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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9940 ℃

人设:

许念:曾经是备受宠爱的音乐学院高材生,一场大火夺走了她的父母和家,从此她像一株被烈火焚烧过的植物,用自毁的方式祭奠着逝去的一切。

陈默:许念的男友,一名年轻有为的建筑师。理智、强大,有时甚至显得冷酷,但他用自己笨拙而强硬的方式,试图将许念从地狱的边缘拉回。

【第一幕:浴室 - 失控的堤坝】

冰冷的电子音“滴”地一声,划破了死寂。

公寓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混杂着劣质酒精和浓烈烟草的气息涌了进来。陈默几乎是拖着许念进来的,他的脸色在玄关冰冷的感应灯下,阴沉得如同窗外的夜。

许念像一具没有骨头的娃娃,任由他摆布。她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那只价值不菲的名牌包被陈默随手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口红、碎裂的粉饼、几张皱巴巴的钞票,还有一个精致的金属小盒,里面几根手卷的烟卷滚了出来,散发着一股独特的、刺鼻的草本气味。

陈默的目光在那几根烟卷上凝固了一秒,随即视若无睹。他粗暴地将许念拖进浴室,拧开淋浴喷头,将开关拨到最冷的那一端。冰冷的水柱像无数根尖针,狠狠地砸在许念的脸上和身上。

“呃……”刺骨的寒意让许念混沌的意识有了一丝清醒,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干什么!”

她的声音沙哑,带着宿醉后的朦胧。

陈默没有说话,只是加大了水量。他比她高出一个头,力量上的悬殊让她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冰水不断地冲刷着她,浸透了她单薄的丝质连衣裙,勾勒出她消瘦的身体轮廓。

“放开!”当冰水彻底浇灭了酒精带来的最后一丝暖意,许念终于完全清醒了。她抬头,透过模糊的水幕,看清了眼前这张熟悉的脸。

“陈默?”她像是确认,又像是嘲讽,“你有病啊?”

她奋力挣脱他的钳制,胡乱地用手抹去脸上的水。

陈默终于关掉了水,金属花洒被他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在这空旷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醒了?”他的声音比地上的瓷砖还要冷,“你爸妈拼了命把你从火里推出来,就是为了让你像现在这样糟蹋自己?”

“火”这个字,像一根毒针,精准地刺中了许念的神经。她脸上的迷茫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刻薄的冷漠。

“我的事,不用你管!”她用力推开他,踉跄着冲出浴室。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个金属小盒,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过去,捡起一根干透的烟卷,颤抖着点燃。

深深地吸了一口,那股熟悉的、能让她暂时忘记一切的气味涌入肺中。她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沿着墙壁瘫坐在地上,姿态狼狈,眼神却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和沉醉。

一只大手猛地扼住了她夹着烟的手腕。

“这不是普通的烟。”陈默的声音里压抑着风暴,“许念,你在抽大麻。”

这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许念厌恶地甩开他,挑衅似的又吸了一大口,然后将烟圈缓缓地吐向他的脸:“是又怎么样?总比时时刻刻记着那些事要好。”

陈默没有再给她机会。他一把抢过那支烟卷,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烟头在光滑的瓷砖上划出一道黑色的焦痕,像一道丑陋的伤疤。他反手抓住她的手臂,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许念吃痛,尖叫着被他拖拽起来。地板上的水渍让她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撞向他。她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干净的雪松气息,但此刻,这气息里混合了压抑到极点的怒火,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

他将她一路拖回浴室,重新扔进冰冷的浴缸里。许念的后背撞在坚硬的陶瓷上,疼得她眼前一黑。

她的皮裤上系着一条铆钉装饰的皮带,陈默的目光落在了上面。他的眼神,是许念从未见过的,一种混杂着痛苦、失望和决绝的冰冷。他俯下身,手指有些笨拙地去解那枚金属搭扣。

“你要干什么?!”许念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她手脚并用地向后缩,但狭小的浴缸让她无路可退。“陈默,你别碰我!”

他的指尖冰凉,触碰到她腰间的皮肤时,她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而迅速地抽出了那条皮带。皮带上的金属铆钉划过空气,带着一丝嘶嘶的冷风声。

“干什么?”陈默终于开口,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压出来的,“你爸妈临终的电话里,最后一句话是‘照顾好念念’!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满身酒气,靠大麻麻痹自己,你管这叫活着?我怎么跟他们交代!”

“用不着你交代!”许念被他的话刺得浑身发抖,她昂起头,用尽全身力气尖叫道,“他们已经死了!听不见了!你以为你扮成救世主的样子,是在演给谁看?!”

“啪!”

话音未落,皮带已经狠狠地抽了下来。

它准确地落在了她紧绷的臀部上。隔着湿透的薄薄裤料,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瞬间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许念懵了。一秒钟的死寂之后,是铺天盖地的羞辱和愤怒。

“你打我?陈默……你居然敢打我?!”她像一头被激怒的幼兽,不顾一切地朝他扑过去,想要抢夺那条皮带。

但陈默轻易地侧身避开,反手又是一下,精准地落在了相同的位置。

“啪!”

