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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縛之死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1280 ℃

時間:2025年8月27日星期三,19:30

地點:陸曼笙的個人藝術工作室

夜色溫柔地吻上了城市的窗,陸曼笙的工作室裡亮著一盞暖黃色的燈。空氣中彌漫著松節油、畫布和舊書本混合的、令人安心的氣味。她剛從外面寫生回來,身上那件酒紅色的格子背帶裙,為這個小小的、充滿藝術氣息的空間,增添了一抹溫暖的色彩。

她今年27歲,是一名自由插畫師。她有著一頭蓬鬆的、燙成羊毛卷的棕色短髮,右側用一枚古樸的木質髮夾別著,露出光潔的額頭。她的鼻梁上,有著幾點可愛的淺褐色雀斑,讓她那張略顯文靜的臉,多了一絲俏皮。左手腕上,一隻老式的機械表,正發出細微而規律的「滴答」聲。

她將那個側袋插著速寫本和彩鉛的帆布包隨手放在畫架旁,然後疲憊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外面微涼的秋風,讓她出門時特意圍上了一條焦糖色的針織圍巾,此刻,這條圍巾正鬆鬆垮垮地搭在她那件米白色的針織開衫上,顯得慵懶而愜意。

為了搭配今天的復古風格穿搭,她選了一雙棕色的、帥氣的馬丁靴。厚實的牛皮和硬質的橡膠底,讓她在凹凸不平的石板路上也能行走自如。但一整天的奔波,也讓她的雙腳在此刻發出了疲憊的抗議,一種悶熱和痠脹的感覺,從腳底緩緩升起。

靴子裡面,是一雙灰色的、質地柔軟的純棉中筒襪。此刻,這雙襪子已經被腳心滲出的汗水浸潤得有些潮濕。她能感覺到襪子緊貼著足弓的黏膩感,以及腳趾在那個溫熱潮濕的空間裡,因為無法舒展而產生的輕微不適。一股混合了皮革、橡膠和汗液的氣味,正被牢牢地鎖在靴筒里。

她彎下腰,有些費力地解開了鞋帶,將那雙沉重的馬丁靴脫了下來。隨著靴子的離開,一股被壓抑已久的、溫熱而濃郁的氣味,猛地釋放出來。那是一種獨屬於陸曼笙的、混合了淡淡汗酸和棉布氣息的味道,是她奔波於理想和現實之間的、最真實的證明。

她將靴子隨意地踢到一旁,然後有些慵懶地,將那雙已經變得潮濕溫熱的灰色棉襪從腳上剝離下來。襪底因為踩踏了一天,已經有些發黑,沾染了鞋內的皮屑和灰塵。她將這雙襪子隨手扔進了沙發旁的髒衣籃里,準備等下洗澡時一起洗掉。

終於,她的雙腳得到了徹底的解放。白皙的腳掌因為長時間的束縛而有些發紅,腳趾上還留著被襪子勒出的淡淡痕跡。她愜意地舒展著腳趾,活動著有些僵硬的腳踝,享受著回到自己安全小窩後的、這份難得的寧靜與放鬆。她完全沒有察覺到,一雙眼睛,正在暗處窺視著她。

就在她起身,準備去為自己泡一杯熱茶時,工作室那扇本應從內部反鎖的大門,卻被無聲地推開了。一個身材高大健碩、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的男人,像一個融入陰影的幽靈,悄無聲息地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個沒有任何表情的、純白色的面具。

陸曼笙被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嚇得呆立在原地,手中的水杯「哐當」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她的心臟在瞬間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攫住,恐懼像藤蔓一樣,迅速地爬滿了她的全身。她張開嘴,卻因為極度的驚駭,而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人沒有給她任何反應的時間,他的動作快如閃電,只一個箭步,就跨越了數米的距離,出現在了她的面前。他的動作精準而高效,沒有一絲多餘,不像街頭的混混,反而像一個受過嚴格訓練的、頂級的獵食者。

