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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没法使用元素力的芭芭拉也只能当性玩具了吗?,原神系统:游戏里抽到的角色都能在现实中召唤出来!,1

小说:原神系统:游戏里抽到的角色都能在现实中召唤出来! 2025-09-10 22:04 5hhhhh 7730 ℃

看着眼前这个金发双马尾的少女,眼眶通红,泪珠在长长的睫毛上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要放声大哭的模样,阿光一时间也有些手足无措。

他预想过很多种召唤出角色后的场景。或许是像派蒙那样,带着几分不情不愿的傲娇;或许是像游戏里表现出的那样,元气满满地喊着“芭芭拉,闪亮登场~”;甚至可能是因为环境突变而产生的警惕与戒备。

但他唯独没想过,对方会是这样一副天塌下来了的委屈模样。

这让他心里那点因为即将拥有一个“人形自走治疗泉水”而产生的得意和兴奋,瞬间被冲淡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于欺负了邻居家乖巧小妹妹的微妙心虚感。

“那个……你别哭啊。”阿光干巴巴地开口,试图安慰。他活了二十多年,跟女孩子打交道的经验基本为零,更别提是应付一个正在哭的女孩子了。他下意识地想递张纸巾过去,却发现自己口袋里空空如也,只好尴尬地搓了搓手。

“我……我没有恶意。”他补充道,但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毕竟,把人家从自己的世界里强行“绑架”过来,怎么看都跟“善意”沾不上边。

芭芭拉的眼泪终究还是没忍住,像断了线的珍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她没有嚎啕大哭,只是无声地流着泪,肩膀一抽一抽的,紧紧地抱着怀里那本厚重的魔导书,仿佛那是她最后的依靠。

“为什么……为什么要选我……”她哽咽着,声音里满是无法理解的悲伤,“我……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姐姐她……教会的大家……都还在等我……”

她的话语断断续续,却让阿光拼凑出了一个清晰的画面:一个努力、敬业、被所有人爱戴和需要的少女偶像,在一次普通的日常中,突然被一股不可抗力从自己的生活中连根拔起,扔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一个正在进行重要外科手术的医生,突然被外星人绑架到了飞船上一样,充满了荒诞与无助。

角落里,隐身的派蒙悄悄地飘了过来,在阿光耳边用气音说道:“主人,她好可怜哦……比我刚来的时候还要可怜……”

阿光瞪了那个方向一眼,示意她闭嘴。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换一种策略。单纯的安慰显然没用,必须让她认清现实,并且……找到新的“价值”,或者说,新的“目标”。

“芭芭拉,对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而真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接受,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回不去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冰冷的锥子,刺破了芭芭拉心中最后一点幻想。她的哭声一滞,抬起那双泪眼婆娑的湛蓝色眸子,难以置信地看着阿光。

“回……回不去了?”

“是的。”阿光点了点头,表情严肃,“‘祈愿’是单向的。被召唤者,将永远与召唤者绑定。这是规则。”

虽然这“规则”是他根据系统特性自己瞎编的,但此刻说出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性。

芭芭拉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站立不稳。永远?绑定?这两个词汇,对她来说,比任何恶毒的诅咒都要可怕。这意味着,她将永远失去她的家,她的亲人,她为之奋斗的一切。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光心里也有些不忍。但他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不过,你也不用太绝望。”他话锋一转,抛出了一根救命稻草,“虽然你回不去了,但在这里,你并不是没有价值的。我召唤你,是因为我需要你的力量。”

“我的……力量?”芭芭拉茫然地重复着,似乎一时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没错。”阿光肯定地说道,“你是蒙德城的祈礼牧师,拥有治愈他人的能力,对吧?你的歌声,你的水元素力,都能为人带来新生。这种力量,在这个世界,同样是无比珍贵的。”

他开始为芭芭拉描绘一幅蓝图,尽管这幅蓝图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想象一下,你可以用你的能力,去帮助那些被病痛折磨的人,让他们重获健康。你可以用你的歌声,去抚慰那些心灵受伤的人,让他们重新找到希望。你会成为这个世界的……新的偶像,新的光芒。这难道不比你在蒙德城做的,更有意义吗?”

