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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姐姐关进石棺不断舔挠脚心的朱竹清就放弃继承变为痒奴吧!,1

小说: 2025-09-10 22:05 5hhhhh 9350 ℃

星罗城的夜幕降临得格外早,初冬的寒风卷着几片枯叶拍打在朱府的窗棂上。朱竹清正在自己的练功房内调息,突然耳朵微动,听到院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二小姐,大小姐派人送来请帖。"侍女小桃在门外轻声禀报。朱竹清睁开双眼,紫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室内闪过一丝精光。她接过那封烫着金边的请帖,指尖触到家族徽记时微微一顿。请帖上,朱竹云的字迹优雅流畅:

"吾妹: 久未促膝,甚念。今夜于听雨轩设小宴,望能一叙姐妹之情。 ——竹云"

朱竹清将请帖放在案几上,指尖无意识地轻叩桌面。自从父亲暗示要在她们姐妹间选定继承人后,朱竹云对她的态度就变得微妙起来。这样主动邀约,实在反常。

"小姐要去吗?"小桃担忧地问。

朱竹清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备轿吧。"

听雨轩是朱府后花园的一座独立小楼,平日里少有人至。当朱竹清踏着薄雪来到轩前时,只见楼内灯火通明,隐约有琴声传来。

"妹妹来得正好。"朱竹云亲自迎出门来,一袭绛紫色长裙衬得肤若凝脂,头发轻松的散落在肩上。她亲热地挽住朱竹清的手臂,"我刚命人温了好酒,就等你了。"

朱竹清身子微僵,但终究没有抽回手臂。她注意到姐姐今日特意戴了母亲留下的那对翡翠耳坠,那是她们姐妹及笄时母亲分别赠予的礼物。

轩内暖意融融,一桌精致的菜肴已经备好。朱竹云拉着妹妹入座,亲自为她斟了一杯酒:"尝尝,这是用去年梅花上的雪水酿的,父亲都赞不绝口。”朱竹清看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没有立即动作。

"怎么,怕姐姐下毒?"朱竹云轻笑一声,将自己杯中酒一饮而尽,"我们可是亲姐妹。"

"姐姐说笑了。"朱竹清端起酒杯,轻抿一口。酒液清冽,带着淡淡的梅香。

朱竹云似乎很高兴,又为两人各满上一杯:"还记得小时候我们偷喝父亲的藏酒吗?你醉得在祠堂睡了一夜,害得全府上下找疯了。"

朱竹清眼中闪过一丝柔和:"那时姐姐替我顶了。"

酒过三巡,朱竹清渐渐放松了警惕。朱竹云今晚格外温柔,不断提起她们儿时的趣事,说到动情处,眼中甚至泛起泪光。

"有时候我真怀念从前,"朱竹云轻叹一声,"那时我们多要好,你整天跟在我身后'姐姐''姐姐'地叫。"

朱竹清低头看着酒杯,轻声道:"是啊,那时候..."话还未说完,手上却似乎失去了一切力气,连筷子都拿不住了。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烛光似乎变成了重影。

朱竹清猛地抬头,发现姐姐正用一种奇异的目光注视着自己,金色瞳孔中泛出凶狠而贪婪的光。

"姐姐...这酒..."朱竹清试图站起来,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朱竹云放下酒杯,脸上的温情如潮水般退去:"醉了吗,妹妹?"

朱竹清努力聚焦视线,看到姐姐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空的小瓷瓶。她瞬间明白了什么,想要催动魂力,却发现体内魂力如同凝固的油脂,完全无法调动。

"你...卑鄙..."朱竹清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朱竹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摇摇欲坠的妹妹:"别挣扎了,这种迷药是专门针对我们幽冥灵猫武魂的。"朱竹清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桌沿,指甲在红木上留下几道白痕。

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耳边朱竹云的声音忽远忽近:"乖乖睡一觉吧,妹妹。等你醒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关于你自愿放弃继承权的事。"

随着一声轻响,朱竹清的身体无力地滑落在地。朱竹云站在原地,面无表情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妹妹,轻轻拍了拍手,两名侍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

