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名柳含烟，大晋正西边陲十里村人，今年二十四，刚好是最乳熟蚌开——也是最合适献给山神的年纪。

十里村，名如其形，坐落在抱香山脚下十里处，属大晋西疆，地远人稀，山路九转十八弯，官府鞭子甩不到这里，年年只送些盐铁和肉畜过境，久而久之，也没人管我们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我生在这村，长在这村，自幼就听长辈们常常说起生在我们这地方就得男壮女骚。

听起来粗鄙，其实天经地义。男人若不硬，怎能上山砍柴下地抬水？女人若不艳，过客怎会撒银子给一宿风月？

是的，我们村的女人，向来不拘礼教，过客进村，掀裙便接；换粮换盐，也换个肚皮湿热。

“香身换米汤，蜜蚌养家粮。”这是我们祖祖辈辈留下的顺口溜。至于那蜜蚌该不该湿、胴体该不该护，没人关心，反而女人们还会比：谁的媚香更让人魂牵，谁的浪声能把汉子吊在床边不下地。

可若说十里村最特别的地方，那还不是这娼风艳俗，而是一年一度的——山神祭。

每年暮春，抱香山里便起雾，山神醒来要食阴，不是吃阴气或者阴物——而是吃我们这些纯阴尤物的精华——子宫。

传说那山神是棵成了精的老树，千年未倒，根缠地心、枝接阴月，只有最风骚的尤物，才能让它满意；谁要是让它不高兴，山里便有崩塌、村中遭瘟，人死地裂。

所以每年，村中自认为有几分姿色的荡妇们都会自愿请命，并让男人们投票，谁能在一周里睡得最多人，便能披上祭服，去献给山神。

而我——柳含烟，今春二十四，乳房饱满、蜜蚌绵紧，春夜里能让十个年轻壮汉几乎精尽人亡，自然成了今年的——肉畜祭品。

村里的荡妇们都说我运气好，其实我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八年了……

———

“姑姑姑姑～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骚呀？”

我站在柴门口，看着她那一身几乎比没穿还叫人脸红心跳的祭服，忍不住俏皮地喊了一句。

姑姑听后便笑得花枝乱颤，眼尾那点胭脂都快晃进我眼里了。轻纱下的身子香汗微泛，连她乳头的深粉色都透了出来，随她走一步，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便在薄衣里晃出一波妖冶的乳浪，像是随时会从绸缎后蹦出来并淹没我头顶似的。

“哎哟，我家小含烟长大啦，懂什么骚不骚了？”她轻轻撩了撩自己的裙摆，那开衩几乎裂到了胯根，连蜜蚌边缘都隐约可见，“今儿呀，姑姑要进山了，是今年的肉畜祭品。”

我咕溜溜睁大眼睛：“肉畜？山神要吃你吗？”

她又笑，像是在笑我天真，却也像在故意撩拨：“不是吃我，是吃我这颗榨干了无数男人精华的子宫——那是山神姥爷最爱的‘纯阴之食’哦～”

我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她今天特别香，香得像花开过、又被风舔过，馥馥甜甜的，连屋子都藏不住那味儿。她走过我身边时，那香味像水汽一样涌进我鼻子，让我头有些发晕。

她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香袋，又指了指自己白得发光的下腹，没说话，只眨着眼笑我，然后捏了捏我的下巴：“你再过几年，也能像姑姑一样……穿上这身祭服，享受无与伦比的高潮～”

她说话的语气很轻，像在夸我，又像在预言，语气里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娇俏。

那年我还小，只知道姑姑穿着骚、香得厉害，又惹得村里男人一个个像打了发情药，偷偷在后门等着看她换衣，晚上听我娘说，那天夜里，姑姑床下的藤席都被弄断了两根呢……

第二天中午，鞭炮震天响，村头锣鼓敲得咣咣乱跳，像是在庆年节。

几个光膀子的汉子抬着一座大铁炉，呼哧呼哧地穿过人群，炉子底下还流着一地肉汤油水，香得人眼冒金星。有人边扛边喊：“今年的烤母猪道咯！真是肥得流油勒！”