阿光发挥了自己当年参加大学辩论赛时的全部口才,试图用一个宏大而光明的未来,来冲淡她眼前的绝望。

不得不说,这番话确实起到了一些作用。

芭芭-拉-毕竟是一个内心善良、并且以帮助他人为己任的少女。“帮助他人”、“成为光芒”,这些词汇精准地击中了她价值观的核心。她脸上的悲伤虽然没有完全褪去,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被触动的、微弱的光亮。

“我……我真的……还可以在这里帮助别人吗?”她不确定地问道。

“当然!”阿光见状,立刻趁热打铁,“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的能力在这个世界,能发挥出多少。来,展示一下给我看看。”

他后退了几步,给芭芭拉留出了足够的空间。

芭芭拉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也想通过证明自己的价值,来抓住这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擦了擦眼泪,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

她将怀中的魔导书捧在胸前,摆出了一个熟悉的起手式。这是她在每一次施展治疗法术前,都会做的准备动作。

“演唱,开始!”

她轻喝一声,声音依旧甜美,却因为刚刚哭过而带着一丝沙哑。她开始调动体内的元素力,试图凝聚水元素,释放出她最熟悉的治疗术——“水环”。

在提瓦特,这个法术对她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只要心念一动,一个由纯粹水元素构成的、闪烁着音符光芒的治疗光环就会出现在她身边,持续为周围的同伴恢复生命。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完全不同。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个被堵住了所有出口的瓶子。以往如臂使指的元素力,此刻却变得无比滞涩、迟钝。她能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却无法顺畅地将它们引导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让一个习惯了在高速公路上飙车的司机,去开一辆陷在泥潭里的拖拉机。

“怎……怎么会……”

芭芭拉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小脸憋得通红。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与元素力的沟通上。

终于,在她不懈的努力下,一丝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水元素力,被她从体内艰难地“挤”了出来。

那点元素力在她掌心凝聚,没有形成光环,也没有闪烁的音符。它只是……形成了一滴小小的水珠。

那水珠晶莹剔透,在灯光下反射着微光,然后,“啪嗒”一声,滴落在了地板上,留下一个硬币大小的湿痕,很快便蒸发不见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空气中一片死寂。

阿光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块瞬间消失的湿痕,又看了看一脸茫然、仿佛被掏空了身体的芭芭拉。

“这……这就完了?”他忍不住问道。

芭芭拉的脸,比刚才憋气时还要红。那是一种混杂着羞愧、尴尬和新一轮绝望的红色。她不敢去看阿光,只是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我……我不知道……元素力……它们不听我的话……”

阿光的心,凉了半截。

他那个“开设地下神医诊所,专治各种疑难杂症,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的宏伟蓝图,在这一滴水的面前,碎得连渣都不剩。

“别……别灰心!”阿光强行挤出一个笑容,自我安慰道,“可能是……可能是环境不适应,对,水土不服!法术用不了,没关系,你的身体素质应该还在吧?我记得游戏里你们都能从很高的地方跳下来都没事……”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自己的床边,指了指:“来,你从床上,跳到地上,我看看。”

芭芭拉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爬上了床。那张对阿光来说略显狭窄的单人床,对她而言却很宽敞。她站在床沿,有些紧张地看着不到半米高的地面。

“跳。”阿光发出了指令。

芭芭拉咬了咬牙,闭上眼睛,向前轻轻一跃。

“哎呀!”

