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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ypical love 4,【研爱】Atypical love

小说:【研爱】Atypical love 2025-09-10 22:05 5hhhhh 4370 ℃

CP配对:研爱

是云喵的付费约稿,以她写的IF线而诞生出的官方衍生同人。

本篇可能包含但不限于,未成年性行为、恋母情结、亲子性行为、食人、强奸、产子、精神崩坏等要素,如有雷点请慎重考虑再进行阅读,酌情观看。

BGM:幽霊東京、カワキヲアメク、ダーリン、リリィ、二息歩行、p.h.、秒針を噛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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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

变成猫,变成虎,最后再变成被雨淋湿的丧家之犬,如果以上这些都不奏效的话那就去强求吧,毕竟…这一切都是因为执念难消而起的,发带少女如是说。

4.My heart is with you./我的心与你同在。

接纳他人投来的爱意,对别人来说可能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事,但对爱斯米尔来说却是极其复杂和压抑的,世界上不会有人将‘爱斯米尔’视作人生中的唯一,这是爱斯米尔在接纳死亡前明白的道理。爱德华与阿卡丽即便死亡也会在一起、布拉德同安泽尔灵魂上的共鸣、采佩西和星之子永恒且漫长的温情,类似的故事依旧在箱庭中上演着。

但、爱斯米尔呢?…害怕寂寞的孩子似乎什么都没得到,失去父母、二伯认为他脏了亨德奥杰这个姓氏不愿认他,大伯甚至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被自己的孩子们厌恶、被亲生女儿憎恨,在世间辗转了千万年,爱斯米尔依旧什么都没有得到,他甚至没学会如何爱自己…

“说起来您最近似乎总是约大家共进下午茶呢,是找到什么共同话题了吗?”

“没有哦…只是城城不在家的时候一个人很无聊而已,所以就找了大家来聊天…比起这个城城你、没事吧…眼圈好重。”

“我没事啊,只是有些失眠而已。”

爱斯米尔仍戴着孩童纯真的假面,关心是真的、痛苦也是真的,因为有薛城一直在帮他打补丁所以他得以苟活至今,但也仅仅是能保障他活着而已,体内那些内脏每溃烂上一分,爱斯米尔便更能了解到人类的苦痛一分。

与内脏溃烂衰竭同步进行的还有记忆的快速消退,仅仅五个月、爱斯米尔便已经无法回忆起爱德华与阿卡丽的容貌了,同时被遗忘的还有其他副神们,身居高位的神明没必要体验世间百味,但作为人类的爱斯米尔却可以将它们尝遍。

“……如果我变得不再像是我,城城的话会怎么做?会继续照顾我吗?”

“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有谁对您说了什么吗?…嘛啊、如果是我的话,可能会非常生气吧。”

保守预计还有一个星期、时间一到爱斯米尔就会彻底忘记与薛城相关的所有事,曾经梦寐以求的处刑判决终于下达了,但爱斯米尔却无法高兴起来,他突然很想抱抱薛城但胆怯又让他无法主动。

“嗯?怎么又哭了,抱歉呐…”

“对不起,城城、对不起,真的抱歉。”

被拥入怀中时,爱斯米尔从心底厌恶起自己来,他所不理解的事情又增加了,是因为成为人类的缘故吗,他最近总是在贪恋薛城的拥抱,就像个真正的孩童般…

薛城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爱斯米尔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并非单指容貌、毕竟他们的脸就像是在照镜子,应该说薛城是真实的、是坚韧的、是聪慧的,那双如同紫水晶般的眼眸总是盛满爱意的看向爱斯米尔,正因如此他现在才总是对薛城服软。

“To me, you are perfect./于我,你已完美。”

“In spite of you and me and the whole silly world going to pieces around us, I love you....../哪怕是世界末日到来我也会爱着你。”

同样喜欢看电影的两个人,用喜欢的电影台词向对方告白…爱斯米尔困倦的闭上眼睛,他将喉中的腥味通通咽下,向神明祈祷想要一个好梦,而神明也如他所愿降下祝福,梦中他可以同薛城一起出行、薛城也不再焦虑……

当太阳如往常般悬挂于空中时,爱斯米尔睁开了眼睛,他缩在薛城怀中偷偷端详着对方,薛城的呼吸很平稳、眉头舒展开似乎沉浸在美梦中,爱斯米尔不知怎么想的竟伸出手指戳了戳薛城的脸颊。

“唔…嗯……”

薛城将爱斯米尔抱的更紧了些,但依旧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爱斯米尔用头蹭蹭薛城胸口,在被子中小声嘀咕起来…

“到底谁是我最喜欢的小可爱呢,会是谁呐?嗯嗯…研究员小姐有什么头绪吗?”

