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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缱绻不了情 第三章,人兽缱绻不了情,1

小说:人兽缱绻不了情 2025-09-10 22:05 5hhhhh 7960 ℃

  车厢内死寂一片。

  世界以支离破碎的方式,重新涌回周燕的感知。

  最先回来的是触觉,大腿内侧那片黏腻的湿滑,正缓缓变凉,像一层可耻的胶水,将她与身下的真皮座椅粘在一起。

  身旁,那头畜生沉重的躯体,散发着惊人的热量,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侧脸,带着一股让她胃里翻江倒海的腥膻。

  然后是嗅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复杂而罪恶的气味。

  汗水,雌性的体液,雄性野兽的浓精,以及皮革被弄脏后的味道,所有气味混杂在一起,织成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困在其中,让她每次呼吸都困难。

  最后是视觉,她缓缓睁开被泪水浸透的眼睫。

  车顶的阅读灯光线昏黄,像一颗垂死的星。

  她看见婆婆陈金花,正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脸上带着餍足后的慵懒,仿佛刚刚享用完一顿饕餮盛宴。

  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诡异慈祥的微笑。

  而她的丈夫,吴勇,依然跪在她的脚边。

  他没有看她,而是用一种近乎朝圣的狂热眼神,死死盯着她双腿间那片狼藉的战场。

  那片被兽蹄践踏过的泥泞花园,那片混合着她的血,她的爱液和畜生精水的耻辱之地。

  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脸上是兴奋与屈辱交织的病态潮红。

  周燕的心,彻底沉入了冰海。

  “我的好儿媳,感觉……怎么样?”

  陈金花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沙哑的温存,像是在关心一个刚刚破瓜的女儿。

  “妈没骗你吧?是不是比跟我那废物儿子,要快活得多?”

  周燕没有回答,只是麻木地转动眼球,看着她叫了五年“妈”的女人。

  她想尖叫,想咒骂,想扑上去咬断这个老妖婆的喉咙。

  但她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那场毁灭性的高潮,抽走了她所有的精气神,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

  “勇儿,”陈金花没等到儿媳的回应,也不恼,转向儿子下达了新的指令:“去,把你媳妇儿收拾干净。看看,都弄成什么样了,黏糊糊的,别着凉了。”

  吴勇如蒙大赦,立刻如同得到指令的狗,手忙脚乱地从储物格里翻出纸巾。

  他不敢看妻子的眼睛,只是低着头,用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腿间的污秽。

  温热的纸巾触碰到那片又红又肿,饱受蹂躏的娇嫩肌肤时,周燕浑身剧烈一颤。

  “别……别碰我!”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嘶吼道。

  这声抗拒,换来的却是丈夫更加卑微的动作。

  他甚至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将属于另一头雄性的证据,从妻子的身体上抹去。

  这个动作,充满了荒诞的仪式感。

  他好似一个尽职尽责的仆人,在清理主人交欢后的战场。

  周燕看着丈夫奴颜婢膝的模样,一股混杂着恶心与鄙夷的怒火,从心底深处喷薄而出。

  她宁愿被那只狗再上一次,也不愿被眼前这个男人触碰分毫。

  “滚开!”她用尽全身力气,一脚踹在丈夫的胸口。

  吴勇踉跄了一下,却没有退缩,反而抬起头,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嘴里喃喃道:“老婆……别生气……妈也是为你好……你……你刚才不也……很舒服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周燕的灵魂上。

  是啊,舒服。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

  在那非人的贯穿和撕裂之后,在那极致的羞耻和恐惧之中,她的身体,可耻地,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极乐。

  那是吴勇这辈子都无法给予她的,一种能将灵魂都顶出天灵盖的酣畅淋漓。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了比死亡更深的绝望。

  “呵呵……”周燕忽然笑了。

  她看着自己的丈夫,看着自己的婆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声凄厉而癫狂。

  “疯了……都疯了……哈哈哈哈……这个家……全都疯了!”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轻响。

  越野车的车门,从外面被拉开了。

  一道清瘦而高挑的身影,带着医院消毒水特有的冷静气息,坐了进来。

  是吴秀兰,收到大哥的求助信息,以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

  她穿着一身干净的护士服,头发梳成一丝不苟的发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冷静得像手术刀。

  看了一眼车内的景象......衣衫不整,神情亢奋的母亲。

  

  跪在地上,状若奴仆的哥哥。

  

