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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身之日,太监穆直

小说:太监穆直 2025-09-10 22:05 5hhhhh 4130 ℃

经历了三日的禁食,穆直的身体虽然感到一丝虚弱,但精神却异常清明,甚至带着一种赴死般的平静。他知道,这一刻终于来了。

当他踏入那间熟悉的密室时,一股淡淡的药草味扑鼻而来。蓝缡和首领已经等候多时。蓝缡的脸上写满了担忧,却努力克制着,只是默默地看着他。首领则神色复杂,既有任务在即的严肃,也有对穆直牺牲的痛惜。

首领走到穆直面前,声音沉重而缓慢:“穆直,你禁食三日身心皆已纯净。今日,便是你净身之日。”他停顿了一下,目光落在穆直坚毅的脸上,“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本座特意寻来了京城中技术最好的刀子匠。他经验老道,手法精湛,能够确保你日后排尿顺畅,避免排尿成扇。”

这番话虽然直白,却也体现了首领对穆直的重视,以及对后续生活的考量。穆直听罢,心中微动,对着首领恭敬地抱拳一礼:“多谢首领费心,穆直感激不尽。”

言罢,他没有丝毫迟疑,缓缓退去身上的衣物。从龙卫的制服,到贴身的亵衣,一件件滑落,露出那具千锤百炼、线条完美的男性躯体。在密室昏暗的光线中,仿佛闪耀着最后一丝雄性的光辉。

他径直走向密室中央摆放着的一张简陋台子,那台子铺着一层白布,底下隐约可见血迹的痕迹,空气中淡淡的铁锈味也随之变得清晰。穆直没有一丝犹豫,毅然躺了上去。冰冷的触感从背脊传来,但他眉头都不曾皱一下。随即,几名从龙卫的精锐上前,用柔软却坚韧的皮带,将他的四肢牢牢地固定在台子上,没有给他留下任何挣扎的余地。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耳边,似乎听到了刀子匠走近的脚步声,以及利刃出鞘时那微不可闻的寒光。

刀子匠迈着沉稳的步子,来到穆直身旁。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者,面容枯瘦,眼神却锐利如鹰,带着一种看透生死的淡然。他的手上,是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刃,刃口在烛火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小兄弟,”刀子匠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阅尽世事的沧桑,“你可知太监如何净身?”

穆直虽然四肢被缚,却仍保持着从龙卫的镇定。他闭着眼,平静地回答道:“回禀匠师,净身之法无非是先以白酒麻痹,后以利刃割除,插入麦秆,再辅以金汁止血。”他的声音平稳,没有一丝颤抖,仿佛在阐述与自己无关的知识。

刀子匠听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他缓缓蹲下身,目光落在穆直小腹下方那已然疲软的阴茎上。它不再像方才那般狰狞勃起,此刻只是软软地垂着,但在那完美的体魄衬托下,依然显得粗壮而富有力量。

“小兄弟倒是清楚,”刀子匠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如今,你还有最后后悔的余地。一旦这刀子落下,便再无回头之日。你的男儿身,你的子孙根,便将彻底离你而去。若有半分犹豫,不如就此作罢,做一个完整的男人。”

他抬起头,锐利的目光直刺穆直的双眼:“现在你可曾后悔?”

穆直闻言,缓缓睁开双眼,那双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犹豫,只有决然与平静。他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却无比坚定地摇了摇头。

刀子匠叹了口气,眼中那份惋惜更浓了。他伸出枯瘦却有力的手,轻轻捏住穆直软下的阴茎,指腹在温热的皮肤上摩挲着。他动作专业而熟练,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怜悯。他用手指丈量着,似乎在估算着下刀的深度与角度,确保能最大限度地保留排尿功能。

“唉,”刀子匠低声自语,声音极轻,仿佛是对着穆直,又仿佛是对着自己,“可惜了”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那声叹息,将他的惋惜与无奈,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收回手,拿起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刃,在烛光下轻轻晃动了一下。穆直的目光始终平静,他已准备好迎接那注定的命运。

