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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的孕色 4,月光下的孕色,1

小说:月光下的孕色 2025-09-10 22:05 5hhhhh 1980 ℃

而我,這才後知後覺地明白,我從來沒有真正放下過她。

「我幫你,」我說,動身想幫她脫鞋,她卻搖頭,眼神裡帶著一抹固執的獨立。我不意外,她永遠是那個獨立小姐,這是我愛她的原因之一。她硬扯下一隻鞋,換腿交叉,動作間露出白皙光滑的大腿,我竟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她沒注意,將鞋扔到地上,發出一聲輕響,像一粒石子落進靜謐的湖面。

我的腳腫得要命。」她輕聲抱怨,語氣裡透著無奈,也透著那種女人到了某個極限後,學會自嘲的疲憊。「本來就很難找鞋,現在得穿12號。那張爛椅子根本是對孕婦的酷刑。」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腳踝,那裡微微浮腫,皮膚被拖鞋勒出一道痕,腳背泛著一層不自然的紅。我注意到她剛剛踱步時,那些細節我沒說破,但現在卻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我知道。」我站起來,才發現自己也有點搖晃,那幾瓶啤酒還在血裡慢慢發揮著餘韻,讓這個動作變得比想像中更遲鈍。我伸了個懶腰,肩膀發出細碎的聲響,隨手揉了揉脖子。

「你睡床吧。」我說,聲音平淡,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溫柔。

她沒立刻答話,只用手撫了撫那隆起的肚子,像是跟肚子裡的人商量,而不是跟我。

我瞄了一眼牆上的鐘,10:41。時間像沙漏裡的細沙,無聲地流逝,每一秒都把我們推得更遠,也更近。

「你爸媽以為你在哪?」我隨口問,語氣輕得像怕驚動了什麼。

「我26歲了,他們不用知道我在哪。」她說,語氣裡帶著一絲倔強,像是某種本能的反彈。

我回了她一個眼神,心裡明白她說這話時嘴硬,卻藏不住那些從小到大的規矩與束縛。她父母那種管得太多、愛得太用力的性格,我見過不止一次。

「我說我去丹妮爾那。」她補了一句,語氣終於柔軟了點,手還搭在肚皮上輕輕劃著圈,像安撫,又像無意識的習慣。「我媽總想讓我多跟朋友相處,幾乎是把我推出門的。」

她的手順著肚子的弧度慢慢滑動,那一瞬間,我忽然覺得自己正在看著一個和以前截然不同的漢娜——她的身體、她的世界、她的未來,都因為這肚子裡的生命而變得滯重又溫柔,而我,似乎還停留在她剛把門甩上離開我的那個午後。

「那你今晚,算是朋友家留宿?」我輕聲問,嘴角扯出一個不自覺的笑,那笑裡藏不住一點苦澀。

「算吧。」她看了我一眼,那一眼裡有種說不清的柔軟,也有一點舊情未散的無奈。

我笑了,腦海中閃過丹妮爾的影子,漢娜那個發誓絕不做的全職媽媽姐姐。「所以她以為你在幫忙帶小孩?」

「嗯,」漢娜低語,背對我,對著拉上的窗簾,彷彿那厚重的布料能隔絕這場對話的重量。飛機的轟鳴聲再次掠過頭頂,像一場無聲的告別。

「我很驚訝她沒說要收養這孩子,」我說,試圖用這句話輕鬆氣氛,卻只引來一聲假笑,短促而乾澀。我站起身,感到一陣尿意。「馬上回來,」我說,走向浴室,留下她在床邊,背對著我,像一幅孤寂的剪影,懸在這雨後的夜色中。

我從浴室走出,冷水拍打過的臉頰仍帶著一絲刺痛,試圖喚醒被酒精麻痺的感官。我想清楚地記住今晚,每一個細節,每一句話語。啤酒的餘韻讓我昏沉欲睡,但我不願在這難得的交談中沉入夢鄉。推開浴室門,昏黃的燈光灑在漢娜身上,她躺在床上,用所有的枕頭撐起她的身子,赤裸的腳踝交叉,腳趾無意識地輕動,像在哼唱一首無聲的曲子。她的孕婦裝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花卉圖案,裙擺輕輕拂過她沉甸甸的孕肚,勾勒出一個圓潤而柔軟的弧度,像一輪滿月,靜靜懸在她的身前,訴說著一個我無從觸及的秘密。