  以及赤身裸体,精神崩溃的嫂子。

  她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妈,哥”她平静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将目光投向周燕,推了推眼镜,语气像是在进行一场病理分析。

  “嫂子,看来你的初次体验,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激烈。”

  周燕的狂笑戛然而止,像看怪物似得看着突然出现的小姑子。

  如果说婆婆是欲望的化身,丈夫是懦弱的帮凶,那这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护士,就是这一切背后,那个最恐怖的操盘手。

  “看来,单纯的物理刺激,还是会引起初次接触者的应激性心理障碍。”吴秀兰自顾自地分析着,甚至伸出手,用两根手指轻轻搭在周燕的手腕上,像是在给她号脉。

  “心率过快,血压应该也偏高。不过别担心,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多巴胺和内啡肽的急速分泌,会暂时扰乱你的神经系统。等身体适应了这种强度的刺激,你就会发现它的美妙之处。”

  她的话语,不带一丝情感,却比陈金花的污言秽语,更让周燕感到毛骨悚然。

  “你……你们……”周燕的声音在发抖,“你们是魔鬼……”

  “魔鬼?”吴秀兰咧嘴一笑,那是一种知性中带着悲悯的笑容。

  “嫂子,我们不是魔鬼,我们是先驱者。我们只是比其他人,更早地认识到,人类被所谓的文明和道德,压抑了太多最原始的本能。”

  她凑近周燕,压低声音,循循善诱的说道:“你告诉我,我哥,能让你这么舒服吗?他那点东西,能把你填满吗?能让你体验到这种被彻底征服,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的快感吗?”

  周燕无法回答。

  小姑子的话,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了她内心最深处,那个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秘密。

  “你看,你无法否认。”吴秀兰的笑容更深了。

  “性,本质上就是一种生理活动,一种能量交换。我们所做的,只是选择了最高效的方式,去追求极致的生理满足而已。”

  “这不脏,也不可耻。可耻的,是那些明明内心渴望,却要用道德的幌子来欺骗自己的人。”

  她扶了扶眼镜,最后抛出一个让周燕彻底无法反驳的结论。

  “嫂子,欢迎你,加入这个家。一个真正诚实、自由、懂得享受快乐的家。”

  车窗外,夜色更浓了。

  

  那棵老槐树的影子,在远处的路灯下拉得又细又长,像一个沉默的绞刑架。

  周燕看着小姑子理智而疯狂的脸,又看了看一脸慈爱的婆婆,和跪在地上.......满眼期待的丈夫。

  她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驶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黑暗隧道。

  而隧道的尽头,不是光明。

  是更加深邃,更加癫狂的,深渊。

  

  车轮碾过村里的土路,发出单调而沉闷的颠簸声。

  

  每一次震动,都像在提醒周燕,她正被押送回那个名为“家”的囚笼。

  

  世界被简化成了三样东西:窗外飞速倒退的黑暗,身边两个女人的呼吸,以及自己大腿根部那片正在风干的耻辱。

  她像一具行尸走肉,目光空洞地望着前方。

  

  吴勇在前面开车,后视镜里偶尔映出他既担忧又兴奋的脸,像个偷吃了祭品,却又害怕神明惩罚的老鼠。

  周燕的沉默像一块冰,冻结了车厢里的空气。

  

  陈金花却似乎毫不在意,她甚至从手提包里摸出一包瓜子,悠闲地嗑了起来。

  

  “咔嚓、咔嚓”的清脆声响,在死寂中显得格外刺耳。

  “秀兰,”陈金花吐掉瓜子壳,慢悠悠地开口。

  

  “你看你嫂子,跟丢了魂儿似的。是不是刚才那一下太猛了,给吓着了?”

  吴秀兰没有看嫂子,而是对着车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扶了扶眼镜。

  

  “妈,这不是吓着了。这是认知重构的必经阶段。旧的道德体系崩塌,新的世界观还没建立起来,大脑会暂时处于宕机状态。就像电脑系统更新,总要黑屏重启一下。”

  她的声音冷静得像在宣读病历报告,每个字都像冰冷的探针,刺入周燕的神经。

  “哦……”陈金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文化人的说法就是不一样。照你这么说,她这是……快想通了?”

  “不是想通,是接纳。”吴秀兰终于转过头,镜片后的目光精准地落在周燕脸上。

  

  “嫂子,你现在一定觉得我们是疯子,是变态,对吗?你觉得我们悖逆人伦,肮脏不堪。”

  周燕的嘴唇颤抖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是人伦?谁来定义肮脏?”