“…唔…哈啊、不知道,但您太吵了。”

她不会告知爱斯米尔她的梦境,那是一个糟糕至极的梦、充满了残忍,梦中爱斯米尔看着她、表情从一开始的愤怒一点点转为麻木、然后再到崩溃,薛城看着爱斯米尔蜷起身体小声哭泣,整个房间的墙壁都被刷成了红色,过分压抑的氛围让薛城都皱起眉头。

醒来后薛城对上爱斯米尔的眼睛,对方不卑不亢的看回来,近期爱斯米尔的一系列行为都让薛城倍感放松,她甚至悄悄减轻了自己的药量,入睡变得不再困难,一切都在慢慢变好、薛城觉得自己会痊愈。

“您会一直陪伴在我身旁的,对吗?”

“我想我会的,只要城城没有松开手,我就不会主动退出,但我想、我们应该起床考虑一下关于早餐的问题了。”

爱斯米尔眯起眼睛打着哈欠将床头的闹钟递给薛城,闹钟表盘上的时针指向数字八的方向,知晓时间后薛城立即下床打开衣柜,换衣服的同时还不忘回头瞧瞧爱斯米尔在做些什么。

结果映入薛城眼帘的是…爱斯米尔用套着淡绿色被罩的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条大青虫,薛城有些无奈、她尽量放软语气靠近爱斯米尔身旁坐下。

“瞧瞧我、差点就忘记准备早餐了,那么您今天想吃点什么呢?还是跟往常一样随便吃点速食?”

“...eggs Benedict./班尼迪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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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不觉得阿城很像钻石吗?钻石又名金刚石,坚硬又美丽,人们通常用它比喻爱情,并希望自己的爱情坚不可摧。」

「但是啊…大家都忘了,金刚石只要受到冲击,其实也是很易碎的哦,阿城现在一直都紧绷着自己,那根弦被绷得太紧、迟早有一天会断掉的。」

幽灵少女浮于空中,烛火的光点透过她半透明的身体照到爱斯米尔的脸上,少女语气中潜藏着些许惋惜,嘴角却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无法琢磨她的真实想法。

「嗯…我会尽我所能,但如果出现了计划外的突发状况,善后工作就交给你和另一位了,抱歉啊…又要拜托你们了。」

在爱斯米尔视角,文森特透明的身影非常模糊,或许是因为正在一点点淡忘记忆的缘故吧,这么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还要细想一下呢,他在心底嘲笑起自己的愚钝…

「不需要和我道歉哦,因为您我失去了哥哥、或者说…一切?但我也并非善类,父亲您还记得嘛…我过去的档案。」

「…当然记得、过去的‘搅局者’,现在的‘无序’,都是你菲尼莎·文森特。」

文森特坐到爱斯米尔身旁,用透明的手抚上爱斯米尔的脸颊,意料之中她根本无法碰触实体,透明的手直接穿透爱斯米尔的面部,她略带失落的将头撇开不再去看。

「明明连布拉德都忘掉了的说,竟然还算清晰的记得我,那个啊、其实…我一直都做的很好吧,所以您才一直默许我…」

她指那些她所犯下的弥天大罪,但爱斯米尔知道文森特从来就不是坏孩子,生长于辐射区、坚强又自卑的孩子从不会显露出自己失态的模样,就比如当下,文森特仍是穿戴着铠甲的态度。

「你真的很擅长寻找箱庭的漏洞,将生命垂危的黑泽带到我身边,设计并间接性除掉江简昼这个定时炸弹,偷走水晶打伤星之子让她的肉身不会被漏洞清除掉…」

「文森特、你的天赋很高,同时你又不会盲目自信,除了布拉德外你是最适合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或许某天你真的会…」

纤细的手指穿过爱斯米尔的嘴唇,文森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眼中带着些许狡黠,又有些许无可奈何。

