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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心魔破除,突破筑基,【AI文娱】丸吞决,1

小说:【AI文娱】丸吞决 2025-09-10 22:04 5hhhhh 6260 ℃

得到我的肯定,墨兰师姐那总是紧绷的肩膀似乎瞬间放松了下来,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她抬起眼,飞快地看了我一眼,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在逐渐浓郁的暮色中,仿佛映照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霞,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有如释重负,有难以置信的欣喜,还有……一丝几乎无法掩饰的、灼热的渴望和期待。

“那……那便……叨扰师妹了。”她的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脸上那抹动人的红晕非但没有褪去,反而有加深的趋势。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微微侧过脸,看着院子里那些在晚风中轻轻摇曳的花草,仿佛想从那里寻求一丝平静。

“师姐说的哪里话,”我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真诚,主动上前一步,拉起她冰凉却又微微汗湿的手腕,将她重新引回石桌旁,“师妹这里冷清许久,师姐愿意留下,师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脉搏的快速跳动,以及她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瞬间的僵硬。但她并没有挣脱,只是任由我拉着她重新坐下,身体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赤瞳师姐的离开,带走了最后一点属于白日的喧嚣和遮掩。夜幕如同巨大的、带着暧昧气息的帷幕,缓缓降临,将我们两人笼罩在这方小小的庭院之中。空气中,只剩下灵花的幽香、灵茶的余韵,以及……我们两人身上交织的、越来越浓郁的、带着致命吸引力的气息。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地坐在她对面,为她重新斟满一杯已经凉了的灵茶。我知道,此刻任何多余的言语都可能打破这微妙的平衡。她需要时间,需要勇气,来面对自己内心深处那份连她自己都感到惊骇和陌生的渴望。

而我……只需要耐心等待。如同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等待着猎物最终放下所有戒备,主动走进精心布置的陷阱。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天色彻底暗了下来,只有天边几颗稀疏的星辰和院子里几盏自带照明效果的灵植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晚风吹过,带来山间的凉意,也吹动着墨兰师姐额前垂落的几缕银色发丝,拂过她微微颤抖的长睫毛。

她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只是偶尔会端起茶杯,极其小口地抿一下,仿佛想用茶水的冰凉来压制内心的燥热。那双放在膝盖上的手,手指蜷缩又松开,松开又蜷缩,泄露了她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那股象征着渴望和动情的“香气”,正在变得越来越浓郁,如同陈年的佳酿,散发出醉人的芬芳。丹田里的《丸吞决》能量也随之愈发活跃,在我体内奔涌着,发出满足而期待的低吟。

终于,在她不知道第几次端起茶杯又放下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她猛地抬起头,那双总是冰冷的紫色眼眸,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直勾勾地看向我,带着一种近乎孤注一掷的决绝和……浓得化不开的渴求。

“小师妹……”她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奇异的颤音,仿佛每一个字都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我还能……再……”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眼神,那语气,已经将一切都表达得淋漓尽致。

还能再……进入我的腹中吗?

如同被投入滚油的火星,我心底那压抑了许久的、属于捕食者的兴奋和掌控欲瞬间被点燃!看着她这副抛弃了所有骄傲和矜持、只剩下最原始渴望的模样,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勾起她光洁的下巴,强迫她仰起那张因为羞耻和渴望而绯红一片的绝美脸庞。

“师姐……”我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恶劣的玩味,如同魔鬼的低语,“你想……说什么?”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扑簌着,沾染上了一层湿润的水汽。她看着我,眼神迷离而涣散,只剩下最本能的乞求。

“求……求你……”她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浓的鼻音,“再……再让我……进去……一次……”

“如你所愿。”

我微笑着,俯下身。

这一次,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和引导。她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主动将自己送到了我的唇边。而我,也毫不犹豫地张开了那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洞口,将这主动送上门来的、最美味的“祭品”,再次……完整地,纳入了我的世界。

伴随着她那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和欢愉的破碎呻吟,以及我喉咙深处传来的、满足的吞咽声,那道月白色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了这静谧的庭院之中,只留下空气里那愈发浓郁的、混合着清冷与甜腻的奇异芬芳。