"把二小姐抬到准备好的房间去。"朱竹云吩咐道,"除了鞋袜外脱光。"待侍女们抬走朱竹清后,朱竹云独自坐在桌前,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

她望着窗外的飘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月光透过窗纱,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幽冥灵猫,静静地等待着猎物醒来。

漆黑的夜幕如同一块浸透墨汁的绒布,沉沉地笼罩着星罗城。朱府后院的古槐树在夜风中簌簌作响,干枯的枝桠如同鬼爪般伸向天际。窗内透出的烛火忽明忽暗,在纸窗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夜风吹动檐角的风铃,发出细碎的叮当声,与远处更夫沙哑的梆子声混在一起,在深巷中荡出诡异的韵律。

黑暗像一层厚重的绒布裹挟着朱竹清的意识。最先苏醒的是嗅觉——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金属锈蚀的气息钻入鼻腔,让她在彻底清醒前就皱起了眉头。睫毛颤动时蹭到某种粗糙的织物,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黑布蒙着。

"唔..."试图抬手的动作牵动了腕部肌肤,火辣辣的触感提示着那里曾经有过挣扎的痕迹。但此刻她的手臂只是虚软地垂在身侧,仿佛不属于自己。更诡异的是双腿的知觉——从膝盖往下,她感受不到惯常魂力流动时产生的温热,只有某种冰冷的压迫感从脚踝处蔓延上来。

朱竹清猛地绷紧腰腹想要坐起,后脑却撞在坚硬的平面上发出"咚"的闷响。这个狭小空间瞬间回荡着令人牙酸的震颤声,像是金属与石材的碰撞。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正仰面躺在某个棺材般的容器里,宽度仅容肩膀微微转动,她试图将腿抬起,却发现丝毫无法移动分毫。

当脚趾试图蜷缩时,异样的阻滞感终于引起她的警觉。朱竹清屏住呼吸,用最轻微的幅度尝试抽动脚掌——脚踝像是被浇筑在墙里,纹丝不动——她的脚踝处被紧紧固定,脚露出密室。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只有脚上穿着鞋子,其他部分一丝不挂,这个认知让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突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朱竹清的耳朵微微动了动——即使魂力被封锁,作为幽冥灵猫武魂的拥有者,她的听力依然敏锐。那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一种刻意的节奏,像是捕食者在玩弄自己的猎物。

"醒了?"朱竹云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太过亲昵的距离让每个字都像毒蛇的信子,"别白费力气,这间密室是用阻断魂导器砌成的。"

仿佛为了印证这句话,朱竹清突然发现脚踝处的压迫感发生了变化。原本冰冷的禁锢物正在升温,很快达到令人不适的烫热程度。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脚背弓起的弧度在黑布下形成脆弱的曲线。

"啊..."脚心突然传来尖锐的刺痛,像是被细针扎入穴位。朱竹清仰起的脖颈拉出紧绷的弧线,锁骨的阴影里积着细密的汗珠。

朱竹清突然明白了自己双脚被困的真相。她不是被锁在墙里——是整面墙本身就是个巨大的魂导器,这个恐怖的密室如同一个棺材一般——没有魂力的自己毫无逃出的可能。而姐姐正以自身为媒介,用这对镣铐作为传导器来维持着禁锢她的阵法。这个认知让胃部绞痛起来,她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在石室里回荡,像只被困的幼兽。

石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朱竹清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每一次搏动都让太阳穴突突作痛。她的双脚依然被固定在冰冷的石墙中,那种诡异的灼热感已经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和刺痛交替的折磨。

"睡得还好吗,亲爱的妹妹?"朱竹云的声音从脚底方向传来,甜腻中带着刺骨的冷意。朱竹清咬紧牙关,没有回答。她能感觉到姐姐的气息正在靠近。

"怎么,连姐姐都不愿意叫了?"朱竹云轻笑一声,冰凉的手指突然抚上朱竹清的脚踝。即使隔着靴子,那触感也让朱竹清浑身一颤。作为幽冥灵猫武魂的拥有者,她的双脚本就比常人敏感数倍,此刻更是因为魂力被封锁而变得异常脆弱。

“快放开我!虚伪的家伙!”朱竹清一阵无能狂怒,“我这么信任你!你却对我做了什么?”