「嘘、打住!那个位置只属于布拉德,您知道的她为了那个位置付出了一切,当年我们一起抽过棋子,安泽尔是王、布拉德是皇后,而我只是骑士…」

「现在我也仍是她的骑士,她只要一直误会我就好了,我永远都会是玩世不恭、四处作恶的‘无序’,我会守护到最后…也包括保护您。」

爱斯米尔真就如同长辈般,慈爱的看着文森特,随后他低下头无声的点了两下,示意他已经准备好了。

「解除掉阿城为您施加的封印后,您的身体会恢复到二十一岁,同时衰败速度也会成倍加快……我再问一次、您真的决定好了吗?而且抽出记忆后,阿城对您来说只会是一个…只知道名字、连长相都不知道的女儿…」

「她、暴君小姐一定会生气吧。」

「……我只是、想确认一些事,我想知道在我不算是爱斯米尔的时候,我能不能做到真正的爱上城城、恋人的那种爱……因为我想回馈给她相同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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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的气氛异常压抑,神代忆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但他不敢明说只能用眼神向布拉德投去求救的信号。

然而布拉德在接收到他信号的第一时间选择了无奈摊手,一副我也没有办法、你自求多福的态度。

“…所以、您就是老师的女儿对吗?”

“唔、现在应该…算是恋人了,不过之前也确实是父女关系,我小时候见过你,当时我还拽过奥菲利亚的头发、神父先生你还记得吗?”

出头鸟是尤利西斯,但结果显而易见,薛城并没有给他面子,甚至态度强势的有些过头,给其他人一种新上司是被宠坏了的错觉,然而事实上薛城就是故意往尤利西斯心窝上面戳的,她是真的无法同尤利西斯共情。

在她看来尤利西斯完全可以一直瞒着奥菲利亚,让她永远做个无忧无虑的女孩,但尤利西斯最后还是把奥菲利亚放走了、并帮助她重新成为了江简昼,薛城无法理解爱是放手之类的迷惑理论…

“我和尤利西斯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费神了,有这时间、研究员小姐倒不如多处理一下自己家的那些事情,毕竟有关您与父亲的艳事已经在我们之间传开了呢,伊甸之果的滋味一定很美味吧。”

“确实美味、毕竟我可不像江小姐,是只会缩在壳里的可怜虫。”

“你……”

江简昼主动切断了连接,少女的虚影眨眼间消失在会议室内,只有办公桌上放置的咖啡证明着刚刚有人曾经在那里。

“不…不要吵架嘛,呐啊、对吧,如果老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也是希望大家和谐相处的对吧。”

“什么都不懂的童贞男闭嘴。”

自尊心受挫的神代忆抱住自己选择不再开口,他有些搞不懂这个与黑泽拥有同样面孔的少女,本该相同的两人为什么在性格上却是大相径庭,神代忆搞不明白。

“说起来啊、好像少了一位客人,你说对吧、布拉德…”

“文森特从不参加会议,她是特别的。”

红茶杯被布拉德不缓不慢的拿起,在马上要递到嘴边时,杯子被薛城打翻在地,红色的茶水与陶瓷碎片混合在一起,看得一旁被封口的神代忆有些头疼。

“那你猜猜、她现在会不会是和爱斯米尔待在一起?除了你之外只有她能做到,你们到底在盘算些什么?”

“不要来破坏掉,我的‘幸福’好吗?”

例行会议不欢而散,布拉德修复好被薛城打碎的杯子,确认一切物品都回归原位后才长舒一口气,听到脚边传来猫叫声她蹲下将猫抱起,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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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客厅并没有光亮传出来,薛城将外套挂好后打开全屋的灯光,正好看到怀抱自己坐在沙发上发呆的爱斯米尔,眼神是略带空洞的,整个氛围都死气沉沉,感觉很糟。

“…今天没有在看园艺节目啊。”

“那个…你是谁来着,我不太记得了,是你收留了我嘛。”

原本还想尽可能维持表面功夫的薛城,面具在下一刻彻底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满是诧异、迷惑、茫然的脸。

“你知道我父母在哪里吗,啊……我记不起来他们的脸了,但他们都是非常慈祥的人,父亲个子不高…母亲…”

