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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一个24小时(上),性瘾者监狱

小说:性瘾者监狱 2025-09-10 22:05 5hhhhh 1300 ℃

水亦寒被两名女警架着,脚踝处的镣铐发出沉闷的金属声,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她的尊严上。粗糙的囚服摩擦着每一寸肌肤,带来一种令人战栗的陌生感,特别是胸前因没有文胸而产生的轻微摩擦,在极致的屈辱中竟夹杂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异样。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潮湿霉味混合的压抑气息,让她胃里阵阵翻涌。

她们穿过一道又一道厚重的金属门,每扇门关闭时都发出沉闷的回响,像是在为她通往自由的道路上钉下最后一颗颗钉子。走廊两侧是斑驳的灰色墙壁,偶尔能看到一些紧闭的房门,透着一丝诡异的寂静。水亦寒的心不断下沉,这里的一切都如此冰冷、刻板,没有一丝人性的温度。

然而,当她们拐过一个弯,进入另一条走廊时,空气中的气氛骤然改变。一股混杂着汗臭、烟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这条走廊比之前的更昏暗,两侧的金属门上,都有一个巴掌大的小窗口,窗口处隐约可见一张张模糊的脸庞,以及在缝隙中闪烁的,饱含侵略性的目光。

“这是男犯关押区。”一个女警冷冷地提醒,声音没有一丝波澜。

水亦寒感到一阵恶寒,本能地想加快脚步。就在这时,透过一个小窗口,一张扭曲的男性面孔猛地凑了过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淫邪的光芒,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发出粗俗的口哨声。

“哟,又来个新鲜货!”

“小妞儿长得不赖啊,细皮嫩肉的!”

“看这身段,肯定是个骚蹄子!”

污言秽语像污浊的洪水般涌来,夹杂着淫荡的笑声和令人不适的肢体动作。有些男犯甚至将手伸出窗缝,试图触碰她的身体,指甲刮擦着金属栏杆,发出刺耳的声响。水亦寒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从未有过的羞耻和恶心感瞬间将她吞没。她紧紧闭上眼睛,恨不得立刻消失,但两名女警架着她,步伐丝毫未乱,仿佛对这些骚扰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一眼那些男犯。她们的冷漠,比那些污言秽语更让她绝望。

终于,她们穿过了那段仿佛没有尽头的走廊,再次进入了相对安静的区域。水亦寒双腿发软,几乎是被人拖着前进。她的大脑一片混乱,那些粗俗的语言围绕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最终,她们停在一扇与其他房门无异的金属门前。女警从腰间取出一串钥匙,叮当作响,选中其中一把,插入锁孔,轻轻一扭,“咔哒”一声,门应声而开。门后是一个狭小、逼仄的空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冰冷的石墙和更加冰冷的气氛。

“8351号,进去。”一名女警冷声命令,同时用手在水亦寒背后一推。

水亦寒一个踉跄,被推入了囚室。门在她身后发出沉闷的“砰”声,彻底将她与外界隔绝。她茫然地环顾四周,囚室大概只有八九平方米,一张简陋的木板床紧贴着墙壁,上面铺着一层薄薄的,同样是灰色的,粗糙的褥子。床尾是一个没有隔断的蹲便器,散发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旁边是唯一的水源——一个生锈的水龙头。房间里没有窗户,唯一的光源是天花板上一个裸露的白炽灯泡,发出惨白而刺眼的光,将整个空间照得无处遁形。墙角,她注意到有一套固定在墙壁上的金属环,粗糙而冰冷,似乎是某种固定点。

她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囚服的粗糙感,周遭压抑的气氛,都在提醒她,这里就是她新的“家”——一个被剥夺一切的囚笼。

就在这时,兰梦的身影出现在囚室的观察窗外,她依旧穿着那身笔挺的监狱警服,肩章上的鸢尾花徽记在白炽灯下闪着冷光。她的眼神犀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视,透过那方形的玻璃窗,将水亦寒的狼狈尽收眼底。

“8351号,你现在被安排单人隔离管教这是所有“治疗”的第一步。在后续的两三天内这里是你的专属囚室。”兰梦的声音平静的从不知隐藏在哪里的扬声器传出,带着一丝电子合成的失真感,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又仿佛就贴在她的耳膜上。“你的一举一动都将在监控之下,你的表现,将决定你下一步的‘治疗’安排。”

