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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加班,母亲一边被上司享用,绿母场景幻想,1

小说:绿母场景幻想 2025-09-10 22:05 5hhhhh 3010 ℃

  我叫李明,今年二十三,在本地一家重量级国企市场部当个螺丝钉,已经快两年了。按理说,早该有点盼头了,可我的日子,比刚毕业那会儿还难熬。一切的源头,就是那个顶头上司——王胖子,王主任,王总。

  

  王胖子,一颗圆溜溜、油光锃亮的地中海式秃头是他的标志。人胖,大概一百八九十斤,像个会移动的发酵面团,走起路来肚皮有节奏地晃动,浑身常年散发着一股汗酸、烟草和油脂混杂的、令人作呕的“国企领导油腻味儿”。那双眼睛,平时眯缝着,看谁都像在掂量是块什么货色,阴鸷得很。

  

  我的噩梦,每天都是从走进市场部大办公室那一刻开始的。

  

  办公室不大不小,挤着几十来个人。王胖子独占靠窗的“领导办公室”,隔着玻璃监督部门内的一举一动。每天早上,只要他那臃肿的身影在工位上一坐,那股沉重的气压就笼罩了整个部门,空气都似乎凝固不再流动。

  

  “早啊,王主任!” “王总早!”“王总,您暖壶里热水打好了,茶和枸杞也泡上了!”

  

  孙强、马超那几个王胖子的铁杆狗腿子,总是第一时间凑上去,点头哈腰,谄媚的声音能挤出蜜来,连嘴角的笑纹都像是精心排练过。

  

  我?我通常低着头,恨不能缩进工位底下,默默走向整间办公室离阳光最远的、挨着饮水机的位子。有时祈祷他今天心情好,或者干脆忘了我存在。

  

  可希望永远是希望。

  

  “李!明!” 嘶哑破锣般的声音,王胖子探出那颗油亮的脑袋,脸上带着一种猫玩耗子的恶劣笑意。

  

  我心脏猛地一缩,赶紧站起来,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哎…王主任?”

  

  “你最近又踩点打卡?你那破手机没有表么?要不要公司给你买一部新的啊?”他声音拔高,整个办公室瞬间鸦雀无声,只剩键盘敲打声。孙强他们在各自的工位上低下头,假装忙碌,嘴角却压不住一丝看好戏的弧度。

  

  “……主任,我今天…没迟到…”我声音蚊子哼哼。我明明提前了五分钟。

  

  “我说话你没听见,踩点打卡知道什么意思么?”王胖子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笔筒跳了一下,“再来,你不要什么事先反驳我!说你迟到你就是迟到!态度!态度有问题!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踩着点晃晃悠悠进来,扣你绩效!” 口水星子差点喷到我脸上,带着一股隔夜的酒气。

  

  办公室一堆资历老的人都打卡比我晚,他也不说。每天的打压,是他“树立权威”的手段,而我,就是他固定的靶子,谁让我是个新人呢。

  

  上午九点,部门例会,在王胖子办公室前那片空地集合。大家搬着凳子,围着王胖子坐。我感觉自己像个待审的犯人。

  

  “小李啊,”王胖子翘着二郎腿,圆润的手指在桌上慢悠悠点着,“那个金茂商场的推广案,让你写个策划初稿,两天了吧?写不出来?还是让狗吃了?”他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看一团垃圾。

  

  我心里一紧:“写…写出来了,昨晚十点发您邮箱了主任…”

  

  “哈!”王胖子夸张地一拍大腿,“发我了就是完成了?我问你看没看!质量!懂什么叫质量吗?”