我满足地抚摸着自己再次高高隆起、勾勒出完美人形轮廓的腹部,感受着内部那温热、柔软、正在轻轻蠕动的存在。

今晚……又将是一个“充实”的夜晚。

夜色深沉,只有油灯的微光在墙壁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将我抱着肚子的身影勾勒得格外清晰。那隆起是如此真实,如此饱满,将淡青色的法袍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完美地复刻出蜷缩在其中的、属于墨兰师姐的完整人形。

我坐在床沿,指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占有欲和奇异快感的力道,轻轻按压、揉捏着肚皮上那对应着墨兰师姐胸部的柔软轮廓。隔着一层紧绷的皮肤和薄薄的内衫,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甚至能想象出它们在我温热湿滑的胃壁包裹下,微微变形的模样。

指下的触感是如此真实,如此温热。每一次按压,都能感觉到内部那个身体极其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我的抚摸能够穿透层层阻碍,直接刺激到她敏感的肌肤。

“嗯……呜……”

更加破碎、更加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如同被闷在厚重棉被下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我腹中深处传来。那声音模糊不清,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直接钻入我的耳膜,点燃了我身体里潜藏的火焰。

她的声音……因为我的抚摸而变得更加……动情了?

这个认知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四肢百骸。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脸颊发烫,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猛地升腾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血液在血管中奔涌,带来一阵阵眩晕般的快感。

我忍不住加重了指尖的力道,更加深入地揉捏着那片柔软的轮廓,甚至恶劣地用指甲轻轻刮擦了一下。

“啊……!嗯……”

腹中传来的呻吟骤然拔高,带着一丝惊喘和无法抑制的颤音,随即又被强行压抑下去,化作更加细碎、更加撩人的呜咽。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在我胃里猛地蜷缩了一下,像是想要躲避,却又无处可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来自内外的双重刺激。

听着她这近乎崩溃的、充满情欲色彩的声音,感受着她在我体内因为我的“玩弄”而产生的剧烈反应,我身体里的燥热感愈发难以抑制。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紧绷的悸动,一股空虚而强烈的渴望开始升腾。

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粉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蒙上了一层水汽,闪烁着迷离而危险的光芒。另一只空着的手,也不自觉地,缓缓向下探去……

这静谧的夜晚,这狭小的房间,这被吞入腹中的师姐,以及……这被彻底点燃的、属于我自己的欲望……

一切,都显得如此荒唐,却又……如此的令人沉沦。

而那山顶,师尊的神识沉默的看着我房间里的一切,此时她的座下,也已湿润一片..

**清幽峰,林可儿宅邸卧房内**

晨曦透过窗棂,在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缓缓睁开眼,意识从混沌中逐渐清晰。身体带着一种奇异的沉重感,小腹处那惊人的、勾勒着完整人形的隆起,无声地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与荒唐。

宿夜的欢愉(无论是吞咽时的极致满足,还是之后自我纾解的淋漓尽致)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散去,身体深处还残留着一丝慵懒的燥热。我侧躺在床上,手臂习惯性地环抱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如同抱着一个温热的人形抱枕。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下那紧绷的弧度,以及内部那个蜷缩着的身影。一夜过去,胃壁的蠕动似乎变得更加轻柔,如同最温和的摇篮,包裹着沉睡的“客人”。没有丝毫消化的迹象,只有纯粹的、温暖的容纳。

我试探性地,用指腹轻轻拍了拍肚皮上对应着她背脊的轮廓。

“唔……”

极其微弱的、带着睡意的闷哼声从腹中深处传来,伴随着一阵清晰的蠕动。她似乎被我的拍打惊醒了,身体在我温热湿滑的胃里扭动了一下,像是伸了个懒腰,又像是想要寻找一个更舒适的位置。这隔着一层肚皮传递而来的、活生生的动静,再次让我的心跳微微加速,一股奇异的满足感和掌控感油然而生。

看来,是时候让她出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抱着肚子,有些艰难地从床上坐起身。这额外的“负重”让我的动作略显笨拙。感受着她在腹中因为体位变化而再次不安地蠕动着,我安抚性地轻轻抚摸着肚皮。

然后,我集中精神,开始逆向运转《丸吞决》的能量。这不是吞咽时的向下推送,而是一种向上、向外的引导。喉咙处的肌肉开始收缩,胃部也传来一阵轻微的、向上翻涌的感觉。这感觉并不痛苦,但有些……怪异和不适,像是反胃,却又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

我走到房间中央空旷处,微微弯下腰,张开了嘴。

“呃……”