伴随着一声惊呼,她落地时脚下一崴,身体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疼得她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转了。

阿光:“……”

他彻底死心了。

法术能力约等于零,身体素质甚至不如一个普通地球少女。

他看着坐在地上,揉着脚踝,一脸委屈又无助的芭芭拉,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望。

搞了半天,召唤来的不是一个强力辅助,而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娇弱大小姐。除了长得好看,身材好,声音好听之外,似乎……一无是处。

不,等等。

长得好看,身材好,声音好听……

阿光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开始在芭芭拉身上游移。

她因为坐在地上,那身蓝白色的牧师短裙向上缩起,露出了两条被洁白过膝袜包裹着的、曲线优美的大腿。袜口精致的蕾丝边,和她那光洁细腻的大腿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充满了禁欲与诱惑交织的奇妙美感。

因为刚才的尝试,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胸口那被衣物紧紧包裹的、属于少女的饱满弧度,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着。金色的双马尾有些散乱地垂在身侧,更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气息。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却又顺理成章地,从阿光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或许……她的价值,并不在于战斗或者治疗。

阿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是对自己那不切实际的幻想做最后的告别。他走到芭芭拉面前,朝她伸出了手。

“算了,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深处,却燃起了一簇新的、更加原始的火焰。

芭芭拉看着他伸出的手,迟疑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微凉的小手放了上去。阿光顺势一拉,将她从地上轻松地拽了起来。

就在芭芭拉站稳身体,想要道谢的时候,阿光却并没有松手。他反而顺势向前一步,另一只手臂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带进了自己的怀里。

“呀!”

芭芭拉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的脸颊撞在阿光坚实的胸膛上,鼻尖萦绕着一股陌生的、属于成年男性的气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臂,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主……主人?”她慌乱地抬起头,对上了阿光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那眼神,她并不陌生。在蒙德城,那些狂热的粉丝看向她时,也会有类似的炽热。但阿光的眼神不同,那里面除了欣赏和喜爱,还多了一种她从未见过的、赤裸裸的……占有欲。

“你……”她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别怕。”阿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朵,“你不是想知道,自己在这里有什么价值吗?”

“我……我现在就让你明白。”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个横抱,将芭芭拉整个人抱了起来。

失重感传来,芭芭拉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双手紧紧地环住了阿光的脖子。这个动作让她和他的身体贴得更近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以及……他身体某处正在迅速发生变化的、令人心惊的滚烫坚硬。

阿光抱着她,几步就走到了床边,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她扔在了那张算不上柔软的床上。

床垫因为突然增加的重量而向下凹陷,又猛地弹起。芭芭拉被颠得头晕眼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黑影就压了下来。

阿光欺身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

“不……不要……”芭芭拉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阿光,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抗拒。她拼命地摇头,双手抵在他的胸前,试图将他推开。

但她的力气,在阿光面前,就像是小猫的爪子,软弱无力,甚至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而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契约之力,也在此时发挥了作用。它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压制着她的反抗意志,让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服从”。

“芭芭拉,”阿光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魔力,他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脸颊,“看着我。”

他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颌线,一路向下,来到了她精致的锁骨。然后,他的手掌,覆盖上了她胸前那片柔软的圣地。

隔着几层布料,他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饱满。

“呜……”

芭芭-拉-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奇异的、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被他触摸的地方传来,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她的脸颊迅速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红。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诚实多了。”阿光低声笑着,手指开始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他熟练地找到了她牧师裙背后的拉链,轻轻向下一拉。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了光洁的后背肌肤,让芭芭拉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感觉到那件象征着她身份与信仰的裙子,正被一只不容抗拒的手,从她的身上缓缓剥离。

很快,她上半身就只剩下了一件贴身的白色蕾丝内衣。那件内衣显然无法完全包裹住少女发育得极好的丰盈,大半的雪白都暴露在空气中,顶端两点可爱的嫣红,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挺立着。

阿光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眼前的景象,比任何游戏CG、任何二次元图片,都要来得真实、来得刺激。

他低下头,嘴唇准确地含住了其中一侧的蓓蕾。

“啊!”