“这一鞭,是替你父亲打的!他教你坚强,不是教你逃避!”

“啊——!你这个疯子!”许念的指甲在他手臂上划出几道血痕,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

“啪!”

“这一鞭,是替你母亲打的!她希望你幸福,不是希望你用毒品把自己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他的手很稳,每一次落下都毫不留情。浴室里回荡着皮带破空的声音和许念从咒骂到哭喊的尖叫。浴缸冰冷的内壁,和身上火烧火燎的痛楚,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她的尊严被这肉体上的疼痛一层层剥下,露出底下血淋淋的、连她自己都不敢触碰的伤口。

“停下!你停下!”她的声音变了调,带着哭腔和哀求,“你没有这个资格!你不过是我男朋友!你不是我爸!”

“啪!啪!啪!”

回答她的,是更急更重的抽打。

“如果只是男朋友不够格,”陈默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的眼睛赤红,死死地盯着她,“那我就做到够格为止!许念,我今天就是要让你记住这种痛!让你知道,逃避的尽头,不是解脱,是更深的深渊!”

疼痛渐渐变得麻木,许念的挣扎也慢慢失去了力气。她蜷缩在浴缸的一角,双手抱着头,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皮带最后一次落下时,她甚至没有哭喊,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陈默扔掉皮带,那条沾染了他怒火和她屈辱的皮带,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他高大的身影在浴室的灯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他气喘吁吁地撑着墙壁,胸口剧烈起伏。看着蜷缩成一团的许念,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但很快被更深的决然所取代。

他俯下身,将她从冰冷的浴缸里抱起,紧紧地拥入怀中。她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像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

良久,他才听到她微弱的、断断续续的呢喃。

“火……好大的火……”她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着,像是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晚,“爸……妈……好烫……不要……带我走……”

陈默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他抱紧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冷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低语:“没事了,念念,没事了……我在这里……”

【第二幕:卧室 - 意志的崩塌】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许念在一阵阵尖锐的头痛中醒来。宿醉和昨夜的歇斯底里,让她的精神疲惫到了极点。她半睁着眼,视线模糊,隐约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影。是陈默。他穿着昨天的衬衫,只是袖子挽到了手肘,露出了结实的小臂。他手里捧着一本书,晨光勾勒出他英挺的侧脸,安静得像一尊雕塑。

“醒了?”他没有抬头,声音平淡无波,“床头柜上有水,喝了。”

许念挣扎着想撑起身体,但身后传来的阵阵酸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昨晚的记忆碎片般涌入脑海,羞耻、愤怒、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委屈,让她脸色煞白。

“你怎么还在这里?”她的声音嘶哑而冷淡。

陈默合上书,站起身,走到床边。他的手里,是那个装着大麻烟卷的金属小盒。他当着她的面,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进了垃圾桶。

“戒了。”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凭什么动我东西!”许念激动地伸手去推他,“那是我的事!”

陈默顺势抓住她的手腕,俯身,双眼直视着她:“许念!你爸妈临死前,把你托付给了我!只要我活着一天,你的事我就管定了!如果‘男朋友’这个身份不够,我不介意现在就去民政局,把我们的关系变成‘合法’!”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许念心中某个尘封的开关。她的挣扎忽然停止了。

她缓缓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好啊,陈默,那你听清楚了。我们,分手。”

她甩开他的手,漠然地转过头,看向窗外那道刺眼的光亮:“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陈默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看着她苍白而决绝的侧脸,一瞬间,滔天的怒火和无边的无力感同时将他淹没。他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他看着眼前这个用冷漠和恶毒的言语将自己包裹起来的女孩,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讲道理没用,哀求没用,连昨晚那样激烈的手段,换来的也只是一句更决绝的“分手”。

他笑了,那笑声很低,带着一丝自嘲和绝望。

“分手?”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缓缓从墙边站直身体,走向那张沙发。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好啊. 那我就看看,你的骨头是不是也跟你的话一样硬。”

他拿起了那块深色的楠木板子。它有着光滑的边缘和沉甸甸的重量,握在手里,有种令人心悸的质感。

许念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着他拿着那块板子一步步走回床边,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此刻却陌生得让她感到窒息。

“陈默……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颤抖。

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掀开被子,将她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趴在柔软的床垫上。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恐慌。没有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地褪下了她的家居裤和内裤,让她光裸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

清晨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肌肤。

“陈默!你敢!”她羞愤欲绝,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双腿胡乱地蹬踹,“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疯子!”

回答她的,是木板破空而来的风声,以及随之而来的,一阵让她灵魂都在颤抖的剧痛。

“啪!”