“……不知道。”

“我也记不起来我女儿的样子了…按理来说我应该是一直都把她带在身边的,到底是到哪里去了呢,她才那么小一只…万一遇到坏人的话…”

“别说了。”

“…抱歉、自说自话一大堆,谢谢你收留我,但我还有要是在身就不再打扰了。”

爱斯米尔快步从薛城身边擦过,甚至都没有穿鞋的意图、左手直直握住了门把,他似乎真的很焦急,几乎是在推开门的同一时间薛城拽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力道很大让爱斯米尔无法甩开。

“拜托你松开…”

“…不对吧?呐啊、您是属于我的爱斯米尔吧,毕竟我们之前是相互告白过的。”

“诶?但是我还要找…”

拽爱斯米尔回客厅的动作非常粗鲁,与其说是拽倒不如说是拖,回到点着暖色调灯光的客厅后薛城便立即将爱斯米尔推倒到沙发上,完全无视了对方眼中的情绪。

“嘛、不记得了、记不起来也无所谓,回忆什么的再重新创造就好了,没错、没错的,一切都会恢复如初,您和我…”

话语尚未结束时,薛城的右眼珠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般爆开来,红色的血一直流到她的嘴角处,爱斯米尔被眼前的景象吓到无法言语,血也溅到了他的脸上,在他的眼尾点上几颗血珠。

「如果有人冤枉你吃了他的东西,你不要去剖开自已的肚子以证清白。应该挖出他的眼睛咽下去,让他在你肚子里,看看清楚。——丘吉尔」

“血……哈哈,啊咧…说起来、您的头发又变长了呢,又变回以前那种不属于我的样子了,真叫我不爽啊。”

“等事后再帮您剪掉吧,如果是二十一岁的您,一定可以坚持到最后的、对吧。”

“…不要,别靠近我!不要!!”

两只手被用领带绑住,爱斯米尔的两条腿乱蹬着,薛城用一只手牢牢握住两条腿的脚踝处,抬起爱斯米尔的下半身轻松褪掉了裤子,上身的白衬衫长度恰好可以遮盖住赤裸的下身,但薛城似乎依旧觉得不够完美,于是她用另一只手去解爱斯米尔的衬衫扣子,随后才用手指探向爱斯米尔的下身处。

尽管双手被禁锢住但爱斯米尔从未放弃过挣扎,然而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薛城的手指在爱斯米尔的阴道内毫无章法的蛮刺着,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之意,扩张好一点后,薛城便立即将食指与无名指都插了进去,她将爱斯米尔的腿搭到自己的肩膀上,俯身查看阴部的状态,受到粗暴刺激的部位为了不被撕裂,正本能性的往外流淌出爱液。

“真是…淫乱,我很早之前就想这么说您了,明明都已经是有孩子的人了…”

“松开我!拜托…唔!”

薛城抽回自己的手指,将沾满爱液的它们伸到爱斯米尔嘴边,她强硬的撬入爱斯米尔口腔内,捏住爱斯米尔的舌头,并且刻意的将爱液融进对方的唾液中。

双腿之间的春色展露无遗,皮革沙发甚至都沾染上了些许晶莹的液体,薛城再次将手指插入到爱斯米尔的阴道内,听着父亲急促的抽气声,有了唾液作为润滑,这次的进入比刚刚通畅了许多,每当阴道适应些后,薛城便会充满恶意的用手指撑开里面,尽管里面已经进入状态但外面仍有不少爱液顺着薛城抽插的动作被带出来,眼前发生的一切对当下的爱斯米尔来说是恐怖的、未知的、充满迷茫的。

“呃…唔、为,什么?!”

“先回答我,我是你的谁?”

她贴心的扶住爱斯米尔有些瘫软的腰,让爱斯米尔能上半身倚着沙发靠背,后背对着她跪在沙发上,爱斯米尔的手被用领带绑住,所以只能耷拉在前面,而他的脸正好对上了客厅的落地镜,沙发挡住了赤裸的下身却无法隐藏住身体主人的表情。

紧闭眼睛的爱斯米尔感觉到似乎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抵到了自己的阴部,那个东西甚至威胁性的来回摩挲,过程中沾染上不少的爱液。

“…额唔、嗯,父亲…母亲、呜啊,救救我哈呃、帮,帮我。”

“他们早就不在了。”

“你骗人!…松开、啊嗯,哈痛!”