「幹嘛?」她問,聲音裡帶著一絲揶揄,綠色眼眸在眼鏡後閃爍,捕捉到我像傻瓜一樣笑著凝視她的模樣。她的目光疲憊而柔和,像是雨後的湖面,藏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倦意與遲疑。

「沒什麼,」我說,隨即改口,聲音低得像耳語,「這幾個月我一直希望能這樣跟你談,漢娜。」我頓了頓,喉間像被什麼堵住,話語在舌尖打轉。「對不起我對你那麼糟,覺得你威脅我,沒努力改善自己,覺得你理所當然。對不起我說你冷酷、不會愛人……」我喘了口氣,目光落在地板上,地毯的紋路像一條條無盡的迷宮。我感到眼眶發熱,淚水在眼底打轉,卻努力克制,不讓它們落下。

她靜靜地聽著,雙手疊在孕肚上,指尖輕輕摩挲著布料,彷彿在撫平內心的波瀾。她的孕肚在燈光入侵略性的光影下微微起伏,像是湖面的波光,溫柔而沉重。「我們不用這樣,」她說,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絲疲憊,目光落在自己的腹部,像是凝視一個未知的未來。

「但我可能再也見不到你,」我說,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發現自己快要失控。「你離開時我心碎了,你消失後又碎了一次……和你在一起是我人生最好的時光。對不起我假裝不是這樣。我想你。」

她的目光終於抬起,卻仍避開我的眼睛,點了點頭。「好,」她說,聲音低得像一縷煙。

「好?」我重複,語氣裡滿是情緒,像是被她的冷靜刺傷。

「好,謝謝你說這些,」她說,「我很感激。看起來你真的在努力改變。但……」她聳了聳肩,動作緩慢而沉重,孕肚讓她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小心翼翼。「我不想復合,如果你以為這是那樣。我想說清楚。」

我坐在床尾,心頭像被一記重錘擊中,洩了氣。她的話像一陣冷風,吹散了心底最後一絲幻想。我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試圖掩飾那份無處安放的失落。「我也為我說的很多話抱歉,」她對著我的背說,聲音裡帶著一絲歉意。「抱歉我說你永遠不會有出息,說你是失敗者。」她的話像一柄鈍刀,緩緩割開舊日的傷口。「我也很抱歉我消失了。真的。」她的語氣變得柔和,像是雨後的微風,輕輕拂過我的心。

我轉身看她,她的孕肚在燈光下顯得更加醒目,圓潤而沉重,撐滿了裙子,緊繃的肌膚在布料下隱約可見,散發著一種溫暖而柔軟的美感。她的臉上帶著一抹疲憊的笑,綠色眼眸裡藏著一絲傷痛。「我知道這八個月你會照顧我,」她說,聲音低得像耳語,「有些日子我真的希望你在。」

她的話像一粒石子,丟進我心底的湖面,激起陣陣漣漪。我想說些什麼,卻只感到喉間一陣酸澀。「但我想結束,」她繼續說,目光落在自己的孕肚上,手指輕輕撫過那圓潤的弧度。「我想一個人。我想我們停止傷害彼此。」

我聳了聳肩,眨掉眼底的淚水。「看來沒成功,嗯?」我說,試圖用笑聲掩飾心頭的痛楚。

「沒成功,」她附和,聲音裡帶著一抹自嘲。房間陷入沉默,空氣像凝固一般,只剩窗外飛機的轟鳴聲斷續響起。我喝完啤酒,瓶底的苦澀在舌尖殞留,恨不得再有一瓶來麻痺這份痛楚。「你有什麼喝的嗎?除了啤酒。」她問,聲音輕得像一縷煙。

