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带着芭芭拉，从灯火通明的商场，一头扎进了附近那条著名的夜市。

仿佛从一个精致的、被玻璃幕墙包裹的现代梦境，瞬间坠入了另一个充满人间烟火气的、活色生香的凡尘俗世。空气中，商场里那种清冷的香氛被瞬间驱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混杂着烤肉的焦香、油炸的霸道、糖炒栗子的甜糯以及……远处飘来的一丝若有若无的臭豆腐的奇特气味的复杂洪流。

芭芭拉被这股浓烈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气息冲击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抓紧了阿光的手，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好奇而又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这里和她认知中的“集市”完全不同。蒙德城的集市，商贩们会在广场上摆好摊位，售卖着鲜花、蔬菜和手工制品，一切都井然有序。而这里，狭窄的街道两旁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小摊，头顶是密密麻麻的招牌和闪烁的霓虹灯，红色的灯笼串成一条长龙，将整条街映照得一片暖黄。鼎沸的人声、食物在热油中发出的滋滋声、摊主热情的吆喝声……所有的一切都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嘈杂而又充满魅力的城市交响曲。

“哇！主人主人！那个！那个在铁网上烤得滋滋冒油的是什么东西！”隐身的派蒙早已按捺不住，在她耳边兴奋地叫嚷着。

“烤鱿鱼。”阿光笑着回答，然后熟练地挤进人群，买了两串。

他递给芭芭拉一串，自己拿起一串咬了一口。鱿鱼须被烤得外焦里嫩，刷上秘制的酱料，咸香中带着一丝甜辣，口感Q弹，嚼劲十足。

芭芭拉看着手中这串造型有些张牙舞爪的食物，迟疑了片刻，还是学着阿光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

紧接着，她的眼睛就亮了。

那种浓郁的、复合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征服了她的味蕾。这和中午吃的炸鸡又是完全不同的风味，更加直接，也更加……上瘾。

“怎么样？好吃吧？”阿光看着她那副小仓鼠一样鼓着腮帮子咀嚼的可爱模样，心情大好。

芭芭拉用力地点了点头，脸颊因为食物的热气而微微泛红。

接下来的时间，阿光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导游，带着两个来自异世界的“土包子”，彻底领略了中华夜市小吃的魅力。从外皮酥脆内里绵软的烤冷面，到插在杯子里边走边喝的“水果捞”；从甜而不腻的桂花糕，到人手一杯、几乎成为夜市标配的珍珠奶茶。

派蒙在旁边已经馋得快要现形了，全程都在进行精神上的饕餮盛宴，嘴里不停地发出“哇”、“哦”、“这个看起来也好好吃”的感叹。

而芭芭拉，也从最初的拘谨和不安，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跟在阿光身后，手里拿着一杯温热的奶茶，小口地吸着里面Q弹的珍珠，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她看到有年轻的女孩在摊位前挑选着闪亮亮的小饰品，看到有情侣互相喂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关东煮，看到有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在角落里用糖浆画着精巧的糖画……

这片土地上的人们，生活在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另一个次元，却同样有着喜怒哀乐，有着平凡而又生动的日常。这种认知，让她心中那份背井离乡的孤寂感，被冲淡了不少。

阿光的心情也格外舒畅。

他一手拉着芭芭拉，一手拿着几串烤串，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芭芭拉的存在，就像一个会发光的人形挂件，为他吸引了无数的目光。

她实在是太惹眼了。即便换上了普通的T恤和牛仔短裤，梳起了简单的马尾，但那张精致得如同洋娃娃般的脸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以及那头在灯光下流淌着月华般光泽的、非同寻常的金色长发，都让她在人群中鹤立鸡群。

不少路过的年轻男性，都会下意识地朝他们投来惊艳的目光，在看到阿光自然地牵着她的手时，那目光又会转为毫不掩饰的羡慕嫉妒恨。

这种感觉，让阿光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小说里的男主角，开局就捡到了一个极品美少女。虽然这个美少女暂时还没表现出什么毁天灭地的超能力，但光是把她带出门，就已经足以让他成为整条街最靓的仔。