  

  我怀疑他根本就没看我写的初稿,只是不想在部门同事面前显露出来,所以假装看过但不满意初稿质量。

  

  “写得什么狗屁玩意儿!连实习生都不如!”王胖子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实习生都知道做推广要热闹!你这个方案,平得跟死人一样!重做!下班前,放到我桌上!晚一分钟,这个月奖金就别想了!”他唾沫横飞地骂完,像个得胜的将军,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脸上火辣辣的,比真被扇了耳光还疼。会议室里一片死寂,没人说话,甚至没人看我。孙强嘴角的嘲讽更明显了。我感觉自己是整个部门能力最差、最碍眼的存在,手脚冰凉,浑身都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

  

  午餐时间?别想太轻松。

  

  “李明!”正准备偷偷溜出去吃饭的我,又被叫住。王胖子正和孙强他们有说有笑,看我过来,笑容瞬间冷下来,“去,给我们弄点喝的。我要楼下星巴克的大杯冰美式,双份浓缩,不加冰,加半泵香草糖浆,温度别太凉但也不能是温的。孙强冰摇柠檬茶去冰少糖…马超大杯拿铁,奶泡一定要细密…”他要求精细得像米其林点单,“记得开发票啊!”

  

  这就是跑腿,而且是刁难级别的跑腿。楼下星巴克永远人满为患,那点餐要求又复杂又矫情,为了凑够时间排队完成所有要求,我自己永远没时间好好吃午饭。端着那几杯饮料挤电梯上楼,一路小心翼翼怕洒了被骂,手心都是汗。

  

  把饮料分发给他们时,王胖子眼皮都不抬:“慢得跟王八爬似的,渴都渴死了!下次再这么磨蹭,咖啡钱自己付!”他端起他那杯“双份浓缩半泵香草”抿了一口,夸张地皱眉,“啧!温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不如实习生呢,真废!”

  

  孙强他们跟着发出意义不明的嗤笑声,我低着头,手指捏得发白,屈辱的汗液黏腻地糊在掌心。

  

  下午的日子也不好过。王胖子随时会“抽查”。

  

  “李明,你上周周报呢?发过来我看看!”王胖子对着我的工位吼。

  

  我慌忙在电脑上找,虽然我上周已经发给他一次了。

  

  “磨蹭什么!就现在!快发给我,然后你来我办公室!”他不耐烦。

  

  刚发过去,王胖子随意看了两眼,直接拍桌子:“流水账?敷衍谁呢?!重写!下班前发我!”紧接着又是一堆临时压下来的、耗时耗力又没什么价值的杂活,永远把我钉死在办公桌前。

  

  熬到快下班,终于以为能松口气。

  

  “下班后都别走啊!”王胖子那破锣嗓子又响起来,“部门聚餐!都去!一个不能少!”他所谓的聚餐,就是在公司附近一个油腻腻的川菜馆子,又吵又乱。

  

  大家刚坐定,王胖子就点了根烟,隔着烟雾,开始寻找乐子,随后把目光精准锁定在我身上:“诶,李明!听说你小子挺会讲笑话?别藏着掖着啊!暖暖场!讲个黄段子听听!”他咧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胃里一阵翻搅。所有人,包括所有的女同事,都齐刷刷看向我。王胖子的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赤裸的恶趣味。

  

  我头皮发麻,结结巴巴地搜刮记忆里不那么露骨的桥段。

  

  “……说…说从前有个太监…” 声音干涩得像砂纸。

  

  “嗯?下面呢?”王胖子故意大声问,引起一阵哄笑。

  

  “……下面……下…面没有了…”我额头上冒汗。

  

  “噗——哈哈哈哈!”王胖子爆发出一阵夸张的狂笑,拍着桌子,“我操!下面没了!哈哈哈哈!李明!你小子内涵谁呢!太监!哈哈,不行不行,这不够带劲!换一个换一个!讲个带荤的,劲爆点的!不讲不行啊!你看大伙儿都等着乐呵呢!孙强你说是不是?”他看向孙强。

  

  孙强立刻起哄:“就是啊李明,别扫兴!快讲!王主任就等你开席呢!”