娘听到这话，笑着拍了拍我后背：“走，小烟，带你去尝一口你姑姑的一身媚肉。”

我乖乖跟在她身后，一边捂着耳朵避炮仗，一边偷偷抽着鼻子，那香味像是糖里裹了脂，脂里藏了花，花里还掺着一点点……熟悉的骚甜味儿。

广场那炉子已经被几个人围住了。等盖子一揭开，一股浓香几乎把人撞得后退一步——油亮亮的，一整只烤得皮脆肉嫩的无头母猪趴在炉中，外皮酥得泛焦，奶子尤其丰硕饱满，乳尖微卷，像熟透的樱桃，焦中带甜。

猪腿更是圆润紧实，筋肉分明，咬下去还能溅出汁水。有人夹下一块后腿肉，说：“还是这头母猪香，皮脆肉糯的，吃起来还有点……蜜汁的甜骚味。”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那对乳排上正滴着油珠，像是还在轻轻跳动。娘挑了块乳边给我，说：“这地方最补，吃了你也会长得水灵饱满的。”

乳排颜色微黄，表皮泛着焦糖一样的色泽，乳头的位置微微鼓起，边缘有一圈焦脆的翘皮，看着就像熟透后绽开的果核。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咬了口乳头边缘。那酥皮一裂，里面立刻涌出一股带着淡淡乳香的热汁，像是奶浆与脂膏混着花蜜熬成的汤，黏黏滑滑，一下子把我的舌头包住。

它没有腥味，反而清甜，像早春晨乳里掺了一滴蜜糖，越嚼越香，嘴里慢慢溢出一股说不上来的甘味，像是草原上晒干的奶脂，带着微焦的甜。

“这味道……怎么这么香。”我舔着指头上残留的乳油，觉得头有点热，嘴巴发干，身体也有点发软。

娘笑了笑没说话，只给我递了口水，又从炉边挑了一块带皮的肥腿肉给我，说：“你再尝尝这腿，你姑姑那腿是最紧最嫩的。”

我咬下一块，肉皮酥得在唇边一碰就碎，里面的脂却化得比汤还顺。腿肉带着筋纹，细细密密地在口腔里弹跳，像一口咬住了某种活着的记忆。

“好吃。”我舔了舔嘴角的油，“怎么会……香成这样？”

娘摸摸我的头，语气轻柔道：“媚肉啊，香，是为了保佑你将来也能香。”

———

“小烟——”

村长那粗哑的嗓子在门口响起，像老牛哞叫，又像黄昏的山风。他笑得眼缝都眯成了一道线，提着酒壶晃进来：“今晚……准备好为咱们明儿个的精盆洗脸了没？”

我懒懒地从榻上坐起，扭头看着他，眉眼勾人，嘴角含香，声音又软又媚：“准备好了呢，村长。我今晚一定让全村男人——蛋尽精绝。”

我说着伸了个懒腰，骨节轻响，胸前两团肥乳也随之抬起又落下，像是被谁从背后轻轻拨弄了一把。我的祭服还未系上，我干脆将那薄薄的红纱一拉，敞开乳襟，让那对圆润饱满的奶子迎着炉火的暖光轻轻颤着，乳头早被香粉点得殷红，像两颗熟透的果。

我慢慢滑跪在他面前，指尖勾住他的腰带，头一歪，脸颊就贴了上去。

隔着粗布，我就能感受到他灼热、硬得像被铁皮包着的肉屌，还隐隐有股男人久压未泻的腥香，混着酒气与烟味，叫人有点难以下口。

“啧～……”我轻哼了一声，声音像猫在撒娇，又像浪妇在叫床，“村长你还真是够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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