"你知道吗,妹妹,"朱竹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愉悦,"我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让你明白自己的处境。"朱竹清感到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右脚靴筒。随着一声轻响,靴子的系带被解开了。

"不..."朱竹清终于忍不住出声,声音充满恐惧,还是努力用愤怒掩饰,“你动我的鞋干什么!快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嘘...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过的拷问游戏吗?你说自己讨厌这个游戏胜过一切。"朱竹云的手指顺着靴筒滑到脚踝处,"别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作为你的姐姐,我对你的敏感点可是比对自己还了解呢。"

靴子被缓缓褪下的过程对朱竹清而言无异于酷刑。常年包裹在皮质靴子里的双脚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她不自觉地蜷缩起脚趾。然而双脚被固定在墙中的设计让她连这样本能的保护动作都无法完成。

当靴子完全脱下时,一股浓郁的汗味立刻在石室中弥漫开来。朱竹清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作为朱家二小姐,她向来注重仪态,此刻却要以如此不堪的状态面对自己最不愿示弱的姐姐。

"呵..."朱竹云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们尊贵的二小姐,脚上的味道也不怎么高贵嘛。要是让外人知道朱家的继承人是个这么不讲究的女孩,估计所有人都会反对你的即位吧?"

朱竹清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能感觉到自己脚上的汗水正在冷却,脚趾间黏腻的感觉让她羞耻得想立刻消失。

"让我看看..."朱竹云的声音突然贴近,温热的呼吸直接喷在朱竹清的脚心上,"这双让戴沐白都为之着迷的脚,到底是什么样子。"

密室里的空气凝固得能掐出水来。朱竹清仰躺在冰冷的石台上,双腿被分开固定在特制的镣铐中,足尖朝上形成屈辱的弓形。魂力封锁让她连最简单的武魂附体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朱竹云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指,搭上自己左脚的袜带。

"啧啧,都汗湿了呢。"朱竹云用食指勾住雪白袜沿,却不急着拉开,反而挑逗着沿着脚踝骨画圈。被汗水浸透的棉袜立刻显出一道深色水痕,"星罗皇家学院的优等生,星罗帝国朱家二小姐,原来脚也会臭啊?"

朱竹清咬住下唇没说话。囚禁让原本洁白的短袜边缘泛出淡黄,特别是大脚趾处已经留下重重的汗印。当朱竹云终于开始往下卷袜子时,织物与皮肤剥离的黏腻声在寂静的密室里格外刺耳。

"别躲啊。"朱竹云突然掐住她试图蜷缩的脚趾,指甲隔着棉袜抠进趾缝,"让我看看亲爱的妹妹平时藏着什么秘密。"

第一只袜子褪到脚掌中部时,闷在袜中的体味终于找到了出口。那是一种混合着少女体香的微酸气息。朱竹清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她能想象到姐姐鼻翼微动,夸张地用手在面前扇动的场景。

“真是淫荡的气味呢。真该给朱家的每个人都闻闻,看看他们的新领主是个怎样的骚货,"朱竹云笑着将扯下的袜子甩到一旁,沾满汗渍的织物啪地黏在石壁上,"戴沐白知道他的小野猫有这个坏习惯吗?不爱换袜子,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右脚的折磨来得更缓慢。朱竹云这次改用双手拇指抵住脚心,其余手指像剥香蕉皮般一点点往下卷。汗水让袜子内侧起了一层细密的绒毛,随着剥离动作不断带起细毛,在光线照射下如同飘散的雪屑。而白嫩红润的皮肤便缓缓露出,如同出浴美人般露出自己的身影。

当袜尖最后脱离大脚趾时,朱竹清条件反射地想蜷起脚趾,却被镣铐卡得动弹不得。她的脚心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对脚丫保养的注重,这双可爱的脚丫虽常年训练却没有一丝薄茧,甚至脚跟处都意外地柔软细腻,此刻正因羞耻而微微泛红。脚趾甲修剪得圆润整齐,脚趾水灵灵的。

"真精致啊。"朱竹云突然摘下右手手套,用赤裸的指尖划过她脚心的纹路,"这么漂亮的脚,每天就是训练,踩在泥地里多可惜。"指甲突然陷入最敏感的足弓凹陷处,突然发狠:"不如剁下来做成标本?"