  

  旁边的李姐低着头玩手机,假装没听见。一旁实习的小姑娘脸都红了,手足无措。我像被架在火上烤,胃里那股恶心劲儿直冲喉咙。最后我憋得脸红脖子粗,声音都在抖,硬着头皮讲了一个极其蹩脚、极其老套的荤段子。段子本身就很烂,但重点在于我被迫公开贩卖自己的尊严。

  

  “不行不行!这不行!一点不好笑!酒呢?李明你小子必须自罚三杯!给同事们认个错!你这讲的什么玩意儿!”王胖子根本不满意,酒瓶直接推到我面前。

  

  我知道不喝不行,在众人的起哄和部分同事隐约的不忍目光中,我端起那杯白酒,一股辛辣冲鼻的味道直冲天灵盖。第一杯下,第二杯,第三杯灌下去,剧烈的恶心感伴随火辣辣翻涌上来。

  

  王胖子终于满意了,咧嘴笑着招呼大家吃菜,自己又讲起了露骨的低俗笑话,孙强他们熟练地捧哏。我坐在那里,感觉整个身体都在燃烧,汗水浸透了后背。胃里翻江倒海,刚刚硬塞下去的食物和白酒在胃袋里造反。我能感觉到王胖子一伙人扫过来的、带着胜利和轻蔑的目光。

  

  好不容易从令人作呕的饭局“刑场”逃离,顶着昏沉的脑袋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钥匙插进锁孔都费劲。母亲张琴坐在客厅等我,丰腴的身影蜷缩在沙发一觉,电视微弱的光映着她担忧的脸。

  

  “怎么又这么晚?喝酒啦?”她声音透着心疼。

  

  那一瞬间,今天被当众羞辱的场景、被灌酒的恶心、王胖子那张油腻的胖脸、孙强他们冷漠或嘲讽的眼神……像无数碎片猛地扎进我的脑子。所有的委屈、愤怒、无力、屈辱猛地冲上眼眶!酸涩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猝不及防!

  

  “妈!”这一声喊出口,完全破了音。

  

  我冲过去,几乎是撞进母亲温软的怀里。再也没能绷住,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紧紧抱着她,头埋在她肩上,眼泪毫无征兆地、汹涌地夺眶而出!灼热的泪水瞬间打湿了她的衣襟。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哽咽,像一个走投无路的小动物,压抑了整日的绝望和痛苦,在这一刻完全决堤。

  

  什么男人的尊严,什么社会人的体面,全碎成了粉末。在这间小小的、安全的客厅里,在被生活和那个恶魔碾碎的痛苦面前,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个孩子一样,在唯一的亲人怀里,崩溃大哭。

  

  母亲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随即紧紧地、更用力地抱住我,一只手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小时候哄我做噩梦那样。

  

  “没事了,没事了…妈在呢,妈在呢…明明不怕…”母亲的声音放得极轻极缓,像羽毛一样拂过我被酒精刺激得敏感脆弱的神经。

  

  她什么也没问,只是用更温暖、更坚定的拥抱回应他。她的怀抱,对此刻的我而言,是隔绝了王胖子那张狰狞面孔的堡垒,是熨平了被当众羞辱、撕碎尊严伤痛的灵药。我汲取着母亲身上熟悉而令人心安的气息,那是淡淡的、混合着岁月沉淀的脂粉香气和干净衣物阳光的味道。

  

  我哭了许久,直到哽咽渐渐平息,只剩下身体因为剧烈抽泣后的轻微颤抖。母亲这才扶着我慢慢坐起来。“饿不饿?妈给你热了粥,喝了暖暖胃,酒气太大了。”

  

  她起身去厨房,步履间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而稳重的风韵。身材虽不复少女时的纤细,却曲线饱满有致,腰肢微腴,胸脯饱满,臀部圆润翘挺,在居家的宽松棉质裙下依旧勾勒出动人的线条。脸庞在昏暗的光线下轮廓依然柔美,皮肤虽已有了岁月的痕迹,但白皙温润,眼角细密的皱纹里沉淀着温婉与坚韧。她弯腰从灶台上拿东西时,腰臀的弧度紧绷而充满活力,风韵犹存。

  

  一碗温热的、熬得浓稠糯滑的小米南瓜粥端到了我面前。“快喝,养胃的。”母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命令。

  