芭芭拉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猛地绷紧了。一股比刚才强烈百倍的电流从胸前炸开,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自己身体的这个部分,会以这样一种羞耻的方式,被一个男人含在口中。

温热的、湿滑的舌头,在敏感的顶端打着转,时而轻舔,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每一次的挑逗,都让芭芭拉的喉咙里溢出无法抑制的、细碎的呻吟。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滚烫,力气也仿佛被抽干了,只能软软地瘫在床上,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耕耘。

阿光的手也没有闲着,他扯下了她那双象征着纯洁的白色过膝袜,露出了那双完美无瑕的玉腿。然后,他的手掌,探向了那片最后的、也是最神秘的禁区。

当他的手指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触碰到那湿润泥泞的幽谷时,芭芭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夹住了那只作恶的手。

“已经……这么湿了吗?”阿光在她耳边低语,语气中充满了得意的笑意。

他扯下了那最后的屏障,将那片美丽的风景,彻底暴露在自己的眼前。然后,他分开她颤抖的双腿,将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欲望,抵在了那娇嫩的、紧闭的入口处。

“不……不行……会……会坏掉的……”芭芭拉闭着眼睛,泪水再次滑落,声音里带着绝望的哀求。

那东西的尺寸和热度,让她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恐惧。

“放心,”阿光亲了亲她的眼角,舔去那咸涩的泪水,“我会很温柔的。”

他说着温柔,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他扶着那巨物,只是稍作停顿,便挺腰向前,狠狠地刺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惨叫。

撕裂般的疼痛,从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传来,瞬间席卷了芭芭拉的全部神智。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把烧红的烙铁,从中间劈开了一样。她疼得弓起了身体,指甲深深地掐进了床单里。

阿光也被那股极致的紧致和温热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仿佛要将他融化掉的销魂感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突破了一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一个从未有活物探访过的、温暖而湿滑的圣地。

他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芭芭拉一丝喘息的时间,让她那紧绷到极致的身体,稍微适应一下这个异物的存在。

芭芭拉的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怎么也止不住。疼痛和羞耻,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牢牢困住。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变成了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玩具。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一分钟,或许是一个世纪。她感觉身体里的那根凶器,又动了起来。

它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每一次的抽离,都带出一阵空虚的凉意;而每一次的深入,又会带来新一轮的、被撑满的胀痛。

渐渐地,那撕裂般的疼痛,开始被一种陌生的、酸胀的麻痒感所取代。尤其是在那巨物碾过某个点的时候,总会带起一串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快感。

她的身体,在背叛她的意志。

她不想的,她明明是抗拒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在那不知疲倦的冲撞下,开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敏感。那片被开垦的禁地,也开始主动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来迎合侵略者的每一次挞伐。

她的呻吟,也从最初的痛苦,渐渐染上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离的鼻音。

阿光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知道,这朵来自异世界的、圣洁的白花,正在他的身下,缓缓地、被迫地绽放出妖冶的色彩。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撞击都更加深入,更加用力,仿佛要将自己的全部都刻进她的身体里。

卧室里,只剩下肉体碰撞发出的、暧昧而黏腻的“啪啪”声,以及少女那压抑不住的、混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喘息。

在一次直抵花心的、最猛烈的撞击后,阿光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灌溉进了那片温暖的、初次绽放的秘境深处。

芭芭拉的身体也随之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她的眼前一片白光,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彻底失去了意识。

……

当芭芭拉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阿光的怀里。

而那个刚刚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凶器,此刻竟然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抵在了她的腿间。

没等她做出任何反应,阿光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然后从身后,再一次地进入了她那依旧泥泞不堪的身体。

第二次的进入,没有了初次的阻碍,显得格外顺畅。

这一次,阿光不再急于求成,而是放慢了速度,像一个耐心的工匠,仔细地品味着、探索着这具刚刚被他开发的、美妙的身体。

他亲吻着她的后颈,舔舐着她的耳垂,双手也在她的身前不断地揉捏、把玩。

而芭芭拉,在经历了第一次的极致体验后,身体的敏感度被开发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她几乎是绝望地发现,在第二次的承欢中,那种让她羞耻的快感,来得比第一次更加猛烈,也更加清晰。

她咬着枕头,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但那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娇媚的呻吟,却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感受。

这一夜,对芭芭拉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当一切终于归于平静,阿光心满意足地搂着怀中那具香汗淋漓的、柔软的娇躯,沉沉地睡了过去。