剧痛让朱竹清小腿肌肉痉挛,但更让她崩溃的是随之而来的痒。朱竹云的指尖像蜘蛛般在脚心游走,故意避开创处却专挑神经密集的地方轻挠。汗水从脚掌渗出。

"听说人在极度羞耻时,"朱竹云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脚背,"这里会分泌特殊的信息素。"温热的呼吸喷在湿漉漉的皮肤上,"你的这种味道,可真是淫荡呢。这么可爱的小脚丫,你越羞耻,味道越骚。"

朱竹清终于发出一声呜咽。她看见自己被剥光的双脚在灯光下无所遁形——左脚还残留着袜子的压痕,右脚因为持续痉挛而微微抽搐。汗汽在空中凝滞,变为氤氲着她体味的水雾。更可怕的是朱竹云掏出一个琉璃瓶,正用银勺刮取她脚心的汗液。

"留个纪念。"朱竹云晃着瓶子,"等父亲出关,让他闻闻继承人候选人的味道。"

朱竹清浑身剧烈颤抖起来。她能感觉到姐姐的鼻尖正沿着自己的脚弓滑动,那种湿热的气息让本就敏感的脚部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她剧烈挣扎起来,双拳敲击着石壁,不过无济于事,她的挣扎使朱竹云更为激动。

"嗯...咸中带酸,还有点发酵的味道..."朱竹云故意大声评价着,"看来你确实是个喜欢出汗的闷骚女孩呢。"

"住口!"朱竹清终于忍不住喝道,声音却因为羞耻而发颤。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朱竹云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抓住了朱竹清的大脚趾,她的言语中充满恨意,明显使咬牙切齿说出来的"你可知道,这些年我每天都要忍受你那张故作清高的脸?那么高冷,还装出对继承位置毫不在意的样子。"朱竹清感到一阵剧痛从脚趾传来——朱竹云正在用指甲狠狠掐进她趾缝的嫩肉里。

"啊!"她忍不住痛呼出声,脚背绷成一道紧张的弧线。"看看这反应..."朱竹云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愉悦,"果然和小时候一样敏感呢。你是个骚胚子,一直就没变过。"

朱竹清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的羞耻。作为魂师,她经历过无数伤痛,却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如此脆弱和无助。她的双脚不仅因常年保养,脚底十分细腻,又因为武魂特性而保留着异常的敏感度,此刻正成为姐姐羞辱她的最佳工具。

"现在,这件'艺术品'正在我手里发抖呢..."朱竹云说着,突然伸出舌头,在朱竹清的脚心上重重舔过。

"不!哈哈哈嘻嘻!"朱竹清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惊叫,脚趾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那种湿滑的触感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胃部翻涌着恶心的感觉。

"反应真可爱..."朱竹云轻笑着,手指强硬地掰开朱竹清紧握的脚趾,"让我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趾缝...啊,这里积了不少汗垢呢。让我帮你清理一下吧,小~骚~猫~。"

朱竹清感到姐姐的舌头正在自己最敏感的趾缝间刮擦,那种又痒又痛的感觉让她几乎崩溃。更可怕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朱竹云的鼻尖正在自己脚趾间游走,深深嗅吸着那里积聚的气味。

她鼻尖温热的气流在她的脚趾上,指缝间拍打着,随着舌尖的移动而改变位置。朱竹云的舌头小而灵巧,在指缝间肆意游走,她用双手紧紧抱住朱竹清的脚丫,将她们并在一起,像对待玩具般摆弄调整着位置,时不时在脚心留下一道划痕,指甲划过脚板上的软糯脚肉,诱人的红润中闪过一条白道,最后便回红润。