我搖了搖頭。「我可以去販賣機買水,我也該喝點水了。」語氣故作隨意,卻掩不住內心那點想逃離當下微妙氣氛的慌亂。

「那太好了。」她說,唇角揚起一抹幾乎稱得上溫柔的淺笑,那笑裡藏著些許疲憊,卻也有一絲某種女人才懂的體諒,彷彿在說,你去吧,我會等你。但這份等,究竟是等水,還是等我重新找到呼吸與措辭的節奏,我說不清。

我胡亂穿上鞋,匆匆推門而出,走廊冷氣過強,讓我微醺的腦袋瞬間清醒幾分。一路小跑到販賣機前,我卻只在心裡反覆擔心一件事——等我回來,她還會不會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重逢,太像某種過期的夢,隨時可能醒來,隨時可能煙消雲散。

當我拿著礦泉水推開房門時,她果然還在。沒有離開,甚至沒移動太遠。她正費力調整著身後一堆枕頭,試圖讓自己那副明顯吃力的身體找到一個不至於太難受的角度坐著。她動作不大,卻顯得格外緩慢而謹慎,像是在擺放什麼易碎之物。她的孕肚在那盞昏黃燈光下更顯誇張,皮膚被布料緊緊包裹,輪廓圓潤得近乎飽滿,那種形狀在這樣的空間裡,顯得格外真實又無處可逃。

她低頭望著自己的肚子,手指無意識地輕輕摩挲著,像在隔著這層薄布與肚子裡尚未謀面的生命交換某種溫柔的暗號。那動作極輕,卻帶著某種深植母性的執念,讓人無法移開目光。我遞過一瓶水,她抬頭,衝我笑了笑,那笑裡的疲憊沒隱藏,卻多了點感激與安定的意味。

她喝了幾口,水瓶在她手裡,細汗已經模糊瓶身,她停下時,忽然咯咯笑出聲,那笑聲清脆卻短促,像雨後悄悄晃過屋檐的風鈴。

「幹嘛?」我問,低頭檢查自己衣領是否扣歪,語氣帶著幾分笨拙的掩飾,「我出洋相了?」

她搖頭,笑意裡透著一絲撒嬌似的無奈:「冷水總會把她吵醒。」說著,她那隻原本搭在瓶身的手,重新覆上自己的孕肚。那手掌落下時極輕,彷彿擔心驚擾了腹中熟睡的小小生命。她的指尖輕輕滑動,在那弧形圓潤上劃出一道又一道幾乎看不見的痕跡,動作柔慢而溫柔,如同情人輕撫某處柔軟肌膚,帶著敬畏與疼惜。

她的孕肚隨著裡頭細微胎動,布料下起了輕輕的顫,那顫動像湖面泛起的波光,溫柔卻真實,讓人目眩。我幾乎忍不住驚呼,那一瞬,某種壓抑至久的情緒自體內悄然漫起,將我一併淹沒。

這就是我曾幻想過無數次的畫面,不只是漢娜的孕肚,不只是那肉體圓潤後的曲線,不只是那誇張得近乎不真實的胸部輪廓、乳房被漲滿乳腺後不自覺擠壓出的深溝。而是這樣的她,帶著我孩子的氣息,一邊喝水一邊輕笑,坐在我熟悉又陌生的房間裡,讓未來忽然從虛無裡長出了枝節,溫暖又可期。

她還是那個我熟悉的漢娜,堅強卻也脆弱,需要被人擁抱、保護、吻住那些疲憊與妥協的淚水,卻又帶著某種女人天生的獨立與倔強,從來不肯輕易求救。她此刻在我面前,渾身都是生活與時間留下的痕跡,卻比過去任何一刻都更像記憶裡最柔軟的夢——一個帶著溫度、重量、生命氣息的夢。

「你還是……很怕她嗎?」我脫口而出,指著她腹部那輕微起伏的生命。

她愣了愣,輕笑一聲:「怕?怕什麼……她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是這麼多夜裡……我唯一還能感覺得到的東西。」她說這句時,那聲音輕得像自言自語,卻又在悄悄釋放一種訊號,某種她從未對誰表白過的孤單與渴望。