这钱，花得值！

“你的头发，在我们这里，算是很少见的颜色。”阿光一边走，一边状似随意地说道。

芭芭拉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马尾，有些不解地问：“是吗？在蒙德，金发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特别罕见呀。”

“在这里，大部分人都是黑色的头发。”阿光解释道，“你这种，一般会被认为是染的。”

“染？”

“就是……用一种特殊的药水，把头发变成自己喜欢的颜色。”

芭芭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阿光心里则在暗自称奇。另一个让他感到奇怪又不奇怪的现象是，芭芭拉和派蒙，从出现的那一刻起，就能毫无障碍地听懂和说出流利的中文，甚至连路边招牌上那些复杂的方块字，她们也能看懂。

仿佛系统自带了一个完美的同声传译和文字识别插件。

他曾经问过派蒙这个问题，派蒙的回答是：“在提瓦特也是这样呀，不管是璃月人、稻妻人还是须弥人，大家说话我们都能听懂，很正常嘛！”

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让阿光只能将其归结于“系统”或者说“世界规则”的神奇之处。这倒是省去了他当语言老师的麻烦。

***

当他们终于从夜市的尽头挤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打车回到那个略显陈旧的出租屋，热闹的余温还未散去，但一种现实的疲惫感却悄然涌上心头。

芭芭拉去浴室洗漱，阿光则瘫倒在自己的椅子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隐身的派蒙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虽然她什么都没吃到），然后开始在房间里飘来飘去，回味着今晚看到的美食。

阿光掏出手机，习惯性地点开了移动支付的账单。

当他看清今天一天的总支出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

——支出：987.5元。

九百八十七块五。

这个数字，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他只是一个刚毕业一年的普通大学生，在一家小公司里做着一份前景不明的工作，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刨去房租水电和基本伙食费，能剩下的也就一千出头。

今天这一天，就几乎花掉了他一个月可自由支配的全部收入。

买衣服花了两百多，KFC的全家桶八十多，出租车来回一百多，晚上在夜市更是零零碎碎花掉了好几百……

他看着这个小小的、甚至有些杂乱的出租屋，再回想起晚上在夜市里，那些路人投来的羡慕目光，一种荒诞的感觉油然而生。

风光的背后，是钱包在流血。

这种靠透支未来来维持的“体面”，根本不可能长久。

他必须得想办法赚钱了。而且是尽快。

芭-拉-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已经换上了那件宽大的T恤当睡衣，洗去了脸上的疲惫和尘嚣，湿漉漉的金发随意地披在肩上，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沾着露水的娇嫩花朵。

她看到阿光正对着手机发呆，脸上没什么表情，便有些局促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做什么。

“过来，坐。”阿光朝她招了招手。

芭芭拉顺从地走到他身边，在床沿坐下。

“芭芭拉，”阿光斟酌着开口，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我们来谈谈……赚钱的事吧。”

“赚钱？”芭芭拉显然对这个词汇有些陌生。在蒙德，大家似乎很少会为“摩拉”发愁。只要努力工作，就能获得相应的报酬。而她作为教会的牧师和蒙德的偶像，更是从来没有缺过钱。

“对，赚钱。”阿光揉了揉眉心，感觉有些头疼，“在这个世界，没有钱，寸步难行。我们今天花的这些，都是钱。吃饭、穿衣、住房，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钱。”

他试图用最简单的方式，向她解释这个世界的残酷法则。

芭芭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

“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她问道，“在蒙德，我可以通过在教会工作获得薪水，也可以通过偶像演出获得报酬……”

“在这里，行不通。”阿光直接否定了她的想法，“教会那一套在这里没人信。至于偶像……”

他停顿了一下。

其实，以芭芭拉的外形条件，去做偶像或者主播，绝对是顶级的潜力股。那张脸，那身材，那声音，再加上“异国少女”的人设，只要稍加包装，想火起来并不难。

但问题是，来钱太慢了。

从零开始做一个账号，积累粉丝，再到能够稳定变现，这个过程需要投入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而且充满了不确定性。远水解不了近渴。