“我们领主大人的脚真骚啊。”朱竹云嘲讽道。

她将大拇指并在一起,将其他脚趾向后掰,随后一口吞下,将两根大拇指吞入口中,极其享受地玩弄着。她的舌头在脚趾周围游走,指肚,指根,指缝,她探索着每一寸皮肤的咸香软糯,挑逗着皮肤上的每一寸神经,

“哈哈停下!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朱竹清的身体不断挣扎着,尝试移动腿却发现脚踝的固定过于紧密导致自己分毫无法上下移动,她又尝试左右摆动脚丫,但脚踝被固定导致自己的移动异常困难,“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指缝不可以!哈哈噢噢噢!哈嘻嘻嘻哈”

朱竹清乱叫一番,更加激起了朱竹云的控制欲:“看看你自己吧,妹妹,像条发情的猫一样不知廉耻地骚叫着,哪里有个继承人该有的样子呢?”说罢,她的手指加入,在脚心上缓缓撩拨。同时用虎牙划过柔软敏感的指腹。

“不要噢噢噢,哈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嘻嘻嘻哈!”

脚心处的嫩肉被攻击,朱竹清感到奇痒无比,此刻,那个高冷的冰山美人,那个不苟言笑,对他人冷眼傲视的朱家千金,却不断挣扎着,摆动着,求饶着,努力蜷缩脚趾以防止朱竹云对指缝的攻击,脚心的皮肤随之泛起色情的褶皱。

但无论朱竹清如何挣扎都仍然无济于事——朱竹清的魂力被限制,像只小白鼠般被姐姐轻松地控制着,她像一个毫无天赋的村妇般慌乱挣扎,动作滑稽可笑,反观朱竹云却优雅轻松,任谁看了都会认为这双脚的主人是个愚蠢无耻的丫鬟,而朱家的大小姐正在教她礼节。

直到朱竹云玩够,舌头都有些酸后才松开嘴巴,露出满是唾液的大脚趾,双方似乎都精疲力竭,口水从脚趾上流下,缓缓划过皮肤,最后停留在脚心处。朱竹云用食指沾着唾液,在朱竹清的脚丫上涂抹着,随意的模样像是面对一盘肉。

"嗯...这个味道..."朱竹云故意发出夸张的吸气声,"像是...失败者的味道呢。"朱竹清的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被羞辱——不是作为魂师在战斗中落败,而是作为一个女人,被剥夺所有尊严地展示最私密的一面。

“混蛋!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哭什么?"朱竹云突然厉声道,手指调弄着脚心,"你以为哭就能结束了?""这只是开始..."朱竹云的声音突然变得轻柔,却更加可怕,"我要让你记住,谁才是朱家真正的继承人。"石室中回荡着朱竹清急促的呼吸声和偶尔抑制不住的呜咽。朱竹云的手指和舌头在她的双脚上肆意游走在软嫩的脚肉上作画。

"看看这脚底..."朱竹云突然用力按压朱竹清的足弓,"这么柔软的嫩肉,看来平时修炼也并不是很刻苦嘛...可惜,现在它们只会让你更敏感。"

当朱竹云的牙齿再次轻轻咬上她的大脚趾时,朱竹清终于崩溃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她只能感受到脚上传来的各种触感——湿滑的、尖锐的、灼热的...每一种都让她的灵魂为之战栗。朱竹云欣赏着妹妹被固定在足枷里的双脚,突然用舌尖快速轻戳那泛红的脚心。

丝线深深勒进柔软的足跟软肉,将最敏感的穴位完全暴露。这一次舌头的落点并不在脚趾之上,而是左脚的脚心。墙后传来金属器械碰撞的声响。朱竹清突然感到左脚脚心传来一阵轻微的触感,像是羽毛轻轻扫过。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脚趾,却发现脚趾也被固定得死死的。

朱竹清的双腿在锁链允许的范围内剧烈抽搐,被分开绑住的脚趾呈现出不自然的僵直状态,指甲因充血而泛着粉色。

"啊,反应不错。"朱竹云的声音透着愉悦,"和小时候一模一样,脚心是敏感点呢。"

触感突然变成了更为直接的抚摸。朱竹清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在用指尖沿着她的脚心纹路缓缓滑动,从脚跟到前脚掌,再到每个脚趾的根部。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全身肌肉。

"住手..."朱竹清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别急嘛,这才刚开始呢,妹妹。"朱竹云的声音近在咫尺,似乎正贴着墙壁说话,"让我们做个有趣的测试如何?"