  我小口小口地喝着,糯软的米粥划过食道,似乎真的将那被劣酒灼烧的疼痛和翻滚的恶心稍稍抚平了。母亲就坐在对面,静静地看着我喝,眼神里是无限的包容和一丝深藏的忧虑。

  

  在这个狭小的家里,在这个熟美、温和、散发着母性光辉的女人面前,我感觉自己破碎的精神世界得到了短暂的修补。这里是属于我的避风港,是他最后、也是最温暖安全的堡垒。我像一只缩回壳里的软体动物,贪恋着这片刻的安宁,只想时间永远停在此刻。

  

  然而,第二天踏进办公室那扇门,刺骨的寒意和无形的高压又瞬间将我拖回冰冷的现实。王胖子的眼神像根针,若有若无地扫过我红肿未消的眼睛,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玩味。昨日的屈辱仿佛还粘在衣服上,挥之不去。

  

  绝望的泥潭似乎永无止境,直到几天后的一次意外发现。

  

  我去茶水间接水,路过孙强的工位时,他刚走得急,笔记本电脑屏幕没熄,是桌面微信的一个聊天界面。

  

  我意识地瞟了一眼。

  

  屏幕上是一个微信聊天群的界面,名字赫然是——【市场部汉子群】,我显然不在群成员范围内。

  

  里面的内容……

  

  巨大的好奇心混合着窥探隐私的欲望,驱使我凑近了一点。

  

  屏幕上的聊天记录飞快地滚动着:

  

  【孙强】:[发了一个极其暴露的、明显是偷拍的女性腿部特写照片] 王总新发现的妞?这腿可以玩一年![色][色]

  

  【马超】:艹!尺度不小啊强哥!这角度,现场拍的?王总威武![坏笑]

  

  【王胖子】:[回复了一个得意的表情] 呵呵,一般货色,就腿还行,皮肤差点。下次带兄弟们玩点高档的,会所有新货…

  

  【另一个部门内男同事】:@王总 求带飞![膜拜] 昨天第二场那KTV的小娘们嗓子真带劲儿,叫得贼大!

  

  【王胖子】:[发了一个简短的、背景是奢华会所包间灯光的昏暗视频片段]

  

  【孙强】:王哥牛逼!这环境!这氛围!求地址!兄弟们眼馋![流口水]

  

  【马超】:这妞一看就骚!王哥调教得好![强] 小弟敬仰!

  

  不堪入目的文字、露骨的图片和视频片段、肆无忌惮的谈论、对王胖子露骨的奉承……充斥着金钱、女色、权色交易!这是一个隐秘的小圈子!一个属于王胖子和他核心“自己人”的、象征着某种特权、庇护和男性之间的圈子。

  

  我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和图片,胃里又是一阵翻涌厌恶。但同时,一股更强烈的、连我自己都唾弃的情绪不可抑制地涌现——那是羡慕!嫉妒!还有一丝…一丝扭曲的渴望!

  

  凭什么?凭什么孙强马超这些人,这些只会跪舔王胖子、同流合污的小人,就能得到王胖子的“恩宠”?就能一起分享那些龌龊的“福利”?就能在这个公司里,像王胖子一样,活得人模狗样,对其他人颐指气使?

  

  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在我心里悄然滋生:如果能进去…如果能成为王胖子的“自己人”…那一切是不是都会不一样?那无休止的霸凌是不是就能停止?

  

  那个群!那个群就是“自己人”的标记!是安全的护身符!是被纳入庇护圈的象征!

  

  就在这时、背后方向传来沉重而有节奏的脚步声。

  

  王胖子慢悠悠地踱了过来,手上还端着他的泡着枸杞的保温杯。他那双眯缝眼扫过我,又瞟了一眼那亮着的屏幕——上面还停留在一个极其露骨的聊天内容上。

  

  王胖子只是哼笑了一声,“小李啊…”他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水,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一丝奇异的蛊惑,“看什么呢?”