「我不是說她。」我看著她,心跳突突加快,聲音低啞下去,「我是說……你怕我嗎?」

那一瞬間,她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我,目光比先前更深了一層。她的手還覆在腹部,緩慢摩挲著,像是在替自己思索答案,又像在替我安撫某種未說出口的焦慮。過了許久,她才低聲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是從前那個你。」

我聽懂了,她說的不是怕,而是心裡早有數,那個從前的我,是不是還能撐起她如今這副身體,與腹中那個未來的重量。

「想摸摸看嗎?」她忽然這麼問,聲音輕得幾乎要被夜色吞沒,卻帶著一絲溫柔又曖昧的邀請。那雙藏在眼鏡後的綠色眼眸此刻抬起,對準我,不閃躲也不退讓,裡面有種說不出口的坦然,好像這一刻她只屬於我,甚至願意為我把她整個柔軟的身體攤開。

我本能地從原地伸出手,指尖剛要觸及那輪溫潤的弧度,卻被她輕輕拍了拍床邊空著的位置,示意我靠近些。她的手掌落下時極輕,像是在隔著空氣告訴我:別隔得那麼遠了。

我順從地挪過去,鞋尖碰到床邊,猶豫了下還是慢慢爬上去,背靠著那塊硬得讓人清醒的床頭板,側著身,小心翼翼地向她靠近。這樣的距離,讓我真切感受到她身旁散發出來的那股悶熱——不是房間的空調溫度,而是她身體本身的溫度,帶著一點潮濕,一點疲憊,一點屬於孕婦特有的遲緩與安穩。

她的肚子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渾圓,那層緊繃的肌膚透著微微的光澤,溫潤而滑膩,像是被時間與生命共同雕琢出來的某種奇蹟。那弧線極其真實,連衣料都被撐出一層微不可察的陰影,勾勒出大自然最溫柔而殘忍的形狀:豐滿、沉重、充滿未來。

我遲疑著將手放上去,掌心輕輕覆在那層柔滑之上。溫熱而柔軟,卻又帶著某種堅實的重量,那是一種完全不同於肌膚與脂肪的觸感,是從深處傳來的鼓脹與堅硬,彷彿真真切切地在我掌下,藏著一個尚未現世的小小宇宙。

「這邊。」她忽然伸手,輕輕抓住我手腕,那力道不像以往情人間的挑逗或撒嬌,而是一種近乎認真與信任的交付。她將我的手緩慢而小心地移至肚子頂部,靠近胸部的位置,那裡曲線更圓潤,皮膚繃得更緊,隱隱透出脈動的熱度。我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眼裡藏著某種近乎少女的興奮與某種母性的溫柔,矛盾又動人。

我的掌心,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不是隔著視線的想像,不是隔著記憶的揣測,而是此時此刻,掌心所及,溫暖、滑膩、緊繃,那柔軟之下蘊藏的生命力,讓我手指微微發顫。就在我努力適應這奇蹟般觸感的時候,一陣胎動來了——比我想像中更強烈,那一下清晰而突兀,像一隻小鳥在她體內撲動著翅膀,又像某種來自深處的輕輕敲門,提醒我:這裡,真的有一個生命,真的有我們之間某段遺落未完的故事,在悄悄成形。

我張口,卻發不出聲,只覺得視線一陣模糊。淚水在不知不覺中滑落,落在她的裙擺上,無聲地滲進那布料裡,像一個悄無聲息的認輸。

「是不是?」她笑了,眼裡藏著一絲掩不住的興奮,那種輕輕得意又輕輕釋然的神情,是只有女人能懂的驕傲。「這是不是……最瘋狂的事?」

我點頭,喉間哽咽,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在那個瞬間低下頭,像個無措的孩子,把額頭靠在她隆起的腹部上。那一刻我聽不到她的心跳,卻能感受到她肚子裡那份微弱卻執拗的生命正輕輕撐起皮膚、撐起時間、撐起未來的重量。

我多想抱住她,或讓她抱住我。想把臉埋進她胸口那被乳腺撐得更豐滿的柔軟裡,聽她心跳,聞她身上那混著沐浴乳與乳房輕微溢奶的味道。想感受她的肚子在我掌下輕輕起伏,感受我們的孩子在她體內輕輕推動著空間。想與她同被困在這張床上,一起虛耗一夜,什麼都不說,只讓彼此呼吸慢慢交融。