纤细的手指撑开阴道口,薛城将自己的性器一点点没入其中,她把爱斯米尔的身体完全压到沙发靠背上,就连爱斯米尔本人都未曾察觉到身体正在慢慢进入到完全放松的状态,湿热的阴道将沾满爱液的性器牢牢裹住,为了堵住喉中的呻吟、爱斯米尔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不愿松开。

身后的顶弄频率逐渐快速起来,还没几下爱斯米尔便被撞到泪如泉涌,身体一次次被撞向沙发靠背,皮料与下身的摩擦更是让肉体的敏感上升了不止一度。

“…芙洛斯、呃唔、对不起,我没有,唔啊、去接你…不要,不要了、求求你…”

“啧、我的目的还不够明确吗?您真残忍呐,一直都是这样。”

“告诉您好了,芙洛斯已经死了,那种烂肉有什么值得惦记的,是我亲手杀的、在您所不知道的地方。”

就像是触发了某种隐藏条件似的,爱斯米尔的反抗变得更加频繁,薛城单手将他拉起、放倒在沙发上。爱斯米尔仅存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他抬起上半身,趴在那里的样子显得他十分被动,但那双耀金色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瞪向薛城,就像是要将薛城生吞活剥一般。

“…哈、我要杀了你!我绝对…”

“您当然可以,只要您不后悔。”

话音未落爱斯米尔的下身被薛城抬起,肉体撞在一起发出碰撞声,爱液顺着臀缝流淌到沙发和毛毯上,爱斯米尔被撞到暂时性失声,但目光仍然清明,毫无感情的性爱就是单纯依赖本能在交配,就像一般动物…

薛城心里清楚自己的行为有惊吓到当下失去部分记忆的爱斯米尔,但即便如此她也并没有停下的打算,高潮临近时她挺起胯部将精液全部灌入爱斯米尔体内。随后她帮爱斯米尔翻过身,可爱斯米尔一直用两只手捂住脸,抗拒的态度很明确,薛城没办法只能逐个亲吻过去,先是手、然后是额头、最后是下巴。

“我绝对要杀了你…为什么…哈哈,我明明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感到了安心,是打心底想要信任你的…”

“因为您,又一次伤害了我啊。”

在知晓芙洛斯死亡的讯息后,爱斯米尔似乎立刻就沉寂了,他抗拒进食、也不愿意入眠、更不愿意开口讲话,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关系似乎又倒退回了几个月前,但薛城觉得这样就够了,或许从一开始就对爱斯米尔施加更多的限制才是对的。

同时薛城拆掉了家里所有的镜子,效仿爱斯米尔戴起了眼罩,平心而论那很不适合她,但她劝诫自己要学会习惯,右眼眶传来的痛楚不断提醒着薛城过去是多么的天真,以及前些日子再度犯下的罪孽,怎么可能会有人做到一而再、再而三的性侵自己的生父呢?但薛城确实做了,并且她从未后悔过。

“今天外面的天气很不错哦,想要出去走走吗?放心、如果您感到不安的话,可以牵着我的手,我‘绝对’不会松开的。”

“……不回答,为什么?就因为我不是芙洛斯?哦我的天呐,您就不能忘了吗?偏偏记得这些陈年旧事。”

爱斯米尔原本的齐腰长发也被薛城强摁着剪短,现在是非常清爽的短发,但爱斯米尔并没有什么感激之情,甚至在理发过程中多次试图抢夺剪刀,连手掌被刺穿都毫不在意…

被警告了、这是薛城对上爱斯米尔的双眼时得出的结论,原本像是失去了一切生命力的人突然转过头看向自己,耀金色的眼睛像太阳一般拷打着薛城。

“不愿意聊天吗?那就依您好了。”

薛城单手将爱斯米尔推倒,他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的看着薛城,薛城也不恼、但笑容就像淬满了毒。薛城伏在爱斯米尔身上亲吻并撕咬着他的脖颈,手指自然的伸向他最为私密的部位,身下人试图用合拢双腿阻止薛城的进一步行动,柔软的大腿内侧紧紧夹住薛城的小臂,但依旧没能让薛城停下。