  

  “……没…没看什么…我…我接水…”我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不敢直视那双冰冷又仿佛带着奇异光芒的眼睛。

  

  “哦…”王胖子拖长尾音,又踱了两步,肥胖的身躯擦着我僵直的胳膊走过,留下一股熟悉的、令人作呕的体味混合烟味的气息。

  

  “年轻人嘛,”王胖子背对着我,声音突然变得带着一种莫名的“语重心长”,和他平常的刻薄判若两人,“在公司里混,想往上爬…没什么错。”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故意留给我思考的时间。

  

  我他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仿佛在等待一个神谕!

  

  王胖子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狞恶,却换上了一种更让我心惊肉跳的、混合着算计和审视的“温和”笑容。

  

  “只是呢…光闷头干活儿是不够的。”王胖子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我脸上,“得…聪明一些,证明你是‘自己人’。不然…凭什么好资源、好位置、好‘东西’…让你沾呢?”

  

  他特意加重了“自己人”三个字,眼神似有意似无意地又瞟了一眼那依旧亮着的、播放着低俗内容的屏幕。然后,他微微压低了声音,那熟悉的压迫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虚伪的推心置腹。

  

  “最近呢…”王胖子脸上挂着那种洞察人心的、带着一丝施舍意味的笑容,将我带到自己那个散发着烟臭和体味的办公室里。他关上门,肥胖的身体陷进那把宽大的皮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公司有批…产品出事儿了,你也知道对吧,”王胖子肥厚的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着,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混合着试探和掌控的光芒,“那批货记录有点…过于‘真实’了。你知道,尤其是那些‘达标报告’的数字,有时候太实在了也不好。”

  

  “达标报告”?我隐约猜到这绝不是什么正经事!

  

  王胖子仿佛看穿了我的犹豫,声音变得更加“诚恳”:“这批货呢,我知道你在经办,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让这批货流通出去,”他伸出胡萝卜粗的小指比划了一下,“不过那批货要是确实有问题,那你也别造假!”

  

  他身体微微前倾,刻意营造出一种分享核心机密的氛围:“对了,最近我对你确实用了高压管理策略,是因为,我看好你!”他强调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敲在我的神经上。

  

  “你刚进公司时,我觉得你资质很好,但就是太实在了!这两年,也没什么长进,不能只知道闷头干活儿!”

  

  “所以呀,”王胖子眯起眼睛,凑得更近,声音压得如同耳语,却带着巨大的穿透力,“你干活儿得聪明一些,才能让我完全信任你,把你当“自己人”…”

  

  他顿了顿,肥胖的手指指向办公桌上的手机屏幕——仿佛能透过桌面看到那个微信群。

  

  “…那个群,你懂的吧?里面都是‘自己人’…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在公司我罩你们,我上面也有更大的领导罩着。”

  

  孙强、马超他们嚣张的脸,群里那些肆无忌惮的低俗分享和权力炫耀…成了诱惑我的毒品。摆脱公司里永无止境的羞辱、有领导罩着、进入部门核心圈子,幻想中的那份“不再被踩在脚下”的安全感…巨大的诱惑力压倒了我对违规边缘行为的恐惧。

  

  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心脏狂跳,看着王胖子那张此刻显得如此“真诚”的脸,大脑里的警报声和巨大的渴望在脑中博弈。

  

  “王…王主任,”我声音干涩,“我…我.…”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去看看那批货能否合规的搞定!”王胖子大手一挥,脸上的和煦瞬间被不耐取代,“但还是提醒你一句,得聪明干活儿,成为自己人,我才能罩你!”。

  

  那句“我罩你”,成了压倒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仿佛看到成为“自己人”后,王胖子拍着我肩膀“称兄道弟”的场景。我猛地点头,声音也坚定了几分:

  

  “是!王主任!我一定…一定办好!”

  

  王胖子脸上绽开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坐在自己的角落里,看着自己的电脑,像看一个潘多拉魔盒。深吸几口气,如同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我开始点击鼠标…….