更重要的是，这和他低调发育的个人规划相违背。

一旦芭芭拉抛头露面，就意味着她，以及她背后的自己，都会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之下。他不想被任何人关注，不想被任何人研究。他只想安安静静地，享受着系统带来的便利，舒舒服服地过完这一辈子。

所以，偶像这条路，也被堵死了。

芭芭拉看着阿光紧锁的眉头，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她绞尽脑汁，又提出了几个方案：“那……我可以去餐厅帮忙吗？我可以洗盘子，或者……当服务员？”

“你没有身份证明，正规的店不会要你的。”

“那……我去街头演唱呢？就像那些吟游诗人一样，靠大家的打赏……”

“会被城管赶走的。”阿光无情地打破了她的幻想。

芭芭拉彻底没辙了。她沮丧地低下了头，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她发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好像真的成了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

看着她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阿光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疯狂的想法。

看今天的表现，芭芭拉似乎……还挺适应这里的生活的。

她虽然对一切都感到新奇，但并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排斥。她能享受这里的美食，能欣赏这里的风景，甚至在被人注视时，也只是有些害羞，并没有太大的不适。

或许……可以放她出去，让她自己生活？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像藤蔓一样，迅速地在他心里蔓延开来。

把她和自己的关系彻底隔离开来。给她一笔启动资金，帮她解决身份问题（虽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然后让她像一个普通的女孩一样，去上学，或者去工作。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去追求她自己的生活，甚至可以重拾她的偶像梦想。而自己，则可以彻底隐于幕后，作为一个“契约主人”，在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把她召唤回来。

这个想法，听起来似乎……两全其美。

既解决了她的安置问题，也避免了自己暴露的风险。

但阿光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个想法的幼稚。契约是双向的，她是他召唤来的，这种灵魂层面的绑定，真的能被物理距离隔断吗？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异世界少女，独自生活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

他想起了派蒙那个冰冷的提议——“杀掉她”。

他做不到。

那么，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让她彻底认清自己的价值，让她心甘情愿地，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被圈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一个绝妙的、带着一丝残忍的计划，在他的脑海中成型。

他看着芭芭拉，眼神变得深邃起来。

“芭芭拉。”

“嗯？”芭芭拉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

“想不想要……自由？”阿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魔力。

“自由？”

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芭芭拉。她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瞬间睁大了。

自由。

回到蒙德，回到姐姐身边，回到那个熟悉的世界。

这难道……还有可能吗？

“你……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充满了不敢置信的期待。

“或许吧。”阿光没有给出肯定的答复，而是抛出了一个充满了暗示的条件。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俯下身，用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

“今晚，好好表现。”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的脸颊上，让她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如果你能让我……非常满意的话，或许明天，我就会考虑，给你真正的自由。”

芭芭拉的心，狂跳起来。

她看着阿光那双燃烧着欲望火焰的眼睛，瞬间就明白了他所谓的“表现”和“满意”，指的是什么。

是像昨晚那样……用自己的身体，去取悦他吗？

羞耻、抗拒、恶心……种种负面的情绪，在她的心头翻涌。

但与之相比，“自由”这两个字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那是她此刻唯一的、也是最终的追求。如果……如果只是再忍受一晚上的屈辱，就能换回她梦寐以求的一切，那……

她的眼神，在经历了短暂的挣扎之后，一点一点地，变得坚定起来。

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为了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决绝。

她看着阿光，然后，缓缓地、主动地，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让阿光都有些始料未及。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少女。

芭芭拉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她伸出那双同样在颤抖的手，解开了阿光的裤子。

当那个狰狞而滚烫的巨物，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弹跳出来时，她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僵硬了一下。

但这一次，她没有退缩。

她想起了昨晚，想起了今天早上，想起了那种被强行撑开的痛苦，也想起了那种让她身体战栗的、陌生的快感。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是完成一个神圣而悲壮的仪式般，低下头，张开了自己的嘴。

她主动地，将那根代表着她能否获得自由的“钥匙”，含了进去。

温热而柔软的口腔，瞬间包裹住了那滚烫的坚硬。阿光舒服地叹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芭芭拉的动作虽然依旧生涩，但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主动，来得……卖力。