  

  吴秀兰的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开导:“是男人。是那些制定了规则,却又在规则之外放纵自己的男人。他们要求女人三从四德,守身如玉,自己却可以三妻四妾,寻花问柳。”

  

  “他们用贞洁牌坊束缚你,却又渴望你能在床上变成一个毫无廉耻的荡妇。你不觉得这很虚伪吗?”

  她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一刀刀剖开周燕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所有观念。

  “我们所做的,不过是拿回本就属于我们的权利......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追求极致快乐的权利。”

  

  吴秀兰的声音里透出一丝狂热:“我们不需要男人来定义我们的价值,更不需要他们那软弱无力的器官来施舍所谓的满足。我们有更好的选择,更强大的更诚实的……伴侣。”

  陈金花在一旁咯咯地笑了起来,接过了话头:“就是!你小姑子说得对。以前守寡的时候,村里那些老光棍,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就像要扒了我的皮。”

  

  “可真到了床上,一个个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软脚虾,三两下就缴械投降,还得反过来哄着他们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哪有旺财来得痛快?”

  

  “它想要,就来真的,实打实地顶进来,把你干得浑身散架,哭爹喊娘。这才是过日子!”

  这对母女一唱一和,一个从理论上瓦解她的精神,一个从实践上摧毁她的认知。

  

  周燕感觉自己的大脑,像一团被反复揉捏的泥,正在被塑造成她们想要的形状。

  车子终于在院门口停下。

  

  吴勇熄了火,殷勤地跑下来为后座的三个女人拉开车门。

  

  旺财率先跳了下去,用它那巨大的头颅,亲昵地蹭着老妇人的腿。

  陈金花爱怜地抚摸着它的头,眼神温柔得像在看自己的情人。

  

  “好儿子真乖,饿了吧?今天有大功,晚上给你加根大骨头。”

  周燕见状,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被这头畜生强暴,而她的婆婆,却在温言软语地安抚它。

  “走吧,好儿媳。”陈金花牵着狗,另一只手自然地搭在周燕的肩膀上:“回家,妈给你放热水,好好泡个澡,解解乏。”

  那只手的温度,让周燕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一哆嗦。

  她被半推半就地,拥进了即熟悉又陌生的家。

  

  但此刻,这里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而恐怖。

  

  客厅的沙发,仿佛还残留着罪恶的气息,墙上的全家福,每个人的笑容都显得那么诡异。

  

  这里不是家,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一个上演着人兽狂欢的舞台。

  浴室里,热气蒸腾。

  

  婆婆亲手为她脱去,身上那件被弄脏的连衣裙。

  

  当衣服褪下,那具遍布着暧昧红痕的雪白酮体,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

  

  大腿内侧,那片被蹂躏过的娇嫩肌肤上,甚至还残留着几道被犬爪划出的浅浅血痕,与干涸的乳白色的精斑混在一起,构成一幅淫靡而触目惊心的画面。

  “看看,多激烈。”吴秀兰也跟了进来,手里拿着干净的毛巾,目光仿佛X光似得扫视着周燕的身体。

  

  “嫂子,你的体质很好,很敏感。第一次就能有这么强的反应,说明你和旺财的契合度非常高。”

  周燕闭上眼,任由她们像摆弄木偶一样,将自己扶进浴缸。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那被撕裂的私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

  

  陈金花拿起沐浴露,挤在手心,搓出丰富的泡沫,然后她的手,毫不避讳地探向了儿媳的双腿之间。

  “唔!”周燕浑身一僵,屈辱的泪水终于决堤。

  “别怕,妈给你洗干净。”陈金花的声音依旧温存,手指却粗糙而有力,仔细地清洗着那些褶皱与缝隙。

  

  她拨开两片肿胀的阴唇,用手指深入那湿热泥泞的蜜穴,将残留在里面的浓浊液体,一点点掏挖出来。

  这个过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辱。

  

  周燕感觉自己不像个人,而是被使用过后,需要清理的器皿。

  吴秀兰则站在一旁,冷静地递上毛巾和新的指令。

  

  “妈,轻一点。黏膜组织现在很脆弱,容易感染。用温水多冲洗几遍就好。”

  她好似专业的医疗顾问,指导着一场荒诞的“术后清理”。

  清洗完毕,周燕被裹上浴巾,带回了卧室。

  