陸曼笙只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力量就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所有的尖叫都堵了回去。男人另一隻手閃電般地扣住了她的手腕,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極其專業的擒拿手法,瞬間就卸掉了她所有的抵抗力。她的身體,像一個可憐的布娃娃,被輕易地制服了。

男人將她拖拽到工作室中央那塊空曠的地板上,然後將她粗暴地推倒。她的後腦勺磕在地板上,發出一聲悶響,眼前金星亂冒。男人沒有說一句話,他只是居高臨下地、用那雙隱藏在純白面具後的、冰冷的眼睛,審視著他那可憐的、即將被「改造」的獵物。

陸曼笙驚恐地看著他,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想做什麼。這種未知的、純粹的惡意,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讓她感到恐懼。她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試圖逃離,但男人卻像一座無法撼動的山,用膝蓋死死地壓住了她的胸口。

然後,男人開始了他那場充滿了邪惡儀式感的、恐怖的「創作」。他沒有用任何武器,他的武器,就是陸曼笙自己的身體。他抓住她纖細的雙腿,然後,開始用力地,將它們以一種違反人體構造學的角度,朝著她的上半身,緩慢而堅定地,對摺過去。

「不……不要……」陸曼笙的喉嚨里,發出了破碎的、充滿了痛苦和哀求的氣音。一股撕心裂肺的劇痛,從她的腰部和髖部傳來。她能清晰地聽到,自己體內傳來的、骨骼被強行扭曲時,發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咯」聲。

疼痛,如同白熱化的鋼針,刺穿了她的每一根神經。她的理智,在這股非人的劇痛中,瞬間被摧毀。她瘋狂地慘叫著,但聲音卻因為被壓迫的胸腔而顯得微弱而嘶啞。她的眼前一片發黑,身體因為劇痛而劇烈地抽搐著。

男人對她的慘叫和掙扎置若罔聞,他的動作沉穩而有力,沒有絲毫的動搖。他像一個冷酷的、正在進行人體摺紙藝術的工匠,專注而虔誠。他似乎對人體的構造了如指掌,知道如何用最小的力量,造成最大的、不可逆的傷害。

「咔嚓!」一聲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那是她左側的髖關節,在被強行扭轉了180度後,被硬生生地、從骨臼中掰斷了。劇痛如同海嘯,瞬間淹沒了陸曼笙的意識,她慘叫一聲,幾乎要昏厥過去,但那持續不斷的劇痛,卻又殘忍地將她拉回了現實。

緊接著,是她的脊椎。男人用一種巧勁,將她的腰,以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向上彎折。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脊椎骨,正在一節一節地錯位、碎裂。那種從身體中軸傳來的、彷彿要將人撕成兩半的劇痛,讓她發出了不似人聲的、野獸般的悲鳴。

她的身體,像一塊被揉捏的麵團,被這個惡魔,塑造成了一個詭異而恐怖的形狀。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被強行地對摺在了一起。她的雙腿,被高高地舉起,越過了她的頭頂。她的身體,已經徹底地、不可逆地,被毀壞了。

然而,這還不是結束。男人似乎對自己的「作品」,還不夠滿意。他抓住她那雙已經因為關節脫臼而無力垂下的、沾滿了血和淚的赤足,然後,將它們,交叉著,盤繞到了她的後腦勺上,像是在為他的作品,打上一個完美的蝴蝶結。

做完這一切後,陸曼笙的身體,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極度扭曲的形狀。她的雙腿,以一種瑜伽大師都無法做到的姿態,盤繞在她的脖子上。她那豐潤的、充滿彈性的大腿內側,此刻,正像一把致命的鉗子,死死地,壓迫著她自己的喉嚨。

窒息感,在這無邊的、地獄般的劇痛之上,又疊加了一層新的、更加絕望的痛苦。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的血肉,此刻,變成了即將奪走她生命的、最殘酷的刑具。她甚至能聞到,從自己大腿皮膚上散發出的、淡淡的、沐浴露的清香,但這股清香,此刻卻是死亡的氣息。