想與她睡去,懶洋洋度過一個晨光昏黃的早晨。想看她起床時揉著腰,抱怨孩子又踢了一夜,然後回頭沖我笑,笑得一如當年年少輕狂時那樣——毫不設防,溫柔又真實。

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我所渴望的從來不是她的身體,而是這一切帶來的安穩幻覺:有一個人、有一個家、有一個孩子,等著我放下所有漂泊,等著我去擁抱。

可這似乎,從來不是屬於我的劇本。我伸手想要抱她,卻發現自己什麼都抱不住。眼淚在無聲裡繼續落下,燙得像酒,苦得像老故事。

「你還好嗎?」她問,聲音裡帶著一絲關切,目光柔和地落在我的臉上。

我點頭,擦掉淚水。「今天,呃,真的很長。」我的聲音沙啞,像是被這一刻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

她笑了,笑聲低低的,像雨後的微風。「我知道。」她看了眼牆上的鐘,時間已近午夜。「我該讓你睡了?」

「不,」我答得太快,手仍停留在她的孕肚上,雖然胎動已停。「我是說,還不用。如果你能留下。」我的酷炫超脫偽裝早已崩塌,我說她看起來很棒,說我想她,在她面前哭泣——我一團糟。她的孕肚在燈光下微微起伏,像是生命的潮汐,溫柔而沉重,散發著一種隱秘而禁忌的美感。她的手輕輕覆在我的手上,動作溫柔而短暫,像是無聲的告別,然後她緩緩抽回手,目光飄向窗外,霓虹的光芒在她眼底斷續閃爍,像一場永遠無法完成的夢。

我擦去臉上的水珠,目光落在她身上,無法移開。她的手輕輕覆在我的手上,靜靜地等待,這個簡單的動作卻無比溫柔,像一縷春風拂過湖面,讓我心頭一陣顫動,彷彿整個人要化在這片刻的柔情中。我們並肩躺在床上,她微微側身,裙子在她的孕肚上緊繃,勾勒出那飽滿而沉重的輪廓,緊繃的肌膚在布料下隱約可見,像是生命的堡壘,溫暖而堅實。她的頭髮散落在枕頭上,暗紅的髮絲在燈光下泛著微光,勾在我未刮乾淨的鬍子上,帶來一陣細微的刺癢。我吸氣,聞到她熟悉的茉莉花洗髮精香味,淡淡的,卻像一柄無形的鑰匙,輕輕撬開記憶的門。

我不假思索地俯身,吻了她的頭頂,唇間落下時帶著一絲遲疑與試探,像不確定這樣的親密是否還被允許。她髮絲微涼,沾著淡淡洗髮精的氣息,柔軟貼在我唇邊,那瞬間,我像被時光兜頭罩住,一腳又踏回從前的夜晚裡。

「呃……」我剛準備開口道歉,怕這舉動太突兀,卻被她輕輕的動作打斷。

她沒說什麼,只是緩緩挪動身子,將頭輕輕靠在我肩上,那動作自然得像從未間斷過,像從前無數個夜晚裡她撒嬌後的姿態。那份重量輕而真實,透著孕期特有的疲憊與溫度,隔著薄薄的布料緩慢滲進我的皮膚,像某種無聲的依賴,也像某種近乎殘忍的溫柔。我垂下眼,能看見她耳後那一點點未擦乾的水痕,肌膚蒸著微汗,髮絲貼著頸後,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更柔軟、更疲憊。

我將手輕輕搭上她的肩,遲疑片刻,還是緊緊抱住了她。那動作不再帶著欲望,只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渴望,把她從空氣裡擁回懷中,擁回我心底那早已塵封的某個角落。她靠在我胸前,呼吸緩慢而沉重,帶著孕期獨有的喘息頻率,每一下都輕輕拂過我的胸膛,像風,像潮水,像從她身體最深處傳來的柔軟訴求。