她的小舌头，不再是惊慌失措地躲闪，而是学着她从某些模糊记忆里看来的样子，笨拙地、却又努力地，在那根巨物的顶端打着转，舔舐着。她甚至尝试着，让那东西进入得更深一些，直到喉咙被顶住，发出一阵阵生理性的干呕。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紧紧地握住了那根巨物的根部，配合着自己吞吐的动作，生涩地上下撸动着。

阿光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被主动服侍的快感。他低头看着在自己胯下努力“工作”的少女，看着她那因为卖力而涨红的脸颊，看着她那从嘴角溢出的、晶莹的津液……

他知道，他已经成功地，将“自由”这个枷锁，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欲望的火焰，被彻底点燃。

阿光不再满足于此。他将芭芭拉从地上拉了起来，将她推倒在床上。

“转过去，趴好。”他命令道。

芭芭拉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听话地转过身，双手撑在床上，将自己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

这个姿势，将她那完美的身体曲线，展露无遗。从纤细的腰肢，到饱满的臀瓣，再到修长的双腿，构成了一道让人血脉偾张的风景。

阿光从身后压了上去，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了那片已经有些泥泞的、诱人的幽谷，狠狠地挺身而入。

“嗯……”

芭芭拉发出一声被压抑的闷哼，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

为了“自由”，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许诺，她今晚的表现，堪称完美。

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放浪地，去迎合阿光的每一次冲撞。她学着扭动自己的腰肢，让那根巨物能进入得更深，摩擦得更彻底。她甚至会主动地收缩内壁，去讨好、去取悦那个正在她身体里肆虐的男人。

她的声音，也变得不再压抑。那些娇媚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如同最有效的催情剂，一声声地敲打在阿光的心上，让他变得愈发疯狂。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这具为他盛开的、美妙的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地驰骋、挞伐。

从床上，到地板，再到浴室的镜子前……

这个夜晚，芭芭拉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和想象力，去“表现”自己。她将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一个祭品，献祭给了那个名为“自由”的虚幻神明。

直到深夜，当阿光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最后一次的滚烫，心满意足地抱着她沉沉睡去时，她依旧睁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

身体已经累到麻木，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

但她的心里，却燃着一簇微弱的、却又无比明亮的火焰。

明天……

明天，他会给我自由的，对吗？

第二天早上，阿光醒来的时候，精神出奇的好。

昨晚的芭芭拉，简直像换了个人。那种主动和顺从，那种为了一个目标而毫无保留的奉献，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少女，她眼下有着淡淡的青色，显然是累坏了。

阿光心里很清楚，昨晚那个关于“自由”的许诺，不过是他随口画下的一张大饼。

他一个刚毕业没多久的社畜，哪有能力去解决一个黑户的身份问题？更别提放她出去自由生活了。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但看着芭芭拉昨晚那副拼尽全力的模样，一个更大胆的念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

或许，真的可以让她出去？

不是让她彻底消失，而是像放风筝一样，线头还牢牢抓在自己手里。让她去接触这个社会，去自己想办法生存，而自己，则可以作为一个隐藏在幕后的观察者和掌控者。

这听起来比把她关在屋子里当禁脔要有趣得多。

不过，在放风筝之前，他得先确定一下，这根线，到底够不够结实。

他不是什么冷酷无情的魔王，他只是一个运气好到爆棚的普通人。一个普通人突然拥有了一件威力堪比核武器的工具，那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搞清楚这玩意儿的保险栓在哪，以及它到底会不会走火。

芭芭拉就是他的第一件“高危工具”。他必须确保她绝对的、无条件的服从。

他推了推芭芭拉。

“醒醒。”

芭芭拉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她的眼神里先是闪过一丝迷茫，然后立刻被一种混杂着期待和紧张的光芒所取代。

“主……主人……早上好。”她小声问候，声音因为昨晚的过度使用而沙哑得厉害。

阿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冰冰的语气说道：“趴下，把腿分开，让我看看。”

芭芭拉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她刚刚才从那种予取予求的境地中解脱出来，身体的酸痛还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现在，天刚亮，他又要……

但一想到那个关于“自由”的许诺，她心中的所有抗拒和羞耻，都被强行压了下去。

她咬着下唇，默默地转过身，按照他的要求，在床上趴好，然后用颤抖的手，分开了自己那两条依旧酸软无力的腿。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那片被蹂躏了一夜的、狼藉的风景。