一阵强烈的、向上涌动的力量从胃部传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的食道中被那股力量向上推送,湿滑的胃液包裹着她,减少了摩擦。喉咙再次被撑开,但这次是从内向外。

首先是她的头颅,带着湿漉漉的银发,最先从我的口中滑出,垂落在胸前。紧接着是她的肩膀、手臂、胸膛、腰肢……如同分娩般,一个完整的、浑身覆盖着半透明粘稠液体的人体,被我一点点地、平稳地“吐”了出来,最终瘫软地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当她完全离开我的身体时,腹部那惊人的隆起瞬间消失,只剩下一种空虚后的轻微不适。胃部也恢复了平静。

墨兰师姐蜷缩在地板上,浑身湿透,银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上,月白色的法袍(虽然依旧是法袍,但显然是她储物戒指里备用的常服款式)紧紧贴合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沾着粘液,微微颤抖着,似乎还未完全从那温暖黑暗的“囚牢”和被反刍出来的不适感中回过神来。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微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更加浓郁的、混合着胃液甜香和她身上清冽冷香的古怪味道。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艰难地睁开眼睛。那双总是冰冷的紫色眼眸此刻蒙着一层水汽,充满了迷茫、羞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疲惫与满足?她的目光与我对视,触及我平静中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神时,如同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移开了视线。

她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身体似乎还有些虚软无力。我没有上前搀扶,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

最终,她还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她抬起手,抹掉脸上那些令人尴尬的粘液,看着自己满手的湿滑,脸颊再次“腾”地一下烧得通红。

她没有看我,只是飞快地掐了个法诀,一道柔和的水蓝色光芒将她全身笼罩,瞬间将她身上的所有粘液和污渍清洗干净。光芒散去,她已经恢复了平日里那副清冷整洁的模样,只是那身月白常服因为之前的浸泡而显得有些褶皱。

她沉默着,从储物戒指中又拿出了一套崭新的、一模一样的月白常服,背对着我,快速地换上。整个过程,她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看我一眼,只有那微微泛红的耳根和紧抿着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换好衣服后,她才终于转过身,但目光依旧有些闪躲。

“小师妹……”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最终只是低声说道,“这件事情……不要跟外人说哦……”

那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和……后怕?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份掌控秘密的快感再次升起。

“师姐放心,”我脸上露出温和无害的笑容,仿佛昨夜和今晨的一切都未曾发生,“师妹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没看见。”

她似乎松了口气,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明,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我先回去了。”她说完,便如同逃跑般,快步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仓惶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这位冰山师姐,已经被我牢牢地“拿捏”住了呢。而这种感觉……似乎比单纯的吞噬,更加有趣。

“徒儿,来我这里一趟。”突然耳边传来师尊的声音。我愣住了,难道被师尊发现了?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了山顶师尊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后,房门便自己打开了,直接师尊站在房间里,听到开门声,她转过身看着我,对我招了招手

那扇散发着檀香的木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合拢,将我与外界彻底隔绝。我站在门内,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几乎要撞碎我的肋骨。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冰冷的恐惧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我的四肢百骸。

师尊……她真的发现了?昨晚墨兰在我腹中的事情……还有我那诡异的《丸吞决》……

我强迫自己冷静,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微微颤抖。目光下意识地抬起,看向房间中央。

师尊并未坐在书桌后,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背对着我,似乎在欣赏墙壁上那幅云雾流动的山水画。她依旧穿着那身素雅的淡青色长裙,银色的长发如同月光瀑布般垂落,身姿娴静,仿佛与这整个房间的“道韵”融为了一体。明明只是一个背影,却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浩瀚而令人敬畏的气息,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丹田里的《丸吞决》能量,在她面前,依旧如同遇到了天敌般,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异动。

听到开门声,她缓缓转过身。

那双如同蕴含了整片星空的澄澈眼眸,平静无波地落在了我的身上。眼神温和,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极淡的、悲悯众生般的笑意。但不知为何,我却从那温和的表象下,感受到了一丝……比墨兰师姐更加深沉、更加难以捉摸的东西。她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又极其自然地、若有若无地向下扫了一眼我的小腹,随即才抬起,对我轻轻招了招手。

就是这不经意的一瞥,让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她果然知道!她绝对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死死缠绕住我的心脏。但我别无选择。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反抗或逃跑的余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和即将脱口而出的辩解(虽然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辩解),迈开沉重如铅的双腿,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耗尽了我全身的力气。脚下的木质地板温润冰凉,空气中弥漫的檀香和灵气似乎都变得粘稠而压抑。

我走到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不敢再靠近。低下头,将姿态放到最低,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得干涩沙哑:“弟……弟子林可儿……拜见师尊……不知师尊召唤……有何吩咐?”