空气凝滞了,密室中除了摇曳的烛火,再无他响。刀子匠那枯瘦的手,稳稳地握住了手中的利刃。

他没有再多言,而是熟练地拿起一块浸泡过药酒的白布,轻轻地、却又毫不留情地擦拭着穆直小腹下方。药酒的刺激让穆直的皮肤微微收缩,他却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随后,刀子匠的另一只手伸出,准确无误地捏住了穆直的两颗睾丸,用力向上提拉,使其暴露得更为彻底。

蓝缡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他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他看着穆直那张平静到近乎冷酷的脸,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疼痛。那是他的师兄啊,与他一同出生入死,情同手足的兄长,此刻却要承受这世间最残酷的刑罚。他的拳头紧紧握起,指甲深陷掌心,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生怕打扰到这血腥而庄严的仪式。

刀子匠的动作极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他眼神一凛,手中寒光一闪,只听得“噗嗤”一声轻响,如同利刃划过腐肉。两颗睾丸,在药酒的麻痹下,却依然让穆直的身体猛地绷紧,肌肉抽搐了一下。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白布,也刺痛了蓝缡的眼。蓝缡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胃里一阵翻涌,几乎要吐出来。他死死咬住下唇,腥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却仍无法压制住那份钻心的痛楚。他仿佛能感受到那份撕裂的剧痛,替穆直感受着。

紧接着,刀子匠又迅速而精准地抓住了那依旧勃起、却已开始萎缩的阴茎,将其向前拉直,使其完全暴露。他再次调整了角度,目光如炬,手中的刀刃闪烁着死亡的光芒。蓝缡的瞳孔猛地收缩,他看到刀子匠的手臂猛地向下压去,又是一道寒光闪过,伴随着更加沉闷而令人心悸的“咔嚓”声。这一次,穆直的身体剧烈地弓起,发出了微不可闻的一声闷哼,那是极致痛苦下的本能反应,也是男性尊严被剥夺时的最后一声悲鸣。

鲜血瞬间泉涌而出,台子上的白布被大片大片地染红,猩红的液体甚至顺着台子的边缘滴落到地面,在昏暗中触目惊心。那被割下的、尚带着余温的肉块,被刀子匠迅速放入了早已准备好的盛有石灰和香灰的木盒中。

蓝缡的呼吸几乎停滞了。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穆直,看着他那原本完美的身躯此刻血肉模糊,看着那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彻底消失。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撕裂了一半,心头被巨大的悲痛和无力感所淹没。他想冲上去抱住穆直,想替他承受这一切,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他的师兄,为了一个遥远的使命,为了他那奇异的“志向”,成为一个残缺之人。眼泪无声地从蓝缡的眼眶中涌出,模糊了他的视线,却无法模糊他心中那份刻骨铭心的痛。

剧烈的疼痛如同潮水般席卷了穆直的身体,比他想象的更为汹涌。虽然有药酒的麻痹,但那种被撕裂、被剥夺的剧痛,依然清晰地传递到每一个神经末梢。他紧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发出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不受控制地抽搐。汗水湿透了他的头发,顺着脸颊滑落,与眼角的泪水混杂在一起,分不清是生理的疼痛还是内心深处的悲鸣。

剧痛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从下腹部开始蔓延,迅速扩散到全身。那里曾经饱满、充满力量的地方,此刻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创口,和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他感觉到生命中某种最重要的东西,就这样被硬生生地从身体里剥离。

他大口喘息着,试图调整呼吸,却发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痛苦的颤抖。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变得陌生而遥远。他试图感受那个曾经让他性欲高涨、充满男性力量的器官,却只剩下麻木和剧痛。那种被阉割的现实,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意识深处刻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然而,在这极致的痛苦和空虚之中,穆直的脑海中却奇异地浮现出另一个画面——东厂的森严壁垒,刘瑾阴鸷的笑容,以及大明边境狼烟四起的景象。

“值得,坚持住”他虚弱地在心里对自己说,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他回想起自己对太监生活的奇异向往,那种在权力核心边缘游走,却又超脱于世俗男女之情的特殊存在。此刻,那份向往在剧痛的洗礼下,似乎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扭曲。他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但他即将成为一个“内官”,一个可以深入东厂、获取情报的特殊存在。这份牺牲,将为从龙卫铺平道路,也将成就他内心深处那个不为人知的“宿命”。