阿光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进入，他只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情人，更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

“用你自己的手，把它掰开。”他继续下达指令。

芭芭拉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这个命令，比直接被他侵犯，还要让她感到羞辱。这让她感觉自己不像一个人，而是一个被要求展示内部结构的人偶。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最终还是照做了。

她伸出手指，触碰到了那个依旧红肿敏感的地方。那里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一部分的羞耻感，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将那片柔软的唇瓣，向两侧分开了些许。

阿光看着那片风景，在晨光下展露出最私密核心的模样，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但他强行压下了身体的欲望，继续用那种冰冷的语调，进行着他的测试。

“芭芭拉。”

“……在。”

“我仔细想了一下，你好像……没什么用。”

这句话，像一把冰锥，狠狠地刺进了芭芭拉的心里。她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光。

没……没什么用？

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为了换取那个虚无缥缈的自由，她已经放下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像最卑微的奴隶一样去承欢，去讨好他。可到头来，换来的，竟然是这样一句评价？

“你的治疗能力，在这里基本等于零。你的身体素质，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女孩子。除了这张脸和这副身体，你一无是处。”阿光的声音平淡得近乎残忍，“而这个世界，比你漂亮的女人有很多。我随时可以换一个。”

“所以，我打算……处理掉你了。”

处理掉……

芭芭拉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想起了派蒙曾经提过的，那个关于“死亡回归”的理论。

难道……他真的要杀了自己？

巨大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想要求饶，想说自己可以变得更有用，想说自己可以更努力地去服侍他。但她看着阿光那双毫无波澜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她知道，求饶是没用的。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弱者的哀求，是最廉价的东西。

“把你的喉咙露出来。”阿光的声音，如同最后的审判。

芭芭拉的眼泪，终于决堤。

但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喊。她只是默默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像一只等待被宰杀的羔羊，微微仰起头，将自己那段纤细而脆弱的、白皙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了阿光的面前。

如果死亡，是她唯一的归宿……

如果死亡，真的能让她回到蒙德……

那或许……也好。

阿光从桌上拿起一把裁纸用的美工刀，在手里“咔哒、咔哒”地推拉着刀片。那清脆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走到芭芭拉面前，冰冷的刀刃，轻轻地贴上了她温热的皮肤。

芭芭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但她依旧没有动，只是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阿光的手，很稳。

他用刀尖，在她的脖颈侧面，轻轻地划了一下。

一道细小的、红色的血线，立刻浮现了出来。

一丝尖锐的刺痛传来，芭-拉-的身体猛地一缩，但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继续保持着那个引颈就戮的姿势。

血珠，顺着那道小小的伤口渗了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阿光收回了美工刀。

他看着芭芭拉那副浑身颤抖、泪流满面，却依旧顺从得没有一丝反抗的模样，心里那块最硬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满意了。

这根线，足够结实。

他脸上的冰冷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歉意和怜惜的复杂神情。他扔掉美工刀，从抽屉里翻出创可贴和消毒棉签，然后轻轻地捧起芭芭拉的脸。

“好了，测试结束。”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别怕，我不会真的杀了你。”

芭芭拉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巨大的恐惧和茫然。她看着阿光脸上那截然不同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测……试？”

“对，测试。”阿光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棉签为她清理着伤口，一边解释道，“我得确定，你是不是真的完全属于我了。现在看来，你的表现……很好。”

消毒酒精带来的轻微刺痛，让芭芭拉回过神来。她感受着阿光那轻柔的动作，再回想起刚才那冰冷的刀锋，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扑进阿光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有恐惧，有委屈，有刚才面对死亡时的绝望，也有一丝……被认可的、荒谬的安心感。

阿光有些笨拙地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的眼泪浸湿自己的T恤。

“好了好了，不哭了。”他柔声安慰着，“我说过，只要你表现好，我就会给你自由。我说话算话。”

他将一张可爱的猫咪图案创可贴，轻轻地贴在了她的伤口上。

“从今天起，你可以离开这里，去过你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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