她的臉,被死死地壓在自己那已經彎折的膝蓋上。她的鼻子,幾乎要貼上自己那因為痛苦而蜷縮的、冰冷的腳趾。一股混合了汗水、灰塵和淡淡血腥味的、屬於她自己腳部的氣味,粗暴地、不容分說地,灌入了她的鼻腔。這是她生命中聞到的、最後的氣味。

在這一刻,她不是被一個外部的敵人殺死,她是被她自己殺死的。這種認知,帶來了一種比肉體痛苦更加深刻的、精神層面的、極致的恐怖和荒謬。她的意志,在這場由自己主演的、殘酷的自殺儀式中,徹底地、永遠地,崩潰了。

她的身體,開始了最後的、也是最劇烈的垂死掙扎。但因為被塑造成了這樣一個詭異的姿態,她所有的掙扎,都顯得那樣的無力和滑稽。她的雙臂,在空中無力地揮舞著,試圖去推開那扼住自己喉嚨的、自己的大腿,但卻根本無法觸碰到。

就在這瀕死的、混亂的極致痛苦之中,那股熟悉的、怪異的、扭曲的快感,再次從她那被極度壓迫的、破碎的下腹部,猛然爆發出來。她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在哀嚎,神經系統在超負荷的運轉下,徹底地、完全地,錯亂了。

一股強烈的、酥麻的、如同高壓電流般的快感,橫掃了她的全身。她的身體,在這股怪異快感的衝擊下,劇烈地、無法控制地,顫抖、痙攣著。她的下體,不受控制地收縮、抽搐,分泌出大量的、濕滑的液體,將她那件酒紅色的格子裙,浸染得更深。

緊接著,她身體的最後一道防線,也因為這極度的、非人的壓迫,而徹底地、猛烈地,崩潰了。她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膀胱和腸道,在那股巨大的、來自自身體重的壓力下,被瞬間壓爆。溫熱的尿液和黏稠的糞便,不受控制地,從她的下體,洶湧地、爆炸般地,噴湧而出。

黃色的尿液、褐色的糞便,混合著因為內臟破裂而滲出的、暗紅色的血液,將她那件充滿文藝氣息的背帶裙、米白色的開衫,以及身下的地板,徹底地、完全地,染成了一片混沌的、污穢的、令人作嘔的顏色。

濃烈的尿騷味、糞臭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在工作室里爆炸開來,將那股原本充滿了藝術氣息的、令人安心的氣味,徹底地、殘酷地,驅散、覆蓋。這個小小的、溫馨的空間,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就變成了一個充滿了污穢和死亡氣息的人間地獄。

這份極致的污穢和羞恥,是壓垮她精神的最後一根稻草。她,陸曼笙,一個對生活和藝術都充滿了熱愛的、體面的、溫柔的女性,最終,卻要以這樣一種被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排泄物所包裹的、最骯髒、最不堪的方式,迎接自己的死亡。

她的身體,在進行了最後一次猛烈的、全身性的抽搐後,所有的力量,都如同被抽走的空氣,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四肢無力地垂下,頭顱歪著,被自己那雙已經開始變得冰冷的大腿,死死地扼住。

那雙曾經充滿了靈氣和溫柔的、會因為看到美好事物而閃閃發光的眼睛,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神采,變得空洞、茫然、死寂。那張曾經會因為一個善意的微笑而浮現出淺淺雀斑的、可愛的臉,此刻也因為極度的痛苦和窒息,而變得扭曲、青紫,慘不忍睹。

陸曼笙死了。死在了她最愛的、充滿了她所有夢想和心血的個人工作室里。死於一種最詭異、最痛苦、最殘酷的方式——被她自己,殺死。她的身體,被塑造成了一件充滿了後現代主義風格的、血腥的、扭曲的、名為「死亡」的藝術品。

男人,那個來自地獄的藝術家,靜靜地站在一旁,欣賞著自己這件完美的、獨一無二的傑作。他看著那具以不可能的姿態蜷縮著的、被自己的排泄物和血液所包裹的、尚有餘溫的屍體,面具後的臉上,露出了極度滿足和陶醉的表情。

