰冷、屈辱、禁忌的记忆碎片,形成了最尖锐、最荒诞的对比!巨大的割裂感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呕吐出来。

“傻孩子,你在自己房间呀!”陈晚秋松开她一些,用带着泪痕的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哭又笑,“刚才可吓死妈妈了!生日宴刚开始,你就昏了过去,怎么叫都不醒……还好,还好你没事……”她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那对巨乳随之剧烈晃动。

苏曦薇的目光越过母亲的肩膀,落在房间门口。香织正慵懒地倚在门框上,依旧穿着那身华丽的正红色振袖和服,双手拢在宽大的袖中。她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平静地看着苏曦薇,那眼神……仿佛洞悉一切,又仿佛隔岸观火。

刚才那些……是梦?是香织那幅邪异的古画制造的幻象?还是……被强行灌入的、属于母亲的真实记忆?

“来,宝贝,今天是你十二岁生日,别让那些不开心的事影响了。”陈晚秋抹了抹眼泪,努力绽开一个温柔的笑容,拉着苏曦薇的手,将她带到那个燃烧着温暖烛光的生日蛋糕前。苏瑞也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另一侧。

一家三口,围在蛋糕旁。跳跃的烛火在三人脸上投下温暖而晃动的光影。窗外是价值连城的璀璨夜景。

多么温馨,多么完美的生日画面。

苏曦薇看着蛋糕上那十二簇跳跃的、温暖的小火苗,看着父母脸上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温柔的笑容。然而,她的心脏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不断下沉。

父亲充满欲望的眼神,陈老板揉捏母亲大腿的手,教官"寒鸦'的特训,交给陈子豪的日本刀……这些画面非但没有随着“醒来”而消散,反而在烛光的映照下,在她灵魂深处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冰冷、更加……真实。

那些不仅仅是一个梦。

“薇薇?”苏瑞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许个愿吧?”

许愿?

苏曦薇缓缓抬起眼。烛光在她清澈的瞳孔里跳跃,却无法照亮那深不见底的黑暗。她的目光扫过父亲苏瑞深邃而疲惫的眼睛,扫过母亲陈晚秋那带着泪痕、依旧难掩妖媚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的脸庞,最后,定格在门口香织那似笑非笑、如同看戏般的眼神上。

一个念头,带着冰冷的、毁灭性的力量,如同破土而出的毒藤,瞬间缠绕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情感。这念头是如此清晰,如此理所当然,仿佛是她灵魂深处唯一剩下的、也是最真实的渴望。

她微微张开了嘴,声音很轻,很平静,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退路的、献祭般的决绝,清晰地回荡在温暖的、充满蛋糕甜香的房间里:

“如果是虚幻的噩梦,请让它成为我永恒的牢笼……如果是冰冷的现实,”她停顿了一下,目光如同淬炼了千年的寒冰之刃,笔直地刺向苏瑞。

“……我的愿望是,成为苏瑞的…妻子。”

死寂。

绝对的死寂如同实体般灌满了房间,沉重得令人窒息。跳跃的烛火仿佛凝固在空气中,蛋糕的香甜气息瞬间冻结,化作无形的冰棱,刺入每个人的肺腑。

陈晚秋脸上精心维持的温柔假面寸寸龟裂。涂着金粉的眼角剧烈抽搐,难以置信地瞪着女儿,嘴唇微张,却发不出一丝声音。震惊、暴怒、被刺破隐秘的恐慌,在她眼底疯狂搅动,最终沉淀为一种被亵渎圣物的、淬毒的恐惧。

苏瑞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晃,仿佛被无形的重锤击中。他深邃的眼眸骤然收缩,如同被强光灼伤的夜行猛兽,翻涌起惊涛骇浪!震惊、暴怒之下,一股深埋的、被禁忌愿望点燃的、扭曲的欲火,如同地狱熔岩般轰然喷发!紧抿的薄唇绷成一道冷酷的刀锋,下颌线条刚硬如铁。

门口,倚着门框的香织,姿态依旧慵懒如猫。然而,那双笼罩在朱砂眼影下的眸子,却骤然爆发出近乎狂喜的、冰冷妖异的光芒!红唇无声地向上勾起,那弧度饱含餍足,仿佛一场精心布局的血腥盛宴,终于迎来了它最甜美的开胃菜。

没有斥责,没有尖叫。死寂是比任何喧嚣更恐怖的宣判。唯有烛火燃烧的微弱噼啪声,如同倒计时的秒针,敲打着濒临崩溃的神经。

苏曦薇对父母剧变的脸色视若无睹。她只是平静地、带着一种殉道者般的献祭专注,指尖落在校服衬衫的第一颗贝壳纽扣上。

“嗒。”