  

  接下来的两天,我开始小心翼翼地地“润色”报告。将劣质的批次号,小心翼翼地替换成“干净”批次,并伪造检测员签名和审核流程。

  

  当最后一份伪造的数据报告在深夜完成,带着一个极其正规的PDF签名提交到内部流转系统时,我长长吁了一口气,整个人瘫在椅子上。一种巨大的空虚和虚脱感袭来,但很快又被一种期待取代:我的投名状,应该合格了吧?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而王胖子对我的态度恢复了惯常的冰冷和轻蔑,甚至比之前更甚。

  

  大炸弹,在两周后的一个周一早晨猝然降临。

  

  一场由内审,人力,王胖子和我的会议突然召开,会议室的空气仿佛凝结成了冰。

  

  “一批含有严重超标有害物质的化工原料废渣!竟然用伪造的‘A级优品无害废料’环保报告,试图违规流向市场!被环保部门和警方联合截获!证据确凿,公司要求彻查!!”

  

  会议室内一片死寂!针落可闻!说完后,内审和人力同事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扫向我和王胖子!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截获…伪造的环保报告…有害废料…这些关键词像无数根冰锥,狠狠凿穿了我的身心!

  

  我像木头人一样僵硬地坐在角落,本能地、绝望地、求助地看向王主任,我的“靠山”。

  

  王主任此刻的表现,堪称奥斯卡影帝级别!

  

  他猛地站了起来,脸上的震惊、愤怒、痛心疾首演绎得淋漓尽致!仿佛他才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受害者!

  

  他一巴掌重重拍在自己面前的文件上,对着我所在的方向,发出暴跳如雷的、穿透整个会议室的怒吼:

  

  “李明,是不是你干的?!!”王胖子指着他的手都在“愤怒”地颤抖,“那批次的报告!那个签名!是不是你干的?!!”

  

  “你竟敢瞒着我?!私自篡改关键数据?!为了什么?是不是和外面人勾结,你收了多少钱?!”

  

  “不…不是我…王主任…是您…”我嘴唇哆嗦着,试图反驳,声音却微弱得如同蚊子叫,恐惧让我几乎失声。

  

  “住嘴!”王胖子厉声打断他,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我授意?!我什么时候授意你造假了?!我是让你能否符合公司规定的情况下找解决方案?!!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千万不要造假!”

  

  他猛地转头,看向人力:“刘工!你在技术部查到的篡改记录源头IP!是不是他李明的工位主机?!篡改时间是不是上上周三晚上?!”

  

  人力刘工面无表情地点头,迅速调出技术日志投影在大屏幕上!清清楚楚显示着我工位的IP地址和我那天深夜的操作记录!签名伪造模板的来源也指向了我的电脑!

  

  “人证物证俱在!李明!公司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这种置公司名誉和法律于不顾的丧心病狂之事!”王胖子此刻彻底成了正义的化身,指着李明的手指充满了道德的斥责,“这损失!几千万!你拿什么赔?!你这行为!是犯罪!要坐牢的!”

  

  人事刘工冰冷的通知在他耳边嗡嗡作响:“李明,你作为主要嫌疑人,涉嫌严重违反公司规定,涉嫌犯罪。在你正式解除嫌疑之前,你必须留岗配合后续所有调查工作。你的工位将被技术监控,不得接触任何敏感系统。随时接受法务部、合规部和人力部传唤问询。”

  

  我成了一枚弃子!

  

  白天,我像行尸走肉般坐在工位里,感受着窒息般的集体隔离。偶尔经过王胖子的办公室,能看到那肥胖的身影在里面晃动,有时还会发出轻松的笑声,和电话那头谈论着风花雪月,仿佛这一切风波与他王胖子毫无关系。

  

  晚上,回到那个曾经唯一的避风港——家。母亲张琴已经听到了风声,她的担忧和恐惧化作了无声的心疼。她更加小心翼翼地照顾我,把饭菜做得格外精致温暖,甚至刻意不提公司的事情,只是用无微不至的温柔包裹着他。

  

  看着母亲因为担忧而愈发憔悴的熟美脸庞,看着她眼角的细纹里藏不住的愁容,感受着她温软怀抱里那份毫无保留的慈爱,我心如刀绞,愧疚感、悔恨啃噬我的五脏六腑。母亲是我黑暗世界里仅存的光。