兰梦示意旁边的两名女警。其中一名女警上前,手中拿着一副明显比水亦寒脚上轻便脚镣更沉重、粗大的铁制脚镣。另一名女警则拿出一副同样粗重、样式差不多的手镣,它由两段铁环组成,中间用一根短而粗的铁链连接,看起来比之前的手铐更具压迫感。

“8351号,现在更换镣铐。”女警冷声命令。

水亦寒的脸颤抖了一下。她感到手腕和脚踝处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女警动作熟练而迅速,将那副沉重的铁制脚镣从门下方的孔洞递了进来,示意水亦寒伸出脚。水亦寒本能地抗拒,但兰梦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的压力,让她不得不屈服。她伸出双脚,女警则通过孔洞,准确地解开了她脚上的轻便脚镣,替换上那副沉重的铁制脚镣。新的脚镣冰冷而粗糙,重量瞬间压迫着她的脚踝,每一步都变得无比艰难,脚镣的链条发出沉闷的“哗啦”声,让人心烦意乱。接着,女警又将那副粗重的手镣递了进来,示意她伸出手,这次水亦寒没敢拒绝,配合的伸出双手,她手上的银色手铐被解开,那副粗重的手镣被扣了上去。手镣的链条很短,将她的双手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几乎无法分开,而且手镣的内侧边缘竟然带有一丝细微的凸起,似乎是某种感应装置,接触皮肤时传来一种令人不适的触感。

“这是正常的关押脚镣和手镣。”兰梦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漠然,“从现在起,你需要适应它们的重量和限制,直到你进入下一监区之前,你都需要24小时佩戴。你的表现,将决定你是否能离开这里,或者,进入更深层的‘治疗’。”

兰梦说完,没有再看水亦寒一眼,她将手中的一个黑色文件夹递给旁边的女警,文件夹里除了之前看到的《性瘾者监狱守则》,还多了一本薄薄的灰色小册子,封面印着“行为分说明”,以及一份厚实的、装订精美的资料,标题是“治疗方案”。

“在这里,你必须严格遵守作息时间。”扬声器里继续传来兰梦的声音,“现在差不多四点半,早上六点起床,六点半用餐,七点开始学习,十二点用餐,下午一点会有活动安排,五点用餐,六点体能训练,八点自由活动,九点熄灯就寝。任何违反规定者,将根据《性瘾者监狱守则》进行惩罚。”

“把这两份资料给8351号留下。”兰梦对两名女警说道,语气平静而干脆,“走,咱们去看看8352和8353,应该也快到了。”

两名女警领命,将两份资料通过门上的孔洞投递进去,水亦寒刚要去接,小册子和资料稳稳地落在囚室的地板上。然后,她们迅速跟在兰梦身后离开了囚室。囚室里只剩下水亦寒和那个无声闪烁的摄像头。

水亦寒稳了稳摇晃的身体,强迫自己打起精神。囚服的粗糙感、脚踝和手腕处镣铐的冰冷与沉重,以及周遭压抑的气氛,都在提醒她,这里就是她新的“家”——一个被剥夺一切的囚笼。

她踉跄地走到床边,无力地坐了下来。她拿起地上的两份资料,先是翻开了那本“行为分说明”。小册子里密密麻麻地列举着各种行为对应的分数增减,从吃饭姿势到眼神方向,每一个细节都被纳入考核,稍有不慎,就会被扣分。扣分意味着更长的刑期,更严厉的惩罚。她只看了几页,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这些规定细致到令人发指,简直是将人当作机器来管理。

接着,她又翻开了那份“治疗方案”。厚厚的资料充斥着各种专业的医学术语、心理学概念和行为干预方法。其中不乏提及“强制性行为矫正”、“药物辅助治疗”、“感官剥夺与重塑”等字眼,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冰冷的刀子,刺入她的神经。资料的行文枯燥而冗长,充满了理论性的说教,没有丝毫人情味。水亦寒努力地想要看懂,想要从中找出哪怕一丝希望,但她的头脑因为药物残留和精神疲惫而变得异常迟钝。

她勉强阅读着,眼皮却越来越沉重。长时间的疲劳,药物的残留效应,以及极度紧张后的精神放松,让她再也无法抵挡困意的侵袭。书页在她的手中滑落,斜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迷迷糊糊地进入了半梦半醒的状态。她带着身体的沉重和精神的混乱,坠入了短暂而不安的睡眠。

“起床!8351号!”