话音刚落,朱竹清就感到右脚大脚趾被什么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她倒吸一口冷气——朱竹云正在轻轻吮吸她的脚趾,舌尖不时扫过趾甲边缘。

"唔..."朱竹清猛地仰起头,后脑重重撞在石台上。双重的感官刺激让她几乎窒息——左脚脚心被手指持续搔挠,右脚大脚趾则承受着湿润的吮吸。那种痒不是疼痛,却比疼痛更难忍受。朱竹清的脚掌不受控制地在地面上摩擦,脚趾张开又合拢,像是要抓住什么来缓解这钻心的痒感。

"现在,我要你做个选择。"朱竹云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告诉我,现在是脚心更痒,还是大脚趾更难受?"

朱竹清剧烈地喘息着,汗水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衫。她死死咬住下唇,拒绝给出任何回应。

"不回答?那就两边一起好了。"朱竹云冷笑道。刹那间,左脚的搔挠变成了更为密集的刮挠,指甲精准地划过每一条敏感的纹路。而右脚的吮吸则变得更加用力,甚至能感觉到牙齿轻轻啃咬着趾关节。

"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别挠,哈哈哈不,不要,呜呜哈哈哈!不要舔嘻嘻哈哈哈,"

朱竹清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像离水的鱼一般剧烈扭动,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她的脚背弓起,脚趾不断地颤抖着。当朱竹云含住妹妹的大脚趾轻轻吮吸时,朱竹清绝望地发现连这种细微的刺激都能引发全身痉挛。虽然舌头细腻,有种特殊的痒感,使她想要失禁一般,舌尖扫过指缝时带起的痒意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脚趾,哈哈哈哈哈舔脚趾吧哈哈哈哈,不要再挠了!!”朱竹清被迫加入了这个羞耻的游戏,

“舔脚趾吗?你这小骚猫,这么渴望吗?”朱竹云挑逗般地问道,“嘻嘻,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脚心可是最敏感的吧?那就,舔脚心喽!”她根本没有谈判的余地。

朱竹云的红唇轻轻贴上绷紧的脚心时,朱竹清浑身剧烈颤抖起来。被特殊皮革束带固定的脚掌完全无法移动,十根脚趾被分开绑在足枷上,连最细微的蜷缩都做不到。温热的舌尖沿着足弓缓缓滑动,带起一阵阵触电般的痒意,朱竹清仰头发出带着哭腔的狂笑,

“哈哈哈嘻嘻,哈哈说好的,哈哈不,哈哈哈你,哈哈你怎么,哈哈哈哈脚心真的不可以啊!哈哈哈!”朱竹清的脚底像是被施了魔法,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过分。最轻微的舔弄都能引发一阵难耐的痒意,让她忍不住把脚趾蜷缩起来,却又因为这样反而更加敏感。舌头在脚心滑动,每次都刺激朱竹清一阵猛烈的颤抖。

"求饶啊,妹妹。"朱竹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只要你答应放弃继承权,这一切就结束了。"朱竹清的眼角渗出泪水,但她倔强地摇头:"休...休想...""真是顽固。"朱竹云叹了口气,"那我们换个玩法。"

突然,所有刺激都停止了。朱竹清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然而这喘息很快变成了惊恐的抽气——她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粘稠的液体正从脚踝处流下,逐渐浸湿了她的双脚。