而芭芭拉,则睁着那双空洞的湛蓝色眼睛,一动不动地望着天花板上那片因为潮湿而泛黄的印记,直到天色微明。

她的价值,她在这个世界的价值……原来,就是这个吗?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而明亮的光斑。空气中,还残留着昨夜激情过后,那股混杂着汗水与荷尔蒙的、略显黏腻的气息。

芭芭拉其实早就醒了。

或者说,她根本就没怎么睡着。

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叫嚣着酸痛与不适。尤其是那个被粗暴闯入、肆意挞伐过的地方,此刻依旧残留着火辣辣的、被撑开的胀痛感。大腿内侧黏糊糊的触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晚所经历的一切。那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将她的骄傲与信仰彻底碾碎的残酷现实。

她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她闭着眼睛,长长的金色睫毛微微颤抖着,假装自己还在沉睡。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身边这个夺走了她一切的男人,这个被契约强行定义为“主人”的存在。

昨夜的画面,如同梦魇般在脑海中反复回放。他的每一次撞击,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那些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连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羞耻呻吟……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玷污的圣像,从高高的神坛上被扯了下来,扔进了最肮脏的泥潭里。

身旁的阿光,在阳光的照耀下,悠悠转醒。他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宿醉般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

他侧过身,看到了怀里“熟睡”的少女。

阳光为她金色的双马尾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安静地蜷缩着,像一只温顺无害的小猫。那张甜美的脸蛋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让她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阿光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颈线向下滑去,落在那被薄被半遮半掩的、光洁的香肩上。昨夜那极致销魂的触感,瞬间涌上心头。

与此同时,一股属于年轻男性清晨时特有的、蓬勃的欲望,也随之苏醒。他的身体,很诚实地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那根刚刚还在休憩的巨物,迅速地充血、膨胀,以一种昂扬的姿态,宣告着新一天的开始。

他笑了笑,凑到芭芭拉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了。”

芭芭拉的身体猛地一僵,装不下去了。她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湛蓝色的眸子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羞愤,还有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认命般的麻木。

“主……主人……”她小声地喊道,声音沙哑得厉害。

“早啊,我的小牧师。”阿光的心情很好,他捏了捏芭芭拉滑嫩的脸蛋,然后毫不客气地翻身压了上去,将她再次困在自己与床铺之间。

那根滚烫的、坚硬如铁的东西,隔着薄薄的布料,准确无误地抵在了她的大腿根部。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让芭芭拉的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不……不要了……”她下意识地哀求道,“好……好疼……”

“疼?”阿光低笑一声,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昨晚后来,你可不是这么叫的。放心,早上这次,会让你舒服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熟门熟路地掀开被子,分开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腿。

经过一夜的洗礼,那片原本紧致的秘境已经显得有些红肿,入口处依旧泥泞不堪,混杂着昨夜留下的、已经半干的白浊痕迹。这副淫靡的景象,更是刺激得阿光血脉偾张。

他没有做任何前戏,只是扶着自己的欲望,对准那湿滑的入口,便挺腰沉了进去。

“呜……”

尽管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但那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还是让芭芭拉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而微微弓起,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阿光的胸膛。

晨间的欲望,总是来得格外凶猛。阿光没有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他以一种平稳而有力的节奏,在她的身体里律动着。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一串晶莹的丝线;每一次的深入,都精准地碾过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芭芭拉咬着下唇,试图将所有的声音都咽回肚子里。但她的身体,却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

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的酸胀感,混合着那一点被反复摩擦所带来的、奇异的酥麻,让她的大脑渐渐变得混沌起来。昨夜被强行开发出的快感阀门,在清晨的这一次撞击中,被更加轻易地打开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深处,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更多的蜜液,来迎合、甚至讨好这个侵略者。那片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甬道,变得越来越滑,越来越泥泞,每一次的吞吐,都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声。