  

  我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坐牢,留下几十万、上百万的无底洞赔偿,深爱的母亲会怎么样?这个想法像梦魇一样缠绕着我。

  

  时间一天天过去,调查一步步收紧。人力部的最后一次面谈,终于到来。

  

  “李明,证据非常清晰,你伪造公文并导致非法行为后果严重的事实成立,只待有关领导核实。如果领导核实完毕,公司这边肯定会开除你,并申请冻结你的银行账户、工资和相关名下资产用于赔偿部分损失。更严重的是,”推眼镜的动作在我眼中如同铡刀升起,“根据我们外部律师和警方初步沟通,你个人面临五年以上有期徒刑是大概率事件。你要做好最坏打算。”人力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走出那间会议室,我感觉双脚踏在棉花上,每一步都像踩向深渊。五年…甚至更久!母亲…家…赔偿…一切都完了!彻骨的冰冷绝望像冰水淹没了头顶,巨大的耳鸣声让他几乎听不清任何声音。

  

  就在这时。

  

  那个低沉、黏腻、如同恶魔低语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带着一丝刻意的“悲悯”:

  

  “小李……唉,和人力谈完了?”

  

  是王胖子。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我工位旁,胖脸上刻意挤出了几分“沉重”和“惋惜”。

  

  我猛地抬起头,瞪着他。

  

  王胖子叹了口气,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跟我来趟办公室。”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跟随着王胖子那肥胖的身躯,再次踏入了那间弥漫着烟臭和权力气息的办公室,门在我身后重重的关上。

  

  王胖子坐进他的宽大皮椅,没有招呼我坐下。他就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刚才法务那边…估计都跟你说了?”王胖子眯缝着眼,语气沉重,带着一种掌握全局的残酷,“事到如今,开除、冻结财产、赔偿、再加上几年牢饭,你这辈子,可就真交代了。更别说你母亲自己……”

  

  我浑身剧烈一颤。

  

  王胖子看着他的反应,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极其虚伪的“推心置腹”:“不过嘛…毕竟你在我手下干了这么久。我这个人,念旧。”他拿起保温杯,慢悠悠地喝了口水,目光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在我的脸上逡巡。

  

  “公司赵副总是我哥们儿,这次出事的对接方那边…我也能说得上话。运作运作,花点钱,花点人情…让你脱罪出来,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

  

  “王主任!救我!求求您!救救我!”我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

  

  “做什么都行?”王胖子那眯缝眼里精光一闪,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狎昵和邪恶,“这话…可是你说的?”

  

  我疯狂地点头,仿佛看到了一丝光亮。

  

  “你妈…”王胖子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厚嘴唇,眼中赤裸裸的、如同秃鹫见到腐肉般的欲望再也无法掩饰,“张琴是吧?我们当时在一个学校,当时她就出了名…啧啧,有胸有屁股,现在脸蛋儿也风韵犹存…是个有味道的女人…”

  

  我身体瞬间僵住,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接窜上天灵盖!

  

  王胖子接下来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捅入我的灵魂:

  

  “让她…好好陪陪我。懂吗?就是让她好好伺候我,让我彻底舒坦了、满意了…”

  

  他故意顿了顿,欣赏着我的表情,然后像最终宣判一样抛出那虚假的“恩典”:

  

  “…老子保证你工作丢不了!帮你全摆平!让你顺顺利利地留下来,以后照样跟着老子吃香喝辣!”他肥胖的手指划着手机,“我还会把你拉到我的小群里,里面很多内部资源。”

  

  他看着我彻底呆滞、仿佛灵魂被抽空的表情,伸出油腻的手指,用力敲了敲桌面:

  

  “怎么样?这笔交易…划算吧?你妈陪陪我,换你和你妈下半辈子的安稳?嗯?”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无比丑陋、无比邪恶的笑容,“你妈那个岁数,除了伺候伺候我这样的,还能有多大价值?别浪费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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