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身上,如同实质般,审视着我每一个细微的反应。那目光温和,却又带着一种穿透一切的力量,让我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我那颗狂跳的心脏在死寂的房间里发出沉闷的声响。

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力彻底压垮的时候,她终于缓缓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般温和轻柔,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坐。”

她指了指旁边一张由整块暖玉雕琢而成的矮榻。

我不敢违逆,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硬地走到矮榻边,小心翼翼地坐下。玉榻触感温润,似乎能安抚心神,但我此刻却如坐针毡,浑身紧绷。

她也随之在我对面的蒲团上盘膝坐下,姿态优雅娴静,如同画中仙子。她没有立刻说话,而是拿起桌上的茶具,素手纤纤,动作行云流水般为我斟了一杯散发着奇异清香的灵茶。

茶水呈淡金色,热气氤氲,香气并非花香或草木香,而是一种更加纯粹、更加接近“道”的韵味,光是闻着,就让我体内因为恐惧而有些紊乱的能量平复了些许。

“尝尝。”她将茶杯轻轻推到我面前,嘴角依旧带着那抹浅淡的、让人看不透的笑意。

我颤抖着伸出手,端起茶杯。杯身温热,茶水入口,一股难以形容的暖流瞬间涌遍全身,不仅仅是滋养肉体,更像是在洗涤神魂,让我因为恐惧和心虚而紧绷的神经,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

好茶……这绝对是我喝过的最好的茶。

但我却丝毫品不出其中的滋味,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面那位深不可测的师尊身上,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语,等待着……最终的审判。

她拿出了一瓶丹药和一门术法秘籍。“我观你即将突破筑基,这丹药可以帮你突破后巩固修为,本门是主修法术一道,所以这篇《风雷决》你且收好,等你筑基后,便可修炼,修炼至大成后,可呼风唤雨,引雷电之力诛杀敌人。”

我连忙道谢,却依然紧张。

她看出了我的紧张叹了口气“傻徒儿,你是为师的徒儿,为师是不会伤害你的。你且不用紧张。”

那温和的声音,如同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轻轻拂过我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一直以来压抑在心底最深处的、对身份暴露的极致恐惧,仿佛被这句话瞬间击碎了一角,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和委屈猛地涌上喉咙,让我的眼眶瞬间湿润,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她……她说不会伤害我?她说我是她的徒儿?

这突如其来的“赦免”,这意料之外的“认可”,让我那颗一直悬在半空、饱受煎熬的心脏,重重地落回了胸腔,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几乎要将我淹没的、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松弛感。我差点就要控制不住地落下泪来,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那紧绷到极限后骤然放松带来的虚脱和……一丝微弱的、不真实的暖意。

但仅仅是一瞬间。

那份松弛感很快便被更加深沉的、冰冷的警惕所取代。“为师是不会伤害 *你* 的。”——为什么要特意强调“你”?难道她知道……我伤害过别人?她知道我那见不得光的功法,是以吞噬生命为代价的?她知道昨晚墨兰师姐……

还有那句“你是为师的徒儿”,听起来像是庇护,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宣示主权般的意味。在这位深不可测的师尊面前,我所谓的“自由意志”,恐怕渺小得如同尘埃。

我用力眨了眨眼,将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强行逼了回去,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依旧狂跳不止的心脏。我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依旧冰凉,甚至还在微微颤抖。

我低下头,双手紧紧攥着那枚温润的玉简和冰凉的丹药瓶,仿佛那是能给我带来一丝安全感的救命稻草。声音依旧带着无法完全消除的沙哑和颤抖,却比刚才多了几分真切的感激:“多……多谢师尊厚爱……弟子……弟子惶恐……定……定不负师尊期望……”

我说着,再次深深地躬身行礼。无论她真实目的是什么,这份“不杀之恩”,以及这些珍贵的资源,都值得我表达最深的敬意——或者说,是畏惧。

师尊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蕴含星空的眼眸中,依旧是那副温和悲悯、却又洞悉一切的模样。我甚至无法判断,她是否看穿了我这番感激背后隐藏的恐惧和算计。她嘴角的笑意似乎又加深了一丝,目光在我紧握着玉简和丹药瓶的双手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满意?