  她的身体是干净了,可灵魂却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肮脏。

  她被按在床上,吴秀兰拿来一个医药箱,用棉签蘸着碘伏,小心翼翼地为她处理腿上的那几道划痕。

  

  冰凉的药水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好了。”吴秀兰处理完一切,从药箱底层拿出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递到周燕面前。

  

  “这是我自己调配的草本精油,有镇静和修复黏膜的功效。每天睡前,滴几滴在里面,用手指按摩一下,会恢复得快一些。”

  周燕看着那个小瓶子,仿佛那是什么剧毒之物。

  “拿着。”吴秀兰的语气不容置喙,将瓶子塞进她的手里。

  

  “嫂子,别抗拒自己的身体。它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今晚,你可能会做梦,会回想起那种感觉。”

  

  “别害怕,那是你的身体在告诉你,它喜欢什么。”

  说完,吴秀兰和陈金花便退了出去,体贴地为她关上了房门。

  房间顿时变得死一般寂静。

  周燕攥着那个棕色的小瓶子,玻璃的冰冷触感,是她此刻唯一能确认的真实。

  

  小姑子的话,像一群盘旋不去的秃鹫,在她的脑海里回旋撕扯。

  “它比你的大脑要诚实得多。”

  “你的身体在告诉你,它喜欢什么。”

  喜欢?

  周燕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她喜欢被一头畜生撕开身体吗?喜欢那种被钉在耻辱柱上,任由兽欲贯穿的恐惧吗?

  不。她不喜欢。她恨。

  可是……身体深处,那片被反复蹂躏的土地,在刺痛和肿胀的间隙,似乎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余韵。

  

  一种酥麻的、颤栗的、如同潮水退去后,留在沙滩上的微弱暖意。

  

  那感觉像一条毒蛇,无声无息地潜伏在她的骨髓里,等待着下一次苏醒。

  她猛地将那个小瓶子掷向墙角。

  “砰”的一声闷响,瓶子撞在木质的床头柜上,但却没有碎。

  这点声响,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她蜷缩起来,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像一只试图躲回壳里的蜗牛。

  

  但这个家,这个房间,这张床,都已经被污染了。

  

  被子上有陌生的气味,是她婆婆身上那种廉价香皂的味道。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她丈夫吴勇那懦弱而屈辱的叹息。

  无处可逃。

  她闭上眼睛,试图用睡眠来逃避这一切。

  但黑暗,并没有带来安宁。

  黑暗,是另一座更加活色生香的舞台。

  她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境。

  

  梦里,她不再是在那辆狭窄颠簸的面包车里,而是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上。

  

  天空是诡异的血红色,大地是松软的黑土。

  

  她赤身裸体地奔跑着,身后,是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

  不,不是脚步声。

  是蹄爪刨掘泥土的声音。

  她回头,看到了旺财。

  

  那条黑色的巨犬,在梦里变得更加庞大,身形如牛,双目赤红如血,口中滴落着粘稠的涎水。

  

  它不是在追她,而是在不紧不慢地驱赶她,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牧人,将迷途的羔羊,赶向既定的屠宰场。

  她跑不动了。

  

  双腿像灌了铅。她瘫倒在黑色的泥土上,泥土的湿冷紧贴着她的脊背。

  那头巨兽,走到了她的面前。

  

  它低下巨大的头颅,湿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一股浓烈的腥膻。

  

  她惊恐地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然后,她看到了那根东西。

  那根在面包车里,给她带来无尽耻辱和毁灭性快感的紫红色肉棒。

  

  在梦里,它显得更加雄伟,更加粗硕,青筋盘虬,像一根烧红的烙铁,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正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一滴滴落在她的肚腹上,烫得她皮肤一阵战栗。

  恐惧,攫住了她的心脏。

  但这一次,恐惧之中,却滋生出一种病态的,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好奇。

  

  她的目光,竟然无法从那根凶器上移开,看着它,在空气中蛮横地跳动,充满了生命的力量感。

  巨犬压了上来。它的重量,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裂。

  

  它没有像上次那样粗暴,而是用那湿漉漉的舌头,开始舔舐她的身体。

  

  从脖颈,到锁骨,到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奶子。

  

  粗糙的倒刺刮过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刺激的快感。

  “不……”

  她在梦里呻吟,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弓了起来,像一张被拉满的弓。

  那条狗仿佛听懂了她的抗拒,却将这抗拒当成了催情的信号。

  

  它用两只前爪,强硬地骑在她的身上。

  

  然后,用那巨大滚烫的兽屌,对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没有试探,没有前戏。

  只有一下石破天惊的彻底贯穿。

  “啊......!”