一声细微的轻响,如同冰棱碎裂。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带着少女青涩的诱惑。

陈晚秋倒吸一口冷气,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死死攥紧睡裙边缘,指节泛白,几乎要将昂贵的丝绸撕裂。

苏曦薇的手指没有停顿,继续向下。第二颗纽扣解开,衬衫领口敞开,少女初初发育、含苞待放的胸脯轮廓在暖昧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如同禁果的诱人弧光。

苏瑞的呼吸骤然粗重如困兽,赤红的双眼死死锁定女儿解扣的手,那眼神里的风暴几乎要撕裂理智的堤岸!他猛地向前一步,裹挟着毁灭的气息,似乎要亲手扼杀这场疯狂的亵渎!

“薇薇!你疯了!”陈晚秋的尖叫终于撕裂凝固的空气,带着泣血的哭腔与狂怒,她不顾一切地扑向女儿!

就在那涂着蔻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苏曦薇手腕的刹那——

“刷!”

一道猩红的魅影如鬼似魅,瞬间切入两人之间!香织宽大的振袖和服如血幕拂过,带着柔韧却沛然莫御的力道,精准地格开陈晚秋的手,同时将苏曦薇护在身后,形成一道妖异的屏障。

“陈姐姐,”香织的声音慵懒带笑,眼神却淬毒般冰冷锋利,“孩子的生日愿望,可是神明都垂听的圣音。”她微微侧首,眼波流转,瞥向那尊即将爆发的欲望火山,红唇轻启,吐出的字句如同恶魔的低语魔咒:“苏瑞君,你说呢?这不正是……她应得的‘礼物’?”

“礼物”二字,如同投入火药桶的火星!

苏瑞眼中最后一丝名为“伦常”的堤坝轰然崩塌!血脉深处被诅咒点燃的、扭曲的欲火彻底吞噬了残存的理智!他喉间滚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再有任何迟疑,如同锁定猎物的凶兽,一步上前,强壮的手臂粗暴挥开挡路的香织(后者顺势如烟般优雅退开),铁钳般的大手狠狠攫住了苏曦薇纤细的手腕!

力道之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苏曦薇没有挣扎。她甚至抬起脸,迎向父亲(兄长?)那双燃烧着疯狂欲焰、深不见底的眸子。清澈的瞳孔里,恐惧荡然无存,只剩下冰冷的、近乎妖异的平静,以及……献祭般的、病态的期待。

苏瑞的另一只大手,带着摧毁一切的狂暴,猛地抓住她校服衬衫的领口,用力一撕!

“嗤啦——!”

脆弱的布料如同败絮般碎裂!少女青涩却如初雪般纯净白皙的上半身,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与灼热的视线之下!小巧玲珑的胸脯顶端,两点粉嫩的蓓蕾因刺激而悄然挺立,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惊心动魄的青春禁忌气息。

“瑞!”陈晚秋发出一声泣血的凄厉尖叫,再次扑上。

苏瑞甚至吝啬于一个回眸。他铁钳般的手攫住苏曦薇纤细的手腕,如同甩脱一件厌弃的玩偶,粗暴地将她掷向那张铺满洁白羽绒的公主床!

“砰!”

少女单薄的身体深深陷落,巨大的冲击力让她眼前金星迸溅,意识短暂抽离。未及喘息,一具沉重、滚烫、裹挟着浓烈雄性气息与威士忌辛辣的躯体,已携着毁灭性的力量覆压而下!苏瑞滚烫的唇,带着惩罚与终极占有的暴戾,狠狠封缄了她微张的樱口!舌尖如攻城巨槌,蛮横地顶开贝齿,长驱直入,带着一种要将她灵魂烙印、吞噬殆尽的凶狠!

“呜嗯——!”苏曦薇的痛呼被死死堵在喉间。双手被苏瑞单手轻易反剪,压制在头顶冰冷的床柱上,动弹不得。校服裙摆被粗暴地掀起,掠过腰际,暴露出一双因恐惧而剧烈颤抖的、莹白如玉的腿。带着薄茧的、属于成熟男人的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绝对掌控力,抚上她大腿内侧最娇嫩敏感的肌肤。指尖划过之处,激起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与深入骨髓的恐惧。那手指带着亵渎神明的耐心,目标明确地探向少女双腿间紧闭的、象征着纯洁无垢的最后圣域——那微微濡湿、紧窒如含苞花蕾的幽谷入口。

几步之外,陈晚秋被香织如精钢铸就的手臂死死拦截。香织脸上那抹慵懒的笑意早已冰封,只剩下磐石般冷硬、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警告。陈晚秋目眦欲裂,泪如决堤,徒劳地挣扎着,望着床上正被丈夫(抑或是她亲手交托又失散多年的儿子?)粗暴侵犯的女儿,发出泣血般绝望而破碎的呜咽:“不…停下!瑞!她是薇薇!你的骨血啊!你的女儿——!”