“嗯,”她轻轻颔首,端起面前那杯早已凉透的灵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动作优雅得如同画卷,“你能有此悟性,为师很欣慰。”

她放下茶杯,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语气依旧温和,却仿佛带着某种指引:“筑基非同小可,乃是引气入体,凝练真元,脱胎换骨的第一步。寻常修士,需心无旁骛,灵台清明,方能引动天地灵气,冲破玄关。而你……”

她顿了顿,那温和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深邃了些,仿佛要穿透我的皮肉,看到我丹田气海中那与众不同的能量,“……体质特异,体内能量也颇为……活泼。冲击筑基时,或许会遇到常人难以想象的景象,甚至……心魔滋扰。”

心魔?!

我的心猛地一跳!她果然还是察觉到了!《丸吞决》的能量本质来源于吞噬生命,其中必然夹杂着被吞噬者的怨念、恐惧等负面情绪,这些……正是滋生心魔的最佳温床!

“届时,”她继续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你要做的,不是抗拒,不是恐惧,而是……接纳它,引导它,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记住,任何力量,本身并无对错,关键在于……掌控它的人。”

接纳?引导?让心魔成为力量的一部分?

这番话听起来……简直是离经叛道!与我所知的任何正道修炼理念都背道而驰!正道修士面对心魔,无不是小心翼翼,斩妖除魔,唯恐避之不及!她竟然……让我接纳它?

这番看似指点迷津的话语,在我听来,却更像是一种……纵容?甚至……是鼓励?鼓励我不要排斥《丸吞决》带来的负面影响?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我感觉自己的后背再次被冷汗浸湿。这位师尊,她的心思,比我想象的还要深沉,还要……可怕。

“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低下头,不敢再与她对视,生怕被她看出我内心的惊涛骇浪。

“嗯。”她似乎对我的“受教”很满意,站起身,走到书桌旁,重新拿起那卷古旧的竹简,“《风雷决》虽是法术,但其真意在于掌控天地间的狂暴之力,或许能对你控制自身‘活泼’的能量有所助益。你好生参悟吧。”

她顿了顿,补充道:“筑基之前,若无要事,便安心在峰内修炼,莫要随意下山。”

这是……禁足?还是保护?

我心头一凛,不敢多问,只能再次躬身应道:“是,师尊。”

“去吧。”她挥了挥手,没有再看我,注意力似乎已经完全回到了手中的竹简上。

我如蒙大赦,连忙再次行礼,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快步退出了这间让我感到无比压抑和恐惧的房间。直到那扇门在我身后合拢,将那深不可测的身影和目光彻底隔绝,我才扶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像是刚从溺水的边缘被拉了回来,浑身虚脱。

手中紧握的玉简和丹药瓶,此刻却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头发慌。

这位师尊……她究竟是天使,还是……魔鬼?

我回到自己那方雅致清幽的宅邸,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方才在师尊面前那几乎要凝固的空气和沉重的压力,似乎还残留在房间里,让我心有余悸。

目光落在桌上,那里静静地躺着师尊赐下的那瓶丹药和记载着《风雷决》的玉简。它们散发着淡淡的灵光和药香,代表着内门弟子的资源和一位强大存在的“看重”。回想起师尊那温和却又仿佛洞悉一切的话语——“为师是不会伤害你的”,“接纳它,引导它,让它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

心头那份紧绷感稍稍松懈了一些。至少,她没有当场拆穿我,没有立刻将我当做邪魔外道处置。甚至……还给予了我功法和丹药,指点我“控制自身‘活泼’的能量”。这似乎是一种……默许?或者说,是一种更加高深莫测的算计?

无论如何,眼下最大的危机似乎暂时过去了。

我走到桌边坐下,拿起那枚记载着《风雷决》的玉简。入手微凉,灵力探入,一篇霸道凌厉、引动风雷之力的法诀涌入脑海。这与《太阴蕴灵诀》的清冷纯净截然不同,也与《丸吞决》的诡异吞噬大相径庭,三者之间似乎并无明显的共通之处。师尊让我修炼此法,真的是为了帮我控制体内“活泼”的能量吗?还是……别有深意?