  这一次,她叫出了声。

  

  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被完全撑开,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到极致的冲击。

  

  梦里的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粗大的兽屌,是如何撑开她紧窄的蜜穴,如何碾过内壁上每一寸敏感的软肉,如何毫不留情地,楔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击在那扇紧闭的宫门之上。

  天旋地转。

  她的身体,成了一艘在狂风骇浪中飘摇的小船。

  

  而那根巨物,就是掀起风浪的定海神针,开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湿滑的爱液,发出的“啵啾”声,淫靡入骨。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从喉咙里撞出来。

  紧、滑、热、烫。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反馈。

  

  她能“看”到它在她体内的形状,能感觉到它每一次脉动带来的挤压。

  

  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雌性被彻底征服后,熟透了的淫靡气息。

  “呵呵……好儿媳……”

  梦里,婆婆陈金花的声音幽幽响起,带着满足的笑意。

  “你看,它多喜欢你……把你操得骚水都流成河了……”

  “嫂子,数据不错。”小姑子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像在记录实验报告。

  

  “宫缩频率每分钟超过一百二十次,高潮阈值正在急速降低。恭喜你,你的身体,正在完成进化。”

  周燕想反驳,想咒骂。

  

  但她一张嘴,发出的却是一连串不成调的呻吟。

  那根巨物,仿佛受到她声音的鼓励,攻势变得更加狂野。

  

  它像一根不知疲倦的活塞,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

  

  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

  

  周燕感觉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快要融化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毁天灭地快感,从尾椎骨升起,像一道闪电,瞬间劈遍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

  她在一阵剧烈到痉挛的抽搐中,猛然睁开了眼睛。

  天花板依旧是那片惨白。

  她还躺在卧室的床上。

  然而,身下那片濡湿的触感,和双腿间肌肉不受控制的余韵颤抖,都在清晰地告诉她........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高潮,不是梦。

  她的身体,在她睡着的时候,再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

  周燕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狼藉一片的睡裙。

  

  她甚至不敢伸手去触碰。一种比上一次被强暴时,更深沉、更彻底的绝望,将她完全吞噬。

  如果说,第一次是强迫。

  那么这一次,算什么?

  是她自己,在梦里,心甘情愿地,甚至可以说是饥渴地,与一头畜生完成了交合。

  “吱呀.....”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吴秀兰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看到床上的嫂子,又扫了一眼她身下那片明显的湿痕,镜片后的目光里,没有丝毫意外,反而掠过一丝了然的微笑。

  “看来,你睡得不错。”她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语气平淡的说道:“做梦了?”

  周燕死死地咬着嘴唇,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紧张,这是好事。”吴秀兰坐到床边,声音放得更柔,像一个循循善诱的心理医生。

  

  “这说明你的潜意识,已经开始接纳新的刺激源。你的身体,正在诚实地表达它的需求。你刚才……很舒服,对吗?”

  周燕猛地抬头,双眼赤红地瞪着小姑子:“滚!”

  吴秀兰呵呵一笑,伸出手,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嫂子腿间湿透的布料,然后将沾着黏腻液体的手指,举到周燕的眼前。

  “证据可都在这里。嫂子,你骗得了你的嘴,骗不了你的身体。你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这张要诚实多了。”

  这句露骨而残忍的话,彻底击溃了周燕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她看着小姑子指尖属于自己可耻的津液,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似得,瘫软下来。

  

  眼泪,无声地滑落。

  是啊,她败了。

  败得一塌糊涂。

  败给了这对疯狂的母女,败给了那头凶猛的畜生,但归根结底,是败给了自己不争气的,耽于享乐的身体。

  吴秀兰看着嫂子失魂落魄的模样,知道火候到了。

  

  她俯下身,捡起墙角那个棕色的玻璃瓶,拧开盖子,凑到嫂子的鼻子下面。

  一股混杂着草药和某种奇异麝香的气味,钻入周燕的鼻腔。

  

  那味道,竟然让她刚刚平息下去的身体,又起了一丝微妙的反应。

  “这是我特制的。”

  

  吴秀兰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不仅能修复损伤,还能……放大快感。你不想试试吗?自己动手,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到底有多诚实?”