她的哀鸣,沦为这场禁忌风暴中最微弱的背景杂音,瞬间被淹没。

苏瑞的手指带着残酷的探索意志,终于精准地触及了那处从未被造访、温热而紧窒得令人心悸的秘径入口。少女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拉到极致的弓弦,喉间溢出幼鹿濒死般无助的哀鸣。他眼中没有丝毫怜惜,指腹沾染着少女情动下渗出的、清亮而粘滑的蜜露,带着一种宣判终极命运的决绝,猛地刺入一根手指!

“啊——!”尖锐的、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撕裂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苏曦薇所有的感官!身体深处那层象征着纯真与完整的薄膜,被无情地贯穿、撕裂!点点猩红如雪地红梅凄艳绽放,混合着因剧痛而加速分泌的、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洁白的羽绒床单上洇开刺目惊心的罪证。

最初的剧痛如滔天巨浪,几乎将她稚嫩的神经彻底撕碎。然而,当苏瑞抽出手指,那根狰狞滚烫、血脉贲张、蓄势待发的男性凶器,带着沉甸甸的、几乎令人魂飞魄散的重量,强硬地抵上那处被粗暴开拓过、依旧紧窄无比、火辣辣灼痛的入口时——

一股更加陌生、更加汹涌、源自血脉最幽深处的黑暗洪流,猛地在她灵魂深处轰然炸开!

不是恐惧。

是扭曲到极致的兴奋!

一种被强大的、禁忌的、血脉相连的力量彻底掌控、撕裂、占有的……源自深渊本源的狂喜!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在她意识深处爆发出妖异的血光!

苏瑞粗重灼热的喘息喷在她敏感的颈侧,他抬起上半身,赤红如血的双眼死死攫取着身下少女混合着极致痛苦与病态潮红的小脸,那眼神如同要将她连皮带骨、连魂带魄都彻底吞噬。腰胯积蓄着开山裂石般的力量,猛地一沉!

“呃啊啊啊——!!!”

一股无法抗拒的、撕裂寰宇般的巨力彻底贯穿了苏曦薇!她的身体如同脆弱的纸鸢被顶得高高抛起,又重重砸落!那根粗壮骇人、血脉贲张的男性凶器,蛮横地撑开了稚嫩如初绽花苞的紧窄甬道,凶狠地捣入从未被触及的、最深最柔软的幽秘之地!灭顶的锐痛如同亿万根烧红的钢针从下体炸开,瞬间撕裂了她所有的神经!与之绞缠的,是一种被暴力开拓、被绝对填满所带来的、扭曲到骨髓的黑暗快感!这快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她的灵魂!瞳孔骤然扩散、涣散,意识在剧痛与感官灭顶的海啸中化为一片刺目的惨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破碎的呻吟与绝望的迎合!

苏瑞开始了狂暴的、如同要将身下这具青春祭品彻底捣碎、揉入自己骨血的征伐!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带着地动山摇的力量,肉体猛烈拍击的“啪!啪!啪!”声在死寂的房间里淫靡而残酷地回荡,如同丧钟的节拍。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将她娇小的子宫顶穿!少女痛苦迷乱的呜咽、男人野兽般的低吼、母亲绝望的啜泣、香织冰冷如毒蛇吐信的细微呼吸,交织成一曲堕落的交响。

...混乱的感官如同沸腾的熔岩地狱。就在苏曦薇的意识濒临彻底湮灭的巅峰——

...苏瑞的腰胯带着终极宣告的力量,死死抵入她痉挛抽搐的花心最深处!紧接着,一股股滚烫、浓稠、如同地狱熔岩般灼热的精液,从他剧烈搏动喷射的马眼中猛烈地、强劲地、毫无保留地爆发喷射!深深地、狠狠地****灌注入身下这具娇小身体那刚刚被破处、稚嫩脆弱、还在微微渗血的子宫最深处!精液的量磅礴得惊人,带着烙印般的灼烧温度,一波接一波地强力灌注,仿佛要将她娇小的腹腔彻底撑满、撑爆,烙下无法磨灭的、血脉相连的原罪印记!