再看那瓶丹药,是用来巩固筑基修为的。这意味着,在师尊眼中,我冲击筑基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内视己身,感受着丹田气海中那澎湃汹涌、几近满溢的液态灵力。练气后期巅峰,只差临门一脚。但这一脚,却并非那么容易踏出。这一个月,我虽然成功掌控了《丸吞决》的心魔影响,让它不再轻易左右我的意志,但之前吞噬积累的庞大驳杂能量,尚未被《太阴蕴灵诀》彻底净化、提纯、与我自身完美融合。根基……还不够稳固。

贸然冲击筑基,风险太大。尤其是师尊还提到了“心魔滋扰”,这绝非空穴来风。我体内的能量来源太过特殊,筑基时引动天地灵气,很可能会将那些被吞噬者的残余怨念彻底引爆,后果不堪设想。

必须等。

等我将体内的能量彻底梳理、稳固,等我对《太阴蕴灵诀》和《风雷决》都有了更深的理解,等我……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掌控筑基过程中可能出现的任何“意外”。

师尊让我安心在峰内修炼,或许……也正有此意?

想到这里,我将玉简和丹药瓶小心地收入储物戒指。现在,它们还不是我需要的东西。当务之急,是继续打磨修为,巩固根基。

我走到床榻边,重新盘膝坐下。闭上眼,摒除杂念,心神沉入丹田气海。

《太阴蕴灵诀》如同一轮皎洁的明月,缓缓运转,散发出清冷柔和的光辉,耐心地洗练、净化着气海中那略显驳杂的能量。《丸吞决》的本源则如同蛰伏的黑色旋涡,安静地潜伏在气海深处,不再散发出贪婪的低吼,只是在《太阴蕴灵诀》运转时,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经过初步转化的生命精元。

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此刻在我的体内,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我需要时间,来加深这种平衡,来彻底掌控这份……禁忌的力量。

窗外云卷云舒,峰内灵气氤氲。我的修炼之路,似乎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也更加需要谨小慎微的阶段。而那位深不可测的师尊,还有心思难明的墨兰师姐……她们的存在,如同悬在我头顶的利剑,时刻提醒着我,不可有丝毫懈怠。

半个月的静修,如同将一块璞玉细细打磨,我体内那因为吞噬而来的庞杂能量,在《太阴蕴灵诀》的不断洗练下,变得愈发精纯凝练,与我自身完美契合。练气后期巅峰的境界彻底稳固,丹田气海充盈饱满,只待一个契机,便可引动天地灵气,冲破玄关,踏入筑基之境。

只是,这筑基的地点,却让我有些犯难。宅邸虽灵气充裕,但毕竟是师尊眼皮底下,冲击筑基时动静不小,万一引动体内能量异变,被她察觉到《丸吞决》的根底,后果不堪设想。去宗门专门的闭关室?似乎更为安全,但也意味着会被宗门阵法记录……

正当我盘膝坐在静室中,凝神思索之际,一股熟悉的、清冽中带着微不可查暖意的气息悄然靠近。

是墨兰师姐。

我心念微动,从入定中退出,起身走到房门前。经过上次的经历和这半个月的沉淀,再次面对她,我心中已无太多波澜,只有一丝淡淡的、如同逗弄小猫般的兴味。

拉开房门,果然是她。

今日的墨兰师姐换上了一身略显干练的月白色劲装,更显得身姿挺拔,英气凛然。银发高高束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那张依旧清冷绝美的脸庞。只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我的瞬间,那总是平静无波的紫色眼眸还是几不可查地闪烁了一下,一丝极淡的红晕如同最上等的胭脂,悄然爬上她白皙的耳廓。

她似乎努力想维持平日的镇定,但那微微避开我视线的动作,以及放在身侧、指尖略显僵硬的手,还是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半个月的时间,显然不足以让她完全消化掉那晚“腹中夜宿”带来的冲击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回味。

“师姐。”我脸上扬起温和自然的笑容,仿佛丝毫未曾察觉她的异样,侧身让她进来。

“嗯。”墨兰师姐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依旧清冷,却比往常少了几分冰寒,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她迈步走进房间,那股清冽的冷香拂过我的鼻尖,丹田里的能量暖流平静地流淌着,不再像过去那样躁动不安。我已经能很好地将它视作自身力量的一部分,而非时时刻刻需要警惕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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