"这是特制的媚药,能让你皮肤的感觉敏锐十倍。"朱竹云轻声解释,"现在,让我们重新开始..."当第一下触碰再度降临时,朱竹清几乎尖叫出声。原本只是轻微痒感的触摸,现在变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她的脚心仿佛被无数蚂蚁爬过,大脚趾的吮吸则像是被火烧灼。

"选一个吧,妹妹。"朱竹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是脚心...还是大脚趾?"石室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朱竹清仰躺在冰冷的石棺内,冷汗已经浸透了她的后背。双脚被禁锢在特制的魂导装置中,那种灼热与刺痛交替的感觉让她太阳穴突突直跳。

"要继承人的位置..."朱竹清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脚踝处传来的剧痛,"就和我...公平竞争..."石室内突然安静下来。朱竹云的表情凝固了一瞬,随即绽放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公平竞争?好啊。"

她突然俯身,贴近石棺轻声道:"如你所愿。"朱竹清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就听见"咔嗒"一声轻响,面前的石棺被打开,明亮的火光使她睁不开眼。脚踝处的禁锢突然松开,那股灼热感如潮水般退去。她下意识地想蜷缩双脚,却发现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来人,扶二小姐出来。"朱竹云直起身,声音恢复了往日的优雅。两名侍女无声地出现,将朱竹清从石棺中搀扶出来。她的双腿软得像棉花,根本支撑不住身体重量,几乎是被半拖着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朱竹清低头看去,自己的靴袜完好无损,只是脚踝处有一圈淡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装置长时间压迫留下的印记。

"妹妹脸色不太好呢。"朱竹云关切地说着,亲手倒了杯茶递过来,"喝点水吧。"朱竹清没有接,只是冷冷地看着姐姐。朱竹云也不恼,自顾自地将茶杯放在石桌上,转身走向角落的一个檀木箱子。"既然要公平竞争,姐姐自然要表示诚意。”

朱竹云背对着朱竹清,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的东西都在这儿,一件不少。"朱竹清警惕地看着姐姐的动作。朱竹云从箱子里取出一双黑色皮靴——正是朱竹清被带来时穿的那双。朱竹云的手指在靴筒内停留了片刻,动作细微得几乎不可察觉。

"来,把靴子穿上。"朱竹云蹲下身,亲自为朱竹清穿上靴子。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什么易碎品,指尖不经意地划过妹妹的脚踝。朱竹清的双脚终于从冰冷的石壁中解脱出来,脚踝处残留的灼烧感让她忍不住蜷缩起脚趾。她试着活动了下脚腕,关节发出细微的咔哒声,像是生锈的机械重新运转。

脚尖触碰到地面时,一股异样的酥麻感立刻顺着脚心窜了上来——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令人抓心挠肝的痒,像是有人用羽毛轻轻搔刮着她最敏感的皮肤。她咬紧下唇,强撑着站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了铅,膝盖不住地发颤。

"想逃?"朱竹云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那就试试看啊。"朱竹云微笑着侧身让开道路。朱竹清一步一步向石室外走去,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她没有回头,因此错过了姐姐眼中闪过的那丝恶毒光芒。石室外是一条幽暗的走廊。

朱竹清扶着墙壁慢慢前行,突然感到脚底传来一阵奇怪的刺痒。她停下脚步,皱眉动了动脚趾。那感觉又消失了,仿佛只是她的错觉朱竹清继续向前走。但没走几步,那种刺痒感又来了,这次更加明显,像是有什么小虫子在靴子里爬动。她咬住下唇,强忍着没有伸手去挠。朱竹清没有回头,她深吸一口气,猛地朝石室出口冲去。

第一步落下时,脚底的瘙痒突然加剧,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皮下爬行。她强忍着不适迈出第二步,脚掌接触地面的瞬间,那股痒意突然化作电流般的刺痛,让她差点叫出声来。第三步还没落地,她的双腿突然一软,整个人重重摔倒在地。膝盖撞击石板的闷响在密室里回荡,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脚掌已经完全不听使唤——那瘙痒感正在蔓延,从脚心扩散到脚趾,再到脚踝,像是有生命般在她的皮肤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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