爱斯米尔紧闭上眼睛,抿紧嘴唇抗拒着亲吻,但薛城实在是太懂爱斯米尔了、她有无数种办法来对付爱斯米尔,薛城将另一只手伸向爱斯米尔的胸部,夹住乳头揉搓把玩起来,时而摁压、时而扭捏,直到它们因为充血而胀到原来的一倍大才不舍的松开。从中途开始薛城便能听到细细密密的呻吟声传过来,爱斯米尔的眼角挂着眼泪,微喘着张开嘴巴,这倒是让薛城更加轻易的侵入了爱斯米尔的口腔,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水声,这个漫长的吻一直持续到爱斯米尔肺中的氧气消耗殆尽才结束。

“…哈啊…你今天、又喷了香水…”

“喜欢吗?今天是冥府之路。”

“别…喷了,难闻。”

夹住小臂的大腿正在慢慢放松,薛城自然察觉到了这点,手指温柔的安抚着内侧柔嫩的肌肤,并在告别它们后朝着更深的地方探去,指尖在入口处打转、戳弄,反反复复的挑逗带出不少爱液,它们顺着薛城的手指流淌下来,太过于频繁强烈的刺激使爱斯米尔想要再次并起腿抵抗,不过这次薛城并没有给他机会,薛城强硬的掰开爱斯米尔的两条大腿,逼迫他做出取悦人的羞耻姿态。

“其实、我看到您偷偷闻我的衬衫了,别白费力气了,如果您不想可活动区域,再次被缩减的话。”

“……为什么…”

做足了扩张后,薛城抬起爱斯米尔的下半身,对着那一张一合水光淋漓的阴道口磨蹭了几下,然后让自己的性器慢慢向里面挺进。爱斯米尔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他几乎要崩溃了,野兽通过气味来确认幼崽和同伴,但爱斯米尔已经同这个没有固定气味的人相处近半个月了,他感到绝望正一点点爬上脊背,而他却没有任何办法与之对抗。

如今他又在被那个人毫不留情的侵犯,原本平坦的小腹因性器的侵入而出现明显的凸起,屈辱感让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爱斯米尔想开口大骂身上人的禽兽行径,但只要嘴巴张开、呻吟声就会像开闸了般倾泻而出,再多的愤怒都被当下的情欲烧成了迷糊与茫然。

“那当然是、保密了。”

薛城动作轻柔的舔舐掉爱斯米尔眼角的泪珠,性器却在他的体内进出着、反复折磨着爱斯米尔的每一根神经,他不明白为什么身体的契合度会如此之高,每个敏感点都在被无情亵玩着,薛城掌握着全局、在擦过敏感点后都会刻意慢下动作或干脆抽出,看着爱斯米尔难以得到满足紧咬嘴唇的模样。

“…哈唔、嗯…别,呃嗯。”

“还是那个老问题,我是谁?”

汗水顺着爱斯米尔的脸颊滑下,最终同眼泪混合到一起,每当薛城想将性器抽出来一些时,阴道便会层层包裹并缠绕它紧缩着吮吸,爱液被一次次深入带出体外,安静的氛围中除了呼吸声、低吟声外还有淫靡的水声,爱斯米尔能通过性器顶弄的频率察觉出薛城的目的。

所以为了维护住最后的那一丝体面,爱斯米尔咬住自己的手指、将呻吟声全部吞回腹中,喉咙传来抗议般的呜咽,看的薛城有些不忍、尽管她对爱斯米尔的感情是复杂混合体,但依旧有爱在,于是她强硬的拔出爱斯米尔那根手指,转而用自己的吻去替代,从嘴唇上传来丝丝缕缕的腥味,爱斯米尔正不安的、宣泄情绪般,撕咬着她的嘴唇,这种事放在从前绝无可能。

“呃嗯、哈,你的名字…是…フ/芙…”

“…嘘…不对、是薛城,只是薛城。”

性器顶弄的频率变得非常快,薛城甚至换了个姿势将爱斯米尔抱入怀中,强势的握住爱斯米尔的腰、逼迫对方配合自己的频率,泪水从爱斯米尔的眼眶中流出,然后再由薛城吻去,终于在一阵几乎令爱斯米尔感到窒息的顶弄后,滚烫的精液从深埋于他体内的性器中射出,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忽略已久的疲倦感…