一阵刺耳的电子合成音骤然响起,将水亦寒从混沌的睡梦中猛地惊醒。她睁开眼,天花板上的白炽灯不知何时已经亮起,发出刺眼的白光,将囚室照得亮如白昼,没有一丝阴影。她感觉自己根本就没有真正睡着,大脑深处依旧残留着药物带来的迟钝和剧痛,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抗议,四肢酸软无力,手腕和脚踝被粗重的镣铐勒得生疼,皮肤上已经出现了红色的勒痕,甚至隐约有了血丝。

她挣扎着坐起身,身上粗糙的囚服因为刚才的辗转变得皱巴巴的。她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胃里空荡荡的,却又堵得慌。这是一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三分钟内完成洗漱,否则将扣除行为分!”电子合成音冷冰冰地命令道,不给她任何缓冲的时间。

水亦寒踉跄着走到蹲便器旁,拧开那个生锈的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哗哗作响,她捧起一点水,勉强拍了拍脸。没有牙刷,没有毛巾,甚至没有镜子。她只能用手胡乱地擦了几下脸,用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每一个动作都因手镣和脚镣的束缚而显得笨拙和困难。她甚至无法好好地蹲下身,只能半弯着腰,完成这简单的“洗漱”。镣铐的沉重感让她每移动一下都感到费力。

三分钟刚到,囚室的金属门再次发出“咔哒”一声,随即缓缓开启。门外站着一名身穿制服的女警,她的脸上带着无框眼镜,眼神里没有丝毫表情,只是机械地举起手中的电子板,上面显示着水亦寒的编号。

“用餐时间,8351号,出来。”她的声音平板而没有温度。

水亦寒忍着脚镣的重量,艰难跟在女警身后,去食堂的路并不长,却因为镣铐的限制变得异常艰难,穿过狭长的走廊,脚镣的铁链在地面上拖曳出尖锐的摩擦声,配上链条碰撞产生的哗啦哗啦的声音,仿佛在像四周昭告:这是一个危险人物。她的双腿依旧酸软,每迈出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粗糙的囚服摩擦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刺痛与不适。走廊尽头,一扇沉重的金属门被推开,发出低沉的轰响,露出一间宽敞却压抑的食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消毒水与廉价食物气味的怪味。

食堂的墙壁是毫无生气的灰色水泥,表面斑驳,带着岁月侵蚀的痕迹。天花板上悬挂着几盏冷白色的荧光灯,将整个空间映照得如同手术室般冷酷。几十张不锈钢长桌整齐地排列在地面上,每张桌子旁都固定着四到六张同样材质的凳子,螺栓深深嵌入地面,透着一股无法撼动的坚硬。桌子表面被擦得锃亮,反射着灯光,也映照出水亦寒苍白而疲惫的面容。

整个食堂虽然座位众多,却只稀疏地坐着二三十名女犯,空荡的座位与稀落的人影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萧索。

水亦寒的目光在食堂中游移,试图从这些陌生的面孔和场景中寻找一丝线索,理解自己身处的这个诡异世界。她的视线很快被女犯们的不同装扮和戒具吸引,瞳孔微微收缩,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震惊、恐惧,还有一丝无法言喻的好奇。这些女犯的穿着与佩戴的戒具各不相同,仿佛在无声地诉说一种森严的等级制度,每一种装扮背后都隐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规则。

最靠近门口的两三桌,坐着十几名与水亦寒穿着相似灰色囚服的女犯。她们的囚服宽大而单薄,布料粗糙,边缘已经有些磨损。她们的脸上带着一种麻木的平静,眼神空洞,似乎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而她们的手脚上没有任何戒具,行动相对自由,双手捧着金属餐盘,慢条斯理地吃着盘中的食物——一团灰白色的土豆泥和几片薄得几乎透明的蔬菜。她们的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打破某种无形的规矩。水亦寒注意到,其中一名女犯的头发被剪得极短,露出青白的头皮,额角还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划伤后留下的痕迹。她的目光偶尔抬起,扫过水亦寒时,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是同情,又似乎是警告。