她的孕肚隨著她的呼吸一點點起伏,那輪廓圓潤而堅實,緊貼在我身側,隔著柔軟布料,卻彷彿能真切感知裡頭那個未曾露面的生命正緩慢成形。那是種無法言說的觸感,溫暖、滾燙、帶著厚重的現實感與時間的重量,像一輪無聲的月亮,被她與夜共同托起,靜靜訴說著她如今承載的一切:疼痛、疲憊、未來,與過去。

我不敢動,生怕這一刻稍有異動便會碎裂,如薄冰覆水,如泡影於指縫消散。時間凝結成某種溫柔的靜止,長長一分鐘內,世界像只剩我們兩個人的呼吸與心跳,房間昏黃的燈光落在她側臉,將她睫毛投出淺淡影子。窗外霓虹斷續閃爍,像在低聲講述著另一個不曾說盡的故事,而那故事裡,也許我們從未真正離開彼此。

最終,是她先輕輕扭動了身子,那動作帶著孕婦特有的遲緩與小心,肚子的重量讓她無法靈巧,卻也因此顯得更加真實而脆弱。「我……又要尿尿了。」她笑著,聲音裡夾著無奈與自嘲,那笑輕得像雨後偶然響起的風鈴,藏著些女人才懂的微妙辛苦。

我鬆開手,微微嘆了口氣,目光依舊追隨她的背影,不忍離開。

她從床上費力撐起身,孕肚讓她動作顯得愈發笨拙,裙擺拂過床單,摩挲出細細的窸窣聲,像雨落舊巷的青石板上,溫柔而不驚擾。那布料在她行動間緊貼著身體,顯露出那孕期豐盈而沉甸甸的輪廓,胸脯也隨著動作輕微晃動,緊繃的布料將那兩團豐滿拉出更驚人的弧度,柔軟下藏著一層隱忍的腫脹與酸脹感,叫人目光難以挪開。

她步伐緩慢而沉重,每一步像在與身體與重力小心周旋,那種遲緩卻穩定的美,帶著某種動人的堅韌,像湖面波光被風輕輕攪動,每一個步伐都在提醒我,她已不再是從前那個纖細輕盈的女孩,而是此刻,真實地、滾燙地、被生命填滿的女人。

她走進浴室,門沒完全關上,半掩著,留下一道細縫。水聲隱隱傳出,與窗外遠處飛機轟鳴聲交織,像一首未完的輓歌,關於逝去、錯過,也關於遲來的溫柔與擁抱。

我看著那扇半掩的門,心跳失了節奏。腦海裡浮現她剛才倚著我的模樣,那沉甸甸的肚子、柔軟的胸、靠在我肩頭喘息時滑落頸側的髮絲。那畫面過於具體,過於近,近到我渾身每一寸皮膚都隱隱作痛,渴望著再擁她入懷,讓她靠近,再靠近一些。

這一夜,我知道我們誰也睡不安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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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來時,房間的頂燈還亮著,白得冷硬,像某種無聲的審判。她微微蹙眉,抬手關掉,只留下床頭燈那圈昏黃的光暈,緩慢而溫柔地蔓延開來,像一層輕薄的肌膚,悄悄覆在她身上。那光極柔,把她身體的線條一寸寸攤開,毫不遮掩地勾勒出輪廓。

尤其是那腹,圓潤、沉重,在這柔黃的燈光下,仿佛被細膩地塗上一層蠟質光澤,溫潤、柔軟,卻又驕傲而不容忽視。那是一副被孕育撐滿至極致的身體,一具被生命佔據、被某個夜晚的荒唐遺留至今的軀體。她的皮膚下滾動著某種隱秘的重量,那一輪弧線無聲昭告:她已被佔有,被填滿,被徹底改造。

她走向床邊,每一步都顯得吃力,那隆起的腹將她的身體撐成一副近乎猥褻的姿態。裙擺被那輪圓弧高高撐起,布料在腹下緊繃出一道道皺褶,摩擦著她的腿根,沿著大腿內側緩慢滑動,柔軟又隱晦。她那豐腴的臀因此而後仰,步伐之間微微晃動,每一下都帶著難以忽視的肉感與遲滯,像被逼著展示,又像在無聲誘引。