然而还未等爱斯米尔的余韵结束,薛城便用手铐将爱斯米尔铐到床头继续新一轮的侵犯,并一次次的插入到最深处,用各种不堪的词汇羞辱、贬低他,进行到最后时爱斯米尔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肉是没有性爱痕迹的,而他只能悲哀又绝望的迎接每一次来临的高潮。

“我过去…呼嗯、对你很,糟糕吗。”

“……如果您指,把一个小孩子独自丢到空荡荡的房子生活,并且搭话对象只有严肃的保姆和保镖的话,我想是的。”

“哈、这样啊。”

他们一共做了四次,最后一次时、爱斯米尔狼狈的跪在床上被薛城从身后插入,小腹因为过量的精液而微微隆起,无法承担起更多,结束后薛城并没有像往常那般第一时间带爱斯米尔去清理身体,而是将他抱在怀里,拉着他的手、并在他身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你,喜欢我。”

“……倒也不算,有爱、也有恨。”

床头那盏小夜灯被关闭,接着就是布料在床单上摩挲的声音,虽然爱斯米尔发表过抗议,但终究敌不过薛城的独裁制度,意识朦胧中他似乎又一次嗅到了那个他熟悉的味道,嘴角都不由得挂上了一丝浅笑。

——————

“是你们搞的鬼吧,所以呢、你们的目的是什么?虽然我知道我的到来或多或少动摇了布拉德你的权威性。”

“……但、我也只是想要和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罢了,就像过去的你。”

暴君小姐的怒火也算是在布拉德的意料之中,既然已经接过烫手山芋了、那自然是要参与到最后的,布拉德放下预言书思考着如何为自己开脱、毕竟就在刚刚预言书上浮现的内容可是直接说明了她会在今天被薛城杀死的啊…

“封印是由文森特解开的,除此之外我也不太了解,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也许这次的事件也不全是坏事呢?”

“不行!我必须要知道…三个月、限时三个月时间,必须找到文森特,不然就由我亲手将她…包括你们也是。”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确认薛城离开后,布拉德便在心中开始后悔,但因为是爱斯米尔的主动拜托她也不方便拒绝,看看茶杯中的茶水、布拉德连连叹气,感叹起生活的不易。

“…喵呜。”

“已经送到了吗?”

小黑猫点点头,随后转个身变成了少女的姿态,脸颊上还挂了彩,看样子应该是着急赶路的过程中刮碰造成的。

“嗯。”

“接下来你记得藏好自己。”

黑泽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布拉德,随即又将头低下,辗转许久后、最终像是做了非常大的思想斗争般抬起头开口了。

“老师、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是什么?”

布拉德随意的用银勺子搅动着茶水,在心中暗自感叹着茶叶品质一年不如一年,等待着黑泽的后话。

“他们明明相爱,为什么会一步步走到今天这种局面呢,就不能两个人都坦率一点吗…那样的话绝对会比现在轻松吧。”

有那么一瞬间布拉德感觉自己都要被黑泽说动了,但回到现实角度考量后、她只是在嘴角挂上一丝浅浅的苦笑,黑泽果真还是太年轻,对人情冷暖知之甚少。

“……他们之间的鸿沟太深了,命运之轮将他们引上完全不同的路,而我们只是看客、没办法设身处地的去理解他们。”

“但是…我感受到了,芙洛斯她、现在很伤心啊,心脏就像是被谁紧紧攥住了,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薛城与黑泽、二人如出一辙的面孔,偶尔也会让布拉德难以区分,就比如当下、布拉德觉得自己更像是在透过黑泽去查看薛城的内心,看皮肉之下被纺线拼接、反复修复后却依旧破碎的薛城。

愣神中布拉德回忆起来,爱斯米尔提出计划时脸上的表情,不舍、慈爱、珍惜,与如今黑泽的表情重叠在一起,她在心底赞叹起遗传因子的强大、同时又咒骂起它的残忍。

“……黑泽、门要开了,你收拾收拾准备出发,没收到我的许可前不许回来,安泽尔和尤利西斯都会收留你的。”

“我知道了,我会乖乖藏起来的,也请老师您保重身体。”

be continued

——————

再次感谢,放任我自由发挥的云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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