阿光也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他能感觉到,那紧致的内壁,正以一种近乎贪婪的姿态,吸附、包裹着他的巨物。他低头看去,看到芭芭拉那张原本苍白的脸上,已经染上了一层动情的潮红,那双湛蓝色的眸子也渐渐失去了焦距,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他知道,她快到了。

他猛地加快了速度,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的撞击都势大力沉,直捣黄龙。

“啊……嗯……不……不行了……”

芭芭拉的理智,终于被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彻底冲垮。她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声音,一连串娇媚入骨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泄露出来。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着阿光的动作,身体内部也开始了一阵阵的痉挛和收缩。

终于,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深处喷涌而出。与此同时,阿光也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攒了一整晚的、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了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在不断收缩的温暖花心。

当一切归于平静,阿光从她身上退了出来,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澡。

而芭芭拉,则像一条脱水的鱼,瘫软在床上,浑身沾满了两人欢爱后的痕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新的一天,就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开始的吗?

***

阿光冲完澡出来,神清气爽。他看着依旧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芭芭拉,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摆在了面前。

芭芭拉身上这套蓝白相间的牧师裙,虽然漂亮,但实在是太显眼了。这身衣服,做工精致得不像凡品,款式更是充满了异世界风情,只要穿着它走上大街,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百,搞不好还会被当成什么狂热的cosplay爱好者,被路人围观拍照。

更重要的是,这身衣服,是她在提瓦特的身份象征。阿光想要让她融入这个世界,第一步,就是要剥离掉她身上那些属于“芭芭拉”的标签。

“起来,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阿光扔给她一套自己宽大的旧T恤和运动裤。

芭芭拉默默地从床上爬起来,拖着酸软的身体走进了浴室。

阿光则把隐身的派蒙叫了过来。

“走,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呀,主人?”派蒙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去给你那个新同伴,买几件能穿出门的衣服。”

一人一“空气”,离开了合租房。清晨的街道,已经开始热闹起来。上班的人流,鸣笛的汽车,路边早餐店里升腾起的热气……这一切,对于派蒙来说,都是无比新奇的景象。

“哇!那个铁盒子跑得好快!里面装了好多人!”她指着一辆公交车,大惊小怪地叫道。

“那个叫公交车,是一种交通工具。”阿光耐心地解释。

“那是什么?好高好高!比蒙德城的西风大教堂还要高!”她又指着远处的一栋摩天大楼。

“那个叫写字楼,是人们工作的地方。”

“主人,你们这个世界好奇怪啊……没有史莱姆,没有丘丘人,也没有七天神像……但是有好多好多会发光的板子和会跑的铁盒子。”派蒙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叹。

阿光一边应付着派蒙这个好奇宝宝,一边在脑子里盘算着。

安顿派蒙很简单,她体型小,会隐身,平时就待在房间里当个宠物,基本不会有任何麻烦。但芭芭拉不一样,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大姑娘,总不能把她像金丝雀一样永远关在笼子里。

可要怎么安顿她呢?她没有身份证明,没有学历,没有一技之长(那一滴水的治疗术可以忽略不计),在这个社会,她寸步难行。

“头疼啊……”阿光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主人,你在烦恼什么?”派蒙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阿光也没把她当外人,便把自己的烦恼说了出来:“我在想,该怎么处理芭芭拉。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待在那个小房间里吧?”

派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用一种异常平静的、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的语气,提出了一个解决方案。

“其实……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

“什么方法?”

“杀掉她。”

阿光的脚步,猛地停住了。他震惊地回头,看向自己身旁空无一人的地方,仿佛想透过空气,看清派蒙此刻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

“我说,杀掉她呀。”派蒙的语气依旧天真无邪,仿佛在说一件再也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们提瓦特,拥有神之眼的人,只要不是被磨损或者被什么特殊的力量彻底抹杀,死亡之后,灵魂都会被神像接引,然后在离得最近的一座七天神像那里复活的。虽然会虚弱一段时间,但总比被困在你这个奇怪的世界要好吧?”

“所以,只要主人你把她杀掉,她说不定就能回到提瓦特,回到蒙德城,继续当她的偶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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