她坐下時動作極慢,那肚子的弧度將裙襬再次擠出一道滑稽卻病態誘惑的曲線,像一個將溢未溢的盛器。她喘了口氣,雙手本能覆上腹部,掌心緩慢摩挲,順著那圓潤而緊繃的弧面,一圈一圈地描摹。那手勢說不清是在安撫裡頭的生命,還是某種更隱晦的挑逗,近乎病態的沉溺。

腹下的布料被掌心壓出深深一痕,她呼吸微促,胸口起伏緩慢,豐滿的乳房被壓迫得更顯柔腫。乳頭透過單薄的布料若隱若現,在燈下泛出一點濕潤的痕跡,像被悄悄擠壓過,早已預告著某種不得出口的渴求。

她沒有看我,只低頭專注在自己那輪滯重而淫靡的腹,掌心一寸寸撫過緊繃的皮膚,像撫過某人遺留下來的印記,滑過一場尚未平息的肉慾。裙襬緩緩滑開一些,她雙腿微張,那姿態近乎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放縱與妥協,彷彿已習慣了被觀看,也不再羞於暴露這副被孕育佔據至極致的身體。

這一刻,她全身每一寸線條都在低聲提醒我,她已不再只是她自己,而是某人佔有至今的證據,是一具被填滿、被拉扯、被慾望浸透的軀殼,沉甸甸地、柔軟地,在這房間裡靜靜呼吸。

她俯下身的動作極慢,那腹部的重量幾乎讓她無法自如地彎腰,每一下呼吸都把那輪沉甸甸的弧度推得更前,撐滿了我們之間本該留白的距離。她一手扶在我肩頭,指尖輕輕扣住,隔著薄薄的布料,掌心發熱,卻透著一層幾不可察的顫意。那不是單純的支撐,更像是一種遲疑裡帶著試探的觸碰,帶著她此刻這副被撐滿到荒唐的身體所特有的溫度與不安。

她靠得更近了些,呼吸落在我臉側,溫熱,輕淺,帶著一點藏不住的喘意。胸口與腹部的重量將她壓得吃力,那豐腴的乳房緩慢擠壓過來,貼上我胸前,隔著布料依舊柔軟得幾乎要滲進肌膚。而那更下方,那滾燙、渾圓的弧度,緩慢而不可抗拒地靠近,最終輕輕壓上我下腹,那裡傳來一種難以言喻的緩慢推擠感,柔軟、沉重,幾近淫靡。

終於,她的唇輕輕落下來。那一下輕得近乎怯懦,像是羽毛在水面上劃過,只停留片刻,又悄然離開。但這片刻已足夠掀起一層極細微的悸動,從唇瓣一路滲入脈搏,擴散至全身每一寸皮膚下。她沒有急著深入,只貼著我,微微摩挲,像在確認什麼,又像在索求一個遲來的允許。

她呼吸漸重,鼻尖輕蹭過我面頰,那一瞬近得幾乎能聽見她體內血液流動的聲音,慢而黏膩,如深夜裡緩慢滲出的水。第二次吻來得更慢一些,帶著一點試探,一點壓抑至極的渴望,她緩緩覆上我的唇,這一次更深、更實在,卻依舊克制著,不讓自己太過急切。

那吻極慢,唇瓣輕輕張合,像在一寸寸溫柔地撬開防線。她舌尖觸到我時幾不可察,輕輕探入,又緩緩退回,像在試探水溫,又像在拖延這場遲早淪陷的沉溺。呼吸交纏之間,她唇邊溢出細碎的喘息,溫熱而帶著微弱的顫抖。那喘息裡藏著腹下那份滯重的無聲,藏著她此刻被撐滿至極限的身體所發出的悶響,像某種隱秘的回聲,溫柔又下流。

我能感覺到她肚裡那微弱的動靜,像細小的浪在深處悄然翻騰,隨著她每一次靠近,每一次輕吻,都悄悄拍打著我下腹最脆弱的感知。她的肚子太圓,太大,呼吸與動作之間微微晃動,隔著薄薄的衣料滲出溫度與汗意,那一層柔軟裡藏著生命,藏著我們都無法言說的荒唐結局。