这一击,准确地落在了她的臀峰上,比昨晚的皮带要重得多,也疼得多。那是一种钝重的、能穿透皮肉、直达神经末梢的痛。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冲破她的喉咙。

“你以为说分手,就能把我推开,然后心安理得地堕落下去吗?”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不带一丝感情,他用一只手紧紧地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再次举起了木板。

“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恨你!”她语无伦次地咒骂着,眼泪夺眶而出。

“啪!啪!”

“那就恨!总比你连恨的力气都没有要强!”木板一下下地落下,沉重而规律,像是某种冷酷的刑罚。每一次落下,许念的身体都会剧烈地弹跳一下,臀部瞬间浮现出一道鲜红的印记。

疼痛在叠加,羞辱在发酵。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昨夜的酒精,大麻带来的眩晕,身后火烧般的疼痛,和记忆深处那场大火的灼热感,诡异地交织在一起。

“啪!啪!啪!”

“求你了……别打了……陈默……”她的咒骂终于变成了哀求,声音因为哭泣而扭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错在哪了?”他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但握着板子的手,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我……我不该抽那个……不该喝酒……我不该说分手……”她泣不成声,每一个字都说得无比艰难,尾音带着颤抖。

“还有呢?”他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手里的板子再次举起,带着令人胆寒的呼啸声。

那块深色的木板在她眼中,仿佛化作了火灾现场掉落的、燃烧的房梁。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我……我不该放弃!”她终于崩溃了,放声大哭,“我不该放弃自己!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活下来……我应该跟他们一起……陈默……我好疼……不只是身上……心里好疼啊……”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终于打开了她紧锁的心门,露出了里面最柔软、最痛苦的内核。

陈默高高扬起的木板,在空中停滞了。

他看着她因为剧烈抽泣而颤抖的背脊,以及下方那片已经变得红肿不堪的肌肤,那些纵横交错的痕迹刺痛了他的眼睛。他仿佛能透过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看到她那颗同样千疮百孔的心。

他扔掉板子,它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他没有立刻起身,而是保持着压制她的姿势,俯下身,将头埋在她的颈窝。许念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的皮肤上。

是他的眼泪。

【第三幕:卧室 - 脆弱的共存】

房间里异常安静,只听得见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劫后余生般的喘息。

许久,陈默才缓缓起身。他没有看她,径直走进浴室,很快拿着一支进口的、有镇痛效果的药膏和干净的棉签出来。

他在床边坐下,床垫因为他的重量陷下去一块。许念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

“别动。”他的声音依旧沙哑,却褪去了所有的狠厉,只剩下疲惫和温柔。“会有点凉。”

他挤出一些淡青色的药膏,用棉签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涂抹在她红肿的臀部上。那冰凉的触感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舒缓的、微麻的清凉感,稍稍缓解了那火烧火燎的痛楚。

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棉签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一丝忏悔和无尽的怜惜。这极致的温柔与方才的暴戾,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让许念的眼泪再次无声地滑落。

“……为什么?”她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一定要用这种方式吗?”

陈默的手顿住了。药膏的清凉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一种极其沙哑的声音回答:“因为我试过其他所有的方式。我给你讲道理,你嫌我烦。我求你,你说我碍事。我抱着你哭,你却比我更冷漠。念念,你用你的冷漠和自毁,筑起了一道墙。我……我不知道除了用最原始的痛,还有什么方法能把它砸开一个缺口,让你看我一眼,听我说一句话。”

他继续手上的动作,声音里带着深不见底的疲惫:“我害怕。我怕有一天,我接到警局的电话,是通知我去认领一具因为吸毒过量而冰冷的尸体。我怕你爸妈在天上看着,问我为什么没有拉住他们的女儿。”

他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闻的颤抖,“我更怕……我再也见不到那个会因为一点小事就笑得眉眼弯弯,会抱着我的胳膊撒娇,会告诉我天上哪一颗星星最亮的许念了。”

他顿了顿,轻轻地将最后一点药膏涂好。

“那个许念……”她喃喃道,声音里是无尽的悲哀,“早就被烧死了。”

“不。”陈默的声音这一次异常坚定。他俯下身,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她没有。她只是迷路了,躲起来了,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她。但你听着,许念,”

他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不会。就算你要跳下悬崖,我会先跳下去给你当肉垫。所以,别再说死了,别再说分手。从今天起,你的命是我的,你的痛苦,我分一半。”

他说完,拉过被子,小心翼翼地盖住了她赤裸的身体,只留下微微红肿的臀部露在外面,以便药膏吸收。

许念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得更深。枕头,早已湿透。

陈默没有离开,他搬过那张沙发椅,就坐在床边,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她是即将熄灭的烛火,而他是那个拼尽全力为她挡风的人。

窗外的天光越来越亮,一场激烈的风暴过后,留下的或许是满目疮痍,但也可能,是雨过天晴的希望。这场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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