然而,對他來說,靜態的藝術,遠沒有動態的、充滿了互動性的行為藝術,來得更加有趣。他接下來的行為,將會為這件名為「死亡」的藝術品,增添上名為「褻瀆」和「凌辱」的、最華麗、也最黑暗的註解。

他緩緩地走向那具扭曲的屍體,然後,他像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任由他擺布的玩偶一樣,開始了他那場充滿了邪惡儀式感的、瘋狂的盛宴。他用最污穢的、最褻瀆的方式,反覆地,侵犯著那具已經無法做出任何反應的、曾經溫柔而美好的身體。

他似乎對這種扭曲的、非人的姿態,有著一種特別的偏好。他甚至沒有將屍體「解開」,就在這樣一種極度扭曲的狀態下,發洩著自己那同樣扭曲的、變態的慾望。他用這種方式,來感受那種征服生命、玩弄死亡的、至高無上的快感。

在發洩完自己那骯髒的獸慾之後,他站起身,看著那具已經被他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冰冷的屍體,似乎覺得,這件藝術品,還缺少了最後的、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步驟——解構。他從隨身攜帶的工具包里,拿出了一把鋒利得令人心寒的、小巧的手術刀,以及一把沉重的、可以用來肢解的骨鋸。

他將那具已經扭曲僵硬的屍體,放到了工作室中央那張寬大的、用來繪畫的工作台上。然後,他像一個嚴謹的、正在進行解剖實驗的科學家一樣,開始了對這具屍體的、系統性的、殘酷的肢解。

刀鋒劃破皮膚的聲音,骨鋸鋸斷骨頭的聲音,在寂靜的工作室里,顯得是那樣的刺耳和恐怖。溫熱的、暗紅色的血液,從被切開的創口處流出,將整個工作台,都染成了一片血海。他將屍體的四肢、軀幹和頭顱,一件一件地,分解開來。

他將那些被分解下來的、血淋淋的、還帶著體溫的部件,以一種充滿了惡趣味的、詭異的藝術感,重新組合,擺放在工作室的各個角落。他將那顆還算完整的、美麗的頭顱,放在了畫架上,正對著一幅尚未完成的、色彩明亮的風景畫。

他將那兩條修長的、沾滿了血污的大腿,交叉著,擺放在了沙發上。他將那兩隻小巧的、赤裸的腳,放進了那雙被她脫下的、散發著濃郁氣味的棕色馬丁靴里,然後,將它們,像一對裝飾品一樣,擺放在了窗台上。

他將那被開膛破肚的、血肉模糊的軀幹,掛在了天花板的吊燈上,任由那些破碎的內臟和暗紅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濺開一朵朵小小的、妖冶的血花。整個工作室,已經徹底地、完全地,變成了一個血腥的、恐怖的、充滿了超現實主義風格的屠宰場。

做完這一切,他才心滿意足地、最後環視了一眼自己這件充滿了創意和心血的、偉大的「裝置藝術品」。他覺得,自己不僅僅是一個兇手,更是一個將死亡和人體,提升到了全新藝術高度的、偉大的、不被世人所理解的藝術家。

他脫下那身沾滿了血污的緊身衣,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然後,他拿起那個屬於陸曼笙的、裝滿了彩色鉛筆的速寫本,用她自己的鉛筆,在空白的畫頁上,留下了一行字:「一件名為『自縛之死』的獻禮,贈予這個不懂藝術的世界。」

然後,他將這個速寫本,輕輕地,放在了那個被擺放在畫架上的、美麗的頭顱的旁邊。做完這一切,他才像一個剛剛結束了自己畫展的、疲憊而滿足的藝術家一樣,帶著一絲微笑,轉過身,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深沉的夜色之中。

只留下這間被徹底改造成了人間地獄的、血腥的藝術工作室,和那具被大卸八塊的、曾經名為「陸曼笙」的、可憐的屍體。空氣中,那股濃郁的、由血腥、內臟、糞便和汗液混合而成的、令人作嘔的惡臭,將會是這件偉大「藝術品」的、永恆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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