  吴秀兰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手术刀,一字一句,精准地剖开了周燕最后的伪装。

  

  那瓶身冰凉的棕色精油,被硬塞进周燕的手里。

  

  她的手在抖,抖得像秋风中最后顽抗的枯叶。

  杀了她!一个声音在周燕的脑海深处尖叫,杀了这个魔鬼。

  可是,她的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软得像一摊烂泥。

  

  别说杀人,她连将瓶子扔掉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意志已经溃不成军,只剩下被欲望反复冲刷过的疲惫躯壳。

  吴秀兰看着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不急,如同经验丰富的猎人,欣赏着落入陷阱的猎物,做着最后徒劳的挣扎。

  

  她伸出纤长的手指,在嫂子的眼前,优雅缓慢地,做了一个揉搓的动作。

  “很简单。”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滴一滴,就在那最敏感的地方。先是凉的,然后会变得很烫,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上面爬。你会喜欢的。”

  周燕的呼吸猛地一窒。

  小姑子描述的每个字,都像一颗火星,溅落在她身体深处干涸的草原上,瞬间便燃起了燎原之火。

  

  她脑子里还在拼命抗拒,喊着不......不要。

  

  可小腹深处,那股熟悉可耻的暖流,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泛滥。

  

  心猿意马,说的就是此刻。

  “我哥给过你这种感觉吗?”小姑子的问题,直刺她婚姻生活的核心:“他知道你这里这么敏感吗?他知道怎么让你哭着求饶吗?”

  一连串的追问,让周燕的脸色惨白如纸。

  吴勇?那个老实巴交,在床上也只会一成不变的男人?

  

  他只会把那事当成交公粮,草草了事,然后倒头就睡。

  

  他何曾像那头畜生一样,用那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将她送上云端?

  

  又何曾像小姑子一样,用三言两语,就将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没有.......从来没有。

  这个认知,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她。

  原来,她活了快三十年,竟不知自己的身体里,还藏着这样一座等待被开掘的火山。

  绝望和好奇,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像两条毒蛇,死死地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知道这是饮鸩止渴,是自甘堕落,可那毒药的甜美,却又让她无法抗拒。

  在小姑子洞悉一切的目光注视下,周燕的手,终于动了。

  那是一个缓慢到近乎凝固的动作。

  她的指尖,颤抖着,越过平坦的小腹,探向了双腿之间狼藉的秘境。

  

  指尖刚刚触碰到湿透的睡裙布料,那黏腻湿滑的触感,就让她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恶心和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想缩回手。

  “别停。”吴秀兰不容置喙的命令道:“掀开它。”

  周燕闭上眼睛,眼角滑下一滴屈辱的泪。

  

  她咬着牙,用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掀开了睡裙的下摆。

  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触碰到了那片饱受蹂躏的娇嫩肌肤。

  她不敢看,但脑海里却能清晰地浮现出那里的景象......两片花唇红肿不堪,像熟透了的桃子,被迫张开着。

  

  在那核心处,那颗如珍珠般的肉核,也因为刚刚那场春梦而挺立着,暴露在空气里,敏感地微微颤动。

  

  而这一切,都被亮晶晶的爱液包裹着,散发出让她自己都脸红心跳的腥膻。

  她另一只手拧开了瓶盖,将瓶口对准下方,小心翼翼地,倾斜。

  一滴琥珀色的精油,滴落下来。

  “啪嗒。”

  声音轻微,却像一声惊雷,在周燕的心里炸响。

  那滴油,精准地落在那颗挺立的阴蒂上。

  “嘶……”她倒抽一口凉气。

  小姑子说得没错,先是一种直达神经末梢的凉意,让她那片滚烫的肌肤猛地一缩。

  

  但仅仅一秒后,那凉意就迅速转变为灼热的滚烫!

  真的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疯狂地啃噬、攀爬。

  

  那种感觉,又麻又痒,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折磨得她快要发疯。

  

  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摩擦,想要按压,想要寻求一种解脱。

  “自己来。”小姑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最终的判决:“用你的手指,去安抚它。去感受它。”

  周燕的理智,彻底崩盘了。

  那股无法忍受的刺痒,战胜了所有的羞耻和抗拒。

  

  她的手,遵从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覆了上去。

  指尖初触碰到那颗涂满了精油的肉核,她就感觉自己的脑子嗡的一声,炸成一片绚烂的烟花。

  太敏感了!

  在精油的催化下,那里的敏感度被放大了百倍千倍。

  

  指腹只是轻轻一碰,就有强烈的电流从那一点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整条脊椎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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