“啊啊啊——爸爸——!!” 苏曦薇被这滚烫的父系烙印强行注入子宫的极致刺激,推向了更高、更混乱、更接近湮灭的高潮巅峰!她失声尖叫着“爸爸”,身体在剧烈的、濒死般的痉挛中达到了顶点。就在这感官纯白一片、意识即将彻底消散的瞬间——

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身体内部的剧烈胀痛感,猛地从她的胸腔下炸开!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平坦的胸腔下疯狂地膨胀、生长!那感觉如此真实,如此迅猛,瞬间压过了高潮的余韵和子宫被灌满的灼热。她下意识地、艰难地垂下视线——

映入她惊骇欲绝的眼帘的,是两团沉甸甸、雪白丰腴、饱满到惊心动魄的G罩杯巨乳! 那深褐色的、大如铜钱般的乳晕,顶端挺立着如同成熟浆果般深红的乳头,正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和身体的余颤而诱人地、沉甸甸地晃动着。这对本属于陈晚秋的淫靡象征,此刻荒谬地、恐怖地嫁接在她——苏曦薇——少女的躯体上!它们带来的陌生而沉重的肉体实感,如同最后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已然破碎的认知上!乳尖在冰冷的空气中硬挺着,传来清晰的、带着情欲余韵的酥麻,这感觉既熟悉又陌生,既属于她又完全不属于她。

“不……这不可能!” 灵魂在无声地尖啸。巨大的惊恐让她猛地扭过头,视线越过苏瑞汗湿的、带着餍足笑容的肩膀,射向房间角落——那个本该站着母亲陈晚秋的位置。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站在香织身边,捂着嘴,脸上交织着极度恐惧、难以置信和一种诡异熟悉感的……正是穿着圣德兰女校制服……她自己!苏曦薇!

那个“苏曦薇”也正瞪大着和她一模一样的、清澈却盛满惊恐的眼睛,死死地“看”着床上这具正被父亲(兄长?)占有、胸前晃动着母亲巨乳的诡异肉体!

轰——!!!

存在的基础,自我认知的壁垒,在这一刻被眼前这荒诞绝伦、恐怖至极的景象彻底炸成齑粉!她(陈晚秋?)的肉体正承受着父亲(儿子?)的侵犯与精液的烙印,而她(苏曦薇?)的灵魂却看到“自己”站在旁观者的位置!我是谁?谁在看着谁?谁在承受?谁在存在?这具流淌着父亲精液的子宫属于谁?这双惊惧的眼睛又属于谁?

“我……到底……是谁?”

苏瑞粗重地喘息着,餍足地感受着自己滚烫的烙印还在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肉体那温热紧致的子宫内微微搏动、注入。他感受到高潮后媚肉依旧在无意识地、贪婪地痉挛吮吸,带来一阵阵蚀骨的余韵。他缓缓抽出自己依旧半硬的、沾满混合着白浊与猩红禁忌粘液的凶器,带出更多淫靡的罪证。他看着身下这具失神瘫软、一片狼藉的女体——那对属于陈晚秋的、颤巍巍的巨乳,那纤细的腰肢,那丰腴的臀丘——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满足感与一种更深层的、源自血脉深渊的占有欲充盈了他的胸膛。他俯下身,带着一种野兽标记猎物的姿态,舔去“她”眼角残留的、混合着痛苦与诡异快感的泪水,声音沙哑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兽性占有:“我的…所有物…现在,你从灵魂到肉体…都彻底、永远地…归属于我了…”

他的话语如同最后的丧钟。香织嘴角那抹慵懒而洞悉一切的笑意,在房间角落那个穿着校服的“苏曦薇”惊恐的瞳孔中无限放大。

嗡——

仿佛有巨大的、无形的齿轮开始转动。视野开始扭曲、拉长、旋转。苏瑞餍足的脸、香织的微笑、角落那个“自己”惊恐的表情、天花板上华丽的水晶灯…都如同被打碎的镜子般剥落、溶解、褪色。浓烈的精液腥膻味、蛋糕的甜香、母亲的香水味…被一种清新却冰冷的、带着晨露和青草气息的风彻底取代。

“小姐!学校快到啦!”

一个熟悉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耳边响起。

苏曦薇猛地一个激灵。

刚才…是梦?一个漫长、黑暗、淫靡、痛彻骨髓的噩梦?

她下意识地、带着残留的惊悸和一丝无法言喻的诡异触感,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校服衬衫下,没有巨乳,没有沉甸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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