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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端蕴秀临霜写 · 第一部·大寒(Ch1-4),毫端蕴秀临霜写(小

小说:毫端蕴秀临霜写(小毫端蕴秀临霜写(小 2025-09-10 22:05 5hhhhh 6690 ℃

看见是她,脸色转好,「一声不响的,惯像你。淘气。」他在池旁坐了起来,见她顺从得依在他身侧,轻语呢喃,小鸟依人,续续道,「这几日难为你有心了。」

「奴只管侍候老爷,做好自己的本分。」

听她气息微弱,才回过头来,仔细打量着她,「你的脸怎么了?」

「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哎呀。」相爷扯了她的手腕,刚好扯上手臂上的伤。

「吾想听实话。」

临霜连忙跪下,「奴婢做了错事,程璧姑姑打的。一点小事不打紧的。」

「你是吾的侍妾,不是府里的仆婢。再怎么说你也是主,她才是仆。没人指使谁还敢给你气受?」

他抓了她的手,冷不防抱她在怀里。掀开衣摆,才看见她身后的两团肉,打得不成样子。大腿根上也有数条杖痕,多日不曾褪去。纠缠间,温泉水漫上了岸,不停冲着她的身子,伤口破裂,又浸了些草药,洇在了衣服上,血迹斑斑。「爷,…轻,轻一点。奴婢好痛。」他早知道焦氏对她多有打骂,不曾想闹成今天这个地步。她早已吓得呜呜咽咽。

池旁的金兽还吐露着热泉水,雾气氤氲一片,合着药草的香气一起。她本就哭着,眼睛肿得跟个桃似的。

「奴婢粗笨,讨不得夫人欢喜。又犯了规矩。」

他心疼坏了,将衣摆放了回去,「吾也乏了,你随我回房侍候罢。」

她扶着地站起,尽管将养了几日,这样一闹,身上的伤还是生疼,一步步蹭着。丞相见了,直接将她打横抱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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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榻上,她缠绵着,抱进他怀里。换过衣裳,洗净伤口,他替她敷着药,轻轻吹着。抱着她,哄着她,抚着她的背。她就这样安静得躺在他怀里,温柔里带一点妩媚。拍着,哄着,就这么睡着了。她只有在他身边才可以这么安详,他盯着她的睡颜,听着她的呼吸,她的心跳,看得痴了。

次日,高相隔着一道屏风,唤人进来,处置了主母的几个心腹,将程璧打了,赶出府去发卖了,丝毫不给她留情面。主君几次敲打,旁敲侧击,杀鸡儆猴,焦氏丝毫不为所动。他的耐心早已没了,这次他是动了真格。「传话给她,她再这样跋扈妄为,吾不介意休书一封,将她扫地出门。」

主君主母本就是政治联姻,虽门当户对,可多年把持着相府不放,多给她涨了许多气焰。她能力不足,管家不甚精通,手腕倒是耍得游刃有余。

几声吩咐过后,遣散了殿内的仆从杂役,对着临霜道,「现下该办的人都吩咐下去了,再来算算你的账。吾把人都屏退了,可以说了罢,究竟怎么回事。你就算犯下再大的错,她也不该动用私刑,毒打吾的媵妾。」

她长跪跪起,见丞相老爷郑重其事,也不敢怠慢,「奴婢听爷说离家多日,想吃几道家里备制的清粥小菜。奴思念相爷,私自做主,出府递了食盒。这您也是知道的。怎想夫人称奴婢与人私通,污言秽语向奴身上泼脏水。犯了家法是奴的错,私自抛头露面,为主君蒙羞,还请主君重重责罚奴婢。」声音在抖,她是怕的。

本就伤的重,再加上无人照料,伤口又开始复发,一牵扯发脓发溃。他撇去她的眼泪,放她抱回怀里,掀起裙摆,冰凉的药膏贴了上来,先是一阵剧痛,又好了起来。

「你就没有别的可交代的?」

她才发觉,这个姿势已经被拿捏住了。榻边摆着一条六寸长,两寸宽的红漆木戒尺。寝衣薄薄的一层,门被风打开了,风裹挟着落叶一起,嗖嗖吹过,春寒料峭,吹得她心也凉了。咬着唇,不肯说话。半晌,才磨出了半句话,「奴绝不敢欺瞒爷。」想想欺瞒主君还会加罚,这才吐出后半句话,「奴婢错在不该对主君动心眼,谄媚讨巧。」

「原来你还知道。」他拿起戒尺,一板子打在她才刚稍稍好些的伤处,用了三分力,可伤上加伤,这样一顿回锅肉,她哪能承受得住。宽大的板子盖上了两瓣肉。「呜…」「夫君饶了霜儿罢。」她开始耍娇耍痴,她那两团肉再也禁不起别的责罚了。

又是两板子,轮流打在两片肉上,青紫的旧痕又添了两道红愣子,带着血,却与旧伤分别不清,融进伤口里。她面上表情扭曲狰狞,哭成个泪人,浑身疼得发抖,「夫君…夫君。」

他还是心软了,接下来的几记板子下来,打在臀腿间的部位,那里没有几条伤痕,肉却最柔嫩吃痛。他没有理会她的告饶,「身上的伤打得青紫,像是前几日留下的,脸上都伤却是新的。吾就这么禁不起你信任,非要自轻自贱才相信吾会替你做主?」

门是开的,虽隔了道屏风,可门外听得分明。要是传出去,临霜娘子受了相爷家法处置,可怎么见人。板子没有停,重重打在大腿根上,她疼得已经顾不得羞了,「啊。呜呜。夫君饶了奴婢罢,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害怕,害怕夫人真的寻个机会将奴婢乱棍打死,霜儿就再也见不到夫君了。」板子终于停了,整片大腿打得红肿滚烫,和臀上的伤接着,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她趴在他腿上,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哭着。几下戒尺是真的把她打怕了。「我害怕,夫人要将奴婢活活打死。奴婢受了委屈,夫君还要打,打便打罢。霜儿的命是夫君捡来的,便再偿还给夫君。奴婢是孤女,一无所有,就这一条贱命可以给人作践。」她哭得泣不成声,背起伏着。

高相听了,也动容了,戒尺扔在一边,柔声对她,「别哭了,我不该打你的。」

等她平静下来,抚着她的头发,「我早就看见了,前几日家书不断,又有许多吃食,无微不至。突然断了信,想是你出事了。吾这不就赶来了。」

「私自回府,官家会怪罪吗?若是耽误了春闱,奴便成了红颜祸水。」

「不会。本来主考官也不是我。」

「妾再也不敢了。」

她忍着痛跪起来,手指搅着衣角,一双噙着泪的眼睛直溜溜盯着他看,「抱我。」

他勾着她的鼻子,「除了你,还有谁还敢对当朝丞相大人这么说话。」欲言又止,「主母从小养尊处优,京城里有名的跋扈,打骂奴仆惯了,吾已经敲打过了。朝堂局势风云变幻,吾暂时还动不了她,你是媵妾,让她一让,好吗?」

她的眼神一暗,又回到他怀里去,「为了夫君。妾受再多的委屈也值得。」

他看着她,心事全往肚里吞,强作懂事明理,更心疼了。

雨过天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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