再往里,几张桌子旁的女犯则完全不同。她们穿着异常暴露的衣物,材质轻薄而贴身,像是特意设计来勾勒身体曲线的紧身上衣和短裙,颜色多为深红或黑色,带着一种挑衅的艳丽。这些衣物与其说是囚服,不如说是某种刻意为之的“制服”,领口开得很低,裙摆短到几乎无法遮盖大腿,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皮肤。更为醒目的是,她们的手腕、脚踝甚至脖子上都佩戴着精美的金属戒具。这些戒具与水亦寒的脚镣不同,表面光滑、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像是某种昂贵的工艺品,但锁扣处却异常坚固,透着不容挣脱的冰冷。她们行走时,戒具间的细链碰撞,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叮当声,仿佛某种诡异的乐章。

更远处,靠近食堂角落的一张桌子旁,坐着几名让水亦寒心底发寒的女犯。她们几乎赤裸,只穿着一条薄得近乎透明的内裤,堪堪遮住私密部位,身体其他部分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们的皮肤苍白得近乎病态,被金属戒具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有些地方似乎还有血痂,触目惊心。她们的手腕、胳膊、小臂、脚踝、大腿、小腿、腰部甚至脖子上都锁着数量不等的沉重金属环,环与环之间由或粗或细的铁链或钢链连接,每迈出一步,链条便拖曳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她们的动作缓慢而吃力,仿佛每一寸移动都需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一名女犯特别引人注目:她身形瘦削,肋骨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双眼深深凹陷,像是许久未曾好好休息。她的脖子上锁着一圈宽厚的金属项圈,项圈上刻着复杂的编号和符号,连接着一条垂至腰间的铁链,链条末端锁在同样宽厚的腰箍上,而腰箍的背部还挂着一块沉重的金属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发出低沉的嗡鸣。她的目光低垂,始终盯着地面,似乎不敢与任何人对视,嘴唇微微颤抖,像是在压抑某种痛苦或恐惧。

最让水亦寒感到困惑的,是一小群坐在食堂中央、穿着普通休闲服饰的女犯。她们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样式朴素却干净,看起来与普通人无异,手脚上也没有任何戒具,行动完全自由。她们聚在一起,像是来这里用餐的普通人,而不是囚犯。她们的餐盘里甚至有几块切得整齐的肉片和一小份水果沙拉,与其他女犯的粗糙伙食形成鲜明对比。其中一名女犯留着齐肩的棕色卷发,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双手平静的放在桌子上,姿态轻松得仿佛置身于某个咖啡馆。她的目光偶尔扫过水亦寒,带着一丝好奇,但很快又移开,继续看向身边的同伴。

水亦寒的目光忍不住在这些女犯身上来回游移,试图从她们的装扮、戒具和神态中拼凑出这里的规则。那些穿着灰色囚服的女犯似乎处于某种“基础”状态,行动自由但生活单调;那些身着暴露衣物、佩戴精美戒具的女犯,似乎被赋予了某种特殊的“角色”,却失去了更多的自由;而那些赤裸且佩戴重型戒具的女犯,显然处于最底层的地位,承受着最严苛的束缚和惩罚。至于那些穿着休闲服饰的女犯,她们又代表着什么?是某种特权,还是某种伪装?水亦寒的脑海中充满了疑问,但每一种猜测都让她感到一阵寒意。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在那些赤裸、佩戴重型戒具的女犯身上停留了几秒。那些金属环深深嵌入她们的皮肤,勒出红肿的痕迹,铁链的重量让她们的步伐沉重而缓慢,像是被无形的枷锁拖入深渊。水亦寒的喉咙一阵发紧,想象自己被套上那样的戒具,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目光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无法完全脱离那些令人心惊的画面。

“8351号!”旁边那名戴着无框眼镜的女警声音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像是刀锋般划破了水亦寒的思绪。她手中的电子板轻轻敲击在不锈钢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眼神中带着警告的寒光。水亦寒猛地收回视线,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心跳加速,像是被当场抓获的小偷。女警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随后声音放缓,带着一种奇异的、几乎称得上“好心”的语调,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这里所有的管教方案,都是根据行为分来制定的。你看到她们的不同,那都是她们‘表现’出来的结果。想轻松点,就老实听话,别做多余的事。”

水亦寒的喉咙一阵发干,她不敢抬头,只能微微点头,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女警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她本就脆弱的神经上。行为分?表现?她隐约明白了,这个地方的每一件衣物、每一副戒具,甚至每一名女犯的姿态,都与“行为分”这套神秘的评分体系挂钩。而她,水亦寒,现在的“8351号”,显然处于这个体系的最底层。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扫向那些赤裸的女犯,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如果她不“听话”,会不会有一天,她也会变成那样,拖着沉重的铁链,在无尽的羞辱中苟延残喘?