身体的疼痛持续着,但穆直的意识却逐渐变得冷静。他感受到血液的流失,感受到着生命力的削弱,但他更感受到一种奇异的解脱——仿佛卸下了沉重的男性枷锁,即将蜕变为一个全新的自己。

腥甜的气味弥漫在密室中,浓烈得令人作呕。刀子匠并未理会穆直和蓝缡,他熟练地拿起那个盛放着刚被割下的肉块的木盒,步履沉稳地走到密室中央。他将盒子轻轻放在一张早已准备好的托盘上,托盘上还摆放着一些不知名的药材和细密的白布。

他站直身体,用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密室,最终将目光定格在首领身上。他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宣告一个古老仪式的完成:“从龙卫穆直,已为洁净之身!”

话音落下,他端起托盘,迈着庄重的步伐走向首领。托盘中的木盒,以及那木盒里被石灰和香灰掩盖却依旧依稀可辨的“物件”,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异常醒目。

首领的目光落在托盘上,即使是见惯生死、心如磐石的他,在看到那血腥的“物件”时,也不由得猛地倒吸一口凉气。那硕大的男根,虽然已然离开了躯体,却依旧带着一种令人触目惊心的雄性力量,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异常鲜明。首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撼与难以名状的复杂情感。

他迅速闭上双眼,仿佛不愿再看那盘中的血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震动,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仍保持着威严:“有劳老师傅了。”

随即,他睁开眼,目光转向刀子匠,带着一丝急切与吩咐:“请老师傅即刻对这雄根,做妥善的防腐处理,妥善保管。”他的话语虽然简短,却透着对这“物件”的某种重视,仿佛它不仅仅是一块血肉,更是穆直牺牲的象征,将被作为某种凭证或纪念,被从龙卫永久地留存。刀子匠微微颔首,端着托盘,转身走向密室的另一侧,那里摆放着专业的工具和药剂,准备进行后续的处理

刀子匠端着托盘,走向密室深处的一个角落。那里摆放着一张小石桌,桌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工具和药剂:大大小小的瓷瓶、琉璃皿,以及几块颜色各异的细布。他小心翼翼地将托盘放下,动作带着一种对待珍贵器皿的专注。

他先是拿起一块柔软的棉布,沾取了瓷瓶中的一种透明液体,开始细致地擦拭起那被割下的阳具。液体似乎有温和的清洁作用,将表面的血污和组织碎屑轻轻拭去,露出其原本的色泽。在灯光下,那雄伟的形态,即使离开了身体,依然显出一种惊人的存在感。

随后,刀子匠打开一个深色的瓷瓶,里面是泛着淡淡草药香气的油状物质。他戴上一副鹿皮手套,用手指蘸取了大量的药油,均匀而缓慢地涂抹在阳具的每一寸肌理上。他涂得很细致,甚至会用指尖轻轻按摩,确保药油能充分渗透。这药油显然有极强的防腐作用,随着药油的浸润,那原本还带着一丝血色的“物件”,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沉,隐约透出一种玉石般的光泽,同时,一丝奇异的药香也开始弥漫开来。

接下来,他取出几根极细的银针,在阳具的几个特定位置小心翼翼地刺入,并缓慢注入一种琥珀色的液体。这些液体注入后,似乎能进一步稳固其内部组织结构,防止腐烂和变形。刀子匠的动作精准而稳定,仿佛在进行一件精密的雕刻。

完成药油浸润和银针注射后,刀子匠又拿出一条质地极为细腻的白色丝绸。他将阳具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层层叠叠,如同包裹一件稀世珍宝。最后,他将包裹好的“物件”放入一个内衬着厚厚香料的檀木盒中。这檀木盒做工考究,边缘嵌着铜饰,盖子合上时发出沉闷而严丝合缝的响声。

他拿起檀木盒,轻轻掂了掂,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情。这不仅仅是完成了首领的吩咐,更是他作为刀子匠,对自己手艺和“杰作”的认可。他知道,这个被妥善保存的“物件”,将是穆直牺牲的无声见证,也将永远地被收藏在从龙卫最隐秘的档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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