吻終於漸深,她不再那麼克制,舌尖緩慢地舔舐,輕柔地勾摟,帶著孕婦特有的那種溫馴而頑固的耐心,像在用身體記住某個久違的輪廓。呼吸越發濃重,那滾燙的弧度緊緊壓著我,小小的踢動從裡頭傳來,像在這靜夜裡悄悄證明著存在,將我們的親密推向某種更赤裸、更真實的邊界。

這吻太慢,太長,慢到讓人忘了時間,忘了羞恥,忘了這一切早該結束。她像是要把自己,連同這輪滯重的身軀、這腹裡未曾出世的證據,一點一點,透過這吻,悉數交付給我。

我撫摸著她的臉頰,指尖掠過一縷滑落耳後的散髮,那暗紅的髮絲在燈下泛著微光,如煙如霧,無聲無息地纏上我心底某根已塵封的弦。她的呼吸靠近我時,帶著淡淡洗髮精與肌膚溫熱的氣味,那是某種藏著深夜、藏著孤獨的味道,讓人忍不住想把她整個人圈入懷裡,不讓她再離開。

她的手滑到我背後,輕輕揉著,指尖緩慢而不經意地沿著我脊椎滑動,那動作極輕,卻在我每一根神經上留下一道道隱隱發燙的痕跡。我幾乎能感覺到她掌心的溫度透過布料滲入我皮膚下,沿著脊背一寸寸滑下,帶來一陣細微而深長的顫慄。

我們緩慢而小心地吻著,唇與舌交纏,氣息在彼此之間悄然游走,像兩條夜色裡相擁而行的河流,找不到出口,也無需出口。她的身體比記憶裡更柔軟,臀部圓潤得近乎誇張,那些孕期變化過後留下的線條,讓她顯得陌生而又熟悉,像一個舊愛重返人間,卻換了更沉重更具肉感的軀殼。

我手指沿著她側腰緩慢下滑,那裡早已不再纖細,取而代之的是一層柔軟又沉甸甸的曲線,被時間與孕育撐滿,帶著一種近乎誇張的圓潤與滯重。我隔著布料撫摸著她,那布已被撐得繃緊,像貼膚的膜,每一下指尖劃過,都能清晰感受到下方那層皮膚因擴張而變得滑潤而飽滿,藏著微妙的彈性與溫度。

掌心緩緩覆上她那輪渾圓的孕肚,緩慢描摹著那近乎荒謬的弧線。那裡太真實了,柔軟而堅實,溫熱得幾乎發燙,隨著她的呼吸一點一點起伏。那不是單純的曲線,而是某種生命填滿後逼迫而出的重量,無處可逃,無從隱藏。我順著那圓弧一寸寸摸索,從腹側滑向腹底,那裡更為飽滿,像盛水的瓷盅被捧在掌中,微微顫著,近乎羞恥地渴求被更多觸碰。

她沒說話,只閉著眼,任我在她腹上流連,那神情裡藏著默許,也藏著一種近乎屈服的柔軟。我的手掌細細描摹著那隆起的輪廓,從腹底慢慢上滑至正中,那裡的皮膚被撐得最薄,甚至透著一層細微的光澤,彷彿輕一觸便會滲出裡頭那尚未出生、卻已擁有一切的存在。她的呼吸隨著我手勢變得更深更重,胸口微微起伏,帶動那輪腹緩慢晃動,那動靜柔軟、滯重,卻淫靡得近乎催情。

我用指腹輕輕畫圈,細細摩挲著那皮膚下微妙的脈動。那觸感柔膩、緊繃,像是某種隱忍在水底的生命悄悄貼近,透過這層薄薄的肉,回應著我的撫觸。她的肚子隨著這些細小的探索輕輕晃動著,那弧度愈發張揚,像在無聲邀請,又像在用身體宣告:這裡,是慾望與生命共同孕育出的結果,是某人佔據過、填滿過、如今滲入骨血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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