还没来得及思考后续,女警就指引水亦寒到一个空位坐下。面前摆着一个不锈钢托盘,里面装着一份单调的早餐:一小碗稀粥,几片发黄的咸菜,和一个馒头。食物散发着一种淡淡的霉味和淀粉的腥味,没有任何食欲。她拿起不锈钢勺子,试图舀一勺粥,却因为手镣的限制而感到吃力。手镣将她的双手束缚得太紧,使得她无法灵活地握持餐具。

周围的犯人保持着诡异的沉默——至少没人能听见异响和交谈声的沉默。她们面无表情地咀嚼着,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只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水亦寒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这些人都被“治愈”成了这副模样吗?她下意识地想环顾四周,想寻找一张熟悉的脸,或者哪怕是一丝同情,但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是被牢牢地固定在面前的餐盘上,没有丝毫波动。

水亦寒硬着头皮吃了几口,粥寡淡无味,馒头粗糙难咽。她的胃里一阵阵痉挛,生理性的反胃感让她几乎无法吞咽。但她不敢不吃,因为她清楚地感受到,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任何一点“不配合”,都可能带来更严厉的惩罚。草草吃了几口,水亦寒就向女警示意已经吃饱了,女警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是命令她站起来,说完就押着水亦寒走出了食堂。

穿过来时的走廊,厚重的铁质脚镣在地面上拖曳出沉闷的金属撞击声,每一步都让她感到脚踝被勒紧的刺痛。她的塑料拖鞋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走廊尽头是一扇灰色的金属门,门上挂着门牌,写着“学习室”三个字,字体规整,但却透着一股不祥的压抑。女警推开门,门轴吱呀一声让人牙酸,像是在低语某种警告。

学习室内的空间并不宽敞,仅能容纳三到五人的木制座位排列在房间中央,木桌和椅子十分老旧,表面布满划痕和暗色的污渍,仿佛承载了无数囚犯的绝望。墙上挂着从来不会有人在意的《学习室管理规定》,墙脚渗出些许暗色的水渍,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天花板上只有一盏荧光灯,将整个房间照得毫无生气。每张木桌上都镶嵌着一块小型电子屏幕,屏幕泛着微蓝光。桌面上还嵌着一个金属锁扣,表面生了些许锈迹,但依然坚固无比。地面上,靠近每张椅子的位置,也有一个类似的金属锁扣,深深嵌入水泥中,透着冰冷的威慑力。

水亦寒被押到一张靠墙的座位前,“咔哒”一声脆响,女警动作熟练地将她的手镣扣在桌面上的金属锁扣上,链条的长度极短,让她的双手几乎无法移动,只能紧贴着桌面。随后,女警蹲下身,将脚镣固定在地面上的金属锁扣中。铁质脚镣比之前的钢丝绳更加沉重,粗大的铁环勒得她的脚踝隐隐作痛,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引发金属的碰撞声,沉闷而压抑。锁扣扣上的瞬间,水亦寒感到自己仿佛连呼吸都被这些冰冷的金属控制。女警检查了一遍锁扣的牢固性后,没有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金属门随即关闭,将学习室与外界彻底隔绝。

房间内陷入一片死寂,只剩下水亦寒急促的呼吸声和荧光灯轻微的嗡鸣。她的药物反应正在逐渐退去,头痛和眩晕感一点点消散,意识开始变得清醒。还没等她完全清醒,桌上的电子屏幕就在她面前亮起,屏幕上出现了一个面无表情的AI合成形象。它的面容模糊,像是廉价软件生成的产物,双眼空洞得像是两个黑洞,毫无生气。AI的声音单调而冰冷,带着机械化的节奏,开始播放一段冗长的视频:“性瘾是一种病态,破坏社会秩序,危害个人健康……”、“自我控制是重获自由的唯一途径……”、“彼岸花园的治疗理念旨在净化你的灵魂,重塑你的品格……”这些词句像一把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水亦寒的神经,让她感到头痛欲裂。屏幕上的画面不断切换,从抽象的图表到模糊的“案例展示”,再到一些令人不安的动画,描绘着所谓“性瘾者”如何堕落并被“拯救”的过程。每一个字,每一帧画面,都像是在强行植入某种扭曲的信念,试图洗刷她的思想。

水亦寒试图集中注意力,但那些空洞的词句让她感到恶心,她的思绪根本无法停留在视频上。她的脑海中不断闪回被捕的场景,以及她在食堂看到的那些女犯——穿着暴露衣物、佩戴精美戒具的女人,赤裸着拖曳沉重铁链的囚犯,还有那些穿着普通服饰、看似自由的奇怪身影。这些画面交织在一起,让她开始意识到,这个地方的每一处细节、每一种待遇,都不能用常理分析,而她,目前显然处于最底层的地位,要离开这里必须尽快想出办法。

就在她刚有一点理清思绪时,学习室那层墙壁仿佛失去了隔音的效用,一阵阵模糊的声响开始透过墙体,如同地狱的低语般渗入她的耳膜。 先是模糊的女性哀嚎声,低沉而压抑,带着一种被扼住喉咙的绝望,像是濒死前的挣扎,又像是无尽的痛苦在深渊中回荡。紧接着,一种高亢的、仿佛无法抑制的呻吟声,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颤抖和失控的节奏,听起来竟像是身体被推向了某种极致的感官边缘,痛苦与快感以一种扭曲的方式交织在一起,令人脊背发凉。而在这两种声音的间隙,隐约的皮鞭声清晰地响起,每一次都伴随着尖锐而清脆的“啪”的声响,好像空气被生生撕裂,随后是一声短促的闷哼,在走廊的回音中被无限放大,一锤又一锤地撞在水亦寒的胸口,心跳加速到几乎要冲出胸腔,耳朵变得更加敏感,试图分辨这些声音的来源。她想象着那些声音背后正在上演的场景:是其他女犯在接受某种残酷的“治疗”?还是某种惩罚性的折磨?那些高亢的呻吟,究竟是痛苦的宣泄,还是被强迫引发的反应?她的闪过无数的画面,恐惧与恶心交织,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中。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些令人不安的声音,却被手镣的链条猛地拉扯,发出一声沉闷的“哗啦”声。厚重的脚镣也因为她的动作撞击地面,发出低沉的金属声响。就在这时,扬声器传来带着电子音的冷漠女声:“8351号,专心观看屏幕,禁止多余动作。”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冰冷机械,水亦寒的身体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她立刻将手放下,心脏狂跳不止,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这个声音让她意识到,即便女警不在房间,她的一举一动依然被严密监控,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她。

随着药物的作用进一步消退,水亦寒的意识变得更加清醒,她的感官也更加敏锐。她开始注意到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木桌上刻着无数细小的划痕,有些像是用指甲划出的,带着一种绝望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的霉味中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消毒水气味,仿佛在掩盖某种更深的污浊。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逃跑的念头,但内心盘算的每一次尝试都在现实的冰冷中破碎——手脚被镣铐锁死,房间被严密封闭,外面的哀嚎和鞭声不断提醒着她反抗的代价。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周围的高墙和铁门像是无尽的迷宫,将她困在其中。

屏幕上的AI声音依旧单调地重复着那些说教,水亦寒感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点点被磨平,像是被困在一个无尽的循环中。她的目光偶尔扫过桌面上那个金属锁扣,手镣的链条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脚镣的重量让她无法忽视自己的囚徒身份。走廊外传来的哀嚎、呻吟和鞭声不时打断她的思绪,像是在警告她:在这个地方,任何一丝反抗都会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单调的折磨逼疯时,屏幕变黑,AI的声音戛然而止。房间陷入短暂的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模糊哀嚎还在空气中回荡。金属门再次被推开,戴无框眼镜的女警走了进来,解开了水亦寒手镣和脚镣上的锁扣,动作熟练而冷漠。“学习时间结束,8351号,跟我走。”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宣读一份命令。

水亦寒站起身,厚重的脚镣让她步伐沉重,塑料拖鞋在地面上发出单调的啪嗒声。她的脑海中依然回响着那些诡异的声音,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是什么,但她明白,这个所谓的“学习室”只是她囚徒生涯的开始,而真正的折磨,或许还在前方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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